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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进洞房:天才萌妃戏邪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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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无尘点了点头,苦笑道:“做的不好,连鱼都不能完整的整条,在煎鱼的时候,我用了过大的力气,鱼肉都碎了下来,勉强装盘,看着就让人没有食欲吧?所以你才会那么生气,才会将它们都毁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目光紧紧的盯着地上的饭菜。
羽墨看向鹿无尘微微发抖的嘴唇,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用肩头拱了拱夏目云,小声道:“他好像在隐忍什么。”
夏目云也注意到了鹿无尘有些反常的样子,鹿无尘的身子似乎在轻颤,纵然他努力隐忍着,但依旧可以看见微微颤动。
夏目云皱眉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蛊虫是因遗传
鹿无尘勉强的站稳身子,抬头对夏目云温柔的一笑,摇头道:“我没事。”
“没事吗?”夏目云带着怀疑眸光,走近他。
鹿无尘很反常的后退,沙哑道:“我重新回去准备饭菜!”不等夏目云走过去,他便急急的转身离开。
只是,他狼狈的步伐,不稳的身子,全都出卖了他。
夏目云快步赶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谁知,他便顺势倒了下去,羽墨上前帮忙,将鹿无尘扶到了床上。
平躺在床上的鹿无尘精神已经恍惚,额头上不断有豆大的汗珠往外冒,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见嘴唇在动,但没有声音出来。
“什么人?”羽墨拿起桌上的杯子朝着窗口扔去。
杯子被人接住,刀疤从窗口翻了进来。
入房,眼见躺在床上的鹿无尘,刀疤的脸色骤变。
“太子!你别吓属下!”
刀疤猛地推开挡在床前的夏目云,伸手将内力源源不断的灌入鹿无尘的身体。
“他身体里有什么?”羽墨皱眉询问,似乎猜到了什么。
“帮我!”刀疤低吼道:“帮我一起以内力压制太子身体里的蛊虫!”
闻言,羽墨的眉头深锁,毫不迟疑的将身体中的内力传入鹿无尘的身体。
鹿无尘身体中的蛊虫,贪婪的张开口,不断吞噬着外来的内力。蛊虫渐渐安静了下来,似乎是吃饱了,满足的睡去了。
蛊虫沉睡,鹿无尘则苏醒。他渐渐张开眼睛,意识慢慢恢复。
朦胧的视线对上夏目云略显担忧的眸光,他的心却是满足的,因为她的这双眸子不再只是冰冷和陌视。
鹿无尘微微勾起唇角,沙哑道:“你,不要讨厌我,我不想,不想你不理我。”
夏目云对上他那双虚弱的眸子,并未回话,而是蹙眉看向刀疤,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他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蛊虫?”
因为过度消耗真气,身体一半的内力被鹿无尘身体中的蛊虫吸走,刀疤很虚弱,他无力的坐在床边。
转眸看向鹿无尘,见太子示意自己不要说,刀疤更是来气,都到了这个时候,太子还只是一心为夏目云着想!
越是如此,刀疤越是要说。
他声带怒意道:“蛊虫本来是在太子母亲身上的,后来太子出生,他母亲难产而死,蛊虫就到了太子的身上。这种蛊虫平时都是沉睡的,若是太子情绪低落,让蛊虫觉得烦躁不安,它就会醒过来,在太子的身体里乱窜,除非外界有内力输入太子身体。只要蛊虫发作,就必须输入内力满足蛊虫,蛊虫在一次次吸收内力以后,就会比之前壮大,长期以往,每一次蛊虫发作,都会比过去更让太子痛苦。”
夏目云眸光复杂的看向躺在床上的鹿无尘,鹿无尘见她看过来,竟然撤出一个很勉强,想让她安心的微笑。
可是越是如此,夏目云越是内疚,从刀疤刚才所说的得知,蛊虫是因为鹿无尘的心情而发作,而导致蛊虫发作的真正原因,是自己远离他,让他伤心了。
夏目云低沉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去除他身体里的蛊虫?”
刀疤摇头,失落道:“若是有办法,蛊虫根本就不会遗传到太子的身体里。”
☆、以为疏远你是保护你
羽墨调息好,张开双眸看向刀疤,低沉道:“据我所知,这种吸人内力的蛊虫很少见,似乎都已经灭绝了,他母亲到底是怎么中这种蛊虫的?”
刀疤的眸地深处燃起熊熊火焰,气氛变得沉了下来。
“我国皇上的身体好的很,却偏偏只有太子一个儿子,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夏目云和羽墨对看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这古代的帝王,若是身体好,后宫如此多女人,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儿子。一开始他们是以为鹿国皇上有什么暗疾,才会一把年纪了,只有鹿无尘这么一个儿子。
刀疤脸上的刀疤渐渐扭曲,他咬牙切齿道:“其实这蛊虫不是别人害的,是皇后自己服下的!”
“什么?”夏目云有些惊讶。谁好好的去服虫?前世倒是听说过,为了减肥服用蛔虫,但是蛔虫比起蛊虫,可是温顺很多的虫子。
刀疤愤愤道:“后宫常有妃子怀孕,但那些妃子不是死,就是无意流产,皇上如何彻查,都找不出原因,更有巫族人占卜说,皇上是天煞孤星,此生不可能有子嗣。”
“荒谬!”羽墨冷哼道:“无能的人,才会相信这些所谓的天命。”
夏目云很赞同羽墨的看法,沉声道:“这其中一定有人在捣鬼,那个巫族人是被收买了。”
“皇上虽然是天子,但却不信命,他喜欢孩子,一直都希望有一个自己的皇子,将他培养成鹿国下一代储君。每当宫里有人怀孕,皇上甚至派大批禁卫军去保护,但是结果却还是流产,或是那妃子突然溺水身亡。”
刀疤深吸了口气,看向床上虚弱的鹿无尘,沙哑道:“虽然蛊虫表面是有害的,发作起来会让太子痛苦,但是这蛊虫也间接救过太子很多次!皇后是异族人,当年怀孕,生怕会流产,为了保护孩子,她服用了这种蛊虫,这蛊虫若是不发作,其实能防止百毒,不论皇后误食任何有毒的东西,都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也因此,皇后一直平平安安的,直到生子那日……”
“好了,不要说了。”鹿无尘突然打断,努力的坐起身子。
夏目云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皱眉道:“你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鹿国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太平,虽然我是来当质子的,其实对我父皇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将我送出鹿国,我就能平安长大,他也能在我不在宫中的时日里,好好彻查这些事情背后的始作俑者!”鹿无尘的声音中隐约带着恨意。
羽墨看向夏目云,突然道:“看来他也并不是完全和我们不同,你确定还要以那个理由,疏远他吗?”
闻言,鹿无尘蹙眉追问道:“什么理由?”
夏目云自嘲一笑道:“我以为是对你好,但是没想到害得你蛊毒发作。我和羽墨都是临时太子,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十年后,我们是否能够活下来都是未知数,我们将要面对的是自己父皇的追杀,会经历很多危险的事情。本来,在我看来你是鹿国唯一的皇子,将来会一帆风顺,和我们在一起会给你带来危险,保护你的方式,就是疏远你。”
☆、偶尔,很享受七岁的身体!
鹿无尘从床上跳了下来,挂着甜甜的笑容,黏到夏目云身边,死死缠着她的手臂。
那双如星子璀璨的眸子,闪亮亮的望着夏目云,他期待的问道:“你是说,其实你没有讨厌我,也没有真的想不理我,只是想要保护我,所以才疏远我?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你心里是真正的关心着我对不对?”
他突然从病怏怏的小鹿变成了活蹦乱跳的小鹿,这恢复力让人不禁感叹。
夏目云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要把黏在身上,近似年糕一样的鹿无尘甩开,但看着他期盼闪亮的眼睛,硬生生忍下了推开这黏人家伙的想法。
夏目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鹿无尘背后,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
“小云云,我不像你想的会一帆风顺,从我出生起,不,也许可以说是我母后怀有我开始,我的人生就注定了多灾多难。”
鹿无尘抬起头,希冀的看着夏目云,甜甜笑道:“所以,不要因为会牵累我而疏远我!我的人生已经很多风浪了,我觉得再进入你们的风浪,也不会有太大变化的!玩久了风浪,若是一旦没了风浪,反而会让我觉得无聊的!不要不理我,不要再疏远我,好吗?”
夏目云的眸光微微闪动,似有笑意漫延其中,她勾起稚气的笑容,偶尔,她很享受现在只有七岁的身体,可以肆意的撒娇,肆意的像个孩子一样大笑、耍赖、做事不计后果。
“多灾多难的家伙,我肚子饿了!还不快重新做一桌饭菜!”
“好!我立刻就去做!”鹿无尘笑开了花。
她的话,也许不是回答,不是承诺,只是喊着肚子饿,像是稚气的撒娇,但是却比承诺更来得让人相信,因为以后的饭菜,他包了,他不能撒手不管,所以就必须要喂饱她的肚子,一直留在她身边!
是答应了他,不会再不理自己,不会再疏远自己,以后的风浪,会带着他一起玩,一起闯!
鹿无尘兴匆匆的离开,刀疤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带着彷徨,偷偷的看着夏目云。
夏目云被刀疤这眼神,看的有些身上毛毛的,怪不是滋味的,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瞪向刀疤道:“看什么看?”
刀疤突然咳嗽了起来,像是被一吓,自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看着刀疤狼狈的样子,一旁的羽墨云淡风轻道:“这大块头好像是因为之前对你的态度感到内疚。”
“内疚?”夏目云玩味的眯起眼睛看向刀疤,“哦?是这样吗?”
刀疤垂下头,大块头却出现了姑娘家的扭捏状态,别扭道:“之前我以为夏太子是墙头草,有了羽墨太子这样的高手保护,就不想理我家太子了,现在知道夏太子是为了我家太子好,是希望他能够远离危险,一切都是关心我家太子,我对之前对你的偏见,感到后悔和内疚。夏太子,请受刀疤一拜!”
刀疤突然跪了下来,发誓道:“以后夏太子有任何吩咐,刀疤都会照办!刀疤知道夏太子把我家太子当作兄弟,所以刀疤从此也会把夏太子当作我家太子那般尊敬!”
☆、质子府曾关押皇亲国戚
看着跪在地上的刀疤,夏目云眯起眼睛,玩味笑道:“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
刀疤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么把你的内功心法交给我。”夏目云摊开手道。
刀疤脸色一变,在江湖上内功心法可是比身家性命都重要的东西。
“怎么,不舍得?不是说我吩咐什么都会照办吗?”夏目云挑眉讥讽道:“看来你也只是随便说说的,算了,我不会当真的。”
刀疤的脸上明显呈现挣扎的痕迹,他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本秘籍,“刀疤说过会听从夏太子的话,就会按照承诺的做!”
看着刀疤双手奉上秘籍的痛苦表情,像是要他亲手将宝贝儿子杀了似的,夏目云嘴角微微斜勾,摆了摆手道:“算了,不用你的破秘籍。羽墨的秘籍里,说不定就有你这本。”
羽墨随意的扫了一眼刀疤手上的秘籍封面,淡淡道:“的确有。”
刀疤一愣,一脸不信道:“这可是我们刀家只传嫡系的秘籍!你怎么可能会有!”
羽墨随手在那高高堆起的纸张中抽出一叠,手一扬,就落到了刀疤的面前。
刀疤看着地上铺散开的纸张,看着上面的字,瞳孔渐渐收缩,不可置信道:“这…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夏目云安慰一笑道:“所以收好你的秘籍吧。”
刀疤再次看向羽墨,见他依旧不断的在写着,之前他不知道羽墨到底在写什么,因为一心只关心夏目云不理会太子的事情,现在静下心来,看向羽墨写的内容,竟然都是内功心法,而且是不同门派,不同家族的,甚至很多是不外传的秘籍。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秘籍的?又为什么将它们都写出来?”
夏目云淡淡道:“我要秘籍,他就帮忙写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多秘籍?其实修炼一种也就够了,修炼多了,没有好处,若是两种功法相冲,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走火入魔吗?”夏目云嘿嘿的怪笑道:“魔不是很厉害吗?有什么不好的呢?倒不如尝试一下,说不定运气好了成神,若是运气不好成魔了,那也是强大的不是吗?”
刀疤被夏目云这大胆的想法所震撼,许久,只是直直看着夏目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刀疤,你知道关于我这宅子过去的事情吗?或者说是质子府过去不是质子府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夏目云突然问道。
刀疤回过神,回忆道:“离开鹿国时,倒是听皇上提起过,好像这里的质子府,虎国曾关押犯罪的皇亲。”
“也就是说,过去虎国的皇亲国戚,犯了罪就被送到这里来?”夏目云的眸中闪过一抹异彩,对上羽墨的眼睛,明显看见他的眼中也同样闪过了了然的笑意。
“夏太子为何突然打听这些?”
夏目云神秘一笑道:“今夜,你和你家太子就留在我的云雾阁,我请你们看一出好戏!”
☆、柴房中的暗道
夜色渐渐黑沉,果不出其然,黑衣人进入了云雾阁。
“是驰水寒。”羽墨一眼就认出了来者。
鹿无尘小声道:“就是你们说的虎国小王爷?”
夏目云淡淡一笑道:“我们跟着他,看看他到底来质子府做什么的!”
黑衣人潜入一间柴房,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有五双眼睛正紧盯着他。
他拿出一张羊皮地图,在柴房中摸索许久,竟打开了一道暗门。
暗门关上的瞬间,玄冰抱着夏目云,刀疤抱着鹿无尘,羽墨垫底,五人飞速进入暗道。
暗道中机关重重,好在驰水寒带路,躲开了那些机关。
夏目云等人一路紧跟。
走到深处,隐约可以听见古怪的声音传出,像是猛兽在嚎叫,却又觉得像是人的声音。
扑面一股血腥气,夏目云等人不由皱起眉头。
入目是囚牢,而囚牢内是一个个被挖掉眼睛,割掉舌头,刺破了耳膜,砍去四肢的人。
驰水寒双腿一软,跪倒在了牢门前,那坚毅的脸终是无法再忍,他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而囚牢内的几人,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来,他们终日活在黑暗之中,听不见,说不出,除了悲鸣,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外,他们似乎连自己,都已经觉得自己不存在这个世间。
“父王,呜呜……儿臣来晚了…父王……”
从驰水寒的抽泣声中,隐约可以听出他的话音。
鹿无尘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有些想要呕吐。
似乎因为这动静惊扰到了驰水寒,驰水寒猛地站起身,大吼道:“什么人!出来!”
鹿无尘抱歉的看着夏目云,夏目云淡淡道:“反正早晚要出去的,现在似乎也是时候。”
五人从拐道走了出来,脸色都很沉重。
“你们一直跟着我?”驰水寒的眸光渐渐阴沉了下来,身上逐渐充斥着杀气,似乎要将悲痛和怒意,转加到夏目云他们的身上。
夏目云自然不会木纳的成为对方的出气筒,虽然现在的局面,她很同情驰水寒,但不代表她会成为别人的替罪羊,承受他的怒意。
夏目云勾起一抹冷血的微笑,毫不客气道:“驰水寒,你夜闯云雾阁,反倒质问起我们为什么跟着你,是不是不太厚道?难道你忘记我的云雾阁前‘擅闯者死’四个字?”
驰水寒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自然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可以动怒,自己恨的人不是眼前这些人,更是不能得罪这些人,这些人是他国的太子,说不定会成为自己日后的帮手。
驰水寒深吸了口气低沉道:“既然你们已经跟来,自然已经听见我刚刚说的话。”
“嗯。”夏目云点了点头,目光移向牢笼内,“这里面有你的父王德亲王?”
“德亲王并非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是我父亲的同胞弟弟,父亲突然失踪,德亲王就收养了襁褓中的我,我也是无意中得知我亲生父亲尚在人世的消息,与德亲王上演一出戏,好不容易才混入质子府,寻找我的父王。”
☆、给他一个痛快如何?
“质子府过去是关押虎国犯罪的皇亲国戚,而你的父王被关押在这里,是因为他犯了什么罪?”
驰水寒看向夏目云,苦笑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夏目云见驰水寒表情悲伤,目光看向牢中的五人,低沉道:“这些人救出来恐怕也是废人了,给他们一个痛快如何?”
驰水寒全身一怔。
鹿无尘有些听不过去,将夏目云拉到角落,小声道:“小云云,你也太残忍了吧,他好不容易和父亲团聚,你居然叫他杀了他父亲?”
夏目云耸了耸肩道:“我这是为他好,也是为牢里的人好。”
“我真没觉得哪里好。”鹿无尘撅了撅嘴,很不忍心。
夏目云叹了口气道:“如果你成了那副鬼样子,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鹿无尘僵了僵,刀疤耳朵尖,听见了夏目云的话,立刻帮自家太子说话道:“我家太子好好的,干吗要考虑这些?夏太子说话小心点,你这不是在诅咒我家太子吗?虽然刀疤说过会尊敬夏太子,但除了你欺负我家太子,刀疤心里,太子永远是第一的,谁欺负我家太子,就算是皇上,刀疤都不会轻易饶过!”
看着刀疤一心为主的忠犬模样,夏目云除了嘴角抽搐,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没脑子的大块头了。
鹿无尘眸光微微一亮,似理解了夏目云的用意,一把推开刀疤,答道:“若是我成了那样,最大的愿望就是没有痛苦的离开这个世界,早死早超生。”
“死亡也许是痛苦的,但是对于他们来说,也许是一种解脱。”一旁一直不语的羽墨,低沉的开口道。
夏目云点了点头,赞笑的看向羽墨道:“你小子,脑子不错。”
羽墨微微勾起嘴角,笑的很淡,眸光却很温暖。
见夏目云夸奖羽墨,自己好像是个笨蛋似的,鹿无尘有些委屈的垂下头,自己虽然晚些明白,但最后也是理解了的,为什么就不夸奖自己。
我一定要比羽墨更厉害!
鹿无尘心下暗暗发誓,目光偷偷瞄向羽墨,谁知羽墨这时候突然看过来,吓得鹿无尘差点没有站稳。
羽墨的眸底深处闪过一丝冷笑。
夏目云慢慢走向牢门,声音冰冷如地狱修罗一般:“现在的他们,不能说话,不能听声音,不能看东西,也不能写字,不能走路,完完全全的成了废人,这些人应该都是曾经的皇亲国戚,曾在过高位的人,内心是根本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的。伤他们的人,很残忍,似乎根本就是故意这样,让他们生不如死。他们心里的最大愿望就是解脱,就算苟延残喘,他们也不会愿意这样活下去的。”
驰水寒无力的坐在地上,他的目光似一片死寂,缓慢的移向牢门内的人。
那张脸和他的养父德亲王是一摸一样的,虽然此刻落魄发白,但是他能够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心里自然明白,若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活着,倒不如死了来的解脱。
可是……他真的下不了手……难道刚见面,就要永别吗?
☆、要我帮你杀你爹?
夏目云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道:“看来这个决定要下很久,我可没空等子杀父的好戏了,小爷我困了,回去睡了。”
夏目云刚要离开,却被驰水寒拦了下来,“我自己下不了手,你帮我。”
夏目云撇了撇嘴,讥讽道:“要我帮你杀你爹?你倒是开得了这口。”
“拜托你了。”驰水寒躬身,十分谦卑诚恳。
夏目云挠了挠头,极度慵懒道:“今日你拜托我杀你父亲,明日你以我是你杀父仇人来找我报仇,我可怎么办?”
“不,我不会,我会感激你,欠你人情。”
“呵呵,这日后的事情,谁能够猜得到?你今日这么说,明日也可以用另一翻话来说事。”夏目云伸了伸懒腰道:“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可懒得做,你还是找别人吧!”
驰水寒的目光看向羽墨。
羽墨冷冷对视他,低沉道:“别打我的主意,我不喜欢多管闲事。”
驰水寒失望的收回目光,移向鹿无尘。
鹿无尘像是受惊的小鹿,忙摇头道:“那些人都已经这么惨了,我可下不了手杀他们!”
驰水寒看向刀疤,刀疤忙道:“我家太子不忍心杀的人,若是我杀了,太子必然会讨厌属下,我不杀。”
驰水寒的目光最后落在玄冰的身上,用最后的期盼和渴望,灌输在这目光之上,“帮我父王解脱吧,若你帮了我,来日你有任何要求,我必当竭尽全力相助。”
玄冰的目光移向牢中的五人,一向冰冷如铁的脸上,似乎有一丝动容,并不是因为驰水寒的话而动容,只是不忍看着这五人终日受此苦难。
夏目云冷笑一声道:“难道你是觉得我已经死了,不需要通过我,就可以使唤我的手下?”
玄冰一怔,收回所有的恻隐之心,低沉道:“驰小王爷,玄冰是夏太子的护卫,凡事都只听夏太子的命令,不会擅自行动。虽然很同情你,但恕我帮不上忙。”
驰水寒又一次跪在牢门前,目光悲伤无奈,低哑道:“父王,寒儿到底该怎么办,寒儿真的不想刚见面就变成永别,如果可以,寒儿不希望求别人来杀你,寒儿希望有人能够治好你们,改变这一切……”他压不住悲痛,低低呜咽了起来。
悲伤如荆棘丛生,爬满全身,这种痛比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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