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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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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呀,快说吧。是不是需要我们回避一下。”王强说完就装出作要拉上魏顼出去。余秋月给了他一个白眼,这就是嘴快的好处。魏顼则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闪了开来。这小子,想趁机吃豆腐,被魏顼识破了。

“我告诉了你们几个,可千万不能再对别人说啦。”余秋月首先给他们几个打预防针。三颗脑袋猛点。

“前几天的时候,我爸告诉我说,那次在路边上袭击你的两个人已经被抓了。”余秋月对延森说。

延森的心猛地一沉,和王强齐声问道:“真的,是什么人?”过了挺长一段时间了,由于精力没怎么放在这上面,延森还真把这事忘得差不多了。

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延森可能不会想到去部队上学功夫,也就不会认识林崇和舒飞来两位好大哥啦,这也未尝不能说是因祸得福。

他们三个都把脑袋凑了过去,听余秋月细说端详,没等她开口,延森心里隐隐有些失落感,,被警方不小心抓到了,想自己搞清楚就没有什么机会啦。

“听爸爸说,那几个家伙是在一家舞厅打架时被抓住的。这两个都是外地人,在本市里没有他们的档案。在审问时,这两个家伙为了避重就轻,把一次在路边袭击人的事情说了起来。听他们说当时的情形,应该就是你遇袭那次。”说起来,余秋月似乎还心有余悸。果然如此,还是顺蔓摸瓜给揪出来的,一个不小心破了起悬案,大伙立功受奖的机会来了。

“那他们没说出指使人是谁吗?这两个人我肯定是不认识的,不会是看我不顺眼,上来就揍一顿吧。”而且还动了刀子,要说是个偶然,这样的巧合,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我也是这样想的,那天爸爸说时,我也问了他,他说那两个家伙看来像是惯犯,嘴很严,轻易不肯吐口。爸爸已经嘱咐办案人员要仔细询问,必要时把你叫回来对质一下。我当时觉得没弄清楚就把你叫回来,也没什么意思,就说等他们问得差不多了再说呗。”

王强在一旁插嘴道:“那两家伙肯定是职业杀手。”魏顼推了他一下,“你知道什么呀,别净瞎说。”

余秋月接着说道:“谁知道过了几天,我再问爸爸的时候,他却说还不知道呢,人已经交到检察院去了。”余秋月说到这儿脸有些涨红,看现在的样子,就能想出她当时一定很着急。

“我接着就问为什么呀,事情没弄清楚,怎么就交出去了。你猜老爸怎么说的,他说不清楚。我当时就急了,你是局长,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你们□□就是这么稀里糊涂办案的么?”

延森一听,心里基本上有了点数,当下淡淡一笑:“那余局长肯定是说,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说了你也不明白的,对不对?”

“咦,你怎么知道的?还真让你猜了人八九不离十,他差不多就是这么说的,还说以后有机会再查吧,现在只能先这个样子了。”余秋月还是一脸忿忿不平。

“唉,这就叫政治呀,谁也没法子的事情。秋月,你也不值得为此生气了,你能这么为我着想,我已经很感激了。不过看来要搞清楚,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啦。”延森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现在该忙的事情很多,延森也顾不上这个了。警方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一点头绪,以现在的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以后再说吧。延森心想,如果他们不长眼,敢再惹自己,自己一定会有机会搞个水落石出。

关于此事的讨论就此打住了,还是一桩无头的官司。

☆、无头公案

雅间里气氛挺好,幽幽的灯光照着。余秋月不大的眼睛笑起来,眯眯着,别有一番风情。延森想,与其听那王强不知疲倦、无休无止的声讨,还有魏顼不时地添油加醋,还不如看余秋月灯下可爱的模样。

王强发现了他的连珠妙语并没有太引起延森的注意,没有得到应有的反应,大为不满:“老大,你这是什么态度,正说你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强想必是觉得自己的谈话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批判的对象一点感觉都没有,影响他发言的热情。

“王强,你还想怎么样?我是请你来吃饭的,又不是叫你来开我批判会的。你这些话,我听得太多了,耳毛都快掉光了。我今天的主题,是感谢魏顼和秋月对我的无私帮助,可没你什么事,你要是吃饱了,就先出去转一圈,走的时候再叫上你好了。”

延森与王强闹惯了,互相之间从不留面子,说话也就不太注意,王强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回头看了看魏顼,悄悄地扯了扯嘴角,说:“老大,不要这样嘛,好歹兄弟一场,咱也没别的意思,是为你好嘛,希望你能不断进步,好提携兄弟一把。”

这家伙还挺会说的,看他的样子延森就知道他是得到谁的授意,要不他哪能达到这样的深度。一定受了魏顼的指使,给他吹风来了。

“行了,大家一块出来高兴,你们两个干嘛闹得跟斗鸡似的。”魏顼大概以为延森真生气了,出来装和事佬,她还真够镇定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对了,延森,这次到武警基地训练的效果怎么样?”余秋月总算开了金口,挽着魏顼的手,抬头看着延森。她也是觉得延森口气不善,怕事情闹僵了,及时地转换了话题。

跟王强一起呆这么多久了,延森哪是什么真的生气,真要生气,早就投胎了好几回了。听到余秋月打圆场,也乐得换个话题。

“不错呀,起码练得肤色很健康。”延森伸出蜜糖色的手臂比划着。

说起练功的事情来,延森自然是滔滔不绝,旁边三位也听得很入迷。看看桌上的菜都快凉了,余秋月出言提醒,大家的兴趣才又重新回到了餐桌上来。王强对延森刚才的有些说法还有些疑问,魏顼扯了扯他的袖子,说道:

“行了,吃你的吧,有什么问题,回公司再说嘛。”

王强这才乖乖地住了口。不过这样一来,气氛就融洽了许多,大家就说些开心的事。

工作紧张,难得有机会出来放松一下,大家在一块心情愉快地闲聊,突然魏顼问余秋月:“唉,对了秋月,你不是说有件事情要跟他说吗?”她扬起下巴冲延森比划了一下。

“对呀,你要不提醒我还真给忘了。”余秋月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什么事呀,快说吧。是不是需要我们回避一下。”王强说完就装出作要拉上魏顼出去。余秋月给了他一个白眼,这就是嘴快的好处。魏顼则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闪了开来。这小子,想趁机吃豆腐,被魏顼识破了。

“我告诉了你们几个,可千万不能再对别人说啦。”余秋月首先给他们几个打预防针。三颗脑袋猛点。

“前几天的时候,我爸告诉我说,那次在路边上袭击你的两个人已经被抓了。”余秋月对延森说。

延森的心猛地一沉,和王强齐声问道:“真的,是什么人?”过了挺长一段时间了,由于精力没怎么放在这上面,延森还真把这事忘得差不多了。

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延森可能不会想到去部队上学功夫,也就不会认识林崇和舒飞来两位好大哥啦,这也未尝不能说是因祸得福。

他们三个都把脑袋凑了过去,听余秋月细说端详,没等她开口,延森心里隐隐有些失落感,,被警方不小心抓到了,想自己搞清楚就没有什么机会啦。

“听爸爸说,那几个家伙是在一家舞厅打架时被抓住的。这两个都是外地人,在本市里没有他们的档案。在审问时,这两个家伙为了避重就轻,把一次在路边袭击人的事情说了起来。听他们说当时的情形,应该就是你遇袭那次。”说起来,余秋月似乎还心有余悸。果然如此,还是顺蔓摸瓜给揪出来的,一个不小心破了起悬案,大伙立功受奖的机会来了。

“那他们没说出指使人是谁吗?这两个人我肯定是不认识的,不会是看我不顺眼,上来就揍一顿吧。”而且还动了刀子,要说是个偶然,这样的巧合,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我也是这样想的,那天爸爸说时,我也问了他,他说那两个家伙看来像是惯犯,嘴很严,轻易不肯吐口。爸爸已经嘱咐办案人员要仔细询问,必要时把你叫回来对质一下。我当时觉得没弄清楚就把你叫回来,也没什么意思,就说等他们问得差不多了再说呗。”

王强在一旁插嘴道:“那两家伙肯定是职业杀手。”魏顼推了他一下,“你知道什么呀,别净瞎说。”

余秋月接着说道:“谁知道过了几天,我再问爸爸的时候,他却说还不知道呢,人已经交到检察院去了。”余秋月说到这儿脸有些涨红,看现在的样子,就能想出她当时一定很着急。

“我接着就问为什么呀,事情没弄清楚,怎么就交出去了。你猜老爸怎么说的,他说不清楚。我当时就急了,你是局长,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你们□□就是这么稀里糊涂办案的么?”

延森一听,心里基本上有了点数,当下淡淡一笑:“那余局长肯定是说,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说了你也不明白的,对不对?”

“咦,你怎么知道的?还真让你猜了人八九不离十,他差不多就是这么说的,还说以后有机会再查吧,现在只能先这个样子了。”余秋月还是一脸忿忿不平。

“唉,这就叫政治呀,谁也没法子的事情。秋月,你也不值得为此生气了,你能这么为我着想,我已经很感激了。不过看来要搞清楚,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啦。”延森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现在该忙的事情很多,延森也顾不上这个了。警方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一点头绪,以现在的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以后再说吧。延森心想,如果他们不长眼,敢再惹自己,自己一定会有机会搞个水落石出。

关于此事的讨论就此打住了,还是一桩无头的官司。

☆、塞翁失马

刘雨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忙,一直没有出现过,有时会让婉晴带些东西或捎几句话给延森,无非就是注意身体之类的。延森现在身上穿的这件短袖T恤就是她让婉晴送来的。

这天休假,延森给刘雨打了个电话。

在家痛睡了半天,感觉爽极了。婉晴已经放假了,这两天帮着她妈妈干活,也没过来找他。延森想,不如打个电话给雨姐姐,看看她这段时间都在忙些什么。

“小森,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的?还好吧?”听到延森的声音,刘雨很高兴。

“挺好的,现在正在休假呢,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延森说。

“噢,是吗?我这段时间忙,都没时间跟你聊天了。正好下午我没事,开车带你出去兜兜风,顺便散散心,好不好?”听得出,刘雨心情不错。

“当然好了,我正求之不得呢。”延森欣然道。

没多久,刘雨开车接了延森出去。一会儿车子就出了市区。

“雨姐姐,我来开会车吧。”几个月没摸车了,看到车延森的手就有点痒。

“臭小子,你行不行呀,没见你练过,会开吗?可别让姐姐陪你光荣牺牲啊。”刘雨有些不放心。

“让我试试吧。”延森神色倒是很坦然。刘雨四处看看,路上基本见不到什么人,应该也不会有交警出现。刘雨经不住延森的要求,尽管知道他没有驾照,还是停下了车,让他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上。

这好车开起来就是爽,不用费力,速度就提起来了。

“小森开得不错嘛,什么时候偷偷旷工,学会了开车?”这还是第一次上路行驶,以前都是在空地上。延森的车技应该还不坏,刘雨挺赞赏的。也不奇怪,这可是老牛破车千锤百炼出来的技术。

“这段时间你太忙,很多事情都没跟你说呢。我在部队里学的开车,你是不知道,那车叫一个破呀。”

刘雨听延森给她讲述部队里学车的情形,延森对那些车辆的形容,逗得她开心地笑。

“还不错,看来这次大有收获的,连开车都学会了,还省了几千块钱的培训费呢。”

“话是这样说,如果交了钱用这种破车学,我也不干哪,非得把钱要回来。对了,你还没见过我刚回来的时候,整个都晒得黑油油的,能照出人影子来,就算去了非洲,也没人会拿我当外人。可是到了公司,没几天就又恢复原样了。”

刘雨笑着摸了摸延森的头发,看他的眼中充满着温暖,延森最喜欢她给自己的这种感觉:“你就吹吧,看你,也不知道去理个发,头发都乱成什么样了。”

“嘿嘿,有些艺术家的感觉了吧?”延森甩了甩自己略显凌乱的头发,又加快了车子的速度。

刘雨在延森的胳膊上轻轻搡了一把,说道:“行了吧小森,你都快成野人啦,还艺术家呢。”说罢,自己也笑了起来。

“哎,往那边拐。”刘雨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那边不就是一片荒地么,有什么好看的。”延森心想,雨姐姐怎么想起来去那儿,真是奇怪。不久前他曾经经过那个地方,虽然不偏远,以前曾是一个大国企的地盘,后来厂子倒闭了,就这么一直荒着,当时还曾经感慨,市里的住房那么紧张,这么块好地就这么闲置着,也不知道市里的领导都是怎么想的。

“走吧,去了就知道了。”刘雨执意让延森把车往那边开去。

转了两个弯后,那块曾经的地段就出现在了眼前。

已经变了样,这里已经在搞开发了。各种大型的建筑机械正在轰鸣着,下面的基础已经打好,准备往上盖了。

“噢,决策者们终于醒悟了,看来是要利用起这块闲置土地了。雨姐姐,这儿是要盖住宅楼么?”延森还是不明白她带自己来这儿的用意。

“是呀,要开发商品房。”刘雨向工地上望着。

“那你带我来这儿什么意思,你要在这儿买房子,准备成家了?”

“去你的,你这个坏东西,再胡说八道的我就不理你了。”刘雨佯装一脸嗔怒,扭过头去不理他。

过了会,她的脸色自动缓和下来:“我真是准备在这儿买栋房子,好给你娶媳妇用。”说完看着延森,“扑哧”一笑。

“我……”延森晕倒,看来刘雨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呀。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这个地方是我爸爸的队伍在搞开发呢。”

“嗯……”延森的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圈,“这儿是挺好的,开发前景很光明,不过,那个广场呢?”

“投标失败了,被一家外地公司争走了。”

“啊!”延森吃了一惊,“不会是被那什么书记的亲戚搞到手了吧?”

“才不是呢。”刘雨看不出一点不高兴,“是另一家外地的开发公司。书记的那个亲戚呀,已经因为经济问题被弄进去了。老爸说了,还多亏你提供的线索呢,否则要是他们搞暗箱操作,怕是要害国害民呢。”

“那刘伯伯一定是暗下黑手了吧。”延森冲着刘雨开了玩笑,延森喜欢看她假装生气的样子。

“净瞎说,再说我也不清楚。”她果然让延森达到了预期目的。

她又继续说下去:“那家公司确实有实力,经营和管理上都很有一套,标的低得惊人,我爸爸的宏致公司争不过人家。要是用那个价格下来,根本就赚不到钱。”

“是吗,那刘伯伯一定很失望吧?”

“没有的事情,这一阵子宏致也一直在行动,虽然没把这个项目拿到手,可搞好了与黄副市长的关系。正好又有了这么个机会,经过活动,争取到了这块土地的开发权。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心里有根刺

延森微微一笑:“那不是更好了,刘伯伯这次肯定能发个横财,大赚一笔,作梦也得偷着乐吧。”

“去你的,”刘雨推了延森一把,“哪有你这么说大人的,亏他还夸你呢,说听了你的话,搞对了与黄副市长的关系,公司内部也进行了改组。对了,爸爸还准备奖励你一下呢,说到时盖好了,让你在这儿挑一间房子住呢。”

“不是真的吧,我可没有这么多钱。”

“要是免费送你一套呢?”刘雨拉着延森的手,“咱们过去看看。”

“那可不行,你一定得跟刘伯伯说,我可不能要,再说也没帮上什么忙。”

“小森,不能小瞧了自己,要知道如今信息也很值钱呀。如果没有你当时的提醒,不光是广场搞不下来,就是这儿只怕也难得到这么好的机会。我看老爸很欣赏你的,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表扬过一个小孩呢。”

“再次声明,我已经不是小孩啦,我可是个有工作的人了。不过,房子我是真的不能要。要是能赚到足够的钱,还真想在这儿买栋房子给老爸老妈住呢,我家原来的房子太小了。这儿的环境好,离市里也不是很远,他们过来住正好。”房子延森当然想要,不花钱的好事谁不想,但不能坏了自己的骨气。

“行了,知道你不是小孩了。每次都是,明明小嘛,说你还不愿意。”刘雨一脸笑意的看着延森,对延森拒绝这个馈赠,还是很欣赏,“不错,小森,看不出你还挺孝顺。”

延森和刘雨边并肩往前走着,边开心地说笑着,没注意一辆车子冲过来,停在了他们旁边。

下来的正是刘柏年:“看车子就知道是小雨来了,原来小陆也在,我说我的大小姐怎么关心起工地上的事情来了?”

“爸……”刘雨白了刘柏年一眼。

刘柏年回头把手里的包递给跟在身后的一个年轻人,说道:“你先去吧。”

延森过去叫了声:“刘伯伯好。”

“好。”刘柏年爽朗的一笑,“小陆怎么有空过来啦,今天不用上班?怎么样,我的工地还热闹吧。”

“不错,挺红火的。在公司闷了几天,出来散散心。”

“对,可别太累着了,到了我这个年纪,才知道有个健康的身体是最重要的。好,你们年轻人说话,我就不陪你们了。刘雨陪着小陆好好看看。”

“爸,你又来了,老是这套官话,谁让你陪了,快去忙您的吧。”刘雨冲他嗔道。

“好啊,嫌我老头子碍着你们了。好,我走。”刘柏年真是一个有趣的人,连自己的女儿都打趣。

临走还冲延森丢下一句话,“小陆,好好看看,回头看上哪儿,等盖好了搬过来住。”说完,他就匆匆往工地上走去,当个老板挺不容易的,没有多少时间是属于自己的。

“咦,刘伯伯还真有这个意思,你老爸够大方的。”延森目送着刘柏年匆匆离去,回头冲刘雨说道。

刘雨又笑了起来,跟延森在一起,她是特别爱笑:“你当他好心呢,还不是想以后把你网罗到手下,替他卖命。”所谓“无商不奸”果然是有道理,自己的女儿也是这么看的。

跟刘雨告别后,想想有一段时间没到龚阿姨的小店上看看了,延森信步走去。

到了街面上,小店里正在上货,干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她的店面扩大了些,把旁边的那间房子也吃了下来。开车的小伙计在往下搬东西,还有一位衣衫整齐的老师傅在帮忙,奇怪的是却没有看到婉晴。

延森伸手就上前去帮忙,心里感到有些不太理解,问道:“龚姨,婉晴呢,怎么没在这儿帮着干活?”

龚姨冲后面呶呶嘴:“在里面呢,也不说话,不知道又发了那门子邪。”

一会儿功夫,东西都放好了,龚阿姨说:“小森,快进屋里喝点东西。”龚姨说话的功夫,那个小伙计已经开上车走了,那位老师傅也跟着进了店里。

龚姨指着那人说:“小森,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徐老师,以前是教美术的老师,退休了没事干。正好旁边有店面转让,就租了下来,准备装修好后开个小店,带几个学生教画画。徐老师人可热情了,现在装修队伍正在别处忙着,等了十几天还没来,他就经常过来帮个忙。”

噢,原来是位老师,人看上去还真是挺斯文的,延森和他客气的互相打了个招呼。

婉晴正在架子旁打扫卫生,看那样子就是心情不好,干起活来用着很大的力气,正在跟柜台的玻璃斗气呢。

延森刚想问她怎么啦,徐老师冲婉晴说道:“来,婉晴,把那个递给我一下。”语气带点巴结,明显是在没事找事。

婉晴嘟着嘴,也不说话,“啪”地一声丢了个东西过来。

龚姨赶紧过去把东西拿过来,冲婉晴说了声:“这孩子是咋啦,今天是不是吃了枪药啦。”婉晴也不答腔,仍在用力地擦着玻璃,延森真担心她把玻璃给擦破了。

“大小姐,这是怎么啦?谁惹咱婉晴生气啦,说出来,哥哥帮你出气。”

张婉晴过于认真的工作,这才知道延森来了,并不理妈妈和一旁的徐老师,脸上马上就绽出了笑脸,说道:“森哥哥,你来啦,怎么也不叫我呀。我正有事找你呢。”

“噢,婉晴找我,肯定不是小事了。”

“你过来,我跟你说嘛。”婉晴有点撒娇地冲延森说。

龚姨向来不把延森当外人,婉晴这样跟延森说话,她也不当回事:“行了,婉晴,快和你哥哥家里去说吧,省得在这里惹我生气,眼不见心不烦。”

婉晴一听,一声欢叫,“妈,这可是你说的噢。咱们走吧,森哥哥。”跳过来拉起延森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也不跟徐老师打招呼。

延森客气地冲徐老师点了个头,说实在的,延森对他印象还不错,是个知识分子的样子。他跟龚姨说了声:“那我们走了。”

出了门,婉晴还是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闷不吭声的往前走。延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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