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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风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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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孟飞龙三人等菜的时候,掌柜的从后面出来,有个熟人与他开上了玩笑,道:“王老板,今天发财呀,不送兄弟一个便宜菜吃吃?”
掌柜的笑着吩咐小二去准备,也来笑道:“我这生意兴旺全仗了县太爷的大少爷把二房奶奶扶正,几怕过了这几天就又要冷清了,到时候你可不许又跑了富兴楼去。”
两人又说笑了些什么孟飞龙已经听不清楚了。吃过饭到了店里,孟飞龙向两女问道:“你们为我想一个办法,我要开棺验尸。”
第一章 塞外除魔5
距离辽县三十多里路的地方有一个百十多户人家的小镇,叫做九里湾,这里住着的刘老太是个行善积德的好人,现在守着她的儿子媳妇过日子。这一天她上集市上逛了一趟,买回来一些马上要用到的东西,回到家后居然是上吐下泻,请了许多的郎中都瞧不出得了什么病症,一家人便慌了。她在辽县王老爷家帮佣的女儿巧妹也被招回到家里,毕竟刘老太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她儿子已经在悄悄地为她准备后事。
说来也怪,自巧妹到了家后,刘老太竟然渐渐有了些精神,饭也能吃上一些了,巧妹在家才住了两天,刘老太的病居然全好了,大家这才放心。巧妹在王家非常的忙,看到母亲没了事,哥哥嫂子一家也好,她准备再在家住上一个晚上便回主人家去,现在的少奶奶比不得原来的那个,这人不开心就要动手打人,下人们都很怕她。
这一天的晚上,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巧妹睡在床上总是感觉不踏实,翻来转去,已经到了半夜还没有睡着。正当她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只觉得头上一阵阴风吹过,让刚有了些睡意的巧妹机伶伶打了个冷颤,这时候她房间窗户上的白纸和花布窗帘没有一点声息地被扯作了两半,窗帘更是滑落到了坑上,巧妹看得有一个白衣白裙的人影从远处慢慢地向她的窗前飘过来,到了窗前望了她一动不动。巧妹惊叫道:“少奶奶!”窗外那个模糊的影子出人意外地曲身向她跪了下去,似乎在向她哀求着什么,巧妹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恐惧,大叫一声。
等到刘老太与巧妹的哥哥嫂子听到声音赶到了巧妹的房间,巧妹已经是大汗淋漓,昏死在床上。这一夜刘家再没有了一点的安静,几个人都守在巧妹身边,床上的巧妹却是一时明白一时糊涂,明白的时候抓紧了母亲与嫂子手紧紧不放,嘴里直叫有鬼;糊涂的时候则是在梦中胡乱说话,大多是讲些王家的事情,嘴里更是不停地叫着‘少奶奶’这个名字。刘老太没有想到,自己的病刚刚好起来,女儿却比自己病得还重,而且母女两个的病都是来得这样的古怪,自己一个黄土埋身的人也就罢了,女儿小小的年季若是有个三长二短可该如何是好?想到伤心处老人家忍不住落下泪来。
以后的两天巧姐的病一直没有起色,刘家也是找了郎中上门,还是瞧不出名堂来,一家人急得团团乱转。还是来串门看望巧妹的邻居吴嫂对刘老太讲,这几天镇上来了一位道士,写了道帆专病疑难杂症,镇上好多人的病居然让他医好了,常言说有病乱投医,不如去请了这人过来为巧妹瞧瞧。刘老太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听了这话忙催了儿子去请道士。
道士被叫来了,大约有三十多岁的年季,很稳重诚实的样子,还说得一口的外地话,刘老太看了就喜欢。道士问了问巧妹生病时的情况,又拿了巧妹的右手来仔细看了看,便皱上了眉头,向刘老太要了巧妹的生辰八字,低头想了许久,才用手隔着被子为巧妹按摩了几下。说来也怪,昏睡中的巧妹被他一摸竟然醒了,这更让刘老太一家把个道士做了神仙一样看待。
道士轻声问了巧妹生病的情况,巧妹便把那天夜里见到的情景讲了,道士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了,问道:“那晚上你见到的人是不是跟你很熟悉?”
巧妹犹豫着点了点头。
“她刚死去并不很久?”
巧妹又点了点头。
道士象是肯定了什么事情,安慰了巧妹几句,便起身到了外间,找了刘老太与巧妹的哥哥巧哥来说话。
“小姑娘的病是冲撞了不干净的东西了,以老道看,这事情非常凶险,我还是先医了她的病再说吧,以后的事情我们下来再说。”
刘老太一家听到病能医好,其它的那里还顾得上,一个劲地催了道士医治。那道士让巧哥拿了张黄纸过来,自己在上面画了一道符,让巧哥挂在外面门头上,然后对刘老太道:“你们去准备一些纸钱,再让小姑娘把想对那天晚上出现的那个女鬼讲的话写在两张黄纸上,你们两人带了这些东西,向着埋了女鬼的方向走了一百步,把纸钱烧了,准备好的那两张纸一张也烧了,一张埋到地下,你们就能回来了。”看到刘老太一家人都记下了,道士又来嘱咐:“你们一定要记住,心要诚,把该讲的话要讲清楚,还不能让这个家里以外的人知道这件事,否则再有了麻烦我也帮不了你们了。”
刘老太道:“我闺女病得那么重,她能出去吗?我自己去行不行?”
道士摇了头道:“她一定要去。”说着话从随身带的箱子里拿了包药出来,交到刘老太手上,“门外挂了我的符,三天之内神鬼不犯,你再喂了这包药给她,小姑娘应该会好一些的。只是这样并非常久之计,不把事情安排好,你们一家还会有麻烦,说不定下一次会报应到谁的身上。”
听了道士这话刘家人都是一阵的紧张,刘老太与巧哥更是一个劲地点头,道士又嘱咐了他们几句,说他明天再来,便起身离开了。
当天晚上,刘老太带了巧妹按着道士告诉的法子去把纸烧了,两人一边烧纸一边嘴里还含含有词,象是在乞求着什么。等到她们母女俩个完了事回家,从远处的暗处跳出来三个人,正是孟飞龙与秦雪情、慕容慧两女,她们刨开黄土,找到刚才巧妹埋了的东西,飞快地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那道士又到了刘家,看到巧妹已经精神起来,他感到很满意。道士又为巧妹留下几包药,离开的时候对她说:“如果以后那个女鬼的事情被人提起,问到你头上,你最好能讲真话,否则你们一家人还会有麻烦。不过你也可以放心,真的有那一天到了,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人来纠缠你了。”
道士的话把个巧妹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可是他并没有再来解释什么,出了门匆匆地去了。
百里冰最近一直不很开心,虽然孟飞龙三人离开后,上官柔、方子箐与欧阳菲三姐妹便来解劝于她,为她讲解了孟飞龙要带秦雪情、慕容慧同去的原因,也让她明白了自己的不对,可是她就是高兴不起来。这一天她把造船和水兵操练的事情安排给蔡清负责,自己一个人来到了西湖边一处僻静的地方呆坐。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有多久,突然间她感应到身后正有人在向自己轻轻靠近,百里冰马上警觉起来。似乎那人还在向前,他的轻身功夫还在孟飞龙之上,由不得百里冰不是十分的小心。渐渐的越来越近,百里冰猛地回转了身去,双手运气便要动手,可是待到看清身后那人,她却惊得目瞪口呆了,半天才道:“东峰哥哥,怎么会是你?你没有死吗?”
站在百里冰面前的那个青年人白衣白衫,潇洒英俊,比孟飞龙尤有过之,却是神情黯然,久久没有开口。百里冰跑上前去,一把拉了那人的手,激动地道:“东峰哥哥,真的是你吗?冰儿想死你了。”说罢,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那个叫东峰的青年人见到百里冰流泪,便慌了,忙用衣袖为她擦去泪水。这一幕是那样的熟悉,百里冰脸上有了笑意,高声叫道:“真的是东峰哥哥,你可回来了,这几年你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青年人冷笑了两声,道:“天涯海角,总有我一个容身之地吧。”
百里冰亦然拉了他的手道:“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我们大家都以为你已经掉到崖下摔死了。”
白衣青年苦笑了道:“教主把你许配了孟家,我不离开又能怎样?要走就走的干干净净,不在你心上留下一点痕迹,所以我伪造了自己失足落崖的现场。”
百里冰流着泪低下了头,拉着白衣少年的手松开了。过了很久,百里冰才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离开,为什么你现在还会出现在我面前?”
那青年咬了牙道:“因为我知道,你并不是他的唯一,他也并不值得你为他付出一生。而且我还知道,你现在并不快乐。”
百里冰深垂下头,半天才道:“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了,你还是离开这里吧。”
青年人非常坚决地摇了摇了头,道:“不,我不能容忍自己心中的仙子去与一堆的俗姿庸粉围着一个男人争宠,更是因为。。。。。。。。。。。。。。。我还深深地爱着你。”
第一章 塞外除魔6
辽县王府还在张灯结彩,今天是王家公子王义将姨太太扶正庆贺的日子,由于是知县大人家的喜庆事,到贺的客人分外的多,现在已经是第三天待客了,许多的客人正从王府酒足饭饱后出来,县令王知和与公子王义也亲自送到了门外,正在大家相互道别的时候,却见到一男二女三人带了十多个下人,全着了素衣素服向这边走来。王义看清了来人,惊得大张了嘴呆在了门前,还是王知和应变得老道,迎上几步道:“飞龙什么时候到的?”
孟飞龙双手抱拳,对王知和与王义施过礼,道:“我们是接到老伯的信便赶过来的,刚刚到了这里。”
王知和一边将孟飞龙几人向院里让,一边热情地道:“你们过来也不来封信,我们也好派人去接你们。”
孟飞龙道:“也想过写信的,可是只怕送信的人还没有我们走得快,也就不写了,我们到了信也就到了。”王知和与王义表面有欢喜,心里却比什么都难受。孟飞龙一路上望着王府喜庆的气氛,皱紧了眉头,问道:“家里有什么喜事吗?”
王知和一直就怕孟飞龙问起这句话,王家就王义一个儿子,儿子的媳妇才没了不到半月,家里就这样张灯结彩实在说不过去,可是事已至此,王知和也只得找出一个理由来:“你姐姐下世了,我和你伯母也都老了,你姐夫现在外面事情很多,一个月难得在家几天,家里上上下下没个人管理总不是办法。所以老夫做主,把二少奶奶扶正,可是亲朋们都要热闹热闹,没办法,只能是应付一下了。”
孟飞龙冷了脸,没有说话。王知和只能装作看不见,将他们让进屋来,忙又吩咐人上茶准备饭菜。孟飞龙叹了口气,道:“老伯就不用忙了,我想姐姐想得厉害,什么事情也做不到心里去,这几日每天一闭上眼就能见到她,还是先让姐夫带我们去姐姐的坟上瞧瞧吧。”
王义一直跟在孟飞龙几人的身后,听到孟飞龙让他带着到坟上去,他忙道:“我那里现在还有着一大堆客人,只怕一时走不开,飞龙要到坟上去,我让栗管家带你们过去。”
孟飞龙三人都是脸色铁青,孟飞龙冷笑了道:“都说有了新人忘旧人,姐夫忘的也太快了吧?”
王知和见到孟飞龙放了脸,他不想把事情搞大,便对王义道:“飞龙大老远的来了,你什么事情不能放下?一起到坟上去烧几张纸,你们恩爱夫妻,把家里的事情向她念叨念叨,也好让她在地下放心。”
王义无奈地点了点头,带了孟飞龙三人来到屋外,屋里的王知和对手下的一个人小声吩咐了几句,那人忙着出去准备了。
王义到了屋外便不动了,孟飞龙催道:“我们走吧。”
王义道:“我们等一下栗管家。”
孟飞龙眼睛一转,一把拉了王义的手道:“我们只是到坟上去瞧瞧烧几张纸,那里带得了许多的人去,有你带路就行了。”
孟飞龙一走,王义两脚便不听了自己的使唤,踉踉跄跄跟在孟飞龙身后出了院子。到了街上,孟飞龙问道:“姐夫,我们该往那个方向去?”
没想到这个问题却把王义难住了,他支吾了几声,急得头上冒汗,见到孟飞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只得向北一指,道:“这边。”
王义带了孟飞龙几人才走得十多步,身后脚步声响,一个女声叫道:“王义,这么多客人等你迎送,你要到那里去?”
孟飞龙几人回转了身,见到一个三十不到的妖娆妇人一身的新装赶了过来,拦在了王义身前,却把一双怒眼了孟飞龙三人。孟飞龙刚要来开口,一旁的秦雪情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妇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口气很硬,道:“我是这家的主人,王义要去那里也要我说了才算。”
秦雪情冷笑一声,道:“我们的事情完了你要怎样我们不管,现在怕是由不得你了。”
“是么?”那女子怪声怪气地道,身子向着秦雪情靠了过去,站在秦雪情身边的人马上感到一股迫人的寒气,有几个人纷纷向后退开了。秦雪情却还是俏脸生冷,衣角也没有动一下,默默地望着走近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感到一阵无声无形的气浪反击到自己身上,她才走得两步,就再难向秦雪情身边挪动半分了。两个人就这么怒视着对方,其实正是两人功力的一场交量。秦雪情见到对方运力到了极限,她便将内力加了几成,身上合体的衣服猛地涨了起来,再看她面前的女子,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体。秦雪情冷笑了道:“也不过如此!”
王义苍白了脸低下头去,那妇人却惊愕地望着秦雪情,半天才道:“你是谁?”
“问心剑阁秦雪情。”
那妇人脸面马上变得雪白,转了身去向王义道:“你快去快回,客人那里我先为你安排着。”说罢回身进院去了。
孟飞龙几人再要动身的时候,身后已经跟来了十多个下人,为首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着是个管事的,到了王义身前,忙道:“少爷,这条路是走车的,我们步行过去走这边要近一些。”
孟飞龙怒道:“我姐姐才没了十多天,难道姐夫还认不得路?要你来多嘴,后面去!”
管家没有想到孟飞龙一来便是这样大的火气,又见了王义被孟飞龙拉着大气不敢出,只好退到后面去了。王义按着刚才栗管家指的方向带了孟飞龙几人上路,弯弯曲曲走过很久,见到前面有几个坟头,王义转了身向后面张望,孟飞龙手上用力硬生生将他的身子转了过来,问道:“到了没有?”
王义见到身后的栗管家迟迟没有动静,便说:“还在前面。”
又向前走,里面更是荒凉,乱石成堆,杂草丛生之中又出现了几座土丘。栗管已经跑了过来,指了一个坟堆道:“就是这里了。”王义也就停下来不走。
孟飞龙几人向那处坟头看去,如果没有人指点,外人只能将那里当作了一个土堆,没有人会认为这里埋着死人。坟上不要说纸帆纸花童男女,就是放供品的石桌也没有,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坟上居然没有一块墓碑。孟飞龙双目怒睁,几乎要冒出火来,慕容慧已经忍不住跪在坟前痛哭起来。孟飞龙用手拎了王义的衣领,将他提得双脚离地,责问道:“王义,你把我姐姐怎么样?”
王义又脚乱蹬,嘴里叫道:“飞龙,你姐姐她真的是病死了,就葬在这里。”
孟飞龙一把拉住了王义的左臂,五指正扣在王义命门之上,怒道:“姐姐做了你十多年的妻子,她才死了十多天你却认不得埋她的坟,这坟上又连一块木牌都没有,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人话?雪情,让人刨坟,坟里没有姐姐,我把这禽兽不如的东西埋进去。”
跟了孟飞龙过来的龙凤会弟兄听到主人有命,上前去就要动手。栗管事跑上前来,拉住孟飞龙道:“孟少爷你消消气,这坟刨不得呀。”
孟飞龙将被拉住的衣袖轻轻一挥,栗管事便向后退出几步,孟飞龙吩咐道:“刨!”
“住手!”一声高呵从身后传了过来,众人回头望去,原来是王知和气喘嘘地赶过来了。
王知和到了孟飞龙身前,厉声道:“飞龙你要干什么?”
孟飞龙用手指了身后的坟,怒声责问道:“王老伯,这就是你一县之尊长房长媳埋了十多天的坟吗?”
王知和神情尴尬地道:“飞龙,我知道你有气,事情也是我们做的不对,可是这里面也是有原因的。当时你姐姐去世,我们一家人都很伤心,大家乱了分寸,有些事情全靠给下人们做了,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可是你姐姐确实死了,就埋在这里,这里的许多人都是亲眼见到的,你把坟刨了她能活过来吗?”
孟飞龙怒道:“不管是谁见过了,我没有见到。现在还说什么让人活过来,我根本就怀疑她埋在了哪儿。我不亲眼看到姐姐埋在这里,江南我是回不去的。”
王知和也生气了,怒道:“你姐姐在家是你孟家的女儿,出嫁便是我王家的媳妇,现在是我王家说了算,我就不让你动她一指头。”
孟飞龙冷笑了道:“是么?如果真的如此,岂不是嫁了的女人被人整死也不能过问了么?我今天却非要问个明白。我道要看看有谁能挡得住我孟飞龙,给我动手!”
龙凤会的弟兄们挥了家伙就要刨坟,王家的家仆也都向前冲去阻拦,当他们就要到了孟飞龙与秦雪情身前的时候,却象是撞到了墙上,齐生生地被弹了回去,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王知和见到孟飞龙与秦雪情如此身手,不由得心头飘过一丝寒意,他高声叫道:“孟飞龙,你胆大包天,难道就不怕朝廷的王法吗?”
孟飞龙道:“有道是有理走遍天下,你们王家把事情做绝了,还不让人讨个说法吗?”
王知和忙道:“我承认事情我们有做错的地方,可是把你姐姐从坟里刨出来抛头露面对你孟家又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看到孟飞龙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王知和道:“我们说不清的事情还有官府,你我到知府衙门里把事情说明白好了,官府让你刨我也没有话讲。”
孟飞龙道:“知府就知府,我还怕了不成?”回头到秦雪情道:“雪情,你带了人把这里守好,我和慧儿跟他们去见官。”
秦雪情点了点头,道:“你们放心去吧,我这里没事。”
孟飞龙拉了王义不放,上到王家跟来的一辆马车上,慕容慧紧随在两人身后。孟飞龙让敞了车蓬,示意车夫架车上路,王知和也坐了车跟在后面一步不离,大家一起便向辽东府衙去了。
第一章 塞外除魔7
一行人来到辽东府的大街上,由于孟飞龙打开车蓬坐在车前,真好被一个人真切地看到,那人喜出望外,快步上了前来,对孟飞龙道:“孟公子,你什么时候到了辽东来的?”
孟飞龙听到声音抬头一看,那人正是燕王手下的大将军张玉,在孟飞龙送王妃北上的时候他们见过。孟飞龙忙让车夫将车停下,因为他一手拉着王义不敢松开,只是对张玉点了一下头,道:“我嫁到辽县的姐姐没了,有些事情需要到府衙去说清楚。等我手下没事,一定到府上看望张兄。”
张玉听了孟飞龙的话感觉到些不对头,皱了眉头问道:“飞龙要过辽东来王爷知道吗?”
孟飞龙摇了摇头,道:“飞龙自己的一点家事那敢惊动王爷。张将军放心,飞龙自己会处理好一切的。”
张玉点了点头,道:“我们后会有期,张玉静等飞龙消息了。”
孟飞略点了一点头,示意车夫赶了车走。孟飞龙将张玉一番话很是平常,可是却吓坏了一个人,那就是车上的王义。张玉仍是燕王爱将,王义做为宦家子弟那能不知,听他们的话孟飞龙分明与燕王非常熟悉,一想到如果燕王为孟飞龙出头,王义已经软倒在车上了。
就在孟飞龙与张玉讲话的时候,王知和已经赶到他们前边,先一步进到门里去了。孟飞龙装作没看到一样,到了府衙,自己拉了王义直接从大门进去,守门的衙役刚要拦阻,看到来的是王知县的公子,也就放行了。当孟飞龙几人到了大堂的时候,守门的人已经得到了知府的通知,什么也没讲便放他们进去了。
孟飞龙到了堂里,见到这里的知府是位四十上下的中年人,便放了王义躬身行礼。那知府也很客气,居然站起身来,道:“这位就是孟飞龙孟公子吧?令祖令尊的大名本府也都晓得,果然是虎父无犬子。”知府大人让人搬了几把椅子,让了大家坐下,看样子他把今天的事情做了一个普通的家事,不是审案而是来调停了。
“孟公子,刚才王知县把事情的经过大体上对本官讲了,这事怨不得你孟公子生气,王家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是飞龙想过没有,你们孟家与他们王家都是有头有面的大户人家,真要把事情弄到刨坟开棺的地步,怕是你们两家面子上都不光彩吧?年青人容易冲动发火这也是难免,不过遇事还要三思而后行才好。孟公子以为如何?”
孟飞龙对知府欠身笑一笑,拱了手道:“王大人是在我们前面没几步,我们紧跟了他进来的,想必大人对今天这事知道的并不很多。其它的我也不多说,我只是把自己想不明白的几件事情讲出来,大人听到以后再做评判怎样?”
知府点头道:“你讲。”
“大人,我的姐姐没了,我并不是最先从王家得到的消息,而是距离王家百十多里的另外一个姐姐先把信送到了家里,事情是不是有些让人无法理解?”
王知和答话了:“两个地方走的是两家驿站,就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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