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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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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灭我的威风,不试试怎么知道。别说这么多了,快陪我进去吧。如果我真的牺牲了,你也算是个证人。”
见他说的如此悲壮,韵杏总算有些心软,挽着他的胳膊向里面走去,算是给他的一点安慰。
果然,易小楚早就到了,她也只有一个人陪同前来,就是那次陪她喝咖啡的那位男士。尽管延森进门后,就放开了韵杏的手,可还是被她看到了。
☆、惺惺相惜
易小楚见到延森居然挽着一个女孩子进来,而且还穿了一身运动短装,懒懒散散的,脸上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肩膀上的汗珠说明他还刚刚活动过了,摆明是对她的轻视,她眼中的怒火更盛。
他们那边两人都是穿着标准的练功服,易小楚更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再看看延森他们两个人,杜韵杏还刻意修饰了一番,打扮得花枝招展得,延森估计她出去求职也不外乎是这般模样。
这样四个人两对,看起来格外的不协调。
延森客气地冲易小楚打了个招呼,她身后的男子应该比延森年龄大一些,延森冲他一笑,伸出右手说:“这位大哥你好!”
他也客气地伸过手来,跟延森握了一下。
易小楚冷冷地道:“你也不用套近乎,这是我们技击社的社长,杭伟。”
噢,他就是传说中的杭伟?在燕京混也有一段时间了,作为全国的名校,大学里有各种类型的名人,延森听说过的也有不少。而比较关注的人物,其中就有杭伟其人,只是无缘相见,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相遇。
延森也介绍说:“我的朋友杜韵杏。”
燕京最为有名的两个经商奇才,盛传都是身价千万,一个是先前提到过跟延森分在一个宿舍,却一天也未住过的郑中普,还有一个就是眼前这位了。
两人致富,走的是不同的路子。郑中普延森已见过两次,他的父亲是京里的一位高官,学的是城市规划,所以走了一条近乎官商的路子,有点皮包公司的意思,习惯于炒概念,倾向于风险投资。
而这杭伟,虽见过一面,但严格地说,还是第一次对上号,他的父亲是南方的一位富豪,学的是企业管理,为人比较务实,走的是踏实创业的路子。他自己也搞了几家实体,具体做什么还不太清楚,却并不单是靠的父亲,因为他的业务与他的父亲毫不相干,是个实力派的人物。
这两个人据说都有了上千万的资产,郑中普现在是大四,基本上不在学校,长年在外面跑。而杭伟正上大三,还是规规矩矩地待在学校里,认真学习,更多的是通过任用贤能,来管理自己的企业。
延森对商海奇才向来佩服,引以为自己学习的榜样,尤其是像他们这样年轻有为的。比起他们的资产,延森那点小打小闹真算不了什么。郑中普只见过那么一两次,延森就对他念念不忘,只因他的一句话就能让延森受益非浅,只恨不能经常见到他,时时探讨,听他细说经商之道。
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杭伟,他不由分外注意,仔细地观察起来。只见他的个子瘦高,显得精明强干,一看就是个遇事果断的人物。他能坐上技击社的社长,想来功夫也是不凡的。但每次见到他,总是一身练功服,穿得板板正正,像是个严谨之人。
“杭大哥,久仰久仰。小弟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一直想找机会向你讨教,长些见识,不想今日才有缘得见。”言下之意是很想结交。
“你的名字我也听说过了,那个咖啡店搞得不错,想法很好的,开了高校创业的一个先例。”
不愧是商界的人,一开口就说到了点子上。延森想,原来他也知道自己了,心下竟有一种兴奋。不由再伸出手去,与他握在一起。
他的举止动作,一派温文尔雅之气,杭伟不由得回头看看易小楚,目光中带着疑惑,意似询问。
易小楚“哼”了一声,却不言语。
有了上次经验,延森不由得就用上了心,伸出敏感的触角,想发现杭伟在想些什么。
这一试之间,不由让延森大吃一惊,发出的讯息,竟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一丝回应。杭伟给延森的感觉竟是一片湛然,似乎心中一无所思。
有所察觉的杭伟猛地回过头来,似乎吃惊地看着延森,目光激得延森心头一动,不由得抬头与他对视着。
目光的交流,使他们之间都觉察到些异样的东西,都没有说话。
这时杜韵杏说话了:“既然大家都熟悉,就不用搞得这么认真吧?有话好好说嘛!”她还是向着延森的。
听到她的话,延森和杭伟同时收回了目光。心下的震撼却是同样。直觉告诉延森,他必然也懂得先天功法。一下子又想到了当时见到郑中普的情形,也曾给过延森这种感觉,莫非他也是此道中人,不过当时匆匆而过,没有来得及细想。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分个胜负出来。”易小楚自不会善罢甘休,气哼哼地说,“姓陆的,我看你也别想在这儿磨时间了,没用的,咱们之间总得做个了解,准备准备这就开始吧。”
“小楚,大家都是同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当然比划比划也好,不过最好是点到为止,把事情好好解决就行了。”杭伟也看出了延森不是普通人,于是对易小楚说道。不知道他是为谁考虑,应该是对延森的实力也没底。
“杭大哥,怎么你也这么说,不行,我一定得好好教训教训他。”她着急之下,总算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还不就是想揍他一顿出出恶气,延森能让她如愿以偿吗?
韵杏过去拉着易小楚的手:“小妹妹,你这么漂亮,就不要这么总这么打打杀杀的嘛,多影响淑女形象。”
易小楚看看韵杏,听出了她话里面有点讽刺的意味,并不有在意,笑了笑:“姐姐你也很漂亮呀,怎么帮着这个恶人说话。我这人从来就是这个样子,认准了的事,谁说也不行。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延森心中苦笑,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自己是恶人呢,挺新鲜的。
杭伟拍拍延森的肩膀,无可奈何地一笑:“小兄弟,没办法,小楚就这个性子,你就陪她玩玩吧,不过可得悠着点。”从他的话音之中延森听到了一丝威胁的意思,而且小楚也叫得蛮亲热的。
延森也不是怕他什么,但既然是同道中人,而且他这人看上去也挺不错的,就不免有些惺惺相惜之意,还是点点头,意思是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太过分的。
这时易小楚已经收拾停当,把衣服上的带子系好,头发挽起来,冲延森一伸手,说:“来吧,臭小子。”无论怎么说,她都是存心与延森过不去啦。
听她话语很是无理,延森不由得一股怒火起自心头。
他随便地把上衣塞进短裤里,淡淡地应道:“来吧。”
此时的易小楚更不怠慢,一个跳跃,站到小礼堂中央的搏击区内,摆了个起手的姿势,等延森动手。
她的身子单薄,穿上宽松的练功服后,给人空荡荡的感觉,想不到力气倒真不小。瘦长的腿舞动起来力量实足,从面前掠过,带着丝丝风声,气势端的非凡。
延森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场下的两人。杭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杜韵杏看着延森在易小楚的进攻之下,只知道不停地闪避,脸上露出担心的神情。延森想着尽可能的掩藏下自己的实力,不愿用上全力与她周旋,只用上些基本的功夫,迅疾的步法移动则雪藏起来。
不能全力以赴,而易小楚又非弱者,场面上他就处于下风,手忙脚乱的不停地避让,看上去似是无力还手。易小楚的两条长腿轮番从延森眼前滑过,时不时地还夹以肘击的动作。
堪堪有几次几乎要打到延森了,给他笨拙地闪了过去。易小楚刚开始也未用上全力,但几次差点得手,却使气势更盛,战斗力空前高涨。
延森边与她交手,边思考着如何处理,能够更恰如其分。此时易小楚拳脚的频率不断加快,由于他没有积极还手,一直处于下风,呈被动挨打的局面,延森的运动短衫上也不时地留下她的练功鞋划过的痕迹。
不知道为什么,看她的长腿一次次从他面前经过,做出各种动作,一个念头忽然一闪而起:不知道这红色长裤下面的两条大腿会是什么样子,如果穿的是条短裤,风光肯定更加怡人。延森不仅又为自己奇怪的想法觉得好笑,怎么在这个时候,居然想这些。
但一丝不经意的微笑,还是浮现在延森的脸上。
久攻不下的易小楚渐渐着急起来,眼看几次都要成功了,都给躲了过去,再看到延森脸上的笑意,隐隐有些不怀好意。心下渐生恼怒,不断地加强力道,跆拳道黑带八段的实力也慢慢发挥地淋漓尽致。看得观战的杜韵杏脸上忧色更加严重,而杭伟的表情也是变换不定。
延森的白色运动上衣本就有些汗湿,渐渐看不出颜色,蹭满了易小楚留下的印迹。她的额上也有汗珠渗出来,激烈运动加上久攻不下,开始有些着急,白皙的脸蛋变得涨红。
她对这次的比试看得很重,是在为荣誉而战,就看这副认真投入的劲吧。延森不由有些心软,其实说到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似乎总是延森有过失在先,与她还有那么多的渊源,考虑着想满足一下她的虚荣心,即要让她获得胜利,得到满足,而自己也不会太丢面子。
☆、引以为豪
延森对跆拳道可说是所知甚少,只凭自己对武术一道的粗浅认识,来躲避易小楚的进攻。感到它太重脚上功夫,很多时候如果多加入一些手上的动作,应该会更出色。但存在即合理,凡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也应有其一定的过人之处。在对打中,他慢慢地摸索到了一些其进攻的规律。
他心里有了底,就想早点有个了断。这时易小楚一脚踢过,按照延森的思路,下面应该是个肘击的动作,然后一个肩扛,延森就想趁此机会,被她撞开去,就此认输罢了。
一切照着延森的思路,她一个肘击过来,延森稍慢了半分,与她的左肘来一个轻微的接触,就等她的肩部过来,然后闪开,自己认输。
不想延森还是小视了易小楚的实力,也是自己对跆拳道太陌生。肘击过后,来的不是延森预想中的肩部动作,竟是一个右腿的反踢,直奔延森的面部而来。
这一下子要是被踢中了,受伤是难免的,当然以延森的功力,不会出现严重后果,但鼻青脸肿是不可避免。要给搞成这样,面子上就太过不去了。
事态的发展,没能按延森的设计,大大出乎了意料。危急时分,不及考虑,得自静心赋的功夫自然施展。一个快速的步法转移,侧开身子,一只手也顺便拨出,按向易小楚的身体,好减轻攻击的力道,也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
说时迟,那时快。易小楚的脚擦着延森的鼻尖而过,惊了延森一身冷汗,而一只手也抚上了她的身体。
只觉得着手处绵软,慌乱中使出,一只手竟然从腋下按在了易小楚的胸前。虽说隔着衣衫,触摸的感觉却也实实在在。这一下子心里大惊,一直小心,不想在这关头却犯了大忌。他赶紧把手拿开,由于对女孩子的身体比较敏感,一种幻想中的滑腻感留在掌心之中。
用手一抹鼻子,感觉湿乎乎的,流的不是鼻血,而是皮肤擦破了。赶紧趁势做出受伤的样子,蹬蹬倒退了几步,蹲在地下,装作喘息,希望能逃过一劫。
杜韵杏快步走了过来,把他扶起,并掏出一块手绢,替他擦去鼻端的血迹。战斗转瞬间结束,以她的目力,大约看不出整个过程发生的事情。延森冲她摆摆手,示意没关系。回头冲易小楚说道:“你蠃了。”
易小楚呆了半天,脸上的神色没法用语言表述,听了他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一只手在胸前摸了一下,又赶紧拿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女孩子的禁区被人侵犯,在这紧急时刻,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如此,心里却是一片慌乱,停在那里喘着粗气,不知道应该是开口斥责,还是就这样过去。
“你……”只说了一个字就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
“你这小子,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没看出来啊,我还以为你挺不错,开始还替你说话。”这时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杭伟走了过来把易小楚扶到一边。一双眼睛盯着延森,眼中的怒火在燃烧。
如果延森没有看错的话,他也是先天功法的修习者,肯定能看出他开始时留了余力。而最后时分,由于控制不好,出现这种情况,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他会怎么想就不得而知啦。看他说话的语气,大约认为他开始故意隐瞒实力,最后才施以轻薄。
看来延森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授人以话柄,但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想分辨两句,这种事情又怎么能说清楚,何况说出来,只怕易小楚脸上更不好看。
“你这是怎么说话呀,没看见他都受伤啦。”杜韵杏扶着延森的胳膊,为他擦去了鼻尖上又渗出的血迹,一脸的痛惜,“小森,咱们走吧,跟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易小楚还是没回过神来,愣愣地不说话,杭伟道:“小子,给我记着,回去好好歇歇。别说我趁火打劫,等你休息好了,我会找个时间再领教你的本事。”杭伟再不留情面,声音也毫不客气。
延森在心里苦笑,也没回答他的话,只是点点头,和韵杏往外面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又返回到易小楚面前,带着歉意低声说道:“小楚,请原谅,我不是有意的。”说完,也不管她什么反应,扭头向外面走去,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延森也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一边走着,韵杏还有些忿忿不平,也对他最后的表现有些不可理解。具体都说了些什么,延森也无心细听,只是随口应承着,毕竟她是站在他这边的。
这次比试,几乎可用荒唐来形容,是一场没有胜者的比赛。胜不可喜,败更足忧。只怕跟易小楚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他也深悔自己精力不够集中。
把韵杏送回去,他一个人默默地回了宿舍。那两个人都没回来,延森仰天躺在□□,只觉得异常疲倦。满心希望把误会解除,不想却落得如此局面。
门锁轻响,曹言回来了。看延森瞪眼躺着,有些奇怪:“嘿,我还以为没人呢,怎么一个人在这躺着,不声不响的?”
延森翻了个身看着他,没说话。曹言心里兴奋,也没发现他有不对劲:“森哥,这个周末我爸就要来了。”
见他的样子,跟父亲感情很深,情绪非常高涨,延森也不愿扫了他的兴,强打精神听他说。
毕竟年轻,心里留不住多少事情,过没几天,这事就被延森压在了心里,反正已经发生,也不愿多想啦,渐渐地变得开心起来。
星期六的下午,陪着高高兴兴的曹言,接了他父亲回来,他们宿舍里有空位,正好有地方住。
曹言家兄弟较多,他父亲已经六十出头了。以前听曹言的描述,知道他们家乡不是一般的贫穷,以为曹老伯也像以前看到的农村老人一样,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谁知一见之下,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不仅不是那么饱经沧桑,反而显得容光焕发,是位充满着睿智的老人家。
接回来之后,请他们父子二人吃了一顿晚饭,在吃饭时他没有一点传说中的那些陋习,举止温和有礼,是个见过世面的人,风趣健谈。
他不住口地感谢延森对曹言的照顾,说是已经听曹言提起过他很多回了,有了他的帮助,他们一家人都沾上光啦。
一点都不刻板的老人,随便说起路上的趣闻,以一位六十岁老人的对生活的深刻理解,他的思想深度不是延森等所能达到的。
回到宿舍,他意犹未尽,一些话也对延森触动颇深,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革命老区,跟从曹言那儿听到的又大有不同。
老人说起当年在他们那个山区战斗过的革命前辈,津津乐道,充满着崇敬之情。
又谈到如今的现状,也是感慨颇多。农村包围城市成功之后,顺利入城,真正立下汗马功劳的这些老区,却是前景堪忧。交通不发达,山里的特产运不出去,最后都烂在了山中。虽说政府每年都有扶持的资金,可是真正到了他们手中的却屈指可数。
每年都要形式主义地搞什么贫困县,可每次评出来的,都是本省综合实力靠前的几个地区,钱都到了这些并不真正需要的地区。因为人家有活动资金,可以经常地跑进省里活动活动,找个机会要钱。而像他们那里,这样的好事却从来沾不上边。
所以据传省里开会的时候,最好的车子就是来自“最贫困”县的,领导们坐着好不威风。如果有时间去参观一下,这扶贫资金,确实也都用到了刀刃上,看看县直机关和职能部门的办公楼、宿舍楼,都好不气派。
老伯在说这些的时候,言语之中充满着无奈,即有对现实情况的不满,又有延森所不理解的宽容。
再谈到养育曹言长大的山里,明显地听得出来,他与儿子对那儿有着不一样的感情。他们所处的大山正是个三不管的地界,什么都好,山清水美,乡风淳朴。炊烟袅袅,鸡犬相闻,路不拾遗。粗粮淡饭,自己种的蔬菜,清清的泉水,都是那么养人。也听他这么一说,那个连曹言上大学的学费都凑不齐的地方,竟然让延森充满了艳慕,恨不得找个机会也去游览一下。
一个自然村落只有十几户人家,还分布在一片山坡的不同角落。一片山区,地方很大,竟然只有人口几万,在拥挤的城市长大的延森,听到这些,觉得简直有些不可思议。山里有四季长青的树木,有各种可爱的动物,有许多珍贵的药材。听得延森悠然神往,这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度假村嘛。
但也听出来了,平时还是缺乏有力的管理,美中不足的就是计划生育也搞不太好,所以家家户户孩子多了,又再拥挤在那片土地上,生活也就难以好转。
再说到自己儿子的时候,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骄傲,曹言称得上是他们县近几年最风光的人物,平时赶集的时候,碰到认识的乡亲都冲他伸大拇指,过年的时候,就连乡长都去给他拜年。
☆、破灭
曹言上高中以前,每天要走几十里的山路去上学,在县里上高中的三年,回家的次数也屈指可数。看看曹言,他的求学之路真是充满了艰辛,而比较起来,延森可真是生在甜水里。
曹言的父亲虽然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可全然没有初次进京的那种拘谨,到了周一他们上课的时候,他坚持不要人陪同,自己四处去看看,要亲自到看看曾经向往过的地方,也希望自己能沿着伟人的足迹逛逛。
他一个人不回来吃午饭,晚上回来,就给他们讲述去过的地点,看到的趣人趣事。还别说,他也真能发掘,不少地方他们在这儿过了快一年了,都不知道,而且从一个老人的目光来分析事物,经常会让他们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延森对这个小老头充满了敬意,就好奇地询问曹言。
这才明白,这位老人还不是个普通人物,在家乡并不是“脸朝黄土背朝天”地耕作那么简单。在医药并不发达的地方,他到四乡行医,靠着山里挖出的宝贵草药,医治了不少疑难杂症,望重乡里。
难怪呢,看起来他还真有些仙风道骨。
跟他们一起待了几天,互相变得更熟悉起来,他就不停地夸奖延森,说他身上有很多与众不同的东西,不同凡人。还说曹言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孩子,很多事情都不太懂,要延森以后好好地拉他一把。他的夸奖让延森有些不好意思,只好答应,只要有机会,一定要与曹言一起发展。
从他看延森的眼光里,延森怀疑这位老人能看懂太多的东西。他的一切,在这个睿智的老人眼里,好像都无法隐藏。
对在京里的游逛,他充满了兴趣,作为一个老中医,还去到了几个有名的医馆,这在我们国内,都算硕果仅存的啦。听他介绍,居然认识了几位同道,让延森对他的能力,更是刮目相视。
有了曹老伯的日子,过得很是愉快,听他的朴素但充满了哲理的话语,让延森获益不少。只到有一天,杭伟找到了延森。
是从图书馆回宿舍的路上,他拦住了延森。
“陆延森,我看你小子也算个人物。废话也不多说,明天天黑后,咱们老地方见,这次就咱们俩个人。”
他的言语充满了咄咄逼人的味道,一个血性男儿,延森也没有理由怕他,也不认为自己跟易小楚的事,会跟他有什么关系,就张口应了下来。从他那天的表现,延森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结束,做个了断也好。
只是想不到,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就要在同一个地点,面对不同的敌手。
说实话,延森对这杭伟还真是挺有好感的,并不想跟他为敌,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选择。
没有对任何人提及此事,延森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跟易小楚说过,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该来的就要勇敢地去面对。
杭伟点了根烟,坐在一边的长凳上,悠闲地吐着烟圈。看到延森进来,拍拍身边的凳子,示意延森坐下,并拿一支烟递给他。
延森也没多言,把烟接了过来,杭伟拿出打火机帮他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从没接触过这个东西的延森,给呛得咳嗽起来。
“不习惯就扔了吧。没有必要强迫自己接受不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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