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之蓦然终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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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去暗部会议室里探听到了，这次突然改为自由训练的考试其实一直在进行着。”水门站在训练场中央，“目的是……”
听到水门的回答，岚了然地点点头，她早就已经猜到了一点，却没有这么详细：“也就是说，下一场考试是……”
“没错。”水门其实还是很喜欢这个有些冷清的女孩的，或许是因为她是第一个不带有色眼镜去看待鸣人的人吧，他欠自己孩子的太多了。想到这里，水门蔚蓝的眼眸里有些黯然，如果自己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该多好。
“这几天，就由我来训练你！”
不可否认，波风水门的确是个好老师，不光是木叶流派的体术和瞬身的传授了得，而且虽然在灵魂状态下无法教导岚的忍术，却也可以提出一些意见，而且对于这个唯一能看到自己的人，水门也没有什么隐瞒自己的秘技和奥义，几乎是倾囊相授。
而岚的实力，如果说以前是忍术＋体术＋鬼道＋幻术免疫才等于一个中等上忍的话，那么现在，在四代不长时间的教导下，已经从一个要靠鬼道这种保命绝招来取胜的上忍，升级为体术等于精英上忍，忍术也从以前的精英中忍阶段勉强达到了上忍高级了，虽然还有一些欠缺，但是在这次暗部选拔中，不会落败却是肯定的了。
这里，岚也不得不感叹——一个好老师也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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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后，比第三场考试的考官早一步进入图书馆，岚附在了自己的身体上，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下自己的身体，感觉良好——和灵力一样，岚的身体和灵体可以共享岚的能力。
七天，第二场考试一个进行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在考官进来的时候，岚大约估计了下，还剩下二十人左右。
而剩下的二十几人中，大家都有一个星期没有吃饭了，虽然大家都强打起精神，但是，却也无法遮掩住身体的疲态，和精神上的刺激……
在身高平均都有一米八左右的男忍中，年仅十三岁的岚才一米六的身高更显得起眼，而作为现在唯一存在的女忍者，作为考官的暗部在进来后，眼神明显在岚身上停留了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转移了。
“恭喜各位，第二场考试通过。”暗部有些戏虐。
“请问阁下的意思是……”即使经过了一个星期，虽然明白了一些东西，但还是有些疑惑的忍者问道。
“这是一场关于诱惑，警惕和意念的考验。”暗部对那个忍者的提问做出了解释，“这里的每一处都是陷阱……”
听到暗部的解释后，众人都是一头冷汗，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精英也有些心悸——如果自己挡不住诱惑，翻阅了那些卷轴；如果自己不明所以就顺着暗部给的地图去了训练场；如果自己吃了暗部送来的饭……
的确，考试一开始就在进行了，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地方，都值得注意，每一个人都是敌人，这里没有同僚，没有昔日的同伴，一切只是为了最后成为暗部，活下去！
挡不住卷轴的诱惑就挡不住敌人的诱惑，心智不坚定的忍者是不可能成为暗部的；跟着地图走如果是敌人的假地图呢，如此轻信的忍者带来的只是失败；在考试中吃着饭，这种没有警惕又经不起引诱的忍者被剔除的无话可说……
一座人烟罕至的森林前，这里明显就是除了木叶村的地方，岚打量着四周，灵压圈再一次扩大，熟悉地形很重要。
“我是代号——刑，第三场考试的考官。”刑让身边的一个暗部取来一个盒子，说，“这里面是标有各位号码的纸团，先抽下号码吧。”
二十四号。
岚看了眼手里的号码，随即又马上销毁了，要去狩猎了啊。
“看来大家都已经抽好了啊。第三场考试的内容就狩猎你们抽中号码的人。”刑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森，“二十六个人，谁也不知道谁会是谁的猎物，谁又是谁的狩猎者，唯一知道的就只有成为十二个暗部而后活下去或者下地狱！”
“而且，你们的敌人不只有考生，猛兽，还有作为测试考官的暗部……因为，他们也会随时清除多余者……”
“如果最后结束的时候多于十二个人，或者少于十二个人，那么，你们都是得被抹除的失败者！”
二十五个人，从森林的各个入口单个进入。
由于事先早就知道了最后一场测试，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锁定了二十四号的身影。免去了寻找目标的麻烦——毕竟，每个人只能杀一个就是自己的目标，然后就是躲避狩猎自己的人，或者是作为清除者的暗部。
经过了并不困难的战斗后，岚把对方的号码牌放进自己的刃具袋里后，离开了那个血腥的地方。
血腥味可是引来麻烦的。
不敢用明火烧烤食物，只能喝些水，吃些水果，在森林里潜伏了近一个星期后，岚的体力开始透支，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
狩猎自己的人不知道是没有找到自己，还是已经死了。不过，据水门的侦测和灵压圈里面的影响来看，这个森林里，除了自己之外，起码还有近五十个人，暗部和考生忍术相等，大概是来监视或者抹除的，而考生的话，除了自己杀掉的那一个忍者之外，起码还有二十人存在，毕竟经历了大战和暗部两次考核后，幸存下来的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的精英上忍？
无论是谁，都无法轻松的解决他人，甚至捕猎时会被猎物反咬一口。
如果不是自己偷袭的话，那个忍者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杀的……
一个星期死了五个，一天多才死一个，暗部的考官还恰的真准。
岚每天都在藏匿着，已经近乎完美的瞬身术，和龟息，使她尽可能的隐匿和降低了身体的消耗。
只要有人接近百米以内，岚便用瞬身术到别的地方，一直到了最后一天，岚和其他十一个忍者来到了集合地。
无名森林之中，土黄色的大地已经被染成了暗红色，干枯的血迹和着沙泥，结成一块块泥团散乱在地上。留下的血迹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拼斗，偶尔插在泥土之中只露出一端的苦无，和那草丛之中和石缝里乍现的忍者护额，无声的叙述者这场战斗的主角和他们的身份。
那时，身穿白袍，脸戴动物面具的暗部队长说：“恭喜你们成为新的暗部队员。”
然后，岚就被带走，领到了暗部的服装，和面具，得到了一个“狼”的代号以及那个血红色的纹身……
惊心动魄的互相暗杀，暗杀与反暗杀的比拼。
而那座曾经惊心动魄的森林，静悄悄的，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死亡，永远都是最安静的。
回忆3
　　　　　　　记得那天带着暗部的制服和面具，岚依旧穿着那件残破，沾染着人血的气息，充满着各种物质的恶臭的死霸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佐宇间宅。
开门，一个小小的身影飞扑过来。
一个月里在生死间徘徊的神经，条件反射的向着人影射出一枚苦无。
就在苦无离孩子的脸庞还有一公分距离的时候，一只手里剑打落了苦无，一起掉在了地上。
岚缩回射出了手里剑和苦无的手，走向了因为惊吓而呆滞的鸣人：“对不起呐。”揉揉他的头发。
“岚姐姐，你终于回来了~”鸣人的眼里希望闪现，比天空还要蔚蓝，还要纯粹的颜色，“你这么久没回来，我还以为你和别人一样不要我了，讨厌我了。”
“不会的。”看着鸣人的干净的笑容，岚一直冷凝在眼底的阴冷寒霜有了丝丝融化，“鸣人，今天要吃什么？”
“我要吃岚姐姐做的拉面。”鸣人仰着头，岚姐姐做的拉面最好吃了，”还有，鼬哥哥和佐助也要一起来。”
“嗯。”岚点点头，天空浮云飘过，忽明忽暗的阳光洒在院落里，“你去叫他们吧。”
“哦也~~~”鸣人高兴地飞奔出去。
待到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岚捡起了地上的苦无和手里剑放进了忍具袋里，望着空气的虚空眼神，和几乎没有表情的脸庞，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不过暗中的人，对这个即将成为同僚的人深深产生了几分冷意。
躺在自己舒适的浴缸了，一个月来近透支着的体力和精神开始在水雾缭绕中得到复苏，将身体整个浸入温和的水中，残留在身体上的血渍慢慢散开在清澈的温水里，淡淡的腥味……
闭目养神的岚突然睁开了眼睛，带着屡屡嘲讽，和微不可及的狠决冷意，起身，然后穿上了还是冷色系的清冷的藏蓝浴衣。
刚才向鸣人射出苦无的一瞬间，附近好几股气息开始有些混乱了，而且，监视这个宅子的人数变多了呢。
收敛起泄露的情绪，岚面无表情的走出浴室，然后走近厨房，今天的晚饭是拉面。
等到鸣人和宇智波家的兄弟到来的时候，热腾腾的拉面已经摆在了桌子上。
扒下黏在自己身上不肯下来的佐助，岚有些无奈，明明在别人面前这么酷的一人怎么在自己面前就这么……爱撒娇？
招呼着三人吃面，岚的脸色柔和了起来。
然后看到松了口气，才开始吃面的鼬，不觉有些欣喜【？】
饭桌上，除了小孩子的争争吵吵之外，岚和鼬都是属于食不语，寝不言的人，只是鼬看到佐助和鸣人的相处时，不禁有些怀念，过去和越人也是这样的吧，只是，大家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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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有些浓重，没有月的光华，也没有星的闪亮，如同墨般漆黑的夜空，寂静，一种发自内心的死寂，死寂到绝望……
佐助和鸣人因为白天太过闹和训练的关系，两人早已在鸣人的房间里同榻睡去。天真无邪的童颜下，谁能想到两人身上背负的是多大的重担？
和鼬一起坐在沿廊下，茶具被摆放在两人之间，清茶悠悠，记忆中好久没有过了……
夜里有些春寒，茶泡在杯子里不过多久就开始凉了。
不过却无损两人的兴致，岚和鼬之间，就如同这在春寒中转凉的茶般，看似冷淡，却始终相系，这纽带是这茶水，和茶叶，并不需要热茶的蒸汽腾腾的热烈，只要凉凉茶水的清淡可口，和若有若无的茶香就可以了。
“恭喜。”鼬开口对岚说道，却并没有为岚成为暗部而感到开心，作为一个大家族的长子，对于暗部，甚至比一些忍者还要熟悉，那个地方……
“恭喜我活下来了。”岚喝着已经冷了的茶，“好几次都差一点中招了。”回想着一个月里点滴，岚也不禁捏了把汗，如果不是有水门的提点，或是自己的运气，或是自己的能力，现在，自己就不是和鼬在喝茶，而是和水门在飘荡了吧……
鼬见到岚满不在乎的和自己讨论生死，不由有些好气又有些无奈：“这种地方，你不应该去的。”脸上满是不赞同，和一些心疼？
“如果不去的话，也许，我会被……”岚看着茶杯里不断沉浮的茶叶，讽刺道，“木叶呐……”终究不是久留之地。这句话岚并未说出口，现在的她还不能。
“……”鼬默然，和平年代，真正有个性的天才如果不随波逐流、磨平棱角，就会成为传承体系中的异类，被埋没，被扼杀。
“大概，我也可以算个天才吧。”岚看了眼鼬，“虽然没有宇智波的荣耀那么厉害。”的确，以岚现在十三岁稚龄进入暗部，的确也是个天才。
“宇智波的荣耀？”鼬自嘲道，家族的荣誉，家族的颜面，家族的责任……像山，逼迫着他只能不断的努力着达到更好的地步。
但是……很累啊……
“鼬呐，”岚有些感慨，“已经腻了吧。”带着淡淡的关心，“对它的失望，越来越深的无力感还有厌恶感。”
“这是我的责任。”鼬的目光有些迷惘，在整个家族里面，能让他有动力的也许只剩下所谓的责任了吧。因为这是他从出生后，就要背负上的责任。那背负在身上的责任，有多么的沉重。
那是一辈子都甩脱不了的枷锁，
“太过庞大的家族，表面的光鲜下，谁也不知道隐藏着多少的黑暗。”岚抬头遥望天际，“鼬，云散了。”其实你很羡慕我吧，至少我还可以为自己活。
递给鼬一杯清茶，茶凉，却意外的甘甜。
“嗯，很漂亮，岚。”谢谢你，岚。
鼬的嘴角泄露出一丝笑意，而岚仰望夜空的脸上也多了分柔和属于这个年纪的轻快……
岚了然。
然后，两人都不再说话了。
风过，云散，月色，清清的，柔柔的，天阶夜色凉如水……
不谈杀戮，不谈战斗。
只是单纯地，想欣赏美丽的风景，让过早被现实所侵染的心，有着足够喘息的空间。
因为，他们……
从来都不曾知道自己的未来……
如果，就这样一直下去的，也是很愉快的事情呢……
但是……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如果”。
有些东西注定是抓不住的，花非花，雾非雾……
“鼬，绝对不要进入暗部。”
这是鼬离开前，岚对他说的，低沉的声音透着丝丝肃然，在深夜犹如鬼煞般森然……
“呵呵~”鼬的脸上展露出些许无奈，轻笑而不答。
刀
　　　　　　　飞快的穿梭在丛林之中，白色的暗部背心被鲜血染红，如墨的黑发飞扬在脑后，手里提着一个布袋，有血在渗出……
这次的A级任务，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执行暗部任务所以不怎么棘手吧。
那个A级叛忍除了有一把刀外，毫无是处。
当她解决掉山贼的首领时，他那群乌合之众的手下早就树倒猢狲散了，对于这些不成气候的小喽喽，她依然赶尽杀绝，斩草除根是她的原则，她不怕危险，却讨厌麻烦。
想到那把刀，面具覆着的脸上，表情有些松动；虽然不是一把最适合自己的刀，却也是最好的原料；这次任务的最大收获就是那把刀，还有，整个山寨的财富。
雁过留毛，虽然不怎么光彩，但是自己本来就不是好人，不是吗？
自己原来任务的那些钱，除去生活费之外，剩下的不多，而且，她现在开始得为将来做打算了……
也许过不了几年，自己就……
黑眸闪过肃杀，既然对我无义，就休怪我无情。
三两下，身影又消失在丛林深处……
那个不知所谓的梦想还是阴谋，藏在心里如火，示在脸上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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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代目那里交过任务后，岚回到家，换下了沾血的暗部制服，穿上了平时的黑色和服。
鸣人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里，想必是和佐助在一起吧，这两个小家伙的感情还真的是很好呢。
不自觉，岚的嘴角抽动了一下，BL一词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这似乎在伊岚的认知里很普遍，不过，那么小的小孩可能吗？【==】
怀里抱着那把顺来的刀，岚来到了木叶最好的打铁铺。
“小姐，请问需要什么？”铁匠是以前一个退役忍者——草堂木，现在他正在卖力地打造着一些铁器。
“刀。”
打铁铺因为火炉而火辣辣的温度瞬间下降了不少。
草堂讶然地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在那少女的冰冷注视下，不禁有些头皮发麻，冷汗落下：“请问，需要怎么样材质和式样的刀？”草堂不敢慢待。
把怀里的刀递给草堂，岚指了指火炉：“炼了这把刀，用它的材料再造一把。”
“这可是把好刀。”草堂是个识货的人，自然知道这把刀可是难得的利器，不禁有些惋惜。
正视了一眼草堂，这个人或许可以制造的出来，岚说：“或许，它是一把好刀；但我要的是一把知我顺我的刀。”
看了下怀里的宽刀，和少女，草堂释然，的确，这把刀配不上眼前的人：“请问你要怎样的刀？”
“太刀，黑鞘，黑柄，全长103公分，刃长70公分，柄长26公分，刃厚0。7公分，刃宽3。17公分，锋双刃造【1】，腰反【2】，刃文打のけ【3】，铭刻——苍狼。”岚甩下定金后，就咻地消失了，“半月后取刀。”
草堂看到消失的岚，总算回过神来，猛地发现自己的背上已经被汗沾湿了，想到刚才那中肃杀之气，心有余悸，这……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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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漫无目的地在木叶大街上晃悠着，实则是在甩掉背后暗处像牛皮糖一样的暗部。
真是讽刺，当了暗部居然还要被村里的暗部监视。
岚的脸上讽刺的表情一闪即过。
甩开暗部，岚不多久就来到了以前和鼬一起训练的小池塘边，不意外，看到了两个湿淋淋，满身是泥的小鬼。
岚心里纠结了下，宇智波家的小鬼也就算了，鸣人的衣服可都是要自己回去洗的啊……话说，自己的衣服还在那里泡着……
想到这，岚的眉毛抽了下，两支千本毫不犹豫地射了过去，吓蒙了两只小鬼。
“鸣人，佐助……”岚幽幽地声音，带着刺骨的寒风出现在两人的背后，然后，一副爪子抓上了两人的肩膀，“训练不认真，绕着木叶跑十圈！”
“岚~姐~姐~~”鸣人和佐助的声音开始颤抖，“我们知道错了，会……会死人的……”
“二十……”
话没说完，鸣人和佐助就已经跑了出去。
“都是你这个白痴害的！”
“你说什么？佐助！”
远远传来一阵吵闹声。
心里觉得格外舒坦的岚，靠在树下，看着殷殷残阳，直接无视了爱子心切的水门的不满和抱怨，凉凉地甩他一句：“要不，你自己去教？”直接封了水门的口。
“耍他们很有趣吗？”不知什么时候来的鼬站在岚靠着的那棵树的枝桠上，望着远去的身影，有些好笑道，“原来冰冷如岚也会有恶趣味啊，呵呵。”
“你不觉得有趣吗？”岚抬头看了眼鼬，继续看她的夕阳，“彼此彼此。”语气中难得带了些调皮，嘴角微微勾起。
如镜花水月般的笑容看得鼬一怔，随即也和岚一起远目，不过，脸上带着些红晕，不知道是不是被夕阳染红的。
却不知，鼬遥望天际之时，漏看了岚看向他的眼中有的些许落寞，惨淡也许还有一些别的什么……
那些微的光明和温暖，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岚想。
两个生性沉默的人在一起，不可能在沉默中爆发，只会在沉默中死亡。
然而在他们刚要张口的瞬间，才发现自己真的只适合沉默，于是就更加沉默了。
后来，当他们再遇时意外地发现许多应该说而还没说出口的话已经风化，堆积在心头，沉淀作遗憾。
***
夕阳有一种疲倦的美，有一种卸尽繁华，归隐似的恬淡。
同在夕阳下，此时的夕阳似血，还有那朦胧的人间烟火，在残血般夕烟的映衬下便成了红色构成了一幅残缺美的图画……
*****
“鼬是第一个陪我看夕阳的人。”不再带着坚冰的声音意外的有些慵懒。
“嗯？是吗？很荣幸……”鼬淡淡一笑。
也许吧……能在这个世界认识你也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鼬，你笑起来比我好看。”
“笨蛋……”
呵，我们都是笨蛋啊，那些事不是能忽略就忽略的，背后那些目光，不是装傻就能解决的。
【1】锋双刃造【注：刀前端附近的部分，像剑一样为双刃。可以占去半个刀身。】
【2】腰反【注：刀反的中心位置位于锋与栋区的中心略下方的位置。平安时代末期到镰仓时代初期的太刀常见。】
【3】刃文打のけ【注：映出象三日月一般强光的短乱线。】
刀：
铺路
　　　　　　　第七训练场
天空中的云安静地流过，无言而沉默。它们有着独特的样子，却都摆脱不了空洞的嫌疑。
风，轻悠悠，这个午后，树林子上空苍白的阳光，冷冷的风；湖水优雅着，处变不惊着，款款而来；
“岚丫头，今天就到这里吧。”三代轻微喘了口气，然后重新套上象征着火影的御神袍；戴上写有火字的斗笠；烟杆再次叼进了嘴里，“而且也不早了。”
“火影大人，现在是下午两点三十分。”岚微微倾斜的太阳，有些黑线，不客气地质疑道。
“哈哈……”三代叼着烟枪的嘴巴干笑着，心里默念着，这个该死的丫头，“人老啦，不中用啦……”
收起黑线，幽暗的眼神直直地看着三代，如无底洞般，带着些阴森，诡异和……鄙视：“火影大人，当初你答应我加入暗部就教导我忍术……”岚身边的环境开始变暗，一团团青绿的鬼火开始冒了出来，围绕着三代飘忽起来。
“咳……咳……”三代的老脸有些挂不住，嘀咕道，“这丫头从暗部回来怎么就多了这么些诡异的东西……”
“……”无语，岚的身影在更加黯然的背景中格外突出，无神的双眸更是看得三代冷汗唰唰之下，类似鬼火状的东西也是越聚越多……
“岚丫头——这个给你！”话没说完，三代的身影“噗~”地消失在原地，尘烟飘散。
初代，二代大人在上，如果你们看到有人板着严肃的脸捉弄人会不会觉得寒……
怪异啊怪异啊……冰山也是腹黑啊……这年头的年轻人呐~~
回到办公室的三代目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那丫头居然在不长的时间里掌握了A级忍术以下的火，土和风属的忍术！记得以前她可就只会那么几个术啊。而且，连新的属性沙遁和融遁都被开发出来了……
不折不扣的天才！
想到这里，三代不由黯然了一下，大蛇丸啊……希望那丫头不要赴他后尘吧……
恍惚间，靠在椅背上的三代老了十几岁，脸上的光彩也大不如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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