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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阴阳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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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浓郁的怨气,不知道这得多大的仇恨!”柳浩突然感到一阵冲天的怨气,从南方而来,由远而近,渐渐的映入了眼帘。
只见两名妇人头带白巾,身披丧衣,边走边举手高呼怒吼,在二人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同样打扮的人。
第十五章 孤子、任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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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瑟瑟,吹得人心凌乱。
柳浩常年跟随师傅左右,能够清晰的那股冲天的怨气,那是对某一个人或是某一件事拥有莫大的恨意才会产生这么强烈的怨气。同样的,柳浩还能感觉到身边郑渊身体的颤抖,是强压下心中愤怒的颤抖。
方正子、解圆子也停下了脚步,二人都回头看着身后那群妇人带领着的人群。
郑渊的额头青筋暴突,脸色涨得通红,胸口上下起伏着,回头上前一步,用手怒指那两名带孝妇人:“吕大、吕二氏,你二人,究竟欲意何为?”
郑渊一声咆哮,震得大地都好似颤抖了一下,身上发出一股强烈的感严,直逼两名妇人。
本正举手高骂郑渊的两名妇人,身体猛的一颤,脸色一下变得白子,声音嘎然而至,脚下的步伐也不竟停了下来,竟有些手足无措。妇人,终究是妇人!
郑渊,这两天确实有些弱了名头,往日里,作为宜昌首富,就是不说话,身子股里的那一道威严,就能吓得吕二氏这样的人在自己面前吐词不清。可是,郑渊已经被爱子痛失弄得有些乱了阵脚,以至于面对吕氏二人不断的退让,可吕氏二人就更加得寸进尺,像她们这样的人,就是不知好歹,属于给脸不脸的那一种类型。
郑渊自持声名、地位,不与她们一般计较,可是这二人却步步紧逼,要给丈夫讨一个说法,完全没有顾及郑渊的脸面,甚至于带人高声喝骂郑渊。
“老匹夫,你嚷嚷个甚?难道你成天王老子了,害人我家夫君,不给说法也就罢了,还要管我们怎么做不成?”吕顺作为大哥,娶了一个从小有些学识的妻子,只见那年龄略微有些大的妇人瞬间便反应了过来,一挺胸脯,向郑渊喝道。
“大胆,泼妇找死!”府前,一名家仆举着火把,怒气冲天,只得“锵”的一声,一下取出了腰间的佩刀。
只见寒光一闪,一柄明晃晃的大刀散发着杀气,瞬间便架在了那妇人的脖子之上。这两天,吕氏二人的胆子一大再大,完全不顾郑渊的脸面,气焰之嚣张,让这些跟随郑渊的家仆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郑渊并未阻止,这两名妇人这两天的所作所为,确实没给郑渊留丝毫脸目,让他下不了台,好歹,他也是一城首富,是有身份的人;身后,方正子与解圆子并肩而立,而柳浩舍龙龙则手拉着手,好奇的看着那妇人一方人。
吕氏,脸色瞬间霎白,身体都在颤抖,吕顺也是走江湖的,身上也有杀气,可是在她面前,从来没有流露过一丝,平日里吕氏都是在城中,从小到大虽见过不少江湖之人,也见过打打杀杀的场景,可那杀气是虚无飘缈的东西,别人没有克意针对与她,她又怎会体会,此时这大汉手持火把,举寒刀而劈,面目在火光下显得有些狰狞,又怎能不让吕氏害怕?
“刘、刘家兄弟,我家夫君,可是于你出生入死过,你怎……”吕氏好歹读过些书,也见过些世面,一会儿便反应了过来,竟然想用吕顺的交情让眼前的大汉停手。
“闭嘴!”这刘姓大汉一喝,回头悄悄看了一眼郑渊等人,见家主并没有阻止,这才继续道:“吕兄弟也是铁征征一条汉子,走南闯北,与少爷出生入死,虽说同少爷一起去了,可是,老爷待吕兄弟二人好与歹,大家都心知肚明,更是风下将他葬在少爷身旁,你们!”说着话,大汉举着火把的手指了指两名妇人,继续道。
“你们不感恩待德也就罢了,就还聚众闹事,不知廉耻,你们的良心,都让狗给吃了不成?”大汉一双眉毛怒飞,这些话,在他心中憋了很久了,不说出来,着实不舒服。
吕氏的脸,更白了,与自家‘妹子’对视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惊慌。
“对,刘大哥说得对,吕兄弟虽然着了难,可老爷待吕家兄弟,不错了,人生在世,怎能昧着良心活!”又是一名家们站出来,支持那大汉。
有一人便有第二人、第三人……几乎所有人都出声了,一同支持那大汉所为。
重要的是,郑渊做为宜昌首富,平日里对这些家仆、府中下人,确实不错,在宜昌城中的口啤,确实也还可以,至少,对那些贫困之人,没有恶言相向。
这么一大群人在黑夜中高举火把喝吼,那一腔热血在心中流淌,柳浩看得都不仅心中动动,好似整个人都有了一种难以明状的力量,一旁的舍龙龙更是兴奋的握紧了拳头,一脸通红的看着大汉等人。
“倒是一条汉子!”方正子露出了一丝微笑,对着那大汉的背影轻轻点了一下头,而解圆子也暗自点头。
郑渊,此时走上了前去,大汉自动让开,站在两旁,让家主来到那吕氏面前,那刘姓大汉也收起了大刀,退守一旁。
“吕顺兄弟的死,渊心中也难过,不过死者已逝,生者当生,应该让他们入土为安!”郑渊站在吕氏面前,看着气势已经弱了下去的妇人,心中的一块石头也不仅落了下去。
吕氏,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见能,又能能过郑渊?
“放屁,吕家兄弟尸骨未寒,他们不愿意下葬,就是要讨回一个说法,要你给个说法!”一名少年,岁数比之柳浩倒要大上一两岁,分开人群,站了出来。
这是一名妖异的少年,那皮肤白皙的如同少女的肌肤,面目之清秀,可称之为‘漂亮’,不过那特有的男声与装扮,倒显出了他的性别。
“这小子,好俊秀!”柳浩眉头一皱,看着那少年。
“俊秀个屁,一个小白脸!”舍龙龙不屑,一脸的厌恶,没有好脸色。
看着这几乎比少女还无缺的少年,吕氏慌乱的心,竟然一下平稳了下来,脸色、神情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重新抬头挺胸,看着眼前的郑渊。
“你是谁,宜昌城,好像没你这么一号人物?”一旁的刘姓大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郑渊也皱上了眉头,这少年的地位,在吕氏心中显然不低,竟然能够稳住她的心神,给她提升胆气,而且这少年的举指,虽然与年龄不相幅,可却挑不出一丝的不妥之处。
“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家仆、一介下人,我与你家老爷说话,那有你插嘴的份!”少年猛的一扭头,看向那大汉。
“你……”大汉脸色,一下白了,就要拔刀相向,却被郑渊阻止。
郑渊紧紧的盯着关少年,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对方,一名少年,见到他丝毫不胆怯,而且还义正严词,脸上更是透着一股稚气相交的傲气。
“这少年,不简单!”郑渊的心中,暗自揣磨,光是这一份临阵不畏惧的胆气,就不是他这个年龄段该拥有的,除非那些大家族、大背景的重要子弟,从小培养,不然做不到这一点。“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解圆子大笑着走上前来,突然眼中射出两道精芒,看向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见到解圆子,不仅一脸的警惕,仔细打量了一下解圆子,道:“孤子,任冥!”
“孤子?任冥?”解圆子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心中不断的回荡着尘州大地上有关任家的一些消息。
作为李家子弟,对于尘州大地上的一些重要的门派,大家族,解圆子还是知道的,可是姓任的,在旭凡国中,可没有那一大家族是‘任’姓。
方正子,此时也走上了前来,柳浩、舍龙龙也跟他的身后。
“‘阴阳士’,你是‘阴阳士’?”少年任冥,突然看向方正子,开口道。
只见任冥这一少年,竟然盯着方正子腰间的那一只布袋,先前的轻松自若的神情不知不觉间消失了,隐隐露出警惕。
解圆子、方正子,二人都没有了声音,就连柳浩,都仔细的打量着少年,舍龙龙也是一脸的惊诧。
阴阳士,在尘州大地虽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可也并不多见,十万人中,有一名‘阴阳士’就了不得了,就好比硕大一个宜昌城,一年四季都不一定能够见到一名‘阴阳士’。
这也说明了‘阴阳士’的少有。可是,这少年任冥,竟然只是看了方正子身上的布袋一眼,便一下认出了他的身份,这,确实难以置信。
“这少年,什么来路,竟然只凭一只布袋,就认出师傅的身份?”柳浩眼中精光烁烁,看向少年任冥。
柳浩虽然内向,平日里话不多,可心,却细得很,眼前这少年的这些言行举指,处处透着诡异,让人难以摸清他的底细,不知不觉的,柳浩将少年的容貌,深深的印在了脑海之中。
“小家伙,你师承何人?”方正子开口了,看向了少年,如果不是熟知‘阴阳士’的人,又怎能只一眼,便凭一只布袋就认出了方正子的身份,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少年。
第十六章 换画魂
。“阴阳士,好像算不得是什么秘密吧?”少年任冥扭过头去,不在看方正子等人。
高傲、无视,这就是任冥面对柳浩四人的反应。
“小子,你大胆!”见任冥那一幅了不得的神情,舍龙龙不仅怒火心头起,指着任冥喝吼,欲要上前,却被解圆子拦住。突的,任冥一下回头,眼中射出两道精芒,狠狠的盯着舍龙龙,不过却没有在出言挑衅,而又回头盯着郑渊,道:“有些东西,不该你拥有的,如果强行拘有,只会招来祸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郑渊眸子直视对方。
“郑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从而死于非命,吕氏兄弟不过是受了无妄之灾,是被郑强牵连进去的,而现在,郑强死了,他拿走的东西,应该是在你这吧?”任冥的口气,竟略有一丝幽意。
郑渊的身体没来由的一颤:“这才是你们来这的目的,而她们,不过是受了你们的指使!”郑渊指向吕氏妇人。
“并没有指使,吕氏兄弟死不冥目,本不应该早陨,却被郑强所害,二人当然要回来报仇!”任冥道。
那天的情景,柳浩记得清清楚楚,吕纯兄弟死得确实太过憋屈,是郑强死后好一会儿,才被露电劈中,落了个魂飞魄散。
任冥说的话,话中有话,柳浩听不大明白,自己的师傅与解圆子听得也皱起了眉头,而舍龙龙则是在一旁狠狠的瞪着任冥。
刚才,舍龙龙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眼中的寒芒,那一丝寒芒,让他内心颤抖,生出怯意,虽然舍龙龙不愿意相信,可眼前的任冥,处处透着诡异,让人难以捉摸。“三天后,将东西交出来,别害了这些无辜的人!”最后,任冥指着刘姓大汉等人,说完,便带着吕氏等人走了。
……
“这个任冥,不简单啊!”回想着任冥的举指,解圆子与方正子坐在一起祥谈。
“看来,这事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既然郑渊不愿意多说,我们自己不得多走走啊!”方正子道。
在任冥走后,解圆子寻问过郑渊,对方口中的东西,倒底是什么,可是郑渊却没有开口,说那东西并不存在,郑强从‘将军豕’中回来并没有带回来什么东西。
郑渊不愿意说,解圆子也没有办法,不过,这事已经渐渐的露出了一个势头,如果只是平常的事,那‘将军豕’是郑强带人进去的,冤有头、债有主,所有的茅头应指向郑强才对,郑强一死,这事也应该结束了才对。
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好像才刚刚开始一般,郑府之人、还有那进入过‘将军豕’的另两家富豪家中出现了异事,就连三家四周的临里,都出现了怪事、祸事,尤其是郑家附近。
“这样,你我分开行动,你带着小浩,前往王家、孙家走上一遭,我则再去郑强出事的地方,与吕家问问,可好?”解圆子看向方正子。
“解圆兄都已经交待了下来,我这老骨头敢不从命?”方正子与解圆子相视一笑。
……
孙钢,是‘孙三’独子,孙三,在这宜昌城也是能够排得上号的人物了;孙三的真名已经没有太多人去追究,几十年来大家都知道,孙三在孙家排名老三,所以众人也就这么叫着,当然,大多数人还是叫他为‘三老爷’。
此时的孙三再也没有了三老爷的形象,从爱子‘孙钢’一死,家中便好似招来了厄运之神,诸事不顺,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孙家在生意方面已经接连损失,着实让孙三头痛不已。
儿子没有了,可以在生,可这硕大的家业若是没有了,要重新挣起来,可就不容易。
就在孙三头疼不已的时候,有一名少年找上了门来,如果柳浩在此,定会认得,那少年,正是那比女子还要清秀的‘任冥’。
孙三不愿意见任何人,可家仆来报,那任冥可以帮助他渡过难关,同时还递给孙三一件东西,当孙三看到那件东西的时候,脸色大变,立马亲自迎了出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入这庭院中!”孙家那唯一的庭院之中,孙三与任冥倾耳交谈,谁也不知二人谈了些什么,四周的人早已被赶了出去。
不过,期间孙三的表情却是一会儿阴一会儿晴。
许久,任冥起身告辞,只留下好像失了魂魄的孙三。
当柳浩师徒来到孙府的时候,任冥离去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小哥,麻烦通报一声,我们要找三老爷!”方正子上前敲开孙府大门,朝那家丁打扮的男子道。
家丁上下打量着柳浩师徒,摆摆手道:“去去去,三老爷岂是你们说能见便能见的!”家丁开始赶人,不让柳浩师徒进门。
方正子指着门内,道:“三老爷已经来了!”
只听得里面一阵极促的脚步声,接着便见孙三一脸苍白,神色慌张的走了出来。
“三老爷,门多有两人找你!”那家丁也顾不得关门了,忙朝孙三行礼。孙三神色非常的难看,比死了儿子的脸色还要难看,皱着眉出现在门口。“就是你们找我?”看着柳浩与方正子,孙三疑惑的看向二人。
“三老爷,我们是为了爱子而来!”方正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
孙三的脸色,一下变了,直接扭头便又朝屋内而去,朝那家丁道:“送客!”
方正子忙上前将门抵住,道:“我知道孙少爷真正的死因!”
家丁真要关门,孙三又一下停住,转过了头来,看向方正子。
“孙少爷是被人所害,并非死于暴毙!”方正子道:“孙少爷死时,是不是双目突张,周身血流不止,浑身乌黑一片,头发凌乱、七窃尽毁!”
孙三的眼眸瞬间张得滚大,惊恐的看着方正子,孙钢的死状,与方正子说得是一模一样,与他描绘的完全一至,就好似亲眼所见一般。
“你怎么知道?”孙三脱口而出,爱子的死后,直接被他放进了棺木之中,死状除了他与妻子等人外,没人知道,外人更是不可能描绘得这么的清晰。
而方正子却不说话了,只是微笑着站在门外。孙三这才感到失礼,忙将柳浩师徒请了进来。
孙府,比之郑府也相差无了,孙三与郑渊,皆为富豪,在居住的方面,难免攀比,不过,孙府与郑府的风格不一样,郑府风雅,孙府则是富裕,二则完全不一样。
孙府的布局,就好似一个‘暴发户’,而郑府却是一个有‘内含的暴发户’。
唯一的庭院之中,只有孙三与方正子、柳浩三人,四周的家仆都已经被孙三给赶了下去,不准闲杂人等靠近。
“前辈,不知你是?”孙三的神情虽说还有些惊白,不过也好上了不少。
方正子将手中的罗盘放在了桌子上,孙三一下便便盯在了上面,不过,他并不认识。
“我是一名‘阴阳士’,这次专门是为了‘郑少爷’的事而来。”方正子开门见山,有些事遮遮掩掩,反而不美,更容易引起对方的揣猜,倒不如直言相待,真诚相对来得好。
“前辈竟然是‘阴阳士’!”孙三一声惊呼,上下打量着方正子,他发现,他完全看不透眼前的老人。
孙三的神情,与刚才完全不一样了,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忙给方正子倒上茶水。
柳浩也坐在方正子的身旁,看着眼前的孙三,此时的孙三,那里还是往日的‘三老爷’,完全变了样。
“前辈,救命,还望前辈出手相救啊!”孙三,当场便要跪下来,阴阳士,他也听说过,那是一群比‘长生观’的道士还要有能耐的人,此时的孙三面临的事太过诡异了,几乎是一走一摔,诸事倒霉,生意人相信气运,孙三认为是他那爱子招来了‘恶鬼’,在暗自破害孙家。
方正子的出现,不正是孙三所希望的吗,阴阳士他虽然没见过,可其大名,却广为流传,只要得到‘阴阳士’的称号,那都是有大本事的人。
“先前三老爷神色匆匆,不知准备去往何处?”方正子喝了口茶,道。
孙三被方正扶了起来,重新坐在凳子上,忙道:“前辈不要在呼三老爷了,孙三愧不敢当,就呼孙三就行。”对此,方正子也没有异议。
“本来,我准备去往王家,寻找王一鸣王兄的!”孙三也没有隐瞒,直接道。
“哦?”方正子一脸好奇,连柳浩也看向了孙三。孙三口中的王一鸣王兄,正是方正子此行的目的之一的王家,与郑强一同进入过‘将军豕’王先的家。
孙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咬了咬牙,从衣袖中耳出一件东西,一下摆在了方正子的眼前。“换画魂!!!”柳浩看着桌子上的那件东西,不仅一下惊呼而出。
“前辈认得这东西?”孙三,神情紧张的看向柳浩,又充满希望的看向方正子。
此时,方正子也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卷好似画卷一般的东西,脸色大变,神情紧锁,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第十七章 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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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浩还记得,在他三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换画魂’后的场景,虽说那时的他还年幼,可是,当时的映象太深刻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换画魂,是一卷画卷,上面画有一些奇特的景象,各有不同,不过作用却几乎是一样的。它的存在,就是用心人用秘法将九幽地府的恶鬼或者是游飘在阴界的厉鬼召唤而来,为己所用,迫害他人。
柳浩在方正子的示意下,伸出手将‘换画魂’慢慢打开,平铺在桌子上面。画上的内容很简明,只有一幅图画,是一名老者,不过,那老者却被一柄战戈斩作两截,齐腰而下。
图画很诡异,尤其是那一柄战戈,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了,锈迹斑痕,无一丝光泽,可一眼看去,却是寒芒迫人,杀气刺骨。
“啊!”孙三大叫一声,当场倒地不起,“王先,是王先,死了,都死了!”接着,孙三便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没了知觉。
“来人,快来人!”方正子高呼,远处的家仆也看见出了事故,一个个也连跑了过来。
……
孙三的晕厥,并不是多大的事,只是被‘换画魂’惊到了罢了,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
好在,有方正子在场,孙三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已天黑已经不远了,方正子见孙三晕厥,与柳浩也只能在孙府等着。
“王一鸣,是王一鸣!死了,都死了!”孙三醒来的第一句话,便不断的大吼着。
方正子与柳浩对视一眼,而后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孙三。
“孙三,你看到了什么?”方正子道。
房间之中,有不少人,管家、柳浩师徒,以及孙三的妻子与三房老婆。此时,孙三的四名妻妾围坐在床前,见孙三醒来,忙将他扶起,仰坐在床上。
孙三的脸色,更白了,没有一丝的血色,四处打量着,不过没有见到什么东西,才长出了一口气,“王一鸣死了,那画中的老者,是王兄,是一鸣兄啊,就死在我的面前,还向我笑,说,说……说我也远了,他在前面等我!”
孙三说着说着,瞳孔不断的放大,神色惊恐,最后干脆将自己掩在铺被之中,掩面而泣。
“你刚才是在找这个?”柳浩从身后拿出那卷‘换画魂’,递给孙三。
孙三抬头,当看到了柳浩手中的画卷时,如同看到了厉鬼,一股脑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神色慌张,跪在方正子的身前,抓着方正子的脚裤,泣声颤道:“前辈、前辈救命,他们要我死,我就要死了,前辈救我!”
此时的孙三,还是那叱咤商界的‘三老爷’吗?
完全就变了样,三魂七魄好似都离了体,在面对死亡,整个人完全崩溃了。
“这‘换画魂’,是谁给你的?”方正子可不相信,孙三能够自己做这‘换画魂’,而且,当时孙三看到这‘换画魂’,是真真切切的惊恐。
“是、是,一个少年,对,就是一个少年,一个近乎妖邪、比女子还要清秀的少年,就是今天一大早、一大早来到府上,给我的这卷轴!”孙三回忆,而后万分肯定。
“孤子、任冥!”柳浩股口而出,昨晚那个与女子一般面容的少年,给柳浩的映象太深刻了!
“我救不了!”方正子神色暗然,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孙三,摇了摇头道。
“前、前辈,求你救命,救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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