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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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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楚抬头看了看他,目光一点都不友好,反倒有些恨恨的,延森想,自己跟她之间的误会真有这么深么?
她对面的男生扫了延森一眼,又看看易小楚,没有吭声。
易小楚一抓桌旁的小包,也不管杯子的咖啡只喝了一半,对那个男生说道:“杭哥,我喝完了,咱们走吧。”
她看也不看延森一眼,当先走了出去。被称作杭哥的男生,过去结了帐,匆匆追了出去。只留下延森在原地苦笑,自己真是失败,想请客人家都不给面子,看来冤家是越结越深了。
正在愣神,一个人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扯了扯袖子,回头一看,是杜韵杏。
她冲延森一笑,“怎么样,碰钉子了吧,泡妞也不是你这么个蛮干法呀,没瞧见人家男朋友就在边上么?”
延森又是一声苦笑,玩笑也不是这么个开法。看他现在的样子,像是泡妞么?
走到吧台后坐下,韵杏倒了杯咖啡给他:“看你这傻傻的样子,可真是够受伤的啊。看在最近生意不错的面子上,这杯就算我请你了,不用你付帐啦。”就一杯咖啡也值得这么郑重其事。
他低头尝了一口,差点苦个大跟头,说:“死韵杏,也不知道放点糖。要苦死我呀。”
“你不是最喜欢黑咖啡的吗?”韵杏很有兴趣的看着他,嘴角微微向上挑起,“你的样子真好玩。”
“知道我每次都要放点糖的,还这么捉弄我。”不仅没放糖,这咖啡煮得还够浓缩的。
“谁叫你那么魂不守舍的,自己不会看着点,方糖不就在你的手边上?”
“我很好笑吗?”这句生气的话似是对韵诗说的,其实不然。还真应了那句话,每次都能在心情愉快地时候碰上易小楚,每次都能被搞得兴致索然。
“这不正应了你现在的心情吗?有什么不好的,说不定你嘴里一苦,就忘了心里的苦了呢。”韵杏并不肯因此而放过他。
“好韵杏,你就饶了我吧,我哪有心里苦啦。”
“很少见你这么认真呢。”从延森的话里,韵杏早该听出了不是那么回事,可仍然说道:“我说陆同志,‘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这样的词放到一起说,也就她能联系到一块,还这么顺口。
“芳草是挺多的,可我现在不是在找芳草,我是想找把枯草烧火做饭呢。”看来她是不会罢休的,延森只好自嘲地说道。
“找枯草干什么,现成的芳草摆在面前,你看我杜韵杏不就长得蛮好的,性格又好,多美的一株草,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韵杏的执着,终于把延森给逗笑了,想逃脱她的折磨还真是不容易。
“好了,笑了,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把我们的帅哥给苦恼成这般模样。”她伸出两根手指扒拉着他的肩膀,“说嘛……”
延森真是拿她没办法,“好吧,过会没客人了,我仔细说给你听,一定得出个好主意给我,我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
等空闲下来,延森就把第一次撞到易小楚,又把过年时在她爷爷家的相逢,乃至最近一次的相撞,都一股脑的说出来,希望她能给自己出个主意,怎么把形势缓和下来,甚至是安慰他一下子,都能让他好受些。
她一直在认真地听着,并不断地点头表示明白,一脸的同情,示意他继续,他也就原原本本、毫不缩水地都告诉了她。
等延森止住了话头,韵杏说:“完了,就这些?”
延森点点头。
杜韵杏一下子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太有意思,还有这么巧的事情,看来你们还真是有缘。”
“你说什么呢!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呀。”看着她一脸的兴奋,就如同听到了一个美妙的故事一般,延森才明白刚才她不过在装样子,骗他把话说出来,又给她涮了。
“这算什么呀,小事情啦,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还当真当个难题呢?连这种小事都摆不平,你怎么出来混的呀。”韵杏轻松的说。。
“什么小事情,处理不好,怕到时候见了她爷爷不好交待,我跟温老可是忘年交呢。”
“行了吧,别往心里去,告诉你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给忘掉,过一阵子,就什么事都没了。你听我的,准没错。”
韵杏说的也许有道理,她毕竟经过的事情要比他多。
“这种小事事比起我的坎坷来,那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她继续开导于他。
“你又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呀?”延森努力做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仍旧淡淡地看着她。其实就以她来京打工的日子,经历就够说一阵子的了,她的故事肯定少不了。延森也让她捉弄够了,这次也戏耍她一番。
☆、战书
“嗨,你还不相信。”延森不屑的样子惹恼了韵杏,“我碰到的那些事情,你别说遇上,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
延森还是淡淡一笑,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韵杏盯着延森看了半天,说:“好啊,差点上了你的当,幸好我及时发觉,我还就不告诉你了,憋死你才好。”延森经验不足,伪装的有点过分,还是被她给识破了。
“讲讲吧,让我也长长见识,大家好朋友嘛。不是说‘以人为鉴可以明是非’吗,你就给我个机会吧。”硬的不行,他就来软的。
“想拿我来说是非,门也没有。”停了停,她似乎看延森真心求教,韵杏好歹松了口,“等有时间吧,今天已经不早了,等有了空闲时间,我好好的给你说说,我的那些素材,足够写一本小说的了。”
“对了,听你同学说,你得到了一个美差?”她又换了个话题。
“你说的是哪一方面?”
“少跟我装憨,玉莹都告诉我了,说你下个月要去新加坡旅游。”
“什么旅游,我那是去参加比赛,为国争光的。”
“得了吧,就你还为国争光呢,还不就是出去玩玩,看看热闹而已。”什么事情,经韵杏的嘴一说出来,总是那么不堪。
“好韵杏,你就嘴下积点德吧,要你这说法传出去,学校还不得把我的资格给取消喽。到时我去了,礼物少不了你的还不行?”
“这话听上去还不错,挺够意思的。对了,听说那边的水晶饰品很棒哟。”
听得延森一阵心疼,东西是不错,可价格就更够意思啦。
“还有啊,我那天回去,已经跟吴伊莉和我姐都说了,过两天你要出国观光,她们准备给你送行呢,让你挑个时间。”
她这一说,把延森吓了一大跳:“我的亲姐姐,你就饶了我吧,这么大肆宣传,我得买多少礼品回来呀,哪来那么多钱,想让我破产不成。”这韵杏还真够狠的,唯恐天下不乱呀。
“你一个小财主,跟我这一贫如洗的打工妹哭什么穷呀。要是手里没钱,走时先从店里借上,大不了回来再还嘛。”
这杜韵杏是真有办法,店里的钱,还不就是他的钱?
新加坡此行,也算不虚。延森和曹言的威威获得了“最佳创意”和“最佳表现”两项大奖,虽然说是整个亚洲范围的比赛,可奖金并不多,只比国内的比赛多了那么一点点。
但就这样,也够他们好好风光一把的了。媒体进行大肆宣传,使他们的知名度不断提高不说,更有几家国际知名的大公司要求买下威威,进行开发,准备做成系列电玩。
有了以前的经验,延森对曹言说不要急着签合同,先回家再说,就要待价而沽,希望到时能卖个好价钱出来。除了最大限度的弥补他的损失外,还能有点盈余。
难得出去一次,身边的人儿,都要好好地买些礼物。
他们这次三件的参赛作品组织者,要求每家最多有二人随队前往,由赞助商负责交通和饮食住宿,延森和曹言两个正好。不过,购物的资金却不在提供范围之内,到了国外给人买东西,出手又不能太寒酸,真是让延森大大的破费了。
新加坡的总面积只有六百多平方公里,比起我们泱泱中华大国,称作弹丸之国也毫不为过,却给延森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拥有世界最繁忙的港口和可供好几十家国际航空客机起落的国际机场,每年出入境人次更是超越二千五百万,是个名符其实的旅游国度。他们一下飞机,接待者就每人送上一本《新加坡旅游指南》,还是免费的,态度非常诚恳,使他们想不参观消费一下,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些,而是整个国家的整洁,几乎可用纤尘不染来形容。人家能够做到这些,不单是法律有严格的规定,主要还是国民的素质极高,每位公民都从心里自觉的维护城市卫生。
他们的一位随行人员因为一张面巾纸掉到地上,没有及时捡起,就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的□□给得住了,倒是不曾罚款,却给带走进行了半天的教育,背了不少条例。
再一个就是作为一个交通非常发达的国度,出租车却非常之少。一是因为公交系统非常发达,绝对看不到挤车的现象,二来就是搭车非常方便,每一个驾驶车辆的人,都很愿意载你到想去的地点。
除了狮城优美的风光,给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两个方面。从这儿走了一遭,非常渴望有一天我们的国民素质也能尽快的得到提高,缩小同这个东南亚小国的差距。新加坡也大多都是华裔,而他们则是正宗的中华儿女,要说什么民族劣根性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关键就是做不做的问题啦。只要上行下效,问题很快就能解决。
感慨非常之多,从新加坡回来之后,延森专门写了一篇《新行散记》,来记述他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心得。在校刊上发表之后,在同学中引起了很大反响,学校甚至还为此组织了当代大学生如何提高个人修养的演讲比赛。
尽管延森发表文章用的是笔名,但仍有不少人知道了延森的存在,就算在食堂里,都经常会有不熟悉的人叫他名字,他的自我感觉还是非常不错。
“陆延森。”好像有人在叫他。
拿着饭盒站在延森身边的曹言推了推他,说:“森哥,有人叫你呢。”
延森看了曹言一眼,说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从咱们威威三战成名,不是也经常有陌生人会叫你的名字嘛。”
“不是的,你看,那边呢!”
延森依言转过头去,满脸的不在乎一下子收敛起来。
是她,易小楚,正站在食堂门口。
见他注意到了,易小楚微微招了一下手,很是一副侠女风范。
延森勉强摆出一副出笑脸,快步跑了过去:“易小楚,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能为您效劳?”
自己这副英雄气短的形象,如果被人当作“店小二”,一点不为过。每次见到她,延森感觉总是有点不是那么舒展,只好装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儿来。扪心自问,他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仅仅因为她是温老的孙女,根本说不过去。以他的人品,怎么会有这种现象出现?经过了为数不少的小挫折,他对一般的小事情,应该免疫力是比较强。
易小楚仍旧一身暗色调的衣装,掩住了她的身材。随意扎起的头发,显露着素面朝天的脸蛋,她冷冰冰的有一丝笑意:“机器人大赛结束了,你这阵子可够风光的啊。”
“是,结束了。”延森点点头,简短地答道。不知道她提这个事情,是什么意思。面对一个女孩子,不知道的东西,就要尽可能地少发表评论,这是他的经验之谈。
“那就好,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既然比赛结束,想来也不再会影响到你的情绪。你给我听好了,两天后,咱们技击俱乐部的小礼堂见,我定要与你决出个高低来。”她扬扬头,甩甩头发,没有多余的话语,直接向延森发出了挑战。
延森只能说她的表情好酷,如果针对的不是他的话,真值得好好欣赏。
听到这话,延森又是一愣,心想,不至于这么兵戎相见吧,不过还是做出一副笑脸:“我又不会什么这拳那脚的,您这不是难为我吗?”尽量保持低调,延森可没想让人知道他也会那么两下子,还是那句话,“出头的椽子先烂”。
易小楚终于忍受不了他这面孔:“别装样子,是男人你就给我答应,到时分个雌雄出来。我听爷爷说过你,也不是一点也不会的。”
听到这话,直接以他一个男人的尊严相威胁,何况她的样子摆明是吃定他了,说什么一决雌雄,这有什么好分的?意思不过就是想找个机会,把他暴打一顿,好解心头之恨。
延森实在忍不住了,拉下脸来,抹去了脸上的笑意,恢复了漠然不在乎的表情:“易小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见到延森的转变如此之快,她怔了一下,看了看眼前的男生,仿佛换了个人一样,不见了满脸的嬉笑,虽然看上去懒洋洋的,却是一副凛然的神态,不怒自威。
易小楚并不理会他的反应:“你少装样,不要拿这副无辜的面孔对着我。那天在咱们学校比赛的时候,你说了些什么,不会这么健忘吧?”
☆、轻松赴约
学校的比赛时自己说过的话?延森一下子想起来了,当时对曹言开玩笑,把易小楚和那个机器女孩一起,比做了小母老虎,前面的人反应强烈,当时他还暗暗后悔,盼着千万别传到她的耳朵里,没想到还是被她知道了。
她看上去挺有大局观念,集体荣誉感蛮强,没在他有事的时候发出挑战,还要选个他心无杂念的时候,以免有胜之不武之嫌,也显得她对自己的拳脚功夫很有信心。
看她说话、做事,并不像不明事理之人,原来事情的原委在这里。延森一下子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自己几次理亏在先,人家找上了门来,又有什么好辩驳的。
延森迟疑了半天,说道:“对不起了易小楚,那天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顺口说说,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堂堂男儿,当然不能矢口否认,但也希望自己的真心道歉,能够得到她的原谅。同时也深悔自己一时不慎,言语无端,惹下了是非。
“哼,你认了就好。”易小楚依旧冷着脸,“随口说说,说的倒轻巧,你说我是那个什么母老虎,那么难听,同学们回去都笑话我。我不会原谅你的,咱们后天下午六点见吧,你别做缩头乌龟,你可以带人去做见证,我也会找目击证人的,到时大家手底下见真章吧,再见。”
这易小楚口底下可真不含糊,不错,女孩子无论性格如何,都不喜欢听到母老虎那三个字,可作为一个男人,更忌讳听到乌龟这两个字眼。
延森心下也感到不忿,至于闹成这个样子吗?快意恩仇的侠女形象虽然让他欣赏,却也太过睚眦必报了吧。冲动之下,延森一点头,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好吧,后天见。”
听见他已亲口答应,易小楚头也不回地离开。想来是盘算着怎么到时痛扁他一顿,如何好好出上一口恶气。
延森只有无奈的哭笑,看着她离去,心里对自己说,这丫头从后面看,怎么也不像个女孩子。以阿Q的崇高精神,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但有一点,就是她这种性格,却是为他所缺少,她的我行我素,给观者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既然应战,就算是敌对的双方,但她这点仍颇让延森心仪。可以让对手心折,延森希望自己以后也能达到这种境界,
他有点后悔开始时没有用上自己的超能力,事先观察一下她为何会如此气势汹汹,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好占个先手,不至于把事情弄到不可挽回,但凡动了手,总是撕破了脸皮,以后大家再相见,就更别扭啦,如果闹到不可收拾,延森有何面目去面对温老爷子?
遇到事情,总想自己思考之后就能解决,而且事实也证明确实如此,故此对这特异功能的依赖心理慢慢地越来越小。现在一有事情发生,很少会想到用上他老人家,而是先自己考虑用什么方法处理。这就如同一个人有了好的后台,自然就会胆气一壮,逢事无所畏惧,知道必要时有人会帮自己,也就不再总是挂在嘴上,自信心变得越来越强。
一切已成定局,现如今后悔已晚,只有静观事态发展。事情定了下来,反而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
曹言本来站在远处看着,他也不明白事情到底因何而起。看到易小楚走了,才走了过来。
“森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她跟我说了点事情。”延森并不想把事态扩大,把经过跟曹言瞒了下来,“走,回去吧。”
看到延森神态自若,曹言也没多想:“森哥,其实这易小楚长得挺漂亮的,干嘛老打扮得这么灰头灰脸的。”
“说什么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她长得啥样,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先回去吧,我去店里看看。”
“对了,有件事情我还忘了跟你说了呢,这次我把拿到的奖金寄了一笔回家,我父亲很高兴,说这两天就要来京看看。”
“这是好事呀,到时咱们一定要好好招待招待,老人也挺不容易的。”
“嗯。”曹言应了一声。
“好了,你先回去吧,想给家里人买什么,提前想想,到时好带回去。”
看着曹言往宿舍走,延森才一边考虑着一边向咖啡馆方向而去。想着这事还是不要惊动同学为好,最好能找个局外人一起去,这杜韵杏就是个很不错的人选。
正午时分,里面没什么人,静悄悄的。几个员工坐着或聊天,或趴在桌子小憩,没有看到杜韵杏的影子。
几个人看到他进来,都站了起来。延森走过去,示意他们继续,又低声问道:“韵杏呢?”
其中一个人冲着一边的电脑角呶呶嘴。果见韵杏正守在一台电脑旁边,还戴着耳机,难怪听不到他的声音。
自从整了几台机子搞了小网吧后,成效非常好,到了高峰期的时候,很多人排队等着机子,尤其是那些外面来办事的,特别中意。几天前他还跟韵杏讨论过一阵子再加上几台机子。
走到近前轻轻地敲了敲桌子,韵杏正在玩着那个“宇宙传奇”,她现在已经渐入佳境,入迷得很,竟然没有听到。延森只好走过去,把耳机帮她摘了下来。
“是你呀,干嘛不出声,吓了人家一跳,没看见人家正玩得带劲。”韵杏退出游戏,延森在她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还要怎么出声,难道要在你耳边放炮才成。”
“去,乱讲,怎么现在想起过来啦?”
“我过来监督你们一下。你看你,说是为了扩大营业范围,搞了个网吧,却自己在这儿玩游戏。”延森故意开个玩笑。
“切。”韵杏并不吃这一套,“我现在是休息时间,玩会又怎么啦?”
“我没说你不能玩,不过得按规定交费的。”他索性装作认真到底。
“行了吧,别逗了。我现在又要给你管理,又要值班,休息时间已经够少的了。你个没良心的,算算我现在一天的工作时间有多长,还没找你要加班费呢,你倒跟我算起帐来啦。”
她说的这倒是实情,每个星期,她差不多有六天都在这儿,而且每天呆的时间都不短,每隔两三天还得值夜班,其实她基本上都是住在这里的。虽然说她的工资是最高的,但如果严格计算起来,要算超时工资的话,她可以说是在无私奉献啦。
看延森不回答,韵杏又说:“怎么样,没话说了吧。你来这儿肯定有事,直说呗,别绕弯子。”
她还是挺了解他的,什么都瞒不过她。延森只好把事情地经过给她说了一下,并希望她到时能陪他一起去。
这次再说的时候,延森的心态已经平和了许多,甚至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但饶是如此,等他说了事情的原委,杜韵杏还是招牌性的捧腹大笑,说:“小森子,你这次罪过可大了去了。上两次乱撞还情有可原,今次在大庭广众这下把人家女孩子叫做‘母老虎’,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进水了还是发生了严重的短路,总而言之,你这次死定了。”
在延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下,韵杏最后答应了延森的邀请。但看她的表情,延森不知道自己这次选择是不是正确,因为她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一点都不像是要做他的亲友团。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但延森还是能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不管是什么,只要说开了,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反倒是少有的轻松。
就在这天下午,他还跟一帮同学一起,去操场上打篮球,玩得很是开心,满身出汗,真是舒服。问了一下,看看时间不早,就提前退了场,往操场后面的技击俱乐部走去。
还没到门前,就见韵杏已经站在路旁等着他啦。
“你小子还有闲心去玩,也不知道积蓄一下精力,不要就这么破罐子破摔吧。”
延森冲她一笑,意思是你放心好了。
“哎,我可问了几个同学,人家说那个易小楚可是出了名的能打,你不行就认输算了,别到时筋断骨折的,可没人养你。”韵杏这话真叫难听,却也透着关心。
“那可不行,男子汉大丈夫,宁肯站着死,不能跪着生,再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得了吧,人家可是黑带八段。就你,能行吗?你不会是叫我来扛你回去的吧,你这么大个块状,我可弄不动。不行我就先叫辆救护车在外面候着。”韵杏怎么看都像是人家请来的说客。好像他就是刀板上的大块肉,就等着人拿刀来切了。不仅如此,一点同情心都看不出来。
“少灭我的威风,不试试怎么知道。别说这么多了,快陪我进去吧。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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