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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风流-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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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杰冷笑了道:“什么能来的都在了,我明明看到院子里有两个女孩在玩,她们怎么没来?”
常富贵愣了一愣,终于明白过来,笑道:“你说的是匙家姐妹呀,她们可是你姐夫的干妹妹,也是主子身份,不要说是我,就是你姐姐也不敢把她们当下人用。”
方子杰心中暗道:“舌头在你们嘴里,怎么讲都由你们好了。”他不再多言,拉了车向孟家后院去了。用麻袋将三袋铜钱倒在车上,方子杰坐在阴凉处歇了好久。从昨天开始,他的身上就象散了架一样,那里都是酸疼酸疼的。这也难怪,一个富家子弟,从小便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里受过这份苦难,方子杰不由得在心里又将孟飞龙骂个不停。
骂归骂,人到矮檐下总是要低头,车还是要拉地。方子杰拉着车出了孟家,刚向前走不多远,就听身后有人嚷道:“走不走嘛?不走让路了。”
方子杰知道自己走得慢,忙把车拉到道边,让出路来。从后面赶过来一辆车,车上装着满满的货物,看样子很是不轻,拉车的是个中年人,拉着一车的东西看起来满不当回事。也许是对方子杰吃力的样子感到好奇,中年汉子到了方子杰身边,仔细将他的打量了几眼,笑道:“你这后生,才只拉得三小袋东西,怎么就走不动了,你拉得是黄金不曾?”
方子杰公子哥出身,平日里那里把这些出苦力的下人们看在眼里,便理也不去理他,专心地拉着自己的车。那汉子见人家不理自己,也就没趣地拉车走人,可能是心里不平吧,他拉车的动作大了些,车上本来就装得满,这他一抖就有一包东西掉下来,正好落在方子杰的面前,还差一点将他绊倒。前面的汉子停下要装车,方子杰的路被拦下走不了,两人都停了下来。方子杰正好也累了,干脆就放下车在当地歇下来。
那汉子把车停好,重新将东西装在车上,见到方子杰歇着不走,也就在一旁坐下,笑着问:“老弟怎么看都不象个苦力人,没做过什么活吧?”
方子杰突然间有了想和这人聊聊的想法,便问:“我是什么人难道你也能看得出来?”
那汉子冷笑了一声,点起旱烟吸着,道:“就你那拉车的架式,做一天活儿还不把人累死。”
方子杰听了这话并不生气,反道好奇地问:“你是专做拉车这活儿的?”
那汉子摇头道:“只要能挣钱,什么活儿我都做,只是现在拉车的活儿做得多些。”
“那你拉一天的车能挣到多少银子?”
“银子?”那汉子惊奇地望了方子杰,摇头道:“我这样没日没夜的做,一年下来也挣不来几十两银子,你以为银子都是天上掉下来的那么容易?”
方子杰不知道为了什么,脸上居然有点红,他低了头不再吭声。那汉子笑着问:“后生子,你这样拉了车一天又能挣到多少钱?够饭钱么?”听口气显然是嘲笑于他。
方子杰有些赌气地道:“我拉得回多少,就能挣多少,总是比你强。”
那汉子听方子杰说得嘴硬,生气地起了身,道:“本事不大口气不小,我来看看你拉的什么,难道真的是金子么?”说话间将一只口袋提了起来,似乎感到里面的东西不对,那汉子脸上神情一变,两手轻轻一撑,麻袋的口绳便断了开来。望着整袋的铜钱,那汉子呆在了那里,随即便是一副贪婪的神色。
方子杰感到事情不妙,忙起身冲过去想夺回麻袋,却被那人用力一推,退出几步倒在了地上。那汉子将麻袋扛在肩上,起身便想跑开,这时候却听得身后一声怒呵:“我家的东西你也难抢,好大的胆子!”
方子杰与那汉子一起向说话的位置望过去,一个美比天仙的人冷笑着站在了那里。这人方子杰不认识,那汉子却是认识的,他一步也不敢移动,手上一松,身上的麻袋从背上溜到了地上,突然间似乎反应了过来,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如鸡啄米一样,口中求道:“三会主,小人不知道东西是孟家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对面来的正是百里冰,她那有时间与这人多话,轻轻对身后招了招手,马上过来两个龙凤会的弟兄,将那汉子架起来拖了下去。百里冰转回望着呆在当地的方子杰,笑道:“你是方姐姐的小弟吧?”
方子杰不是傻人,他直所以成了现在的模样全是因为百里冰的美貌。一直以来方子杰总觉得姐姐是世上最美的人了,没想到还有更胜过她的人在,把个风流公子惊成了呆头鹅。听到百里冰问自己的话,方子杰也没什么反应。
百里冰以为方子杰被刚才的事情吓住了,微微一笑,道:“就算城里也不平安的,你要小心了。”将话讲罢,百里冰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方子杰望了她的背影呆呆发愣。
孟飞龙匆忙间将永宁公主迎进家,简单攀谈了几句,公主便让他准备住所,他只好吩咐了下人们把公主住过那处小楼收拾出来。公主上楼去了,孟飞龙却猜疑起来,公主这个时候来找自己,是有什么事么?
由于爷爷与父亲的关系,孟飞龙对官场中人没有什么兴趣,除非是生意上不得不走的应酬,他很少与做官的有什么往来。当然黄子澄与齐泰认识的时候他们还只是两个书生,徐家兄弟更是个例外。除去这个因素,孟飞龙不想见永宁还有一个原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心里想着离开这个美丽的公主越远越好。
看来想躲是躲不开的,她既然上门来了,一定是有事,还是先让慕容慧她们去陪她,找到自己头上再说吧。孟飞龙刚把这事理出些头绪,没想到公主便传话下来,让他上楼有事商量。孟飞龙想了想,觉得自己一个人上楼不大方便,还是叫了慕容慧与自己一起的好。
慕容慧过来后,孟飞龙对她嘱咐了几句,两人便一起来到后院。后院那处小楼里,公主带来的还是几个老人,孟飞龙两人也都认识,在她们的引导下,两人到了公主住的房间,见到公主在屋里,孟飞龙与慕容慧忙行了大礼下去。
孟飞龙的‘客气’很出乎公主意料,望着跪倒在地的孟飞龙与慕容慧,她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也忙起身让道:“快坐下说话吧,我们又不是外人。”
公主让随从全都离开后,孟飞龙与慕容慧只得在两张空位子上坐下。公主望了孟飞龙道:“孟公子很不欢迎永宁上门吧?”
孟飞龙呆了一呆,忙道:“公主这是从何说起?孟飞龙便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对公主不敬,您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呢。”
永宁公主笑了笑,道:“是么?那是永宁多心了。”转过身来向慕容慧笑道:“几月不见慧姐姐越发漂亮了,你会不会也讨厌了我呢?”
慕容慧赶忙陪上笑脸,道:“公主就爱说笑,我们姐妹便是想去看您,那里看得到呀。”
永宁长叹一声,对孟飞龙道:“我这次来还是为了那件寿礼的事,四哥让我问问准备得怎么样了。”看她神情,现在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了。
孟飞龙听说是这件事,总算放下心来,点头道:“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正要差人送到京里去,却让公主亲自过来一趟,都是孟飞龙大意了。”
永宁公主又是一声叹息,道:“我可没有觉得这是什么苦差事,宫里闷得难受,想出来开开心,还总是给人添麻烦,真的难了。”
孟飞龙知道什么时候话是不能多讲的,他与慕容慧都选择了沉默。永宁也不点破,便问:“既然东西做好了,能不能拿来让我看看?”
“这个当然没问题。我这就去取来。”孟飞龙说罢话就要起身离开。
“你等一等。”公主喊住了他,道:“你这样忙来到忙去的,我什么时候能把话讲完?”
孟飞龙一时不知进退了。还是慕容慧起身道:“我去让人把东西拿来吧。”说罢起身出屋去了。
孟飞龙有些不自然地坐回到座子上,低了头不敢与公主对望。永宁公主得意地一笑,语气轻蔑地道:“堂堂的江南首富,神奇的武林少侠,看来只是被人传得神了,今天见来也不过如此。”
第五章 江南首富5
“什么?江南首富?”孟飞龙惊道,“公主什么时候给了孟飞龙这么个封号,这玩笑可是开不得,我怎么担当得起?”
永宁公主道:“本来我也不信,不信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够发达到如此程度,可是有人掰着指头一项一项的算给我听,也由不得我不信了。”
“哦?!”孟飞龙心中一动,笑了问道:“是谁对我如此感兴趣呢?公主不是哄我开心吧?”
永宁公主盯着孟飞龙的脸,故意神秘地说:“那人可比我的本事大呢,对孟公子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也许孟公子很快就能见到她的。”
孟飞龙沉吟片刻,问道:“福临郡主这次怎么没有与公主一起来?”
永宁公主马上沉下脸去,气道:“孟公子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别人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孟飞龙赶忙打住话头,其实刚才把话问出去他就后悔了,只是泼水难收,公主说什么也只能听着了。
永宁公主面上一阵不悦神情,冷笑道:“都说孟公子大智若愚,果然是深藏不露啊,你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过吧。”看她的样子似乎心情很烦躁。
孟飞龙对面前这位妙龄公主有些琢磨不透了,明明是她挑起的话头,可是才说得两句她就爱理不理的,难道皇家的女儿真的不同于常人么?看来孟飞龙又要用起他的老办法,沉默了。
永宁公主望了孟飞龙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却不生气,反而是笑着问道:“孟相公,你是胆子一向都很小呢,还是觉得自己有钱有势成了个人物,处处小心起来了?”
孟飞龙对眼前这位小公主真的很头疼,她问的话你根本想不出是要从什么地方来,真的是云山雾罩、不明所以。孟飞龙的忍耐毕竟是有限的,今天他觉得实在有些憋气,自己什么时候这样窝囊过?孟飞龙笑了道:“公主认识孟飞龙也不是一天二天了,我自觉自己胆子还是蛮大的,不知道什么事让公主对孟飞龙有了这般认识?”
永宁公主面上透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却故作不懈一顾的神情,道:“难道我说错了么?每次孟公子来见永宁总要有人陪着,把我这不问世事的弱女子都怕成这样,说你胆小没有冤枉你吧?”
孟飞龙心中一惊,这句看起来象是玩笑的话让孟飞龙很是害怕,他直觉告诉自己,万万不能顺着这个话题再谈下去。孟飞龙马上便道:“公主忘记自己的身份了,综观天下,有几个人不是在公主面前颤颤惊惊呢。”
永宁公主刚才面上的那丝笑意没有了,又恢复了那种高深莫测的神色,淡淡地道:“我以为与孟公子相识日久,应该算得上朋友呢,看来还是我错了,便是孟飞龙也难脱俗。”
这番话让孟飞龙如何答复?真的是难上加难了。正在孟飞龙如坐针之时,慕容慧带了人抬了一件木箱小心地上了楼来,这才让孟飞龙长出了口气。
慕容慧指挥了人小心地将木箱打开,层层丝棉下裹着的正是那件黄田玉的寿星。下人们将它从木箱中轻轻捧了出来,放在桌上,慕容慧挥了手让他们下去了。
屋中三人将目光望在这件近二尺高的黄田玉上,无论从玉质,还是雕工,面前这件东西无不体现着它不以伦比的价值。孟飞龙从公主的神情中看到了满意,便起身指了寿星手中的寿杖,道:“公主请看,寿星佬的身子是黄田玉的,这只寿杖却是鸡血石的材料,而且它还是活的,能拿下来。”
永宁公主听罢‘哦’了一声,想是原来没有注意到,她马上用手将那只寿杖轻轻一提,便从寿星佬的手中拿了过来,放在近前仔细观看,真的是巧夺天工,不但色泽漂亮,样子也很好看,难得的是小巧玲珑,让人爱不释手。永宁公主赞不绝口,突然想到什么,指了寿星的另外一只手,问道:“你原来说这只桃子也是能拿出来的,现在改过没有?”
孟飞龙笑道:“公主不妨自己试试。”
永宁公主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那只寿杖放回到寿星的手上,又去拿了他另外一只手上的寿桃,果然很轻松地便拿了下来。公主看了又看,笑问:“这也是鸡血石做得吧?”
孟飞龙点头道:“公主对鸡血石可是不陌生呢,这桃子正是用它雕下的。”
永宁公主笑着道:“我在宫里那里听得过这些,还不是你告诉我的。”
孟飞龙不吭声了,慕容慧忙道:“公主,你看这只桃子上刻着字呢,字还是你选了送来的。”
公主点了点头,道:“我看到了,刻得真好。”将桃子放好,转身坐回到座中了。
孟飞龙望着桌上的寿星佬,问道:“东西已经作齐了,公主若是看着还算满意,是不是这次回去的时候带到京里去?”
永宁公主摇了头道:“父皇寿日尚早,四哥也不在京城,这件宝贝带回去很不方便的,就先放在你这儿吧。”
孟飞龙与慕容慧一齐点头。公主想到了什么似的,笑着问:“孟公子中原人,在这杭州还住得惯么?”
孟飞龙对永宁公主的突发奇想已经习以为常,平静地道:“其实两地的气候也是差不多的,并没有什么不习惯。苏杭乃是人间天堂,再来挑三捡四怕真要被人骂了。”
公主道:“孟公子觉得北平这地方怎么样?”
孟飞龙点头道:“很不错呀,那里气候凉爽,如果盛夏时节住上一段日子就是享受了。”
慕容慧笑着插道:“就是冬天也不错的,我好想看那里的雪景,天上地下白白一片,在里面打闹一番,有多少忧愁都要忘记了。”
公主笑容满面,喜道:“我本来心里就痒,被你们这么一讲,越发在南京待不下去了。”转头来对孟飞龙道:“孟公子家里金山银山,钱是用不完的,想没想过在北平置处住所?”
孟飞龙与慕容慧都是一愣,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永宁公主象是什么也没有瞧见,平静地道:“永宁走在那里都是孤独的,北平也是一样。如果有了四哥四嫂庇护,再有你家几位姐妹为伴,北平强过金陵太多了。”对着孟飞龙笑了笑道:“四哥常说孟公子天下奇人,文武兼修,他也很想有你这个朋友在身边呢。”
孟飞龙笑道:“公主的主意真的不错,到了北平至少飞龙不会因为安全而担心,等到这边事情少下来,我真的要考虑考虑了。”
永宁公主知道孟飞龙又在用场面上的话敷衍她,便没了谈话的情趣,道:“这一路走来我还有些累了,你们也去忙自己的事吧。”用手指了那件黄田玉的寿星佬说:“让人把它也拿走,这么贵重的东西在屋里我好害怕。”
孟飞龙与慕容慧如释重负,让人拿了东西,便与公主告辞。两人下了楼梯,才到院里,便听得身后一个宫女喊道:“孟公子,我们公主忘子件事,她请你再上来一下。”
孟飞龙与慕容慧对视一眼,慕容慧无奈地道:“你还是自己上去吧,我跟去又要多折腾你了。”
孟飞龙苦笑着,一脸无奈。
又进到屋里,永宁公主对着孟飞龙歉意地笑了笑,道:“还要耽误孟公子一下呢。这次是我自己的一点小事,还请公子多多帮忙。”
孟飞龙忙道:“公主才是真的客气起来了。只要孟飞龙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尽力。”
永宁怪意地笑道:“北平建几间房孟公子很为难么?”
孟飞龙奇怪她为什么在这件事上紧追了不放,便点头道:“应该不是很难吧,只是我对住处要求很高的,不称心的地方建了只怕也住不下去。”
公主笑道:“知道公子是很有雅兴的人,永宁也来凑个热闹。”说罢话从身后拿了件小包过来,打开后拿出一对小泥人,递到孟飞龙面前,道:“公子看这对泥人好不好看?”
孟飞龙心中狂跳,却只能装出很平静的样子,笑道:“是很可爱,做工也很好。”
永宁公主神情一暗,却又笑了道:“就是因为她们太的可爱,我想让你帮个忙。这对泥人太的憔悴,我摸得多了色彩都要退了,孟公子手下能人无数,能不能用鸡血红或是什么玉照着她们的样子重做一对?需要多少银子我出就是。”
孟飞龙忙道:“重做一对应该没什么问题,至于银子就算了吧,也花不了几个钱的。”
公主得意地笑道:“我都忘了孟公子江南首富了。那就算是公子送我的,永宁这里谢过了。”说着话真的对孟飞龙行了一礼,把个孟飞龙慌得差一点又跪了下去。
第五章 江南首富6
孟飞龙忙罢手中的事情,心中惦念着卧床不起的方子箐,便直接到了她的闺房。屋里方子箐半躺半卧,悠闲地拿了本书看,孟飞龙笑道:“好呀,箐姐姐原来是偷懒装病呢,白白让我担心了一整天。”
方子箐气得鼻子都要歪过去了,正要发火,却看到孟飞龙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马上意识到这家伙是在骗自己说出些‘好话’来,便不上当,冷笑道:“我给你当牛做马也快一年了,还不让歇上几天?你不说这话还好,既然说了我还不起来了,清闲一天算一天。”
孟飞龙看到方子箐不来上当,便由暗处到了明下,直接开起了她的玩笑:“箐姐姐,跟着慧儿久了,我现在也算半个先生,还是由我来给姐姐瞧瞧病吧。”
方子箐以为孟飞龙又要乱来,吓得一跳,瞪了眼怒道:“龙弟,不许你胡闹。”
孟飞龙笑道:“看病怎么是胡闹?我来说说病因,看看对不对箐姐的病症。”孟飞龙不理方子箐的白眼,用桌上的笔墨写下两行字,拿到方子箐面前。方子箐一瞧,上面写道:“箐姐卧床非因闲,半为夫婿半为钱。”
方子箐手中的书向着孟飞龙飞了过来,却被孟飞龙轻轻接在手里。方子箐两眼发红,怒道:“为了你开心快活,差一点把我的一条命送给你,得来的却是这般的冷嘲热讽,这就是痴心女子的下场么?”
孟飞龙见到方子箐恼了,他也慌乱起来,快步到了床前,拉了倩姐姐的手道:“箐姐,你生气了?我是开玩笑的。”
方子箐还是怒气不消,责问道:“什么开玩笑,我这清白身子给了你,难道就是为了你的钱?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说罢这话委屈地哭出声来。
孟飞龙这才明白,自己刚才一句随意的玩笑居然有着如此大的毛病,他真的慌了,拉了方子箐的手在自己脸上狠狠煽了一掌。这一掌力量着实不小,方子箐感到自己的手都麻了,忙将小手抽了回去,惊道:“你这是怎么了?打自己做什么嘛?”
孟飞龙叹道:“我这胡言乱语的毛病就是改不了,不打不长记性。”
方子箐用手轻轻抚摸着孟飞龙红肿的半边脸,心疼地道:“我们这样的关系玩笑几句又能怎样?只是矮子面前不说短话,近如夫妻也有让人误会的时候,龙弟以后小心了。”
孟飞龙拉了方子箐的手,轻声问:“箐姐不生小弟的气了么?”
方子箐怒道:“怎么不气?你把姐姐弄成这样,姐妹们来看我羞都不敢露出来,睁了眼睛编谎话搪塞大家,偏偏你还要来气人家,这世上还有天理么?”
“姐姐我都认了错了嘛。再说,我本来是想过来服侍姐姐的,可是你在床上的样子太可爱,我就忍不住想开你几句玩笑。”孟飞龙看出方子箐脸上已经没有怒容,便半真半假地问:“好姐姐,要不晚上我留下,你那里不舒服让我来照顾你。”
方子箐吓得一把将孟飞龙推了开去,怒道:“你要还有点良心,现在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就知道来气我。”
孟飞龙微笑着道:“这样走了我是不安心的。”把手中的书送到方子箐手上,“姐姐把不愉快都忘了吧,看你高兴起来我就走。”
方子箐扑哧一声乐出声来,红着脸给了孟飞龙温柔地一笑:“你来了姐姐那能不高兴?姐姐多大的人了,那能不知道好歹?你放心去吧,以后少气姐姐几句,就当哄我了。”
孟飞龙终于放下心来,为方子箐将身上被子拉严,又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吃过晚饭,天渐渐地暗下来,孟飞龙独自一人来到后花院中。已经将是秋季了,院中又是一番景象,孟飞龙折下几朵花,摘了几片叶,又都扔掉了,心思却全不在这些景物上面。永宁公主这次来,让他考虑了很多,明知道身边几位红颜个个聪明,有些话却偏偏无法对她们明言,这正是孟飞龙最大的难处。
家中的娇妻们个个漂亮能干,这本来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可是孟飞龙偏偏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自己心头,让自己很难受。因为她们的能干,便是要让孟飞龙更加显出自己的不凡来,否则他又如何服众?便是在外人眼里又该怎样看待自己这个一家之主?正是出于这种考虑,孟飞龙在家族发展的大方向上便是格外小心,格外慎重,生怕一个决策上的失误,让大家辛辛苦苦壮大起来的家业衰败下去,更害怕自己在众女心中的形象受到了损害。
古人说高处不胜寒,就是孟飞龙自己也曾为岳飞那样的大英雄冤屈而死不平过,可是现在他体会到,其实手下太的能干,那个主人并不好受,所谓功高盖主大致便是如此了。
孟飞龙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间他感到了什么不对,练武人的本能让他警觉地抬起头来,却发现不远处秦雪情正坐在一只石蹲上望着自己开心地笑。孟飞龙马上走了过去,笑道:“好呀,雪情又来看我的笑话了。”
秦雪情故意装作一付不明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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