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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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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这种事情是简单地道歉就行的吗?延森也不想就此事再多纠缠了,心里这么想着,嘴里淡淡地道:“既然都过去了,何必再提,没什么意思。”

“这么说,你肯原谅我了?”杭伟把手向他伸了过来。

能接受这第二次握手吗?延森故意装作没看见,眼睛落在了桌子上:“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杭伟讪讪地把手缩回去:“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今天中午当然也不会例外,延森抬头盯着杭伟,听他的下文。

“你认为小楚怎样?”

“什么怎么样?”

“好,我也不跟你绕了啦。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小楚了,对我怎样都无所谓。”

延森心里有些怒气,好像一切倒成他的错了。心想,你那样对我,一年多时间我都忍了,就说:“杭伟,你这叫什么话?易小楚怎么样,是她自己的事情。你们如何,也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把我扯进去。”

怒气上冲,延森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摸着石头过河

杭伟很苦恼的样子,对延森的冲动倒显得一点不介意:“我当时是不该出手那么重,可是事后也感到很内疚。但从那次之后,小楚对我大不如以前了,能说跟你没关系吗?”

延森想,我比窦娥还冤呢,倒怪到我头上来了?他没好气地说:“这么跟你说吧,自始至终,我都对这个恶女不感兴趣,她的事情也请不要扯到我身上。”

“你怎么这么说小楚?”杭伟对她真是很维护,说他自己没事,现在竟生起气来。

“这也不是假话,我说的就是本人对她的印象。你觉得易小楚好,那是你的事情,请不要再跟我纠缠不清。过去的事儿,我也不想与你计较。你们的事情我也没兴趣知道。”

说完这番话,延森扬手叫服务员准备了些吃的给小冯带去,然后吩咐结账。

杭伟被噎得愣在那里说不出话,居然也忘了是他要请客。延森想,哎,还得我破费,早知道不来了。

“我还要给小冯送饭去,失陪了。”说完,延森拎上准备好的东西扬长而去,留下杭伟继续思考。

哈,爽快,真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没走出多远,后面脚步声传来,杭伟居然又追了上来,看来不收到点效果是誓不罢休了。

延森干脆停下来,看看他葫芦里到底装了什么药。

“知道小楚现在的情况吗?”杭伟低低的声音问道。

延森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大家都没见到人,心想,你不知道我当然也不会清楚。

“小楚伤的很严重,左边脸、脖子和上身都被烫伤了。左脸还是深二度烫伤,医生说肯定要留疤了。”

“啊,你听谁说的,真有这么严重吗?”杭伟这么一说,延森一下忘了跟他计较了。

易小楚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真要留下疤痕,真是太可惜了。虽然先前曾有过这种担心,但还是不愿这成为事实。

“千真万确,小楚可能真会毁容的。”杭伟用沉重的语气说道。

从出事到现在,他可以说一直没离开左右,怎么会先他知道这消息?延森细一想,有钱人想办法打听这点事应该也不算什么。

“真是太可惜了。”这倒是延森的由衷之言。

“无论怎样,我对小楚是不会变的,所以真心希望你不要再打扰她了。”

延森涌起的痛惜,很快又被他的话惹恼,怎么就认定了他对易小楚有不良企图呢,他看起来就对她那么有兴趣吗?

“杭伟,我再次重申,如果她真的如你所言,作为同学,我同样很难过,也真心希望她能好。但请你不要把这事跟其他联系起来,我从来没有、也不想干涉什么人。至于易小楚是不是喜欢你,跟我一点关联也没有。”

“陆延森同学,我知道你懂先天功法,虽然猜不出属于那一派,但你不能因此就率意妄为。”杭伟的声音也高起来。

延森心想,他的脑子真是短路了,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都懂先天功法,当初几乎把他给废了,现在还有脸提。

杭伟在学校里声名远扬,能有今天的成就绝非侥幸。怎么碰到感情的事儿,就失去那种游刃有余的风采了呢?

原来杭伟也知道先天功法分不同的门派,如果不是柳阿姨提起,延森是不知道的,因为他的启蒙老师——温老爷子也不明白。

这一瞬间,延森的恨意没来由减弱了,反而感到杭伟很可怜。爱这东西是需要双方认同,勉强不来的。堂堂一个男子汉,也是事业有成,居然在感情上如此弱智。

爱不是单纯的给予,更不是索取,但也绝不是摇尾乞怜。他连这基本的认识都没有,还有什么资格说爱。

“杭学长。”延森换了一个称呼,这么一个“钱途远大”的人就此沉沦确实可惜,“痴情本身是没错,但一定要用对地方。任何事情,如果只是一厢情愿,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怨天尤人更要不得。希望你能够幡然悔悟,及时调整心态,适合你的人有很多,并不是世上只有这一个。”

杭伟彻底愣住了,一帆风顺的他,可能从来没有对他讲过这样的话。

延森看着曾经强大的杭伟就那么委顿在地,像个家里唯一的一头牲口被地主、恶霸牵走的旧时代老农那样,痛苦地靠在了路边的墙上,嘴里不停地喃喃道:“不,我是真的爱小楚。”

延森轻轻地摇摇头,提上给小冯准备好的午餐打算走开,任他一个人呆在那儿。

延森突然发现,原来最可怕的不是强大的敌人,而是你自己。

先人已经说过:世上最可怕的动物是人。而延森觉得能给最大伤害的,就是自己的心。

“哀莫过于心死”。杭伟就被他自己打垮了,不须谁人动一根指头。延森曾经想过,如果非要报一箭之仇,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商业上击溃他。

可是现在不需要了,如果他不能振作起来,延森也没有机会再进行“报复”了。

人活在世上,要想发展,是需要对手的。学校里最强的两个人,郑中普已经和他成了朋友,如果再没了杭伟,岂不少了许多趣味?

他的脑海里想起曾经看过的武侠小说,顶天立地的大侠,手里提着一柄木剑,“拔剑四顾心茫然”,曲高和寡、无敌的滋味是寂寞的。

尽管延森距离这个境界还有很远,但如果前进路上有杭伟比拼,也是美事,又怎么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对手?

延森走了两步回到颓丧的杭伟身旁,从提着的袋子里拿了两张餐巾纸丢到他的面前:“好吧,我们打个赌,最强者得到易小楚。”

不知道是不是赌气,更不明白怎么就兴起了这样的雄心,丢下这句话,延森昂首向医院走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延森,小楚真的有麻烦了,医生说她可能无法恢复原来的美貌了。”余秋月的电话这时候打来,听声音,她的心情糟透了。延森在电话里知道,是温赫把消息告诉了她。

“她自己知道吗?”

“还没告诉她呢,小楚身体很虚弱,总是迷迷糊糊的,现在又睡着了。”

延森点点头,原来杭伟说的是真的:“医生就没有办法了吗?”

“温先生在忙这件事呢,已经请市里最好的烧伤科医生来会诊了。”

延森沉默了一会,余秋月接着追问:“用巴大叔的药会不会有效呢?我记得小央宗恢复得可好了,当时烧得可厉害着呢。”

“我也不知道。”延森只有如此做答,他不知道那药对烫伤的疗效如何。时间已经过去快二十四小时了,应该说已经不是最佳的时机。

就算延森能照着把药膏做出来,医院也不可能让他有试验的机会。

“好好想想办法嘛延森,这可关系到小楚一辈子的大事呢!”余秋月央求道,她已经认定了现代医学对此无能为力了。

鸟儿尚且爱惜羽毛,延森何尝不明白失去曾经的美丽,对一个女生的打击会是多么致命。

“我回去看看吧,要想这么快跟巴郎大叔联系上也不可能,尽力而为吧。”

最好医院能拿出好的解决办法,因为延森没有任何把握的。巴郎大叔的治疗是草原上唯一的希望,而在这现代化的大都市里,显然不是这样。万一失手,只能追悔莫及。

“好,那你快走吧。”余秋月却不给延森反悔的机会,哄着延森赶紧回去。声音里充满的那份信任,仿佛易小楚的未来就落在他的肩上了。

延森巴不得自己真的是那绝世名医,可以手到病除,在治好易小楚的同时满足余秋月的愿望。

可他是吗?不是,所以只有一阵阵的心虚。

回公寓的途中,他感到自己很有些自欺欺人。嘴里不肯承认,甚至心里也不愿意去触及这个话题,但他还是很关心易小楚,这却无法否认。

在他交往的所有女性中,延森和她之间是最充满戏剧性的,也是对抗性最强的,时至今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可以说仍然没有结束。

可能人的本性就是如此,越是不堪回首的东西越要去想。

易小楚长得好看,固然是吸引人的一个方面,但卓立独行的性格,却也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而她的侠肝义胆,则有些让人钦佩了。

她的桀骜不驯、可能有些奇怪的性别取向,甚至在他面前无礼占三分的行事方式,都让人难以释怀。

这些也就在路上想想,回到公寓就顾不上考虑这些了,一头钻进药材和资料堆里,细细寻找解决方案,他真的不想易小楚的生命中留有遗憾。

他从屋角找出了一个事先做好的牌子,上书“请勿打扰”四个血红大字,这本来是他开玩笑给曹言准备的,告诉他如果要进行什么少儿不宜的节目,一定要提前挂到门上。

曹言倒一直没好意思用过,这次延森给挂出来了。把屋里所有能吃的方便食品都搜罗一空,放到了他的卧室,然后就把牌子挂到门上,开始了工作。

草原之旅,延森可以说是收获巨大,学到的东西回来后做过总结,也没少跟曹伯商量,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根据现实情况,以他的“水平”,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了。

由于各人都用手机,公寓电话平时用的机会不多,朋友们习惯了也都很少打。这次就摆到了他手边,有什么疑问好随时打到曹伯那儿讨教。

巴郎大叔远离了现代通讯,紧急时刻无法联系上,不能不说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他开开电脑,连上必须的搜索引擎,进入各个专业数据库,好随时查找需要的资料。

伊莉受伤那会儿,曹伯对骨折和外伤疤痕的手段他是亲眼得见,也亲手应用过,堪称神奇。对于治疗烧、烫伤,曹伯虽也有一套,却不是拿手。当初听延森讲了巴郎大叔,他颇有些自愧不如。

曹伯听他说了巴郎大叔用药的情况后,后来打电话说准备自己动手配制试用,不过有很多药材不那么容易找到,他正在想办法。虽然此举有些泄露机密的嫌疑,但如果不是延森,他们怕是永远也找不到机会融会贯通。

当时伊莉生病时用的那套瓶瓶罐罐,一直都躲在延森的床下。他的床底现在可是百宝囊,柳阿姨赠送的一堆药材也堆在那儿。还有回来的路上,经过药店买的那些常用的中药,这都是必不可少的。

他先根据巴郎大叔的方子,把当时给小央宗用的药膏配了出来,与易小楚目前的病情并不完全对症,配方需要不断调试,好在能想到的,都曾经向巴郎大叔请教过。

此时的延森已经心无杂念,要倾注了所有的能力,完成这个前所未有的“壮举”。

中医成分学现在相关研究已经很多,专家们早就开始分析其中的有效成分,网上相关资料倒也不难找到。

最重要的就是动用自己的大脑,把这些有用的信息串联起来。可惜延森对医学了解还是太少,幸好有曹伯这个行家。

听说了延森手头正要做的事情,他是全力支持,只要有空就待在电话旁边,随时接受咨询。

有了他的建议,延森的计划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同时心里也不无担心,就算做出什么来了,真的能达到预期的疗效吗?

毕竟这是一个全新的试验,这么多年以来,各方面专家对烧、烫伤后的研究一直没有停止过,但真正完美还是没有达到。

如果不是及时施治,而巴郎大叔恰在身边,小央宗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易小楚好起来是不庸置疑,但是要想完好如初的愿望能实现吗?

房内的灯一直亮着,延森忘记了白昼,忘记了所有一切,更顾不上休息,顾不上留意曹言和林荷芳是否回来。

饿了就手抓点什么塞到嘴里,实在乏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或是祭出静心赋来恢复体力。

时间紧迫,时间就是一切,只要想到了什么问题,他就打电话给曹伯,不顾他是否正在休息。

科技发展到现在,像他这样纯理论的研究是个异数。大实验室里设备精良,研究已经达到了量子理论。

而他所能做的实践就是把药材做成不同的剂型,仅此而已。

窗外的光线黑了白,白了又黑,他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只知道在电脑上不停地分析、操作,然后坐在桌前制作药剂。

☆、信任

伸展双臂,全身的肌肉酸疼无比,延森再次练起了静心赋。看着做出来的那些药膏,才稍稍有些欣慰。

不管怎样,闭门造车算是完成了,依托的基石就是巴郎大叔制作的药膏。

缺少了临床的实验,研制出来的怕不一定会是什么,但不管怎样,总算出炉了,延森所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是非成败,他已经尽力了,下一步该做什么?也许最好的就是好好睡上一觉,但现在还不行,他得第一时间通知余秋月,“工作”完成了。

至于易小楚愿不愿意做小白鼠,那就非他所能知也。

他习惯性地抓起手机,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动关机了。

拿出电池换上,开机显示时间字幕:不会吧?已经过去两个白天、三个晚上,又是一个新早上了。唉,时间过得真快,他全然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这其间一定会有人在找吧?就如同上次去了草原一样,他再次玩了个短期的失踪游戏。

曹言是怎么搞的,他闷在屋子里这么长时间都不来骚扰他一下?

他揉着乱糟糟的头发,推开房门走出,突然瞪大了眼睛:曹言和荷芳挨在一直坐着,甜甜蜜蜜地吃早饭。

看到满满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摆在盘子里几根松脆可口的油条,延森的心动了。

荷芳早已迅速地端起面前的牛奶,“咕咚”喝下去一大半:“不好意思,我喝过了的。”

曹言就没有这么幸运,还没有意识到“灾难”降临,眼前的杯子被延森抢到了手中,“咕咚”一声,与荷芳稍有不同,已经见了底。

看着一脸无辜的曹言,延森嘴里咀嚼着,一脸遗憾地把杯子倒了过来,很快地说道:“不好意思,我喝完了。”

两根油条被他迅速地丢到了肚子里,延森开始反客为主:“曹言,你太不够意思了,哥哥我在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有好吃的,也不知道招呼一声。”

“这个……”曹言一脸正经,回头看了看他门上挂着的红色招牌,“这个,怕影响了老大的好事嘛。”

延森想,这小子“堕落”了,更可气的是居然还装出很受伤的样子,真是交友不慎哪。

更为可气的是,看到两人的神情,荷芳居然猜到了他的想法,脸上闪过狡黠的笑:“森少,曹言让你教坏了,曾经多好的孩子。”

“荷芳,关系到人家的名声,这个不好乱讲的,我仍然还是那个纯情少年。”曹言是彻底崩毁了,脸上表情未动转向延森,“反正知道老大无论怎样也不会自杀,所以就算给兄弟我一个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说完这“道貌岸然”的台词,曹言的手伸向盘子,不想却摸了个空。延森哈哈一笑,因为这会儿功夫,饥饿的他一直就没有停止过向“猎物”动手,曹言当然只能扑个空了。

林荷芳照顾他,把手里还剩下半截的油条做了友情赞助。延森心里偷乐:你小子想跟我斗,道行还差了点。

“出关”之后,这是他难得的休闲时光。

“秋月说了,你出来之后就让我赶紧通知她。不过你既然出来了,就自己知会一声吧,也可以省我点电话费。”

还不待延森的快乐落到实处,荷芳一开口,迅速影响了他斗争获得胜利后的喜悦,还是她的道行深啊。

“嗨,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得赶紧跟她说一声。”延森说这两人怎么这么沉得住气,敢情已经跟秋月联系过了。以她对延森的了解,自是不难知道延森在干什么。

但不知道如果他告诉曹言,他是为了易小楚才这样,不知曹言又会做何感想。

延森热情地倒了杯水,送到吞咽有些难度的曹言面前,深情地说道:“兄弟,慢慢吃啊。”

受到延森的照顾,曹言反一下子噎住了,旁边的荷芳则做出呕吐的表情。

关心完兄弟,延森打电话通知余秋月,把“研究成果”通报一声,选不选,就是她和易小楚的事情了。在电话里知道,原来秋月已经坐飞机来到了京城,现在正在医院里照顾易小楚,把小冯换下了。

延森说了之后,秋月那边就没了下文,也不知道她怎么考虑的。

曹言和荷芳走了之后,延森干脆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公寓里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偏就要补一觉就这么困难,愣是没睡意。他回到电脑前,整理一下这两天的收获。

在几十个小时内,延森翻阅了难以计数的资料,大脑里也一时给塞得满满的。如果现在去中医学院上堂课,想来都没什么问题了。

东西是散乱的,弄成论文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看懂。尽管不是非常有把握,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这个史无前例的“课题”,不知能不能把那样整天坐在显微镜和电子仪器前的学者们气晕。

如能成功,这铁定是一项重大成果了。不算昂贵的成本,自然能带来滚滚财源,想着想着,延森的脑筋又动到钱上去了。

易小楚可能就是他做的第一例“活体动物”实验,真正的推广尚需时日。一种新药被接受,需要更多的实验,还有烦琐的申报程序。嘿,才弄了毛胚出来,竟然想到这么多了,延森不由有些佩服起自己。

手机响了,是温赫的:“中午到医院旁的餐厅,一起吃个便饭。”

等延森赶到的时候,温赫夫妇和余秋月已在现场。

“咦,怎么都跑出来了,不用陪床吗?小楚这几天怎么样了?”当着她们,延森也不好呼其全名。

温赫答道:“小楚的病情已经基本稳定了,只是情绪不好。”

“宿舍的同学在陪着她呢,小楚非要我出来吃饭。”余秋月回答了另一个问题。

温赫妻子林文菁轻轻地为余秋月整理了一下头发:“这两天把秋月累坏了,工作也耽误了。哎,都怪我们太忙了,也分不出身来。”

“没什么。我跟小楚是好朋友嘛。”秋月嘴里这样说着,脸上的疲惫却是显而易见,真是个好女孩子啊。

“来,咱们先吃饭。”菜上来了,温赫招呼道。

好几天没吃顿饱饭了,延森也不管什么风度,看到香喷喷的菜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半天之后,微一抬头,却见林文菁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延森脸上稍觉有些不好意思:“嫂子,你也吃啊。”

突然脚下吃痛,原来是余秋月偷偷踩了他一脚。

“嗯,好,快吃吧小陆。看这样子,就跟好几天没吃饭了似的,可别把大小伙子饿坏了。”林文菁虽然只比他们大了十岁左右,但官场混得时间了,举手投足却显得成熟非常。

虽是开玩笑的话,让她一说出来却显得温柔而又不失体面。

“他确实是好几天没吃饭了,可能连觉也没怎么睡呢。”秋月从旁替他说话。延森心想,好啊,肯定是这个林荷芳,又是她把他给卖了。

吃的最快也最多,到了中途还是只剩他一个还在用心吃了,大家都瞪眼看着。

“唔,怎么,你们都吃好了?”延森对吃真的是很上心,“温赫哥,小楚还要在医院里住多久?”

三个人一齐点头,余秋月见多了延森的吃相,就说:“你继续,不用管别人。”

“你先吃,吃完再说。”温赫也像秋月那样劝道。

如果再这样下去,人家可能真的要把他当猪了,延森讪讪地说:“我吃的差不多了,你们边说我边听吧。”

“小楚现在已经稳定了,除了外用药,现在了就输液给点营养和支持的药物。只是,她的情绪很不好。”温赫心疼侄女。

“怎么,你们跟她说了?”延森吃惊地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这事也不能瞒多久,小楚是个聪明的孩子,早晚还不是要告诉她。”林文菁替丈夫作了回答。

延森把目光转向了余秋月,秋月说:“小楚不想再在医院住了,今天我实在犟不过她,给了她一面小镜子。延森,你也不用隐瞒了,我一开始就跟温赫哥说了,其实小楚也有这个意思。她想试用巴郎大叔的方子。”

余秋月没有细说易小楚发现自己变成那样之后的表现,但那情形也可想而知。没有亲眼得见,也能肯定她的心伤得非同小可。

她后来说的,让延森不免有些尴尬,偷偷做的事儿,他还是不太想让多人知道,再说温赫这两口子都是搞药的,不用想也明白,用没有经过批准的药品,对主管部门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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