超级工业强国-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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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发号顺利进行，以前一直好好的，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第二百四十章　好心办坏事

“义工？”听了汪毅的话后，赵东升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就反应了过来，看样子是指胖保安这样的没有华威集团标识的保安，他沉吟了一下，神情严肃地望着汪毅，“限号措施和义工这两条你们做的很好，不过后来你们可犯了大错，只想着解决问题的办法，而没有监督它们的实行，以致于现实与期望南辕北辙！”

“赵总，事情既然已经出来了，作为院长，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汪毅苦笑了一声，向赵东升说道，他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竟然惊动了赵东升。

“责任事情我自有分寸，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在这件事情里获利？”赵东升见汪毅态度端正，于是冲着他摆了一下手，沉声问道。

“没有，医院里每个月给我的工资、奖金和津贴已经够了，我不会拿不该拿的钱。”汪毅闻言，果决地向赵东升摇了摇头。

“那就好。”赵东升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吩咐汪毅，“院长你是干不下去了，作为医院的最高领导，你必须为此承担领导责任，不过你是医院的心脑专家，虽然没有了领导职务，但还是医院的技术骨干，可以作为一名医生留下来，继续你的课题研究，你觉得怎么样？”

“谢谢赵总，这里的医疗环境非常好，除非你赶我，否则我不是不会走的。”汪毅闻言松了一口气，笑着向赵东升说道。

汪毅是海归的医学博士，现年三十六岁，心脑血管专家，哈佛大学医学院毕业，在美国心脑界颇有名气，两年前被赵东升亲自从美国请来这里当医院的院长，已经成功为不少人进行了手术，目前正在研究一项关于心脑方面的世界级难题。

赵东升其实早就猜到汪毅与这起倒卖挂号单的事情无关，只不过想亲口听他承认而已，像汪毅这种难得的医学人才，他才不会轻易地就让这么优秀的人才流失，故而决定免除汪毅的行政职务，但其他待遇不变。

在赵东升的心里，汪毅是医院院长最合适的人选，所以等两三年后倒卖挂号单的风波过去了，他还是会让其成为医院的院长。

其实，也只有像汪毅这种留洋归来的人士，才会想到招聘义工，国内的人现在还没有这个概念。

赵东升随后对医院招聘的义工进行了了解，义工的要求和待遇都很简单，那就是只要是黄州市的人就可以加入，一天管三顿饭，报销来回车费，并且给予适当的补助。

由于义工不同于正式工和合同工，如果要划分的话，属于临时工的性质，因此毋须向赵东升汇报，只要汪毅点头就可以了。

虽然义工制度是汪毅想出来的，不过具体的招人则是聂海负责的，赵东升在心里是暗自摇头：

美国是世界上第一经济强国，在美国做义工的人通常都有正当的工作，而且工作基本上都非常好，他们做义工是一种自我价值的展现。

而中国是发展中国家，九十年代的时候哪里有义工的概念，那些来医院应聘的人肯定将这看成了是一份工作了，俗话说无利不起早，既然是工作那么肯定就要想办法赚钱了，因此自然就利用手中的权力，将主意打到了那些外地病人的身上。

恐怕，聂海在其中也没有起到什么好作用，趁机将他的亲戚朋友安排了进来，虽说只是义工，但是如果华威集团再招合同工的话，他们肯定会被优先考虑的。

所以说，汪毅这等于是好心办了坏事，被聂海给钻了空子。

赵东升从这起事情里汲取了教训，看来以后只要是与华威集团有关系的人员的招收，例如义工或者临时工什么的，都必须要慎重，必须加强管理，并且落实到主管领导的头上，以免再出什么乱子。

由于赵东升亲自在医院里坐镇，再加上今天的突袭打了医院里的人一个措手不及，因此那些涉及到倒卖挂号单的人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很快就竹筒倒豆子，将所犯的事儿一一交代了出来。

伴随着越来越多信息的汇总，倒卖挂号单的来龙去脉逐渐呈现在了赵东升的面前：

那些义工是今年五月份招募的，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工作得很努力，认真负责，都想着能凭借这个机会进入华威集团，不过由于医院每天对外地病人放的号有限，而病人的数量远大于发放的号，所以在供需失衡的情况下，病人和义工“你情我愿”，于是就产生了这么一条黑色的利益链条。

操纵挂号单倒卖的人是张哥，他是那些义工的队长，从挂号处拿到挂号单后，高价转卖给那些外地的病人。

不过，张哥知道他不方便直接参与进来，因此就喊来了圆脸青年等社会人员来拿号，并且给外地的病人分发，至于收钱的事情则由他信得过的义工来，逐渐形成了完整的分工。

在开始的一段时间，张哥他们只是加钱倒卖挂号单，不过由于内部的人员良莠不齐，很多都是社会闲散人员，因此一些品行不端的家伙于是将主意打到了那些外地病人家属中年轻的女眷身上，打着华威集团的旗号趁机占便宜。

因为要在医院里看病，所以那些女眷们唯有忍气吞声地让他们欺凌，否则的话别想拿到挂号单，这样的话他们的亲人就没办法治疗。

那些已婚的小媳妇还好说，权当被狗咬了，至于未出阁的大姑娘，心理和肉体上无疑都造成了巨大的创伤。

当然了，张哥敛到的那些钱并不是都归他们，每天收入的一半被他孝敬给了保卫部和挂号处等医院里的相关人员，其中保卫部主任聂海占了大头。

对于张哥等人的这个行为，医院里的医护人员都有耳闻，只不过由于张哥等人欺负的对象是外地病人，再加上得到了聂海等医院里大小领导的默许，所以大家也就私下里议论，没人敢捅出这件事情，免得得罪了人。

就在上午十一点，案情有了重大的突破，张哥等义工在医院里有几间办公室，供他们办公和休息，在张哥的办公室里，华威集团总部的保安搜到了两个笔记本，上面分别记载着每天倒卖挂号单的获利。

之所以有两个笔记本，是为了对账，一个笔记本记录的是开出的收据和收到钱，另外一个笔记本记录的是用挂号单回收的收据，这样一来的话既帐目清晰，又能避免有人从中浑水摸鱼。

除此之外，总部的保安还搜到了一个账本，上面记载了具体的财务收入和支持，其中每个月送给聂海等医院相关人员的钱财清清楚楚地列在了上面。

赵东升看了一眼账本上涉及到的那些医院人员后，直接让总部的保安按照上面的名字去抓人。

于是，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除了有一个人家里有事没来上班外，所有的涉事人员都已经被控制住，效率之高令外界乍舌。

赵东升和祈泰、小孟中午是在医院食堂里吃的饭，除了他们三个华威集团的人外，还有市警察局副局长兼南关区警察分局局长崔浩，崔浩是年初政府换届的时候从南关区警察分局局长的位子上调到市警察局副局长的。

由于南关区是华威集团总部、市委和市政府的所在地，地位十分重要，所以崔浩虽然担任了市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但是并没有将南关区警察分局交出去，依旧兼任南关区警察分局的局长。

通常来讲，只要省厅不空降局长下来，那么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就会接任局长一职，崔浩今年四十岁，可谓前途无限，谁都知道他投靠了赵东升，要不然怎么可能在三年内连升两级，坐上副局长的宝座。

其实，自打华威集团总部的保安接管医院后，华威集团医院里发生的事情就传遍了市委和市政府，谁都知道赵东升在医院处理倒卖挂号单的事情。

由于这是华威集团的内部事务，因此市警察局虽然得到了消息但是没有派人去察看，想让华威集团内部处理，毕竟华威集团现在风头正盛，不适合整出一些负面的报道来，否则的话没人能承担这个后果。

崔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赵东升在拿到了张哥的账本后先是与市委书记马天益和市长何伟用在电话里进行了沟通，然后给市警察局的局长打了电话，亲自向局长报案，局长于是就将崔浩派了过来，有什么事情的话崔浩也好与赵东升商量。

市委和市政府的人得知赵东升报案的消息后纷纷感到意外，在他们看来赵东升应该将这件事情给“捂”下去才对，现在来看赵东升是要“自暴家丑”了，要不然怎么会报警。

很多人都担心这样的话会给华威集团的声誉带来负面影响，不过既然赵东升已经决定了，那么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先不说赵东升是华威集团的总经理，光他副市长的身份，就令黄州市没什么人敢插手此事。

崔浩这次来抽调了市局和各个分局的精兵强将，对涉及倒卖挂号单的人进行了讯问和取证调查，很快就掌握了大量的证据，其中包括张哥等人采取胁迫的手段强暴外地病人年轻女眷的事实。

聂海等收受了张哥好处的医院工作人员，对收钱一事是供认不讳，这个时候没人再抱有侥幸的心理，只想着老实交待，然后被宽大处理。

等到下午下班的时候，倒卖挂号单一事已经基本被警方查清，并且锁定了相关的人员，直到这个时候赵东升才离开华威集团的医院，去了市第二医院，前去看望几天前被张哥等人轮*奸的一名十七岁的农村女孩，这是迄今为止张哥等人干得性质作为恶劣的一件事情，在那些外地病人中间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那天晚上，当听见排队的人中有人说有年轻姑娘被轮*奸时，赵东升还以为是流言，如今真的被确定了，让他是倍感震惊，因此代表华威集团前去看望那名受害的女孩。

那名农村女孩是陪着父亲来看病的，由于长得漂亮清秀，故而被张哥等人看上，采取威逼利诱的手段，以女孩生病的父亲为威胁，强迫女孩对他们献身，进而对其进行了疯狂的蹂躏，使得女孩度过了噩梦般的一夜，下身大出血不止，被张哥等人送到了二医院治疗，身心受到严重的创伤。

赵东升的出现使得女孩的亲属们受宠若惊，怎么也想不到赵东升这么大的一个领导竟然会亲自来看女孩。

女孩一脸憔悴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见赵东升等人来了慌忙想要坐起来，结果被赵东升制止。

赵东升这次来一是看望女孩，给她带来了五千块钱和一些营养品，让她安心休养，二来也是告诉她，那些欺负了她的人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

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感动，女孩当场就失声痛哭了起来，将心中挤压的感情通通释放了出来。

望着痛苦中的女孩，赵东升的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苦涩，觉得自己失职了，同时他也感到一丝庆幸，如果不是他发现得早的话，那么张哥等人倒卖挂号单的事情无疑是一颗定时炸弹，以后随时都会爆炸，到时候会给集团带来更大的麻烦，甚至对他都可能产生意想不到的影响。

看来，加强对华威集团员工的监管已经迫在眉睫，刻不容缓，他必须要立刻处理这件事情。

在外人看来，赵东升这个华威集团的总经理风光无限，可是俗话说的好，高处不胜寒，赵东升很清楚，由于华威集团发展得太过迅速，资产规模呈现几何式增长，现在肯定有不少人暗中盯着华威集团，对它垂涎三尺，巴不得华威集团出一些事情，那么就有机会将他从华威集团挤走。

所以，赵东升现在要未雨绸缪，尽最大的可能来消除那些潜在的隐患，以免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百四十一章　烂泥扶不上墙

赵东升回到华威集团总部1号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他离开二医院后又去了一趟市警察局，听取了崔浩对张哥等人案情的汇报。

由于二医院的条件不怎么好，赵东升走的时候已经安排人将那名被张哥等人轮*奸的女孩连夜转送去了华威集团医院，住进了院方专门为他和集团高层预留的特护病房，医药费由华威集团承担，这样的话将对女孩的恢复有大有裨益。

张哥等人已经被移交给了警方，由于他们涉及的金额有着明确的记录，所以警方的主要精力是弄清楚有多少女人受到他们的侵害，以及他们还有没有其他的违法行为。

令赵东升感到震惊的是，随着警方的深入调查，张哥等人中有几个人竟然有过抢*劫、杀人和强奸等恶性暴力违法行为，如果不是这次查出来了，以后还指不定捅出多大的篓子。

而且，在招聘义工的过程中，每个义工都向聂海交了一笔手续费，但是医院对此却没有任何的记录，也就是说这是聂海私自收取的。

聂海收钱的时候没有给那些义工任何的收据，那些义工自然也没向聂海要，在他们看来只要能进入医院工作就行，因此下次华威集团再招收合同工的时候，这些义工肯定会被优先考虑的。

“这个聂海！”赵东升得知了这个消息，不由得摇了摇头，双目流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

作为医院保卫部的主任，二十六岁的聂海是正股级的在编干部，去年分了一套九十多平米的楼房，工资和福利待遇都非常好，在黄州市的生活条件属于中上等。

按理说，聂海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的生活条件，应该知足了，可是他却利欲熏心，不仅在招收义工的时候收黑钱，而且在收取了张哥的好处后放纵张哥等人为非作歹，实在是太可恶了，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给他这么好的机会也不会把握。

进了1号别墅，赵东升看见牛保国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坐在大厅里，见他来后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聂师傅，快坐。”赵东升看见那个老头后并不感到意外，微笑着招呼着他落座。

老头是聂海的父亲聂天山，黄州市机械厂赫赫有名的劳模，同时也是牛保国进厂时所跟的师傅。

和很多黄州市机械厂的子弟一样，聂海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也都在厂里工作，其中聂海是最小的一个。

聂天山四十岁的时候妻子意外怀孕，生下了聂海，由于中年得子，所以聂天山夫妻俩对聂海自幼就比较宠爱，期望也非常高。

三年前，华威集团在黄州市进行了一次招工，赵东升特意给黄州机械厂留了一些名额，一些黄州机械厂的子弟通过这个途径进入了华威集团，成为了在编的正式员工，这其中就有聂海。

由于流水线事件，黄州机械厂在过去的四年里是一年不如一年，境遇每况愈下，绝大多数厂房都处于停产状态，厂子里的职工现在只能发基本工资，可谓是暮气沉沉，人心涣散。

因此，那些能进入华威集团的机械厂子弟都非常珍惜现在工作，而且干劲十足，都想在华威集团干出一番名堂出来，毕竟华威集团的中高层干部很多都是从机械厂走出去的，在他们的关照下那些人的工作更容易展开，晋升的速度也更快。

例如聂海，他的晋升速度是最快的一个，进入华威集团不久后就成为了医院的保卫部主任，不仅工资和待遇好，而且还分了房子，凭借着与牛保国的关系，前途是不可限量，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

或许正是聂海与牛保国的这种特殊关系，再加上从小受到父母的溺爱，这才使得他胆大包天，犯下了今天的大错。

因此，聂海出事后在黄州机械厂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人们谁都没想到聂海竟然敢这么干，简直就是在败坏华威集团的声誉！

不仅那些有子女在华威集团工作的人对聂海的这种做法是大为不满，那些子女没进华威集团的人更是对此深恶痛绝：如果因为聂海的原因赵东升不再在黄州机械厂招人的话，那么他们的子女将失去进入华威集团的机会。

虽说赵东升对黄州市的工业现代化改革中也有黄州机械厂，不过机械厂的人还是更希望进入华威集团，因为谁都知道在华威集团更有前途，待遇也更好。

不说别的，就说这医疗吧，机械厂的人享受着华威集团员工一样的待遇，不知道令市里多少人羡慕和嫉妒，光这一点就是别的单位没法别的，谁不想有个好医院看病呢。

由于黄州机械厂太大了，再加上出了流水线事件的影响，赵东升将它放在了工业现代化改革的最后一批，这样他就有精力来运作这件事情，同时也是对其他单位更加公平，都是市里的企业，不可能好事都让机械厂给占了吧。

故而，聂海的事情一出来，黄州机械厂的人一边倒地对聂海进行了谴责，只是没有对着聂天山的面罢了，不过话却是传到了聂天山的耳朵里。

聂天山在黄州市机械厂奉献了一辈子，也受人尊敬了一辈子，现在老了却要承受着如此的非议，心理压力非常大。

所以说，在赵东升看来，聂天山无论是向自己求情放聂海一马，还是要求自己严惩聂海，都会来见自己一面的，因为他要向自己表明他的态度。

“赵市长，聂海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辜负了您的信任，犯下了这么大的错，作为父亲我难辞其咎，向您道歉。”

聂天山没有坐下，沙哑着嗓子向赵东升说道，“对不起，给华威集团添麻烦了。”

说着，聂天山郑重其事地冲着赵东升鞠了一躬，神情充满了酸楚，聂海这回可是把他的老脸都丢尽了。

“聂师傅，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只要聂海能从这次事情中吸取教训，那么对他的未来也是一件好事。”

赵东升连忙上前扶起了聂天山，微笑着说道，“您是前辈，我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

“赵市长，聂海这一次给华威集团带来了非常恶劣的影响，一定要被重判，否则的话无法消除他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聂天山直起了身子，神情严肃地望着赵东升，沉声说道。

“聂师傅，谢谢你对我们集团工作的支持。”赵东升闻言，微笑着回答，“至于聂海要受到什么样的处罚，我相信法官会给他一个合理的判决的。”

聂天山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喉咙里像堵了一块东西似的，令他无法说出口，他的嘴角蠕动了一下，紧紧地握住了赵东升的手，眼眶有些红润。

说实话，聂天山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吃闭门羹的思想准备，毕竟聂海捅了这个大的一个篓子，可没想到赵东升能如此和蔼地对他。

牛保国见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其实非常了解赵东升，知道赵东升绝对不会因为聂海的错误而迁怒聂天山，也对聂天山没有向赵东升求情而感到欣慰，要不然的话他夹在中间可就难做了。

牛保国和聂天山在1号别墅里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看得出来，出门的时候聂天山轻松了许多，从赵东升的言语中，他感觉赵东升不会为了华威集团的声誉而刻意向法院施压，这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难得的好消息了。

赵东升将两人送到了别墅门口，望着聂天山远去的落寞背影，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怜天下父母心呀，这个聂海真的是太不争气了，辜负了父母对他的期望。

第二天上午，赵东升去了市政府，就华威集团医院发生的事情正式向市长何伟汇报，同时提出在华威集团成立监察室的构想。

昨天晚上赵东升就已经想好了，监察室将是一个与八大部平行的独立机构，由吴雯兼任监察室的主任，集团上上下下恐怕也只有吴雯最合适这个职位，一是吴雯能震得住华威集团里的人，二来赵东升最信任的也是她。

何伟已经从市警察局那里了解了张哥等人所犯的事情，因此赵东升此次前来就是表明他对此事的态度，那就是严肃处理，以儆效尤，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华威集团的人，无论是谁，只要违法乱纪，那么他一定不会姑息。

虽然何伟有些担心华威集团的声誉受到影响，不过既然赵东升已经决定了，那么他对此表示支持，毕竟赵东升是华威集团的总经理，而且以往的事实证明，赵东升的很多决定都是正确的，有着先见之明。

至于监察室，何伟非常赞同，而且认为非常必要，他可不想华威集团再多出一些聂海和张哥之类的家伙出来。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们华威集团的数码相机已经被外交部礼宾司看中，要成为咱们的国礼赠送给外国元首和政要。”

正当何伟与赵东升聊着监察室的职能的时候，何伟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与对方聊了几句，脸上不由得流露出惊喜的神色，等挂了电话，他笑眯眯地向赵东升说道。

电话是外交部礼宾司的一个副司长打来的，他告诉何伟礼宾司已经选定华威集团的数码相机作为总理一月份去欧美几国访问的礼品，让华威集团十二月之前将数码相机准备妥当。

第二百四十二章　医疗难题

“国礼？”赵东升听说外交部礼宾司竟然选中了华威集团的数码相机作为赠送给外国元首和政要的礼物，禁不住微微一怔，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了，之前可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在赵东升的印象里，国家领导人送给外国政要或者外国宾客的礼物通常都是丝绸、陶瓷和茶叶等充满了历史文化或者风土人情的物品，很少赠送电子产品的，除非……除非那个电子产品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这样一想，赵东升就释然了，华威集团的数码相机在今年的纽约国际电子产品展销会和西班牙的世界博览会上出尽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