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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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徒增伤亡，在给洋粼波弄保护措施的时候把整个房间都隔离了。
“首长！你没受到惊吓吧？”蒋劭杰见洋粼波脸色如常，心下也很是敬佩，“刚才那个人应该就是杀死孙赫的人。”
洋粼波见蒋劭杰把长刀化成一滩水，“我的思想难道真的落伍了！这真让人不敢相信，刚才那个人呢？”在洋粼波平静的外表下是无比的震撼。
“跑掉了吧！他的身手还真快，我想阻拦都来不及。”蒋劭杰这个谎言不得不说，这种超自然的存在还是不让首长知道的好。
洋粼波让波动的心绪平静一下，“劭杰，想没想过为国家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啊？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可以吗？”洋粼波爱才心切，加上劭杰在计算机方面有专长，如果能让劭杰为国家效力，那是最好的一种归宿。
蒋劭杰可以委婉的回绝赵万邦，但面对洋粼波的招揽，他有些不好拒绝，“首长，我这个人有不少特性，恐怕和同事不能很好相处，您再让我考虑一下吧！”
“一会有个会议你和我一起去，听听大家都是什么想法，你这个保镖我还得借用一下喔！那个黑大个来找麻烦我可应付不来。”洋粼波知道和一个大孩子谈这些可能会让他很迷茫，但他不想就这么放劭杰离开。
蒋劭杰点点头，“首长，我还得回去和我妻子再商量商量，我想这件事怎么也要和她说的。”蒋劭杰还以为洋粼波不高兴了，又多加了一个借口。
洋粼波笑看着劭杰，“你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吧！罚款我就从你的工资里面扣了，回去好好和妻子谈谈，争取她的支持才好。”洋粼波很意外劭杰已经结婚，用开玩笑的口吻把劭杰的工作给定了下来。
会议室里一片肃静，蒋劭杰进来看着围坐在桌子旁的将军们，有些面孔在电视上看见过，但绝大部分很生疏。
“劭杰，你到那边坐。”洋粼波让劭杰坐到旁听席位上，这实在是破例，要知道在座的每个人都是三星上将啊！
将军们也对蒋劭杰的加入感到惊讶，这个会议可是绝密，连笔记都不准保留的，一个毛头小子坐在旁边，不知道洋粼波为什么这样安排。
洋粼波看了看众人，“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地球上的铀等制造核武器的原料已经全部消失了，至于老古的疑问，我们现在可以先不讨论，这里有份资料你们看一下。”洋粼波把刚才让王珏归纳好的资料发下去。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大家看完资料后，不禁互相对眼，手上的资料无异于一张战争通知单，约束国家军事行为的核枷锁一旦被打开，可以预见的世界是一片混乱。
古上进的脸色难看到极点，“首长，这份资料是哪来的，可靠吗？”干情报出身的他不得不置疑这份资料的可信度。
“虽然我也不希望这份资料是真的，但来源绝对可靠，可以说是孙赫的供词吧！我已经让出访拉美五国的定邦同志尽快回国了，大家集思广益说说各自的看法。”洋粼波知道将军们的心情，他的心情也一样沉重。
主管海军的何煦将军大概能有五十岁，素以稳健著称，“军队的信息化和现代化还没有全面铺开，能打的部队很能打，不能打的部队也实在是狗熊，尤其是现在海军的建设相对比较滞后，我说句难听的话，现在核潜艇一趴窝，我们即使被打连还手的工具都没有。”
洋粼波见何煦如此悲观，知道他心疼那些视若珍宝的核潜艇，“不要这么丧气，我们是这样，别人也不见得比我们好多少，现在的国际形势还十分微妙，我们活动的空间依然存在，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能源问题，煤电油运已经卡住了我们的脖子，等定邦同志回国后应该马上制订能源规划，我感觉能源问题肯定是挑起战争的导火索。”
“首长说的对，我们这么多年的高速发展是以牺牲环境和资源为代价取得的，有些甚至是我们永远也无法挽回的损失，社会正处于转形期，各种矛盾都很突出，一旦某个环节出问题，是非常危险的。”蒋劭杰在旁边咣当插了一句，“而能源问题现在才开始抓已经有些晚了，现在我们是世界第二大的石油进口国，单凭这一点，就有被抓住软肋的嫌疑。”
大家都没想到蒋劭杰会发言，纷纷把目光在蒋劭杰和洋粼波之间回转，蒋劭杰见大家都在看自己，挠挠脑袋，“我就是有感而发，相信大家都明白的。”蒋劭杰后悔自己有些孟浪，这是什么场合啊！哪抡得到他说话，他说的这些恐怕人家都听无数遍了。
洋粼波笑看着劭杰，原本以为蒋劭杰是个略微腼腆型的小伙子，没想到自己竟然有看走眼的嫌疑，“劭杰，言论自由嘛！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怕说的不对，不说才不对呢！”
听到洋粼波的鼓励，蒋劭杰淡淡笑了一下，“我先在这里告个罪，各位将军胸中自有沟壑，我有说的不对的地方希望大家谅解，我以前非常喜欢鼓捣电脑，也喜欢逛逛各大军事论坛和一些国家国防部的网站，虽然我对军事一窍不通，但看过很多关于这方面的评论。现在似乎是一夜之间退回到二战以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恐怕只有生化武器能上的了台面，核武器的失效正如首长所说，为战争开了通行证，现在谁都没有顾忌了，因此人人刀剑出鞘，想把垂涎已久的东西收归囊中。”
靖君摇摇头，“现在可不比二战喽！小伙子说的虽然有一定道理，可自家的情况你恐怕不知道，我们的陆军和导弹部队号称排在世界前列，这点不必置疑，可海军空军呢！现在的战争是最后才轮到陆军登场。”靖君见蒋劭杰既然能坐在这里，因此也没有丝毫的隐瞒，“打仗打的就是装备，装备哪里来，是资金买来的，我们打不起呀！”
蒋劭杰知道靖君说的没错，中国虽然发展迅猛，可和真正的发达国家比起来差距仍然不小，现代战争首先打的就是装备和资金，这和陆军作战不一样，指挥才能和士气占的比重很小，两次海湾战争包括阿富汗战争已经证实了这点，小米加步枪能打退飞机大炮，但却是打不过从很远地方飞来的洲际导弹，这就是差距。
蒋劭杰正待说话的时候，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将军走进来，“一群孬种！核武器没了都坐不住了？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平时是这样吗？”一个身材魁梧的将军寒着脸走进来，正是染病住院的国防部长肖长天。
肖长天给洋粼波敬了一个军礼，坐到椅子上还咳嗽了几声，看来他的病还没有好，“我可以理解大家的心情，核武没有了我也很难过，但你们不要忘了你们的身份，你们是军人，什么是军人？军人是国家的门神，看看你们现在的状态，我建议散会，调整好心态再来开这个会，散会。”肖长天的脾气一向不好，性如烈火的他对刚才众人的精神状态很是不满。
洋粼波笑看着肖长天，“散会！长天同志的话也正是我想说的，把材料带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尤其是老古，多用点心思。”
见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洋粼波和一个小伙子，肖长天有些不好意思看看洋粼波，“我把这个会搅黄了你不怪我吧？看着他们刚才蔫头耷拉脑的模样我就有气。”
洋粼波摇摇头，“很正常，突发的变故让大家的方寸都乱了，连我都镇定不住心神，毕竟肩膀上的担子重啊！局势每一分钟都在发生变化。”
肖长天咳嗽一声，“承认差距没有错，但也要看到我们的长处，我们不怕打，人民的军队是打不跨的，我们背后是亿万的老百姓，谁想要拈拈咱们这个老虎须，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洋粼波有些责备的看着肖长天，“长天同志，我给你的病假还没结束吧？你现在马上回医院接受治疗，这是命令，不得违抗。”他知道肖长天的脾气倔犟，不跟他变脸他是不会听话的。
肖长天脸色微变，他知道首长是为他着想，这个命令还真不能违抗，“首长，我会回去的，我一会去给他们上堂政治课后就回去，你看看刚才那熊样，真丢脸。”
送走肖长天，洋粼波笑看着蒋劭杰，“这个长天同志呀！就这么个脾气，急性子，很有些猛张飞的个性，不过要比张飞细心多啦！”洋粼波正需要一个黑脸的时候，肖长天就来了，还真是好搭档，对靖君等人刚才的表现，洋粼波虽然不悦但也不能责备他们，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迈哪条腿呀！
蒋劭杰红着脸，“首长，我刚才太冒失了，这里哪有我说话的份啊！您不要责备我才好。”蒋劭杰很后悔刚才的冲动，试想他一个毛头小子，难道人家几十年的经验还不如他。
“年轻人这样才好，没有冲劲那就不是年轻人啦！你刚才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国家这么大，发展不平衡是必然的。”洋粼波眉头微皱，“我们的自然资源确实经不起折腾了。”
蒋劭杰见时间已经是中午，“首长，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现在回去刚好能和芙凝共进午餐。
洋粼波一看表，“哟！都到中午啦！肚子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我已经两顿没吃饭了现在好像很有食欲。”
蒋劭杰哪能拂了洋粼波的邀请，乖乖跟在后面，心中却在想着蒋芙凝，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也许在给弛舞她们准备午饭吧！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共侍一夫　（上）

“凝姐，你真的要出去找工作？我知道你闲不下来，但你也要好好休息一下嘛！你从怀了博芳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过。”黎丽玫听蒋芙凝说要出去找工作，马上把筷子撂下劝阻。
蒋芙凝略微横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我再这么呆下去会发疯的，没个事情做心里很烦，再说我设计的那么多草稿也不能放着呀！”
秀禾眼睛一亮，“凝姐，要不咱们自己开公司怎么样？你设计的服装那么好，我想公司一定赚钱。”对蒋芙凝的服装设计才能，秀禾无比羡慕。
蒋芙凝笑看着她们俩，“咱们？我看还是算了吧！小心秀禾把自己也赔进去，这里可没有一个是做生意的材料，丽玫别忘了把碗洗了，我和人家约好了要去面试，时间要来不及了。”
黎丽玫噘着嘴看着秀禾，“秀禾公主，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秀禾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谁让自己打游戏输了呢！自诩游戏实力不弱的秀禾没想到中了黎丽玫的诡计，用饭后刷洗做赌注，结果输的很惨，她哪知道黎丽玫的游戏水平可是掴鼠标练出来的。
蒋芙凝乘车来到预约好的那家时装公司，公司的规模不是很大，蒋芙凝是被公司的招聘广告吸引住，那种只注重创意和才华的广告让蒋芙凝跃跃欲试，她也想看看自己的实力究竟怎么样，能不能通过。
听见叫自己的名字，蒋芙凝把设计草稿整理整齐深吸一口气走进办公室，里面有三位主考官，两女一男，年纪都在四十以下。
“蒋芙凝小姐！请坐吧！”中间那个女人很是和蔼，“你的设计作品带来了吗？”
蒋芙凝把草稿放到三人前面，“这只是大略的设计，精细的设计图只有两三张。”蒋芙凝见三人看过草稿互相交换着意见。
中间那个女人把草稿整理好，“蒋小姐，你明天等通知好吗！如果通过的话我们会通知你的。”
蒋芙凝笑着从办公室里出来，没注意一下和对面的人撞在一起，“对不起。”蒋芙凝和那人一起道歉。
方达看着蒋芙凝心中无比惊艳，他没想到自己会看对方一眼就产生如此好感，马上拿她和凌丽做了一番比较，和自己苦苦单恋的凌丽不同，蒋芙凝身上散发出来的是让人忍不住亲近的气息。
“刚才那个人也是来面试的吗？”方达进来问三个考官，创凌集团昨天刚把这家中型企业兼并，为了能有一个新的气象才搞了这次招聘，而那个男考官则是以前的老板。
方达拿过蒋芙凝的简历和设计草稿，他虽然不懂服装设计，但看着蒋芙凝画的那些服装就感觉很舒服，等他看到蒋芙凝简历上的未婚字样时，心中荡起涟漪，面对凌丽的毫无反应和自己家里的巨大压力，背负着年底前必须结婚的老爸的最后通谍，方达知道自己被蒋芙凝俘虏了，“这个设计师留下，让她到总公司的办公楼上班。”
方达心情一下子变的好起来，回到公司挤进电梯发现只有凌思一个人，“听总裁说你病了，好点了吗？”看来是不太好，方达看出凌思有点憔悴。
凌思微笑，“已经没事了，只是小感冒，方叔叔，你和我妈现在怎么样？”凌思对方达的印象很不错，她也希望妈妈能有一个好的肩膀可以依靠。
方达苦涩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从来都没给我机会，尽管我已经把我的心意表白的很清楚，可她仍然是那样，我已经坚持不住了，我今天发现了自己的幸福方向，我会努力去追求的。”
凌思心中叹息，妈妈对方叔叔确实有些过分，一个男人单恋她这么多年，难道她一点都不动心？听方叔叔的口吻，分明是放弃了，妈妈可真可怜啊！
看着无精打采的凌思走进办公室，凌丽放下手头的工作，“乖女儿怎么不在家休息呢？是劭杰送你过来的吗？”
凌思看看妈妈，“妈，你知不知道你伤了一个男人的心，一个爱你的真心，方叔叔已经放弃了，你难道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凌思见妈妈这样，实在是按奈不住。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对这个很内疚，如果他能寻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会祝福他的。”凌丽非常高兴方达能这么想，她和他是不可能的，两个人在一起缺少那种感觉。
凌思看着妈妈的无动于衷恨的牙根都酸，“妈！你怎么这样！我不想和你说话了。”和自己相比，妈妈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点都不懂得珍惜。
凌丽见女儿生气的模样，摸着她的头发，“还说妈呢！你自己的事情怎么样也不和我说，难道心中没有我这个妈妈吗？”
凌思把头一低，“妈，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的，等我有了决定一定第一个告诉妈妈。”凌思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凌丽捕捉到女儿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坐到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凌思，妈妈是你唯一的亲人，你为什么就不能和妈妈说说心里话，不管如何，妈妈永远都是妈妈，都是站在你一边的啊！”
凌思现在的情绪本来就低落，被凌丽这么一渲染，抱着凌丽抽泣起来，“妈！妈！劭杰他……！”凌思把心中的苦楚向母亲倾诉出来，但她没敢说那个女人是蒋芙凝，也没敢说还有一个金靓妍。
凌丽听着，脸色数变，见女儿哭的仿佛泪人，扶正她的肩膀看着她，“告诉妈，他爱你吗？你爱他吗？告诉我实话。”
凌思点点头，“我知道劭杰爱我，我也爱他，可……！”
“去告诉他你不介意，你可以不在乎他还爱着谁，只要他真心的对你，那就够了。”凌丽的眼中也蕴满泪水，她没想到女儿会和自己一样走上一条老路，但她绝对不希望女儿像她现在这样，为当初的决定后悔。
“妈！”凌思以为自己听错了，妈妈居然让自己妥协，让自己去告诉劭杰自己不介意，妈妈这是怎么了？见凌丽眼中的泪水滴答而下，凌思有点发懵。
凌丽擦了擦眼泪，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下后看着凌思，“你不是一直追问关于你爸爸的事吗！妈妈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凌思在小的时候会问一些关于爸爸的事情，可凌丽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过她，后面逐渐长大的凌思知道那是妈妈最不愿意提及的往事，懂事的她也就再也没问过，没想到妈妈现在反而要告诉自己了。
凌丽双手把女儿脸上的眼泪擦干净，“我见到你爸爸第一眼就喜欢上他了，他是搞学术研究的，很有古代文人的风采，妈妈那时候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我的性格非常直爽，喜欢的就会去追求，面对我的主动，你爸爸有些不知所措，始终和我保持着距离，后来我才知道，他已经有了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妈妈那时候年轻，觉得有信心把你爸爸抢过来，也自信你爸爸和我在一起会很幸福，我的如火柔情让你爸爸很苦恼，因为他和那个女孩子青梅竹马，感情很深厚，可他对我不是没有好感，在我的刻意安排下，那种好感也与日俱增，终于，妈妈和你爸爸有了最亲密的关系，我以为这下胜利了，把你爸爸从那个女人身边抢了回来，可却发现你爸爸越来越消沉，越来越憔悴，他坦诚的告诉我他很爱那个女孩，他根本就无法取舍，有时他想过最好的解脱就是死亡。”
凌思的脸色有些苍白，“爸爸！爸爸是自杀的？”凌思的两只手握的很紧，她感觉的到劭杰现在就处于这个阶段。
凌丽摇摇头，“你爸爸不是懦夫，怎么会自杀呢！后来那个女孩找到我，她跟我说了很多，都是关于你爸爸的，从她的言语之间可以感觉到她非常的爱你爸爸，为了你爸爸她可以抛弃尊严，她说她可以永远生活在我的影子下面，过了很久我才理解，和她相比，我对你爸爸的爱显得很渺小。”
“那你答应她了？”凌思自然知道生活在妈妈的影子下面意味着什么，那说是妥协倒不如说是屈服，二十多年前能做出这个决定，需要的勇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凌丽的表情显得很痛苦，“我当时根本就没想过要把你爸爸让给她，我还打击她，告诉她我已经怀了你，让她尽快的退出，我到现在还记得她当时离开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凌思看着妈妈，“就这么结束了吗？她就这么走了？”凌思觉得不会这么简单，不然妈妈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
“她死了！”凌丽的眼泪再次涌现，“是和你爸爸一起死的，等我拿到你爸爸的日记才知道，是你爸爸做了她的很多工作，她才答应接受我，而她所说的影子是她自己加上去的。”
凌思咽了咽唾沫，“爸爸和她一起死的！是怎么死的？你不是说爸爸不会自杀吗？还是她杀了爸爸？”
“那次和她见面后，我们三个人都很不平静，谁也不想向谁低头，她见你爸爸很苦恼，便想三个人去旅游放松一下心情，她还亲自把机票送到了我手里，告诉我她的提议永远有效，她把你爸爸的国籍都已经改好了，只要我点头，马上就可以办婚礼。”凌丽突然抱头痛哭，“他们俩为了等我，耽误了第一班飞机，其实我一直在附近看着他们，我很犹豫，看着他们俩我就是迈不动脚步，直到他们俩登上飞机，我才后悔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去，更让我后悔的是……他们乘坐的飞机坠毁在海上……连尸首都找不到，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就不会死了！”
凌思把妈妈抱在怀里，到现在她才知道妈妈为什么在每年的清明节都看着一张发黄的机票发愣很久，那其中隐藏的情感是那么让人伤感，她现在知道妈妈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些了。
“总裁……！”秘书拿着文件夹进来，发现总裁母女正哭的来劲，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这可是一大奇观，谁见过凌丽哭泣呀，这要是传出去，保证是一大轰动性的新闻。
凌思看着妈妈，“妈！谢谢你！和失去他相比，其余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妈！我爱你！”凌思亲了凌丽一口飞快的跑出去。
凌丽很高兴，她知道凌思爱劭杰，如果凌思就这么离开了劭杰，她一定会后悔一辈子，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能帮助女儿做出她想要什么的判断，真的很好，希望她能幸福！不过另一个该死的女人又是谁呢？毕竟一对一的爱情才完美嘛！
“劭杰，记得明天准时来上班，不要迟到早退。”洋粼波笑着把王珏办好的东西放进档案袋里交给劭杰。
蒋劭杰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答应了洋粼波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领袖气质，吃了顿饭就让人不知不觉的臣服？看着自己的新身份，秘书！还是三级的！
赵万邦一直在等劭杰，见劭杰神情不自然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晃手，“你怎么了？该不是……！”
蒋劭杰把档案袋递给他，“我现在非常想宰人！非常想。”蒋劭杰现在不得不承认洋粼波的气势确实压住了自己，从中南海一出来，被压制的久了的蒋劭杰很暴躁。
“我说王珏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呢！原来是把你安排在他身边了，他可真会挑，也不看看你适合干什么工作，秘书！我怎么看你都不像秘书！”赵万邦把档案袋还给劭杰，“不过在办公厅工作是很锻炼人的，尤其是你的协调能力，保证三天一跃进。”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共侍一夫　（下）

“明天上班的话我来接你怎么样？挤公交会很麻烦，记得把工作证随身携带，不然进不去。”赵万邦提醒着劭杰注意一些事项，对于劭杰能为国家工作他是很兴奋的。
谢过赵万邦，蒋劭杰从车上下来发现凌思正朝这边走来，看她的脸色不是很好，眼睛也是红肿的，心中很心疼，“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吗？”
凌思跑过来把劭杰抱住，“劭杰，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真的不能失去你，没有你我根本就活不下去。”凌思急于向劭杰表达自己的感受，凌丽的遗恨在某一方面给她敲响了警钟。
蒋劭杰抱着凌思，“凌思，我……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是你……！”对于凌思给自己提出的难题，劭杰软硬都无法解决。
凌思知道劭杰心中的疑虑，仰头看着他，破涕为笑，“劭杰，你说芙凝会接受我吗？不过不管她接不接受我都不离开你，和和你分开相比，任何情形我都可以接受。”
凌思的话让蒋劭杰为之一愣，心中纳闷她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