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工业强国-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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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情侣，那么你们之间有没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眼镜男闻言顿时语塞，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证明得了，沉吟了一下后开口问道。

“没有，我和赵总清清白白！”没有丝毫的犹豫，吴雯面罩寒霜地回答，眼神中充满了一丝愤怒。

事到如今她已经想明白了，看来是有人想要对赵东升下手，由于华威集团的财务管理非常严格，再加上赵东升从没有做损公肥私的事情，故而对方不能从金钱上面找到攻击赵东升的把柄，故而想到了女人，想从女人身上做文章。

对于这种污蔑赵东升名誉的卑鄙行为，吴雯心里是万分痛恨，她无法容忍赵东升受到陷害。

“你们是不是清白的，我们自然会调查清楚。”眼镜男感觉吴雯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于是神情严肃地说道，“你们赵总身边的女性工作人员，是不是都是你安排的？”

“我是我们集团办公厅主任，负责安排每位集团领导身边的工作人员。”吴雯意识到眼镜男是想打那些女性工作人员的主意，于是有条不紊地说道，回答得滴水不漏。

“我们接到举报，你们赵总在集团里私生活靡乱，与不少女人都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而且很多女人是你从中间牵线搭桥的，有没有这回事？”眼镜男知道吴雯觉察出了自己的意图，因此开门见山地问道。

“诬陷，完全是造谣！”吴雯听到这里，再也按捺心中的激动，噌地就站了起来，满脸通红地向眼镜男说道，“如果有证据的话，那么就请拿出来，如果没有证据的话，那么就请你们先调查清楚，不要因为一封没有证实的举报而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们的头上，这是一种极不负责的态度，对我们这些基层干部来说也很不公平！”

“吴助理，你不要着急，我们正是为了对你们负责，这才来河东省进行调查的。”对于吴雯的突然爆发，眼镜男丝毫不感到意外，一脸平静地向她说道。

像这种情形他遇见得多了，有些犯了事的人不见棺材不落泪，抱着侥幸的心理负隅顽抗，在没有看见确凿证据前往往表现出一副被冤枉的模样。

“小吴，冷静点，市里相信你们会有一个公道的。”这时，坐在办公桌后一直沉默的马天益开口了，沉声向吴雯说道，表明了他的态度。

此时此刻，马天益不得不开口，吴雯是华威集团的二号人物，身为黄州的一把手，他有责任维护吴雯。

其实，当马天益听见眼镜男竟然怀疑吴雯与赵东升乱搞男女关系有关时，心中是万分惊讶，感觉匪夷所思，因为除了李雅的流言蜚语外，他还从没有听过赵东升与别的女人有过什么不好的传言，更别说吴雯帮赵东升搞女人了。

吴雯闻言重新坐了下来，胸口微微起伏，脸颊红润，看样子刚才确实被激怒了。

“吴助理，你能对你刚才所说的话负责吗？”眼镜男打量了一眼吴雯，觉得这个女人果然不愧是“河东之花”，生气的时候竟然也如此美艳，怪不得赵东升选她当助理，随后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当然对我说过的话负责！”吴雯点了点头，毅然说道。

听闻此言，眼镜男知道自己与吴雯已经不可能再谈下去了，于是结束了两人的第一次交谈，让吴雯在笔录上签字画押。

“吴助理，因为你涉及到我们的调查，所以在我们调查结束前，你将与我们的人待在一起。”等吴雯弄好了笔录，眼镜男沉声向她说道。

“双规！”吴雯闻言，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两个字，所谓的双规是纪委人员对调查对象实行的一种手段，让调查对象在规定的时间和规定的地点交待问题。

“马书记，麻烦告诉周副总，让他看好家里。”吴雯被一男一女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纪检人员从马天益的办公室带走之前，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向马天益说道。

在此之前，如果赵东升有事情的话，那么就是吴雯主持集团的工作，当两人都离开时，牛保国在的时候是牛保国主持集团的工作，牛保国调离后，主持工作的自然是周军。

“吴姐！”吴雯走出办公室时，正坐在套间里看报纸的唐雯雯站了起来，准备跟她一起离开。

“唐小姐，请。”不成想，还没等她迈步，马天益的秘书已经伸手向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进办公室。

吴雯什么也没有对唐雯雯说，只是冲着她微微笑了一下，在那两名中纪委纪检工作人员的“护送”下离开了。

见此情形，唐雯雯的脸上顿时流露出疑惑的神色，一颗心不由得悬了起来，她感到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当马天益向唐雯雯表明了眼镜男的身份后，眼镜男按照惯例问了神情紧张的唐雯雯一些个人方面的问题，一头雾水的唐雯雯早就被中纪委的名号给吓住了，因此都如实进行了回答。

“唐小姐，你进入华威集团仅仅两年半的时间就成为了行政部的副主任，而与你同期的人现在很少有担任领导职务的，你觉得除了你的能力外，有没有其他的因素？”

与唐雯雯聊了一会儿后，眼镜男不动声色地切入了主题，盯着唐雯雯问道。

“有，我能走到今天，离不开集团领导的支持。”唐雯雯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回答，吴雯器重她并不是秘密。

“你能说清楚点吗，哪位领导。”眼镜男见唐雯雯没有丝毫的警觉，于是沉声问道。

“吴姐，我们集团总经理助理。”唐雯雯没有多想，随口向眼镜男说道。

“你说的是吴雯吴助理吗？”眼镜男的双目闪过一道亮光，故作随意地问，今天他约谈的三个人中，看来属这个唐雯雯最好对付。

“是她，她给了我很多机会。”唐雯雯丝毫没有觉察出形势有异，而且也根本想不到眼镜男的目的，冲着眼镜男点了一下头。

听闻此言，马天益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唐雯雯的社会经历还是太浅了，面对着外人，尤其是中纪委这种部门，赞扬一名提拔她的干部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幕后交易。

“唐小姐，吴助理有没有让你做一些超出正常工作范围的事情？”眼镜男见唐雯雯承认了与吴雯关系密切，于是趁机追问。

“超出正常工作范围的事情？”唐雯雯怔了一下，有些难以理解言眼镜男说的话。

“我们接到举报，吴助理利用手里的权力强迫一些女性工作人员为你们公司的赵总提供不道德服务，我们已经掌握了一部分证据，并且有消息表明你也被牵涉了其中。”眼镜男见唐雯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不动声色地解释，“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们这次来就是处理这件事情的，无论涉及到什么人，一定会一查到底。”

眼镜男说的东西有真有假，故意给唐雯雯营造了一个赵东升腐化生活东窗事发的假象，如果唐雯雯真的受到过吴雯的胁迫的话，那么十有八九会和盘托出她所知道的事情。

“放屁，是哪个王八蛋造得谣，我要撕烂他的臭嘴！”唐雯雯闻言怔了怔，随后呼一下站了起来，柳眉倒竖地怒视着眼镜男，犹如一头发怒的小母老虎。

唐雯雯开始还在狐疑中纪委的人怎么找上了她这个小小的正科级干部，直到眼镜男向她挑明了赵东升的事情，她这才反应了过来，原来眼镜男是来调查赵东升的，她无法容忍别人用她来诬陷赵东升。

“唐小姐，你不要这么激动，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件事情。”见唐雯雯冲着自己怒目而视，眼镜男立刻感觉事态有些不妙，他发现自己好像小看了唐雯雯，于是沉声向唐雯雯说道。

第二百六十八章　烫手的“山芋”

“这位领导，如果换作是你的女儿被人这么恶意中伤，甚至引来了中纪委的人，那么你还能安稳地坐在那里吗？”

然而，令眼镜男感到意外的是，唐雯雯这个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女孩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冷静下来，而是柳眉倒竖，面罩寒霜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跟造谣者当面对质，我倒要看看是那下流无耻的混蛋是谁！”

唐雯雯本来就是性格泼辣的女孩，当年赵东升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就是她在帮朋友出头，找那个冒充华威集团的人在唐州市招工的骗子的麻烦，只不过后来进入了华威集团她从没有与人发生过冲突，所以人们一直以为她性格温顺。

如今，那个举报者不仅诬陷她倚靠提供色*情服务来换取晋升的机会，而且目标直指赵东升，这是唐雯雯所无法容忍的，为了自己的声誉，更是为了替赵东升澄清那些不实的举报，因此愤然拍案而起。

面对着情绪激动的唐雯雯，眼镜男意识到自己的这次谈话又要结束了，他没有想到唐雯雯的反应竟然会是上午面谈的三个女人中最强烈的，这除了与唐雯雯的职位比较低，顾忌少外，更重要的就是唐雯雯根本就不怕他们查自己与赵东升的关系：

在赵东升周围的这几名与他关系密切的女人中，如果论到谁是赵东升最正统的女朋友的话，那么不是秦雨凝，也不是吴雯，而是双方父母见过面并且曾经是赵东升未婚妻的唐雯雯。

对于唐雯雯的突然爆发，马天益与眼镜男一样都吃了一惊，原本他以为唐雯雯会给赵东升带来麻烦，怎么也想不到唐雯雯竟然会反戈一击，使得谈话陷入了僵局，他的心里不由得轻松了许多。

从目前的状况来看，眼镜男很难从李雅、吴雯和唐雯雯身上找到任何的破绽。

由于唐雯雯是“受害者”的身份，而且也达不到被双规的条件，所以眼镜男让她和李雅一样回去，不过不能离开黄州市，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要保证随叫随到。

对于唐雯雯这个小小的科级干部也能配手机，眼镜男的心中还是有颇多感慨的，要知道华威集团手机的市场价可是在一万华币左右，根本不是任何一个干部都能配得起的，最起码也要是政府处级干部才有资格配备。

虽然唐雯雯和李雅没有失去自由，但是因为她们是重要的涉案人士，所以眼镜男暗中安排了专人来监控她们，毕竟两人现在已经是即得利益的获利者，他要防止两人向其他涉案人员通风报信。

由于华为集团在黄州市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跟市武警支队和市军分区的关系非常好，所以为了防止有人传递消息，眼镜男不得不对吴雯实行异地审查，派人将她带往了黄州市相邻的石门市，住进了石门市武警支队的招待所里，由专人进行审理。

赵东升被留在了省城，而吴雯又去了石门市，华威集团排名第一和第二的两位集团领导因为要配合中纪委的调查，自然无法处理集团的事务，这是华威集团成立以来第一次遇到的情况，以前虽然赵东升历经两次生死危机，但是由于有吴雯主持集团的事务，所以华威集团的运作一切正常。

作为华威集团的顶头上司，马天益的心里对中纪委仓促间扣下赵东升和吴雯感到不满，因为这将影响到华为集团的运作，至少也应该让赵东升和吴雯把手里的工作安排完。

鉴于目前的形势，马天益只有让周军来主持华威集团的工作，因为无论是资历还是人际关系，周军都是独一无二的人选，而且周军在赵东升和吴雯不在黄州市的时候其实已经代行了华威集团的领导权。

于是，下午一上班，马天益就去了华威集团，召集了周军和副总经理东方斌、副总经理方宏、纪检书记张毅和工会主席陆福云这五位华威集团的集团领导开会，在会上以赵东升和吴雯去执行省里的任务为由，宣布华威集团的工作由周军主持。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周军等人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无不倍感惊讶，因为按照程序，应该是赵东升来宣布这个决定，而不是马天益。

即使赵东升和吴雯没有时间来华为集团总部宣布决定，那么至少应该打一个电话来通知他们，可是现在赵东升和吴雯却没有丝毫的消息传来，这让大家不由得浮想联翩。

能当上华威集团的高层领导，包括周军在内，没一个人的脑子是简单的，众人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可能――赵东升和吴雯出事了，否则的话绝对不会是马天益来宣布周军主持华威集团的工作。

“马书记，我现在手头上的事务都忙得焦头烂额，哪里有精力管集团的事情，您还是另外找别人吧。”

等马天益宣布完了决定，周军沉吟了一下，郑重其事地向他说道，不动声色地婉拒了主持华为集团的工作。

经过五年的磨砺，在赵东升的调教下周军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大大咧咧的愣头青了，从目前这种极不正常的情况中，他断定赵东升和吴雯出了事情，虽然不清楚两人出了什么事，但是可以肯定绝对小不了。

原因很简单，赵东升是全国的经济改革中的标兵人物，河东省响当当的一面旗帜，想要动赵东升的话，最起码要先过了河东省省委这一关，而且还要考虑到国内的影响。

现在看来，赵东升和吴雯都出了事情，这表明河东省省委顶不住压力，而且京城也默许了对赵东升和吴雯的调查，这就表明是来自更高层的力量要查两人，事情非同小可。

虽说周军在赵东升和吴雯不在黄州市的时候主持过华威集团的工作，但那个时候两个人都没有出事，而且安排好了相关的工作，他更多的时候是名义上的象征罢了，按照两人制定的程序按部就班地执行，根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执掌过华威集团。

说句毫不客气的话，在整个河东省，华威集团的干部和员工只认三个人掌控华威集团，第一个是赵东升，第二个是吴雯，第三个就是牛保国了。

三人是华威集团的创始人，为华威集团做出过赫赫功勋，在集团里有着很高的声望，再加上集团里中层和基层干部几乎都是他们三个，尤其是赵东升提拔的，不仅是三人老部下，更是华威集团的老臣子，一个个心高气傲，除了赵东升、吴雯和牛保国外没人能够驾驭得了他们，即使周军也不行。

如果赵东升和吴雯是高升了，进而调离了华威集团，那么事情还好说，那些干部们肯定不会乱来，规规矩矩地华威集团新老大的带领下工作。

不过现在的情况正好相反，赵东升和吴雯不是高升，而是出事了，谁也不清楚两人这回能不能逃过这一劫。

在这种敏感时期，华威集团掌舵人的位子可就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谁要是这个时候接手的话，从既得利益这一方面来说，那么谁就很有可能是幕后推动赵东升和吴雯出事的人，继而受到别人的猜疑。

如果赵东升和吴雯因为此事下了台，那么对方也别想在华威集团老大的位子上坐稳，肯定会受到华威集团中层干部和基层干部干部的抵*制，要想在华威集团开展工作无疑是难上加难。

如果赵东升和吴雯没事儿，那么对方也难免有趁着两人出事而落井下石，暗中向两人捅刀子的嫌疑，至少表明其与赵东升和吴雯并不属于那种“生死之交”的朋友，双方之间难免会发生隔阂，那么他在华威集团的命运也就可想而知了。

马天益只想到周军能主持华威集团的工作，却忽视了赵东升和吴雯在华威集团的强大影响力，以及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

对周军来说，他其实一点儿也不稀罕华威集团老大的位子，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无法胜任这个职务，像赵东升那样一天忙个不停。

更何况，周军把赵东升当成是兄弟，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不力挺赵东升。

“小周，现在形势紧急，你只需要在赵市长和吴助理回来前维持华威集团的日常运作就可以了，至于那些你拿不定主意的事情可以先拖上一拖，等赵市长和吴助理回来处理。”

马天益哪里清楚周军心里想的事情，他还以为周军是在谦让，于是笑着说道。

“马书记，我确实无法胜任这个工作，您还是找别人吧。”周军不为所动，一本正经地说道，“为了不给华威集团带来不必要的损失，如果您执意要我来主持华威集团工作的话，那么我只好辞职了。”

听闻此言，马天益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凝固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周军是真的拒绝。

随后，神情有些愕然的马天益细细一品味，顿时明白了周军拒绝的原因，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丝苦笑：看来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华威集团的大当家的，可是如此一来的话，谁能主持华威集团的工作呢？

见周军态度鲜明地拒绝了马天益，方宏、东方斌、张毅和陆福云的脸上纷纷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看来华威集团的这淌水深着呢，连周军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贸然趟进去。

由于周军的坚拒，再加上方宏四人进入华威集团的事情太短，不适合主持华威集团的工作，而唯一一个合适的人选牛保国被调往了省政府，不可能回来接手这档子事情，否则的话华威集团肯定乱套。

所以思索再三，马天益于是让何伟暂时来抓华威集团的事情，整个黄州官场，知道赵东升出事的人，除了马天益外也就只有何伟了，毕竟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不方便别人知道。

就在眼镜男在黄州市秘密调查取证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赵东升和吴雯被中纪委双规的消息在第二天就在一种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被人捅了出来，进而在黄州市掀起了轩然大波。

第二百六十九章　错综迷离

第二天临晨五点，周军乘坐着他的黑色奥迪轿车离开了华威集团总部，风驰电掣地赶往了省城东平，准备打探一下赵东升的消息。

原本周军昨天下午就想去东平的，不过昨天下午何伟来华威集团视察，听取了他们五名集团高层领导的工作汇报，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才离开，所以他只好今天去东平。

一路上，周军的神情异常严肃，如果赵东升和吴雯出事的话，那么华威集团可就完了，而且黄州市工业现代化改革很可能也会半途而废，至少达不到赵东升原先设定的标准。

现在，周军最想知道的就是赵东升和吴雯发生了什么，如果可能的话他准备尽全力帮两人。

上午九点，奥迪车来到了省委大院，门卫查看了一下周军的证件就把他放了进去。

“谁在里面？”周军来到省委书记周浩然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坐在外面的小套间里等着周浩然接见，他径直走到办公室门旁办公桌前，一点儿也不见外地问坐在后面的秘书。

周军这一开口，立刻引起了小套间几个等待着的人的注意，纷纷把目光投了过来，感觉他的行为太过鲁莽了，省委书记在接见谁是能随便瞎打听的吗？

“省警察厅的罗厅长。”出乎那几个人的意料，秘书冲着周军微微一笑，“已经进去了一会儿，估计就要完了，你先等会儿吧。”

周军闻言点了一下头，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拿起一本杂志心不在焉地翻看了起来，秘书给他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

见秘书对周军如此客气，套间里的几个人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心里暗自猜测着这个年轻人是哪家的孩子。

几分钟后，一名身着警服的中年人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秘书见状让周军进去，丝毫也不顾及他是插队的。

“你怎么来了？”等周军进入办公室后，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一份文件的周浩然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问道。

“卫国和吴雯都被带走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事关我们华威集团的未来，我怎么还能在黄州坐得住。”周军闻言苦笑了一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脸担忧地望着周浩然，“卫国和吴雯是华威集团的灵魂，他们俩要是出事的话，华威集团可能就垮了！”

“现在他们只是在协助调查，事情还没有定论。”周浩然神情严肃地向周军说道，“你快回去，他们俩个不在了，你更要协助何市长处理好你们集团的事务，争取平稳过度。”

“爸，你说实话，卫国和吴雯这次能过关吗？”周军沉吟了一下，抬头望向了了周浩然，眼神里充满了关切。

周军是周浩然最小的儿子，自小在京城的外公家长大，这件事情河东省官场上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这就是为什么秘书对他如此得客气，同时也是他当年为什么会从河东省省政府调到被不少人争抢的黄州电器厂副厂长的原因。

“你觉得你们小赵的私生活怎么样？”周浩然原本不想跟周军谈论赵东升的事情，不过见周军对赵东升和吴雯如此得关注，这次又是以儿子的身份在问他，他迟疑了一下，沉声问道。

周浩然对周军这几年的表现非常满意，完全超过了他的预期，在华威集团的这五年时间里，他已经完成了由一名大大咧咧的楞头青向一名思想成熟的年轻干部的转变，而这里面赵东升的可谓功不可没。

说实话，周浩然最开始将周军弄到黄州电器厂副厂长的位子上，主要是想让他脱离生活中的那群狐朋狗友，并且积攒资历，可是连他也没有想到，仅仅五年的时间，周军就完成了从正科到正处的飞跃，而这其中他并没有插手，周军的晋升完全倚靠的是华威集团令人震惊的成长，确切的说是他沾了赵东升的光。

既然周军现在既然已经成熟起来，不那么周浩然也觉得他应该经受一些磨砺，这样的话对他的成长大有裨益，所以才向周军谈及了赵东升的事情。

“私生活？”周军听了周浩然的话后，微微怔了一下，随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