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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女盗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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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又喊,叫了又叫,夜叉女终于发现,那两人根本置若罔闻,只是远远地、远远地相望……
「天哥哥,我们走!」
眼眸一眯,夜叉女由地上爬起,一把拽住男子的手臂,硬生生地将他拖离原地。
望着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想着那对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眼眸,回味着那十次轮回都忘不了的迷人嗓音,早已无力站起的穆飞烟,带着血丝的嘴角此时却轻轻扬起,眼眸彻底朦胧。
「孩子们,娘找着你们的爹爹了……」
※※                      ※※
「你说她叫什么?」
山林深处,偌大的洞窟里,回荡着一个震怒至极的苍老嗓音。
「穆飞烟。」望着火光,宇文聿天又一次说道,心中对于外公明明气急败坏却又掩不住兴奋的反应感到疑惑。
「你们竟然放走她?」老人不断地在火堆前踱步,语气一句比一句凌厉。「你们竟然放走她!」
「义父,她是谁?」此时,一直站在一旁默默不语的夜叉女问道。
「与你无关!」听到夜叉女的问话,老人眉头一皱,「你出去,我有话跟天儿说。」
「是,义父。」依言乖乖地转过身离开洞窟,但夜叉女眸中却闪过一抹诡谲的青光。
她讨厌人,讨厌女人,而此刻,她更恨那个名唤穆飞烟的女子。
因为这女子竟可以让一向平静无为的宇文聿天,眼中散发出那种她从未见过的波动与似水柔情……
待夜叉女离去后,老人眯眼望着低头沉思的宇文聿天,「天儿,你说她受伤了?」
「是的。」
「去找她!」听到宇文聿天的回答,老人低喝一声,「现在就去!」
「是。」站起身,宇文聿天向洞口走去,没有一丝迟疑。
「无论是死是活,一定要把她带回来见我!」
没有回应外公的话,宇文聿天只是加快脚步,消失在黑夜的山林之中。
他会将她带回来的,只要她还在……
任风声在耳边呼啸,任四周树影在身旁摇曳,宇文聿天默默地想着。
其实他知道,他的武功并不如她,他之所以能一击得手,全因她的恍神,毕竟在她与夜叉女交手时,他便已隐藏在暗处,将她那飘逸、迷离、令人惊艳的身手全看在眼底……
纵使不明白她的恍神是为了什么,此时的他却希望她已离去,因为他一点也不想再与受伤的她交手。
想归想,可当宇文聿天真正看到空无一人的树林时,他的心,却又莫名的有些惆怅。
「你究竟是谁……」轻抚着她曾倚靠过的树干,宇文聿天喃喃说道。
他知道她是穆飞烟,但她是他的谁?在他失去的记忆之中,她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
为何一见她的眼眸,他的心中就有股淡淡的伤悲?
而又为何,外公竟对她那样的虎视眈眈?
他在月光下静静地沉思,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因为他脑中留存的记忆,只从四年前当他缓缓睁开眼,望见那个自称是他「外公」的老人开始。
老人说,他名唤宇文聿天,而他们属于「夜叉族」。
老人说,他被人所伤,以至于失去了过往的所有记忆。
老人说,他是他在这世上仅存的亲人。
老人说,他寻了他三十三年,而今,终于寻得他。
老人说,他要一辈子与他相依相靠,弥补以往失去的时光。
老人说……
宇文聿天其实不完全相信老人所说的一切,但他也无从否认起,纵使有时他真的很想明白,过去的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又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更甚者,他总觉得自己与老人之间,仿佛存在着一道怎么也跨不过去的鸿沟,但是每当望着老人的鬓间白发,他便不忍再想。
可如今,那个名唤穆飞烟的女子,却打开了他的记忆之门,让他再也克制不住地想……
就在宇文聿天思绪凌乱之时,他缓缓抚着树干的手却摸到了某种怪异的东西,他收起思绪定眼一瞧,望见两个由剑尖刻成的小字——
西京?这是她留给他的线索吗?
若是,她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去向告诉他?
轻抚着那两个字,宇文聿天脑中再度混乱,两侧太阳穴也开始微微抽痛……
「她走了?」
正当宇文聿天将背靠在树干上,想平复一下心神时,耳中却传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老人声音。
「是……」抬起眼,宇文聿天望着老人一脸阴霾地缓缓向他走来。
「她是否留下了什么?」望着宇文聿天苍白的脸庞,老人淡淡问道。
「是。」将背移开树干,宇文聿天让老人看清刻在树上的字。
「该死,她一回西京城,我就算有通天之能也无法找到她!」一见到那两个字,老人的眼神更狂暴了。
他永远忘不了四年多年,西京城外他所见到的那一幕,那十二发宣誓与支援的响箭……
世人本就明白,无双门中的西京十三绝没一个是软角色,光是穆飞烟一人他就无力阻挡,更何况当十三绝全聚在一起时。
可他等了二十年,还能再等几年?他一定要赶紧找到他要的东西,一定!
「天儿!」眼眸一转,老人倏地看向宇文聿天。
也该是时候了,是该用上他的时候了!
四年前,夜叉女在一个无人山洞中找着了浑身是血、气若游丝的宇文聿天,将他带至老人面前。
老人原想吸尽他的血作为疗伤之用,但在发现宇文聿天胸口的血红十字,以及腰上的「豹玉」后,他改变了主意。
这个年轻人也许真是他的孙子,也许不是,但他完全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宇文聿天可以为他找到赤血,因为他察觉宇文聿天便是曾与他在西京城外一战的「豹族」尊王!
只不过,终于清醒的宇文聿天已全然丧失记忆,脑中几乎没有任何关于赤血的线索,但他还是留下了他,只为也许有一天他会回想起任何蛛丝马迹……
因缘际会下,老人得知了赤血的真正拥有者——穆飞烟!
这个消息让他欣喜若狂,但一想及自己根本无法靠近她一步,就算靠近了也毫无胜算,他就只能继续等,等待任何有可能的机会……
而今,是时候了!
「是。」听到老人的呼唤,宇文聿天低头应声。但就算不抬头,他也能感受到老人眼中的那股嗜血光芒。
「上西京城去,找到她,要回赤血,并且不许让任何人知道你在寻找赤血。」
「是。」
「无论用什么方法,你一定要带回赤血!」
「孙儿明白……」
老实说,赤血是什么,又对老人有多重要的意义,宇文聿天并不知道,但是他明白,若他不带回赤血,这本就暴躁、乖戾、嗜血的老人,不知将会迁怒多少人……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立刻就去!」望着宇文聿天低头沉思的身影,老人怒喝。
对老人躬了躬身,宇文聿天回身便走。
「等等!」但他的脚步才刚跨前,老人的声音就又响起,「无论她说什么,你都不可相信,因为若不是她,你也不会变成今天这等摸样!」
这等模样……指的是他那望了令人惊恐的胸口巨疤、四肢的暴起青筋,以及每逢初五便会不知名的心痛欲裂吧?
是她让他变成这等模样吗?
「况且你更不要忘了,她是人类,与我们夜叉族不仅不是同类,甚至是让我们夜叉族不得不四处飘荡、以至于凋零殆尽的始作俑者之一!记住,牢牢地记住,她是人!而人类与我们夜叉族永远只能刀剑相向,因为只要你不杀她,她便会反噬,将你咬得尸骨无存,她与你,永远无法共存……」
「我明白了。」老人这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言语,宇文聿天已听得太多,因此他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孙儿现在就回去准备。」
「准备?」老人冷哼一声,回身飞上树梢,「怕我趁你不在时杀了那个白眉老头?放心,他还有用!」
老人口中这名「有用」的白眉老头,其实是宇文聿天在三年前救起的一位白眉老僧,尽管老人语气中似是有所保留,但急奔中的宇文聿天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至少在他离去时,白眉老僧还能安全无虞……
「我今日便会离去,但我已吩咐人为你送饭,你若想走,千万别走东路。」走进囚禁白眉老僧的洞窟,望着三年来一语不发,只面壁禅坐的老人,宇文聿天轻声说道。
囚禁并非他的主意,但他别无选择,因为这样至少能保住老僧的性命。
而此时,白眉老僧依然静静地禅坐着,就像洞中除了他之外,再无旁人。
望着白眉老僧那布满皱纹、仿若洞察世事、了然一切的面容,宇文聿天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像这三年多来,每回想说话时一样,坐至他的身旁。
「我即将要去见一个人……」望着洞中火光,宇文聿天喃喃说道,「一个很特殊的人……」
是啊,好特殊,美得特殊,冷得特殊,功夫绝顶得特殊,眼眸温柔得特殊,陌生中带着熟悉的特殊……
「我不知道我究竟要找什么,但我又必须找回来……」
是啊,赤血究竟是什么?为何外公如此急切地要寻回它?
「我活着,可是又不觉得自己活着,这又是为了什么?世上,有那样多的人,他们全是坏人吗?而我们,真的永远无法与人类和平共处,一定要彼此刀剑相向吗……」
心中,有着无数的疑问,但宇文聿天知道此刻的他不会有答案,更不知道从何处得到答案,因此长叹一口气后,他便站起身,缓缓向洞口走去。
但是他的脚步尚未抵达洞口,身后便传来一个老迈沙哑的嗓音。
「去了,你自然便会明了……」
倏地回过头去,宇文聿天望着三年来从未开口说过半句话的老僧,发现他竟睁开那仿若洞悉世间一切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他……
第八章
竟然毫无防备……
望着床榻上那张平静,淡漠却绝美的睡颜,宇文聿天的眼眸深邃。
找到穆飞烟不难,一点都不难,特别是在她根本一点躲藏的意思都没有的时候——
她根本没进西京城,反倒选了西京城八里外一处潭中小屋作为养伤之所。
但这里根本就不适合养伤,风太大、露太重,而且雾太浓……
「你来了。」
正当宇文聿天皱着眉打量这小屋时,淡雅的女声轻轻由床边响起。
「你知道我会来?」将视线转回床榻上,宇文聿天见着穆飞烟揉着眼轻轻坐起靠在床头,不禁眯眼冷冷问道。
「知道。」望着他眼底的淡漠,穆飞烟平静地说道。
是的,她知道他会来,没有为什么,就是知道,所以她在这里等他,等他来找她,尽管他早已忘了她……
「既然你明白,那我就不多言了,」完全不懂穆飞烟的反应为何如此理所当然,但宇文聿天也不想多问,直接切入主题,「赤血在哪里?」
赤血……在哪里?
望着宇文聿天冷肃的面容,穆飞烟的心整个清明了,他来是来了,可他之所以会来,却全是为了赤血!
难怪他的面容如此冷然,难怪他的举止如此疏离。
原来是赤血让他们再次相遇了……
「你要赤血?」坐至床边,穆飞烟望着宇文聿天淡淡问道。
「是的。」
「我会给你的。」穆飞烟毫不犹豫地说,「因为那本来就属于你。」
「给我。」对于穆飞烟的合作,宇文聿天不能说不讶异,但他更讶异的是,心头那股淡淡的惆怅。
是的,他见到了她,也许即将完成任务顺利离去,可他却高兴不起来,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再等一会儿。」凝视着宇文聿天的眼,穆飞烟由床榻上缓缓跪起身,因为如此她才能触着他。「让我……好好看看你……」
说完了这句话,她便再也不发一语,只是望着他露出浅浅的笑容,神情那样满足。
因为她总算见着他了,毋需十个轮回,不需千百次回眸……
她的生命,是因他而存在,就算他要取回,她也没有任何遗憾,毕竟她已多了四年的幸福,多了近一千五百个日子,可以与那群好友、家人相依相偎。
而今,见着他依然如此俊朗,如此挺拔,她满足了,真的满足了……
缓缓举起手,穆飞烟望着宇文聿天那双令她永志不忘的湛蓝眼眸,将手抚上心头……
「你干什么?!」宇文聿天突然低吼一声,一把拉住穆飞烟的手!
因为她竟使出一记凌厉的「刺心」,狠狠地向自己的心头刺去!若不是他及时握住她的手,恐怕此时的她已再无心跳……
「你不是要赤血吗?」望着自己被宇文聿天紧紧扣住脉门的手,穆飞烟不解地皱眉问道。
「别想使诈!」冷汗由额际缓缓冒出,宇文聿天继续低吼,「别以为用这种方式就会让我离去!」
「使诈?」穆飞烟像是从来没听过这两个字般,不由自主地愣了愣,「我为什么要使诈?」
「因为你不想告诉我赤血在哪里。」宇文聿天依然紧扣住穆飞烟的脉门,不让她有任何机会再度做出会让他惊心动魄的举动。
「我说过,那本来就属于你。」
凝望着宇文聿天的眼眸,穆飞烟相信自己真的由其中看到了质疑、怒火,以及不信赖。
他真的忘了她了,也忘了他原有的温柔了,是谁?竟能让他有这么大的转变,是那个夜叉女吗……
「究竟在哪里?」紧盯着穆飞烟脸上恍惚的神情,宇文聿天硬着心狠狠地逼问。
他不想伤害她,但若她不快些将赤血的下落说出来,万一老人等不及了亲自前来,那她……
「在我胸口里……」穆飞烟喃喃说着。
听到她的话,宇文聿天皱起眉,先用一只手将穆飞烟的双手扣举至头顶之上,再用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裳中,隔着抹胸在她胸前摸索着。
但他触手所及只有她丰盈的浑圆与心跳,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说,到底在哪里?」眼眸眯了起来,宇文聿天厉声问道。
「在我胸口里……」穆飞烟的回答依然不变。
眉头皱得更紧了,宇文聿天冷冷地瞪视着穆飞烟半晌,突然一手扯去她的黑衣及抹胸,将手掌整个抚上她赤裸的酥胸,来回寻找着赤血的踪迹。
但没有,就算抚遍了她的胸前,穿过她的丰盈及乳间沟壑,赤血却依然无影无踪!
当他正欲再度询问,却感觉到她的乳尖在他尚未离去的手掌之下,缓缓地挺立、紧绷……
而她,低垂着头,呼吸愈来愈急、愈来愈重……
她这身子……
手掌下由自主地动了动,宇文聿天感觉着掌下的滑腻与丰盈,那绝佳的触感令他几乎无法移开手心。
而望着她缓缓嫣红的双颊,他的脑中却急速闪过老人曾说的话——
女人不可信!
是她害你变成这等模样!
只要你不杀她,她便会反噬,将你咬得尸骨无存,她与你,永远无法共存……
所以,她如今的异常反应,有可能是美人计抑或是拖延战术?
是了,她一定是不想将赤血交给他,又或是他们先前便因赤血交恶,所以她才会故意选在这种地方疗伤,诱他前来,等着将他一网打尽!
是了……他心中的悸动,必定是因此而来,否则他是个半人半兽的「夜叉族」,而她是个绝美的人类女子,他俩怎会有任何瓜葛?
毕竟,他只是个半人半兽的「夜叉族」……
「难道你要告诉我,这就是赤血?」用两只手指轻掐她右半边乳尖,宇文聿天眼眸一冷。
「晤……」当乳尖被他用力一拧时,穆飞烟低喃一声,抬起头来。「你……」
宇文聿天眼中的冷漠与绝然,让她浑身泛起一阵寒意。
他不信她,一点也不信,除了不信之外,甚至还恨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恨她……
「想不到人类女子竟如此阴毒!」望着穆飞烟眼中的淡淡忧伤,宇文聿天冷笑起来,然后粗暴地扯掉她身上所有衣衫。「若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令我忘记我来的目的,那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我不阴毒……」轻轻地摇头,穆飞烟心中一紧,眼眸跟着酸涩。「我从头到尾都不曾……」
「人类的虚伪之言,你不必再多说。」冷着脸,宇文聿天扯下床边纱帐,将穆飞烟的双手紧紧绑住。「我听得够多了,如今你该想的,是你的援兵何时到来!」
「援兵?我没有……」穆飞烟喃喃说着,发现一股奇异的感觉由身前升起。
她低垂视线,发现宇文聿天的双手竟然再度覆上她的浑圆,毫不怜惜地揉弄着。
「你……」
若他恨她,为何如此待她?
「这只是个开始,」望着穆飞烟眼中的疑惑,宇文聿天冷笑说道,「若你依旧不肯道出赤血的下落,所遭受的绝不止如此。」
不,其实不是这样的。
因为仅仅是望着她,他心中便会升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悸动;仅仅是望着她,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要碰触她、拥抱她……
为什么?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你既不信我,我说再多也无用……」无助地别开脸,穆飞烟的眸中盈满酸楚。「随你了……」
「随我?」硬起心肠,宇文聿天冷哼一声,让手指顺着穆飞烟的红唇、下颚、耳后、颈项、锁骨缓缓而下,画出一道绵长的线。「看样子你当真不愿说,那便不能怪我了。」
当宇文聿天的手指在她周身游移时,穆飞烟的身子缓缓地颤抖起来,但她只是紧咬下唇忍耐着。
在她的梦中,她经常梦到他,梦到他轻轻地拥着她,梦到他温柔地进入她的体内……
而今,当他真正来到她的面前时,她的心、她的身,都仿若梦中一般,对他没有一丝一毫抗拒,就算他的眼眸那样冷,就算他完全不记得她……
「人类的女子,」望着穆飞烟缓缓泛起红云的美丽裸身,以及柔顺的侧面线条,宇文聿天心中对她升起一股无以名之的强烈渴望,他再忍不住地将她由床上拉起,抵在桌旁。「竟这般没有羞耻。」
有的,她羞,羞他望着她时的眼眸,只是,她不想让他知道。
真的,她羞,羞她在他明明不记得她时,依然有着对他的渴望,只是,她不会让他知道。
「啊……」而当宇文聿天的手由她的腋下伸入,用力握住她的浑圆双乳,并用手指一回又一回地扫过她的乳尖时,穆飞烟终于克制不住地呢喃起来。
上天,她的身子对他的抚触,竟有如此深的回响!
她的双乳好胀,身子好虚软,而一想及即将发生于自己身上的事,她的双腿更是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人类的女子,发出的声音竟如此淫媚……」望着穆飞烟不断地轻喘,望着她早已挺立紧绷的乳尖,宇文聿天发出一种鬼魅般的低沉嗓音,「被一名夜叉族人欺陵时,乳尖竟还硬成这样……」
「我……」颤抖着身子,穆飞烟在宇文聿天的逗弄下娇喘吁吁,额上也布满薄汗,待听得他口中的邪肆用语时,她再忍不住地仰头轻喃,「因为……」
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是她的夫啊……
「若你此刻愿意道出赤血的下落,或许我会考虑不再如此待你。」望着穆飞烟颤抖着红唇的柔弱模样,宇文聿天紧绷着声音说道,然后一手由她的小腹滑下,直抵她身下花瓣的前端。
「呃……我……」宇文聿天的手刺激着穆飞烟的感官,让她只能低头不住地嘤咛、娇喘,「已……说过了……」
「你!」
眼眸一沉,宇文聿天突然将穆飞烟按倒在桌前,用脚将她的膝盖顶开,将手探入她的花丛间欲凌辱她,但蓦地,他的动作却僵住了!
因为她……竟湿了!
因为她美丽的花丛间,此时竟透着一股暖暖的湿意!
「你竟湿成这样……」
一方面讶异着穆飞烟的热情,另一方面,宇文聿天的心中却升起一股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愤怒。
她怎可如此?!
他明明在欺陵她啊,她怎么可以有反应?怎么可以是那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
「你竟……」
不敢置信地将穆飞烟翻转过身,让她坐至桌上,宇文聿天一把掰开她雪白修长的双腿,望着蜜汁不断由她的花口汩汩流出,顺着玉腿缓缓滑落……
「不要……看……」
宇文聿天眼中的惊讶与不屑,本已够让穆飞烟心碎了,而今,他竟还将她摆放成如此羞人的姿势……
不,不要!
她不要他用那种鄙视的眼神望着她!
她不要他用那种她一辈子都不曾在他湛蓝眸中看过的不屑望着她!
不要……
「晚了,人类中最淫媚的女子!」
望着穆飞烟身下粉色的花瓣微微地抖颤着,望着晶莹的露珠沾染在花珠之上,宇文聿天竟做出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举动!
他用手指分开她的花瓣,然后,真真切切地拈住那颗花珠!
「啊呀……」当身下花珠被他拈住时,一股电击般的战慄窜上穆飞烟的四肢百骸,令她再忍不住地尖叫起来,泪水滑落眼眶。「不……」
「来不及了!」宇文聿天冷冷地说着,用手按住穆飞烟开始乱蹬的双足,俯头含住他生平见过最美的花瓣!
「不要……啊……聿天……」穆飞烟真的哭了,哭得那样椎心刺骨,因为宇文聿天从未如此对待过她!
以往的他,只有温柔,纵使再激情也温柔。
可如今,他不仅话中句句带刺,还用如此邪佞的方式对待她,纵使她心中对他有百般深情,也受不住……
况且,她的花瓣早已经被他刺激得敏感至极,当他那柔软又灵活的舌尖一回又一回地扫过她花瓣间的珍珠时,她的花径便会不由自主的紧缩。
随着花径的收缩,她感觉自己的甬道微微地疼痛,而她知道,那是因为需要而产生的疼痛,想要他的疼痛,可她却不愿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占有……
「不要……聿天……」
听着穆飞烟的轻泣,听着她心碎至极地唤着他的名,宇文聿天愣住了。
他缓缓地抬起头,望着她哭得那样娇弱,惹人怜惜,他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老天……他疼惜她,他的心在疼惜她!
她的哭泣,竟让他的心那样痛,痛得几乎停止跳动!
他是否错了?宇文聿天第一次这么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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