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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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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卓倒是不在意,二妞给他夹什么就吃什么。

简鹄撅着嘴道:“小后娘,我够不到那盘烧鸭,你帮我夹!”

二妞挑挑拣拣,挑出一块鸭胸肉放到他碗里,又帮他倒了一碗汤,“多喝骨头汤,能长个儿的。”

“像爹和赵叔叔这样的么?”

“像你爹就成了,别像赵梧升。”

“为什么啊?”简鹄看了眼耷拉着眼皮凶猛地扒饭的赵梧升,问。

二妞啧啧地发出两声,道:“因为他光长个不长脑子。”

☆、25色即是空

吃完饭之后,二妞睡起了午觉,大狸照例给她暖床,睡醒之后,督促赵梧升换了一件简卓的白袍子,略有些小,本来飘逸的白袍穿在他身上就成了白色紧身衣,赵梧升三五不时就不舒服地转动一□体,立马遭到了二妞的训斥:“你想干什么?衣服绷破了你赔得起么?”

赵梧升囊中羞涩,自然不好意思反驳,“我娘总说我不学无术,好吃懒做,不肯给我钱花。”

“你娘说得对!”二妞点点头道。

简卓带着他们二人走到一处明显比诺恒居大得多的院落外面,道:“这是我爹娘住的地方。”

二妞瞄了眼外面的石碑,上面写着—“海棠阁”,大概是取自简卓娘简棠的名字。

进了院子走过一段路就到了正房,二妞看见房间里不止坐着两个人,细细辨认,里面竟还夹着个简鸱,二妞抹抹额上的汗,拉了拉赵梧升的袖子,对他低语道:“那里面有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与我有仇,你帮我多看着点。”说话间,她已经半只脚迈进了门槛,然后“碰”,被绊倒了。

二妞摸摸破皮的鼻子站起来,满眼是泪,“嘶,嘶。”

“这么痛啊?”赵梧升在旁边手足无措地问。

简卓父亲简参走过来,看了一眼道:“破皮了,我这里有药膏,你涂点,明天就好。”

流血事小,破相事大。就算大家把简参捧上天去,二妞也决计不敢用他的药膏的,她嘴硬道:“不痛,一点都不痛。您不用管我。真的!”

简卓扶着她坐到桌旁,旁边恰巧就是简鸱,二妞心一横,也不再想着换位置了,暗道:“果然是冤家路窄。”就这么想的时候,赵梧升却突然搬了张凳子,挤到了他们两个中间,还冲简鸱乐呵呵地傻笑。二妞真是庆幸自己刚才没告诉赵梧升他不是人,这傻大个心眼实在啊。

“这就是家宴,大家随便些。”简棠开口笑吟吟地客气道。

二妞等的就是这句话,二话不说就挽起了袖子,举起筷子向早已看中的红烧鱼进攻,瞬时,众人的视线都落到了她身上,二妞讪讪地把细嫩的鱼肉放到简卓碗里,大方婉约地笑道:“相公,你吃。”

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一时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二妞一边吃饭一边打量众人,简卓的师兄简辽也在,除了简鸱这个老相识之外,还有简鹄和简枭,至于另外的一些人,她也只是见过面,却并不相熟。

赵梧升是天塌下来也没吃饭大的,名副其实的饭桶一个,大家都还在喝酒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添了三碗饭了,而且还睁着铜铃大的眼睛对二妞道:“你看你,小小个子,竟也能吃两碗。”

切,就他好意思说,自己能吃三碗,还笑别人吃两碗的,二妞心里暗自唾弃他,依旧我行我素,手中的筷子使得跟小李飞刀似的,出手极快,且百发百中。

饭毕,大家围着桌子聊天,简卓不多话,只半闭着眼睛听。二妞和赵梧升鹌鹑状缩在一旁也不说话,二妞是怕祸从口出,赵梧升完全是嘴笨。

“上个月,我和简凤一起去了赵家堡,他们家的三小姐果然是不负盛名,冰肌玉骨,飘渺若仙子。”一个黑衣女子笑着对身旁另一男子打趣道:“简凤看她第一眼都看傻了。”

简凤毫不在意地笑,嘴上反驳道:“简凰你还说我,自己年前看那宋家的大公子还不是一样!”

二妞在一旁听得无趣,走又走不得,少不得把一双眼珠子左瞄右看,不期然对上简鸱的眼睛,立马把视线投向挡在他们中间的赵梧升身上。

赵梧升听他们聊天听得正得劲,过来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压低了嗓音,在二妞耳边道:“你看看那两个黑衣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双盗啊。”

二妞扭头一看,那两人不论男女都姿貌上乘,再看自己,不由心中长叹一口气,她没好气地道:“采花贼长得这么好看,都不用他们用迷香迷晕我,我自己就乖乖躺床上了。”

赵梧升呆呆地看了简凰一眼,用力地点了点头,可见是非常赞同二妞的话的。

二妞的话音虽低,但是在座的人(除了赵梧升,这货不是人)都有内力,这些话自然是全被听见了,简凤和简凰心中一凛,全都看向了简卓,但见简卓脸色如常,似乎一点都没把二妞说的话放在心上,这才微微放心。

大家一直聊到辰时才各自散了,二妞走在简鸱后面,他坐在轮椅上,门槛有些高,过不去。

二妞对着赵梧升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帮简鸱一把,两个人一人一边拎起轮椅,跨过门槛,这才把他轻轻放下,从始至终,简鸱坐在轮椅上,面色阴沉一言不发,末了,还狠狠地瞪了二妞一眼。

二妞摸摸鼻子,内心默念:我施恩不图报,我施恩不图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赵梧升这傻子还摸摸后脑勺道:“二妞,这人还真是轻飘飘的,比大姑娘还轻,长得也细致。”

二妞冷笑一声道:“你要的话我什么时候让简卓替你提个亲。”

赵梧升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我娘要知道我在外面随便娶了人会宰了我的,何况他是个男人啊。”

二妞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最好记着自己说过的这句话,别看人家长得好看就被迷了心窍!到时候我可救不得你。”

赵梧升长得像只熊,笑起来却像只兔子,圆溜溜的大眼睛眯起来,一团和气,“我记着呢。”

回到诺恒居,二妞却不进屋,只是在院子里转着圈。大狸在她肩膀上,一动不动,模样乖顺可爱。

简卓站在台阶上问:“怎么不进屋?”

二妞摸摸肚子道:“太撑了,我散会儿步,消消食。”

“天寒露重,别在外面呆太久。”简卓说完这句便头也不回地进屋去了。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抛去标点符号只有十一个字,但二妞确确实实被感动到了,到了万妖域这么久,简卓同志终于知道怎么去关怀一个革命战友了。

“哦,晓得了。”二妞欢快地答道。

逛了几圈之后,二妞正要回房,旁边却窜出了赵梧升,“你干嘛还不睡?”

赵梧升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终于心一横道:“我拉肚子了。”

二妞不耐烦道:“拉肚子就去茅房。”

“茅房有些远。”赵梧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低,“我看这里有个草丛就进去了。”

“就这么点事儿。”二妞搂了大狸在怀里,道:“痛痛快快早点说不就好了。拉屎有什么好遮掩的。你蹲这儿多久了?”

“好久了,都看你转了好多圈了。”赵梧升老实道。

二妞皱着眉,嫌弃地道:“怪不得了,我说刚才怎么那么臭。便后记得洗手啊。”

赵梧升壮汉的外表下有一颗易碎的玻璃心,当下便红了脸直着脖子道:“你刚才明明什么都没闻到,还说秋天的空气真好!”

二妞紧抱着炸毛乱窜的大狸,据理力争,“你听错了。”

“我哪里听错了,你分明就说了。”

两个人为了这么点事吵得脸红脖子粗,最后都气冲冲地回了各自的房间。

简卓刚才早就听到了他们的争吵,深深不以为意,见二妞回来,便站起身道:“替我宽衣。”

二妞内心正愤懑着呢,回来又被当成丫鬟使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便狗胆包天道:“爱谁谁,老子我不伺候了!”

“谁是老子?”简卓杀气毕现。

二妞立马颓了,蔫得跟棒子的泡菜似的,“没谁。”

“宽衣。”简卓清清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二妞狗腿地上前,生怕慢了那么一两步。

“你干嘛睡觉都戴着帽子?”简卓躺在床的外侧,问睡在里面的二妞。

二妞护着帽子道:“我怕你看见我的秃头会有心理负担,男人都是敏感的动物,万一你以后不 ,举了我可担当不起。”

“没关系,你鼻子破皮我也看了,不差你的秃头。”简卓“安慰”二妞道:“美人三天看厌,丑人三天看惯。”

二妞瞠目,有这么安慰人的么?!她气鼓鼓地看了简卓一眼,愤愤不平地转了个身把脸转向墙壁。

简卓轻笑了声,也不再管她,自顾自地用手指逗弄趴在他们中间的大狸。大狸这厮完全没有节;操可言,碰到气场强大的美男脚都酥了,还把自己当成了家猫,睁着无辜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卖萌,“咕咕咕”地叫唤,比在二妞面前都听话。

二妞独自生闷气,此时听到大狸欢快的声音更是连阉了它的心都有了,投敌卖国的小畜生。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自觉啊,忠诚!忠诚!

作为一个失败的饲主且一向认为独苦不如众苦的人,二妞决定要S ;M大狸,她狞笑着转过头,一把捞起撅着屁股的大狸,对它道:“要皮鞭还是要蜡烛你选一个吧!”

大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顾着摇头摆尾装可怜,简卓一手撑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二妞抬起大狸的后腿,猥琐地笑道:“嘎嘎,大狸不要怕,让我来抚慰抚慰你寂寞的小菊花,哦也也。”

大狸看二妞笑得不怀好意,急忙拼死反抗,一双眼睛眯的只剩下绿豆大小,可无奈人小力微,逃脱不了二妞的禄山之爪,最后,一个脱力,吓得尿了。

二妞只觉得手上一阵温热,待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之后,她哆哆嗦嗦地指着大狸,气得连话都说不清了,“你、你、你,你竟然尿床!你都多大了啊,哦噶桑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事到如今竟然还要帮你洗床单!”她满脸苦逼地望向简卓,道:“孩子他爸,我受了刺激,心脉受损,恐怕命不久矣啊,这毯子被子只能靠你收拾了。”

孩子他爸看了眼羞愧的以两只前爪遮脸的大狸,轻描淡写道:“一点用都没有,不如宰了。”

“孩子再不成器也是为娘身上的一块心头肉啊。”二妞擦着眼角下的泪水,挡到大狸面前,揪着自己的衣领,声嘶力竭地对着简卓道:“你要杀就杀了我吧。”

简卓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好啊,我成全你。”

女人是天生的戏子,二妞正演在兴头上,岂会轻易罢休,只见她护着不明所以的大狸,“悲痛欲绝”地望着简卓道:“简卓你这个负心郎,一定是外面有了相好的,所以想杀了我们娘俩好让小狐狸精进门,告诉你,你做梦!”此时二妞的头发也散了,神情悲愤,一脸的泼妇相。

简卓向来武力至上,看不惯的杀!弄不懂的杀!挑衅的杀!

他现在既看不惯二妞,也弄不懂二妞,当然二妞现在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挑衅他,可是简卓的剑却迟迟没有拔出来。

二妞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足够在简卓的剑下死上三次了,所以还在兴致勃勃地抱着尿了炕的大狸声泪俱下地控诉,“自古多是痴情女子负心汉啊,我的命好苦啊,本以为你中了状元我便可以荣华富贵,谁曾想你嫌贫爱富恋上了公主啊,陈世美你好狠的心啊。”

看着一叹三唱的二妞,简卓按捺住那颗早已暴动的心,恶声恶气地威胁道:“你要是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真杀了你。还有,把被褥换掉。”

二妞被他的杀气震慑,呆了一会儿之后即刻唯唯诺诺地点头,抽掉被子扔到床边,翻箱倒柜之后发现没有多余的被褥,当下便杀到了赵梧升的房间里,这货睡得正酣,二妞捧了他的被子就走,最后良心发现终于在他身上盖了一件脏衣服。

简卓坐在椅子上,看着二妞忙进忙出他自岿然不动,最后等二妞铺好床之后才慢悠悠地走了过去,大概是觉得刚才说的话太重了,他现在说话的语气好了许多,当然只有他这么认为,“睡吧。”

二妞如今已经认定了自己就是那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小丫鬟,面对这轻飘飘的两个字,连反抗吐槽的心都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就像钱一样,只花不赚的话总有一天是要用完的。。。。。。

☆、26遇鬼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二妞和简卓还在被窝里,赵梧升这个莽汉便把门打得砰砰响。

“怎么了?”二妞被其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感动”,终于不耐地揉着眼睛起床开门。

赵梧升被吓坏了,他哭丧着一张脸,道:“我的被子不见了,起床的时候身上就盖着一件衣服,你说,我是不是撞邪了?”

二妞半点罪魁祸首的自觉都没有,她张着嘴巴打了个哈欠道:“你昨晚是不是没关门就睡了啊?”

“是啊。”赵梧升点点头。

“那就不是你撞邪了,而是谁拿走了你的被子,你也别大惊小怪了。”二妞拍拍他的肩膀道:“时辰尚早,你回去继续睡吧。”

“不行啊,我怕啊。我不敢再回那个房间睡了,要不然我在你们房里打个地铺吧?”

赵梧升最怕这些怪力乱神,双手合十对着四面八方拜了又拜,“各路神仙妖怪,那床被子小人就不要了,烦请以后别来找小人了。”

二妞受不了地耸耸肩膀,道:“进来吧。”

“多谢多谢,你和简大侠继续睡吧,我在趴桌子上眯一会儿就好。”

“随你便。”

二妞重新跳上床,深秋的清晨很冷,一会儿功夫,她便冻得直打哆嗦,一上床便抱起毛茸茸的大狸,自发粘到简氏牌可活动暖水袋身上。

“赵梧升进来干什么?”简卓把二妞揽到怀里,问她。

二妞窝在他怀里,享受着热度适宜的人体体温,闭上眼睛嘟囔,“怕鬼呢,不敢一个人睡,别理他。”

赵梧升进了房间,一双眼睛根本不敢往床的方向看,背对着他们趴在桌子上打盹。

到了卯时,简卓准时拍醒睡回笼觉的二妞。

二妞梦游般地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间一脚踩了空,倒插葱掉了下来,脑袋上硕大一个包。

赵梧升跳将起来,“怎么了?吃饭了?”

二妞捂着脑门站起来,哼哼唧唧地道:“□吧你,是老子我摔了。”

简卓掰开她的手探查伤情,“没事,用点药膏涂一下明天就会好。”

“你爸的药膏?”

“嗯。”

“那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简卓一贯的专断□。

二妞咬碎了一口银牙,“反正我要是涂了药膏中毒了半身不遂也是你照顾我!”

简卓笑了一下道:“我爹是神医,又怎么会研制出让人中毒的药膏?是你多心了。”

“真的?”二妞半信半疑地问。

“嗯,我小时候习武浑身青紫,用我爹的药膏涂一下,好得很快。”

“那你能帮我把鼻子上的破皮也治好么?”二妞摸了摸鼻尖道。

“不要。”

“为什么?”二妞不解。

因为觉得她这副苦哈哈吃瘪的样子很有喜感,简卓是无论如何不会说出来的,所以他选择无视二妞的问题,转身就从柜子里拿了一瓶药膏出来,均匀地涂抹在二妞被撞伤的地方。

二妞只觉得被药膏接触到的地方凉爽一片,也不那么痛了,“哎,还别说,你老爹做的东西不错。”

简卓拿了帕子擦擦自己的手,把装着剩余药膏的瓶子递给二妞,“这个你收好。”

二妞忙不迭地应了,“嗯。”

此番波折之后二妞也睡不下去了,干脆和简卓一起吃早饭。

赵梧升看了眼床上的被子,又看一眼,怎么看怎么眼熟,他迟钝地问:“二妞,你那被子怎么这么像我的。”

二妞吓唬他:“唉,你一说还真是,我昨天晚上还盖的不是这床被子来着,看来是真的闹鬼了。”

赵梧升吓得差点把饭碗扔掉,“不是真的吧?”

“没事,没事。”二妞怕赵梧升阴魂不散连晚上都住在他们屋里,别的倒还好,就怕这家伙睡起来就跟头猪似的,呼噜打得震天响,到时候她可睡不着,“我经常碰到这种事,你只要正午的时候在门前烧点纸再拜拜四面诸佛就可以了。”

“真的?”

“真的。”二妞用筷子指指赵梧升道:“你看你,九尺男儿顶天立地,鬼神又怎么敢来找你呢。”

赵梧升听了这话,嘿嘿地笑了起来,“我娘也说我这长相是钟馗下凡。”

吃完早饭,简卓依旧和赵梧升一起在外面练剑,二妞被勒令在房间里默念《金刚经》,大狸是陪读。

房间里没什么可以消遣,二妞自然便打起了大狸的主意,说了是陪读怎么也得梳俩双髫来充充书童。

可怜的大狸经过一个上午的折磨,头顶掉了无数的毛,差点就成了秃子第二。

到了下午,二妞终于想起了正事儿,简卓答应她明天就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了,那怎么说也得收拾点东西啊。

首先是面具,再次是衣服,二妞打开简卓的柜子,里面东西还挺多,各种各样的小药瓶子她也拿了不少,末了还顺了两把匕首。

晚饭时,二妞提醒赵梧升道:“明天就要出去了,你记得带好行李。”

赵梧升憨笑道:“我就两套衣服,轻便着呢。”

“你不带点干粮?”就冲赵梧升的胃容量,二妞非常肯定他最后的死因是饿死。

“对啊。”赵梧升点点头,“干粮要多带些。”

“记得多带点花生。”二妞一边埋头吃饭一边道。

赵梧升愣愣地道:“我不爱吃花生。”

二妞看了一眼蹲在自己肩头的大狸,散漫地道:“大狸爱吃。”

“哦。”赵梧升倒也喜欢这只小东西,并没有什么异议,他说着便想去摸摸大狸少了许多毛的脑袋,没想到大狸却张开嘴亮出了一口钢牙,背上的毛都竖起来了,一副防备的炸毛样子。

二妞也不管它,反而还挺得意,顺手就夹了一块红烧肉递到大狸嘴边,自己养的东西,对自己一个人好就够了。

吃完饭洗漱了之后,二妞便上床睡了,简卓坐在灯下擦剑。

“简大侠,你也太贼了吧?”二妞裹成个粽子样坐在床上对着简卓道:“被窝这么冷你就让我一个人捂!”

简卓含笑不语,片刻之后才道:“过来宽衣。”

万妖域晚上冷得要命,二妞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她哼哼唧唧地道:“今天早上受了寒,简大侠我头疼。”

简卓不再多说,自己脱了外衣便进来了,二妞抱着大狸蹭到他身边,“简大侠,明天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卯时便走。”

二妞早就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听见简卓这么说心中更是开心,她捏了把大狸的耳朵,财大气粗地道:“等明儿,我就带你见识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外面的花姑娘死啦死啦地漂亮。”

大狸卖乖讨巧地动动嘴巴,一副乖顺的家猫模样。

简卓指风一指,蜡烛便灭了,只剩下满地的月光,他朗声道:“到了外面,你必须一刻不停地跟着我。”

二妞头点得飞快,心里却竖起了中指,凸,老子到了外面便是重新归到水里的鱼,大侠你爱找谁当丫鬟就找谁当丫鬟,我才懒得鸟你。

“先找到你爹,把他接进来,你再和我一起到天下酒楼等凤倾伤。”简卓看二妞隐在黑暗中的脸,只剩下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大侠怎么说,我就怎么办!”二妞抱着皮光水滑的大狸,嘴角带了抹阴笑,大侠的防范措施做的不错,可惜啊可惜,老子我就是截藕,浑身上下全是心眼儿,等到了外面,就是天大地大任我行。

想着明天就能走了,二妞被这期望和激动还有简大侠不间断的呼噜声煎熬得半宿都没睡着。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却还是神采奕奕的,她穿戴齐整之后,便起床去叫睡得死死的赵梧升。

“赶紧的,起来。”二妞用了点劲拍拍赵梧升的脸。

赵梧升睁开眼,爬起来套上衣服便从桌上拿了两个大大的包袱,“是这会儿就出发了?”

二妞用食指戳了戳包袱,问:“这里面什么啊?你不是才两件衣服么?怎么行李一下子多出了这么多?”

“花生,还有点干粮。”赵梧升随意地把两个包袱挂到肩膀上,一点都不费劲,果然是牲口,“准备给我和大狸吃的。”

“包袱这么大?重不重?”

“不重。”赵梧升摆摆手道:“就这么点东西,我娘以前教训我的时候,我得背着石磨上街跑哩。”

“那好,既然你觉得不重,就再背点吧,把我的干粮也背起来。”

“凭啥啊?”赵梧升虽然笨点,但也不是无药可医。

二妞掰着手指道:“你看我,得抱大狸对吧,还有那么多的瓶瓶罐罐,还有好多件衣服,身上还带着人皮面具,你就背点干粮,大不了,我来帮你拿衣服嘛。”

赵梧升三两下就被绕晕了,他傻乎乎地想了会儿,道:“说的也是,你是个姑娘家,衣服还是我自己拿好了。”

二妞耸耸肩膀,厚颜无耻地道:“你这个人就是喜欢瞎客气,我说我来拿就我来拿,何苦这么客气呢?况且我也让你背干粮了,大家有来有往,省得别人说我占你便宜。”

赵梧升的脑袋不适合想太深奥的问题,因为他连一般浅显的问题都想不大明白,还为二妞叫起了屈,“谁敢说你占我便宜?我晓得你的,你这人够义气。”

二妞洋洋得意,“我这人的好处都藏在肚里,你知道我的好就行,别到处宣扬。听话啊,干粮你来背,衣服我来背。”

赵梧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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