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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探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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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老刘头便过来,把旱烟杆子塞在酒坛子的嘴里,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点药粉灌进酒坛子的鼻孔里,不多时,酒坛子打了一个喷嚏,方才停止抽搐醒了过来。
老刘头帮程东把酒坛子抬到火堆旁,嘱咐他不要乱动,说完便隐入暗中。程东刚才也被那双眼睛吓的够呛,坐在火堆旁,心想着,不管后面有什么,千万不能回头。
正想着,便听见浙江人一阵惨叫,随即四周又安静了下来,程东一动不动的坐着,却感觉什么东西拽他的裤腿,看了没看就用手中的火棍砸了下去,酒坛子疼的大喊一声,才想起酒坛子躺在他的身边,忙低头去看。
火棍端端砸在酒坛子的手上,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程东,无力的道:“我想喝水。”
程东对他点点头,从背包里给找水,翻遍了背包却没见一瓶水,便对酒坛子道:“你先忍忍,等眼镜和老刘头收拾掉那怪物,再给你找水。”
酒坛子硬咽唾沫道:“我实在是难受的紧。”
看他的样子,程东心里实在不忍,左右看了看,从背包里掏出喝水杯子,朝水边走去,刚到水边准备弯身瓢水,远处老刘头大喊一声“小心”。
只觉得眼前一花,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就感到脖子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的疼,倒在了地上,落地的一刹那,脑子异常的清醒,知道是着了尸瞳的道,手便在地上乱摸,想着摸到一块石头当武器。
右手刚感到摸到一件尖的东西,就觉到一股冷风朝着面上扑来,此时连犹豫的机会也没,攥着手中的尖东西就是一下。
只听吱哇一身怪叫,一股恶臭直冲鼻子,程东感觉怎么那么像龙头王八喷出的,胃里一阵翻腾吐了起来。
老刘头到底是晚了一步。程东心想,要不是摸到个尖东西,只怕小命早玩完了。吐过才觉得脖子上蜇人的疼,忙让老刘头看看伤势。
老刘头瞅瞅说没事,问他道:“你个瓜娃,拿什么整了一下尸瞳。”
听他这么问,程东才想起手里还攥着东西,拿上来一瞧,竟是脖子上挂的吊坠,老刘头一见龙头王八的指甲,兴奋的对我道:“你个瓜娃怎么有这宝贝。”
程东捂着脖子给他说了吴山的事,老刘头听完帮他把吊坠绑好,又给他讲了一些龙头王八指甲的妙用。
等他说完,程东又问他,怎么没听见撵山狗叫。
老刘头摇摇头骂道:“狗日的,先做的狗,才上来的。”
程东道:“尸瞳这么厉害,撵山狗哼也没哼就死了。
老刘头满脸悲伤道:“跟了我好长好长时间了,突然没了,像被人割去一块心似的难受。”
说完便顺着绳子下去了。
程东摸了摸吊坠,重给酒坛子瓢了一杯水端过去。
酒坛子这会清醒多了,喝完水便想坐起身,苦于没有力气还是放弃了,躺在地上跟程东说话。
程东挂念着老刘头和眼镜,也没注意听他说话,眼睛直往暗处瞅,希望他们能平安无事。
过了一会老刘头先回来了,程东忙问道:“眼镜呢?”
老刘头朝平台下呶呶嘴,就见眼镜顺着绳子上来了。到火堆旁坐下,手里拨弄着匕首,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呀,怎么会没死呢?”
程东凑到旁边问怎么回事。眼镜对他道:“我明明割了尸瞳的喉咙,怎么可能又活过来。”
听他这么说,程东多瞅了几眼,隐约觉得这把匕首好像在那见过。
这时,老刘头把火堆踩灭,看了看酒坛子的伤,觉得没什么大碍,便收拾好背包,往出走。
水池边只留着一滩血,也不知老刘头怎么处理了狗的尸体,倒是铁门处躺着浙江人的尸体,上下没个全样,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心里有些不忍,虽然是刀疤的人,可像程东这种心软的人,最见不得这个,便和眼镜抬到水池边,找些个树枝叶子盖了起来。
酒坛子打开浙江人的背包一看,多是玉器,便让程东背在身上。
第二十九章 坠崖
顺原路往回走,本打算到老刘头家休整一下,不想走到峡谷,已经没路可走,泥石流已经冲到半山腰上,老刘头决定带他们走另外一条路。
绕过采石场,顺另一个山谷前进,因为下过的雨的缘故,走起来特别吃力,好不容易穿过山谷,一条更深的峡谷出现眼前,要想过去,只能从峡谷边缘的崖壁上找路。
崖壁攀爬是件体力活,注意力不能丝毫放松,稍不留神便可能落个粉身碎骨,好在有老刘头在前面,印着他攀过的地方,很顺利的走过最危险一段,也不用贴着崖壁走了,倒是开始进到树林里。
随身带的干粮和水,基本上已经不多,加上背包里玉器的负重,程东和酒坛子的体力已经透支,稍一坐下,就不想起来。天气也不爽,细细的毛毛雨,让人很快感到大脑开始缺氧,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老刘头见程东和酒坛子有些吃不消,找了一处能避雨的地方,生上火,然后进了树丛里,很快就提着一只锦鸡出来,利索的拔毛去脏,用树枝搭在火上烤。
程东和酒坛子闻着肉香,力气也有了,坐起身两眼望着锦鸡肉,还没烤熟便争着分鸡腿。
锦鸡肉不像山鸡和野鸡肉那么好吃,也没放上佐料,吃起来有股酸味,虽是有些缺陷,可对他们来说,比吃山珍海味还幸福,几口下去,一个锦鸡便剩光光了。
山里便是有这么些好处,人馋了,下个套或做个陷阱,等几天去看,一定会有野味入锅,且是新鲜的,肉入肚子,煮过的汤也不会浪费,调饭做底料都行。
吃过野味,老刘头道:“前面不多远,有道吊桥,过了栈道我们也该分手了,山头过去便能看见人家了。”
听他这么说,程东心里也急盼着回家,折腾了这么多天,差点连命都丢了,好在还能落些个好处,背包里的玉器估计也够咱一辈子挥霍的了,倒是可怜了大胡子,被野物拖走,怕是连骨头都不会剩了。
心里虽然悲伤,可想到回家,脸上不自然的露出喜色,酒坛子已叨唠着回去怎么分钱。眼看天色也不早了,老刘头便熄灭火,在前面引路。
老远就看见一道吊桥横在峡谷上空,加快几步便到了跟前,程东一看就傻了,吊桥倾斜在半空中,完全是三根铁索拽着,最下的两根铁索上,木板都已经快掉光,剩下的也不敢去踩,一碰便断裂落入峡谷中,许是已经废弃几十年。
见吊桥是这么个样子,程东和酒坛子却没胆量过。老刘头也不管他们有胆没胆,自己踩着铁索过去了,站在吊桥另一头吆喝。
见铁索够结实的,酒坛子抢先一步踩上去,摇晃着总算是过去,起先程东还是怕铁索不够牢固,酒坛子一过去,增强了信心,小心翼翼的踩在铁索往过走。
低头朝下看了一眼,顿时头昏眼花,吊桥下云雾萦绕,看不出有多深,程东是从小有惧高症,脚底像踩了棉花一样软,忙抱紧铁索闭上眼深吸口气,慢慢的挪动脚步。
没走几步步就听见一声怪叫,忙侧过头朝岸上去看,眼镜已和尸瞳缠在一起,程东心里那个怕呀,忙加快了脚步,可偏偏事与愿违,怕什么来什么。
尸瞳摆脱眼镜的纠缠,顺着铁索快速的爬了过来,吓的程东哭着嗓子喊眼镜救命,无奈眼镜也是人呀,“叁天”里面都追不上尸瞳,更别说在铁索上了。
一眨眼功夫尸瞳已到眼前,瞪大着绿眼珠子摄人魂魄,一只利爪往程东脖子处扫去,动作之快,眼镜也是预料不到,忙飞身上前想要阻止尸瞳。
这会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眼见自己必死无疑,程东把心一横,转而想抱住尸瞳的利爪,跟它来个同归于尽。
不想尸瞳却甚是机灵,跃起从程东头上越过,苦了程东没有抱住尸瞳,身体失去平衡,眼见要坠落峡谷,慌乱中还是抓住了铁索,半个身子已然悬在空中。
这空挡,眼镜已到了程东的身边,一手拽着他的衣领,一手拿匕首跟尸瞳周旋着,这尸瞳并不往前,围着眼镜伺机骚扰着,一双利爪不停的在眼镜跟前扫来扫去。
程东试图用腿揽住铁索,无奈臂力差远了,荡不起自己的身子,没几下,感觉自己手臂乏力无劲,手指一松,身体坠了下去。
眼镜这时手拿匕首阻挡着尸瞳,不想抓着程东衣领的手突然一沉,忙低头朝下看,程东的身体已经悬在空中,便咬牙靠自己的臂力死死拽住程东,才没能坠下去,而自己也被程东下坠的惯性差点拽下吊桥,咬牙想要把程东提上来,可程东的身体太重,竟提不动,忙大声吆喝酒坛子和老刘头过来帮忙。
酒坛子和老刘头在吊桥的另一边干着急,也不敢上到铁索上,只站在吊桥一头,用土块和吆喝声想吸引尸瞳过来。
可尸瞳偏偏不为所动,伸出利爪不停的骚扰眼镜,忽上忽下扰乱眼镜的注意力。突然看准一个空挡,飞身向前,苍白的利爪凌空划向眼镜。
眼见不能躲过尸瞳的攻击,权衡一番,竟用匕首割断铁索,吊桥顿时一断两半,桥上的木板和两段铁索,瞬间失去平衡,落向谷底。眼镜心中自是计划妥当,桥断的一瞬间,一手抓住断掉的铁索,一手拽着程东的衣领,坠落下去。
尸瞳却不会想到眼镜来这一手,身子连同吊桥上的木板坠入谷底,半空中四肢不停乱舞,想要抓住最后的一根稻草,无奈败局已定,发出悲惨的嘶吼,消失在谷底的雾气中。
不想,程东的衣领不能受力,从衣服上撕裂,程东已然落了下去。
(第一卷就此结束,因为时间关系,只能抽空码字,而且也是第一次写小说,更没想到自己会写到6W字左右,或许小说不精彩,请读者大大包涵,我会努力码字的。
因为老婆坐月子,第二卷写作的时间很少,只能等婴儿和老婆睡着了才有空写,所以进展很慢,暂时只能每天更新一次,见谅!)
第一章 谷底
上回说到眼镜还是没能拽住程东,眼睁睁看着他坠入谷中,却没有办法,只好攀着铁索上去,同酒坛子和老刘头会合。
三人商议一番,从别处下到谷底要绕一个大圈,即费时又费力,便决定用绳子的一头拴在铁索上,直接下到谷底。老刘头却说他年老体迈没力气攀着绳子下去,要从别处绕到谷底,眼镜和酒坛子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太多,便由老刘头去了。
眼镜把绳子绑在铁索的一头,和酒坛子顺着绳子下去,好在绳子够长,悬崖也不是很高,往下大约五十米的样子,便到了谷底。
双脚刚落地,俩人便急切的搜寻起来,因为雨雾的关系,能见度很差,俩人便以吊桥为中心分头寻找。
四下寻找一番,除过吊桥上的烂木板子之外,竟没寻到程东,就连尸瞳也不见,俩人诧异,从几十米高的地方摔下去,就算不见尸首,该有点血迹什么的吧,不想竟消失了一样。
酒坛子不死心,又和眼镜把范围扩大一些搜索,结果还是一样,俩人只好在原地等雨雾散去,或许会找到。
原本希望雨雾会散去,却不知这谷自南向北,两侧悬崖高耸,终年不见天日,山上雨水蒸发,雾气却沉淀谷中,稍一浓密,谷中便是小雨连连,湿气极重。
等了一会却不见雨雾散去,眼镜怕在这谷中待得久了会得湿病,便和酒坛子往北寻去。好在谷中多是灌木丛,行进的速度倒是挺快,越往北,山的走势逐渐向东移,树木也多起来,雨雾随着山势开始变薄,眼前也变的明亮。
转过一处拐角,整个山势又自西向东,两侧悬崖峭壁却没降低,相反从谷底往上看,能感觉到山体高耸入云,压迫感也越来越强烈。
眼镜心里一阵异样,忙定下心四周观望,并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全身却绷得很紧,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从心底伸起。酒坛子似乎也有这种感觉,死盯住山上一处,大声吆喝几声,才觉得舒服许多,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时,一阵乌鸦叫声传来,离得虽远可听的很真切,眼镜和酒坛子皱皱眉头,三步并两步朝叫声传来的地方寻去。
老远便看到一群乌鸦围在一处草丛上,似乎在啄食什么,见到有人也不飞走,倒扑哧着翅膀吓唬眼镜和酒坛子。
俩人吆喝着驱散开乌鸦,拨开草丛进去,只见空地上一具尸体,已经被乌鸦啄食的面目全非,仔细看过,竟是吊桥上落下的尸瞳。眼镜用树木棒子推着左右翻看,除过尸体脖子处很明显的伤口外,离胸口处又多了几道伤口,皮肉翻开,看起来像是被很锋利的东西割伤,可这道伤口并不足以致命。
眼镜和酒坛子看着纳闷,一想到尸瞳这样的异物能被杀死,忙警惕起四周。而徘徊在尸体旁的乌鸦,这时却呼扇着翅膀想要飞到尸体上啄食,眼镜和酒坛子见状只好先行离开。
转身却发现旁边的树上沾有血迹,眼镜用手指蘸着试试黏度,又往前去寻血迹,果然在不远的地上又有血迹,看情形受伤的程度似乎不是很重,越往里走,血迹越来越少,有时不得不满地找上十几分钟,最后血迹也找不到,只能通过折断的草叶判断方向。
眼镜似乎对追踪这门学问很在行,往往能从细小处寻到痕迹,一路向前,远处一棵苍天大树遮去谷中半面天空,树枝低垂触摸在两侧岩壁上,根须多露出在地面,叶子倒有巴掌大,遮去光线不说,就连地表蒸发出的水汽,悬浮在树冠上方,竟看不出树干有多高。
寻到此处,眼镜便停了下来,围着大树转一圈,已然找不到一丝有人经过的痕迹,便抬头打量起树干。
树叶似乎遮住了什么东西,眼镜爬上去看,不久便招呼酒坛子上来。
树杈上挂着一截绸蓝碎布,酒坛子一眼便认出是大胡子衬衣上的,急切的吆喝大胡子的名字,声音空在谷中回旋,却不见有人回答。眼镜拽拽酒坛子的衣角,示意他往树顶爬。
这棵树确实够大,树枝交错稠密,俩人不费力气便爬到树顶,放眼望去,山谷从两条山脉之间穿行,绵绵不绝似乎没有尽头,这棵树几乎就在山谷的最窄处,树冠如一条绿毯浮在山谷上空,与墨绿色色的岩壁相互映衬,给人一种置身画中的感觉。树枝延伸到岩壁,根须牢牢地扎入缝隙中,倒像一座天梯开始从山脚蔓延到山顶。
除过绸蓝碎布再找不痕迹,眼镜和酒坛子便踩着树枝越过树冠,又顺着山谷往前走,一道十几米宽的深渊把山谷一截两半,似乎深不见底,薄雾萦绕也只能看穿几米。
俩人见没办法过去,便只好又返回到树顶,顺着岩壁上的树枝往山顶爬,好在岩壁不是很陡,虽然费力却也爬了上去。
站在山顶,整个山谷走势尽收眼底,但见两侧山脉若隐若现藏于雾中,似飞龙在云海中穿行。酒坛子对风水略知一二,经不住暗暗称奇,铁山境内竟有如此“二龙戏珠”脉穴,忙给眼镜指指点点。
眼镜却皱起眉头,对于“二龙戏珠”之说并不苟同,细看山谷,觉得更像是一条河道,想起横在谷中的深渊,觉得山水破相,好好的龙脉被拦腰两段,若在此筑坟,怕是国破家亡子孙不全。
俩人边走边争论,一会便觉得索然无味,路过深渊,站在山顶往下看,深渊里模糊现出一道道黑影,不像是雾气之类的遮影,粗大的轮廓更像是一座建筑。俩人正在猜疑时,却看见谷中一个人影在移动,站的太高的缘故,看不清楚模样,酒坛子忙大声吆喝起来,谷中的人似乎听不见,只顾着往前走,方向竟是那道深渊。
眼镜和酒坛子见喊声不起作用,便从山顶下到山谷的另一边,往深渊处跑去。老远便看背影很像大胡子,忙大喝一声:大胡子。
那人一回头,满脸的络腮胡子,不是大胡子还能是谁,大胡子一见眼镜和酒坛子心里一喜,加上连日来受的惊吓,竟晕了过去。
大胡子明显瘦了许多,全身衣服破烂不堪,露出被划伤的皮肉,右大腿上的血垢很厚,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能保住命也算大胡子的命硬,换了旁人怕早失血过多死了,幸亏大胡子在部队上学过自救知识,用裤带缠紧大腿根部,才算保住了性命。
眼镜见状赶忙一番推拿,大胡子总算吐出气醒了过来,开口就要吃的和水,许是饿了很多天,酒坛子带的都被他吃了。
眼镜从背包里掏出急救箱,重新处理过大胡子的伤口,让他躺在地上好好休息。
良久,酒坛子见他气色好转,便问道:“那晚你被什么拖走了?”
大胡子一眼恐惧的道:“白毛黑瞎子。”
第二章 大胡子的回忆
“白毛黑瞎子?”眼镜和酒坛子同声喊道。
酒坛子调侃道:“你看清楚了,白毛的可是北极熊,这地方怕是没有。”
大胡子瞪了一眼,又跟酒坛子要些个吃的,肚子填饱才坐起身,讲述那晚以来的经历。
原来,那晚大胡子睡的正香,睡梦里感觉大腿钻心一疼,睁开眼就见自己被一头白颜色的黑瞎子咬住腿,拖着往树林里窜,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白毛黑瞎子停下的时候,大胡子睁开眼能看到星星,见四周没熊便逃了出来,那白毛黑瞎子发现大胡子没了,便寻着气味追踪上来,大胡子处理过身上的伤,凭着自己在部队打下的基础,硬是和白毛黑瞎子周旋了几天,好容易逃到山谷中,不想还是被白毛黑瞎子堵住了,眼见自己要被活吃掉,结果半空中先落下一个全身苍白的人,不知用什么方法在空中翻滚几下,竟毫发未伤的落在地上,紧接着程东也落了下来。眼见程东从空中落下非死不可,不想白毛黑瞎子竟扑了过去,反身用肚子稳稳接住了程东。
酒坛子一听程东被白毛黑瞎子接住,知道程东没死,便打断大胡子的回忆,问道:“程东的背包你看见了么?”
大胡子正要回答酒坛子,却被眼镜插话问道:“尸瞳怎么死的?”
“尸瞳?”大胡子并不认识,酒坛子便给他说那个全身苍白的便是尸瞳,被眼镜用乌黑匕首割断喉咙,不知怎么起了尸变,眼睛泛绿,能勾人魂魄,老刘头叫他尸瞳。
听酒坛子说过,大胡子继续道:“程东刚被白毛黑瞎子接住,尸瞳便抓向程东,速度很快,爪子刚伸到程东面前,突然尸瞳又硬生生缩了回去,一个倒翻退了几丈远,我心里纳闷,尸瞳怎么突然退到后面。这时,程东直直的站着,白毛黑瞎子倒乖乖的爬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仔细看程东,发现他双眼紧闭着,眉心中间一团紫气,我以为他中了什么邪,大声吆喝他的名字,他也不理,好像梦游一样,径直朝尸瞳走去,那尸瞳好像特别害怕,一见程东朝他走来,哆嗦着转身朝谷中逃去。”
眼镜打断大胡子的叙述,问道:“你真的看到程东眉心有一团紫气。”
大胡子点点头,肯定的道:“当时我也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仔细看过,那团紫气凝聚成眼珠大小,密度好像很高,在眉心处不停的滚动,看起来更像是人的眼珠子,怎么看都像第三只眼。”
“第三只眼?”酒坛子好奇的道:“听着怎么这么渗人,该不是尸变吧?”
眼镜止住酒坛子道:“别胡说八道,程东又没死,怎么可能尸变,再说尸变这种事多是小说上描写,现实中没听说过,诈尸的事情倒时常发生。大胡子说的紫气,好像氐族族献里有过记载,说的是战国时代,楚人鲌,体高九丈九,识星宿,常游神界,紫气眉心,通天地,天帝惧之,复降雷电,击之,不死,乃隐于昆仑虚北。却不知道楚人鲌眉心的紫气和程东的是否一样。”
酒坛子道:“照你这么说,程东眉心有紫气,是不是也和楚人鲌一样,通晓天地?是否说明程东也是你们氐族人?”
眼镜摇头道:“不会,氐族人从出生起便会备案,每人都有自己的出生编号,而且代代相传,族人与族人之间都会互相监督,绝不会漏掉一个婴儿。如果程东也是氐族人,肯定有块和我一样的银质吊坠,可惜他没有。”
酒坛子道:“既然不是你们氐族人,我们也犯不着在这里乱猜,找到程东问问不就清楚了。”便转身问大胡子后来怎么样了。
大胡子便接着说道:“尸瞳刚一逃走,程东便骑在白毛黑瞎子身上追了过去,我腿上有伤,也追不上他,便慢慢的往谷中走,路过一片草丛时,看见尸瞳竟倒在地上,身上被什么利器划出很多伤口,丹田地方一个拳头大的洞,我也好奇,便蹲下身子去看,谁想丹田的洞口里窜出一条长虫(蛇),吓的我一屁股坐在尸瞳的爪上,屁股被刺穿了两个洞,留了一些血,心里也害怕便起身又往谷里走,老远便看到程东和白毛黑瞎子在这个深渊处徘徊,接着就见他们跳了下去。”
酒坛子打岔道:“那你跑到深渊的这头干什么?”
大胡子道:“见程东跳下去,我便到深渊边上往下看,他们下去的速度很快,飘在深渊里的浓雾被撞散了一个大洞,很清楚的看到他们落在深渊这头的一个平台上,我想着这深渊可能有下去的路。”
听大胡子这么一说,酒坛子和眼镜忙站到深渊边上往下看,雾气很浓,看不出大胡子所说的平台,便让他过来确定方位。
等大胡子指出位置,眼镜便提着匕首从山上割了一些藤条,编成绳子放了下去。
三人顺着藤绳滑了下去,穿过浓雾,果然看见深渊岩壁上凸出一个两米见方的平台,等站稳了,发现离平台不远,有木头搭建的栈道,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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