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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女盗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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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他疼惜她,他的心在疼惜她!
她的哭泣,竟让他的心那样痛,痛得几乎停止跳动!
他是否错了?宇文聿天第一次这么问自己。
他与她之间的纠葛,是否不同于他的想像?
否则为何她在见到他时,眼中盈满柔情,而在他对她如此不尊重时,神色又那样凄楚……
「你……」泪眼模糊中,穆飞烟望见宇文聿天的无措。
他垂落在身旁的手,轻轻地颤抖着,他湛蓝的眼眸中有一股深深的怜惜,他的唇轻轻地开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记得她。
也许他的记忆中没有她,可他的心记得她,否则他不会在听见她的哭泣声时,如此仓皇失措!
他的心,记得她……
当这句话缓缓浮上穆飞烟的心头时,她再忍不住地用被绑住的双手遮覆脸庞,畅快淋漓地哭了起来。
「你别哭了!」望着她颤抖的纤细肩膀,宇文聿天沙哑着嗓子说道。
「好,我不哭了。」用手背擦去眼中的泪,穆飞烟抬起头望着宇文聿天。
是的,她不哭了,她的心不哭了,因为她已知道他并没有忘了她。
但她更明白他之所以站在她身前,是为了赤血,只要一天不找到赤血,他就不会离开她!
所以她要好好的留住他,直到他完全想起对她的爱,真正回到她身旁……
「那你还流什么眼泪?」宇文聿天移开视线,不敢再望向那张会让他心碎的绝美容颜。
「我……」轻轻捉住宇文聿天的前襟,穆飞烟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继续默默地流泪。「止不住……」
这男人……自己哭就行,别人哭就不行……
「该死的……」
这女子怎么回事?
她难道忘了自己如今一丝不挂吗?竟还将那丰盈的双乳紧紧贴着他……
「你想走了?不想要赤血了?」在宇文聿天轻轻推开她时,穆飞烟问道。
「你!」再度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但宇文聿天才一回眸,就又愣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穆飞烟胸前因颤抖而生出的诱人乳波,看到她无助但却嫣红至极的脸庞,看到她诱人的樱桃小口,看到她双腿轻合、长发垂在胸前的性感模样……
「说不说?」
宇文聿天的手,不知不觉再度轻抚上穆飞烟早已敏感至极的身躯,而他手中的热度,让许久未与他欢爱的她,身下整个泛滥成灾……
「你就算……要了我……」低垂下头,穆飞烟抱紧双臂轻轻说着,「我的话……也不会……改变……」
「我会让你改变的!」
口中的话那样凶狠,但宇文聿天的动作却完全口不对心,因为他抚上穆飞烟身子的手,变得那样轻柔,轻柔得令她几乎要落泪了。
「你是否……」听到这话,因自己心中的坏主意而羞怯至极的穆飞烟缓缓别过头,「也曾对其他……人类的……女子……」
「不曾!」根本分辨不出穆飞烟推在他胸膛上的手其实没使力抗拒,宇文聿天将她的手举至头上,然后一口含住她的乳尖。「因为其他的人类女子没有赤血,更不像你这般……阴险!」
穆飞烟此生确实是阴险了一回,可是全是为了留住他……
「啊啊……不……」口中轻轻地呢喃着,而当穆飞烟望见桌旁铜镜中的人影时,整个人羞透了!
因为铜镜中的她,竟是那样的……撩人与妩媚……
全身一丝不挂的她,一头如丝的长发披在身后,几缕发丝紧贴颈旁,眼神朦胧又恍惚,而她身前的男子,一手高举着她的手,俯身在她丰盈的胸前,坚毅的嘴唇含着她的乳尖……
「不要……如此……」
「知道自己被夜叉族人凌辱是什么样子吗?」
就在穆飞烟羞怯至极地别开眼时,她的胸前突然一阵刺痛!
「啊……」她娇啼一声,发现自己原本转开的脸庞再度被转回铜镜前。
 「若再嘴硬,你所受的凌辱就不仅如此了!」
望着红霞满颊的穆飞烟,宇文聿天将她的身子转向铜镜,大手一伸,探向她身下的花瓣!
「呃啊……」这是第一回,穆飞烟亲眼见着宇文聿天如此对待她。望着再也无法闭合的花蕊整个映在铜镜中,望着他的手指暧昧至极地刺进花径里,她又羞又怯地抗拒着,「不……」
「说不说?」将手指缓缓深入穆飞烟又湿又紧的花径中,宇文聿天硬是让自己的声音冷冽如冰。
但突然,他的手指停住了。
「你……」猛地望向穆飞烟,宇文聿天的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是处子了!
她早与男子有过……
难怪……
望着宇文聿天眼底突然升起的阴霾,穆飞烟有些不解,随即感觉到花径传来一阵剧痛!
「放荡的女子!」就见盛怒下的宇文聿天,忍不住地将手指用力戳进穆飞烟的花径之中。「你早与其他……」
「我……不放荡……」终于明白宇文聿天眼底的阴霾为何而起,穆飞烟又甜又疼地低吟着。
他难受了,难受她的身子被人占有过了……
是你啊,傻子……
「如此放荡的女子……」
一想及这个一颦一笑都牵动他心弦的女子竟与别的男子有了亲密关系,宇文聿天心中好恨、好恨!
他恨自己为何不能身为匹配得上她的人类男子?
他恨自己为何不能身为早些认得她的人类男子?
他更恨自己为何不能得到她全心的爱,只能以这种方式欺陵她……
「更何况……你不也……」想起了那名夜叉女,穆飞烟心中也有些失落。
「我从不曾!」
愤怒地举起一手用力揉弄她早已红云片片的丰盈,另一手则疯狂地戳弄着她的花径,宇文聿天将心中的懊恼、妒意,一古脑地发泄在她的身上!
「不……不要……」在宇文聿天的双重逗弄之下,穆飞烟难耐地弓起腰肢,娇喘微微地叫着。
「来不及了!」完全不明白穆飞烟的娇啼是因他而起,宇文聿天再忍不住地撤下衣物,露出火热的坚挺。「来不及了!」
「呃……」感觉着宇文聿天将他的坚挺紧抵住她微微颤抖的花心,穆飞烟的心一阵狂跳。「你……」
「我会让你亲眼望着自己被夜叉族男人欺陵,」用手握住穆飞烟小小的下巴,宇文聿天将她的脸转向铜镜。「让你一辈子忘不了这个耻辱!」
是的,他要她一辈子忘不了,忘不了他……
「我……怎可能忘却……」望着镜中的宇文聿天将坚挺一寸寸推进她的体内,穆飞烟又羞又怯地喃喃说着,然后在他一个挺腰,将全部的硕大整个没入花径中时,放声尖叫起来。「啊啊……」
完全感觉得到他在自己体内,那样坚实、那样火热、那样无间的与她的肌肤密合,就如同他俩第一次的结合一般……
这种体会,令穆飞烟身下的蜜汁更汹涌了!
「我要你……」口中恨恨地说着,宇文聿天又一次将自己抽出,再用力一顶,「永远忘不了!」
「啊……聿天……」如此大力的冲刺,让穆飞烟除了无助的娇啼之外,再无法言语!
而她久不曾欢爱过的身子,此刻在他霸道且充满占有欲的贯穿下,疼痛了起来,但疼痛中,又夹杂着甜甜的欢愉……
「不必再装了!」听着穆飞烟发出的甜腻娇啼,宇文聿天不知为何觉得那样的熟悉,而这股熟悉感,也同样出现在他占有她时!
她的花径好小、好窄、好湿、好热,那紧窒的程度,彷佛许久未曾与人欢爱,更仿佛是只为他一人而生……
「你……啊啊……」在宇文聿天的疯狂冲撞下,穆飞烟整个身子都抖颤了!
她体内那股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以及因他而起的压力迅速地蔓延开来,冲向她的四肢百骸!
「叫我的名!」发现自己的坚挺竟被穆飞烟的花径吸附得那样紧,宇文聿天咬着牙怒吼道,「让你永远忘不了此刻是谁在欺陵你!」
「啊……聿天……」在那一次比一次惊人的贯穿下,穆飞烟的思绪整个被剥离了,只能无助地仰起头、绷紧身子娇呼着。
「对,是我!」完全沉醉在穆飞烟的紧窄花径与媚啼声中,宇文聿天几乎忘了自己来的所有目的,只是一回又一回地将火热坚挺刺入他此生最想望的身躯之中。「是我宇文聿天在强占你!」
「啊……我知道……」在宇文聿天强力的冲击下,穆飞烟忘却了曾经的等待之苦,任自己随着他愈来愈快的律动,攀向那最美的巅峰。「是你……啊啊……」
火花,瞬间炸开了!
穆飞烟的高潮顷刻间来临,来得那样的凶猛、那样的巨大!
她的花径不断地痉挛、双腿颤抖,而眼眸彻底涣散,红唇再也无法紧闭,只能任自己的媚啼声一声高过一声,直到破碎……
「你这……放荡女子……」穆飞烟花径中的疯狂痉挛,几乎让宇文聿天炸开了,他一回又一回地冲入她体内,口中不断地低吼着,「被夜叉族人欺陵……竟也能抵达高潮……」
「我……」那无穷无尽的高潮,几乎蚀光了穆飞烟的所有体力,但她还是尽可能地任宇文聿天在她身上予取予求。「向来……如此……」
是的,她向来在与他欢爱之时,都会被他引领到这个天堂,向来如此……
「你……」但听了穆飞烟的话后,宇文聿天的心却冻住了!
他只能将满腔妒意全发泄在她的身上,然后在最愤怒的一刻,彻底释放在她的体内!
「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屈辱,那就是——」望着穆飞烟疲惫不已的面容与没有焦距的眼眸,宇文聿天恨恨地低吼,「让你怀有我夜叉族人的孩儿!」
「是吗……」只是,听到他这句话时,穆飞烟却笑了,然后在昏厥前说完自己最想告诉他的一句话,「那……很好……」
第九章
飞走在树梢之上,宇文聿天在心中不断地说服自己。
他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前来,都只是为了得知赤血的下落,他之所以一回又一回占有她,都只是为了她不肯道出赤血的下落!
所以,他绝不会承认他占有她时的举动,一次比一次温柔,更不会承认每当她望着他时,他的心跳几乎静止……
「无双门翟菁在此候教!」
这夜,当宇文聿天的身影才一转进穆飞烟所在小屋十里外之处时,就听见一声娇斥,随即有道黑影袭向他。
方一交手,宇文聿天便发现此名女子武功了得,他立即凝镇心神,专心地与她在树梢上拆了近二十招!
人影在空中交错,月儿悄悄地由云中露出脸来。
「你……」
看清与自己交手之人的脸庞,翟菁蓦地一愣,立即收住兵器,但因开始的攻势太过凌厉,收势又太过突然,以至于她落地之时,气息整个紊乱!
「你?!」而一见翟菁的脸色整个苍白,宇文聿天原本攻向她的剑气也立即收回。
怎么回事?
这名女子武功甚高,动手前还不忘自报家门,显而易见是在这里保护穆飞烟的正派江湖人士,但为何这样的人竟在看清他是谁之后,不顾断然收招可能造成的伤害,硬生生地拒绝战斗?
难道……她也认得他?
「为何收招?」忍住心中的疑问,宇文聿天皱眉望着吐出一口鲜血的翟菁。
「谢谢你……谢谢你还活着……」
望着宇文聿天那对带着疑惑的湛蓝双眸,以及他停止攻击的善意行为,翟菁眼中闪动着点点泪花,深深抱拳为礼后,一转身,便朝树梢飞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夜的宇文聿天实在想不明白,但十日之后,他更不明白了。
如果只是翟菁,他或许可以认定是因为过往的她认得他,才会手下留情,可连续多日,每当他来到穆飞烟的住所前十里处,总有她的保护者默默地在此守护,而怪的是,他们的反应竟都与翟菁如出一辙!
「诸葛东风在此候教!」
「西京海防巡捕蒙侑京在此候教!』
「西京海防总捕公孙朝阳在此候教!」
「无双门花蕊在此候教……」
「笑面阎罗皇甫小刀在此候教!」
一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一个个都武功卓绝,可这群本该视他为敌人的男女,一见来者是他,全用与翟菁相同的眼光望着他,然后静静地收起兵器,退至暗处。
为什么?
他们明明是在守护穆飞烟,他们明明知道他会伤害穆飞烟,但为何,他们却任他自由来去……
是的,只有他。
近来寻找赤血者多如过江之鲫,其他人全被挡在十里之外,除了他……
总不会他们全认得他?!
不可能,绝不可能!
毕竟他只不过是一个长相近似人类,否则连西京城都进不了的夜叉族人,绝不可能有机会认识这群人上之人。
所以,他们究竟图他什么?抑或想由他身上得到什么……
「他们为什么放我进来伤害你?他们不是你的朋友吗?」
深知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宇文聿天最终还是回到问题的开始。
「因为他们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静静地坐在床榻上,穆飞烟望着一脸冷肃但眸中却流露着无助的宇文聿天,心情就像他每回到来时一般——
不舍又不忍。
因为他总要勉强自己成为一名冷酷无情的男子,而她,究竟要等到何时才能帮得了他?
「不要再跟我打哑谜了!」受不了穆飞烟望着他时限中流露出的悲悯,宇文聿天将剑尖抵至她的咽喉处低吼,「早一日将赤血给我,你就不必遭受这样的凌辱!」
「我已说过多次,我早已准备好,只待你来取。」穆飞烟轻轻解开衣衫,露出皎白无瑕的胸口,缓缓闭上眼。
「好……」别开眼,宇文聿天急速地喘着气,然后任剑尖直抵她的胸口,「我今日便取!」
只要刺进去,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若赤血不在此处,他就永远不必再到这里,永远不必再见到她!
尽管心中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但宇文聿天却怎么也刺不下去——
因为只不过看见她的胸口因锋利剑尖轻抵而渗出一滴血,他就仿若自己的心被万剑齐刺一般!
如果可以让他开心,她就算被他刺上一千回,也无怨无悔……
轻轻睁开眼,望着宇文聿天只是死死地瞪着手中剑,完全没发觉他的泪水已不知不觉由眼角滑落,穆飞烟的心,好疼好疼。
他想不起过去,可心中却又留存着对她的感觉;他看似变得愤世嫉俗,可心中仍是那样的温柔与慈悲……
就是这样的性子,才苦了他自己……
「你到底是谁?」宇文聿天终于问出心中早已问了一百万次的问题。
「我是你的妻。」而这回,穆飞烟决定不再隐瞒。
「我的……妻?!」她的回答几乎将宇文聿天的脑子炸裂了。
她说她是他的妻?怎么可能?
他是夜叉族人啊……
「而你,是西京城归仁庄的庄王、异人居的掌柜。六年前,你带着一双儿女,以及一群流离失所的人兽族来到了西京城……」
听着穆飞烟娓娓道来,宇文聿天脑中的思绪整个混乱了。
他怎可能又是豹族又是夜叉族?他怎可能如她所说般既坚毅又温柔?他怎可能拥有像她这样的妻?又怎可能以豹族之姿立足于西京城……
「当初,是我硬将你的赤血夺走,正因如此,所以我与姐妹们自觉有愧于你,今日理当将赤血归还于你……」
穆飞烟的话,是事实,却也不完全是事实,而她之所以如此说,只为不让宇文聿天再痛苦挣扎。
因为她确实是接受了他的赤血才能存活至今,可若她存活下来只换得宇文聿天的痛苦,那她宁可……
「你的话,我不信!」
未等穆飞烟有所动作,宇文聿天便像头发狂的野兽般咆哮怒吼,然后由窗口窜出,向黑暗直奔而去!
不行,他真的要疯了!
此刻的他,完全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若再没有人为他解开心中疑惑,他真的要发狂了……
就这样一个人在野道间狂奔了三日三夜,最后,宇文聿天再忍不住地冲回夜叉族的秘密窝藏地,却蓦然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半个人!
外公呢?夜叉女及其他族人呢?白眉老僧呢?他们都上哪里去了?
寻遍了整个山林,搜遍了任何可能藏身之处,宇文聿天都没有找到夜叉族人,但他依然不断地狂奔,直到胸口剧烈疼痛,直到双脚如磐石般沉重,直到鲜血一口一口地由口中喷出,都没有停下脚步……
就在宇文聿天的头脑几乎要炸开之时,远山之中,突然传出了一声轻啸。
这声轻啸,终于让气血攻心的宇文聿天缓缓停下脚步,抬头远望,就看见远方水潭中的一块大石上,盘腿坐着一个人——
白眉老僧。
「发生什么事了?」宇文聿天足尖点水,越过水潭,飞奔到大石旁急促地喘着气问,「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但白眉老僧依然轻闭眼眸,动也不动,无论宇文聿天怎么狂吼,他都无动于衷。
「到底谁能告诉我……」再忍不住地握拳仰天狂啸,宇文聿天喊得声音都哑了,但回应他的依然只是四周的虫鸣鸟叫。
待宇文聿天终于累了、倦了、绝望了,白眉老僧却缓缓睁开一双洞察世事的眼眸,静静地望着宇文聿天。
白眉老僧的那双眼眸,仿若带有慑人的魔力,在他的注视下,宇文聿天的心缓缓地镇定下来,归于平静……
「世间事有果必有因,」半晌后,白眉老僧淡淡说道,「你想知因或知果?」
「四年前归仁庄是否存有异事?」在白眉老僧面前盘膝坐下,宇文聿天将自己的思绪彻底整理过一遍后,决定由这一切最初的「因」开始出发。
「是有异事。」白眉老僧轻轻闭上眼,「盗墓世家传人穆飞烟身怀三世血咒,注定二十四岁化为尘土,因她并无子嗣,所以盗墓世家本应再无传人。」
「血咒何来?」宇文聿天也缓缓闭上限。
「因碧血而来。碧血与赤血本是开天辟时便已存在的阴阳灵玉,接受过天地之灵气,吸收过万物之精华,原本再过两千年便可幻化成人,相守于世,但在一百年前,碧血、赤血同被采玉人采走,赤血献于李氏王朝,碧血被采玉人私藏后辗转不知所终,故而赤血许下血咒,任何取得碧血且不归还李氏王朝者,世世代代于盛年绝其命。」
「这与穆氏盗墓家族何干?」
「三十四年前,穆氏盗墓家族由某无名墓中取得碧血。」
「可她……并没有死。」许久许久之后,终于明白血咒之起因的宇文聿天睁眼轻轻说道。
「是的,因为有人化开了她的血咒。」白眉老僧依然合着眼,「心甘情愿以赤血万年之灵力及一己之命,续她之命。」
心甘情愿以一己之命,续她之命?
莫非……
「何人?」宇文聿天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心中早有答案,何需老僧回答?」白眉老僧缓缓睁开双眸,深深望向宇文聿天。
竟是他、竟真是他!
而原来,是他亲手将赤血交付予她,根本非如她所言,由她夺取……
「那人为何……存活?他本该……」
是啊,若当初的他真是以命换命,为何他今天会存在于此?
「世间何存该与不该,只有有心与无心……况且,你还有天命在身……」
宇文聿天不懂什么叫「因果」,不懂什么叫「有无之心」,更不懂什么叫「天命在身」,他只是终于明白了,为何那群人自始至终对他如此宽容,为何穆飞烟一再忍让他的凌辱,只因他们全都知晓,她的命,是他续的……
根本毋需再问,他为何宁可舍己之命续她之命,答案一定是因为不舍。
过去的他,一定很爱、很爱她,才会不舍她永远合上眼眸。
过去的他,一定很怜、很怜她,才会宁可舍去自己,也要保全住她。
过去的他,一定很依恋、很依恋她,所以再见到她时,心才会悸动得那样疯狂。
只是如今的他,却已记不起过去的她,也不愿听她所言,才会那样无情的伤了他曾那样不舍、那样爱怜、那样依恋的她……
 
白眉老僧何时离去,宇文聿天不知,他只是傻傻地坐在大石上,望着湛蓝的天。
那个曾经的他,很让现在的他向往,因为那时的他,有一个妻,有一双儿女,有一群家人,一群朋友,还有一颗执着于众生平等的心。
而如今,他没有妻,没有儿女,只有一群疏离又陌生的族人,以及一颗愤世嫉俗的心……
但若过去的他可以做到,现在的他,也应能做到——
至少做到让他的族人顶天立地于阳光之下。
这四年来,他的心之所以淡漠,是因为他无法融入他们之间。
他无法认同所谓的异族之别,无法伤害人类,无法改变自己,也无法改变他们……
但也许,是该开始的时候了。
「赤血已如愿以偿与碧血相逢,二玉再无助人与害人之灵,世间所传赤血之神力,尽是讹言。」
白眉老僧临别时的话犹然在耳,令宇文聿天更坚定了此一信念。
因为,倘若事实真是如此,他首先该做的,就是让他的外公及其他人明了一切原委,让他们明白,想借由取得赤血而获得某种利益,如今都只是枉然。
或许这并不容易,或许这得花上好多年的时间,可就算再不容易,他也得去试……
而当事情真正解决之后,他最后该做的一件事,就是为自己曾带给穆飞烟的一切凌辱……道歉。
而她,会原谅他吗?肯原谅他吗?
正当宇文聿天想着穆飞烟的一颦一笑而低吟叹息时,远方山林间突然传来一阵凄厉吼声,听着那令人战慄的惊天狂吼,他心中一凛!
毫不迟疑地往发声处奔去,可当宇文聿天好不容易赶至,望着眼前的情景,他整个人愣在当场。
就见阴暗的树林间有六个人,五个满嘴、满手是血的人,是夜叉女及其他夜叉族人,而那个躺在地上一身是血的老人,则是他的外公……
「这……」
急急奔向老人身旁,但只消看一眼,宇文聿天便已明白,老人再也不会用那乖戾的语气对他说上任何一句话了。
用手轻轻合上老人依然充满恨意的眼眸,宇文聿天的心中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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