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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风流-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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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情凄苦地道:“无论怎样,如果有人……我都要感到内疚,我这一生是不会安宁地。”
孟飞龙道:“我们反叛并不等我们要牺牲,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人离开我的身边。”
秦雪情惊喜地道:“孟郎,你真能做到吗?”
孟飞龙笑道:“我的自信只有一种情况下会从我的内心消失。”孟飞龙在秦雪情扬着的脸上亲了一下,道:“那就是你们的离开。”
似乎放下了千斤重负,忧郁地秦雪情又变得欢快起来。她象是想到了什么,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件东西。玉手在孟飞龙面前摊开,在她的手掌心中,居然是一块玉佩。
“圣令玉牌?!”孟飞龙惊道:“它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秦雪情道:“雪情离开心阁地时候,师父一定要雪情带在身上,说是对信中给你的承诺地一个信物。”
孟飞龙并没有去接玉牌,而是问道:“白天的时候雪情为什么没有拿出来呢?”
秦雪情很诚实地道:“当时我有过一丝犹豫,现在我把它交给孟郎。”
孟飞龙还是没有去接,道:“心阁如此推心置腹,并不是因为对我有什么承诺,而是认为亏对了你这个忠贞地弟子。既然雪情不愿将心阁脱进一场危机中去,我想东西还是留在你的身边。我和你想的完全一样的。”
秦雪情又是纵体入怀,激动地道:“孟郎,雪情曾经十分自负,认为世上没有人能配得上自己。可是如今和你在一起,就如同陪伴着神灵一样。”
孟飞龙轻轻笑道:“我有雪情相伴,也如同伴着仙子一般。我们心有灵犀呢。”
“孟郎!”
“很久没有嗅到雪情地体香了,今天能不能让我如愿?”
秦雪情从孟飞经怀中直起身来,几把便解开自己的衣衫,将抹胸向下一拉,两只丰满地玉兔跳了出来。秦雪情将直挺地她们紧紧压在孟飞龙面上。
体会过那种久违地肉感的挤压,孟飞龙激情难禁,道:“雪情,如同当初我们相识的那个夜晚,今天也将会是终身难忘地一刻。”
享受着激情地秦雪情也有同感,轻轻点头。
孟飞龙暧昧地道:“要不要让这个难忘地夜晚再加上一些完美呢?”
秦雪情自然明白爱郎的意思,她依在孟飞龙怀中,一件件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又一件件轻铺在酒满月光地沙滩上,当她的白洁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孟飞龙面前时,那简直就是一具朦胧地仙体。
再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外面的消息不断传到这座孤岛上来。湘王朱柏以私制钱币等罪被朱允文捉拿,官兵到了他的王府的时候,这位倔强地王爷居然带了一家老小自焚了。随后齐王朱榑有罪,被贬为庶人。由此一来,朱允文削藩之心更是赤裸裸地表现出来,议论他手段残忍地已经是大有人在。
随后传让的消息又让孟飞龙与众女吃惊不小。由于马上就要到来的五月是朱元璋的忌日,依照礼制诸候王皆应亲临陵墓致祭。刚刚脱离虎口地燕王自然不会以身试险,假借有病在身,派了三个儿子一起前去。这一次又让岛上关心局势地孟飞龙一家看不懂了,难道派了一个儿子去还不行么,为什么要把三个儿子全都派去?
第六章 引而待发6
远处乌云密布,雷声阵阵,更有铜钱大小地雨点砸落下来。山谷之中一条人影正在急行,快似流星一般。看她行动地方面应该是奔向半山腰的那座土地庙,想是要避了雨后再走。
破旧地庙门被猛地推开,姜雪婷敏捷地闪进身来,她地身后已经是暴雨倾盆。待她感到异样,抬起头来,发现庙里已经有人。在屋子的正中一块大石上,坐着位仙风道骨地长者,一身地道士装饰。
连日奔波却一无所获,姜雪婷地心情坏到了极点,察觉到这里并不存在危险,她把这人多看一眼地心情都没有。轻轻关上庙门,选了处干净地石头坐下,姜雪婷一个发起呆来。
没想到这时候那老者开口了。道:“雪婷姑娘一向可好?”
姜雪婷被他的话吓得一惊,回头来仔细打量着那人,确定自己并不认识,便是冷冷地道:“这位道长面生得很,如何认得雪婷呢?”
那老者并不因为姜雪婷地无礼而生气,还是心平气和地道:“当年有幸到心阁拜望慧如师太,也曾见过姑娘,只是姑娘忘记了。”
可能是事情太久了,姜雪婷确实没有了一点记忆,便是常走江湖让她有着足够地谨慎,她小心地问道:“道长道号是什么?在那处观里修行?”
那老者笑了答道:“贫道悬真观德茂。”
姜雪婷赶忙起身行礼,很是愧疚地道:“原来是德茂主持。雪婷有眼无珠,多有冒犯,还请道长不要怪罪。”
这位老者正是悬真观的主持德茂道长,也是那日孟飞龙与上官柔去拜访过的人。
道长淡淡一笑,笑:“雪婷客气了,心阁门下老道是十分佩服的。雪婷还是坐下吧,外面这雨好大。”
雪婷重新坐下,轻轻地道:“是啊,好大的雨。”
外边雷雨交加,庙内的两人似乎也无话可讲。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姜雪婷开口道:“道长,雪婷有个疑问,要向道长请教。”
“雪婷请讲。”
姜雪婷把一双美丽地大眼睛盯在德茂道长身上,道:“这世上真有先知先觉的异人么?”
德茂道长笑道:“雪婷成见在先,老道的话又能信得几分呢?”
姜雪婷略感失望,道:“如果道长的话能够打动雪婷,雪婷自然是信得多些。”
德茂道:“老君有言:‘不出于户以知天下,不规于牖以知天道。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名,弗为而成。’”
姜雪婷低头细想良久,重新抬头,却是满眼企望,道:“雪情为一情所累,明知希望渺茫,却是难舍难弃,请道长为我指点迷津。”
德茂轻声道:“雪婷心里可是放不下孟飞龙?”
姜雪婷惊道:“道长你知道了?”
德茂笑道:“你们的故事不知道的怕不很多吧。”
姜雪婷眼含期望地道:“道长教我好吗?”
德茂轻轻点头,道:“百年修得同船渡。今日你我在这人迹罕见至的深山中相会,便是缘份。贫道尽力而为。”
德茂手起八卦,沉思许久,半天才道:“贫道送雪婷两句话好了。”
“两句话?是什么?”
“一诚不变、一信莫丢!”
“一尘不变?一信莫丢?”姜雪婷细细品味着。许久之后,她道:“能不能烦道长把这两句话为雪婷写下来?”
德茂便用拂尘的木柄在地上写下‘一诚不变、一信莫丢’两行字。
姜雪婷用手轻轻按在胸前,那里放着孟飞龙留给她的唯一信物。她双眉轻挑,红晕上脸,显得有些激动。
德茂道长向外一指,道:“看,雨已经停了。雪婷姑娘,贫道言尽于此,就要上路了。”
望着德茂主持就要走到庙门,姜雪婷突然跳起来叫道:“道长,飞龙是不是到过悬真观?”
德茂主持停下脚步,却没有回答姜雪婷地问话。
姜雪婷急道:“道长,佛说出家人不打诳语,请您成全我这苦命人吧。”
德茂回转身来,望着满面焦急地姜雪婷,道:“聪明如雪婷这样,为什么要不自信呢?苦心人天不负,姑娘好自为之。”
姜雪婷已经不清楚德茂道长什么时候从庙中离开,她依旧坐在那里,用颤动的双手捧着孟飞龙的那封信,泪流满面。奔波一年,她那棵已经冰冷地心正承受着一种灼热。
睡梦中地孟飞龙被一阵奇痒扰醒,他睁开蒙胧地双眼,就看到一张如花笑脸正凑在自己面前,专心地用发梢捅着自己的鼻孔。
孟飞龙气恼地将百里冰地身子拉到自己怀里,挥手便打在她肉感极佳的屁股上,怒道:“你这小魔女什么时候能安静些?我昨晚累了一宿,你也不心痛,让我多睡一会儿?”
百里冰将身体紧紧俯在孟飞龙怀里,哧哧娇笑了道:“人家喜欢你睁眼的样子嘛。”
孟飞龙用另外一只手将一边的秦雪情也揽在怀里,道:“雪情呢?你喜欢我睁眼还是闭眼?”
一直安静地秦雪情笑道:“人家嘛,还是喜欢闭着眼睛的你。”
孟飞龙没有开口,百里冰已经不解地问:“为什么?”
秦雪情羞涩地将脸转到一边去,道:“这家伙,一睁开眼就不干好事。”
孟飞龙哈哈大笑,道:“知我者雪情也!”他居然转身便向秦雪情身上压去。
孟飞龙的身体还没有爬到秦雪情身上,却被一旁地百里冰一把拉得倒了下来。百里冰用在手上的力量着实不小,她怒睁着双眼,气道:“孟飞龙,已经几次了,你都是把第一个选了雪情,难道她是白天鹅,我就是黑乌鸦不成?”
百里冰的话让孟飞龙苦笑不得,他哄了她道:“昨晚你们每人三次,我没有亏待冰儿嘛。”
“昨天就是她第一,今天是我把你弄醒的,你还是这么偏心,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一段时间众女为了有更多地时间陪在孟飞龙身边,她们自发地创造了一种全新的睡法出来,每晚都是两个较为亲近地姐妹与孟飞龙一起。上官柔与方子箐在众女中年季最大,不愿与几个小妹妹去抢情郎,便结伴一处;可能是相处地时间比较长的原因,欧阳菲与慕容慧彼此也了解地比较多些,自然是她们一起;反道是秦雪情与百里冰这对曾经地冤家如今成了同床姐妹,如此一来,便有了百里冰的蛮横与秦雪情地包容。
孟飞龙现在可算得上是平衡大师了,他知道百里冰不讲理起来的厉害,便转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怒道:“这可是你说地。明天我把第一次给你,可是一夜再不去理你。”
百里冰有些怕了,做出一副可怜样道:“人家又不是不让你不去理她,三十所河东,也要三十河西嘛,为什么就是人家最后?”
孟飞龙已经开始了行动,还是不忘了与冰儿玩笑,道:“现在呢?是谁第一了?”
百里冰用身体迎合着孟飞龙的激情,嘴里却不服软,道:“还不是人家争取来的。”
大家一起早饭的时候,南宫艳与慕容慧还在争吵不休。孟飞龙笑问是为了什么,南宫艳面含微笑,什么也不说。慕容慧白了她一眼,道:“不要以为我怕羞就不敢揭发你,现在这里都是自己人,我什么也不怕。”
听她们越说越悬,众女都感了兴趣。上官柔便忍不住来问:“道底是怎么了吗?”
慕容慧道:“艳子和我要迷药,威胁我如果我不给她,就要把洞房时我写的那几句淫诗贴出去。”
大家一起皱起了眉头。孟飞龙便向南宫艳道:“艳子,你要了迷药做什么?是不是又要去害人?”
南宫艳恼道:“是,我要去害个大坏蛋。”南宫艳愤怒地目光直望了孟飞龙,大家任谁都明白她是要去害谁了。
方子箐不解地道:“艳子,龙弟怎么你了?让你这样恨他?”
南宫艳的泪水便流了下来,道:“你们每天亲亲我我,他……”还没等南宫艳把话说完,外面脚步声响,却是有人来了。南宫艳赶忙把话打住,将满腹地委屈吞回到肚里。
来的人居然是常富贵。现在的常富贵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上了岛来,一定便是有大事发生。
常富贵顾不得众女全在,直接对了孟飞龙道:“少主,事情不好了。”
前几天朱允文谴燕王三子回北平,又判岷王朱楩有罪,这些都不算坏消息,让众女有了许久地好心情。事情才安定没有几天,难道又要出大事了?
孟飞龙便问:“出什么事了?”
常富贵道:“前不久燕山护卫百主户倪谅与朝廷发生争执,连累到燕王官校于谅、周铎等头领,被朱允文抓到京城全给杀了。由于事情在燕王地界发生,朱允文下诏谴责朱棣,让他抓捕相关幕僚,燕王一急,居然疯了。”
“什么?疯了?”众女听罢大惊失色。大家寄希望与燕王,没有想到他因为这点挫折居然疯了,这人也太得脆弱了吧?!
不想孟飞龙听了常富贵地话后不怒反喜,对众女笑道:“我们在这里的日子总算熬到头了,也是该我们的出头之日到了。”
第四卷终
……(本卷结束) ……
第五卷 靖难之役
第一章 强强联合1
“我是玉皇大帝……哈哈,我是太上老君,我是如来佛主,哈……哈哈……”衣衫华贵却是撕挂得破烂不堪的燕王嘴里胡乱喊着,东摇西晃地浪荡在北平大街上,他的胡子长得打起卷,脸上黑一片白一片,样子滑稽而可怜。街头摆摊与过往地行人全都停步不动,用凄凉地目光望着这位昔日里威风凛凛地王爷,心里都是十分难过,有人便用袖头抹起泪来。
燕王来在一处水果摊前,目露开心之色,笑道:“哈……今天是盘桃宴呀,我玉帝都给忘记了。”伸手从摊上拿了一只桃子,吃了一口,道:“嘿嘿……这是五百年一熟的桃子,不好吃。”随手扔了,又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叫道:“哈,这只是三千年的,我吃到了。我要长生不老……”
那卖水果的老汉实在看不下去,跪倒在地哭泣道:“王爷…您老保重啊!王爷……”
“哦?你是那个?”燕王被面前跪倒的人吓了一跳,随即他似乎想到了,喜道:“你是太白金星?我正找你不到。”将手中的桃子递了过去,道:“快来吃,这是三千年一熟的桃子,吃了会长生不老。啊……老生不老啊。”
“酒?我的酒,把我的酒放到那里去了?”燕王丢下手中的桃子,开始在水果摊子上狂翻起来。装了各种水果的罗筐被掀翻在地上,水果洒了一地,最后把摆放的桌案也推倒了。水果摊的摊主跪地求道:“王爷……这是小老儿活命的生意呀,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燕王似乎对发生在身边的一切全都没了感觉一样,不理不问,双手还在不停地翻着。猛然间他一抬头,见到对面有一家酒馆,面上一喜,乐呵呵地一颠一颠地跑了过去,冲进柜台,抱了一坛酒叫道:“找到了,在这里了。李天王、二郎神、三太子你们来呀,我们喝个痛快!”
不管是开店的还是住店的,大家不敢去拦也不敢去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这位王爷呼王吆六,将一坛老酒洒得满身都是。
也许是许多酒下肚的原因,燕王模模糊糊倒下了,躺在了这家酒店的门前,似迷似睡,人事不知。店老板怕燕王着凉,从自己家里拿出一床被褥,为燕王铺好盖上。大家似乎都对燕王如此行径看得惯了一样,见到他安静下来,全是默默走开,去做自己的事了。
远处一队官兵急急赶来,为首的看到燕王躺在地上,叫道:“在这里!找到了。”
官兵将燕王围住,随后是一顶小轿被轿夫抬着小跑过来。轿子停下,从轿上下来一位贵妇,围观的众人一起跪倒,口唤王妃。这妇人便是中山王徐达之女,燕王妃徐氏。
王妃顾不得去理会身边跪倒地众人,快步到了燕王身前,眼含热泪,将燕王一把抱在怀里,叫道:“王爷!”两行热泪再也忍不住,从她憔悴地脸上流了下来。
王妃将燕王抱紧,慢慢起身,向那顶小轿走去。她边走边道:“王爷,我们回家。”
跪在地上的百姓都被这一幕所感动,许多人都是大放悲声出来。
燕王妃对跟在身边的那名军官吩咐了些什么,那人反转回来,从身上拿出几锭银子,赔给被燕王骚扰过的酒店与水果摊子。那几个人开始推辞了不要,在军官的一再坚持下,流着泪收下了。
王妃抱了燕王上到小轿中,燕王睁开双眼,目光惊异,刚要说话,却被王妃用动作制止了。王妃将头俯在燕王耳边,轻声道:“飞龙在王府里了。”
依靠在王妃怀中的燕王听到这句话,腾地一下坐直了身躯。王妃轻轻握着燕王地手,示意他安静,自己打开轿帘,吩咐轿夫快些赶回王府去。
穿着一身破烂衣服地燕王脸也没有顾上擦一把,便冲进自己地寝屋,望着从椅中起身地孟飞龙,一把将他地双臂握紧,道:“飞龙,让我好找。今天终于见到你了!”
孟飞龙上下打量了燕王几眼,心中一酸,道:“王爷,你受苦了。”
两个经历过千辛万苦地男人,眼中居然闪着点点泪光。
站在一边的秦雪情与百里冰一起向燕王施礼,道:“王爷您好!”
燕王这才发现屋里还有她个两个,道:“秦姑娘和百里姑娘也过来了,你们好。”
孟飞龙想活跃一下屋里的气氛,道:“王爷,她们现在早就不是什么姑娘,都已经嫁我为妇了。”
以燕王的敏锐,早就应该看出秦雪情与百里冰服饰上的变化,可是他的注意力全在孟飞龙身上,根本没有顾得上这些。这时候他把目光投在秦雪情身上,想看看这个从皇宫里逃出的女孩有什么变化,却是很为她的美丽与气质所折服。
在坐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燕王与孟飞龙几人身上,却没有人发现,在孟飞龙说明自己与两女已经成亲的时候,一旁地永宁公主神情上稍许地变化。
燕王道:“这一年多的时间飞龙那里去了?这许多人居然找你不到。”
孟飞龙苦笑了道:“王爷不用找,飞龙早想来拜访您,只是害怕有人不答应,所有不敢出头。不过呢,这样一来也让飞龙一家过了一年舒心日子。”
燕王道:“真是羡慕飞龙,看我……”话说到这里,屋里床角地一只铜铃很急地响了起来。
燕王与王妃和永宁三人眼中都是大惊神情,燕王忙示意徐王妃出去看看有什么情况。很快王妃带了一个人进来,那人想是燕王地亲信,对屋里地情形如若无睹,向燕王报道:“外面传了消息来,布政使张芮与都指挥使谢贵正向王府这里过来了。”
“哦!”燕王迷起双眼,冷哼一声,他心里当然明白这两人来是为了什么。燕王转了身对孟飞龙道:“飞龙,你们暂且回避一下,待我打发了这两只走狗,我们彻夜长谈。”
张芮与谢贵在王府外停轿下马,早有小燕王朱高炽迎了出来。道:“今天什么风将两位大人吹了过来?”
张芮道:“我们听说王爷生病,特意过来看望。”
谢贵也作出关心地样子,道:“王爷怎么样了?”
朱高炽叹息一声,苦着脸道:“刚刚还在待上大跳大闹,母亲亲自接回家来的,情况怎样我还不清楚,两位大人进去自己看吧。”
朱高炽带了张芮与谢贵到了王府后院,直接进到燕王寝屋。两人进到屋里,便感到一阵炽热,仔细一看,原来是燕王披着一条大棉被在一个大火炉子前“烤火”。现在正是六月盛夏,北平也是骄阳似火,这时候屋里生起一大盆火,难受程度可想而知。
燕王披了棉被还是战战兢兢,摇头大叫道:“冻死我了!”也许是听到外面有人进来,他抬起头来,见到张芮与谢贵,兴奋地大叫道:“张玉来了!快快过来,外面好冷,来烤火暖和一下。”
朱高炽眼生泪光,上前几步道:“父王,是张大人和谢大人过来看您了。”
“什么?”燕王睁了迷茫地双眼,道:“他们还没吃饭?为什么不让人去做?来人,快去做饭!”
朱高炽重新来到张芮与谢贵面前,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张芮苦笑道:“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朱高炽道:“这里太……两位大人我们前面说话吧。”
朱高炽陪了张芮与谢贵慢慢走着,边走边道:“前几日倪谅起事,因为事发在北平地界,父王深感有负朝廷重托,便是心急如焚。这时候皇上诏书下来,对父王严加谴责,父王急火攻心,便是这样了。”
张芮很是关心地样子,道:“没有找郎中来瞧吗?”
“许多郎中都瞧过了,现在每天都在吃药,只是不见好转。”
张芮作出很可惜地神情,长叹一声,道:“小王爷不必心急,既是急火攻心,等到火气退过也就无碍了。王爷吉人自有天象,相信会好起来的。”
朱高炽谢过。张芮又道:“看着王爷这样,我们作下属的心里也难过,本来应该多陪王爷一些时候,可是如今公务繁忙,我们这就回去了。王爷那里请小王爷多多费心,有什么难处知会一声,我们必当尽力。”
从燕王府告别出来,张芮与谢贵两人慢步街头,仆人与护卫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紧跟不舍。谢贵见四下无人,对张芮道:“张大人,你看燕王是不是装疯啊?”
张芮反问道:“谢大人怎么看?”
谢贵一介武夫,道也心直口快,道:“这样子也不是一天半日了,过惯了荣华富贵的人,很难装得出来。”
张芮轻轻点头,道:“我看也不象是假。不过事关重大,我们把所见所闻如实报与朝廷,让圣上定夺吧。”
谢贵当然点头答应,却也象放下一件心事一样,显得一身轻松,道:“如果北平真的就这样解决了,也省去你我很多麻烦。”
张芮与谢贵走后,寝屋里恢复了平静。秦雪情、百里冰与永宁公主被徐王妃拉到她屋里去谈心,这里便只剩了燕王与孟飞龙两个在屋里。
第一章 强强联合2
孟飞龙望了燕王滑稽的样子,笑道:“王爷,您还是去擦把脸吧,这样子太难看了。”
其实每次燕王回府,都有人服侍他换衣洗浴地,他也是每天穿得整整齐齐出门胡闹,只是今天孟飞龙来了,才让他顾不上这一切。现在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屋里没有仆人,他自己去用湿毛巾将脸擦了一把。
两人重新坐回到桌前,燕王忍不得好奇,开口问道:“飞龙,你这一年多躲避到那里去了?不只是朱允文找不到你,我们大家都要猜破了头了,也想不出些眉目来。”
孟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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