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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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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综合了一下,加上网络部,今年的营业额将超过五千万。保守地估计,盈利也比去年要翻上两翻。延森不在意到底能拿到多少分红,至少是做了些稳当的事业。
吃过饭,大家坐在一起展望未来。
正兴致高昂,延森就接到了罗颂的“骚扰”电话,看别人都忙,延森借故知趣的告辞出来,又成了潇洒的甩手掌柜。
张婉晴的聚会结束,罗颂又变得无事可干,当然想起延森来。
“走,咱们去医院看看刘雨吧。”延森提议,确实想她了。
不知道婉晴都是怎么跟罗颂讲的。反正她的兴趣之浓无法用言语表达,响应的热烈程度甚至超过了张婉晴:“好,太好了。”
走到路上,她自作主张买了一大束玫瑰,丢在延森怀里。
自己从来没买过这么大捧的花,延森抱着的时侯有些不知所措。
医院里还是一片忙碌景象,一是中毒的民工们还在,也由于年关将近,百姓们都希望身体棒棒的度佳节。
还好不是什么传染病,没有禁止出入。他们顺利地进到医院,张婉晴打通了刘雨的电话。
“我正在职工餐厅里喝茶休息,你们一块过来吧。”
看到站在他们身边的罗颂,刘雨很是吃了一惊。
罗颂见到站起来的美女,也惊讶地张大了嘴:“不用猜,你一定是刘雨姐姐了。姐姐你真的好漂亮,不愧是森哥哥的首席女朋友。”
延森先为罗颂的话咧嘴,然后把藏在背后的玫瑰递到刘雨手中:“雨姐姐,辛苦了。”
有人在的时侯,延森还是注意了一下称呼,没有直呼刘雨。
罗颂眼里从来没有陌生人,见刘雨接过花去,脸有些红,先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就趴到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堆什么。
却见刘雨的脸更红了:“来,快坐下,姐姐请你们喝茶。”
罗颂紧挨着她的身边坐下,抓着她的一只手不停地摇晃。不一会儿功夫,就挤到了刘雨的怀里。
刘雨假意的把脸转向延森:“小森,你和婉晴从哪儿捡来的这个小古怪精灵?”
罗颂“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我昨天在家跟妈妈说是捡来的,森哥哥还不承认,这下漂亮姐姐都这么说了,哥哥还有什么好反对的?”
“妈妈?”刘雨奇怪地瞪大了眼睛。
“听她这臭丫头的,说的是我老妈呢,她逮谁都叫妈妈的。”
“我就叫,怎么了?雨姐姐的妈妈我也会这样叫。”罗颂淘气不已。
听到罗颂的话,刘雨的脸沉了下来,别人都在享受母爱,可这些,已经离她很远了。
知道惹起了她的伤心事儿,延森和张婉晴赶紧叉开话题。
婉晴详细地说明了罗颂的来历,延森则问些医院和刘雨个人的情况。
聪明的罗颂察言见色,自然明白刚才闯了祸。跟他们一起刻意说些有趣的话,刘雨脸色渐渐开朗,慢慢有说有笑起来。
听说罗颂只有十四岁,刘雨也很吃惊,玩笑着让她叫阿姨,一时气氛热闹起来。
“雨姐姐,什么时侯你不用天天住在医院了,我还想去你那儿做饭吃呢。”这是张婉晴最关心的问题。
“中毒者出院差不多了,留下几个重症还在观察,也都停药了,可能就这两天了。如果不是医院要做表面文章,我们今天就可以回家了。”
呵呵,还是政治挂帅呀,原来刘雨也会发这种牢骚,婉晴笑着说:“雨姐姐赶紧解禁就好了,我们就能在一起玩了。”
“是呀,闷坏了。我也想早点跟你们一起。”刘雨笑着说,“对了。延森,年前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呢,你得陪我出一趟门。”
延森点头笑,没有问什么,刘雨做事,当然有她的道理。
罗颂嘟起嘴:“什么事呀,不能带我吗?”
婉晴真是长大了。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笑。她清楚他们两个的关系,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对他的私人事情居然不显出感兴趣。
仍旧是那辆红色的跑车,以前延森曾经问过,一个对白色那么渴望,近乎有洁癖的人,为什么会选了一辆色彩如此鲜艳的车呢?
刘雨总是笑而不答。
这次延森终于想明白,她那乌黑的长发、胜雪的脸庞、深邃的眼眸,穿起洁白的风衣,黑色的仔裤,恰好一片黑白分明。
再搭配上这火红艳丽的跑车,冷暖相宜,不正是一幅动中有静的绝美画卷吗?
色彩本没有一定之规,人自身和外在的一切需要协调,而生活岂不也是一种不断寻找平衡的过程吗?
☆、孝心
一路上延森很少开口,只是默默的欣赏那近在咫尺的美好。
刘雨紧抿着嘴唇,面部线条细致而优美,她专注地驾驶车子,娴静中透出无比的温柔。
延森不禁有些呆了。
刘雨侧过脸来一笑:“小森,想什么。怎么话这么少?是不是离开太久,跟我没话可说了?”
当然不是。延森却不反驳,却把嘴凑上去,在她的香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一抹娇红浮现在她艳美的容颜之上:“坏东西,不知道人家在开车吗?”
“刘雨,如果不是在开车,我吃的可就不是脸蛋的问题啦。”都认识这么久,她怎么还是这样害羞呢,他真想不明白。
她轻轻地推了他一把,然后专心开车。脸却更红。
晕红慢慢退却,刘雨小声说道:“坏小子,你越来越放肆了。”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延森故意逗她,手却忍不住轻轻地捻着她几近透明的小耳垂。
“别闹。”她用力的扭着脑袋。
分别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能够单独相处了,延森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在家的时候,总少不了罗颂和婉晴的纠缠,如今好歹是二人世界了。
受不了这爱抚的折磨,刘雨呼吸有些急促,不禁用力的拍着他的手,车子也有些方向不稳:“快把你的爪子拿开!”
到了这时,他怎会那么听话。终于而耐不住纠缠,她把车子停在了一旁的服务区内。
她板起脸对他:“小森。你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
“有哪条规定,男人必须听老婆话了?”
听到这句话,她的脸更红了,不由埋在他的怀里:“瞎说!”
拒绝比奉迎更有杀伤力,更引起他的兴致,一下把她搂在怀里,毫不迟疑。
刘雨没有抗拒,热烈地与他拥吻在了一起。刹时之间,他已经浑然物外,不知身处何处。
那份香甜瞬间溢满了他的心房,想要得到更多的亲昵,一双手开始贪婪的在曼妙的身体上游走……
几辆客运汽车从旁径过,车上的客人奇怪地看着这辆停下的跑车。
虽然明知道人不可能看透车窗,刘雨还是异常害羞。
她轻轻的用手一撑他的前胸,腼腆的离开。
“走了小森,别让人看到了,还答应吴伯伯去他们家吃午饭呢。”
“不,我还没吃够呢。”延森摇摇头。
“真是怕了你,最后一下噢。”刘雨轻嗔一声,眼晴闭上,小嘴又翘了起来。
延森“哈哈”一笑,说道:“走了刘雨,开玩笑而已,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急在这一时。”
“讨厌!”她轻捶了他一下,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埋头发动汽车。
延森轻轻地捏着她的香肩,心里一片温馨。见她仍然撅嘴,忍不住又凑过去在香颊上轻吻了一下。
“小森,你现在越来越坏了。”话虽这样说,她却没有生气的意思,脸上表情早巳拨云见太阳。
“仔细交待这半年都做了些什么?现在你变得好多,也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爱跟人家说了。”
“哪有的事儿,只不过觉得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应该自己多思考、拿主意了。”
刘雨满意的看了延森一眼:“嗯,这才对,我早就盼着你快快长大。”
“什么,难道以前的我在你眼中只是个小孩吗?”延森故意开玩笑。
她白了他一眼:“不是小孩还是大人不成?你呀比婉晴也大不到哪儿去,当然啦,比颂儿还是成熟一些。”
晕,敢情他的级别仅高于罗颂,相当于张婉晴呀,是不是有些太冤了,他还觉得自己比同龄人成熟不少呢。
得到这样的评价,自是心有不甘,延森猛的把脸凑到她眼前,作“非礼”状。
“去,又来了,开车呢,这可关系到两条生命呢。开个玩笑也当不起,还说自己是大人。”
☆、心结
闹过之后,延森还是把这半年中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了她听,森韵和天普公司的发展,还有新成立的公司,这些都大略的给她提过,只是在电话里无法像现在这样详细。
毕竟没能亲见,对于天普,她倒没说什么。但对诚伟,却表现了相当的担心。
“小森,做这类生意虽然来钱快,但终非正途,容易引发副作用,还是少沾为妙。”
“我清楚,做这行确实是如履薄冰。但现在确实太缺钱了,而且法律也没有针对的相关条文,所以我才决定做下去的。”
虽然不以为然,她还是不愿意过多的勉强:“嗯,你是大人了,自己要有分寸,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好的兆头,一定要赶紧收手。我可不想到监狱里送饭给你。”
“放心吧刘雨,我会小心的。做上几单一定会见好就收。”
“资本积累是最困难的阶段。很多大的跨国公司,在创业之初也难免会做些出格的事情,关键是要有审时度势的能力,我相信小森巳经长大,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了。”
刘雨对他还是表现出相当的信心,也坚定了他一定要做出个样子来的信念。
以前在跟前的时候,她是很注意做延森的“思想工作”,现在离得远了,有时宽容的近乎迁就。唯有一点不能否认,那就是她对延森的好。
延森很想把感情上发生的那些意外也一块说出来,但心里却很怕,尤其是看她现在开心的样子,更是难下决心。
那次,延森已经把真相告诉了韵杏。而她后来的表现,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对延森还是像以前。但刘雨可能跟韵杏一样想吗?
毫无疑问,延森最怕失去的就是刘雨。相识之初,她以一个合格姐姐的身份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但后来更成了最好的恋人。
能够认识如此优秀的她,并且得到这份刻骨铭心的恋情,相知相爱,他真觉得像个梦一样。
在延森胡思乱想的时候,刘雨似乎也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否跟他一样想到了这些。
车子到了省城,他们并没有在别处停留,而是直接去了吴伊莉家。在吴伊莉出国之时,他们都承诺了要把她的父母当作自己的双亲,当然要履行诺言。
要过年了,医院的警报一解除,他们马上就抽时间来探望二位老人。
开门的是吴伯伯。他们把手里提的礼物悄悄放在一边,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独生女儿远涉重洋,别家都欢欢喜喜准备过新年了,而在这个家中,却只有两位老人朝夕相对,心中的悲凉可想而知。
任何物质上的东西都难以表达他们此时的心情,因为无论什么都不可能代替那份难舍的亲情。
“来,孩子们,坐吧。”吴伯伯把他们让进里面坐下。本来一位健谈的长者,此时“睹人思人”,却不免有些意兴阑珊。
刘雨挨着吴伯母在大沙发上坐下,延森和吴伯伯则对坐在两张单人沙发上。
吴伯伯的鬓间又添了几许白发,比起上次见面苍老了不少。以前他们两个最爱针锋相对的聊天,现在他看延森的时侯,却缺少了那种防贼的目光。
这种转变,反倒叫延森很不适应。宁愿吴伯伯还是把他当作那个危险分子,随时会危及到女儿的幸福,那样的他,倒显得更精神些。
女人之间的交流比较容易,吴伯母见到刘雨就拉着她说起体己的话。可惜没几句,一定又勾起了对女儿的思念,泪水潸然而下,破坏了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和谐氛围。
刘雨温言相劝,尽量找些高兴的话来说。
起初强作镇定的吴伯伯受老伴的影响却似乎更大,不愿再待在这儿:“小陆,陪我到书房坐会儿,让她们俩好好说说话。”
这种场面任谁看了也会伤心,延森痛快地跟他走了,有时男人比女人更脆弱。
其实两人也不知从何说起,吴伯伯只在不停地重复:“当父母的不应该耽误儿女的前程,可是人老了,就是想孩子啊,唉,如果伊莉能回到身边,这样跟我说说话,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呀。“
舐犊情深,怎不让人心生感动,延森再次无言。
刘雨好不容易把老太太逗得开心了,进来拽延森一起去厨房,说是要亲手为二位老人做顿家常饭。
来这一趟,既然她有这个心思,延森当然得奉陪了,可惜的是在外锻炼了如此,他的厨艺毫无长进。
倒见她蛮像了那么回事,锅碗瓢盆舞得已经非常熟练。这个家中的娇女,一定没少了用功。
吃饭的时侯,他们尽量提些不着边际的开心话题,逗两位老人高兴。
饭后,延森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掏出手机拨通了吴伊莉的电话。
好半天她慵懒的声音才传了来:“喂。”
等听出是延森的声音,马上变成那种熟悉的赖皮动静:“干什么呀死森子,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延森这才想到时差的问题。以前他打电话一般都很注意的,不在那边的深夜打扰她,今天守着她的父母,就把这个重要的问题丢到了一边。
旁边的刘雨一边抢过:“死伊莉,我们在你家呢!”
吴伊莉的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只是有些颤抖:“刘雨,是你呀!还当那臭家伙捣乱呢,我爸妈都好吗?”
这一接上话,就没完没了。她父母也加入进来,浓浓的亲情,害得延森这个小气鬼都忘了节约话费的问题,直到手机传来“嘀嘀”声音,才提示着快没电了,要大家抓紧。
“森子,刘雨,你们今天无论如何要在我家住上一天,替延我好好陪陪爸妈。“
话到了这份上,他们当然毫不迟疑地答应着。
稍事休息,他们拉上二老去了商场,打算为二老添置些新衣,吴伊莉远隔万水千山,应当替她尽尽孝心。
刘雨只差称呼没有改变了,就如同真的做了一次吴伊莉。
吴伯母身子比原来硬朗了些,头发却白得更多了。她紧紧抓着刘雨的胳膊。似乎真就是女儿回来了,任凭她怎么打扮自己也毫无异议。
他们不经意间表现出的亲热,老人家也看在眼里,坐下休息的功夫,突然悄悄问了刘雨一句:“孩子,你们什么时侯办喜事,可别忘了叫上我这把老骨头呀。”
延森相隔较远,但以过人的听力还是听得请楚,为了不表现出异于常人,他装作不觉。
刘雨的脸却红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好孩子,别不好意思,我又不是外人。”
哎,人上了年纪,好来都特别爱用这种口气说话。
刘雨悄悄回头膘了一眼,延森冲她挤挤眼,做了个鬼脸。
延森的特殊本领她是最清楚的,一下就意识到他偷听了她们的谈话,恨得一咬嘴唇,却没回答伯母的问话。
延森和吴伯伯过去,吴伯母还在不停的絮叨着这个问题,延森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伯母,我现在还没毕业呢,到时一定忘不了您。”
刘雨听了个一清二楚,又赏了他一个白眼,似在怪他自作主张。
“唉,我家伊莉也这么大了……”老人感慨了半句,后面的话就没继续下去了。
拎着一堆东西回到家里,延森跟刘雨偷偷商量,无论如何也得在吴伊莉家里住上一宿,好好陪二位老人说说话。
经过近一天的相处,他们的关系亲近了许多,二老的郁闷也大为缓解。毕竟老年人见的世面比他们更多,发泄过思女之痛后,都喜笑颜开,长者的慈祥之态这才完全展现。
延森和吴伯伯谈天说地,伯母刚拉着刘雨说些似乎母女之间的话题。
看看时间不早,延森怕二位老人太劳累,就让他们早点休息。
虽然身在异国他乡,吴伊莉的卧室却被收拾的纤尘不染。只是再没有多余的床,看起来吴伯母有些为难了。
就在老人家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的功夫,延森壮起胆子,时机可别错失了:“伯母您不用为难了,我们就一起住在伊莉姐的房间好了。”
刘雨扫了他一眼,没吭声。老两口也够合作,吴伯母抱来一床被子,然后两人一起回了卧室,明显默许了延森的提议。
呀,延森心里一阵欢呼,好机会来了
刘雨轻轻掩上房门,然后狠狠一瞪眼:“小森,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当着伯父伯母面也敢这样放肆!”
“男欢女爱,很正常啊,何况我们的关系就是到了这种地步,有什么可隐瞒的?”延森赖皮道。
“你胆子大了,过来老老实实躺下,要不乖乖去睡沙发。”
两个人都和衣躺在□□,彼此大眼对小眼地看着,刘雨突然“扑哧”一笑。
延森伸手搂住了她,还是认真地盯着看。
她枕着双臂靠在床头,一头黑发散落在枕边。这一瞬间,延森的心中充满了无限柔情,往事历历泛上心头。
刘雨的容颜还是那样美丽可人,清秀的脸上梨涡深陷,挺拔的鼻梁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之下,形成一个小小的阴影。紧抿的嘴巴显示她内心的激荡。
延森不禁痴了。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说完,她伸手在脸上摸了一下。
“刘雨,你还是那么美!”
“怎么这么多感慨。装成熟吗?还是嫌我老了?”她歪头看着延森。
延森摇摇头:“怎么会,刘雨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最美的。”
“贫嘴。”她轻轻地嗔了一句,伸过手在他的肩上打了一记。
延森就势抓住她纤细的素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把玩。
“小森,过去这一段时间,我发觉你成熟了不少。”
“是啊,经历的事多了,心态就变老喽。”
“大哥呀,不是吧,你都嫌老了,那还让不让你老姐混?”
延森听出了调笑的味道,双手环到她腰上。轻轻地把她柔弱的身子抱到怀里。
刘雨故意扭头不理,延森用力把她的脑袋扳过来,俯首向那香唇轻轻亲了下去。
她扭动着,不让他得逞,害得他不得不固定住脑袋,使用暴力。
当两张唇粘到一起的时侯,她不动了,任由他轻薄。很快她的身子僵了起来,也变得更加温热。
舌尖叩开牙关,延森继续向那温暖的地方进发。一条丁香小舌调皮地拨动一下,然后迅速缩了回去。
延森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在背上活动,当转到腋下的时候,她似乎怕痒,“咭”的轻笑一声,牙齿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舌尖。
不甘心地放开她,延森复又欣赏起那绝美的容颜。
“小森,今天似乎有很多心事?”
延森点点头。
“那就说出来听听吧。你以前有什么都毫无保留地跟我讲的。”刘雨抚摸着他的头发,小声道。
“嗯。”延森应了一声,“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没关系的,说吧,男子汉大丈夫,该决定的时侯就拿出勇气来,要是觉得不方便。那就别说吧。”她竟然用上了激将法。
“雨姐姐,”延森咬牙下定决心,“我对不起你。”
“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双眼却鼓励地看着他,示意继续下去。
“我与韵杏越了界,所以心里一直很苦恼。”
开了头,他就再无顾虑,从始至终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除去一些细节,再无隐瞒。
低头说完这一切的时候,他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轻松,头却一直不敢抬起,既然选择了坦白,就唯有耐心等待宣判结果。
好久也不听见动静,延森仍不敢看她:“雨姐姐,这一切是真的发生了,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但对着每个人我又知道自己都是真心付出的。我知道自己很自私,可不知道怎么才好。”
听不到回声,延森继续说下去:“雨姐姐,在我的心里,你是不可替代的。我一直在心里问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可就是找不到答案,你能帮帮我吗?”
“我又一次叫起了雨姐姐,本来这个称呼巳经好久不再了,可我现在还是忍不住地叫你一声姐姐。在我的心里,你既是姐姐,更是我生活中的良伴,是我可以托付一切的爱人。”
这时,他听到了抽泣声响起。抬头一看,刘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滑落下来,而她脸下的床单,早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清秀的脸儿如带雨的梨花,美得令人心碎。延森不忍再看。
他的目光看向远方。
他的视力竟然好的惊人,透过窗帘的一角,恰好看到了云翳掩映之下的半轮残月,居然也似有些破损,难道月儿也知人意?
强装的强悍终于无法维持,延森突然“呜”的一声哭了出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
“你干什么,一个大男人,别吵醒了伯父和伯母。”她不顾自己满脸的泪水,随手抓过一条枕巾,替他擦去泪水。
刘雨的双臂也紧紧地揽过来,把他搂进她香软的胸前,在背上轻轻拍着,就像哄一个不开心的孩子。
他止住悲声,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眼泪却仍不争气地滚滚而下。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让我想办法,我又不是神仙。”看到他的泪水,刘雨忍不住又哭起来。
她也开始发泄起心中的苦闷:“我虽然比你大,但总是个女人。没有谁愿意跟别人分享爱人,我怎么会例外?我比你还要痛苦。我在家里苦苦守候,你却在外面跟别人又好了,我算什么?呜……”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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