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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雷滚滚桃花开-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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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如此说来,倒是我老头子的不是了。如此这般……师父也就师父吧,你这孩子还挺对我的脾气。”段老真是个豪爽之人。
正好这时林大哥点完了菜回来,段老对他道:“崇儿呀,这小子懂得变通之道,却是比你灵活得多了。要是早遇上他,说什么我也不选你这个冥顽不灵的家伙做徒弟,如果你在能吃苦之外,再多这样的一份灵气,成就一定大大超过现在。”
“师父不是说过嘛,徒弟无先天的根基,再怎么进步也是有限的,崇儿能有今天,还不是全凭您当年的一番教诲。师父,见到您实在不容易,今天小陆在,正是个好机会,您能不能多讲点东西?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
老人正要回话,服务员推门进来。
客人不多,也有好处,不一会儿功夫,服务员已经端了两道热腾腾的菜上来,又搬来了一个泥坛,拿来三个大碗。
林崇伸手拍掉封口的泥巴,搬起坛子,把里面的液体倒在碗里,一股淡淡的香味溢出,褐色的微有些粘稠,感觉真是不错,不知道口味如何,延森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
段老隐隐有些酒鬼的模样,竟似是有些等待不及,端起碗来,先尝了一口,赞了声:“好酒。”
又对延森说道:“一切随便,千万不要拘礼。”这话他一会儿就说了好几遍,看来生怕延森会拘谨,真是个非常好相处的老头。
林崇也在旁解释道:“师父向来都是这样的。”
延森浑不以为意,反而觉得蛮对自己的胃口,闻到淡淡的清香,早就有了尝上一口的冲动,只是碍于长者在前,不好意思罢了,如果是平时与兄弟姐妹们在一起,无论如何都要先下手为强的。
☆、开导
陆延森看着坛子外表古色古香,心想,里面定然也是珍品了,不知道价值几何,会不会危及自己的腰包?
师父既然已经动手,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延森也端起了品了一口。差一点“呸”的一声吐出来,这叫什么酒,太难喝了,有一股糊了的烤地瓜的味儿。
段老微微一笑,又“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下去:“怎么,小子,喝不来这味,这可是在地下存放了五年以上的极品黄酒,寻常地方很难找到的。”
无论他怎么说,延森都不想再去尝这泥坛老酒,实在太难喝了。这老头一副酒鬼样子,这么难喝的酒还做出甘之若饴的神态,枉他开始还觉得老人家仙风道骨,颇有些出尘之相,后又觉得抢喝之举,显出了他的真性情,让他大感亲近,不想居然骗他喝这么难入口的酒。
延森觉得段老很好相处,就有了些孩子气的想法。
牢骚归牢骚,延森还真有点喜欢上这个老头了,不管怎么说,实实在在的,就是年龄大些,其他也就是个红尘中人,强过传说中那些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所谓高人。
虽然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延森还是只看作颇有童心的长辈。不管他能否看到他心中所思,自顾地进行着在心里进行品评。
这番心理活动,并没有逃过段老的眼睛,他的眼里隐隐含着笑意,边喝着味道怪怪的黄酒,边独自点头,似乎在赞叹着碗中的佳酿。
看他喝的开心,延森也不甘示弱,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细细嚼着。还真别说,这儿的风味确实独特,同样的鸡肉,做出来香滑适口,确有独到之处,是难得的美味。
只要是好东西吃到嘴里,延森就顾不得其他。也不推让,筷子不停,各个盘子里轮番进攻,口里还不断称赞。
最食之无味的反倒是林崇了,他看着他们两个各得其乐,却是摆不出这般潇洒。
想起他在格斗场上,威风凛凛的样子,延森暗暗好笑。
说起格斗、擒拿,他是最懂变通之道,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到了这个场合,却真如段老所言,多了一种拘谨,少了一份随意。也唯有他这样的人,才最适合于作保密工作,耐得住寂寞,也能够守口如瓶。
“林大哥,吃呀。”看着自己风卷残云般地扫荡着桌子上的佳肴,他却偶尔夹上一筷,抿上一口,延森真有点同情他,也不知道他是否喜欢这黄酒的味道,却怕自己二人把东西都吃光了,好歹也是延森说好了是他做东道的。
段老又饮尽了一大碗,林崇提起坛子倒上。
放着现成的餐巾不用,他抬袖抹了一下嘴,就此一下,老人家在延森的眼里彻底走下了神坛,只是一个可爱的老头。
嘴角含笑,看着他放下了筷子。段老一瞪眼:“小子,你不好好地吃东西,只管看着我老人家干什么?”
“师父,您还是叫我小陆得了。”延森出声央求道。“小子”二字,前面加上各种各样的形容词,基本上是伊莉对他的专利,卧床的这几个月,更是无所不用其极,韵杏偶尔也会叫上几声,这两个字已经把他耳朵都磳出了茧子,实在不想再听。
“好,小陆就小陆吧。小陆呀……”
“师父。”延森赶紧答应一声。
段老回头又看了看林崇,才对他开口道:“你小子真的有那么厉害过吗?老头子我怎么横看竖看都不像呀。”
又是小子,这老头,延森也在心里叫了他一声。
“好,是我,究竟怎么回事?”
一时激动,延森忘了他能知道他的想法,赶紧拍了一句:“师父明鉴,我后来确实是碰到了些意外。”
高人面前也无须隐瞒,他就把自己的前前后后都讲给了他听,从自己获得异能,如何得到温老的指点,又如何因故受伤,讲了个大概。
段老听着延森的讲述,不时地加上几句。听到智域大开那段,叫了声“好”,谈到得到静心赋功法,他说了句“这静心赋也非常难得”,到了被杭伟所伤,笑骂了句“又有了一个,这小子也是个半吊子,自己还没学好,就用来伤人”。
所有的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平平常常,没有什么稀奇的。
“完了,就这些?”段老问道。
延森点点头:“没了。”
段老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息,捏了捏他身上的肌肉:“真是一对混球。”如果没有猜错,这是他对延森和杭伟的评价。
“好,我就好好给你们讲讲。来倒上,倒上。”不知不觉间,一大碗酒又下了肚。这老头,肚子里不知道能盛下多少烤糊的地瓜。
酒兴也上了来,段老谈兴也大发,在延森的脑袋瓜子上敲了一记,说:“要懂得尊老爱幼,知道吗?”然后就开始了他的讲述。
这事可关自己一生的大事,延森自然一字不落地细听,林崇却没有延森这般的感受,只是随便听着,慢慢地喝着味道怪怪的黄酒。
听着他的讲述,延森越来越感到吃惊。
“其实先天功法是生与俱来的,不是靠后天的修习就能够获得,拥有的人生下来就带有这种潜质。只不过激发出来的早晚而已。”
“极少数的人生下来后就能够使用,还有些人年龄不大就表现出来的。如明太祖朱元璋,据传生下来就能够开口说话。其它更有古人匡祖、王粲的过目不忘,甘罗十二为宰相,这些如果不是讹传,必定也是先天功法提早激活的典范,还有国外的许多许多发明家也是如此,小小年纪就有异于常人的表现。”
“先天功法有多种多样的表现形式,并不只是武功盖世者。但凡在某一个领域入道,必成为这里面的佼佼者,那当然能力也是一定的,会侧重于某一方面,而且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再很难再有大的突破,故此真正大成者凤毛麟角。”
“知道我们的开国总理吗?”
得到肯定后,段老继续说道:“他就是以精力过人而著称于世,日夜操劳、不知疲倦,见人一次,就过目不忘,不管过了多久,总能迅速地记起其人其事,像极了诸葛武侯。可惜我无缘得见,但可以肯定他也是先天功法的拥有者之一。”
延森听得神往不已,想不到自己竟然是这少数人中的人员,何其幸也。想想整个过程,他的异能,还是用在赚钱上比较实惠。
“小陆,那次雷击事故,想必就是你先天功法成就的原因之一。只可惜未能及时得到点化,打开灵识,才有了这许多的周折。凑巧的是竟然会又碰上了一个,还受了伤,否则你的成就绝不仅仅保持在目前的状况。”
延森自以为阴差阳错,能够有现在,已经够幸运的了,不想这一说起来,比起真正的物尽所用,却还相距甚远。自己所知所用,竟不过是苍海一粟。
听到话说到了自己身上,他最关心自然就是自己能不能够完全恢复:“那,您看我现在这样的情形,又该如何是好呢?”
段老看看他说:“要不怎么说是一对混球呢,你们两个谁都没有真正进入收发自如的境界,就贸然动了手,才有今天。真正的先天武功高手,自能伤人于无形,也能救人于无形。”
听他随口责怪着,他心里也七上八下,在他看来,杭伟已经够厉害的,无形中就给了他很大的压力。在段老的眼里,却不过是两个顽童的胡闹而已。
“可惜这没轻没重的一下子,让你的气机完全淤积,根本不是正常情况下的伤势,我老头子也没有办法了。只有尽人事而听天命了,看你的运气怎样了。”
一听这话,怎不让他急上心头,他已经顾不得保持冷静:“那该怎么办,难道一辈子就这样了不成?”
段老对先天功法如此了解,延森本已生出了无穷希望,没想到一下子又给打入了谷底,怎能心甘。
“我还要问你呢,你受伤后是不是还有其他际遇?”
刚才说到杭伟的时候,延森心里气愤渐起,就没有再仔细讲后来的经过。
这才想起曹言爸爸的事来,又把老爷子给他用药调补的经过讲了来。
“这才对了,你小子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能碰到这样的好中医,得到了对症的处理,中药的作用使你的伤并没有固化,只是停滞在了原处,以后还是很有机会的。”
段老也这么说,让他又怀有了一线生机,对曹氏父子的感激也更甚。
“原则上说,你所受的并非硬伤,不过在经络中运行的路线暂时被封,所以外力也帮不了你。而你……错就错在伤后没有继续运气调息,表象上无法运功,其实只要你不停地驱使,气息自己会聚积起来,慢慢就能冲破桎梏,但几个月未动,只怕要运功就难了。”
延森心里大悔,原来是自己把尽快康复的希望给耽误了,可没人指点,哪里会懂得这个?
如果有先天高手用真气帮助,能不能打通他身体中的阻碍呢?
段老看出了延森的想法,“傻孩子,如果你不是先天功法所伤,而是其他的伤,我完全可以用先天真气助你恢复。你不要相信那些武侠小说中写的,借助别人的力量打通经脉,那都是姑妄之说,没有什么根据的。”
“每个人的经脉都是不同的,就算相同的位置,阻力、承受力等都有着细微的差异,‘世界上没有两粒完全相同的沙子’这话你听过吧。外力的灌注,只怕会造成更大的伤害,说不定会形成难以挽救的创伤。所以一切唯有靠自己。”
延森十分佩服,段老居然连这样的泊来词都能够运用自如,真是老来成精呀。
但只依靠自己,按他所说,最好的时机已经失去,不知道真正的恢复要等到何年何月了,延森不由大感伤怀。
☆、受教
林崇坐在一旁已经听呆了,端着大碗不停地往嘴边送,已经滴酒不剩尚不自知。
“你在受伤后,应该还有其他的机缘巧合罢?”
段老一提,延森的脸猛地就红了,自然他想到了与韵杏的那个荒唐而激情的雨夜,正是发生在那天与杭伟的一战之后。
又当着林大哥的面,此类的话如何说得出口,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小陆,不好意思啦?”段老微笑着问了句,他这次出奇地没有以小子相称。
真是关心则乱,延森这才又想到,以他的灵识,早已知道了他想说而难以启齿的话,以他年长他这么多的前辈,用这样的口气自无不可,当然不会介意。看来就算他不说,以他的见识也不难猜出。
联想到曹老伯当时似乎也是这么问他。以他的感觉,他不会是先天功法的拥有者。但无疑却是个出色的中医大夫,我中华数千年的文化神妙若斯,两个所学截然不同的人,却能够殊途同归,见解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延森的心里竟然隐隐产生了些骄傲之意,为我们浩如烟海的文化传承。真是穷其一生,也难取九牛之一毛。
一个人的生命何其短暂,又有这么多的东西需要学习。无论自己是否能恢复,什么时候恢复,似乎显得不那么重要,他过人的学习能力不是还在吗?他不正应该善加利用,来造福国人,同时把我们中化的瑰宝发气扬光大吗?
在他沉思的当儿,段老也沉默不语,默默地看着他。等抬起头来,发现他的眼中除了开始时的关心和鼓励,又多了一份赏识和尊重。
从一个年长自己这么多的老人眼里,看到这种眼神,是多么难能可贵,值得他倾尽一生去实现自己的梦想。有段老这一瞥,他此生无悔矣。
林崇虽然不能知道延森心中所想,但见他和段老的神情,似乎也感觉到了一种庄严之气,仿佛也受到了鼓舞,与他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伸出手来,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好,好呀。”段老激动地连地瓜味的酒也忘了喝。这是一位值得尊重的老人,不仅因为他功法过人,还有这颗永不衰减的赤子之心。
延森抓起坛子,给碗里都倒满了酒。三人同时端起一饮而尽。说也奇怪,此时觉得糊地瓜的味道竟然弱了许多。
“崇儿,再去要几个菜。”段老出声吩咐徒弟。
等林崇应声出去,他把头转向延森,看看桌子,延森自然明白老人肯定是有话想单独说给他听。
段老把声音压低了下来:“小陆,适当接近女色,对身体的恢复是很有好处的,但一定要掌握好一个度,要用情不滥。最重要的一点是一定要有情有欲,才能产生应有的效果。”
听一个老人说这类话,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尤其是处子的元阴更是极有好处,当然这可不是采阴补阳的邪说,因为生命中的第一次能够让女人产生最大的冲动,这种冲击所带来的能量是不可估量的,远远超过了余者。如果调理得当,对男女双方均有好处。既能够使你的先天真气充盈,精力倍增,同时不仅让女方产生愉悦感和归属感,对她的身子也很有裨益。”
让一个爷爷辈的人来讲这样的话题,不仅说到男女关系,还牵扯到终极□□,在我们国人的传统中是不可思议的。这大概也是段老支走林崇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延森最后的思想激荡,产生了强烈的认同感,才让他下了决心对他说这些。
一个长者要对小辈说这样的话,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的,延森不由对段老更加感佩。
“这些话本来不应该我一个老朽来说,显得有些为老不尊。不过,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希望,所以才厚着老脸说起来,要求你一定要做到有情有欲。这才是一个有先天功力的智者和常人的根本区别,也不是所有的懂先天功法的人都能享有这种艳福。”
“这还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得勤奋地练习功法。听前辈们讲过,静心赋对陶冶自然之气很有独到之处,水到渠成之时,你的沉疴定能豁然而愈,还会得到巨大的好处。”
“段爷爷,您的话我悉心受教了,会永远记在心里的。”一句爷爷,出乎自然,冲口而出。
他给段老倒满酒,端起他眼前的大碗,说:“请满饮此碗。”
段老点点头,接过酒碗,继续道:“一个拥有先天功法的智者,本来就有许多常人所不及的能力,所以别有太多顾虑。关键要做到有情有义,把关系妥善处理好,我相信你会有办法完全做到。”
段老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调侃:“你这句爷爷叫得让我舒心呀!去吧,孩子,勇敢地面对和接受,享受生活,振兴民族,让更多的人得到幸福,这也是一个具有先天优势的强者的义务。”
说完这句话,段老端起大碗,一饮而尽,口里直呼:“痛快!痛快!!”
延森心里默默想着老人家的话,“有情有欲……有情有义”,陷入了沉思中。这一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呀。虽然他的期望颇高,延森却心里没底,不似他那么乐观,毕竟这不像买一件东西那么简单。
“崇儿,进来吧。”段老冲门口呼叫一声。
延森一愣,原来林大哥早就回来了。延森却并不知晓,段老还真是功力通玄,早就听出了他站在门外。就算没有受伤,以林崇的身手,延森也难听出来。
林大哥确实也是个聪明人,早明白师父让他出门的原因。
听了老人家的一番话,延森的心结尽除。随后,新菜又不停地端上来,师徒三人尽情地喝酒、谈笑,兄弟二人也趁机就自己的疑问请教段老。
一坛酒被喝了个精光,还不尽兴,又搬来了一坛,几碗下肚,延森突然觉得这糊地瓜味道也蛮不错的嘛。
都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哪知道酒入了宽肠也挺够受的。当时话说的投机,也没觉得这糊烤地瓜味的黄酒有什么酒力,等席终人散之时,也不知道灌了多少碗酒进去。
等到他们三人分手时,出得门来,却见日已偏西。微风吹来,才觉得真是喝得多了,看着这平坦的马路,竟觉着有些微微的摇晃。
段老跟他们话别,一个人悄悄离去。林崇比延森喝得更多至没底,黑色的脸庞也透出了红意,这车自然是开不了了。两人哈哈一笑,就地分手,各人打的回家。
回到住处,延森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出来,见刘雨还在原处坐着,就说:“雨姐姐,你也休息吧。”
跟伊莉同在一个屋檐下,刘雨还是很在意的。怀疑他们之间的亲昵吴伊莉有所察觉,刘雨越来越注意跟他保持距离,怕他招惹,尤其在睡觉时。延森当然得尊重她的意见。
“小森,你过来,人家还有话跟你说呢。”
延森到她身旁坐下,胳膊自然地环到了纤腰上,双手轻轻抚摸。
刘雨抓住他不老实的双手:“小森,你对韵杏怎么看的?我觉得她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又漂亮又能干。”
怎么一本正经地说起了这个,他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头更蒙了。
直觉告诉他,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将向一个不可预见的方向发展。他努力打起精神,用还残余的清醒,要去躲开这个陷阱。
他双手执着地把她揽在怀里,轻声问道:“雨姐姐,你怎么想起说这个来了,要对自己有信心嘛。无论何时,你都是最好的。哎呀,头好痛。”
这倒不是装的,确实感觉很难受。
刘雨温存地揉着他的太阳穴:“我对自己当然有信心啦,对你没信心才是真的。”
这不是个好现象,延森赶紧把话叉开去:“雨姐姐,你知道段老说我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吗?”
毕竟她关心他胜过其他的一切,这话马上起了效果,刘雨立刻不再纠缠:“他怎么说的?”
延森干脆就从段老讲的先天功法开始说起,把还能记得起的,他老人家说过的转述给刘雨听。到了后来,酒意又冲上来,刘雨美丽的脸庞逐渐模糊,延森感到自己在不停地说下去,具体说的什么,自己都记不清了。
嘴里絮絮地说着,睏意一阵阵地□□。
☆、让我得逞好不好
“小森,快起床了,天都亮了。”刘雨柔柔的声音叫着他,温热的手儿轻轻地拍着他的脸蛋。
“再睡会儿嘛。”延森迷迷糊糊的,轻声嘟囔着。
“再不起来,我让张婉晴来叫你啦。”
张婉晴!延森一下子想到了她那恐怖的灌水催醒,一激灵,猛的睁开眼,一下子坐了起来。
却见刘雨站在床边掩脸轻笑:“还是这个法子管用,你这家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时延森才想了过来,在这儿哪来的张婉晴呀,看看笑脸如花的刘雨,他说了声“不管什么酒,我都不想吃。”又躺了下去,拿被子蒙起了脑袋。
刚一进了被窝,酒?延森突然想起自己昨天喝醉了酒,当时在跟刘雨说话来着,后来,后来的事情就记不起来了。
一下就睡意全无,又重新坐了起来。
“雨姐姐,我昨天是不是跟你说了好多话?有没有胡说八道呀?”
刘雨仍在笑着:“你都忘了?是说了很多,可是没有乱讲呀。”
“那我都说了些什么?”延森拍拍脑袋。
“该说的都说了,没想到你还挺诚实的。”她仍旧笑着对他道,眼里闪过一丝带点捉弄狡黠的光。
该说的都说了,那就是说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延森暗叫了一声苦,为了逃避关于韵杏的话题,跟刘雨说起了段老的事,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还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真是该死,看刘雨的样子,他不会连那段关于女性的话都一股脑的全说了吧,恨得他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那些话明显是不适合说出来的。
“那么……”延森换上了一副赖皮的笑脸迎向刘雨。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小森,你现在越来越没正经了。”刘雨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不会吧,我觉得还是老样子。”延森可不想接受刘雨的这个评价。
“你以前才不会这样乱讲呢。”这么说他还是说了?
刘雨似乎不想再说这个:“快起来吧,不早啦。”
一侧目间,他在枕头边上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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