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归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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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焰王万岁！寒焰王万岁！”
捷辉带头喊了起来，随及群情振奋的百姓士兵也都呼喊起来。寒焰如光茫四射的太阳把笼罩在人们心中的阴霾驱散。每个人都坚信，寒焰归来，目前的煎熬只是黎明前的短晢黑暗。
寒焰身边的小优眼中闪射着含情脉脉的光辉。脸上绽放的是动人的笑靥。直到此刻，她才感觉真正找回了寒焰。心中更有一个羞涩地愿望，成为他的女人。这个愿望在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就已萌生。
这晚寒焰露宿在外。他在离住地不远的岩石下找到一处干燥的地方休息。他头枕着胳膊，望着深不可测的夜空。月亮被几片薄云掩遮。无数星星散发着磷色的光辉，织成美丽的图案。
夜晚山中的风冷的彻骨，寒焰缩起身子。此刻他非常怀念那条破旧的毯子，还有小妖。他掏出小妖留下的字条。黑暗中字迹一片模糊，但是上面的话早已镌刻在他脑海：我把你的毯子也带走了。只要它在我身边，不管天涯海角，我知道你都会来找我，就算只为取回你的毯子。
他字条收起，自言自语说：“我一定会找回我的毯子。”
小优来到他身边，怀里抱着一条毯子。她把毯子温柔地盖在寒焰身上，然后自己也钻进毯子。她的心跳的慌乱而又甜蜜。
“既然你把毯子让给了别人，希望你不要拒绝和我一起分享我的毯子。好吗？”
寒焰伸开胳膊让小优头枕着。“我非常的乐意，我的小姑娘。”
小优搂抱住他，少女身上诱人的体香让寒焰有些神迷意乱。　
“我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你应该可以感觉的出来。”
小优声音轻的如同风中飘浮羽毛。她的脸象被火烤了一样灼热，内心里生出一种强烈的渴望，她对它不知所措，又难以自制。她突然翻身压在他身上，炙热的嘴唇亲吻着寒焰的脸孔、眼睛、鼻子。最后把嘴唇印在他嘴上。少女多年的梦想在这一刻成为现实。
寒焰紧紧抱住她鲜活的躯体，小优分明感觉到他冲动狂野的心跳震荡着她的身体。寒焰反过身把小优压在身下，贪婪的裹吸着小优的娇嫩的唇。仿佛要通过她的口，将她的心吸出来。有力的大手从她内衣底下探入她怀中。揉搓着她的乳房。而她的胸膛，渴望了他的手好多年。
天火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让它难以理解。它干脆趴在地下打起盹来。
欲望如飓风在小优心房里喧嚣冲腾。身心体味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无羁的快感和颤栗的兴奋。她发出沉迷的呻唤。这崭新奇异的体验使她的灵魂顷刻变成狂热不羁。
“寒焰哥哥，要……要我吧……求你再不要丢下我……”
小优狂乱的言语着。突然寒焰停止动作，他霍地坐起来，胸膛如海浪起伏不定。一种羞愧的心情升起，他极力遏制着被小优激起的情欲。
小优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她带着一种迷惘喘息着问：“为什么？”
“小优，你是个好姑娘。不要爱上我。”
“为什么？”
“我是个不祥的人。”
“就算你是魔鬼，我也会陪你回到属于你的炼狱。”
小优把他的身体扳过来。在他的注视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去。美丽的胴体如晶莹的冰山渐渐呈现，丰润的乳房在寒冷的夜晚象花朵一样缩放。
“至少在这个国家，我是爱你的。”
小优的身体伏了下去，寒焰不再拒绝，把小优祼体抱住，两具渴望彼此拥有的身体如胶似漆纠缠在一起。寒冷的夜晚变得温暖惬意。他们沐浴在奇妙的世界中。多年以后对往事的回忆中，今晚成为了永恒的美好。
第二天寒焰去翰韧的坟前拜祭。往事浮现脑海。当初他被人民质疑憎恨，只有翰韧同情他理解他。翰韧知道那场灾难非他所愿。翰韧极力斡旋，希望人民原谅他。最终翰韧还是未能挽回他的命运。做为一个国家的王子，他被驱逐了。失去了国藉，也就等于失去了尊严。很长一段时间，屈辱象幽灵一样追随着他。
翰韧一生为燃日鞠躬尽瘁，寒焰不屈的膝盖面对他的坟墓跪下。
他在心中说：翰韧将军，我回来了。我一定会带领百姓把敌人埋藏，让燃日重新屹立在大陆上。我还会替你好好照顾小优，不让她遭受痛苦和伤害。你安息吧。
小优心中涌起别样的滋味。寒焰宁可跪在她父亲的坟前，也不愿在他父亲的坟前屈膝。难道他永远不会原谅他的父亲了吗？此刻烈皇坟茔的方向似传来一声沉重地叹息。　
第十七章：复国之心【下】
　　　　　　　　离开翰韧的坟墓，寒焰小优在捷辉几人的陪同下又去山中其它难民的处地视察情况。慧山中大大小小遍布着十几处避难所。每到一处捷辉都会向难民们发出亢奋的呼喊。
“寒焰王子回来了！他要带领我们复国，我们燃日没有完！大家遭受的苦难不久就会结束！”
被绝望无助所侵蚀的人们顿时象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振奋起来。纷纷涌至寒焰身边，象神一样对他进行膜拜。表达最崇高的敬意和爱戴。八年前寒焰与人民之间的恩怨没有人愿意提及。他们重新审视着这个象钢铁般强悍象烈马一样不羁的王子。心中感慨万千。顽强的燃日人民从来不惧怕苦难，但是却恐惧没有希望。王子归来，他们心中熄灭的希望又死灰复燃在胸中升腾蔓延。希望不灭，生命才有意义才能象江河一样滚滚不息。
寒焰察看了六处难民栖身地。难民们面对着最大的威胁就是缺少粮食和药品。燃眉之急得先想办法帮他们弄到点粮食。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他们回到住地。寒焰决定明天再把剩余的几个难民点察看完，心里也好有个底。这样才可以有针对性的进行部署调整。
今夜格外晴朗，月光毫不吝啬将世界涂抹成一片银色。林中虫鸣鸟啾，溪流潺潺。万物恬静安详。
寒焰如约来到昨晚那条溪流边。慧已早已到了。他静默地坐在溪边的一块岩石上，仿佛陷入深思。身边总笼罩着淡薄的氲气，隐匿着他的真实面目，使他显得神秘莫测。此时他周围的氲气也被月光映照的发出银色。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
寒焰在他几步外停下。他知道慧不喜欢别人离他太近。也许智者和凡夫俗子之间永远有一条难以逾越的沟堑。
慧开口问他：“你心中有没有复国计划的雏形？”
寒焰说：“我正在努力思考。”
“我毫不怀疑你的能力。”慧把目光投向他。“但是大厦可以在顷刻间崩塌，建立却需要付出无数汗水和漫长时间。复国道路崎曲艰难。你要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寒焰毅然说：“不管多么艰辛，我都不会退缩。直到燃日重新屹立在圣息大陆上，除非我的生命终止。”
慧对寒焰的勇气和信念表示赞赏。
“大陆上有六个最可怕的人物。除你之外，还有双子幻神，鬼王，雪国的冰冽、恶魔撒克、黑渊国的双头妖。冰冽和你没有利益冲突，除非你去激怒他。但是剩下的四个，双头妖是黑渊国第一猛将，而鬼王也暗中效力黑渊国；撒克是古斯塔的二王子，双子幻神又是撒克的舅舅。他们将会成为你复国道路上最难跨越的屏障。九年前你和冰冽大战，结果被冰冽打败。双子幻神和鬼王比冰冽更可怕，他们拥有强大的超自然的能量。做为人，这是你难以抗衡的。”
寒焰说：“想拥有超自然的能力必定付出惨重代价。鬼王只能与尸体为伴。幻神时刻都饱受着他身上索魂链的折磨。曾经有一个法力高超的巫师让我把灵魂出卖给魔鬼，换取飓风的能量。但是被我拒绝。我只想做一个有血有肉能爱能敢恨的正常人。如果你试图让我付出我不能接受的代价换取可以与他们抗衡的力量，我宁愿拒绝。”
慧说：“我并不想给予你超自然的能量。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再说这个大陆上有很多拥有超自然能力的人。但是却都难和幻神和鬼王争锋。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指引。”
寒焰恳请慧给他一个指引。
“首先你必须要找到两样东西。第一件是你们东方家的皇权徽章。只有戴上皇权徽章，才拥有凝聚大陆上所有燃日人的力量。你才能名正言顺成为燃日新的帝王。第二件物品，”慧的声音竟也有几分激动了。“那就是找到战神之刃，找到战神剑谱！这样，你才有希望以人的能力击败双子幻神和鬼王，成为大陆上战无不胜的勇士。找到战神之刃的前题是集齐战神六星。几百年来，无数人费尽心机争夺六星。六星换了不知多少主人。而现在，你心里最清楚，只有你有希望把战神六星集齐。”
寒焰觉得慧就象他周围的氤氲，让人难以窥测揣度。“你好象无所不知？”
“我只知道有关东方家的一切。”
“你到底是谁？”
“我是慧。”
慧对真实面孔和身份讳莫如深，寒焰虽然好奇但决定不在探究。每个人的私秘都应该值得尊重。
慧对寒焰说：“当你把敌人赶出燃日的那天。你会看清我的面容，知道我是谁。”
寒焰说：“也许那个时候我对你没有了兴趣。”
“在你看清我面容得知我真实身份之前，你的兴趣永远不会消失。”慧用肯定语气说。
他又告诉寒焰，在复国的道路上，将会有八个非常有能力的人追随他，成为他得力的臂膊，帮他完成这项伟大的事业。
“你先把山中的百姓安顿好。这段时间每晚你可来这里。”
寒焰漠然地说：“我觉得没有必要每晚来这里见你了。”
“我想教你一套身法。”慧对他说：“这是我唯一能给予你的，如果你不想学的话。你可不来。”
寒焰对慧如鬼魅一样让人难以捕捉的身法表现出强烈的兴趣。慧要把这套身法传授给他，心中非常高兴。
“我决定每晚都会来。能先告诉我这套身法叫什么名？”
“风之影。”
“我还以为叫鬼之影。”寒焰大笑着离去。
注视着寒焰骄傲的背景，慧吐出四个字：魔王归来。
寒焰的背影彻底消失，慧从岩石上起来。他拄着木杖缓缓来到烈皇的坟墓前，然后跪了下来。
“复国之心已如朝阳升起，燃日在经历劫难磨砺又会重新象山岳屹立。而寒焰迟早会匍匐在你的坟前，与你重归于好。希望你的灵魂不在滴血悲泣。”
东方烈坟墓里传来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　
第十八章：夜袭昆族【上】
　　　　　　　　第二天寒焰又把其余几处难民居地进行了走访摸底，同时把希望之光带去，驱散笼罩各处的沉重阴霾。饱尝困苦的百姓终于在命运重重黑暗中看到了一缕喜人的曙光。
各处难民人数加起来近三万五千多人，士兵有四千人左右，近一千人带着伤病失去了战斗力。最高军事长官是团总。
慧山的地形山貌寒焰非常熟悉。由于慧山险峻，当年他常和逍遥黄紫进山探险猎奇。还在山中斩杀过一条巨蟒。赢得父亲褒扬。回想起逝去的美好岁月，心中生出一种失落感。
基于各处难民点太过分散，一旦遭到敌人进攻相互难以施援，容易被敌人各个击破，寒焰凭借对地势的掌握，用了十天的时间把这些难民点进行合理的迁移部署。使几个住地连成一片形成一个防御体系，相互依存照应。寒焰还带领百姓砍伐树木，在各个营地修建了栅栏和木屋，使老弱病残有了栖身之地。
接下来他又把有战斗能力的三千余名士兵编成三个团，任命了三个干练的将领为团总。经过整顿各个住地的百姓一扫悲观情绪，焕发出一派生机。
面对三千将士，寒焰大声对他们说：“我们曾经有九个战无不胜的强大军团，但那是昨天的荣誉和骄傲。九个军团的覆灭更是我们永难抹灭的耻辱和伤痛！皇宫广场上哭泣溶化的凤凰是母亲的恸哭。所有的辉煌温馨都被敌人铁蹄无情踏碎！燃日面对着有史以来最大的灾难，你们要勇敢面对，抛去悲观绝望，擦干眼角的泪水，用你们的信念和手中的武器，为了祖国！为了母亲！把侵略者埋藏！重建伟大的燃日！凤凰永远不死！”
三千多将士群情激昂，他们共同发出一个声音。“重建伟大的燃日！凤凰永远不死！”
寒焰身上血液汹涌奔腾。眼中闪烁着摧毁一切的光芒。
“今天重新建立燃日第一军团。虽然只有三个团，但是你们是我们日后强大军队的基础，背负着光荣的使命，就算战死沙场，也绝不能退缩让祖国和亲人失望！不久我们就会有一个成建制的军团。我们还会有第二军团第三军团……”
“寒焰王万岁！燃日长存！”将士们挥动着手中武器，百姓举起手臂，数万颗激荡心汇成汹涌洪流冲击着山谷。整座慧山都似在气吞山河的呐喊声中抖动。
接下来小优被任命为第一军团的军首，捷辉提升为副军首。
白天寒焰奔走在各个住地处理要事部署防御，晚上到溪流和慧学习风之影身法。他感到非常的疲惫。幸好有小优，她现在俨然象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细心照顾着寒焰，替他分担了很多事情。在百姓们眼中，小优不光是第一军团的军首，还是燃日未来的皇后。小优美丽勇敢，又温柔善良，有这样的好皇后百姓感到欢欣。小优心里也很甜蜜。成为寒焰哥哥的妻子，是她多年的梦想。
天火和小优也成了好朋友。常在一起追逐嬉戏。生活在山林中，天火长得很快，同时也变得更凶猛好斗。它开始与别的野兽搏斗。就算比它强大也毫不畏惧。开始它常输，带着一身伤沮丧地回来。
小优给它包扎伤口心疼地对它说：“以后乖乖呆在家里，我真担心你有一天会被别的动物吃掉。”
寒焰却盯着天火的眼睛，眼神是那样冷酷。
“伤好后找到那头打败你的家伙，用你锋利的牙齿，撕裂它的脖子。你应该在血腥杀戮中变的强大。你应该让所有动物臣服在你脚下，因为你是森林之王！”
后来天火受伤的次数越来越少，每天都会捕猎回一些动物殷勤地献给小优，小优烹饪的技艺也愈加精湛。品尝到她厨艺的每一个人都回味无穷赞不绝口。
有一次天火竟叼回一只成年的狼。狼的脖子被天火撕裂，天火也受了伤，左腿上鲜血淋漓少了一皮肉，但是它满不在乎。它有着主人一样好胜坚强的个性。
这次寒焰亲自为天火包扎伤口。
“你这个勇敢的家伙，等你彻底长大，你能对付一群狼。”
口气中充满赞赏和对天火的肯定。看着那只死狼，寒焰想起了狼族的少主蓝道夫和他的女友旖雅，不知他们去冰雪王国没有？偷盗黄星注定会失败，希望冰雪女王能看在他的情面上饶恕他们。小妖和他相处的一幕幕也浮现心中，一缕温暖涌起。心中说：你这个丑陋的女人，现在还好吗？我将很快去找你。
这段时间寒焰把慧教的那套风之影的身法要领特点基本掌握。小优的功夫并不弱，在燃日是赫赫有名的女英雄。寒焰站在她面前让小优抓他。小优迅捷抓向寒焰，但当她的手即将触及到他身体的瞬间眼前失去了寒焰的身影，寒焰以到了她的左边，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天啊，这是什么身法？！”小优那样惊异。
“风之影。”
“难怪你的身影向风一样让人难以捕捉。”
寒焰学会这套奇妙的身法小优也为他感到高兴。
寒焰短时间内基本掌握了风之影的身法慧也非常满意。他毫不怀疑不久以后寒焰会把这套身法应运的更加纯熟完臻。
慧还对寒焰这段时间整顿难民所取得的成绩大加赞赏。
“难民点变成了战斗的营地。他们的表情不再是绝望痛苦，而是信心与希望。你没有人让他们失望。包括你在地下的父亲。”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如果你的父亲去逝是你继承了皇位，敌人入侵的军队绝对踏不上燃日的国土。你现在明白当初你为了伊香放弃皇位继承权，你的父亲为什么会难以容忍了吧？因为他知道只有把燃日交给你，他死了也能安息。”
“但是他错误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我永远忘不了爱人死去的模样。”
“终有一天你会原谅你的父亲。”
“希望会有那一天。”
慧把目光投向黑暗笼罩的山巅。
“风之影你已经学会。复国之路也给你指明，我到了离去的时候。你也应该离开燃日了，去寻找皇权徽章和战神六星吧。同时联系说服有能力的人加入你复国的阵营。你的面前将是最艰辛的道路。”
寒焰说：“在走之前我要还要完成一件事情。”
“什么事？”
“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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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夜袭昆族【下】
　　　　　　　　虽然现在各处的军民斗志昂扬，但是几万人还是被饥饿威胁着，在死亡线上徘徊。寒焰真担心自己离开后各个营地会在饥饿中崩溃。他决定走前率军出山抢夺一批粮食和日常用品安慰百性。
慧踏着散碎的月光离去。他临走时告诫寒焰率军出山抢夺粮食一定要考虑周全，如果暴露，新建起的根据地非常脆弱，经过不起敌人大规模的清剿。付出的心血将毁于一旦。
寒焰接受慧的告诫，他早考虑到了这点。注视着慧的身影，对这个神秘的智者充满解读的欲望。他萌出这样一种感觉，他和慧似曾相识。直到慧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寒焰才离开溪边回到驻地。
寒焰回到他住的木屋。卧在地上的天火看到进来的是主人又闭上眼睛。也许它正在做着一个不愿被打扰的好梦。
黑暗中寒焰注视着在兽皮上熟睡的小优，然后在她身边轻轻躺下。小优翻了个身搂抱住他。原来她醒着。
“我知道你很快就会离开了。”
“我不是离开，而是踏上复国的道路。我要找齐战神六星，得到战神之刃和战神剑谱。这样我才能打败阻挡在复国路上所有强大的对手。
“我清楚现在凭我们这点力量无所作为。但是你答应不要丢下我，天涯海角都带着我。”
寒焰并不想带着小优。他可以预见到危机四伏的复国道路多么凶险。自己的生命都会随时终结。“你是第一军团的军首，你不应该离开你的部队。”
小优固执地说：“捷辉的能力很强，把一切事物都交给他处理我完全放心。八年前你没有带我走，我在思念中煎熬了八年。我再不会受这种煎熬了，以后你无论去哪里我都要跟着你，就算走向地狱，死也和你死在一起。”
小优的决心只能让寒焰妥协。“好吧，我的小姑娘。”
小优高兴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枕着他强壮的胳膊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寒焰召集敏辉和三个团总商议出山抢粮的事。寒焰没有进山前军民一盘散沙人心惶惶。在敌军随时进山清剿的恐惧中艰难生活。现在局势改观，终于可以还击释放胸中郁积的恶气，给予敌人严厉惩罚，都显得很兴奋。
敏辉建议进攻蓝城，蓝城是个小城，城墙又不算高大坚固。现在是古斯塔的占领区，只有两千守军。
捷辉说：“敌人绝对想不到我们还能组织起成建制的军队，以为我们早完蛋了。我们出其不意，等敌人援军赶到早就结束战斗走得无影无踪了。既可以打击敌人嚣张气焰，又能夺回大批粮食，顺便解放蓝城四万被奴役的人民扩充我们的实力。”
捷辉觉得他的计划非常完美。
小优和三个团总也都赞成捷辉的建议。但是寒焰却否决了捷辉的提议。寒焰说现在敌人以为他们彻底完蛋只能任由宰割是件好事，可以麻痹敌人。如果以三个成建制的军队袭击蓝城会引起敌人的警觉和不安。托拉克一定会派出军队大规模清剿。局面将会变得更加严峻。慧山中刚建立起来的营地都会被摧毁。
“我们现在还不具备激怒强大的敌人力量，只能先稳住敌人。让敌人认为慧山中只有零星百姓和伤残士兵，对他们构不成危险。我们可以趁机修养发展。等待时机。”
寒焰这样分析让小优他们明白了事情的轻重。都放弃了奇袭蓝城的念头。
经过商量，寒焰把袭击目标定在距慧山七十里外的昆族。昆族是一个只有四万多人口的部族。多年来一直在燃日的庇荫下生息。古斯塔联军入侵燃日后部族首领见风使舵投靠了敌人。还参与了掠夺燃日，并屠杀了不少燃日百姓。
寒焰集合军队。士兵们得知王子要带领他们去抢粮食都欢欣鼓舞。百姓们祈祷着王子和军队能抢回食物解除遭受饥饿折磨。
一个女人抱着饿的浑身无力的孩子流着泪说：“孩子，王子和我们的军队很快就会给我们带回食物。你又会象从前一样活崩乱跳了。”
面对百姓一双双充满期待的目光。寒焰站在他的军队面前，神情让人敬畏。
“让我们给予这个落井下石的民族毁灭性的打击，你们要尽全力掠夺走属于他们的一切！”
为了不让敌人看清他的面孔，寒焰戴了一个阴冷的金属面具。他的形象让人畏惧。寒焰抚摸着天火的脑袋。
“这是我们人娄的战争，你就别去了。你应该到林中寻找你的对手，等我凯旋归来，为我献上你的战利品。”
天火很听话，纵身窜入密林中。现在慧山中能和天火较量的对手越来越少。
为了避免暴露，寒焰带领军队翻山跃岭。夜晚来临的时分他们接近了昆族的处地。
昆族栖身在平原上。四周用栅栏围着。夜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士兵巡逻。原野上一片阒静。
寒焰命令两个团从东西两个方向包抄。他带着一个团从正面进攻。那两个团进入预定区域，弓弩手点燃火箭先进行射放。顷刻间千万点火箭带着“咝咝”声划破夜幕飞向昆族的营地，营地中木栏帐篷房屋马厩等纷纷中箭起火。很快夜空被火光映红。
寒焰抽出剑指向昆族火光升腾的营地，向他的军队喊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