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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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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脸一红,大是受窘,知道刚才的情景她全看到了。但她终究要年长一些,知道怎么糊弄小孩,脸一板:“婉晴又乱说什么呢,还不来喂你哥哥喝水。”

婉晴一吐舌头,不敢再说什么,乖乖地过来,把杯子端了起来。

延森本想自己动手,可真是身不由己啊,一活动,大腿部和腹部就一阵疼痛,只好就着婉晴的手来喝水啦。

婉晴嘴却不闲着,“雨姐姐,森哥的伤怎么样?不碍事吧?”

“放心吧,婉晴。你森哥死不了的,他福大命大,有九条命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延森小声地嘟囔了句:“我又不是属猫的。”把两人都逗笑了。

“那他怎么这么长时间才醒过来,什么时候能出院呀?”婉晴还是不放心。

“那就看小森恢复得怎么样了,他这次身上可吃了好几刀呢。也不知道惹了什么人,下手这么狠。公安局的人正在查着呢。”

“哼,就公安局那帮人,可千万别指望。只能等到下次再作案被他们逮了正着,然后严刑逼供才能把这次的案子破喽。”婉晴嘟着个嘴一脸的不忿。这小丫头,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这么多歪理,小小年纪就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延森刚想笑,可是腹部一阵疼痛,只好强忍了回去。

刘雨却是笑出了声,“想不到婉晴还蛮世故的,这都能想得出来。不过么,这些事情可不是你能管的,还是想想该给你森哥做点什么好吃的吧,免得他没被人砍死,反被馋死了。”说完,歪着头看着婉晴。

“才不管他呢,惹事精。”这口气怎么听也不像说延森这么一个大男人。他想分辨一下,也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毕竟延森也不知道事情因何而起。

“雨姐姐,他伤在了什么地方?”婉晴还不错,对延森还挺关心的。

“嗯,只有两刀是比较厉害的。一刀划破了腹膜,只差一点就捅到肝脏上了。还有一刀刺入了大腿,股动脉被刺破了,肌腱也部分断裂。这次二十天能出院就算是早的了。还不错了,都只是差一点没有致命,听外科的陈大夫说奇怪的是破裂的动脉出血居然自行停住了,否则只怕小森到不了医院呢。”刘雨说起跟医学有关的东□□,那叫头头是道,娓娓道来。

到底是做医生的,什么伤说起来都是那么轻松,在她的嘴里说来都算不上什么。只要你还有意识,能动,就得称得上是个好人了。真是难怪,人说做医生时间久了,对病痛都麻木了。

延森不禁想起了一件趣事。有次他们街坊大婶肚子痛,去医院急诊看病。他儿子看急诊大夫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当时就发了火,要跟医生吵架。没想到那值班医生脾气真好,带上他们娘俩个,推开抢救室的门让他们看了一下。

大婶看到里面□□躺着一个人,一片血肉模糊,“嗷”地一声大叫,就冲了出去,结果,腹痛不治而愈,一口气跑回家去,什么毛病没有了。

当然也得理解,否则去看病,要是医生比家属还着急,跑得比谁都快,哭得比谁都凶,这工作还做不做了。

刘雨说得轻松,婉晴听得却不轻松,听得直咧嘴:“雨姐姐,你不要说得那么专业么,好吓人呢。”表情如同在看警匪片一般。

“好了,我也得回去吃饭了。小森,有婉晴在这儿陪你就行了。”刘雨又回头对婉晴说,“婉晴,不是给你森哥哥带来好吃的么,一会儿喂给他吃点。记住,别让他吃太油腻的。好了,我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延森招了招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笑得太大了会痛。婉晴则蹦蹦跳跳地送刘雨出去,又不知道趴在她耳朵上说了点什么,把刘雨逗得笑了起来。

☆、甜甜一笑

然后婉晴关上房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延森床前,把保暖杯里的东西拿出来给延森吃,什么稀饭、咸菜的,太没劲了。

延森叹了口气,“唉,婉晴,我都好几顿没吃了,就让我吃这个呀?”

“那怎么办,大家都说你得吃点清淡的,我要做好吃的给你,妈妈都不让呢。”婉晴很无辜的样子。

“唉”,延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就这么凑合着吧。真是命苦呀。”

婉晴很乖巧地把稀饭倒在一个小碗里,轻轻地搅了搅,坐在了延森的床边。

突然她又把碗放下了,神秘地看着延森,问道:“森哥,你看这是什么?”

然后到她的包里拿了一个小纸盒出来,放到了延森的面前,轻轻打开。

嗬,太好了,一个炸得金黄的大鸡腿。

在婉晴的帮助下,他好歹吃完了这次醒来后的第一顿饭。尤其是一个黄澄澄的鸡腿下去后,真感到肚子有点不好受,看样子医生的嘱咐是有道理的,想必是这种难消化的东西吃下去后,饥饿的肠胃活动的厉害,又牵涉到了肚皮上的伤口,看来下次还真得乖乖地听从医生的话,不要乱吃东西才行啊。

婉晴也在旁边凑合着吃了点午饭,然后利索地把东西收拾好了。

“婉晴,你也早点回去吧,下午还得上课呢。”

“不嘛,我还想多陪你一会呢。”婉晴翘着小嘴巴不愿走。

“好婉晴,你也快考试了,要是考不好,我可要笑话你了啊。”延森也不愿意耽误了她的学业,当下好言规劝道,“你也不必再担心了,哥哥我现在不要紧了,我的身体好着呢。再说这不是在医院里么,有事还有医生和护士呢,你还是快点回去吧,有时间再来看我好不好?”听延森这么说,看他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有什么事情,知道自己就算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婉晴很是放心,乖巧地答应着:“那好吧,我就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哼,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害你,要是被我知道了,决轻饶不了他,竟然敢这么对我的森哥哥。”说罢,恨恨地跺了下脚。

婉晴说完这些话,又说:“那我走了,森哥哥,你自己多注意。”

看着这个乖乖的小女孩,躺在□□的延森,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婉晴的脸一红,回头看了一下病房门口,轻轻地在延森脸上吻了一下,还顺便在延森胳膊上掐了一把,这才轻巧地跑着走了,到了门外,又把脑袋伸进来,冲延森甜甜一笑,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延森咧了咧嘴,看着小妮子快步走了,心里觉得非常的愉快,有这样的一个小妹,真让人开心。

不过,她倒是提醒了延森,得想法赶紧找出伤害自己的人是谁,否则自己总是在暗处,说不定哪天真是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不上什么原因,延森竟然爱上了住院的感觉,躺在病□□有一种难得的轻松,大家都不时地来看看他,有一种让人关心的感受,还真的不错。

休息了一会后,主管医生来了,知道延森醒了过来,又问了些受伤时的情形。延森来的时候,一直没有清醒,想必大夫也没法记录写病例了。

刘雨走的时候,应该是过去关照过,说延森醒了,让他休息一会后,再过来看一下。

听延森说了当时的情况,大夫告诉他说,已经通知了警方,过一阵子就会过来再核实一下。他们昨天晚上已经来过了,因为他一直昏迷,没法询问。

延森有些奇怪,□□这就知道自己的事了。本想开口问一下,稍微一寻思,就明白了过来,看他身上的刀伤,就是用脚丫也能想起来,他肯定是遇袭了,要是不惊动□□,才是怪事呢。

过一会儿,果然从警局来了两位刑警,问他如何受伤,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延森只是把当时的情形描述了一下,至于得罪了什么人,却没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也并不指望他们能查出什么来,以后的一切,还得靠自己搞清楚。

两位刑警的工作倒是很认真,仔细地询问着,并做了记录,所有的细节都没有遗漏,不放过任何的疑点。

问了老半天,这两位总算是走了,延森也就躺在病□□,再次回忆当时的情景。

几天都是躺在病□□,因为医生怕延森的伤口会裂开,一直不让他下床,他的心里着实闷得很。

幸好,还有人不断地来看延森,尤其是刘雨,上班时也会抽个空过来,陪他说上几句话。公司的同事平时跟延森关系不错的,也都来过了。王强和婉晴每天最少也要来上一趟。由于王强的缘故,就连魏顼也来看了延森两次了。

这样子倒是省了延森妈妈不少事,平时基本都有人在这儿,她就在家里给延森做点好吃的,然后在吃饭时间带来就行了。

正在这儿想着呢,只听一声门响,王强又在病房门口探进了一个脑袋。上次他来的时候,刘雨也在,正抓着延森的手在跟延森说话呢,他冒冒失失地撞了进来,显得有些尴尬,叫了声:“刘姐!”之后,竟然愣在当地,摸着脑袋,说不出话来了。

让延森大是跌份,这就是自己的兄弟?灵活一点,随便说点什么不就得了么?可他偏偏傻愣在当地,真是让他没办法。

结果搞得刘雨也很难受,说了两句话,赶紧走了。

这次倒是学乖了,没有一下子闯进来,知道先在门口看看,可他也没敲门呀,反倒显得鬼鬼祟祟,让延森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

☆、闷闷不乐

“王强,你还不快给我滚进来,又在那儿装神弄鬼地干什么?”

奇怪得很,王强这次来愣是没吵吵嚷嚷的,只是乖乖地走了进来,把延森倒搞得呆住了,以延森对他的了解,要想让他不嚷嚷两句,那除非得太阳从地底下边出来。

延森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不关上门呢,随后又进来一个人,轻轻地把房门带上了。

呀,是袁副总。延森心想,这王强,居然不知道说一声袁副总来了。

他赶紧轻轻地叫了声:“袁副总。”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王强手脚利索地过来要扶延森起来,袁副总已经说道:“王强,延森有伤,你就让他躺着吧。”

王强顺手就把延森放下,然后在延森耳边轻轻道:“老大,我本想先来给你通风报信的,怕被袁副总发现什么异常,可是后来又搞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哦。”但延森没听出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延森装做没听见他的话,说:“袁副总,您快坐呀!都是我不好,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挨了打受了伤不说,还让您跑来看我,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做领导的看看员工也是理所当然的,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袁副总说,“知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竟然对一个好青年下这么狠的手。”袁副总想来是已经听王强说过延森是如何受伤的了。

听说还没有什么消息,袁副总显得很是不高兴:“这帮□□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点线索也没有。”

讨论了一番这个情况,袁副总又亲切地安慰着延森,显然是对他的身体非常地关心。

袁副总走了,王强留了下来。不久,又来了两位美眉。竟然是余秋月和魏顼。

余秋月清瘦的俏脸上,似乎没有什么表情。延森有一段时间没怎么注意到她了,这些日子好像清减了许多。

余秋月怀里抱了一束鲜花,是数种颜色的康乃馨。进来后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个花瓶,也不说话,就把里面已经稍有些干涩的花拿了出来,走到外面,扔掉,再到卫生间去装上了水。回来后,默默地打开包装,把新带来的花插到了花瓶里。

顿时屋里又有一种淡淡的香味,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温馨。

延森他们三个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做着这一切。王强与魏顼互相瞪着眼看了一下。王强与延森四目相交,挤了挤眼睛,做了个不易察觉的的鬼脸。余秋月把花插好后,也不抬头看他们几个。屋子里一下子冷了场。

这可不是延森希望的,他在这儿住着,本来就有些闷气了。

“魏顼、秋月快请坐吧,谢谢你们来看我。”延森说。

“我已经来看过你好几次了,你也没说谢谢我呀。这次也不用客气的。”魏顼还真不给面子。

延森心想,得缓和一下气氛,看见王强提着个果篮,延森说:“唉,王强,看你坐卧不安的样子,手里还一直提着个果篮,是不是还要去哪儿探望别人呀?你就先去忙吧,有两位女士陪着我呢,这儿不要紧,我不会寂寞的。”

听延森这么一说,又看到王强果真一直提着果篮的样子,两个女孩都忍不住笑了。

“噢,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不过,你也放心,我不会让你欠我一个人情的,咱是亲兄弟明算帐的。这个嘛可不是我带来的,是余秋月买给你的,你不用替我感到不好意思。”王强挠了挠头,嘴还挺硬,边说着边把篮子放在了一边。

“是吗?还当我们王强转了做人的作风了呢。”想来也应该是她带的,王强自然应该是卖苦力的劳工啦。“秋月,这还让你破费,真是让我不好意思。”

说话间余秋月和魏顼已经在床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王强殷勤地为她们两人搬了凳子过来,自己就随便地在延森床边坐下。

“没什么,同事嘛,生病住院了,来看看你也是正常的。”余秋月言语之中显得很是生份。延森郁闷地想,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起当初自己陪她姥姥住院时,是何等的热情,她居然这么跟自己说。

☆、平常心

看见余秋月和魏顼站在床边,延森对王强说:“王强,扶我坐起来吧,有两位女士在,我一个人躺在这儿多不好意思。”

余秋月和魏顼同时伸手,想要扶住延森,不让他起来。余秋月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微一停顿,又把手缩了回来。

“延森,你还打着吊瓶呢,老老实实地躺着就行了,何况你也不是个什么多礼的人,还是原来那副懒散的样子,看起来更习惯些,就不用再装模作样啦。”魏顼笑着说道。什么?延森倒,这就是公司里女孩子对自己的看法?为了做一个成功的男士,延森得改变一下自己的作派了。

王强离延森最近,就坐在他的身边,却是最后一个反应过来,这才伸出手把延森给按住了:“让你别起来就算了,要是你实在难受,我陪你一起躺着,我还站得挺累呢。”

这家伙,嘴里说着话,手上用的劲可是不小,又不是抓小偷,用这么大力气干啥。哎,男生很多方面就是不如女孩子,考虑事情欠周到不说,至于这手法嘛就更差了太多。

延森躺下后,一时又没有话说了。延森的目光自然地落到了床头柜子上的花上,娇艳的花瓣,还被余秋月洒了些水,只见花朵上几滴的水珠,如同晨曦中草叶上的朝露一般,使这个白色的世界里一下子平添了不少生气。

“这花真漂亮!!”延森感慨于这美丽的花儿,花朵确实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了。怎不让人由衷地赞叹,虽然声音很低,仿佛是在对自己说话一般,但几个人都听到了。

“是啊,真的不错。”王强表示同意,还伸手去拂掉花上的水珠。这小子就是粗线条,领悟力差不说,还专门爱干这种焚琴烹鹤的营生。

女孩子都是喜欢花的,听了延森这声赞叹,魏顼也开始去注意起这束花来。

听延森夸赞花漂亮,余秋月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不少。这束花可是她精心挑选的,在花店里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一枝枝选出来的,自己的用心能够被理解,心里当然高兴。

余秋月的脸上忽然泛起了微微的笑意,大约又想起来延森去她家做客的时候吧,带去的那个大大的花篮。当时带给她的惊喜,可真是非同一般的。

“延森,警方那边有什么消息了没有?是谁对你这么下狠手的?”连魏顼都关心起这个来了,看来延森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嘛,公司里应该已经沸沸扬扬的了,只怕延森的声名更是青云直上了,但愿大伙不会都人人自危才好。

“等着吧,指望那帮人,下辈子吧。”王强嚷出了声来。

“王强,你怎么说话呢?每次说话,你老是这个样子。”魏顼却还是照顾余秋月的面子,“秋月已经跟她爸爸说了,余局长要他的手下警员们好好调查这件事情呢,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线索的。对了,延森,你能记得当时都是些什么人吗?”

“唉,没有,别说人了,就连鬼影子都没看到一个。就是注意到是一辆黑色牌照的外地车,还只记得前三位车牌号。这些,我已经跟那两位□□老兄汇报过了。看看吧,能不能从车上找出点什么来。”延森说道。心想,有个做局长的同事父亲也不错嘛,对自己的事情挺重视的,希望他们能发现点什么。但延森自己也对此事不抱有太大的希望,说话也就显得底气不足。

余秋月还是盯着花朵,对他们几个人的谈话似乎并不有放在心上,淡淡地说:“延森,你放心地养伤吧,他们会努力的。你现在也别管那么多了,还是要早点好起来,快点回公司。”有意思,不愧是局长的女儿,对刑警们还真是信任有加。

“请领导放心,我还没有好好见识外面的花花世界呢,不会这么快就英年早逝的。”说不上自己在余秋月面前是个什么样的心态,反正只要跟她一起,不管她是个什么状态,无论生气也好,高兴也好,延森就能变得放松。

再说了,这点小伤也算不得什么,只是风雨欲来前对他的一个小考验罢了,要真正做一个好样的男子汉,就得什么事情都要经历,遇到的挫折,都能以一种平常心来对待。

“唉,余秋月,你说也怪了,自从我跟你认识后,就与伟大的公安队伍有了说不清楚的联系,大概是知道了有你这个局长的女儿罩着,凡事都能搞定吧。现在要是有几天不与□□打交道,我还真是感到挺别扭的。当然了,就算我不找事,事也会来找我。”

余秋月斜了一眼:“你这人也真是的,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对呀,老大,你自己运气背,怎么能怪别人呀。”这就是延森的兄弟王强,就会说这种找抽的话。

“就是,做人得有良心的。”魏顼也插嘴来□□延森,“秋月帮了你多少忙呀,这次你受了伤,不知道她有多着急呢。”

“魏顼,你别跟他说。”余秋月一下子急了,“谁着急了?就他,才不值我急呢。”

但是谁都能看得出来,她确实是很为延森担心的。

“对,秋月才不为你着急呢。这次要不是我死拉着她来看你,说什么她也是不屑于来的。就你这种木头,当劈柴烧也不定有人捡呢!”魏顼大声说着,显出一副很为自己的好友感到不值的模样。

“你说什么呢?魏顼,别守着外人胡说八道的。别人爱怎么说,怎么想,都是人家的事。”余秋月还真急了,脸都涨红了。弯弯的眉毛微微上翘,小眼睛也瞪大了。情急之下,她一竿子打倒,把延森和王强都说成了外人。

☆、引路蜂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看我这嘴,今天不知道是怎么着了,怎么说一句多一句呢。”作为余秋月最好的朋友,她的心事魏顼是最清楚的,总想帮上好朋友的忙。

延森又在医院里熬了几天,眼看年关已近,总算拆了线,可以回家了。反正公司给了他长假,等身体彻底恢复了才上班也不迟,有机会还是好好享受一下了吧。

出院的这天,是延森爸爸和婉晴来接他出院的。延森虽然说是康复了,可是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方便。

上了半年的高中,现在的婉晴似乎成熟了不少,在人前不会是那副蹦蹦跳跳的样子了。只见她很温柔地站在一侧,扶着延森的胳膊,尽管延森只是稍微有点不方便而已。延森爸爸落得清闲,背着手站在一边,跟个领导似的。

刘雨查完了房,过来送延森出院。作为一个年轻的医生,在同事们面前,她不好多说什么,先跟延森老爸客气地打过招呼,又低声嘱咐了延森几句,就把婉晴拉到一边,对她说道:“婉晴呀,你森哥现在行动还是有些不太方便,有时间多照顾他一下子,这家伙住了几天院,体重可长了不少,回去后,别让他老呆在家里,多出来走走,知道吗?”

“明白了,雨姐姐,放心,我保准让他几天后就活蹦乱跳的。假期里,我都计划好了,还准备和森哥去你那儿玩呢。”

“这丫头。”刘雨伸手揪了一下婉晴的小鼻子,“就知道玩。”

“婉晴,这次期末考试成绩怎么样?”延森拿出一副做大哥的样,“别就知道玩,要是成绩不好的话,只能留在家里用功了,出门我可是不带你的噢。”

“成绩嘛还真的是一般了,不算太好,在年级里刚刚挤进前三名,拿不到第一。”婉晴显得有些丧气。

“已经不错了,只要再用功些,我们婉晴会更棒的。”刘雨先给她鼓了气,“小森,好了后,记得和她一起去我那儿玩,否则你一个人去了,姐姐我也是不接待的。”她还不忘了帮婉晴也说上句好话。

“知道,就算我自己去不了,也会把她带去的。”下面一句否则没有人做饭延森没敢说出来,但就这一句话,把大伙都逗乐了。

坐上车往家走,路上已经很有些过年的味道了。对于这农历新年,大家还是非常重视的,远在外地的孩子们都陆陆续续赶回了家里,在父母身边尽尽孝心。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心急的人家已经挂上了春联。还有三、四天就要过年了。还不错,赶在年前出了院,要不一家人这年又过不痛快了。啊,回家的感觉真好。延森心想。

婉晴就如同延森家的闺女一样,进门就先帮延森收拾起屋子,其实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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