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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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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女孩子细心,这许多事情延森根本就想不到。
伊莉又是一笑,头稍稍抬了一下,把眼珠转向延森:“你的朋友都这么漂亮。”
延森倒没说什么,余秋月脸一红,垂下了头。她用手扶住伊莉:“姐姐,你还是多休息一下吧。”吴伊莉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秋月,我送你去韵诗宿舍休息一下。你晚上来陪着伊莉姐,好吗?”其实陪床是个挺累的活,没必要两个人全耗在这儿,还是分工比较好。韵诗在走的时候,把公寓的钥匙留了下来。
余秋月也确实感到有些累了,又明白延森说的有道理,女孩子晚上陪着,还是方便一些,就点头答应了。延森趴在吴伊莉耳边说了一句,把余秋月送了回去。
有个人替换着,好了许多,延森晚上也能回去休息一会儿。他吩咐曹言帮他把竞标的软件平台准备好,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交货的时候。赶紧整理好,刻录出来准备上交,否则就来不及了。这一阵子,延森确实是没有心情来捣鼓了。
两天后,在主治医师的要求下,延森请来了研究所的领导。这次要谈的就是伊莉这条腿的问题。
由于腿伤得非常严重,只能切开复位,去除破碎的骨片,比较大块的则以克氏针外固定。只所以叫他们谈话,是因为这样手术完成后,虽然腿能保住,但可能要比那条正常的腿短上一段。
听完医生的话,研究所的领导倒没有说什么,延森的心里却是一凉,照这样的说法,伊莉姐岂不是要变成跛子啦。无法想象美丽高挑的伊莉姐走起路来一拐一点的样子,虽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但延森的心里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延森想就算伊莉姐本人在听说之后,肯定也会伤心异常。
医生说,我们可以再考虑一下,因为即便要做手术,也得在脑外伤恢复一到两周之后,反正病人已经清醒,也可以听一下患者本人的意思。
但从他的话语之中听出,如果不做这个手术,腿自行恢复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而且存在感染的危险,如果发生了感染,唯一可能的出路只有截肢。
截肢!这更是不能让人接受的现实,延森无法想象如果以后装了一条假肢,对伊莉姐的打击会有多大。本来未来是一片光明的,不想却在这个假期里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故。
听过了医生的介绍,延森的脑子里已经不能再有什么思考,领导毕竟是领导,明白这事不能草率决定,让延森跟伊莉谈谈,听听她的意见。
事情放到谁的身上都是残酷的,他自己不说,却让延森去交待。延森似乎已经看到了伊莉姐伤心欲绝的样子。不,他不想这样。延森也忘了要打个招呼,转身走出了医生办公室,留下了医生和领导在里面。
让他怎么跟吴伊莉说呢,想来刘雨也该赶来了,他还是听听她的意见吧。
他一个人在病区的走廊里转来转去,脑子里乱极了。也许刘雨能有个好主意,实在不行就让她跟伊莉姐说。巧了,正在他想着刘雨的时候,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原来她已经到了急救中心门前,接到延森的电话,她去单位说了一声,就急急地赶了来。
“雨姐姐。”延森在楼梯口见到了梦萦魂牵的雨姐姐。
刚刚听完了医生的谈话,延森的心情糟透了,等她到了面前,只叫了一声,就把她抱在了怀里。此时,延森才更加明白,雨姐姐是多么的重要。
半年没见了,刘雨还是那么漂亮,长长的秀发,因为刚跑上来的缘故,还在微微飘动。完美无瑕的脸上,此时却透着焦急,明亮的双眸,未修的双眉,挺直的瑶鼻,小巧的嘴巴,右颊上浅陷的梨涡。
她喘息未停,嘴巴一张一合,胸部仍在一起一伏,额上也满是汗水。由于来的匆忙,她未作任何修饰,只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肩上斜挎着一个背包。
对好友的担心,超越了见到延森时的喜悦,在回应了延森的拥抱之后,刘雨把延森推了开来,拉住一只手:“伊莉在哪儿,快带我去看她。”
“跟我来吧。”延森一拉刘雨的手,就往病房走去。
到了门口,延森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刘雨。
“怎么了,小森。”
“雨姐姐,我有句话觉得还是应该先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回头再说不行吗?”
“不行,我一定得先告诉你,看看怎么跟伊莉姐说。”延森就把医生刚才谈话的内容又给她叙述了一遍。
听完延森的话,刘雨拉着延森的手,一下子不吭声了,限入了沉思,作为一个医生,她当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
“这……”她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过了一会儿,她下了决心:“小森,先别对伊莉说,不是还有几天的时间吗?等想好了怎么说再告诉她吧,现在说了她肯定无法接受。”她明白其实除了手术,不太可能有别的选择。
没有更好的法子,延森同意了刘雨的说法:“目前只能这样啦。”
“咱们进去吧。”
延森把手搭在刘雨的腰上,拥着她向里走。刘雨娇嗔地看了一眼,把放在细腰上的手轻轻拿开,挽着延森的胳膊走了进去。
☆、姐妹情深
这时躺在病□□的吴伊莉恰好睁开了眼睛。
“刘雨,你来了。”看到了旧日的好友,吴伊莉的心情有些激动,动了一下身子,居然想坐起来,可挣扎了一下,又无力地躺了下去,一丝苦笑浮出在脸上。
刘雨快步到了床前,为吴伊莉盖好了毛巾被:“伊莉,别乱动,快躺下。”话没说完,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看到活蹦乱跳的吴伊莉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刘雨的心里的难过可想而知。
刘雨在床边坐下,延森挨着她坐在了一边。吴伊莉努力地笑了一下,浮肿的眼圈也红了:“刘雨,乖,不要哭。就是想不到咱们这次居然是这样见面的。还好小森听话,没早把你叫来,要不,让你看到我开始时的样子,更不知道该有多么伤心。”
“都这个时候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还拿我当外人,不早告诉我。我来的时候,张婉晴也吵着要跟我一起来,我看她马上要开学啦,就没答应她。还好你现在没事,我也就放心啦。”
刘雨轻轻地握住了吴伊莉的一只手,轻轻摩弄,看着她被剃光了头发的脑袋,刘雨的眼泪更是不停地滴落:“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
两人相聚,确实非常感人,延森坐在一旁,看着她们姐妹俩的样子,心里异常感动。
这才是人世间的真情,这种感情才是最最难能可贵的。虽然她们不能时时在一起,但心里却总在彼此关心。
看到刘雨落泪,再看到吴伊莉伤感的模样,又联想到她的伤腿,延森也暗暗神伤不已。跟着伏身过去,从刘雨的肩上看着伊莉,一只手也就自然地搭在了刘雨的腰上。
“我就快好了,刘雨,你千万别这个样子。”吴伊莉出声安慰着刘雨。
看到刘雨若无其事的,任凭延森的手搭在她的腰上,伊莉也想冲淡一下屋里的伤感情绪,展颜微微地笑了一下:“我上次听小森说过之后,就猜你们俩不太地道,现在一看,果然如此,只怕尤甚,也不知道避人,你们就不怕我看到害羞?”
刘雨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侧身用力的拍了拍延森放在她腰间的手,意思是要他快拿开,自己却又转过身去面对吴伊莉。也就是现在,要放在平时,两人早就闹做了一团。
事到如今,刘雨却是没有办法,不能对伊莉有任何动作,只有说道:“你要是愿意也这样,等你的伤好了,让小森抱着你到处跑,不管上哪去我都不反对,这样总该满意了吧!”说到这里,她的念头自然也回到了吴伊莉的伤腿,神色又是一黯。
她们姐妹随意说话,却搞得延森很尴尬,好像他成了她们的私有财产一样,要怎么样只能随她们便。但看看吴伊莉的样子,又不好说什么,只有默默地不吭声,就仿佛答应了下来一样。
不过,如果吴伊莉能够好好地站起来,让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何况是抱着这么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自然更是个美差事。
伊莉从话里也听出了同样的意思,延森发现她的思维倒是没有因为脑外伤而有一点退步,受了这么重的伤,能这么快恢复,也算是异数。“死刘雨,小森现在是不是已经完全属于你的管辖范围了,这么大方的出让,舍得么?”一笑之下,不知道牵涉到了什么地方的伤口,“哎哟”了一声。
刘雨的脸红了:“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要你们愿意,干什么都成。行了,乖乖地给我躺着吧,别闹了,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乱说。”
由于刘雨的到来,吴伊莉格外兴奋,多说了好多的话,过了一会儿之后,就感到非常疲惫,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睁不动了,无力地合上。
“好了,伊莉,你歇会儿吧,等你好了,咱们再好好聊。”
吴伊莉也是没有办法,虽然还想多说两句。只好点点头,认真地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好像又迷糊了过去。
延森和刘雨坐在床旁又盯着看了一会儿,直到见她真的睡了过去。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
刘雨拉着延森的手,到了旁边的□□,仔细地瞪着他,延森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怎么了,雨姐姐,我有什么不对吗?”
“还装。”延森的脑袋上居然挨了一下。印象中的刘雨不是这么暴力的,“你都跟伊莉说了什么?让她那么说我。”
她说的居然是这个,真让他没想到,看来女孩子无论什么时候,对这个问题都是非常敏感的。
“没说什么呀。”延森嘟囔了一句,“不过说我们关系不错的嘛。”
“那你有没有说……?”说到这里,刘雨怒目看着延森。
“当然没有,只不过说我们曾经拥抱过了嘛,这也是事实。”延森小声说道,不过记得自己好像对吴伊莉说过他们已经有过接吻,当然是不敢说出来的。
“臭家伙。这还不够,你还要说什么?”脑袋上又挨了一下,延森怀疑刘雨最近是不是有了暴力倾向,可得小心点儿。
“听好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什么都不许乱讲,否则我可不轻饶你,别想再靠近我。”
不至于吧,男欢女爱,有什么不能讲的,延森正想反驳一下。
谁知道不待他开口,刘雨看出了延森的意思,又说道:“这个一点折扣都不能打,你可给我记清楚了。”
没奈何,延森只好把没说的话又咽了回来。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说:“雨姐姐,可是我想让人知道能拥有你,我是多么幸福。”
“死样。等到了时机成熟再说就是,你倒是明白了没有呀?真是个榆木疙瘩。”
刘雨还很少用这样的词来表扬延森,他无言以对,“嗯”了一声,把她拥在了怀中。回头看了看仍在沉睡的吴伊莉,刘雨把身子倚在了他怀里,她轻轻叹息了一声:“真希望伊莉快点好起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多优秀的人呀,我不希望她会有什么缺憾留下。”
“哎……!”还是担心吴伊莉会突然看到,她离开了延森的怀抱,“可是要想保住这条腿,手术怕是没有法子避免的事情,现在的医学只达到了这种程度。只是现实太残酷,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伊莉说。”
“那么其他医院有没有更好的技术,咱们转院成不成呀?”
“这里治疗创伤,在已经是国内最好的啦。”刘雨站了起来,“这样吧,你先坐会儿,我到医生那里去一趟,看看伊莉的骨头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子。”
过了一会儿,刘雨回来了,轻轻地冲延森摇了摇头:“情况非常不妙,伊莉大腿股骨的中下断有很多破碎的骨片,髌骨也已经完全破碎,膝关节也严重受损,就是髓内针固定,也无法完全恢复原来的长度,再精确的测量,在去除一部分骨质的提前下,也只能大致恢复。因为无法完全在骨质不连续的情况下,只凭着外物来无损地连接断骨,就是到了国外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刘雨非常地无可奈何,“无论治疗如何精细,也很难在以后走路时看不出来。”
“那样疤痕会不会很明显?”对这些医学上的术语,延森还是有些搞不太明白。
“小森,其实现在的微创手术一般把切口选在比较隐蔽的部位,疤痕倒不会很明显,但问题的关键不在这儿,医生说在送来时,她腿上的裂伤已经非常厉害,所以留下明显的疤痕是无法避免了。”
“那伊莉姐是不是以后就不能穿裙子啦?”延森对这个问题挺关心,女孩子一般都爱美,如果在炎热的夏季,也只能穿着长裤,对信心该是一个多大的打击。
刘雨摇摇头,没有回答延森的问题,其实就算这样,他也已经知道了答案,只不过心存侥幸,希望刘雨能够否认一下。
“我觉得还是应该想想别的法子,我不想伊莉姐会变成一个跛子。”延森说。可是医生都这样说了,还能有别的机会吗?
“嘘,小点声。”刘雨拿手掩住了延森的嘴巴,又回头看看躺着的吴伊莉,“别让她听到了。”她转过头来看着延森,从她的眼里延森看到,他的想法是好的,但真正做到,又谈何容易。
她的小手细腻、光滑,延森的心里一荡。再想到伊莉姐,如果不是受伤,她的手也该给人这般感觉。
☆、曙光
就这样,延森和刘雨一整天都待在病房里,等吴伊莉醒来就跟她说两句,逗她开开心。睡着了,就他们俩说话,不过,由于吴伊莉的状况,他们都没有心思说其他的。
到了吃晚饭的时分,余秋月来了。
看到刘雨,她明显吃了一惊,尽管刘雨和吴伊莉的关系,延森已经都给她讲过了。“雨姐姐,你来了。”
吃完了余秋月带来的晚饭,大家坐着说话,看看时候不早,刘雨对延森和余秋月说:“你们两个都回去吧,今天晚上我陪着伊莉就行啦,明天你们再来。”
“雨姐姐,你都累了一路了,还是你回去休息,我在这儿陪着伊莉姐好了,等你休息过来再换你的。”秋月倒是很善解人意。
“不用了。”刘雨温和一笑,“回去我肯定也睡不着,你们都回去吧,我晚上在这儿看着伊莉。”
她们毕竟在一间屋子里睡了好几年,又一直交好,感情非常深厚,说什么刘雨都不肯离开。
最后余秋月又说道:“要不我也和你在这儿吧,一个人陪床也挺闷的。我又好久没见姐姐了,要是你不睏,咱们就一起说说话。”
余秋月的话让延森挺感动,她和伊莉并不熟,却肯一个人在这儿晚上陪床,伊莉又说不了几句话,真够不容易的,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刘雨看秋月也挺坚决的,就对延森说道:“那好吧,让秋月和我在这儿,你就早点回去吧,明天要带早饭的噢,最好带点烧好的稀饭过来,我好喂伊莉喝点米汤。”
延森点点头:“那我回去了,你们多辛苦。”
刘雨和秋月都冲延森招个手,没人有送他的意思,等到了门口,刘雨又对延森说一了句:“小森,有时间的时候给家里去个电话,你这家伙一出了门,就什么都忘了,婉晴整天冲我念叨你呢。”
“好了,我知道了雨姐姐。”延森答应一声,走到外面,想着刘雨的话,她这么说虽然好像是在主持正义,其实也是掺杂了她自己的意思。延森出门在外,电话确实不多,也没时间考虑那么细致。
其实他老妈也经常这么说他,嫌他没心没肺的,不过听她说了十几年,虽然每次都答应,却总是记不住。现在刘雨也这么说他,看来真得改一改啦。她话里已经很有些怪他的意思,还有婉晴,每次通话时都说他不管她,这次放了假又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她又要开学啦。
他这人心是粗了一点,他自己也清楚,可往往积习难改,想起来就觉得对身边的人很有些歉意。他老妈那儿何尝不是如此,有时是她实在想儿子啦,就打电话给他。虽然基本上反来复去就那么几句话,但延森却总是听不够。当见不着面的时候,听听亲人的唠叨,体味一下那种有人关心的感觉,当真是一种幸福。
等他回到咖啡馆的时候,曹言仍然没有休息,正坐在电脑前用功。
从他回来,除了头天晚上说了几句话,委托他做一些软件平台尚未完成的结尾工作,真没好好跟他聊聊,基本上回来后也是一个人想事情。曹言也看出延森心情不好,一直没有打扰他。
刘雨一来,延森仿佛就有了依靠一般,觉得心里有了底,心情也大大地好转,就轻轻地在曹言的身旁的凳子上坐下,打算跟他好好聊聊。
曹言看他高兴,把在软件平台的处理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一齐问了出来,毕竟他还不能完全理解他的思路,交待的工作,他仍有许多不明之处。
延森详尽地做了一番解释,告诉他如何去做,等他大体上明了,延森拉着他离开了电脑,煮上了咖啡,随便地说起了话。问了问他们来时的情形,也不知道曹言这么匆匆赶回来,家里人会不会有意见。
他却说家里人只是为延森担心,逼着他不要耽搁,早点回来,看看他姐姐的病情怎么样了,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说有人生病的时候是最需要人的。
山里人的淳朴由此可见一斑,虽然自己并不富裕,而且家里的劳力也不够用,却总是在为别人着想。
曹言也告诉延森,从他一离开,余秋月就一直念叨,看他走时的情形,很是为他担心。又对他不停地夸奖,说秋月这个女孩子真是不错。
对他说的话,延森没有回应,只是觉得自己欠余秋月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多。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对了,曹言,家里的电话装好了没有?”延森只好重新起了一个话题。
“装好了,昨天我还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呢,他们听说这边没事了,都高兴得不得了,尤其是若溪,最为你高兴。我爹还说了,让你有什么需要的就说,千万别客气,现在有了电话可方便了。对了,给你带来的草药还放在我的包里呢,我爹把新焙制好的药都让我带了来,嘱咐你一定别忘了服药。”
听他说到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延森不由得微笑,真是个可爱的姑娘,曹言还说她这次也想跟着一起来,幸好曹伯说是有要紧的事,她才没有坚持。
曹言打回家的这个电话,大概是他们家收到来自外界的第一个电子信息。延森真的希望大山能够快快地发展,朴实的人民也能够尽快地富裕起来。
延森这时想到刚才离开医院时刘雨说的话,既然能通电话了,延森还是跟曹言的家人联系一下,这几天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
电话一接通,第一个抢到手说话的当然是若溪。她肯定最感新鲜,兴奋地说个没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延森真希望自己开始时是用座机打的。
最后跟延森说话的曹伯,作为一名老中医,他最关心的自然是病人的情况,仔细地询问了吴伊莉的伤情,延森跟他聊着,不知不觉把自己的担心也就顺口都告诉了他。跟这位睿智诙谐的老人聊一聊,确实能开解烦恼。
渐渐地他们越说越多,等延森放下电话,看看手机上显示的通话时间,居然超过了半个小时,延森暗暗咧嘴,这个月的费用再加上在山里的漫游费,铁定要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但也正是这个通话,也带来了一个全新的契机,也许会有一个新的机遇来临,他得好好跟刘雨商量一下。有了这个念头,延森兴奋的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天都不亮,就早早地爬了起来,一个人蹲在炉子前熬稀饭,锅里面是昨晚刚从超市买回来的竹丝鸡。
看着不断翻腾的鸡粥,延森的心里挺高兴,也许刘雨就会把它们一勺一勺地喂进吴伊莉的肚里,她就能更快地恢复元气。一阵香气传出来,而昨晚晚睡的曹言却一点表示也没有,仍然睡得死猪一样,就觉得自己真是失败,难得这么辛苦地做早饭,却没有人肯欣赏,就发誓要把稀饭熬到可以一锅端走,一点也不能给这个没有品味的家伙留。
好在端到医院后,刘雨和秋月对延森熬的鸡粥的功夫大加赞赏。延森想这是他应该得到的赞赏,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可不是白费的。为了活跃气氛,余秋月还表扬延森说很有“家庭主妇”的潜质,逗得刘雨抿嘴直笑。
“家庭主妇”,这称谓真是让他晕倒。叫做“煮男”,还差不多,以他现在的水平,在外面混了一年多,要说煮个面条,煎个鸡蛋还不成问题,其它的就不敢自夸了。
等她们俩吃完,还没把东西收拾起来,吴伊莉也睁开了眼,秋月乖巧地抢着去给她喂米汤。趁着这个功夫,延森把昨晚跟曹伯谈后收获的想法对刘雨讲了。
刘雨听了后,觉得延森这人想法太过大胆,很是犹豫,想了半天后,对延森说:“还是先如实跟伊莉说了吧,反正这是早晚的事情,听听她自己的想法。”
“那你跟她说吧,我觉得开不了这个口。”这个烫手的山芋,延森想还是扔给刘雨比较好。
“小森,我想你是多虑了,伊莉自己就是个学医的,别看她不说,其实自己的身体状况应该清楚,我看她也是怕说了咱们会担心。”
“真的么,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行了,先这样,我和秋月先回去,晚上让她在家休息,到时我们一起好好讨论讨论,然后就把一切跟伊莉说了吧,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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