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残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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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还是？昭洁盯着对面的骑士发问。

没有任何感情的笑声，在战场在回荡。

那么看清楚了，那骑士伸出手抓住身上的斗篷猛地扯掉。

人族军队震惊了，怎么修罗族的首脑人物中居然有人类。黑色斗篷下一具人类的身躯包裹在黑色的战甲中，在斗篷拉开的瞬间一副羽翼迅速张开，不过那羽翼与人族金色的元气羽翼不一样，是散发着诡异黑色光芒的，可是那张脸，昭洁和鉴同时惊呼，辽溅？！

辽溅依然是那样的面无表情，诚如以往的岁月，有的时候一些相遇真是让人唏嘘不已，难道不是吗。

鉴怒了，吼到，该死的，辽溅，你居然投靠修罗族，你，你还算是人呢，你这个败类，鉴嘶吼。

辽溅，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了，昭洁有些茫然。

辽溅不说话，可是在他的身后虚空中慢慢显露出巨大阿修罗神的巨大形象威能。

你身后的那个形象，鉴喃喃地低语，那个是？……

修罗神，阿修罗神，有人族战士绝望地喊道。

昭洁感觉有什么哽咽住了，阿修罗神吗？

鉴点头，神武军藏有的典籍上的确有这样的形象画像，的确是阿修罗神。

可是，昭洁问，怎么会在辽溅的身后浮现呢。

只有两种可能，鉴说，一是他被阿修罗神附身，成了傀儡。

另一种呢？

鉴吞了吞口水，他，就是阿修罗神。

昭洁感觉有什么在脑中炸开了，回想起了以前，辽溅说过的，他说，要记得，我们可是非凡的存在啊。非凡的存在，这就是所谓的非凡的存在吗，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辽溅，昭洁说，你还是辽溅吗？

他说话了，是，我是，同时我也是阿修罗神，他的声音似乎是两个人重合的声音发出的，一个像人类，一个却带着特殊的神威。

辽溅眼光扫过荣耀堡傍的人族战阵。

你们认为这样的军队可以抵挡修罗神族的进攻吗，也许当年的神武军可以勉力一试，可是你们，怎么可能，辽溅笑了，继续说道，这个世界毁掉也是不错的选择，难道不是吗？

辽溅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对面两位昔日的兄弟，卑微的人类，他接着说，我感应到的，神武军和殇军之间没这么精诚团结吧，他继续笑，我们曾经是兄弟，这或许是你们今天一起站在这里的原因。可是那些不上台面的尔虞我诈呢，难道就不存在了吗，愚蠢的人类啊，即使是末日来临依然摆不脱勾心斗角。

战争的对峙双方居然是这样的相遇，那么还有什么值得依恋，值得相信呢。

第二十四章

如果一切都是早已拟好的剧本，那么是否依然要安心地扮演自己的角色将其演完直到谢幕。或许所有的人都是这安排好的幕场中的角色，一切都在掌握中，（W//RS//HU）一切又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中。扯线木偶吧，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对此世人是清醒还是毫不知情呢，是你在笼子中，还是，所有的人都在笼子中。这大概就是就是这个世界的真实吧。

她知道自己在靠近他，心底有一些莫名的激动，心跳加快，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找你，一直在，就像以前在落霞的一直等待，那么，你还是以前的样子吗，辽溅。

坐下的灵兽雪豹仰天怒吼，明显加快了行进速度，那是感受到了主人心中的焦虑，它那已经是在飞翔了，雪豹背上是一身淡青衣的她，她的背上，紫色的羽翼微微颤动。

无论是她那紫色的羽翼，还是座下会飞翔的灵兽这都还都是谜。

荣耀堡，大战一触即发。

兄弟三人，对立的两端。这或许是莫大的讽刺不是吗，又或者说这个最大的现实，岁月的流逝不同的人会走上不同的路，人都会有不同的选择，在这喧嚣的人世间，一些意外是那样的普通与常见。为自己而活，多年前，他说过这么一句话。

事实上这注定不是一场公平的对决。可能的结果只会是屠杀与灭亡。孱弱的人族军队在精锐的修罗军面前是如何的不堪一击，所有的人心底都明白，他们不过是靠着满腔的热血来面对这场战役。生死不过一瞬间，可是荣耀的背影或许会成为永恒。即使再多的人心有不甘，可是那也注定改变不了什么啊。

可惜啊，曾经纵横无敌的神武军不在了。辽溅说，语气里是是无尽的鄙夷，愚蠢的人类总是会有飞鸟尽，良弓藏的举动，可是当有一日危难再次来临，人族却再没有了可以依仗的雄师，这是否是在还债，报应吗，大概是这样的。

是啊，曾经的神武军不在了，战场上人族的战士心中都有这样的悲哀。

那么，辽溅再次举起手中的火焰之剑，你们拿什么抵挡我，抵挡修罗神族毁灭人族。天空中阵阵的雷电闪动，似乎在验证或者说呼应他的话语。

是啊，人又能拿什么对抗神，阿修罗神。可是这样却了无生趣，辽溅有些愤怒，是灵魂中的一部分感觉愤怒，被封印了那么漫长的岁月，觉醒了却发现曾经最好的对手没有了，消亡了，这份孤独的感觉，是这样的让身为神的他感觉失落。修罗一族曾经的屈辱被封印，需要用神武军的血来偿还，可是现在的神武军只是个空架子而已。

阿修罗神突然为那些数千年的人族勇士感到悲哀，这样的命运啊。可是对面的两人又何尝不是选择了这样的命运，总是在这样的时刻，会有人选择去战，去死，去博，前赴后继，那么这一切的意义又何在呢。

那么开始吧，辽溅说。手中的剑再次浮现出诡异的光芒，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无法挥剑，灵魂中另个声音在说，那是你的兄弟，所以你不能杀他们。

这或许是个双方谁都没有想到的结果，修罗神占据了那副身躯，可是内中的两个灵魂开始了融合，虽然缓慢，究竟是哪个在吞噬哪个，连两个灵魂都不知道，总之，他越来越像一个人。

辽溅放下了举起的剑，真是讽刺，这么这样看来被吞噬的一方是阿修罗神了。可是修罗神的一些意识是如此的强烈，比如毁灭人族，修罗族的心腹之患。

他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有些莫名的感觉令他的灵魂颤动，那种感觉，是她，怎么，她离开落霞了吗，怎么会。

这样的不公平战争，你们一定心有不甘吧，那么我给你们机会，阿修罗神辽溅说，从现在开始修罗军放缓对中州城的攻势，全力扫荡其他的人类大城市，当其他的地方都陷落的时候就是修罗军进攻中州的时刻，你们好自为之。

辽溅挥手命令撤军，滚滚黄沙，大概一切都会被淹埋的吧。辽溅离开的时候最后一眼望了望荣耀堡靠依的雄峰顶，微微一叹，转身离去，或许，这还不是相见的时刻吧，又或者他惧怕着见到她，总之灵魂深处抗拒着见到她，大概是这样子吧。

修罗军撤军了，人族的两支军队感觉一切都像在做梦，这算是奇迹吗，修罗族第一次在战争中退却，明明占据着优势，看起来荡平面前的人族军队是那样的举手之劳，可是修罗军撤军了。

余下的兄弟二人对视，苦笑。想不到辽溅居然是阿修罗神，鉴说，可是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昭洁摇头，他也不明白，或许获取该问问蓝齐儿，大概她知道一些吧。

昭洁说，看来找出当年神武军的秘密刻不容缓了。

鉴点头。

两人立刻刻意岔开这一话题，殇军和神武军，各自的研究进展依然要向对方保密，兄弟二人不禁有些凄然，人类的尔虞我诈是不是永远都会存在。

快看啊，那山峰顶上飞下来的是什么；有人喊。

兄弟二人愕然抬头，只见荣耀堡依靠的山峰山有一团绚丽的光彩飞临而下。

近了，近了，居然是一头灵异的雪豹，雪豹上侧坐着一个一身淡青衣服的女人，清雅淡丽。

神迹？人族战士们震惊了，那豹子会飞的啊，虽然人族修为高绝者也有羽翼，可是毕竟也无法做到飞翔，人族的羽翼也仅仅是在通过通天漩涡有些用罢了，至于会飞的坐骑，那大概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之中吧，可是现在他们看到了会飞的豹子，真的是会飞的豹子，一身雪白。豹子背上的女人背后是紫色的羽翼，散发着瑰丽的光彩，这，人族的不都是金色羽翼吗，怎么会有紫色的羽翼，她是人还是神！

昭洁看清楚了，是她，可是那羽翼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曾经和鉴在落霞偷看过她的身影，没有羽翼的啊。

豹子落到了地上，温顺地趴下，她跳了下来，背上的羽翼一收不见了。

她的眼神流转在昭洁和鉴身上停下，她开口了，声音宛如天籁一般，辽溅刚刚在这里，对吗？

第二十五章

一些出现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宛如梦幻般，流转的光彩瑰丽而夺目。生命中是不是经常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一些意外的降临，一些梦幻，一些念想，一些奇迹。

她记得辽溅常常喜欢摸着她的头发，在她的身后一声不吭，辽溅就是这么个人，不喜欢多说，他常常说，他可以读懂她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其实在她忙碌的时候，他在温暖的阳光中偶尔看着她就感觉到自己存在的真实。他总是这样，喜欢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她知道的，他爱她，就像她爱他一样，可是谁都不愿意说些什么，一些感觉的存在是那样的让人依赖，让人感觉满足。或许这也是他离开的原因，他说他要带给她一些女孩子喜欢的梦幻，带给她普通女孩子都有着的梦想。于是他离开了，或许就是这样，他希望有一天自己爱的女人在自己的身边有着虚荣的满足感，大概是这样吧。

荣耀堡，

辽溅刚刚在这里，对吗？她说，眼神中透着光彩，静谧而又安然。

你认识那混蛋，鉴有些愤愤然，然后再次注视她的美丽面容，原来是你，落霞岛的那个女人

混蛋？她笑了，嘴角调皮的微笑，辽溅是好人啊，好人，那么笨一个人。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收起微笑，不好意思，我可能说错话了，那，辽溅刚才是不是在这里呢？

她笑的时候是那样动人，周围不少人都看呆了。鉴也很好奇，自己虽然在落霞远远看过女孩子，听着她说话看起来跟辽溅很熟嘛。可是以前怎么从没听辽溅提起过啊，哎，这个曾经的兄弟身上想不到有着这么多的谜团，这个女孩子，明显不是普通人啊。

不错，他刚才是在这里，昭洁点点头。该怎么跟她说呢，昭洁有些困惑，跟她说辽溅变了阿修罗神，太直接了吧，她找了这么久，听到这样的消息会是什么反映呢，会不会一冲动自己上了天空之城，别人没有能力，昭洁瞄了瞄那趴着的灵兽雪豹，她可能做得到吧。等等，会飞的灵兽，昭洁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如有所思。

辽溅他现在去了哪里？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天地间只有她关心的人值得她暂留，那灵兽雪豹懒懒的起了身开始在她身边打转，偶尔低头嗅嗅，抬头的时候对众人发出一声威胁的低吼。

她再次笑了，伸出手抚摸了下豹子的脑袋，豹子好像很享受这份抚摸，乖乖趴下闭上了眼睛。

你跟辽溅很熟？鉴发问了，事实上他对这神秘的女孩子也满是好奇，事实上他更感兴趣的是她的灵兽，这样的灵兽，如果能用于战争，鉴突然想到了一个设想，会飞的灵兽，那么他抬头看着天空上隐约浮现的天空之城，这难道就是人类可以杀上天空之城的方法吗，老天，原来是这样。

她微微的顿首，恩，我来找辽溅，麻烦告诉我他去了哪个方向，我去追他。

这个，鉴有些沉吟，告诉她辽溅去了天空之城，这个不妥吧。要是她追去也陷在里边可就不好了。

最好别去，昭洁开口了，很危险，虽然我确定他不会伤你，但是，他顿了顿，辽溅发生了一些变化，或者说他变得我怕你根本认不出，总之你不要去。

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还是要去，麻烦你们告诉我方位吧，谢谢了。

昭洁想了想，那我还是跟你说实话吧，这些日子你应该走过很多地方，三十三天上的天空之城你知晓吗。

她打断昭洁的话，天空之城，修罗神族，修罗军，这些跟我没有关系，跟辽溅也没有关系，我只需要找到他，至于其他的抱歉，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她这么说着，环视了周围的军队，她继续说着，战争，是你们的事情，我要做的只是带他回落霞，就是这么简单。

昭洁心一痛，说，可是现在辽溅被扯进去了，辽溅，他变成了阿修罗神。

你说什么，她脸上的笑容僵硬了，怎么会？

她抬头仰望天空，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喃喃的低语，原来我找不到你因为你在那上边吗，原来是这个样子，她再次笑了，虽然有些苦涩，这样又如何，她说，即使这样我也要带你回去，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哪怕是恶魔。

空气中的氛围有些凄然，太多的时刻一些悲哀来的突然，没有人有准备。那么是不是说这样的悲哀就是注定的呢，又为什么是由特定的人来承受这些痛苦，这些无言的隐痛又改与谁诉说。

_文_她究竟是谁，鉴低声问昭洁，看起来跟辽溅非同一般，奇怪，怎么以前辽溅也从没跟我们提起过，落霞的惊鸿一瞥，只知道他们关系特殊。

_人_事实上辽溅也从没有跟我提起过，不过我隐约感觉得到，后来咱两去了趟落霞就一切都明白了，昭洁说道，你还不明白吗，他和她的关系？

_书_鉴缓缓点头，这么漂亮的姑娘，辽溅都舍得离开落霞……

_屋_是啊，跟辽溅在一起很多年的人，他和她在落霞以前一定很幸福吧，大概辽溅的出走是今天这样让人心痛结局的错误开始，还真是遗憾啊。

哎，这些也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啊，昭洁低语。

低声聊天的兄弟二人没有看到她的眼角有晶莹的闪亮一划而下，她抬头仰望着虚空，思念的方向，那么辽溅，等着我，天空之城吗，我依然要带你回来。

她转身，她说，那么我想，她顿了下，我应该帮得上你们。

二兄弟对视一眼，互相点头。

那么，昭洁说，欢迎你来到我们的队列，我们一起想办法救他出来。

有的时候大概一些东西无法衡量，无法评判，究竟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又或者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对与错，有的只是执念与人心，太多的不可预知，太多的不可抗拒，太多的悲哀蔓延。

在那里等我，辽溅，她低低地说着。她转身，谢谢你们帮我，还有，她说，你们可以叫我幽若。

这大概就是预知得到的轨迹吧，天空之城，三十三天外的修罗天，电闪雷鸣的绝境，人类真的有一日可以再次杀上来吗，也许，也只是也许吧，至少，要先能飞翔。

第二十六章

世间的秘密又岂是可以全部窥测的，人心总是过于贪婪，疯狂攫取着一切眼前的未来的利益，历经数千年，数万年，一直都是如此。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于是这些末日降临的灾难又或许可以理解，会不会是一种惩戒，会不会是一种劝告，可是人类却又总是无法理解到背后的含义，于是他们怨恨着神，怨恨着天，认为这些是强加给自己的，认为自己的命运自己无法主宰。那么是不是这一次哪怕是天道也是彻底地站在了修罗族的一边。

太多的无法预知，人族的未来，也许只能靠自己来改变这一切了。可是在这样的时刻，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依然暗潮汹涌。对于这样的境况，不少有识之士也只有苦笑而已。什么时候人族才可以真正的团结来对抗修罗一族呢。总是这样，历史上屡次都会有这样的场景，难道这真的就是人族的本性，难道屡次上演的惨痛结局还不够后人警示吗。

鉴跟昭洁说，带她回落霞吧，相信她更能帮得上你们。这个女孩子，他说，有着神秘的力量，或许这对对抗修罗族有着莫大的帮助，我隐约感觉得到她对我们找寻的秘密有着关联。

昭洁点点头，回应道，那你呢，不跟我一起走，兄弟，一起吧，留在神武军有什么好。

鉴摇摇头，你应该明白的，他说，昭洁，你看看我身后的部下你就明白了，我能舍弃他们吗，不管上位者如何，我要带着他们走出一条生路，所以我必须尽快赶去魔隐村，希望神武军有所进展，早点找到那秘密。哎，看你们移防落霞，也猜得出落霞一定有着什么跟这秘密有所关联，看到幽若我明白了，落霞，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昭洁苦笑，一切哪有那么简单。

殇军开始撤退了，滚滚黄沙下又掩盖了多少战死的尸体。现在一切又到回到了源头，找出引天地灵气的法门，炼化出元婴的人族战士才可以和精锐的修罗军相抗衡啊。想起这个，昭洁不禁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落霞的进度如何了，想到这里他不禁看了一眼跟在左旁的雪豹上端坐的动人女子。

人族的战马只能骑乘，无法进入战斗，事实上只能看做一个骑乘工具，可是她的坐下灵兽明显有着非同一般的灵力，或许连参加战斗都是可以的，还有，那雪豹居然会飞，会飞的啊，昭洁抬头看看了天空，也许人类重抵天空之城对战修罗族的梦想需要的翅膀就是，大概就是这个吧。

我们这是要去哪，她问，落霞吗。

昭洁点头，说，恩，落霞，现在的人族军队无法和修罗族对抗，目前唯有找出修炼元婴的法门，提升人族战士的实力，重现数千年的神武军才是人族最后的希望。可是目前神武军和殇军都进展缓慢，毫无头绪，哎。

你们在落霞是要找神武军遗迹吧，她说。

你怎么会知道，昭洁有些错愕。

她笑了，听辽溅说过那神秘洞穴的人不仅仅是你。她说，数千年前纵横的神武军，想不到，最后依然是要去寻求那力量来抵抗修罗军，那么当初又何必呢，她的笑容转冷，好吧，我帮你们，为了救辽溅，这些秘密再现于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她转头看着昭洁，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再一次击败了修罗军，那么等待你们这些新的神武军的命运又会是什么，跟以前一样吗，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昭洁也笑了，笑声里有着冷漠的感情流动，哼，哪有那么容易。事实上昭洁早就想过，现在是解救人族的末日命运，至于以后，究竟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啊，老子是那么容易被利用的吗，谁想利用自己那就要付出相当的代价，哪怕是国王也一样。殇军，至少这些跟随自己的弟兄们绝对不可以无辜惨死，谁想加害我们，老子就先灭了他。昭洁一愣神，这句话似乎听谁说过，一回想，就想起了那个时常孤寂的身影，辽溅啊，看来你说的对，谁够狠谁才可以活下去，或许以前我们是瞻前顾后的太多了，太多的妇人之仁阻碍了我们，既然已经身在此处，那么很多东西就必须抛弃了。

落霞渡口，包括蓝齐儿在内的殇军高层迎接大军回师。

不少人的眼中都有着狂热的光彩，首领，洞穴找到了，找到了啊。

太好了，昭洁不禁有些兴奋，终于有眉目了。

不过首领，手下得报，神武军在魔隐村角斗场中也找到上古神武军遗迹。

是吗，看来那边也不慢嘛。昭洁有些意外，看来大家又都在一个起跑线上了啊。他笑了笑，对此不置可否。

这位姑娘是，蓝齐儿有些迟疑，看着幽若。

她微微的笑着，对蓝齐儿伸出了手，你好，叫我幽若吧。不少人被她的出尘的美貌所震撼，更有不少的人看着跟在她身后的灵兽雪豹若有所思。这灵兽实在是太神奇了，不少人都想到了那种可能性。

走，直接去洞穴，看看里边究竟是什么，昭洁说。昔日的落霞矿洞之前早已矗立里巨大的要塞碉堡。而曾经的矿洞入口则更加被拓宽拓高，里边地上已经被铺上了厚重的花岗岩，连洞壁都被修饰的富丽堂皇，地下要塞，跟以前的矿洞似乎再也联系不上了。

幽若看着这些变化毫无表情，也是，这些又跟她有什么关系，跟她有关系的只是辽溅，也仅仅只有辽溅，其他的不是她该关心的，她也不会去关心，倒是蓝齐儿对她很是好奇，这么美丽的姑娘哪来的，女人与女人大概也有着特殊的吸引力吧，她们会先甄别对方对自己是不是有威胁，然后再决定以后是否生活要有交集。

众人狂热地簇拥着昭洁来到地下要塞被清理出的最底层，前面是个幽深的洞穴。

首领，我们一发现这个洞穴，就只派过人进去看过，没有动里边任何东西，然后等你回来。但是我们可以肯定，这个洞穴就是我们要找的洞穴，不过我们对里边的东西也不是很了解。

昭洁点了点头，带着众人进去了，自然也有随从亮起了灯火。

洞穴里，地上杂七杂八丢放着一些兵器，虽然年代久远却依然发出光辉，一看就不是凡器。

首领，我们研究过，这些兵器跟神武军从国王内库里得到的神兵一样。

他点了点头，带着众人继续深入洞穴，洞穴的尽头是一个比较宽阔的空间。局中摆放着一个坐台，坐台根基深入地下，侧面雕刻着神秘的图腾，而坐台的正中央雕刻的，居然是太极八卦，在那个坐台四周成七芒星阵型摆放着七个半人高的立柱，立柱顶端有着奇怪的凹印。

这个是？有人惊呼。

昭洁狠狠得点了点头，这就是元婴修炼的法门和秘密啊。看来需要借助一些外力。

这么说我们找到我们要找的东西了，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