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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魔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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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海底生物,寄居蟹,小鱼都围在了那座风车坊旁边,似是在享受那一阵白光带来的好处。
随着海鳗的接近,不少海底生物被惊得四处跳窜。
月惊华没想到海底的风车坊会是如此的情形。显然这里是海底生物的疗养处。
但是有一幕很古怪,所有的海底生物中,只有一种螺类,在察觉到了海蝠鳗的靠近时,动也不动。
那螺类约莫有两个拳头大小,外壳长满了耀眼的红棕色环形纹路,在了幽蓝色的海水中,看着分外显眼。
海蝠鳗也像是对它颇有忌讳,小心翼翼地沿着那海螺绕开了。
海蝠鳗游进了玄力阵中,一道白光亮起,海蝠鳗沐浴在那阵白光下,发出了欢快地嘎叫声。
它的体表析出了一层黑色毒素,显然魔鬼水晶的毒素正在被这中白光不停地削弱。
“糟糕,”月惊华想不到风车阵竟还有如此的作用,若是再等下去,只怕她辛苦下的毒就要被解开了。
魔鬼水晶的毒一旦解开,别说是一个月惊华,就算是有十个她,也不够海蝠鳗虐的呀。
月惊华咬了咬牙,闭了一口长气,瞬息将口中的鲛蓝珠取下,脚下几个蹬踏。
水中立刻形成了一道半月状的水纹,人如破空利剑矢,往了海蝠鳗冲去。
☆、129。第129章 一千三百岁的新玄兽
前世女间谍的无数次遇险经历,将月惊华的神经,磨得犹如针尖般粗细。她很擅抓住时机,无论是逃跑的时机,还是出手制敌的时机。
蛰伏在了一旁的月惊华,就像是等待捕猎的黑豹,伺机而动,潜意识里,月惊华知道,她已经等到了最佳出手的时机。
就如此刻,电石火光间,月惊华明白,她已经等到了最佳出手的时机。
海蝠鳗在疗伤时,也是它全身戒备最差的时候,它身受剧毒,也就没留意月惊华一直尾随在后。
它沉浸在海底风车坊的玄气阵带来的疗伤效果,忽然间,它光滑的鳗鱼皮上起了一层细如孢子的疙瘩。
身后一阵异样的水纹波动,来得很快。
三百丈的深海底,除了有限的几种森罗海的特殊物种外,是没有什么人可以轻易靠近了深海区的。
海蝠鳗立刻意识到,很可能是海面上那奸诈无比的玄者追了下来。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海蝠鳗怒了。
就在它转身准备俯冲御敌时,心头多了阵迷茫,它一时之间,居然找不准方向了。
往昔对敌时,它的天赋总能让它最快地发现了身旁的敌人的位置。
哪怕是极其微小的一丝波动,也能准确地捕捉到。
可今日,在了三百丈的深海处,它能感受到的水纹波动并非仅仅是来自一处,四面八方,至少有三四道的水纹正向它袭来。
似乎每一个方向,都有敌人偷袭。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里是森罗海,与几大位面永久性地隔离开。怎么会在短期内,一下子涌入了如此多的异界人。
可惜了海蝠鲡没有眼睛,否则,它会发现它身旁的一幕怪景。
月惊华一剑划开,敛云第二式…云叠已经施展而出。
云叠化成了数道剑芒,推开了水纹,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水路包围,制造了一种将海蝠鳗团团围住的假象。
海蝠鳗也知身旁危机重重,出于本能的,“嘎……”它张开了大口,从了咽喉底部传出了一阵如同婴儿啼哭般的叫声,落到了人的耳膜里,只觉得尖锐刺耳。
月惊华以及她一手挥舞剑芒受其影响,明显一滞。只觉得脑中如同划过了一片强光,让人的意识顿时停顿了。
那声尖锐的叫声,穿透了水面,一直传递到了海面上,海水翻涌,明显有了波动。
已经连日不见月惊华的绝殇,在听到了那阵婴孩般的叫声时,秀美紧蹙,心中暗忖:“海蝠鳗的本命玄技,蝠魔音,难道那小丫头潜入到了海底?可是,为何我一点都察觉不到楠皇戒上精神烙印的痕迹?哼,看来这一次解开海底风车坊的机会又错失了。”
海蝠鳗的本命玄技,也是它的本命杀招,一次使用,将耗费近半的玄力,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海兽绝不会轻易使出。而且它是一种极其厉害的双重攻击手法,能同时,攻击人的内腑和精神领域,普通的玄者若是遇到了,冷不丁,必遭了伏手。
那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在不清楚海蝠鳗的天赋的情况下,必定是凶多吉少。
月惊华确实不好受,她闭气已久,被魔音一侵扰,更是气血翻涌,很难控制。
她快速往了四周一扫,霍然瞥见了海底沙地上,那一个依旧毫无动静,几乎不受海蝠鳗尖叫声骚扰的海螺。
心中一动,月惊华快速往了海螺游去。
海蝠鳗岂能容许惊华再逃走,它忍住了身上残留的毒素,也往了海螺的方向游去。
海底,此刻已经是暗潮熊熊,唯独那一只背着红棕色美丽花纹的海螺没有动静。
游到了近处,月惊华伸手探入了怀中,摸出了一枚黑死晶,眼中黠光逝过,冷不丁将黑死晶砸向了海螺。
毫不犹豫地月惊华躲进了墨稀星识海中,将由自己亲手制造的烂摊子,丢给了才刚杀至的海蝠鳗。
“轰”,一里内的深海区只听得了一阵爆炸声。
这一声爆炸比起在丹魔冢的那一次,威力受了海水的缓冲,减缓了不少,可也已经足够将两只海兽,一螺一海蝠鳗炸的晕头转向了。
那只栖在了海底的海螺被整个掀翻了。这一下,它总算有了动静。
软扁的触角从了海螺壳里探了出来,不急不缓地指向了急速游来的海蝠鳗,还夹带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小杂种,你螺爷爷休息地好好的,赶来骚扰,不一刀爆得你菊花开,你真当我是吃素的。”
那触角看上去软弱无力,可在海蝠鳗被轻轻一触之后,瞬间就被定住了。
三米多长的海蝠鳗像是被定了身一样,动也不动,甚至连它的大嘴都还大张着。
“害得老人家我的老骨头酸得厉害,睡觉继续睡觉,睡觉才是长寿的不二方法,”海螺懒洋洋地将触角缩了回来,打算继续慢悠悠地睡觉。
哪知它的壳体还没落回沙地,就被一只白生生,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的手一把按进了沙地,即便它又要喷吐粘液也喷不出来了。
海螺叫嚣着,试图反抗,可是紧接着而来的一股若有若无的玄兽威压,让觉得有些不对头了。
苍天啊,那种感觉,是圣兽威压?在森罗海怎么会有圣兽威压?
海螺被这么一吓,立刻又缩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见它不在反抗,那只手,才松开了些。
站着个眉目俊秀和丑陋同在的少女,她黑色的发,在水中舞动着,犹如水蛇一般,她的脖颈上,还挂了条圣兽星坠项链。
“嗷嗷,是老家伙罪鹦鹉,”少女的怀里,钻出了一条白花花的肉虫,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换成了其他人兴许还不认得销金蚕,可罪鹦鹉螺的寿命延绵,又躲在了森罗海里,其寿命不下千年,堪称是玄兽中的老化石,自然是认得销金蚕的来历。
认清楚了月惊华身上还携带了上古神虫后,它更加确信了这个忽然潜入了海底的少女,是中位面下来的化形“圣兽”,甚至还有可能是某个圣阶家族的传人。
“大人,放过老海螺我吧,我壳厚肉老,就算是你抓了回去,也不能吃啊,”海螺发出了微弱的求饶声,隐隐呜呜,犹如号角一般。
月惊华仔细查看着手中的海螺,从外表看,手中的这个海螺,有点类似于西元后的鹦鹉螺,是海洋软体动物的一种。
罪鹦鹉的外形,白壳,红棕色的生长纹从壳的脐部一只长到了壳的外围。外壳很轻,可也很坚固,壳体像是打磨过一般,光滑的很。
海螺的寿命可以从生长纹可以看出,一条纹路象征一百年的寿命,而这个只有两个拳头大小的海螺,身上足足有十三道生长纹。
一千三百岁?月惊华吃了一惊。
这可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最老的玄兽了。
见了海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模样,月惊华戳了戳它的壳,扭头问销金蚕,“这玩意你认得?它怎么会口吐人言?长话短说,刚才的黑死晶的动静,想来已经惊动了上面的人。”
月惊华瞄了眼那只被定身住,一动不动的海蝠鳗,生怕它一个不小心就又活动了起来。
“嗷嗷,因为罪鹦鹉是玄兽中唯一一种,能天然模仿各种族语言的玄兽。”销金蚕自信心极度膨胀,也就只有这种时候,土凶丑才会开口求自己。
别看罪鹦鹉这么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它的老祖宗可是具有了中位面血统的中阶神螺,它的寿命堪比龟类玄兽,居住在各种湖泊海区以各种海中灵草为生,因为它体表长得花纹,形如一个福字,外形美观,所以它又有福寿螺的美誉,是一种比较稀罕的观赏螺。
有一次,也不是是福寿螺的第几代祖先,无意中偷听了某位上位神与****私会时的私密话,又极大嘴巴地将这段情话泄露给了上位神的正室耳里。
于是乎,福寿螺一族,被暴怒不已的上位神丢弃到了最低层的下位面,并将它体内玄丹打散,壳体上的“福”字花纹也一并抹去了,罚福寿螺一族,终生无法再晋级圣阶。
被贬的福寿螺养尊处优惯了,没有保命的玄技,为了生存下来,学会了一种玄技,名为摹音,既无论是听到了什么人的对话和自白,都会完整地记录下来。
所谓一个萝卜一个坑,福寿螺的这种特殊玄技,后来被有心人士开发,就广泛应用在了审讯领域。
尤其是在森罗海这种海域,福寿螺几乎成了各个罪人在背判下神罚前,御用的录罪证利器。
每个被判定的罪人,都无一例外地会来一段,罪白,而这些罪白,又无一例外,被记录了下来。
时间一长,慢慢地人们淡忘了福寿螺的本名,而改口叫它罪鹦鹉。
“嗷嗷,罪鹦鹉还有一个长处,它很会繁殖,而且是自体繁殖,不用交配,就可以生出一堆的小海螺。不过呢,这只罪鹦鹉有些特别,它好像会定身类的玄技,也不知是不是变异种的罪鹦鹉。”销金蚕得意地解说着,忽的,肉虫觉得全身发毛。
再看看月惊华的眼神,只觉有两道绿光,笔直射出,销金蚕和罪鹦鹉都打了个寒颤,那眼神……
我的妈呀,这是要发呀。
月惊华想也不想,顺手就取下了最近退居二线灵宝“柔指”,将罪鹦鹉捆了个结结实实。
她边丢,嘴里还边吼着:“嗬嗬,这不是纯天然的窃听器嘛!人手一个,那是必须的。”
☆、130。第130章 玄兽进化史上的一大步
见月惊华在了光天化日直接“绑架”了只老罪鹦鹉,还说着稀奇古怪,让人难以明白的话语。
饶是猥琐无耻如销金蚕,也瞬间是懵了。
隔了半晌,销金蚕才打了个结结实实的寒颤,“嗷嗷,厚脸皮的女土匪真可怕。”
“皮不够坚韧,还没有玄丹。啧,还高阶玄兽呢,太鸡肋了,唯独这身肉还不错,用来做个烤鳗鱼饭不错,就是手头没有现成的米,”月惊华嘟嚷着,围着那只被定住了的海蝠鳗。
边说着,月惊华还不时比着手中的敛云,检查了一番后,果断发现这只七阶的海蝠鳗居然没有玄丹。
没有玄丹,让企图再得一枚高阶玄丹的月惊华很是失望。
和鳄龟一身都是宝不同,海蝠鳗的身体内除了玄丹,几乎没什么是值钱的。
低阶的玄兽,无法凝结玄丹,那是比较平常的事。
可像是七阶玄兽,却依旧没有玄丹,个中的原因,却是和海蝠鳗所处的森罗海的大环境有关。
眼下海蝠鳗已经是瓮中之鳖,月惊华更关心的是海底的那个风车阵的事情,这可直接关系到了她能否离开森罗海,考虑了再三,她将已经安静下来的罪鹦鹉松绑。
“士可杀不可辱,老夫绝不会违背位面法则,告诉你任何有关森罗海的事情,”刚开始,罪鹦鹉还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气节,一脸的忠仆样。
肉虫呸了一声,满脸的不屑,“嗷嗷,土凶丑,对付这种皮厚肉糙的老家伙,还是得看俺的。”
肉虫两眼放光,极其猥琐地笑了笑,“老家伙,你想不想壳体上再长出个‘福’字?她身上,由很厉害的天材地宝,可以帮你精进修为,甚至肯能再造你的螺纹。”
销金蚕说得并不全是谎话,月惊华的玄兽,无论是闪貂豹还是食人小青蒲,无一不是玄兽中的****。
她的墨稀星识海和沌青莲火炼化出来的丹药,轻而易举就能让玄兽晋阶,甚至是变种。
如此大的****,连上古神虫都无法抵挡,又何况是罪鹦鹉。
如此一句话,听在了罪鹦鹉的耳里,犹如六月天被淋了一桶冰水,立时清醒了过来。
在身为中阶圣兽时,福寿螺就是一种极其傲娇极端自恋的族群。
这一族,最是珍视的就是身上的那个“福字”螺纹。
当年,被上位神贬下来时,福寿螺族最难过的并非是被贬这件事。
它们最伤心的是,身上的美丽螺纹也跟着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圈有一圈的生长纹,和普通的扁体海螺,几乎毫无区别。
这对于螺族而言,是一个天大的耻辱。
在最后一任罪鹦鹉的螺王去世时,更曾放出话来,倘若有一只罪鹦鹉螺能重新生出了“福”字螺纹,它就是新一任的螺王。
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兵,不想当螺王的罪鹦鹉螺,不是好螺。
抱着重振罪鹦鹉一族的远大理想和报复,罪鹦鹉沉吟了片刻,以光一般的速度,立刻做出了决定。
它要叛变,弃光明投奔黑暗去也。
“我说,我保证一个字都不拉,只要你能帮助老夫,重新凝聚玄丹,生出‘福’字螺纹,别说是将森罗海的事情告诉你,就算是要与你结成契约,我也再所不惜,”罪鹦鹉也是刚发现,月惊华竟然是一名召唤师。
一名拥有上古神虫的召唤师,又同时身为圣阶,她的实力,确实有可能让自己脱胎换骨。
原来这一片森罗海的看管玄兽,并不是那只海蝠鳗,而是这只足有一千三百多岁高龄的罪鹦鹉。
罪鹦鹉的那一手定身的玄技,正是当初将绝殇打入森罗海时,上位面的戒律神,传授于它的。
无论是低阶还是高阶,最鹦鹉都能用了一招将其定身定住。只可惜,这种定身术对圣阶无效,而且对于品阶越高的玄兽,定身的效果也就越弱。
像是海蝠鳗这样的七阶玄兽,定身术的效用,最多只能持续一刻钟的时间。
“一刻钟,也已经足够了,”月惊华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你们有没有谁吃过生鱼片或者是烤鳗鱼?”
一刻钟,足以让战胜一只高阶玄兽,足以让人身首异处。
听着月惊华露骨的笑声,几乎是同时,销金蚕和罪鹦鹉都打了个寒颤。
有了罪鹦鹉的投靠,月惊华对这一片森罗海的了解,方便了许多。
很顺利的和罪鹦鹉签订了主仆契约后,月惊华召了小青蒲出来,一人一草通力合作,只见海底一片血浪翻滚,说不出的血腥和惨烈。
销金蚕又呕了一大场,罪鹦鹉将触角缩进了壳里,不敢直视。
海底的血水,在海水的冲刷下,渐渐远去。
海面上逐渐恢复了平静,谁也不知道,就在一刻钟的时间里,森罗海里多了只叛变的玄兽,同时,也多了只无辜枉死的玄兽。
墨稀星识海中,月惊华手带着刚炼制出来没多久鳄龟手套,纯熟地控制着沌青莲火。
月惊华的玉葫芦里,只有最基本的作料。
新鲜的鳗鱼肉上,简单地洒了些粗盐。
香气从了一大块切割好的鳗鱼肉上,钻了出来,鲜腻的油脂不停地冒出来。
一旁的食人小青蒲和肉虫,已经完沉迷与烤鳗的美妙的滋味中了。
就连懒洋洋的罪鹦鹉,也是不是探出了触角,接了一点鳗鱼肉末吃吃。
从生食到熟食,这可是玄兽进步史上了不起的一大步,月惊华暗暗得意着。
那一头三米来场的海蝠鳗,除了部分喂了是食人小青蒲外,大部分都被月惊华整齐地切割成了吐司大小,再用了沌青莲火初步烤制。
高阶玄兽的肉,不仅能补充玄力,也是很好的充饥食材。
饱餐时,月惊华让罪鹦鹉将他知道的森罗海以及海底的风车阵的事,大致都说了一遍。
人一老,话就容易多,玄兽一老,话也不少。
一千三百岁的罪鹦鹉,话更是多的离谱。
它将它知道的海底的风车坊和海面上那个被囚禁了无数岁月的魔族女人的故事全都盘托了出来。
森罗海,是游离于四大位面之间,由上位神根据位面空隙,制造出来罪罚空间。
它的存在,与四大位面存在的时间几乎一样长。
森罗海,只是这种罪罚空间的一个统称。
同为森罗海的罪人,根据其罪行的不同,被监禁的森罗海的海域也有所不同。
这就好比现代化的监狱,既有单人房,也有了龙蛇混杂的多人房。
森罗海,则是以海域来计算,有百海里的大型森罗牢房,那里关押着大量罪行较轻的罪犯。
而绝殇居住的是森罗海域,宽约十海里,只囚禁了她一人,她属于罪行较重的罪犯。
再往下,还有一种戒备最森严,方圆不过一海里,直接有圣阶玄兽来看守的重罪犯海区。
无论是哪一种森罗海区,它们的最底部,都有一处风车阵。
风车真一旦被驱动,内里蕴含着的强大的森罗阴风,传说可以破开位面禁制。
只是这种风车阵,一月一摆动,若是在其他非正常日子里,想驱动风车阵,那唯一的法子,就是破坏了风车阵的针眼。
“照你这么说来,绝殇说的是真的?”月惊华对绝殇的话,只是信了五分。
“听起来似乎是真的,事实上,老夫也没有其他法子,可以帮主人离开这一片海区。不过,老夫以为,主人还是小心谨慎的好。绝殇此人,必不简单,”罪鹦鹉摇晃着触角。
“哦,方才你只是说了森罗海的基本海域划分,还没有说,绝殇到底是犯了何罪,又为何会被监禁在此处,”当初绝殇只跟月惊华说,她是遭受了神罚而被放逐,却没有说,她为何冒犯了上位神。
照理说,一个下位面的鄙俗魔族,又怎会冒犯了上位面的神。
罪鹦鹉的记忆中,从它在这一带海域看管一来,陆续进来了几批罪人。
可自打一千年前,绝殇关进来后,就再也没有离开。
一千年,被孤独地囚禁在一片灰暗的海域中,绝殇究竟是何人?
“呵呵,绝殇所犯何罪,只怕世间再没有比老夫更清楚的了,”一千年了,恐怕连绝殇自己都忘记了她所犯下的罪孽。
每一个被投入森罗海的罪人,都必须留下一段忏悔语录,绝殇也不例外。
罪鹦鹉身为这一片森罗海的守海兽,手头还留有了一份当年绝殇被打入森罗海时亲自叙述的罪供。
罪鹦鹉的身上,第四道生长纹亮了亮,象征了一千年前,被记录下来的那道罪供,再次出现了。
原本属于罪鹦鹉的苍老声音,变成了一个似曾相识相似的女声。
女声婉转,将月惊华和她的小玄兽们,带入了属于魔女绝殇的那份记忆中去。
海面上,海月当空,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的海水,顺着涨潮,拍打着绝殇已经断了多时的膝盖。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像潮水一样,袭向了绝殇。
她的眼眸中,升起看了一股氤氲,如同月光一般的湿气。
☆、131。第131章 神魔之恋
从罪鹦鹉口中,如流水一般潺潺流淌出来的动听女声竟是属于绝殇的。
“我,叫绝殇,出生在东临海边的一个普通村落,那里世世代代居住着东临魔窟的海魔一族。
从太祖辈开始,我的村落以及我的家人都以采集楠珠为生。
像大部分的海魔族人一样,我在十六岁后,就加入了采集楠珠的队列之中。
尽管年幼,可我很早就具备了一个优秀的采珠手的所有天赋。
村中其他与我同龄的少年们,习练了煞技…水壁虎后,至多只能在三百丈深的深海区呆上半柱香的时间。
而我,在下海一年后,已经能靠着闭气,在深海区停留两柱香。
月夜时,我的歌喉,甚至能让东临海的海水放缓了留速,连最凶狠的楠皇蚌在听到了我的歌声时,也会不自觉张开了蚌壳,侧耳倾听。
出众的潜水工夫和美妙的歌声,为我赢得了东临魔窟最有天赋的海魔女的称号。
我没有想到,就是这一个响亮的名头,最终却给我和东临魔窟,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血泪。
我永远记得,东临纪年12454年,我采集到了一颗平生见过的最大的楠皇珠。
消息传出去后,整个东临魔窟为之震惊,楠皇珠的出现,甚至惊动了上位面的清源界。
清源界的界主…苍琼澜以三千万位面币的价格,买下了那颗楠皇珠。
我在村长和海魔族长的带领下,前往清源界。
在界主夫人的五百岁诞辰寿宴上,我献上了那一颗楠皇珠和我精心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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