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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风流-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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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投向孟飞龙,担心地道:“百里冰用上了她的成名兵器,现在大家对她地身份已经怀疑了。”
孟飞龙轻轻一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时候一个小女走进来,将一封信交到孟飞龙手上,孟飞龙打开一看,脸色马上变了。
“怎么了?”天魔仙子不安地问,一边床上南宫艳也是满脸疑云。
孟飞龙轻声道:“没什么,柔姐让我马上到雪域剑派去。”
第二章 武林盟主10
孟飞龙来到雪域剑派的营帐之中,意外地发现百里无忌与上官柔、秦雪情、百里冰三女居然全在,而且帐里的每个人都是面色阴沉,孟飞龙便觉得一定有事发生了。向神尼行了一礼后,孟飞龙小心地问道:“岳父,您怎么过来了?”
百里无忌将手轻挥,一个信封向孟飞龙飞来,孟飞龙赶忙接在手里。百里无忌道:“你先看看这封信吧。”
孟飞龙将信抽出,便是大吃一惊,信里不是寻常的纸张,居然由里面抽出一张道士降魔用来的符来。孟飞龙眉头轻皱,心中暗道:“这是怎么回来?”他忙去低头细看,那符上却还有字,上面写道:“无极、至善已到集茂,一切小心!”孟飞龙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心中涌起一股热流。
这时候面沉如水的雪域神尼说话了,道:“飞龙,你再瞧瞧这件东西是不是认识?”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也是一封信向孟飞龙飞来。
孟飞龙伸手接了,低头再看,颜色立变。手中这信分明便是自己写于姜雪婷的那封,怎么会在了神尼手中?难道……
“这都是怎么会事?”孟飞龙丈二和尚一般,用不解地目光望向百里无忌与雪域神尼。
还是百里无忌先开了口,道:“这信是两天前八进四比武时一个青年人送来的,他算准了那时候大家在看比武,把信送到了昆仑大帐,等我赶回去那人已经不见了。”
神尼道:“这封信却是刚刚送来,是用它钉在门上的。”神尼把目光向桌上示意了一下,孟飞龙发现桌上放着一把飞刀。
“与信一起送来的,还有那只玉镯。”
孟飞龙分明看到秦雪情手上的那只玉镯。秦雪情早已是两眼通红,抽泣着道:“这是雪婷自小带在身上的,我不会看错。”
“什么?”孟飞龙脑袋一阵发闷。感觉告诉他,姜雪婷出事了。
上官柔道出了自己的担心:“会不会,会不会这两封信有什么联系?”
这种担心在座的人心中都有,但是大家并没有讲出来,几人不由而同地将目光望向孟飞龙。
其实孟飞龙把上官柔的话根本没有听进去,他正陷入深深地懊悔之中。
姜雪婷对自己的感情可谓天下尽知,这一次甘冒危险以龙凤会名义参加比武大会更是为了自己而来,虽然孟飞龙与她相见了,可是并没有让她留下,反而是相见不如不见,在孟飞龙心中,等于是他将姜雪婷送到了无极与至善的手中,孟飞龙怎能不悔?无极与至善虽然都是出家人,但是在朝廷多年早已是无所不为,也许出于朝廷的需要姜雪婷的性命暂时无碍,可是如果这次雪婷出了什么事,自己怎么向心阁交待?怎么向雪情交待?又怎么向自己的良心交待?
坐在孟飞龙身边的百里冰望见龙哥哥面白如纸,摇摇欲坠,一把将他扶住,急道:“龙哥,你怎么了?”
孟飞龙无力地摇了摇头,居然倒下去人事不知。
一干人马上慌了手脚,围到孟飞龙身前。百里无忌叫道:“飞龙是心急气错了,万万不可枉动。把他扶到床上去,雪情为他调理一下气息。”
等到上官柔三女扶了孟飞龙下去,神尼叹息一声,对百里无忌道:“飞龙如此,怕是等不得他了,把慧如和焦仙子叫来吧,我们为他拿个主意。”
百里无忌轻轻点头,道:“也好。”
孟飞龙一觉醒来,发现已是天黑了,看到床边秦雪情陪着自己,便焦急问道:“雪婷有没有消息?”
秦雪情满面忧愁,轻轻摇头。
孟飞龙长叹一声,道:“是我害了她。”
秦雪情轻轻摇头,道:“凭心而论,你已经为她作了很多,雪婷走到今天,也怪她太的固执。”
本以为秦雪情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听她如此说话,孟飞龙反而心下不安起来,小心地道:“雪情,你心里不恨我?”
秦雪情白了孟飞龙一眼,气道:“怎么不恨?我恨死你们两个了。本来顺理成章的一件事,让你们做成了这样,如果雪婷真的出了意外……”秦雪情讲不下去了,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孟飞龙咬了牙道:“我一定要把雪婷找回来!”
秦雪情知道孟飞龙的性子,劝道:“事情已经出了,急也没用,我们慢慢想办法吧。刚才师父们已经商量了对策,你安心静养就是。”
孟飞龙坐起身来,道:“我只是一时心急,没什么大事。”
秦雪情气道:“还没什么大事,没见过你这么心急的。”白了孟飞龙一眼,秦雪情无奈地道:“真看不清你了。说你无情,你会急成这样;说你有情,雪婷天仙一样的人,送上门来你会不要。”
孟飞龙拉了秦雪情的手,笑道:“有了你这样的仙子,我还能把谁看在眼里?”
秦雪情轻轻一笑,道:“那封信是她送来的吧?”
孟飞龙无奈地点头,道:“应该是吧。”
秦雪情叹息一声,道:“在皇宫看她的样子,以为把你放下了,没想到她还是不能忘情于你。”
孟飞龙没有答话,将目光投向远方。
秦雪情拉上孟飞龙的手,叹道:“见过你的女人就被你沾上,你真是桃花命,风流种呢。”
孟飞龙微微一笑,一副命中注定的神色,道:“小时候算命先生都这么说。”
雪域剑派一剑定音,这场武林盟主会终于没有了悬念。这几日雪域帐前门庭若市,来来往往都是向她们祝贺的人流,剑派各位长老与弟子全都出面,还是应接不暇。
在雪域剑派掌教神尼的大帐里,本次比武进入前八的门派掌门聚在了一起,神尼坐在正中,她面前的桌上放着代表武林盟主的印信。神尼望了在座众人一眼,道:“贫尼本来想让门下到中原长长见识,没想到居然真的折桂,这都是占了抽签的便宜,并不是本门实力如此,再说雪域派山高路远,门庭冷落,难当大任,我看盟主之位的归属还有待诸位商榷而定。”
在坐都是武林强人,就算对雪域夺了盟主心中不服,神尼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谁还好意思表现出来?一向喜欢另立独行的风流丐王出来说话了:“就算抽签你们雪域占了便宜,大家也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这样让来让去,比武还不成了儿戏?不如当初大家选一个就算了,现在反而麻烦。”
神尼还在推脱,道:“名眼人都看得清楚,你们鱼蚌相争,我们只是算作个得利的渔翁,别说盟主,只怕还要排在最后才对。让雪域担当如此重任,只怕江湖人心中难服。”
“阿弥陀佛。”少林主持慧明大师说话了。“既然已成事实,神尼就不必推辞。武林以惩恶扬善为宗旨,江湖平安为己任,盟主固然重要,各派却都有自己的责任,脱不得清闲,我等自当尽力而为就是。”
少林已经开口,圣教、心阁、天魔门再没有意见,三位掌教一起点头,表示同意。
武当静会道长也道:“大师所言,正是贫道的意思。雪域剑派名门正派,源远流长,神尼更是嫉恶如仇,武林各派在雪域统领下必当发扬光大。”
崆峒派本来对来自边远雪山的雪域夺冠很是不满,见到大家都已表态,也就只好点头。
事到如今神尼只得接受现实,中肯地道:“如此贫尼便尽力而行。只是如果遇到大事难决,各位可不能袖手旁观,看我们的笑话。”
大家不管心中什么想法,都挤出几分笑容,客气了几句。
神尼面色凝重起来,道:“这里比武已经结束,我们本来就要回去的,却在昨天收到了这两件东西,贫尼实在看不明白。今天正好大家都在,你们帮着相看相看。”说罢了话,神尼将一封信与一只玉镯放在了桌上。
两件东西放在桌上,别人道还罢了,慧如师太却坐不住,一把将那只镯子抢在手中,焦急地向神尼问道:“这玉镯是什么人送来的?”
神尼将一柄飞刀放在桌上,道:“有人用它把两件东西钉在了雪域的门上,至于是什么人所为,门下弟子本事不济,没有看清。”
慧如师太怒道:“这玉镯是心阁弟子姜雪婷所带,雪婷是我亲传弟子,她的东西我决不会看错。”
这时候天魔仙子也将那封信看罢,传于众人,道:“从信的内容看,应该是孟飞龙写给姜雪婷的,大意是劝她置身事外,写信时间应该要在一年以前,怎么这信会出现在集茂这个地方?”
神尼道:“最让我奇怪的是,这两件东西怎么会被送到我的门前?姜雪婷我根本不认识的。”
慧如师太的目光将在座众人巡视一遍,每人都感到一种压力,让他们不寒而栗。师太咬着牙道:“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雪婷出了什么事,我问心剑阁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不管他是什么人,什么来头。”
武当静会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道:“师太何必如此动怒?姜雪婷虽然曾经是你门下,可是她为孟飞龙出头,杀死官兵多人,早就是朝廷重犯。师太不会因为一个女徒,让心阁一门引火烧身吧?”
慧如师太冷笑两声,道:“官兵就都是好人么?如果说手上有官兵人命的都是朝廷重犯,眼下各派被抓去的应该不在少数。退一步讲,就算雪婷杀官兵有罪,也应该由朝廷出面,拘捕审讯,我没话说。”挥了挥手中的玉镯,师太激动地道:“这又算这么回事?”
也许都是女人吧,天魔仙子来为心阁说话了:“这里是武林盟会,又关朝廷什么事?朝廷根本就没有人来嘛。我看就是有人心怀不轨,想以雪婷为诱饵,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少林、武当两位掌门心中暗叹,问心剑阁百年来一直以正派领袖自居,而天魔门自不用说,如今这两派居然搞在了一起,这世道真的要乱了。
不理他们心中怎么想,慧如师太已经把话讲给了新任的盟主神尼:“你是新任的武林盟主,现在我门下弟子出了事,你管是不管?”
神尼犹豫了片刻,道:“朝廷的事自然由朝廷来管,由不得我们江湖人多嘴,但是私自抓人总是不对,我看还是先把人找到要紧。”望了众人一眼,神尼道:“大家以为如何?”
风流丐王呵呵一笑,道:“女娃娃虽然好看,这缺德事老花子却是不作的,把人找出来也好洗清我们这些人的清白,我看要的。”
神尼与师太的目光一起集中在少林与武当两位当家的身上。静会装作没看见,慧明大师道:“无论如何,把人找到是最重要的。”
神尼道:“就这样决定了。姜雪婷的下落,就要我们大家一起努力了。”
雪域帐中,孟飞龙向百里无忌道:“现在聚集在集茂的江湖人已经开始返回各地,岳父的人马也该行动了。”
百里无忌道:“你的青龙堂早就出发了,圣教的人也安排在这几天开始行动。不过就算有这些江湖人作掩护,目标还是太大。”
孟飞龙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时间不等人。”
神尼道:“雪域门下明天也要动身了。”望了一旁慧如师太一眼,神尼道:“我还是留下来陪师太几天吧。”
师太心里烦躁,沉着脸没说什么。
如果按着原来的计划,已经是皆大欢喜的局面,没想到因为出了姜雪婷这件事,大家都快乐不起来。
孟飞龙道:“你们目标太大,我看还是撤出去做做样子,行动上放慢一些,在附近等候消息。雪婷的下落就由我们几个负责好了。”
几个掌教都是非常人,自然明白孟飞龙话中的道理,也就答应了。这时候外面有人在轻轻敲门,屋里众人都是一惊,这时候敲门一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屋门被打开了,由外面进来的居然是程虎。孟飞龙惊道:“程龙?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程龙喘着粗气将一封信交到孟飞龙手上,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孟飞龙将信打开,仔细看过一遍,面色沉重下来,抬头对大家道:“北平出了奸细,燕王把起事时间提前了。”
第三章 靖难之师1
荷花池畔,公主福临静坐石上,愁容满面。本来以为皇兄的一番话已经将那个人从心中彻底抹去,没想到事到临头,自己还是如此牵挂着他。集茂那边几日来没有丝毫音信,是自己的信送到了起了作用,还是他根本安心于平凡无意于江湖?这一切让福临好生放心不下。福临自己也很奇怪,那个人的平安本来是自己的希望,可是为什么没有了他的消息却又是如此的失落?
福临轻叹一声,心中暗道:“他身边那么多漂亮女孩,每日里依红偎绿,再不会想起自己这个惹人讨厌的疯丫头吧?!”
福临将一块石子投进水中,水面上泛起了一圈圈水波,恰如同现在她不安的心境。眼见得皇兄与四叔间冲突难免,但愿了孟飞龙能够置身事外,不受牵连才好。
远处人声渐近,福临抬头观望,却原来是皇兄朱允文也来了后花园。福临心中纳闷,哥哥做了皇帝之后勤于政务,就是自己也难得一见,今天怎么有如此闲情游山玩水?难道是北平……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吧?
福临心中乱猜,朱允文一行已经来在她的面前。福临慌乱中跪倒迎架,“福临见过吾皇万岁。”
朱允文一把将面前的妹子拉起,笑问道:“小妹怎么也在这里?没去与人淘气吗?”
福临轻叹一声,道:“哥哥做了皇上,再不理我这个妹子,我还能向谁淘气去?”
朱允文拉了福临,向前慢行,对身后众人挥了挥手,跟在他后面的太监宫女便停下了脚步。
朱允文道:“本以为自己作了皇帝应该是为所欲为了,可是不曾想越发地没了自由,怕是以后哥哥再不能陪你淘气了。”
福临心知事实难改,却还是难过地低下了头,眼中泛起点点泪光。
朱允文小心地道:“福临,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应该想想自己的婚事了?你如果看上那家公子,告诉哥哥,为兄一定让你如愿。”微微一笑,朱允文道:“身边有个驸马陪你,不是又有人让你淘气了吗?”
福临很坚决地摇着头,道:“人家才十七,还想多玩几年,这事不要提了。”
朱允文用忧郁的目光望着她,心中一声长叹,想说什么终于没能开口。
兄妹两个默默地走出很远,福临又道:“皇兄,难道……你与四叔间真的不能善了么?”
朱允文脸色一变,轻轻摇头,道:“他在北平蓄意判乱,如果不是内应密报,我还被蒙在鼓里。他不仁我也不义,还能有什么办法。”
福临轻叹一声,黯然无语。一家至亲骨肉,却要落得自相残杀,她的内心实在是无法平静。
朱允文似乎明白福临的心思,安慰她道:“小妹放心好了,我会让四叔终老一生的。”
福临感激地望了朱允文一眼,可是朱允文从那眼神中分明看出一种担心,福临在担心什么呢?
北平都指挥使张信在府中长吁短叹,好生拿不得主意。他的异样早为家人所知,居然惊动了他的母亲亲自过问。
张母乃是女中豪杰,不旦功高强武,胸中还很有韬略,张父生前对她也是言听计从,到了张信自然也不在话下。今天张信正没主见,见到母亲相问,便以实相告:“孩儿刚刚接到朝廷密令,令中说燕王图谋不轨,让孩儿将他捕获至京。孩儿正为这事为难。”
如此大事张母听后居然不惊,可见她不是平凡女子。张母道:“既然朝廷有令,我儿照办就是,为什么却在这里长吁短叹,拿不定主意?”
张信道:“母亲有所不知。燕王勇猛,又颇有筹谋,手下能人无数,孩儿害怕人没抓到,自己却要飞蛾投火,有去无回,故而犹豫难决。”
张母道:“我儿看得明白。你父生前在世有言,大明王气聚于北平之地,我也早听人讲燕王当得天下,只怕这人不是你能动得了的。”
张信问道:“母亲,孩儿应该怎么办?”
张母想了想,道:“事到如今,唯有听命朝廷与归顺燕王两条路可行,但是无论那条,对我儿都如同赌博,信儿不妨多为以后考虑一些。”
张信明白母亲的意思。如果听命于朝廷,事成之后自己也算立得大功,官必进却也有限,可是一旦燕王得了天下……张信不由心动。
张母道:“朝廷在北平的耳目众多,如此大事一定不会只通知你一人。无论如何决定,信儿你都将当机立断,迟则生变。”
张信下了决心,道:“母亲放心,孩儿知道怎么办了。”
张信策马来到燕王府邸,要求进见燕王,为门人所拦。
“张大人,我们王爷重病在身,无法见客,这是王妃与小王爷亲自吩咐了的,小人们不敢违命。”
张信急道:“我有急事要见王爷,晚了就来不及了。麻烦你们进府向王妃或是小王爷通禀一声。”张信真的急了,居然将身上的银子全掏出来,向门人手里乱塞。
门人连忙把身体后退,面色凝重起来,小心地道:“大人,小的们真的无能为力。”
不是这几个门人不爱银钱,因为现在特别时期,朱棣要求外人一律免见,他们确实是没有办法。
张信进不得府,打马回来正自犯难,就见由远处缓缓抬来一顶大轿。张信认得那是燕王府中女眷用的,只是不知轿中抬的是什么人。张信四下张望,看到正南不远也有一顶小轿过来,他有了主意,快马奔了过来。
拦住小轿,张信道:“我是指挥使张信,有急事在身,这顶轿子我们征用了。”
由轿里下来一位小姐,那里见过这样场面,被惊得浑身筛糠一样,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张信将手中银子扔在那小姐脚下,自己转入轿中,吩咐轿夫道:“跟在那顶大轿后面,一步也不要拉下。”
这顶小轿抬着张信,跟在那顶大轿之后,一同向王府行去。那大轿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后面多出来一顶轿子,而王府的门人以为两顶轿子是一回事,都是府里用的,居然没有细看,全都放行。
两顶轿子到了王府后院,一起落下,由前面下来的居然是王妃徐氏,见到从后面轿上下来个男人,徐王妃大惊失色。
张信快步向前,躬身行礼,急道:“王妃,下官张信,有要事禀告王爷。”
听说张信混进府来,燕王大惊,只得歪在床上,在那里哼哼唧唧。张信进到屋来,纳头便拜。燕王吱吱呀呀地比划着,看样子已经行动困难,不能言语了。
张信急说:“王爷您别再装了,张信有要事向您禀报。”
燕王大着舌头,哆哆嗦嗦地道:“我病得厉害,那里是假装。”
张信道:“殿下如果信不过属下,我身上有朝廷敕令,您不妨看个明白。”
燕王将手中密令看罢,惊出一身冷汗,连忙从床上下来,向张信倒头便拜,道:“张大人,您救了我一家人的性命啊!”
张信一把将燕王扶起,急道:“王爷,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如果属下没有想错,张芮、谢贵也一定接到了密令,马上就要动手了。怎么应对您要赶快想个办法才是。”
燕王平静下来,向手下吩咐道:“马上把炽儿、姚军师请到这里来。”
朱高炽到了之后,带了燕王的命令,将张玉、朱能两位大将与八百名卫士潜入王府,以防不策。燕王、张信与姚广孝进入密室,一起商量进来。
王府外人喊马叫,乱成一片,有下人慌慌张张进来禀报:“张大人、谢大人带了人马把王府围住了,口口声声要带走王府官犯。”
燕王与张信、姚广孝、朱高炽、张玉、朱能一行人出了密室,冷笔几声,对朱高炽吩咐道:“按他们的要求,将他们要的人全抓起来,带到王府大院。”
朱高炽带了朱能下去了。
燕王吩咐张玉道:“按我们刚才讲好的准备吧。”
张玉也领令下去。
燕王对张信笑道:“恩公不妨与我一起看出好戏如何?”
张信没有丝毫托大的意思,躬身道:“属下听候王爷差遣。”
燕王府中门大开,小王爷朱高炽迎出门来,对马上张芮、谢贵两位拱手道:“父王吩咐,朝廷有令我等一切遵从。两位大人要的人犯全在府里,请大人验看。”
张芮、谢贵顺着朱高炽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许多人犯被捆绑结实,整齐地站在院中。
张芮、谢贵对视一眼。他们今天带来的是朝廷逮捕燕王府官及削夺燕王爵号的诏书,并没有接到拘捕燕王的命令,既然人犯已经拿到,燕王也表示愿意听从朝廷安排,他们也就没有必要兴师动众,两人下马便向王府院中走去。
到了院中果然在朝廷名单中的人犯尽数在案,两人放心下来。
朱高炽道:“父王有病在身,不能远迎,吩咐高炽请两位大人后院叙话。”
张芮与谢贵跟在朱高炽身后,来在王府东端。进到屋内,但见燕王扶杖在而坐,俨然大病初愈。双方见过礼后,燕王指了案上一盘西瓜,笑道:“两位大人刚到,正好有新献新瓜,我们一同品尝如何?”说罢话,亲自拿了两片新瓜走下堂来。
来在张芮、谢贵面前,燕王突然变脸,怒道:“慢说我身为王爵,天子亲属,又有大功于朝廷,就是寻常百姓,兄弟宗族也能保全吧?朱允文待我如此,天下又有何事不可为?”用力将两块西瓜扔在地上,燕王嗔目怒视张、谢两人。
听到燕王掷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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