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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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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颂看着延森,冒出了一句:“森哥哥,你刚才的微笑太迷人了,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的男人。”

☆、转机

对于颂儿的表扬,延森自认受之有愧。失败者就是失败者,无论有没有风度,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韵杏,麻烦你去结账,咱们回去,我累了。”

他感到前所无有的疲乏,大约是从来没有品尝过这种失败的原因。

也许冥冥中自有安排,从悟到先天功法以来,他首次在“公关”中失利。

一直回到住所,延森都没有开口说话。

韵杏就那样默默地陪着他,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传递着她无声的安慰。

没心没肺的罗颂仍然拉着婉晴说笑,对她来说,尚难以领略失败的滋味。

如果换一个方位思考,也可以认为她在用一种另类的方式告诉他,一次夫败,不过是重新开始的前奏。

一个男人,不应让自己的失意影响到他人的情绪。

回到住处,罗颂乖乖地端了一杯水给他,韵杏和婉晴更是不再大声说话。

在这些可爱的女孩子面前,一个称职的男人,不就是应带给她们更多的快乐吗?

延森终于露出一路久违的笑容:“韵杏,我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很差劲?”

看到笑脸,韵杏知道他慢慢想通,她松了一口气:“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很煽情的。如果你去演青春偶像剧,会大火了也不一定。”

明知道她是逗他开心,延森还是很开心。在困难或者心情不愉快的时候,有人真心真意地安慰,这是天大的福气。

第一次尝试失败。如果用颂儿的话来描述,那就是“胡同里撵猪”地尝试失败了。

看着三位可爱的女性,延森由衷地笑出来,一时的失利没什么可怕,可怕是失去信心。

常式余这条路断了,大不了再重新开始,寻找其他途径嘛。

“哇,好帅的样子。”罗颂今晚特别爱表扬他。

婉晴盯着他的脸:“颂儿说的没错,森哥哥这样的笑容真的很美。”

罗硕骄傲地说道:“.那当然,我的眼光还奈有错?”

“呵呵,”延森苦笑两声,“一个大男人家,也能用美这样的词形容吗?”

“嗨,知足吧,没说你是万人迷就不错了。”这种话韵杏还来打圆场,他真是败给了她们。

“好了,不陪你们闲聊了。我要回房间好好反思一下,看都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到位,还得为以后做做计划,你们玩吧。”

说完之后,他就回到房子里,仰面躺在□□,静静思考。

“吾日三省吾身”,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三位女孩子也挺给面子,只是弄出了一些声响,屋子里很快就安静下来。

他开始思考起今天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甚至做的每一个动作,自认也没有什么失误的地方。

那就是说他还是错了,错在错误地估计了常式余这个人,不是每个人的做法都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的。

他这人比较古板,而且做事认真,不是那种肯轻易出卖任何信息的人。

唉,只能一切从头开始了。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力气,蔚然事件己经划上了句号,成了一个过去式。

如果还想打他的主意,只能从别的途经开始了。也许他不得不回到京里,重新选择一个合适的生产厂址,或者寻找一个现成的合作伙伴。

没有人做内应,那么还是无从下手。找不到软肋所在,要面对面去谈收购问题,绝对不是他目前的实力所能做到的。

蔚然分厂的资产额要将近一个亿,就算处在了困境中,付一半的资金对延森来说也是个天文数字,穷尽一切办法也不可能募集到这么多。

蔚然的消息,包括前几年那些老掉牙的新闻,他已经看过了不知道多少遍,现在也拿出来做做分析,以期能突然找到有用的题材。

见诸网上的多是国外的一些报导,各种语言都有,比国内能见到的更透明些。这几年蔚然决策和生产上确实有不少失误,也因为几起官司纠纷伤了元气。

但中文网站看上去仍然那么平静,几块小小的内容,没有能让人引起怀疑的报导。

这个庞然大物还是那么安稳,就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问题时实实在在的存在,而且非常严重。延森再次对“公关危机”这个词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作为国际知名的大公司,蔚然确实做的非常成功,所有信息都被封锁的非常好。

由于入关时间还不是很长,我们国内的大众和媒体,恰恰对此缺乏足够的经验,很容易被一些表面现象所蒙蔽。

他想,也许可以发动起一次舆论攻势,婉晴也会有一个非常好的题材去做。但没有内部人员出来作证,缺乏有说明力的证据,十有八九还是会不了了之。

研究半天之后他还是失望,收获却也不是没有,邮箱里出现了吴伊莉新发来的一份邮件。

延森心急地打开,好几天她都没发送信息过来了,不知道最近怎么样。

小森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上次做的那个皂苷的稳定型,被我作为一个新的研究课题提交上去了。我准备继续扩大战果,争取更大的胜利。嘻嘻,你不会恨我先斩后奏吧?当然你可以放心,我会说那是做什么用途的。

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我已经获得了评审委员会的支特,有机会申请大笔研究基金,导师也因此同意了我留下来继续研究,甚至可以请求定居。

怎么样,是好消息吧?如果我留在英伦三岛,你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人家在等你的来信,如果有“特别”意见,就得飞过来,面对面地和我讲清,其他联络方式暂时作废。

过期不候!下面缀了一颗破碎的心。

吴伊莉发送信息的方式一贯让人心惊肉跳,延森看了不免摇头,她做事总是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让他的心不时七上八下。

一次艰难任务,居然会让她获得一个好的发展机遇,算是意外之喜了。

以后她的世界里就更宽广了,有更光明的前途,但要继续做下去,她的回归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

在她远去的日子里,延森总是经常想起在一起的那些欢乐时光。内心深处,延森对她怀有莫名留恋,当然渴望能够早日重逢。

那儿有更好的学术环境,对她个人前途来讲,自然是个好机会,但他又怎能舍得她长期久居在外?

说的虽然隐晦,但延森还是看得出来,吴伊莉把决定的权力交了他。如果希望她回来,那就要当面说请。

国内的环境虽然比国外还有差距,但还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如果回来,对大家来讲,未尝不走一件好事。

延森已然着手创办自己的药厂,而且不会只搞一家小作坊。虽然目前还没有实力可言,但他已立下志向,一定要搞成国际知名的大企业,让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能见到他出品的药品。

☆、机会来了

延森已然着手创办自己的药厂,而且不会只搞一家小作坊。虽然目前还没有实力可言,但他已立下志向,一定要搞成国际知名的大企业,让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能见到他出品的药品。

吴伊莉归来,无疑将成为他最好的帮手。他就自私一把,无论怎样也要把她拉回来。

飞到欧洲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用什么说服她放弃优厚的条件回来。

就目前这点小事还没办成,他又怎么有脸开口相求?

她出去时是普通访问学者的身份,但工作却非常努力,而且卓有成效。

在完成出国前既定任务的基础上,她参与了一些很有分量的题目,研究所要付给她不薄的薪水,她成了访问者的特例。

听她的说法,一旦有关皂苷的课题成为事实,她就能够一跃进入当地中产阶级的行列了,这在普通留学生中可是绝无仅有的。

延森想,如果自己厚起脸皮开口,相信她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回来相助。但这就得看他的脸皮厚到什么程度了。

而他的脸皮有这么厚么?从邮件中看得出来,她就在等他出口相求。

延森反反复复地想着如何回答,头发都被揪掉了几根。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

延森定睛一看,居然是常式余先生啊。

他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接通了电话。

这次是什么事情,不会是他的包又忘在什么地方了吧?

“陆先生,现在有空吗?”

哇,他跟延森真是心有灵犀,居然也会称延森为陆先生。

“有,太有了。”延森似乎看到了转机。

“既然这样,如果不介意的话,现在就出来陪我喝一杯吧,一个人很无聊的。”

他请自己喝酒,没听错吧I延森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想法。

“常大哥,你稍候片刻,我十分钟之内赶到。”延森甚至没来得及听清约会的地点就慨然应诺。

他飞快地跑到衣柜前,虽然时近午夜,但夜生活当然还没有结束,也许才刚刚开始。

在几个女孩的劝说下,尤其是韵杏的坚特,他这几天也添置了几件衣服,他不愁没得穿。

如同发了神经一样,他找了一件白衬衣,甚至打上领带,然后外面套上了笔挺的西装,他要学学常式余的样子。

轻轻的推开房门,他不准备打扰几位美女的休息,他要悄悄去赴这个前途未卜的约会。

连灯也不开,他轻手轻脚地向房门走去。

突然,客厅里的灯一下子亮了,光得他很不适应,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在门口齐刷刷的站了三位美女,而且身上穿的是形色各异的睡衣,尽显不同的妖娆。

“你们这是……”延森感到吃惊,而且不是一般的吃惊。

婉晴悄悄地伸出手,一样东西递到他面前:“森哥哥,需不需把录音笔带上?”

天啊,难道是他刚才打电话的声音太大了吗?

“不用这么夸张吧,我又不是私人侦探。”

罗颂大笑:“你当然不是,可我们是。”

延森无奈的摇摇头,这三人好像比他还兴奋。

“婉晴,你不用担心,如果有好的素材,我一定不字不漏地转述给你听。”

她乖乖地点头。

韵杏过来替他拢了拢头发:“小森子,这么晚了出去,你要小心点,防人之心不可无。”

“就是。”罗颂生怕会被当成哑巴,“可别打不着狐狸倒惹一身骚。”

延森有些感动,虽然颂儿的话不好听,但关杯之意却是好的。

延森笑笑安慰她:“放心,家里有三位现成的大美女,我哪会随便带人回来过夜呢!”

这话一出,惹得三个女孩子一齐追赶,他灰溜溜地出了家门。

好不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他报上了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酒吧,就安心坐了进去,心里猜测着可能出现的情况。

路程不像他想的那么近,看来要顺利兑现十分钟的承诺有些困难,好在夜已深,路上非常好走。

好歹没费多少力气,他很容易在那家酒吧里找到了正在喝酒的常式余。还是那颗挂在细长脖子上的大脑袋,不过神情显得有些颓废。

当他们彼此对视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因常式余难得的穿了休闲服装,与延森的西装革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来,他们两人的心情和角色在不知不觉中互换了。

随意拿起杯子碰了几下,他们无言地喝酒。说也奇怪,今晚两人的酒量都出奇地好,同样喝着那天一样的干红,没谁显出一点醉意。

延森无法先开口,因为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约他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除了开始时的淡笑,常式余的脸色还是很阴沉。但他的穿着,让延森感到也许这是一个好机会。

延森很苦恼,其实他又何尝不如此呢。

“陆先生,你把我给忽悠得不轻啊。”常式余总算发话了。

“常大哥,小弟知错了,也已经说过了对不起,现在还要再次道歉,请大哥原谅。不过,今晚没说瞎话,该交待地的我也都交待了。”除了苦笑,延森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更好看。

但说话总比闷着好。

“你说的那个痕消真的存在吗?”他避而不再提这个问题。

“当然。”延森肯定地回答,“这从头到尾都不是假话。”

除了不能说的,延森还真没有隐瞒什么,都已经做了更正,痕消的问题更不假。

常式余摇摇头:“我还是觉得不可信,抛开前面的事情不提,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是不是在为瑞辉做事?”

“当然不是。”延森再次肯定地回答。

“这么说你想办药厂是确有其事啦?”

“那当然。”延森的回答仍然是肯定的。

“好吧,我相信你。那么那个叫罗颂的小姑娘真的是罗辉耀的女儿?”

延森点头。

“你说不是为瑞辉做事,那么这个小姑娘出现在你身边又作何解释?”

延森再次申明观点:“碰巧而已,我跟罗先生也认识不久,只能算普通朋友。与他女儿的关系更好些,她也真的是个上初中的小姑娘。到目前为止,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代表个人观点,与任何机构都没有关系。”

常式余继续摇头,这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解释,并不能解除他的疑问。

“我是真的想做点事情,不仅为了证明个人,也希望有机会为我们的民族做点有益的事情。”想获得他的认同,延森不得不从各方面诠释。

“陆先生,你的想法没错,但你的做法让我感到非常难过。”他的称呼冷得让延森难受。

“常大哥,也许并不是这样。我的出现不过是个表象。据小弟的猜测,让你陷入困境的不是我,而恰恰是你本人。”

常式余晃着杯子,抬头看着他,似乎觉得他说的太牵强,需要一个更合理的解释。

“常大哥,从一接触,我就觉察到你是一个负责任的人,更是一个有良知的人。而我,不过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这次换成了他苦笑:“陆兄弟,我发现你是一个可怕的人,你好像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称呼的改变,是个好现象,延森心里一喜,说:“常大哥,这不是兄弟可怕。说起来原因很简单,其实你很了解自己,只是有时不敢去直面而已。”

“好吧,兄弟你说的诚恳,我承认被这番说辞打动了。能够谈谈你想做和在做的事情吗?包括来这儿的打算,如果没有记错,你应该还在燕京念大学。放心,你说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经过几次的角色互换,他们终于就问题达成了共识,气氛回归友好。

“常大哥,你外表虽然看似有些冷漠,其实是个非常有思想的人,我非常欣赏你的才华,和对事情的执着。”

常式余一根手指弹弹了手里的杯子:“你不用给我戴高帽子,我非常清楚自己是何等样人。我现在混得确实不好,其实从一年前蔚然就开始出现问题了,大概情况那天我也说过……”

延森打断他的话:“小弟并非奉承,确实非常钦佩大哥的为人才这样说,否则今晚也不可能把一切都如实袒露。希望常大哥也能了解小弟一片良苦用心……”

常式余同样打断了他:“错了,该由我来佩服你的胆识才对。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这也是在赌了一把吧,想套出我的底细来吧。”

天地良心,他是绝无此意,就是想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这么简单。延森做了决定的,不想再阴他。

“常大哥千万别认为我那是胡言乱语,以我真心换君真心,希望大哥也能坦诚相见。我确实想有人能帮小弟一把,实现小小的心愿。这样的合作,大概也会让大哥脱离困境。”

常式余又苦笑了:“你这还算小小心愿,那我真想不出来兄弟的志向到底有多大了。如果真的跟你合作,我才是要陷入有万覆不劫之地了,以后还有面目见人?”

“常大哥此言差矣,既然一年前就知道情况不妙了,就应该早做决断才对。事情的原委你都清楚,蔚然的做法是在损害我们国民的利益,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只怕会有更多的平民百姓受到伤害。”

常式余叹了口气:“我拿着薪水替人做事,这些不该考虑太多的。”

延森本来就想把心里话好好说说,对他帮忙的事,也没再抱什么希望。

到了这时,延森不想跟他讲太多,还是从个人的私心说起吧:“常大哥,蔚然已然处于困顿之中了,我现在又很需要一家工厂,我希望能够把药品推广开来,让更多的人从中受益。”

“谈何容易。”常式余埋头喝了一口,并没注意到他的情绪激动起来。

“实话实说,我手头资金缺口很大,自然无法跟蔚然这样家大业大的跨国公司相提并论。我看中他的分厂,就是因为不仅可以找到合适的生产地点,而且能够把对民众的损害降到最小,打击下这种不顾我们国民身体健康的恶劣行径,以免总是让洋人小瞧我们。”

“你有些一厢情愿。”常式余给予简短的评语。

“但我还是努力在做,因为我的做法不仅代表着个人,更反映着民族气节。我要揭穿蔚然在国内的不良行径,要彰扬我们民族的志气。要告诉全世界,我们绝不是劣等民族,一样能够做的很好。”

这下他不说话了,又低下头默默喝酒,看来受到的触动挺大。

“常大哥,”延森突然握住了他的手,“你不愿意过来帮我吗?”

他仍在沉默,延森却变得越来越冲动:“常大哥!蔚然出现这样的失误不是第一次了。凭什么欧美国家的患者都能够得到赔偿,而我们就只能退药了事,而且打开包装的还不能够退换,这说明什么?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感到义愤吗?”

“兄弟,”常式余的手动了动,轻轻地抓住延森,旧调重弹,“我不是冷血动物,这些情况也都清楚。可是我拿着人家的薪水,就得替人家做事。”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为自己人做点事情呢?”

常式余摇摇头:“其实我心里也不是没有想法。可大形势就是这样的,不是凭着一两个人的努力能够一下改善的。”

“可如果你不做,我也不做,那么想等到那一天就遥遥无期了。常大哥,何不从你我做起呢?”

常式余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道真挚的目光。

延森开始时不想说这些大道理,自己兴冲冲地跑到北方来,不就是想把握遇到的机会吗?

他以后的路还很长,还可以慢慢等下去。

也许以后会有更多的机会,生产痕消这样的产品,可是我们民族和国家也要这样一直等下去吗?

不可否认,他怀有私心,拉拢他的目的不排除为了能够以最少的付出获得最大的利益。

在商言利,他也不能免俗。但现在,他感到自己比常式余考虑得周到,也热血得多。

他这副样子,怎能不激起延森的愤慨?

端起杯子,延森一口气把半杯酒倒进了肚子里:“服务生,再来一杯。”

大概是酒精刺激的作用,延森的眼里竟然有泪光在闪动。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错,他的出发点是为了赚钱,达成小小的心愿,但同样是个热血沸腾的男儿。

如果还有什么能出来说服他,不是钱,是大义。

半天之后,常式余终于说话了。延森发现,他的眼里也有点点泪光。

“陆兄弟,约你出来,是因为我心里苦闷,又恨你想利用我。这样给我的感觉,是你很看不起我。叫你喝酒,是想发泄一下心中愤懑,如果可能,还想痛斥一顿你的卑鄙行径,才能心里好受。想不到坐在这里,却是听了一个大学生讲的爱国教育。不过,你这一说,我心里倒好受一些了。”

讲出了这段话,常式余竟然笑了出来。

说实话,一个大男人破涕为笑,真是非常难看。

但这时延森却不觉得了,如果他觉醒,能够揭露蔚然的不良行径,就算做成事情的不是他,延森心里也会感到很幸福。

延森固执地不说话,因为他还没有表明自己的观点。现在的焦点之争,已不在常式余能不能、肯不肯帮他了。

偏偏他也陷入沉默之中,似乎满肚子的话不知从何说起。

在这沉默的功夫,每人又喝了两杯下去。

“咱们还是出去说吧,免得吵了别人。”沉默了一会之后,常式余忽然这样说道。

“好的,我现在觉得这干红酸溜溜,甜丝丝的,味道不怎么样。不如我们弄上一打啤酒到没人地方喝去。”延森也不想逼得太紧。

“呵呵,同感。”

拎上一打啤酒,他们就信步出了酒吧,走向附近的一个广场。

在里面喝的真不少了,可愣是没有一点醉意,真是异数。

碰到酒吧女郎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奇怪之处就在于他们在这儿吵吵了半天,就没有一个火爆的异性来搭讪。

也许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多,让人都觉得和他们的“生意”不好做吧。

可等到冷风一吹,延森的感觉就蛮不是那么回事了,脑袋突然就觉得晕乎乎的难受。不知不觉间脚步就开始踉踉跄跄,延森和常式余不自觉的就勾肩搭背,相携着走路。

状态虽然影响酒量,但决不会没有原则地超水平发挥。

“好了,就在这儿坐吧。”到了广场,延森就感到举步维艰,拉住他在一块长条石上坐下。

“好,我们喝、喝。”常式余热情地替他打开了一罐啤酒,却手脚不听使唤,每人的身上都被溅上了泡沫。

延森浑不介意,接过来就灌了几口。啤酒却不听话地从鼻子里进去了一点,咳嗽了半天才停住。

常式余一阵大笑:“兄弟,你的酒量太差了,还得跟我多学着点啊。”

☆、浑然物外

延森浑不介意,接过来就灌了几口。啤酒却不听话地从鼻子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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