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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魔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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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婢,敢说三老爷的不是,”守在了偏厅的几名侍从一听,刀鞘齐出,横眉竖眼着,恨不得将红菱剁成了肉泥。
“谁赶上前,别怪我不客气。你们这些狗奴才,我们家夫人是烈家堡堡主长女,烈家堡有今日,靠得是谁?”红菱冷笑一声,一身的玄气如怒龙般喷涌而出,手中多了一把弯弓,她是烈柔的贴身丫鬟,自小在烈家堡长大,一手武艺,也全都是由老堡主一手调教的。
那几名护卫都是些势利小人,老堡主去世,烈家的二房和三房霸了家中的权势,根本不将出嫁的烈柔看在眼里。
“红菱,退下,”烈柔避讳着看了眼偏厅,拦下了忠心耿耿的婢女,“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让你看着小少爷,以免他在外又受人欺负。”
“小少爷的性子不喜欢有人跟着,”红菱言语间有些犹豫,她其实想说,她要保护的是夫人和小姐的安危,那个来历不明的“小少爷”根本就不在她的权责之内。
“夫君当年将他托付给我,我却没有好好照顾好那个孩子,让他变成了今日这副模样。惊华又下落不明,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又怎么对得起月家的列祖列宗,”烈柔悲叹着,眉宇间愁霾密布。
“夫人,小姐毫无音讯,三老爷又不肯帮忙,你看我们能否去求枭衣王,兴许他会帮忙,他毕竟是小姐的未婚夫,”红菱说道。
“红菱,惊华失踪这件事绝不可泄露出去,那关系着惊华的名节。枭衣王对惊华的态度,一直是不置可否,若是再被人落了口实,城中还不知要传成了什么样子,我只怕惊华会承受不住。”烈柔本是隐隐欲泣的神情陡地一变,眼神中闪出了几分坚强,烈家之女的锋芒乍然而现。
红菱看得一愣,心中暗暗叹息,在夫人的再三要求下,她只得离开了烈家堡,前去寻找小少爷,月尘。
烈家堡里,一片凄凉。
而泊罗城中的某处,此时却是歌舞升平,一派繁华盛世的景象。
“恭喜王爷,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泊罗城中最是热闹的千宾楼的最高搂处,临窗坐着两人。
这两人虽是同席而坐,却是截然不同的风貌。
手中执着青玉琉璃杯盏的男子,虽是男子,却是一身的扎眼的粉色长衫,左耳耳侧戴着枚红色的环石。
贺喜的是名桃花美男,眉目间含了浓浓的春意,嘴角弯起勾出了抹坏笑,整个人就如团粉煞煞的桃花。
另一人则是与之截然不同,一袭灰蟒色的锦袍,上面绣了八爪蛟龙,宽大的素袍下露出了两抹诱人的锁骨,他周身不见半分配饰,虽是如此,却比那桃花男子还要惹人注目。
冷,这名身形高大,生了副现代模特的好身材的素袍男子,让人第一眼的印象就是冷。
鸦青的发梳得一丝不苟,额前不见有一丝落发。深邃的棕色眼眸,高而挺的鼻梁下,抿着美酒薄如刀锋的唇。
商国声名赫赫的枭衣亲王,法枭衣听出了桃花男子的言外之意,微挑了挑眉,“哦,何喜之有?”
“我听到了个消息,烈家堡的月惊华在去百兽山试炼时,被人掳走了,”桃花男子撞击着手中的琉璃杯盏,发出了一阵叮叮咚咚的脆击声。
☆、11。第11章 未婚夫王爷
“月惊华的事与我何干?”法枭衣手中一扯,一名在厢房内起舞,披了件薄纱的美姬娇笑着,落到了他的怀里。
“王爷可是忘记了,她是你自小定下名分的未婚妻,未来的枭衣王妃,”桃花美男眯起了狐狸眼,挑开了话头。
长指挑起了美姬的下颌,法枭衣眼眸中,戾光闪过,鼻端闷哼了声。
美姬听罢,嗔道:“邪老板,你可真会开玩笑,枭衣王爷这般的人物,怎么会娶月惊华那样的无才无貌的丑妇。”言语间,酸溜味十足。
说起“月惊华”,那在泊罗城中,也曾轰动了两回。
这头一回,是“美名”。
“月惊华”十岁那年到烈家堡省亲。
当时烈家堡老堡主还在,烈柔身为烈家堡的长女龙战国公爵夫人的身份回堡。
“月惊华”和她的幼弟,就如一对金童玉女,在了众星捧月下,乘坐着豪华的马车入城。
烈家堡堡中上下,全都出堡相迎,那阵势,引了一城的风流才俊争相观看,从那以后,龙战国第一美女的美名传开了。
这第二次,却是丑名。家族破产,又毁了容的“月惊华”,一年之内,遭遇了商国境内十三家玄学院的入学拒绝。
最后她恬不知耻地求到了商国的太后处,仗着上一辈的荫护,才求了个玄玑皇家学院的入学试炼的资格。
“听你这么一说,本王才知道,本王的未婚妻还是个名声赫赫的人,”法枭衣的手指不禁收紧了几分,美姬的细滑的肌肤上,登时多出了两个红痕。
那名美姬吃疼着,瞪大了眼,分明是不相信眼前的这位国中有名的花名王爷,竟真的和城中第一丑女有婚约。
“王爷饶命,我并不知王妃她,”美姬瑟瑟发抖着,一方面是因为下颌处疼得厉害,另一方面却是被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阴寒之气蛰到了。
“谁说她是本王的王妃?”指间收力,登时骨裂声响起,美姬惨呼一声,厥了过去。
法枭衣嫌恶着将女人踢到了一边,“邪玉,消息是哪得来的?”
“烈家堡的家书,千真万确。被暴徒所掠,至今下落不明。这倒是个退婚的好口实,啧啧,那可是暴徒啊,我若是没记错,月惊华的身段可是凹凸有致,”桃花男子邪光闪过,言语间带了分讥色。
法枭衣不再言语,一口干掉了杯中的美酒,眼光随意地往了街上看去。
热闹非凡的街道上,一伙人围簇在一起。
一名男童被四五个人围着,男童不过十余岁,五官精致,长得粉嘟嘟,额间有一粒红痣,恍若一个年画童子。
法枭衣望了过去,一眼就认出了少年来,“月尘?”
“可不是嘛?月家的小自闭,啧啧,看那模样,怕是被城中的几个纨绔缠上了,唉,在哪闹事不好,偏在了千宾楼前闹事,可别弄脏了本大爷的街面,”邪玉长腿一迈,就要跃出了护栏。
哪知他的身形突地一滞,嘴巴长成了“o”字形,手指不停地颤着:“月…月惊华。”
传闻被人掠去下落不明的丑女月惊华怎么会在这里?
那一边,月尘被几名城中的少年堵在了街口,拳打脚踢着。
街上人流密集,大伙儿都是凑上前看热闹,却没有一人出手相救。
月尘喜欢种植花草,今日一早,瞒着烈柔私自去城中的花鸟市场买花。
哪知才刚买了一盆花,就撞见了几名刚从百兽山试炼回来的少年,花盆碎了不说,还被反污脏了他们的衣服。
那群少年认出了他来,却是起哄着,“哟,这不是死鬼月惊华的便宜弟弟嘛?”这几人和烈猛几人都是交好,只是先了烈猛他们回来了。
暴徒事件后,烈猛有一日醉酒时说漏了嘴,大伙儿都已知道,这一次试炼,说穿了,不过是烈家堡内,有心人士安排的一场局。
月尘年幼,与“月惊华”也算不上什么姐弟情深,只是乍听见了这个消息,也是一愕,心中只想早些回了堡内,将消息告诉了烈柔。
哪知这伙人却是阴魂不散,将死死缠住,言语上又是好阵羞辱。
是人都有三分脾气,月尘一时火大,就与这些人动起了手来。
他在烈家堡内,无人教导,一身的玄气,也是差强人意,只不过是人玄两三重。
这几名试炼回来的少年,全都是人五六重的修为,被夹击之下,月尘没两下就被揍得鼻青脸肿。
另一头月惊华经过了几日的赶路,终于是回到了泊罗城。
她搜寻着“月惊华”的记忆,记起了烈家堡和玄玑学院的位置。
她也记得,“月惊华”是去参加试炼的,得了玄丹后,就该前往玄玑皇家学院报道。
哪知她才刚行到了通往学院的闹市街口,就见了月尘被殴,一群人对了月氏姐弟辱骂的情景。
换做了是常人,见了幼弟被辱,自己被唾骂的情形,即便是没有玄气,也是怒发冲冠,上前先干一架再说了。
人群中的月惊华却并没有这样做,她只是隐没在了人群中,注意着月尘的反应。
月尘,“月惊华”的“弟弟”。说是“弟弟”,却是和月惊华没有半毛血缘关系,他身份来历不明,是“月惊华”的那个纨绔老爹,破产前,从外面捡回来的。
坊间都盛传月尘是血樱大公爵的私生子。也只有烈柔那般的良善性子,才会将他收在了名下,认作了义子。
记忆中,月尘从被领养后,鲜少开口说话,“月惊华”甚至没听过他开口说话。
就连现在这种群殴的情形下,月尘俊俏的脸都要被打成猪头了,那小子还是一声不吭。只是以手护住了头部,眼眸中,流露出了股倔色。
“连叫救命都不会,典型的自闭儿啊,”一想着回到烈家堡收拾一堆烂摊子不止,还要对着这么一个问题儿童,月惊华无语长叹。
长叹之余,她忽的心中警铃大作,眼眸中犀光闪过,准确无比地的逮住了闹市街道的西侧,一处酒楼中临栏站着的两抹惹眼至极的身影。
其中一人,一身桃红,手中似乎捏了个兰花指,一双长腿似跨不跨,嘴巴张的足以吞下了一个鸡蛋。
另一人一脸的阴翳,一身素衣,确实贵气逼人,存在感十足,此刻,他正看向了自己。
看清了那人的模样后,月惊华心中骤然一紧,失声喊了出来:“獠!?”
☆、12。第12章 世上最远的距离
“小七,你生我生,你死我死,”高大俊朗的男子,眼眸中载着柔色,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间谍之王,獠,月小七永远的后盾和守护者。
獠的脸和百米之外的那名男子的脸,叠合在一起,近乎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月惊华的心底微涩。
来了苍龙大陆一个月了,月惊华也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危机四伏的大陆,前途未明的将来,让她最快地调整了心绪,强迫自己去适应月惊华这个角色。
“月小七”的身份,她必须淡忘了。
对过往的羁绊,只会牵制她在苍龙大陆上前行的步伐。
然而此时此刻,在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时,她才知道,有些人,她注定是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
可旋即,月惊华就发现了些两者的不同,那名男子的眼中,带着明显的嫌恶。
那抹嫌恶的目光,不偏不倚落到了自己的脸上,尽管他很快就别开了眼,仿佛她是一滩肮脏不已的污物。
人群中一阵惊呼,让月惊华不得不收回了注意力。
那几名泊罗城的世家子弟,眼看了月尘的忍辱模样,气焰更是嚣张。
其中一人,按下了月尘的头颅,命令他装狗从胯下钻过去。
月尘一直苍白无力的身躯,陡然僵直了。
“不爬,那就由我们替烈家堡清理门户,免得尽养些不中用的垃圾。一个废,一个哑,”纨绔们的讥笑声中,月尘稚嫩的拳头,紧紧握在了一起,眉心的那抹红痣上有异光闪过。
“哪来的拦路狗,挡了本姑奶奶的去路,”街面上铺好的石板像是忽然点燃的鞭炮,倏地炸开了。
登时街道上众人惊呼出声,躲避着如乱箭射来的碎石,尘土飞扬。
那名带头辱骂月家的世家少年咳嗽着,眼睛还没睁开开,身子一矮,头上踩了双脚。
那脚的主人微一发力,纨绔就如顶了个电动打桩机似的,突突突,先是脚再是膝盖最后是肩膀,大半个人就陷入了石下。
少年还想说话,眼睛前晃过了把刀子,叫声卡在了喉咙里。
一张半边妖娆半边丑陋的脸晃花了他的眼。
那群玄玑学院的学生如同见了鬼似的,失声道:“月惊华,你是月惊华。”
“可不是你们姑奶奶我嘛,乖孙子们,见了姑奶奶还不跪下来磕头,”她谈笑着,身影落下。
手往了入地的少年背上轻轻一拍,那少年就跟离了弦的箭一样,“噗”地射了出来。
两脚还没站定,膝盖上清脆地响起了“嚓嚓”两声,粉碎性骨折。
再听了“咚咚咚”三声巨响,那名人玄五重的纨绔的额头砸在了地上,连着是三个响头就如熟裂了的西红柿那样,迸出了一头的鲜红。
除了千宾楼上站着的两人、街上围观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跟变戏法似的。
早一刻月家的小少爷还被打的鼻青脸肿,下一刻,带头欺负月尘的人就不成人形,躺在了地上,他的脸上,还踩了两个偌大的鞋拔子印早已没了人形。
月惊华斜着眼,在那群纨绔的脸上或轻或重地掠了一眼。
被她的眼尾余光扫过,那群纨绔打了个冷机灵,就如腊月寒天里被人剥得赤条条的,丢在了雪地里,嚣张的气焰全焉没了。
妈呀,这哪里是烈家堡的女废物,分明就是一尊女杀神。
“一个个都瞧清楚了,有些人你们连一根汗毛都动不得,下次见了我们姐弟俩,记得绕道走。否则他就是你们最好的例子,滚,”中气十足地一声厉吼,就如惊雷落地。
从未见过如此粗暴纯暴力的干架方式的纨绔子弟们,连滚带爬着逃了。
拍了拍衣襟,月惊华走过了人群,她周身散发出的气势,逼得围观的人群全都做了鸟兽散。
前方的千宾楼,那两名临楼站着的人,已经不见了。
月尘匐在了地上,散落的头发遮住了眼,看不出是什么神情,听到了月惊华的声音后,他缓慢地挪了挪脚步,想贴着墙站了起来。
透过碎发,月惊华瞥见了孩童眼底的那抹倔强。
她耸了耸肩,拎起了月尘就往肩上搁。
月尘见了,大吃了一惊,奈何他受了伤,个头又比月惊华矮了大半截,哪能阻挡得住月惊华的“毒手”。
奶白色的皮肤上,多了层羞红迅速攀爬上了耳根,月尘奋力反抗着,只是月惊华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扣住了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月尘被强行背了起来,少女柔软的肩膀上,传来了阵温暖。
一股舒坦的柔和的劲道,贴着她的皮肤传了过来。
从未有过的心安,传递到了月尘的体内,像是找到了同伴,又像是…体内浮躁不安,四处窜动的戾气,以及脑中的那频临崩溃的神经,陡然松开,月尘不知不觉停止了挣扎,他的手,僵硬地垂在了身旁,不再动弹。
一场好戏就此散场,一场更大的好戏正紧锣密鼓地拉开。
“月惊华好像不一样了,”千宾楼里,邪玉公子摘下了颗玛瑙葡萄,丢进了嘴里,回味着方才街上那一幕,他那双桃花眼中,多了丝迷而不醉的神态来。
“丑陋加上粗俗,比起以前更加不堪,”法枭衣拧紧了眉,他性清高,最不喜有瑕疵的东西。
以前的“月惊华”丑则丑矣,却还有几分女子的顺从,每次见了他,都是低眉顺眼,哪像是今日,所作所为,与街头地痞无异。
而且刚才,她竟然在了众目睽睽下,不顾满大街的人,直接背起了月尘。
虽说是姐弟,可也是男女有别,更何况她们还不是亲姐弟。如此的行径,简直是伤风败德。
法嚣衣的俊脸,黑成了锅底样,心里一阵莫名的不快。
月惊华今日的言行,只能是进一步印证了她被人掠走,经历了什么,从而性情大变。
“我说得不一样,是说她的修为,难道王爷刚才没注意到,她刚才的出手,啧啧,力与美的结合,纯粹的暴力美学啊,完全的基础武技。我还从未见过有人能不用玄力,将玄者修理的如此爽快。王爷,此子的天赋,只怕比起烈家堡传闻的那名女天才,还要出众些,这下子,烈家堡可是要热闹了,”邪玉摸着下巴,一脸的高深莫测。
“萤火之光又能与明珠媲美,本王心仪的王妃之选,自是比她强上百倍,”法枭衣不屑着。
☆、13。第13章 恶主子与狗奴才
也不知是不是妖纹作祟,“月惊华”留下的记忆显得有些断断续续,关于烈家堡,存留在“月惊华”脑中的记忆并更是少的可怜,想来“她”在堡内的日子并不好过。
烈家堡是由天玄高手的老堡主烈长宫和他的妻子封弯弯一起创立的。
烈长宫是名天玄大成的玄者高手,是商国出了名的玄者。其妻封弯弯更是大陆有名的丹药名门…丹庐的弟子,一名高级炼丹师。
两人夫妻合力曾帮助商国的国君平息了几次战乱和病乱。
自那以后,烈家堡名为永春堂的药铺开遍了整个商国,在东大陆算是小有名气。
烈长宫夫妇膝下只育有一女烈柔。烈柔生得端庄貌美,却自小不喜玄功也不喜丹药。在她十五岁那年,外出踏青时,偶遇了龙战国来得一名翩翩公子哥,两人一见钟情,定了终生。
那名公子哥就是后来月惊华的败家爹爹,龙战最出名的纨绔大公爵月年。
月年是龙战国血樱大公爵府的继承人,他生性不羁,又是个乐善好施的性子。夫妻俩婚后,夫唱妇随,和美地过了十余年的好日子。
烈柔出嫁后,封弯弯一次外出采药,不幸遇难。烈长宫思念爱妻,心灰意冷,在一次炼玄功时入了心魔,疯癫后,下落不明。
自那以后,烈家堡就交到了烈长宫的二弟烈长顺、三弟烈长安的手中。
龙战作为东大陆的两大强国之一,公爵府声名显赫,两兄弟对公爵府可是巴结的很,年年都去讨要好处。后来月府没落,两人立时换了副嘴脸。
烈柔为了躲避债人,回到了烈家堡后,作为叔叔的两兄弟,找了处全府最偏僻的小院安置烈家母女仨人。
这就是月惊华对烈家和烈家堡所有的记忆。
回堡的半路上,月尘硬是挣扎着要自己走,月惊华无奈下,只得是让他骑在了自己的马上,往了烈家堡行去。
离了闹市,拐过了几处街道,泊罗城的繁荣景象渐行渐远。
约是行了半里路,城中的民宅全都消失了。前方出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
数尺高的府墙巍巍地占下了城东方圆数十亩。府墙里,各类飞檐屋顶,琉璃瓦阁,翠红柳绿,好不气派。
泊罗城贵为商国国都,城里寸土寸金,烈家堡能在这样的城中,修有如此的建筑,也看得出其财力非凡。
想起了“月惊华”试炼时,既无伤药防身,又无钱财的寒酸样,月惊华皱了皱眉。
行到了朱色的正门前时,月尘的手朝了北面指了指,示意月惊华从旁边的侧边矮门进去。。
“好好的大门不走,为何要从矮侧门走,”一勒马缰,疾风马停了下来,月惊华高声问道。
她的话语,惊动了正门处站着的四名的府卫。
烈府府卫,清一色黑甲腰刀,一脸的凶神恶煞。
见了月惊华和受伤的月尘,那些府卫一不上前行礼,二不命人上前搀扶。
个个是目不斜视,摆明了将月惊华等人当成了空气。
“月尘少爷受伤了,你们命人准备顶软轿,将他送回房里,再去请了大夫,过来查看伤势,”月惊华见了,不免气结,指着其中的一名府卫。
那名府卫心底嗤了声,嘴上却说:“属下正当值,三老爷有令,不得擅离岗位,违者以府规处置。”
旁地的几名府卫全都随声附和。
府卫不将月家兄妹当做主子,早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月尘也是见怪不怪,作势就要下马。
“啪啪啪啪,”几声清脆悦耳的拍掌声。
月惊华不怒反笑,抚掌拍道:“说得好,即是府规规定了,自是不能勉强,这位卫士敬忠职守,堪称是府中楷模。”
“属下不敢,还请惊华小姐,月尘少爷体谅,”那府卫心中更是轻贱。
“大胆奴才,谁许你直呼少爷的名讳,府规可是允你私下直呼少爷小姐的名讳,”眼前一闪,府卫们全是眼前一花,只看到那名答话的府卫腰上的佩刀被拔了出来。
刀柄砸在了那名府卫的脸窝处,顿时脸腮里,一股血腥味涌上,口中的牙齿断了几颗。
“月惊华…你…”那名府卫刚要反手,只觉得脖上凉飕飕的搁了什么,顺时府卫们全都懵了。
一把锐光闪闪的佩刀横在了那名府卫的脖颈上。
“烈家堡府规第一条,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两只腿走路的是主子,四条腿趴着的是奴才和狗。见了主子,行礼请安。主子说话,跪着听话。主人要你死,你不能活。”月惊华凛然而立,口中言语,如金石相击:“我月惊华,骨子里流着的是老堡主烈长宫的血。他,月尘,是我娘烈柔,烈家堡二代中唯一的小姐亲自认领的义子,我们是主子,你们是奴才,主人说是东,就是东,懂了没有,”刀一刺,五寸长的刀身没入了府门里,就如刀入豆腐。
那名府卫吓得惨无人色。
“惊华姐姐,你可回来了,”一股香风飘来,从了门内走出了名女子。
一身葱白的百褶长裙,纤腰柔若无骨,鹅蛋脸柳叶眉,眼眸清澈,来人却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美人儿。
“大小姐,”那些府卫见了来人,恭恭敬敬,与先前对待月家姐弟俩的态度,判若两人。
女子见了月惊华,一脸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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