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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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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习惯就扔了吧。没有必要强迫自己接受不喜欢的东西。”他的话语意味深长。

“但人总是会遇到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也不可避免地要去面对,而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要勇敢地去接受。”说着这句话,延森把一口辣辣的烟用力地咽进了肚里,咽喉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陆延森,说得不错,实话实说,我对你还真是非常欣赏,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情,也许我们会成为好朋友。”

“杭大哥,我也非常钦佩你的才能,很希望能结交你这个朋友。”延森确实不想跟他进行这场比试,一个是觉得他非同一般,事业有成是一个方面,听他说话,也是非常有见地;还有一点就是延森对他的实力心里一点没底,面对这样的对手是非常可怕的。

他也想试着给他解释一下,当时自己也是不得已的,但是他有证据说明吗?没有,所以他没法解释。如果此时解释,只能显得自己胆怯,他胆怯吗?不,所以延森不能也不想解释。

杭伟把烟头丢在地下,狠狠地踩上一只脚,把它碾得粉碎:“来吧,我本来还想能与你交个朋友的,可你对小楚那样,作为她的好朋友,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对你的为人,嘿。”

这样的评价,延森自然不能满意,无心之过,却被人当成有意。只好把对他的好感抛到一边,接受挑战。他自称是易小楚的好朋友,延森却感到他的想法不仅于此。伸出手去,等杭伟也把手伸了出来,紧紧地与他一握。延森也明白,这一战之后,怕是就没有机会与他再这样交谈,这是一个值得珍惜的对手。

“杭大哥,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这样称呼你,希望这一战仅仅止于咱们两人,最好不要再有别人知道。”

杭伟点点头:“我也叫你一声陆兄弟,我的意思同样如此,没有别人知道这里的事情,一战之后,你我之间就不再有什么关系。你尽力施为吧。”听他的说法,这事想必易小楚也不知道,向延森挑战是他自己的意思。

作为一个学生商人,他获得的成功无疑是巨大的,这一切决非幸致。身价千万的学生富翁,能有今天的成就,胸怀、谋略,必有许多的过人之处,而肯在不为人知的情形下,为了一个并不肯定的原因,主动出头,架起这个梁子,定有深意。

既然先天功法在身,又看过延森与易小楚的比试,他对延森应该说是有了一定的了解,而对他,延森却是一无所知。开始之后,延森也不再保留自己的实力,从林崇大哥那儿学到的东西也不吝惜,尽数发挥出来。

动手之后,延森才明白杭伟的深不可测。自意外修成了先天功法,又军中受教以来,他也动过几次手,可以说是都平平常常,没有什么悬念可言。三番两次,都是游刃有余,也从来没有真正感到过什么压力。尤其是与几个小混混的交手,简直就是在存心戏弄。

现在才知道,与他这样真正的高手相比较,那些确实算不得什么。

延森从林大哥那儿学到的都是简洁的手法,最讲究实用。杭伟开始后就围着延森游斗,就如流连在花间的蝴蝶,潇洒自如。延森自认为的杀招,曾经屡试不爽,却根本连他的身子都沾不到。

曾几何时,他认为自己对中华功夫有了一定的认识。也曾以此来评论传来外域的花拳绣脚,笑话那些比起我们中华武术,简直不值一提。

而见识了杭伟的功夫,才知道自己的认识是何等肤浅,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太多。延森不知道他运用的拳术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如何破解。可笑自以为的心得,不过是沧海一粟,原来他才是真正的井底之蛙。

打斗了一段时间,延森连杭伟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沾上。却不知道他也在暗暗心惊,延森使出来的招势,虽然不像他那么飘逸出尘,却是简单实用,再配上静心赋功法赋予的身法,每每有出奇制胜之妙。他几次想下手,都被延森轻巧地闪开。

从来没有经过这种战事,并不知道自己也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也不知道他已经对延森发动了几次进攻,以为他仍在试探于延森。当然,这些都是延森后来才明白。

没有任何的接触,体力消耗却非常之大,延森的额头上已经渐渐见了汗水,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杭伟并没有显出太吃力,他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怕,功力要比延森深厚了许多。

延森只觉得自己的行动越来越吃力,步法也慢了许多,这种缠斗太耗力,而且更多的来自精神上的压力。从获得异能以来,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恐惧,精力好像在慢慢耗尽。

杭伟的目光越来越严厉,延森想不通是什么原因,也没有时间去细想。只觉得他实在是深不可测,那么可怕。以前有着温老、林崇对他的夸赞,一直以来以为自己已经是非常优秀的啦,可是面对着杭伟,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幼稚,而外面更不知还有多少比他还要厉害的人。自信心的破灭,对他更是一种打击。有句话,不记得是那位先哲说过的啦:最可怕的敌人来自你的内心。当时的他确是如此。

他的信心就是这么一点点地被吞噬。后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想通,没有经验的延森还是太高估了他的实力,激烈的争斗已经使他陷入了一种狂热,只想着要取胜,不再考虑其它。

随着杭伟一记掌击在延森背上,失败也终于来临。他伸脚在延森的小腹上点了一下,延森就随着委顿于地,只觉得自己的力气也慢慢消失。

杭伟低头看着延森,眼里充满了怜悯,不错,他就是今天的胜者。延森慢慢地爬起来,坐在一边的长凳上,不住地喘息。

☆、纵身投怀

曾经高傲的陆延森,不屈地昂着头。他是个男子汉,不能让人这样看自己。

他努力地调理着自己的气息,更可怕的事情来临,当气息运行到小腹的时候,竟然无法再提聚,而是郁结在原地不动。陪伴了延森一年多的静心赋已经不复存在。

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无论什么东西,在你身边的时候,也许意识不到它的可贵,可当它真的离去的时候,切肤之痛竟是如此鲜明。

“哀莫大于心死”,延森已经几近崩溃的边缘,只是男儿的自尊驱使他努力抬起高贵的头。

杭伟也许不知道在延森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明白他的心理几度转换,只知道战胜了延森,可是从他的脸上延森看不到一丝一毫胜利的喜悦。

延森的悲哀刺痛了他?

“走吧,回去了。我要关灯啦,没有人知道今天的事情。”这话是延森说过的,现在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是的,没有人知道。可是延森知道,他曾经拥有的一切,也许就这么离他而去。

他努力地昂起头,不错,自己是个败者,虽然自认为是无辜的,失败却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如人,他又有什么理由痛恨杭伟。他想明白了这一切,但他还有机会吗?应该说从这一战之中,延森领悟了不少东西,可失去了先天功法,这一切还会有应有的作用吗?

无疑他的心情是灰暗的,头也不回地走出小礼堂,他的心中没有恨,也不再有悔。

外面一片阴霾,黑压压的一片,薄雾降临,不远处的路灯也变得昏黄,不清晰起来。仰头看看天上,全不见了明月、星空。刚走了几步,一个闪电划过,竟然有点点雨星跌落,莫非苍天也知道了他的失意,要为他垂泪?

沿着来时的路,他踉踉跄跄地向宿舍走去。

推门进去,曹氏父子正在谈心。

“森哥,你去哪儿啦?外面都开始下雨啦,我们还正为你担心呢。”

延森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见谭剑不在,随口问了句:“谭哥呢?”

他并不想知道答案,问句话,不过是掩饰一下自己,不愿让两父子发现异状,说完后,衣服也不脱,一下子就把自己湿乎乎的身子丢到了□□。

“他说今晚不回来啦。”曹言回答道,“你怎么啦,不舒服?”

听到儿子的疑问,出于一个老中医的习惯,曹伯父过来摸了一下延森的脑袋:“怎么了孩子,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啦?”

对于长者,延森还是保持一贯的尊重,赶紧坐起来,笑了笑:“没什么的,老爷子。”混熟了以后,延森习惯于这样叫他,而他也毫不以为忤,反而显得高兴。

天知道,延森的笑必定比哭还难看。

“来,孩子,坐起来,我给你把把脉。”

虽然不相信他能看出什么,延森还是坐在床边上,伸出一只手给了他。

他又把延森的另一只手抓过去,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冲儿子使了个眼色,曹言乖巧地站起来:“我到对门去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孩子,你跟我说实话,以前是不是学过先天功法?”

延森大吃一惊,这曹伯父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当下点了点头。

他似乎是在自语,又好像在对延森说:“这是需要机缘巧合的,难怪我看你异于常人。修习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而且不是很得方法,已经伤了心经,只是尚没有发作。”曹老伯突然眼睛一亮,又问道:“你是不是刚刚受了伤?那个人也会先天功法?”

延森又点了点头。

“嗯,这就对了。现在是积在胸腹之间什么地方?”

延森的惊奇越发厉害,也许老爷子有办法?他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在下腹。”

“你的旧伤加上新创,只怕恢复起来很困难。可惜我的医术有限,帮不上什么大忙。好在气息只是积住了,对心智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惜了,好好的一身功夫。这样吧,明天我去给你买上几副中药,好好调理一下,应该有些帮助。”

“伯父不用这么麻烦啦,我想休息休息,以后多加锻炼,可能就会好的。”

他摇摇头,“孩子,麻烦谈不上,不过你想得也太简单了些,这种外伤不是那么容易恢复。还有一个方子可能也会奏效,哎,你还年轻,也不太可能,只有看你的运道啦。要不就是希望能够遇到高人,这种机会只怕更是绝无仅有。不过以前只是看书上记载有先天功法这么一说,不料今天一下子就知道了两个,也不是一丝希望都没有的。”

今天的际遇也够神奇的,先是遭逢同样会先天功法的杭伟,而碰巧曹伯父仅凭书上的知识,加上自己的推断,又能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八九不离十,更是让延森惊叹世界之奇,要放在以前,延森绝对不会相信世上竟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本已心冷如灰,既然万事皆有可能,说不定能有缘碰上一位绝世高人也说不定。只要有一丝机会,就要努力争取。

这时曹言已经回来,他们也就不再谈论此事,延森默默地躺回了□□。

熄了灯,延森却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房间,然后一个炸雷似乎就响在窗前。只听见“哗哗”声响,大雨如瓢泼般浇了下来。

这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大雨就如同浇在延森滴血的心上,肆意地侵袭着世间万物,却难以涤去延森心头的创伤。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在这外静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延森看也不看,无论什么,延森都没有心情。坐起来,从口袋里摸出忘了关掉的手机,把电池扒了下来,丢在枕头边上。

寝室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把已经入睡的曹言惊醒,起来接了电话。

“森哥,睡了吗?找你的。”

听到曹言的呼唤,延森无奈地爬了起来,走到电话机前。

“喂,是我。”

“你个死小森子,怎么不接我电话,快过来一下。”

是韵杏的声音,延森心里一惊,发生了什么事情?

“干什么,这么大的雨呢。你在哪儿?”

“快来吧。我好害怕。在店里呢。”韵杏的声音有点颤抖。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值班吗?其他人都到哪里去啦?”

“不要这么多废话,快来吧。”

延森低声嘟嚷了一句,心情极坏,又下着这么大雨,可听她的声音,又不像是装出来的,不会真有什么事情吧:“好,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他无可奈何地穿好衣服,屋里已经停电,摸索着找了把伞。

“怎么,森哥,你又出去,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有点事,你睡吧。”

曹言哼了几声,又转身睡去。曹言父亲在□□发着巨大的鼾声,睡得正香。

出了宿舍门口,大风夹着水浪扑面而来,一下子就把延森的鞋子打湿,伞也差点给刮跑。

还好明智,穿了条短裤出来,路面上的水已经没膝,延森艰难地前行着。抬头望上去,灰蒙蒙的一片,看不清楚,只见水柱没命地倾泻下来。延森的心情糟透了,肯定是老天爷这个死东西,刚洗了澡拔去浴池的塞子,也不明白这老家伙有多大的块头,要不就是与几位王母一起洗的鸳鸯浴?深更半夜的也不嫌累。

还没有从打击之中还魂,又得在这恶雨之中前行。过去的几个小时,一直刻意压抑着自己心中难以遏制的苦痛。置身在这茫茫雨林之中,延森不由得仰天长啸。现在总算有机会来发泄不满,可惜声音只能传到几米远的地方。

暗夜、暴雨,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无边的孤独无情地向延森□□。心在作痛,一股戾气淤积于心头,不知道该向何处宣泄。不知道是否存在的老天,被延森痛骂了不知多少次,如何天上有知,不知道会不会原谅他的无礼。

终于,延森看到了不远处咖啡馆里的灯光,昏黄几不可见,却也如走在茫茫大海之中,看到了远处的灯塔。

延森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来此地,反而如归家的游子般欣喜,收起雨伞,拼命地向前跑去,一脚踏进路边的深坑里,一只鞋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回身用脚划拉了几下,没有找到,去他的,不管了。赤着一只脚,继续前行。

不知为什么,失去了一只鞋子,反而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以前的自己是太拘谨啦,失去点什么未尝不是好事情。没了鞋子的束缚,这只光脚不是感觉更舒服?干嘛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谁说过的了:你失去的只是锁链,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

咖啡馆就在眼前,他的一只脚踏在了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延森推开就走了进去。只见能亮的东西,全都打开了。吧台边上用以装饰的小灯,包括所有的电脑,显示器都在一闪一闪的。延森拿眼四下里看去,只见韵杏躲在一台电脑的后面,蹲在一把微机椅上,全身都蜷缩成了一团。

模样像极了一个极度害怕的小女孩,安徒生笔下《卖火柴的小女孩》的光辉形象闪现在延森的面前。看她的背影,延森一下子抛却了自己心中的不快,心里升起了一股柔情。

他不由得开口笑了,这是他几个小时内第一次出现笑容。“死韵杏,你在干什么,要在这儿开灯展吗?”

韵杏吃了一惊,怯怯地回过头来,才发现延森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下来,她居然赤着两只脚:“死东西,你可来了。”她跑过来就纵身到延森怀中。

此时的韵杏,哪还是那副伶牙俐齿的女孩形象,伏在延森的怀里,竟还在微微抖动。

“韵杏,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呢?”延森还是问起了这个话题。

“还说呢,本来是我和丽丽两个人值班的,正巧她家里有事,我就说一个人在这好啦,谁成想下了这么大雨,还有这么响的雷。我很害怕。”现成的眼泪就顺着她的脸颊流到延森的肩上。

感到她是那么孤立无援,延森轻轻地拍拍她的肩:“好了,现在没事啦。”

韵杏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地抹了抹眼泪:“人家本来都上床睡觉了的,可是给这臭雷炒得实在难过,就起来了。开开所有的灯,可还是害怕,这才打电话给你的。”

☆、沦陷

延森这才发现,韵杏身上只穿着内衣,在她刚才栖身的椅子上,还委顿着一条毛巾被。

缠在延森颈上的两只胳膊,冰凉冰凉的。延森不由得仔细地看着她。只见她上身穿着白色的胸衣,把胸前衬得鼓鼓的,深深的乳沟,两个突起的小点,让人遐想无限。下面只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小内裤,两条大腿显露无疑,洁白而又修长。

看着她性感的身躯,延森不自禁地咽了一大口口水下去,习惯性地用手揉了揉鼻子。

意识到延森在观察她,又听到了一下很响的吞咽声,韵杏才发觉还缩在延森的怀里,顿时羞不可抑。

他们认识了一段时间,又在一起合作,彼此之间已经非常熟悉,可如此亲密的接触,还是第一次。一切如此的自然,大雨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开始时一点没觉出动作的暧昧,此时定下心来,才觉得有些不妥。韵杏一下子从他身上跳下来,比来的动作还要迅速,并在他胸前猛捶了一下:“死小子,看什么,没见过漂亮女孩子呀。别以为我愿意希望赖在你身上啊,湿湿的这么难受。”

说完之后,她夸张地甩甩手,快速地跑到原来的位置,又把毛巾被披在了身上,借以掩盖心里的羞怯。

此时的韵杏,才是一个标准的女孩子模样。延森一下子就想到他放假回来时,在伊莉姐的公寓里看到的那个杜韵杏。对自己春光外露,满不在乎,那时的她才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应。

有了人做伴,虽然大雨依旧,雷声隆隆,韵杏已经安静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我去煮上壶咖啡,咱俩好好聊聊,这样的天气,我可睡不着。”她也不去换上衣服,仍然披着毛巾,像个模特一样,袅袅娜娜地向后面走去。

她回头看了延森一眼,突然大笑起来,以手指着他道:“哈哈,看你的样子,像个落汤鸡,还有,你的鞋子哪儿去了?”

她的笑闹,让延森开心不少:“还不是为了赶紧来陪你,连鞋子都跑丢了,你要陪我啊。”

杜韵杏横了延森一眼,脸上的表情却是甜甜的,跑去煮咖啡。

她端来咖啡,说:“你是傻子呀,快去拿毛巾把头发擦擦,想感冒也不是你这个弄法。”说完后,自己跑去拿了条毛巾过来,温柔地替他擦去身上的雨水。

她嘴里说的凶,动作却是非常轻柔,还不住口地埋怨他不注意自己身体。眼前温婉可人的杜韵杏,就如同是痛他爱他的刘雨,让他心里暖洋洋的,不自主地握住了她的手。

杜韵杏一愣,动作停了下来,片刻之后,把手抽了回去:“干什么,当心我告你非礼。”她双手抓起毛巾,用力地在他头上擦起来。

延森大喊救命:“韵杏,你这是在帮我擦头发还是理发,用这么大力气干嘛。”

这时已经完成工作的杜韵杏把毛巾狠狠丢到一边:“你的毛病还不少,本小姐还不侍候你了呢。快,给本小姐把咖啡倒上。”

喝着暖暖的咖啡,一股温暖顺着喉咙而下,舒服了不少。韵杏坐在他的一边,轻轻地晃着杯子。

“韵杏,你怎么会吓成这个样子?”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居然会怕打雷下雨,有点稀罕。

“我从小就是这个样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别看我姐温温柔柔的,她胆子才大呢,小时候都是我们俩一起睡,一打雷,她就抱着我,我才能睡着呢。”

延森轻轻地点了个头,默默地端着杯子。两杯热咖啡下肚,感到有些热了。一旁的韵杏也不说话,毛巾被的一端悄悄滑过,露出了圆润的肩头,不再寒冷的她也没有注意。

裸露的香肩,有一种丰腴之美,吸引了延森的目光。

见延森的直视,韵杏发现了自己的暴露,咳嗽了一声,伸手把毛巾被拉上来,挡住了延森的视线。她竟然会不好意思,延森不由得微笑出来。

延森和她都不说话,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中,他的目光离开了藏起来的诱人肩膀,注目到了墙上的一副字,“清心怡性”,这是一位书法家校友来这儿喝过咖啡之后留下来的。

“清心”二字,猛的刺痛了延森,这时突然觉得下腹伤处好不难过,脸庞也变得扭曲。这种修心养性为主的功法,最重思想,一个不慎,就触到了伤势。

“小森子,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不舒服,一会儿就好。”

韵杏收起了颇皮性子,神情变得严肃:“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打你的手机,突然关机了,就想可能有事情,现在看,一定是这样。”

她的声音变得好温柔:“小森子,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吧,讲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的。你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讲的。”

延森有种心神俱疲的感觉,再听到韵杏的温言相劝,尤其是那一声小森子,叫他忍不住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出来。可见,所谓的天地、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是不存在的。延森也从这里明白,如果有什么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就是对谁都不要说。自己都不能保持,如何去要求别人呢。

那天与易小楚比试时,在最后时刻发生的事情,延森也不想隐瞒,对韵杏说了出来,毕竟这也是引发今天这场争斗的原因。才再把今天的情形说了,只是中间隐去了先天功法一说,只说自己最后受了伤,总觉得身体很不舒服,怕会留下什么隐患。说完之后,不禁一声长叹。

听着延森的描述,杜韵杏的表情也跟着不停地变换。直至最后,她悄悄地走到他身后,把他的脑袋抱到她的怀里,柔声地安慰着他:“这怕什么,大不了以后咱们有机会再找他报仇就是了。”

延森在心里苦笑一声,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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