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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探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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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刀疤、眼镜、许哥同时惊呼“不好”,急忙让酒坛子前面带路,并说程东可能凶多吉少,金甲将军早就进了吴王府。
一听金甲将军进了吴王府,酒坛子瞅了一眼大胡子,确实他说的是事实,大呼自己上当,急忙领着众人来到后院,老远便用矿灯一照程东躺的位置,地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估计程东被金甲将军抓去了。
这时,忽然整个石城忽闪几下,就像停电后忽然来电又忽然停了一样,似乎那条线路没有维修好一样,众人也是惊奇,正准备分头寻找程东时,整座石城突然亮了,又跟白天一样。
其实大家都知道,石城的建筑材料都是一种罕见的石灰岩,在岩石表面有一些发光物质,整座石城如白昼一般,正是因为这些发光物质的作用,这倒免去了在黑暗中见不到光线的痛苦。
众人害怕阴兵又突然出现,便分成了三组,每组三人分头找程东。并约定如果找到,就用信号弹告诉大家具体方位,这些装备许哥手下自然每人一个,也不用眼镜他们一伙人操心。
这吴王府从外面看着不大,里面却亭廊回旋,房间院落很多,也不知这吴王府有多深。
眼镜、大胡子、酒坛子一组;许哥的三个手下为一组;许哥、刀疤、和其中一个手下为一组,众人划好搜索范围,便开始找了起来。
三组分头,许哥、刀疤领着手下直奔一些大的屋子找,寻过几间,见旁边一个小的四合院,门栏上方匾额上写着:墨无轩。正房四间,两边厢房各两间,后面一个厨房,便无什么特别的地方。
许哥让手下在院子里守着,跟刀疤俩人先从右边厢房搜起,里面家具摆设齐全,一个小炕,墙壁上整齐的挂着一些农家用具,锄头、铁锹等用具却比平常百姓家的要精巧,而且用料做工极为讲究,屋内一尘不染,就像是这家的女主人刚刚清扫擦拭过一样,每一件东西都摆放的非常整齐。
左厢房却又不同,刀疤、许哥刚推开门,一股淡淡的眷香气便扑面而来,屋内也是整齐干净,最里面的小炕上方着炕几,上面一个竹编簸箕中放着各种丝线,还有一个没有完工的香囊,一看这里便是女眷们住的地方。
出了左厢房,刀疤和许哥又进到正房,推门而入,一幅《钟馗捉鬼》中堂图先入眼帘,且各有上下联,上联是:天上一日始相逢;下联是:地上千年终难见;横批:人不人鬼不鬼。
画前一张黄梨木八仙桌,桌围上雕刻着百鸟朝凤图,旁边两张官椅,两侧各两组桌凳,背后分别竖立着紫檀木屏风,看摆设倒像是个议事厅。
刀疤和许哥分头进到两边房间,一左一右,刀疤闪到左边房间,屋内摆放着各种珍奇花草,更有罕奇石玉器,刀疤虽是开金店的,可暗中也走私点文物,所以多少也有些眼力,看着这些花草古玩,心里先想到不知道酒坛子要装多少才能满足,便东瞅西望大概浏览了一番这些花草古玩,虽是看着稀奇却没一件能入眼的,倒像是在小作坊里淘来一样。
刀疤顿时对这些花草古玩没了兴趣,见里面还有一道门,便推开进去,一股清香直窜刀疤的脑门上,这种香刀疤倒是第一次闻,似有似无细细的往人的心肝脾肺肾里钻,闻着舒服,刀疤这样的铁血男儿也为之陶醉,闭着眼睛好好享受了一番。
都说闻香识女人,只这香便让人浮想联翩,何况屋内的摆设,刀疤更是头一次长见识,整个格局布置,家俱摆设极其讲究,刀疤感觉自己进了玉皇大帝女儿的房间一样,房间虽小却让刀疤的眼睛忙不过来了。
刀疤终于忍不住,轻轻钻入床帏,全身放松的躺在上面,香味更浓了,似乎女主人刚沐浴过,床上还有淡淡的体温。刀疤有些过了,刚要想象一遍女主人的模样,程东的面容却窜了出来,惊得刀疤一下起来,呆呆的无可奈何的瞅了一眼房间,转身出了女主人家的闺房,往右边房间寻去。
右边房间是个书房,古色古香的,离窗子边上方着一把古琴,各种书籍归置在一起。刚进去,刀疤就闻到了先前的那股香味,又见许哥坐在椅子上专心看着手里的一本书,表情似乎很严肃,同时不停的翻动着。
刀疤扫视一下书桌,上面堆放着各种折子书籍,文房四宝也是齐全,便走过去想看看是什么书籍让许哥这么专心。
许哥察觉刀疤过来,忙合上书,问他什么事,刀疤见他对自己有些戒心,便说他也顺便看看,说着便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折子,打开一看,字体工整秀丽,竟是一份奏折,刀疤刚要细看,外面突然传来信号弹的声音,接着许哥的手下便急急呼呼的跑进来,在东南角眼镜一组发射了信号弹,紧接着许哥就从刀疤手里拿走了奏折,并把桌上的一些都装进了背包里。
刀疤问道:“你要这些奏折干什么。”
许哥笑笑道:“我的老板对这东西感兴趣,回去也好孝敬他老人家,免得说我们做事太慢不用心。”说完便急忙离开了屋子。
刀疤心里也惦记着程东,几本奏折而已,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救出程东才是当务之急,便也没放心上,从屋里出来,跟着许哥直接往发射信号弹的方向跑。
另一组许哥的手下早已到了,眼镜和大胡子正在一面石壁前瞅着什么,见刀疤和许哥过来,便说了情况。
原来眼镜、大胡子、酒坛子三人在石城内刚搜索了一半,便看见金甲将军扛着程东飞过的跑到这里,一转眼消失了。
眼镜、大胡子、酒坛子在附近找了个遍,却没有找到入口,估计机关隐藏的很深,便急忙发射了信号弹,找人帮忙。
许哥听眼镜他们说完,便在附近仔细看了一遍,一面光亮的石壁、旁边是一棵参天大树、树下有一口井,井水已经干枯,树后面是一个人工花园,里面除过杂草便什么也没有。
许哥也是奇怪,如果没有机关之类的,金甲将军扛着程东,怎么就凭空消失一样,便在周围又来回仔细的找。
许哥的手下这时掏出食物和水坐在树下休息,并且还有一瓶好酒,四个人轮流着喝上一小口,把酒坛子眼馋的凑上前去,张口求人家给他一口。
眼镜看着丢人,便说了酒坛子几句,可酒坛子肚子里的酒虫发作,围着四人只打转,许是大胡子也有些累有些饿,便叫眼镜、刀疤一块坐下吃东西。
许哥瞧见酒坛子还缠着他的手下,于是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瓶酒让酒坛子拿去喝,有人好心给酒,他又怎么会不拿,流着口水拿起酒瓶猛喝了几口,这才觉得爽快,于是跟眼镜、大胡子、刀疤坐到一起。
第六十七章 玄僧
酒坛子过足了酒瘾,顺手便递给大胡子让他也来几口。俗话说:酒能误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眼镜他们也太有些相信许哥这个人了。
大胡子喝了两口又递给刀疤,刀疤又递给眼镜,一瓶酒轮两圈便见了底,没过一会,四人便觉得有些晕晕沉沉,心想这酒度数并不高呀,眼前也开始有些花,猛然抬头看见许哥和他的手下,奸笑着看着他们,四人还没明白过来,已晕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刀疤和眼镜喝的比较少,先醒了过来,感觉头有些发闷,嗓子眼只冒烟,一瞧周围,许哥和他的手下都已经不在,忙分头叫醒酒坛子和大胡子。
酒坛子揉揉眼,感觉自己脑袋像被人从背后拍了一板砖,闷得牙都疼,一瞧许哥和手下都不见了,知道着了道,便破口大骂。大胡子扭着脖子道:“你就别烦人了,要怨就怨我们太大意了,早就知道许哥没安什么好心,可还是没提防着。”
酒坛子接道:“这许哥也他妈的太不仗义了,下迷药弄倒我们什么意思,难道宝藏真的在这里的某个位置,怕我们跟他抢,想一个人独吞呀。”说完便叽叽喳喳的叫嚷着快找机关。
刀疤、大胡子、眼镜三人坐着没动,也不管酒坛子在旁边转悠着找机关。大胡子说道:“狗日的姓许的成心想甩掉我们,金甲将军在这里消失,许哥在这里又消失,我琢磨着入口可能就在这里,只是我们没发现机关。”
刀疤道:“许哥这人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入口的机关肯定是在这里,先前还邀我们合作,为什么要迷倒我们?我跟他一起找程东时,他从一个四合院的书房里找到了一些奏折,我在桌上看了一本,还没仔细看便被许哥夺去了,一咕噜全装他包里,我想着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便没和他计较,不会那些奏折里记载着入口吧。”
眼镜听着好奇,便问刀疤还发现什么线索,刀疤说那个四合院非常讲究,看里面的摆设倒像是女人住的地方,尤其卧室,里面的物件摆设都很华丽奢侈,不像是一般人住的地方,更奇怪的是每间屋子里就像刚打扫过的一样,似乎里面的人刚刚离开。”
话音刚落,眼镜和大胡子还没反应,酒坛子却凑到刀疤跟前道:“你说里面有物件,是不是玉的,值不值钱。”
硬要刀疤带他去看看,眼镜和大胡子也有这个心,便让刀疤带他们去那个四合院,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刀疤架不住他们三个的好奇心,看好方位,领着他们来到四合院,左右两侧厢房看过,也没什么稀奇特别的,便直奔正屋。
进到屋里,刀疤先领他们来到书房,指着案几说奏折便在桌上,可惜都被许哥全弄走了。
书房里也没什么东西,倒是有一些古籍外表看着如新印的,一翻里面纸张却都已发黄,有几本竟是明初的珍本,可惜这四位对古籍字画了解不是很深,尤其是酒坛子,虽然对古董略知一二,可对书籍他也算个文盲类的,眼睛里对古玩玉器感兴趣,一瞧书房没有他感兴趣的,便叫嚷着要去卧室看。
从正厅进去,一眼便看见好多奇石玉器和一些个花草盆景,酒坛子倒也能按耐住自己的欲望,见这些东西并不怎么样,便直奔刀疤说的卧房。
四人刚推门进去,一股香味便让他们浑身酥软,果然如刀疤说的,这里面的东西都是珍品。
有上次程东卖玉牌的经历,酒坛子和大胡子急忙一通扫荡,专挑玉器和小件装,那些明青花瓷器却看也不看,原因便是易碎,他俩可不想背着一包瓷片回去,这点酒坛子可是深有体会,吴山地下的那个瓷片害他白高兴一场,这次可不能犯傻了。
俩人一阵疯狂扫荡,只要是玉器和铜器不怕摔得,全装进了背包,又把背包里的装备和干粮分装到刀疤和眼镜的包里。
这时眼镜却一把拉住大胡子道:“你有没有感觉到,这种香味好像在那里闻过。”
听眼镜这么说,大胡子仔细一闻,果然在那里闻过,这种香味很特别,大胡子又是个色鬼,自然想起这股香味在那闻过。
铁山,兰花。她身上的香气正和这里的一样,这点大胡子很自信,绝对不会辨别失误。便说是老刘头的女儿,兰花身上的香味便是这种。
说到兰花,大胡子至今还没忘记,性格多好的一个女子呀,虽是从小山里长大,却出落的跟天仙一样美,尤其那会说话的眼睛和如花的小嘴,两旁淡淡的酒窝,如梨花枝上的一滴雨露,吸进万物一切,让人陶醉痴迷。
想到兰花,大胡子便有些花痴,好一个让人心疼的女子,可惜在“头天”那会就被毛脸猴子拖走了,至今也没找到过她,就连尸首也没有,估计早就尸骨无存了。
大胡子忍不住摇头叹惜,香味是一样,可住在这里的人绝不会是兰花。
除过刀疤不知道兰花是谁外,眼镜、酒坛子都见过,而且大胡子还和她似乎有一腿,听大胡子他们议论兰花,刀疤便多嘴问道:“兰花是谁呀。”
大胡子便把兰花形容了一番,且说是老刘头的女儿,又把在刀疤追白毛黑瞎子以后的事说了一遍,刀疤听着心疑,便让大胡子描述了一番老刘头。
说完刀疤便听着面熟,猛然想起上次他在这石城内,领着阴兵跟程东搏杀的人似乎正是大胡子形容的老刘头,急忙说了自己的想法,可能老刘头就是金甲将军。
回想到不久前跟金甲将军的战斗,眼镜、大胡子、酒坛子都觉得很像,尤其说话的口气,不正是老刘头么,同时惊呼自己大意,竟没想到会是他。
正当四人说话的时候,突然院子里面出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心里同时大惊,怎么外面有人,急忙跑出看。
只见一个和尚已站在院子里,嘴里低吟着:“花非花、人非人、土非土、尘非尘。”
和尚念完见屋子里出来人,却并不惊讶,笑容满面的走到四人面前道:“几位施主可是为寻长生世界而来?”
四人刚要问他,和尚却又自言自语说道:“和尚总是在说无用的话,他们不是来寻长生世界,却跑到这虚幻世界来做什么,难道是来听和尚的胡话。”
酒坛子嘴快,问道:“什么长生世界?”
和尚却不理他,又自顾道:“生亦生,死亦死,长生世界虽好,却也有苦、有痛、有悲、有伤、有乐、有笑、有愁、有哭、有生、有死,寻它做甚,不如跟了和尚往那极乐世界不是更好。”说完,抬头却瞅着眼镜不动。
四人听他嘴里竟是听不懂的胡话,便想离开,可又想到他突然出现在这里,一定跟金甲将军或者这座四合院的女主人有关系,于是刀疤说道:“你这个和尚真是奇怪,刚才都没看见过你,怎么就突然出现了,难道你不是人。”
和尚笑笑,目光从眼镜身上挪开道:“你觉得我是什么便是什么,在我眼中,施主却是人,什么也不是。”
这不是废话么,四人见这和尚满嘴的胡话,便懒得跟他墨迹,准备离开四合院到刚才他们被许哥用迷药放倒的地方去。
这也怨不得四人比较文盲,怎么能听懂和尚说的禅语,刚出四合院,回头却发现和尚跟在他们后面,于是四人加快了脚步,把和尚给甩了。
来到他们醒来的地方,竟看见那个和尚正坐在树下的井边,咧着嘴朝他们微笑,四人顿时感觉身背发凉,认定这和尚不是妖便是鬼。
抽出匕首,分四路朝和尚走去,来到跟前,和尚却面不改笑,目光慈祥的看着他们,倒让他们感觉下不了手,思量半天,只得收起匕首。
和尚见他们目光中收去杀意,用长袖弹去身上的落叶道:“难得出来一次,本想寻旧友一叙,却能遇到几位施主,真个有缘,和尚我今天心情爽快,渡渡几位施主,也算和尚的功德。”说着便招呼四人到他身边。
等四人走进,和尚又招呼眼镜往前一点,伸出手指,在眼镜额头一划,奇怪的说道:“施主胸口可否常痛。”
眼镜听他这么说,眼神闪过一丝杀意,随即说道:“不常痛。”
和尚道:“这就奇怪了。”说着又让刀疤上前,同样的用手指在刀疤额头一抹,徐徐说道:“你是氐人?”
刀疤惊讶的点点头,想不通这和尚怎么用额头一抹便知道他是氐族人,刚要问他,却听和尚盯着眼镜道:“真个奇怪,为何反其道而行。”接着又瞅瞅刀疤,又瞅瞅眼镜,来来回回几次,一怕自己的脑门道:“长时间不用脑子,还真有些不好使,你不是氐人,而你是氐人。”先指眼镜后指刀疤。
和尚的手还没落下,突然眼镜拿着匕首闪电般刺中和尚,一缕血丝顺着和尚的僧衣流了出来,和尚却笑着道:“果然这样。”
第六十八章 破碎虚空
谁也没想到眼镜出手之快,等到阻止时已经晚了,刀疤和大胡子生怕眼镜还要刺和尚,俩人左右拿住眼镜胳膊,让酒坛子上去看看和尚的伤势。
和尚似乎伤得不是很重,面露慈祥,示意刀疤和大胡子放开眼镜,自己盘坐到树下,对眼镜说道:“施主又何必这么心急要杀和尚,你不是已经长生不老了么,还找那邪物干什么,不如找一处安静的地方遗度虚年不是更好。”
眼镜目光冰冷,冷漠的一动不动,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匕首。
刀疤、大胡子、酒坛子一听和尚这么说眼镜,像见到怪物一样,同时站到了和尚身边,诧异的看着眼镜,不敢相信世间竟真的有长生不老之事。
良久,眼镜挤出一丝苦笑,失落的坐在井边道:“长生又能怎么样,不还是要忍受痛苦和悲伤,真个不如死了更好,早知道会这样,我宁愿……”还没说完,眼镜忽然撕开衣服,露出自己的胸膛。
只见心口处一个碗大的疤痕,似肉非肉、似血非血,竟给人一种空洞的感觉,就连刀疤这种亡命之徒也不忍细看,只听眼镜说道:“十年一个轮回,每次痛的撕心裂肺,可偏偏死不了,一个轮回便是脱胎换骨,一个轮回像被扒了一层皮一样的痛,这种痛你们谁能体会到,谁能体会到。”
眼镜怒目圆睁情绪激动的站起身,挺着胸膛诉说自己的痛苦,除过和尚依然笑容满面,刀疤他们三个都被眼镜的情绪带到,感觉一种撕心的痛从心底升起,由不得打了几个冷颤,谁也不敢发出声音,安静的看着眼镜。
过了一会,眼镜才平静下来,整理好衣服,又坐回到井边道:“我找的不是长生,是解脱,只有找到那个邪物,我才能真正找到解脱,也才能不再轮回,不再痛苦。”
说到轮回,酒坛子和大胡子感觉像在那听过,仔细回忆一番,竟然是在铁山的时候,老刘头曾跟眼镜俩个人对话里出现过。
心里好奇,酒坛子便问和尚,轮回是怎么回事。
和尚眨眼道:“这事说起来,牵扯的事情很多,有因必有果,归根到底都是跟一件远古时候的东西有关,这个东西便是:刑天之眼。而这东西却是氐族大祭司通天的灵器,只有通过刑天之眼,氐族大祭司才能知晓前世、今生以及未来。”
刀疤听和尚提到氐族,插话道:“你怎么知道氐族大祭司有刑天之眼。”
和尚瞪他一眼道:“知道便是知道,凡是接触过刑天之眼的人,都会被改变身体机能,从而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可惜这刑天之眼被氐族大祭司断成四块,分别藏在四个地方,只要有人接触到其中一块,便会被改变,继而能长生不老,但这种长生不老便是要付出代价,每十年一次,人全身像被抽干一样,假死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回醒过来,同时记忆也多少会被抽掉一些,当然这跟一个的体质有关,到今天为止,和尚确实知道有几个人长生不老,但这些人都跟这位施主一样,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而唯一解除痛苦的办法,便是找全四块刑天之眼,通过刑天之眼自身的能力,重新改变人的机能,所以施主才会找到这里来。”
酒坛子奇怪的问道:“这里不是藏着宝藏么,怎么变成刑天之眼了?”
和尚笑道:“长生不老,难道不是最大的宝藏么,只是有人不想别人容易找到而已,所以才会制造各种谜团。人无完人,一个人的能力再大,总是有很多的漏洞,他自以为已经做的很完美,却不知道越完美的东西,缺陷也最多,自然漏洞也最大,就像刚才进去的五个人,他们就知道进入的方法。”
话音刚落,大胡子和酒坛子俩人摩拳擦掌,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和尚,希望告诉他们入口所在。眼镜坐在井边沉思着,只有刀疤一人好像对长生不老不感兴趣,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和尚,他心里一直有所怀疑,这个和尚是谁,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而且突然就出现在石城内,又告诉他们关于长生不老的事,和尚的目的又是什么,他难道也是个长生不老的人?
刀疤越想越觉得可疑,而和尚似乎也看穿了他的心思,朝他笑道:“说了你们也许不信,最早刑天之眼是和尚的私人之物,可惜轻信了氐族大祭司的谎话,把刑天之眼从和尚这里骗走了,又把和尚封印在里面,寸步也不能离开这里。”
刀疤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氐族人的,我脸上可没有写着字。”
和尚道:“这座石城便是氐族人建的,和尚每天看着他们劳作、生活,自然知道如何辨别氐族人,而且刑天之眼藏在这里,多多少少影响到人的机能,氐族人的寿命便比较长,时间久了,额头有紫气浮现,远看就像是长了第三只眼睛,直到大祭司把刑天之眼据为己有,一夜之间,氐族人被大祭司几乎杀光了,幸亏和尚我及时阻止,才免去了一场浩劫。”
刀疤道:“可是族里古籍里面并没有记载这个古城,你让我们怎么相信。”
和尚依然面露微笑,似乎永远只有这一种表情,缓缓的说道:“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位施主心里最清楚。”和尚指着眼镜继续说道:“这位施主额头紫气非常弱,和尚几乎可以立刻判断他不是氐族人,但却有长生不老的机能,一个跟氐族没有关系的人却有这种技能,和尚只能说他来过这里,也只有进过这座古城的人,并接触过大祭司的人才会长生不老,而大祭司给予的这种长生不老,机能也很弱,所以才会有十年一次轮回之说,不信你们可以自己问他。”
听和尚这么说,刀疤、大胡子、酒坛子不约而同看着眼镜,同时希望和尚说的不是真话,但眼镜却点点头,坐在井边沉思者,也不管众人用诧异的目光看他。
既然眼镜都承认了,众人对和尚的话开始深信不疑,酒坛子问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如何才能找到入口?”
和尚微笑道:“无我,才能进入。”
说着和尚起身走到光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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