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工业强国-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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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威集团剩下的五个高层领导中，吴雯是最合适的代行职权的人选，她不仅是华威集团的老臣，不会引发华威集团那些干部们的抵触，而且她是赵东升的助手，协助赵东升处理华威集团的事务，清楚赵东升对华威集团未来规划的思路。

更为重要的是吴雯与赵东升之间的关系，虽然两人从来也没有向外界承认过，但华威集团的人纷纷将吴雯看成赵东升的女人，赵东升不能处理集团事务的时候，吴雯无疑是最好的代理人。

转眼间，十月份到了，赵东升整整在病床上躺了四个多月，病情没有丝毫起色，就像熟睡了一般。

秦雨凝和吴雯轮流来照顾赵东升，陪他说话，两人相信赵东升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

在此期间，世界上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苏联发生了震惊世界的“八一九事件”：

1991年8月19日至8月21日，苏联政府的一些官员企图废除总统戈尔巴乔夫，并取得对苏联的控制，不过最后也失败告终，使得庞大的苏联逐步走上了崩解的道路。

九月初，以苏联国家机械厂三厂总工程师莫多尔斯基为代表的苏联专家团应赵东升年初的邀请来华威集团进行学术交流，他们先是参观了华威集团的厂房和科研室，然后在吴雯的陪同下到国内的各大景点游玩。

对于华威集团的那些现代化厂房以及世界一流的实验室，莫多尔斯基等苏联专家感到非常吃惊，认为华威集团已经具备世界一流企业的潜质。

尤其令莫多尔斯基等人印象深刻的是华威集团那些外聘专家的优厚待遇，不仅有着良好的科研环境，而且还能拿到丰厚的报酬。

华威集团现在有欧美多个国家的科研专家在工作，其中以原东德的科研专家最多，他们大力促进了华威集团的科研发展，并且帮助培养了大批科研领域的后备力量。

唯一让莫多尔斯基感到不足的是，他没能见到赵东升，据吴雯说法，赵东升前去参加一项国家级的项目，无法抽空回来。

吴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苏联专家团的专家，一点儿也不在乎花钱，因为赵东升曾经跟她说得很明白，要想吸引外国专家来华威集团工作的话，那么首先要获得那些专家的认可，所以她花钱十分大方，以给那些专家留一个华威集团实力雄厚的好印象。

一百七十六章　荣誉

由于吴雯要代表华威集团参加河东省省政府国庆节举行的活动，因此九月底她就飞回了河东省，赵东升交由秦雨凝照顾。

国庆节这天上午，赵东升的主治医生按照惯例给赵东升做了身体检查，赵东升身上开刀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连个疤痕都没有留下，身体的自愈能力令治疗组的专家们大吃了一惊，他们还从没有见过自愈能力如此强的人。

或许，这从侧面解释了赵东升为什么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挺过来，他的体质远比普通人要号。

检查完后，医生和护士离开了病房，秦雨凝像往常一样，坐在床边给赵东升读报纸上的新闻，让他了解世界上发生的大事。

“欣……欣儿。”正当秦雨凝给赵东升读一则国际时讯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的赵东升含混不清地低声喃语了一句。

秦雨凝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望向了赵东升。

“欣儿。”在秦雨凝的注视下，赵东升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发出了一个微弱的声音。

“大哥！”秦雨凝先是微微一怔，接着惊喜地凑到赵东升的面前，双目流露出激动的神色，“我是雨凝，你能不能听见。”

可惜，赵东升随后就陷入了沉默中，再也没有说话，秦雨凝连忙按了房间里的呼叫器，将医生喊了过来。

“秦小姐，这是一个好现象，表明你和吴小姐前段时间对赵先生的辅助治疗起到了效果，只要你们坚持下去的，我相信对赵先生的恢复将有非常大的作用。”医生给赵东升做了几项检测后，微笑着向秦雨凝说道。

秦雨凝闻言心中不由得一暖，温情脉脉地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赵东升，眼眶有些湿润，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赵东升的身体状况出现了明显了好转，身体的某些部位，例如手指和脚趾等，会偶尔动上一下，医生说这是赵东升身体机能康复的表现，令吴雯和秦雨凝欣喜不已。

赵东升在此期间，曾经多次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说出一个名字――欣儿，按照医生的解释，这个欣儿可能是赵东升心中非常重要的人，因此赵东升在潜意识里会想到她的名字。

对于这个欣儿是谁，吴雯和秦雨凝都感到非常好奇，两人虽然知道赵东升心中情有所属，不过谁都没有听赵东升提起对方是谁，现在她们终于清楚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心中不由得五味杂陈，心中感到无比得失落。

于是，争强好胜的吴雯在私下里对赵东升从小学到大学以来所接触到的女人做了一个调查，想要找出欣儿是谁，她想看看对方究竟有何种魔力，竟然会使得赵东升对其情有独钟。

不过令吴雯感到失望的是，她将赵东升的人际关系查了一个底儿掉，可是没有丝毫的收获：

在赵东升所接触到的女人中名字中有“欣”，或者类似读音的女人一共有三个，可这三个女人的照片吴雯看了，都是非常普通的女人，根本无法与她和秦雨凝相比。

更为重要的是，赵东升在上学期间就是一个学习狂，根本没有时间去谈情说爱，因此与那三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再普通不过，很显然不是这三个女人。

究竟赵东升口中的欣儿是谁，成为了吴雯和秦雨凝心里的一个谜团，困扰了两人很长时间。

1991年12月25日，圣诞节，这一天，一个消息震惊了世界：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宣布辞职。

第二天，苏联最高苏维埃通过决议宣布苏联停止存在，为存在了69年，曾经是世界上最强大国家的苏联划上句号。

世界各大媒体都纷纷以大篇幅报道了苏联解体的事件，秦雨凝在给赵东升读新闻报道的时候，赵东升的手指出现了比以往都要强烈的抖动。

秦雨凝注意到了这一点，连忙喊来了医生，医生查看了赵东升情况后，表示赵东升是受到了严重的外部刺激才会出现这种反应。

听了医生的解释后，秦雨凝的双目流露出惊讶的神色，不由得看向了放在一旁椅子上的报纸，难道是苏联解体的消息刺激了赵东升？

果然，秦雨凝的猜测在随后得到了赶来陪赵东升过元旦的吴雯的证实，赵东升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暗中启动了一个代号为“一号宝藏”的计划，准备引进苏联科技界的人才。

八十年代中后期，苏联的经济持续恶化，这使得苏联的科研人员备受冲击，不仅科研经费短缺，而且待遇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赵东升制定的这个一号宝藏计划是一个绝密计划，知情的人只有秦雨凝，具体实施的人是华威集团驻苏联办事处的主任陈泰。

陈泰是赵东升通过石天下认识的，虽然有着中式的名字，但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俄罗斯族人，其曾祖父曾经是沙皇军队的一名军官，由于终于沙皇的军队在俄国内战中失败，所以他在二十年代带着家人定居到了东北，成为了中国人。

赵东升之所以选择陈泰当华威集团驻苏联办事处的主任，除了他是金发碧眼的俄罗斯族人，精通中文和俄语，在苏联不会引起人们过多注意外，他还有着非常精明的头脑。

在华威集团所有驻外的办事处中，驻苏联办事处的开销是最大的，赵东升给陈泰提供了充足的资金结交权贵人士和联络科研专家，而陈泰也不辱使命，在苏联首都莫斯科混得是风生水起。

陈泰并不知道赵东升引进苏联科技人才的计划，他以为赵东升只是想跟苏联做生意，并且获得先进技术而已，莫多尔斯基一行人能来中国，就是他从中协调的结果。

得知“一号宝藏”计划时，秦雨凝感到非常疑惑，因为在她看来虽然苏联的经济状况比较糟糕，但还不至于使得那些科研人员离开，再者说了苏联政府也不会坐视科技人才的流失。

可伴随着苏联的解体，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动荡的社会局势将使得那些从苏联独立出去的政府无暇顾及那些科研人员，这就给了赵东升一个很好的引进人才的机会，也使得吴雯感慨赵东升眼光的长远。

元旦。

午夜过后，京城下起了雪，吴雯和秦雨凝在病房里陪着赵东升走过了1991年，一起迎接了新一年的到来。

赵东升的病房有一个套间，是为陪护的家属准备的，里面有一张床，以供家属休息，平常秦雨凝和吴雯陪护的时候，晚上就在里面睡觉，这样可以距离赵东升更近一些。

秦雨凝这次来给赵东升带来了两项荣誉，他先是被黄州市评选为第一届“黄州市十大杰出青年”，后来又被河东省评选为了第一届“河东省十大杰出青年”，对他在经济领域的成就和对河东省的贡献进行了充分的肯定。

由于赵东升无法前去领奖，于是周军就进行了代劳，帮他领回了这两个奖项。

十大杰出青年的评选最早出现在去年，1990年全国青联联合十几家新闻单位共同主办了第一届全国十大杰出青年的评选活动，旨在举荐青年人才，宣传杰出青年，树立时代楷模，以后内年举行一次。

自此，全国各省市开始评选本地区的“十大杰出青年”，努力营造崇尚杰出、追求卓越的良好社会氛围，为培养跨世纪的青年人才大军，为实现中华民族的全面复兴作出积极的努力。

由于这次河东省第一届十大杰出青年的评选，河东省各厅局和地市纷纷推荐了各自的候选人，这不仅仅涉及到个人的荣誉，更是涉及到各个单位之间的较量，因此竞争异常激烈，

黄州市一共推荐了五名候选人，只有赵东升杀出了重围，成功入选了十大杰出青年，除了他之外别的入选者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在评选过程中曾经发生了一个有意思的小插曲，有个评选委员会的评委表示赵东升现在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如将这次机会让给其他人，毕竟在河东省的企业单位里，也有别人干出了一番值得肯定的成绩，例如省缝纫机厂的厂长谢长天，就为省缝纫机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也是河东省企业改革的先锋者，而且年龄正合适。

像这种获奖时论资排辈的现象在以前非常普通，即使有人做出了成绩，但是由于资历浅，故而被其他人顶替。

在十大杰出青年的评选中，有一项基本原则，所评选的人来自河东省的各个领域，是那些领域的代表人物，赵东升入选理由就是河东省先进企业家代表。

不过，那个评委的说法受到了别的评委的反对，理由很简单，在河东省的企业单位里，如果赵东升的影响和贡献是有目共睹的，无有出其右者，如果不选赵东升的话何以服众？不仅被兄弟省份看了笑话，而且还无法向华威集团的职工交待。

谢长天在得知此事后是坚决拒绝，他知道自己的斤两，更何况要与赵东升“打擂台”。

于是，赵东升面前扫清了最后一个障碍，顺利当选十大杰出青年。

而谢长天也由于此事，理所应当地被看成了河东省企业界仅次于赵东升的人物，进而锁定了明年十大杰出青年的名额，或许这才是那名评委“搅局”的目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至于那名评委为什么这么做无人而知，不过有小道消称，谢长天的大舅沈振华在明年的换届中很可能由省城东平市市委书记升任省纪委书记，他的这个做法无疑有示好沈振华的意味。

由于是新一年的第一天，吴雯和秦雨凝都没有睡意，两人坐在病床边上的沙发上聊着天，直到倦意袭来，这才各自裹着一张毛毯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临晨四点多，躺在病床上的赵东升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睡了一觉，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

赵东升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病房里的环境，当看见蜷缩在沙发上睡觉的吴雯和秦雨凝后，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双目流露出了温馨的神色。

虽然赵东升处于沉睡状态，不过却对外界的声音有感知，迷迷糊糊中听见了秦雨凝和吴雯对他说的话，知道两人一直在照顾自己。

赵东升感觉自己这一觉好像十分漫长，因为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自己是六月份被撞的，可是现在窗外却大雪纷飞，至少已经到了冬天，也不知道集团怎么样了。

望着窗外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赵东升不由得微微有些愣神，眼前浮现出了白欣的影像，心中感到一丝怅然：世事无常，如果他这次死了的话，那么没有与白欣见一面将成为他永远也无法释怀的事情。

虽说现在白欣现在已经成为了他最熟悉的陌生人，而且两人相差十四岁，但至少，他应该去看一眼白欣，看看她现在过得好不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逃避。

第一百七十七章　苏醒

正当赵东升黯然神伤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响，扭头一看，吴雯换了一个姿势，裹紧了毛毯后继续酣睡。

望着睡梦中的吴雯和秦雨凝，赵东升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愧疚，他很清楚两人对自己的心意，也知道自己实在是有负两人的感情。

原本，赵东升以为吴雯和秦雨凝在有了事业后会与自己保持距离，不过看来他错了，两人即使在各自的事业上风生水起，那么也没有断了对自己的感情。

说实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赵东升并不是不喜欢美丽温柔的吴雯和秦雨凝，可是他的心里实在是迈不过那道坎儿，在他的潜意识里白欣还是他的未婚妻，虽然物是人非，但他怎么能抛下白欣而接纳别的女人？

可是，赵东升心中有着自己的担忧，他现在与白欣相差十四岁，从年龄上看两人是不折不扣的两代人，而对白欣而言他纯粹就是一个陌生人，白欣会接受他吗？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不确定性。

面对白欣和吴雯、秦雨凝，赵东升的心情十分复杂，他虽然想与白欣“再续前缘”，了却心中的遗憾，但是却不想伤害吴雯和秦雨凝。

“或许，我太执着了！”良久，盯着熟睡中吴雯和秦雨凝的赵东升苦笑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赵东升忽然感到膀胱涨得厉害，一阵尿意袭来，他每天要靠打营养液维持身体所需要的营养，撒尿自然要比一般人频繁。

其实，赵东升醒来的时候就想去上厕所，只不过他有心事，一时间忘记了撒尿的事情，现在心情平复了下来，自然就感到尿意十足。

如果是昏迷的时候，赵东升直接就在床上解决了，可既然他已经醒了，总不能还尿到床上吧。

赵东升试了一下，虽然有些吃力，但还是坐起了身子，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里每天都有专业的护理人员给他的身体做按摩，再加上住院的时间也不算太长，因此虽然有些虚弱，但身体的各项机能都保持着不错。

病房里就有卫生间，赵东升支撑着身体下了床，拖着两条有些发飘的双腿，一步步向卫生间走去。

没成想，刚走出了两步，赵东升脚下忽然一软，扑通一声就坐在了地上，接着感觉裤裆里一热，脸上神情不由得一变，心中暗道一声不好，看来小弟弟受到他刚才的动作刺激后开闸放水了。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听到声响，熟睡的吴雯和秦雨凝被惊醒了，赵东升见状讪笑着向两人说道。

“头儿！”

“大哥！”

吴雯和秦雨凝先是一怔，随后惊喜地冲了过来，想要扶起赵东升。

“我有点不舒服，你们让男医务人员来一下。”赵东升见状，连忙向两人摆了摆手，一脸尴尬，如果让吴雯和秦雨凝知道他尿裤子的事情，还不笑掉大牙。

“你怎么了？”秦雨凝闻言，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了关切的神色，随后有些惊讶地望向了脚下，“咦！怎么有水呀？”

吴雯也跟着看向了地面，随后微微一怔，只见赵东升的屁股下面有一滩水，正缓缓地向外流着，秦雨凝的一只脚正好踩在上面。

“我确实不舒服。”见此情形，赵东升尴尬地冲着两人笑道，他现在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膀胱，只能任由尿液一泻千里，酣畅淋漓一把了。

吴雯和秦雨凝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不由得相视一笑，起身离开了。

其实在赵东升昏睡的时候，吴雯和秦雨凝为他擦过身子，赵东升的身上早就被她们看光了，根本就没什么秘密可言。

“丢死人了！”等两人出门后，赵东升看了一眼屁股下面的水渍，不无郁闷地拍了一下脑袋。

得知赵东升苏醒的消息，一些知情的领导相继前来医院看望他，让他安心养伤，不要担心工作的事情，尤其是淮南省的领导，对他见义勇为的行为进行了肯定和赞扬。

在医院待了半个月后，赵东升康复出院了，正如吴雯和秦雨凝猜想的那样，赵东升这次之所以能醒过来，除了平常的精心护理外，很大程度上是潜意识被苏联解体的消息给刺激了。

赵东升以前曾经将苏联比喻为一个宝藏，这个宝藏就是苏联的科研人员，尤其是重工业领域的科研人员。

苏联的重工业异常发达，重工业的科研人员在世界上出类拔萃，如果能得到一批这样的科技人才的话，那么无论是对华威集团还是中国都将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因此，赵东升趁着苏联解体，对那些科研人员是势在必得。

在赵东升看来，由于苏联刚解体，一些苏联时期的弊端现在在原苏联的各加盟共和国才刚刚显现出来，还没有对社会生活造成严重冲击。

等半年后那些弊端的社会影响形成，对各加盟共和国人民的生活造成严重冲击后，那才是他出击的最佳时机。

在这段时期内，赵东升让陈泰与那些专家级的科研人员保持密切的联系，只要这些专家愿意，那么届时将带动各自领域内的一批人前来华威集团。

1992年上半年，赵东升有三件大事要做，第一件是去继承了苏联大部分遗产的俄罗斯挖墙脚，引进科研人员到华威集团；第二件是参加在纽约举行的国际电子产品展览会的事宜；第三件是参加在西班牙塞维利亚举行的世界博览会，在中国馆拥有一个展台，向全世界展示华威集团的产品。

按照时间顺序来的话，纽约国际电子产品展览会排在最前面，三月中旬举行；排在其次的是西班牙塞维利亚博览会，四月下旬举行；最后就是去俄罗斯了，赵东升打算六月份去俄罗斯。

与三年前的巴黎国际电子产品展销会不同，华威集团这次不用再向纽约国际电子产品展销会组委会申请，作为上一届的金奖获得者，自动获得下一届的参加资格，组委会会把邀请函提前寄来。

去年八月份，就在赵东升昏睡的时候，纽约国际电子产品展销会组委会已经将邀请函寄到了华威集团总部。

这一次，赵东升不打算参加纽约的国际电子产品展销会，他既然已经决定退居幕后，那么就要低调行事，减少曝光率，这出风头的事情自然要交给别人来做了。

因此，这次去纽约，赵东升决定让吴雯来带队，经过三年的时间，吴雯已经早非昔日的吴下阿蒙，不仅变得更加成熟干练，而且还练就了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法语，另外正在学习德语和日语、俄语，足以应对纽约国际电子产品展览会的场面。

为了练好那些外语，吴雯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时常要学习到后半夜才睡觉，她要用汗水来拉近与赵东升之间的差距，同时也是为了能更好地应对华威集团的事务。

至于西班牙塞维利亚博览会，带队前往的人自然也是吴雯，这两个国际展会将对她是一个非常好的磨砺。

伴随着赵东升的康复，吴雯和牛保国等人暗暗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华威集团终于又有了主心骨。

腊月二十五，海都。

天上飘着小雪，赵东升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着一副宽边眼镜和一顶蓝色的帽子，打着一把黑色的伞，立在海都市上关区区政府家属院门前的一棵大树下，神情严肃地望着大门。

白欣的父亲白德伟是上关区区政府机关事务管理局的一名科长，住在这个大院里，如果赵东升没有记错的话，她家住在一栋旧家属楼的三楼，赵东升曾经看见过白欣在那栋旧家属楼前照的照片。

九十年代中后期，上官区家属院改造，旧的家属楼被推倒重建，因此赵东升只在照片上见过白欣曾经的家。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赵东升最终决定来海都市看望白欣，虽然这看起来有些可笑，毕竟白欣现在还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不过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如果他遇到什么意外的话，那么没有见上白欣一面将是他心中的最大的遗憾，他不想自己带着这样的遗憾离开。

赵东升曾经在心中暗暗给自己说，只要能远远地见上白欣一面就好，那样的话他就能安心离开了。

按照赵东升的记忆，白欣曾经给他说过，小时候她的父母让她到少年宫学唱歌、跳舞和画画，所以这个时间白欣应该在补课。

也就是说，只要白欣从少年宫回来，那么他就能站在远处见上她一面，而不会引发白欣或者别人的怀疑。

可惜，赵东升从下午四点一直等到夜幕降临，也没看见白欣从外面回来，这令他非常诧异，难道白欣今天没去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