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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进洞房:天才萌妃戏邪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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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在外面偷听了多久?”夏目云板起脸质问。

“我才没有那么下三滥,我刚来。”

刚来?夏目云眯起眼睿智的双眸,冷冷讥讽道:“看来你的恶势力不单单只在牛国。”

牛峻淡淡一笑,无所谓道:“要是在别的国家没探子,很容易被吞并的。我只是不小心吞并了几个马国的恶势力帮派,知道了一些关于羽墨母亲的事情。”

夏目云忙追问道:“那人还活着吗?”

“怎么可能活着呢?”牛峻玩味一笑道:“把羽墨生下来没多久就被马国皇上秘密处理掉了。”

夏目云一愣,脑中似有什么快速闪过,却暂时没有捕捉到。

牛峻看着夏目云皱眉的样子,浅笑道:“羽墨一直以为她娘是故意遗弃他的吧?其实不是那样的。”

夏目云的瞳孔猛地收缩,那刚刚没有捕捉到的思绪,因为牛峻的话,顿时清明,条理清晰了起来。

“是因为想要保护羽墨?”

牛峻戏谑笑道:“她知道那里住着孟长坤,是故意把孩子扔在那里的。若是真的要扔了,什么地方都可以扔,为何偏偏千辛万苦要跑到那么偏僻的山林?”

“是羽墨误会她娘了……”夏目云有些感伤。天下哪有不疼爱孩子的娘呢,都说母亲是最伟大的。

“这样就觉得难受了吗?那若我告诉你,她娘根本不是什么青楼女子,只是地方官员早就知道马国皇上微服私访,从村庄里威胁利诱,硬抓来伺候皇上的呢?”

☆、黑…能染白吗?

“你是说羽墨的娘是被威胁,所以只能委身于青楼,装作青楼女子接待微服私访的皇上?”

牛峻冷冷一笑,双眸尽是嘲讽的笑意,“青楼内的美人,又怎么会是处子?皇上又岂能用他人用过的东西?那些人就只能从村庄里强行硬抓来姿色最好的女子,但抓来的人肯定不会乖乖配合,也只能用对方的家人作为威胁了,说是地方官员其实就是地方恶霸,比起我们恶势力的人,就只不过是多一顶官帽罢了。”

来到这个世界,所处的只是闭门不出的质子府,对于外界,她其实没有多少了解,通过牛峻的口知道这些黑幕,多少有些愤愤,虽然她自己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从不会牵连无辜的人。夏目云低沉道:“皇上微服私访的目的只是为了体察民情,他们做这些事情有必要吗?”

牛峻讥笑出声:“呵呵,对于地方官员来说,皇上心情好了才是最重要的。若是皇上‘睡’的不好,你觉得当地官员会有好日子过吗?皇上‘睡’的好了,心情自然就好了。心情差才会找茬,心情好了,自然看到什么不顺眼的,也就得过且过了。”

夏目云的心微微一沉,女人在这个世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是东西吗,只是取悦男人的东西,完全不用思考她们的感受吗?

“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羽墨?他一直都因为被娘遗弃的事情而难过。”夏目云转头看向依然睡着的羽墨。

牛峻耸了耸肩,懒懒道:“我可不是大嘴巴,没必要知道什么密文就告诉别人吧?何况……”他冷哼一声道:“我和羽墨的关系又不好,我巴不得看着他伤心难过!”

“你心真黑!”夏目云咒骂一声。

“心黑吗?多谢夸奖!”牛峻把骂声当作补药,笑的极为高兴。

“还没见过你这么犯贱的人!”

牛峻完全不怒,反而是笑的更欢了,轻松说道:“我是恶势力老大,若我的心不黑,我又岂能压得住我那些心黑的手下?”

夏目云沉默不语。

牛峻以为夏目云是不赞同自己的说法,接着道:“你是觉得我很坏吗?就算我再坏,也不会欺辱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我做的也都是正经生意,就算讨债时候手段狠了点,但那些人不向我借钱,又怎么会招惹上我呢!如果没有和朝廷相对立的势力,一主政策,更会无法无天的,到时候民不聊生……”

夏目云的脸色终于有所动容,无奈的摆手,不耐烦道:“你唠唠叨叨说这些干吗,原来你是这么烦的人,你说的这些我明白,我又没反驳你什么,你何必解释那么多?”

“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夏目云接受自己的想法,牛峻有些尴尬道:“谁让世人对恶势力带着歧视。”

“你是想把黑染白吗?”夏目云突然想到了以前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执着,前世的师父曾告诉自己一个不错的办法,一个释怀的办法。

“黑…能染白吗?”牛峻自嘲一笑。

“能。要不要试试?”夏目云眯起眼睛,自信满满。

☆、不错不错,黑脸不错!

“真的能染白吗?”牛峻将信将疑。他本该完全不信,但夏目云脸上的自信,却让他不由好奇了起来。

夏目云随手拿过纸笔,在纸头上随意的画上一条线,眯眼道:“这已经抹上的一笔黑色,你能把它变成白色吗?”

“不能。”牛峻想也不想的摇头。

夏目云撇了撇嘴,闷闷道:“就不能动动脑子?”

“反正你会告诉我的,我何必动脑子。”牛峻理所应当道。长长的睫毛染上一片戏谑的笑意。

“你这副样子,真欠抽!”夏目云说着,拿起笔朝着他脸上挥去。

牛峻闪身躲过,“你这臭小子总是乘人不备的袭击,还好我现在防着你,不然就被你画到了!”

夏目云噗的笑了起来。

牛峻微微蹙眉,脸上有些湿湿的,伸手一摸,手上是黑色的墨迹。

“不好意思,本来是想画你的,可是沾了太多的墨水,笔没碰到你,但墨水却已经溅到你脸上了!”

“你就是故意的!”牛峻用力的抹擦,脸却越抹越黑。

夏目云眯起眼窃笑道:“不错不错,黑脸不错!这可比你原来那阴柔的样子顺眼多了!我想应该就是因为你皮肤太白了,才会看上去一副睡莲的样子。”

牛峻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恍然,是因为太白了吗?但很快,他脸上却是一片阴沉道:“你弄得我满脸是墨,就想用这样的理由蒙混过关?”

看着牛峻越来越阴沉的样子,夏目云微微咋舌,惹毛这家伙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见好就收比较好吧!夏目云立刻转移话题道:“我还不是想要帮你打开心结才用笔墨的吗,否则我还懒得用这毛笔写字,脏了我的手不说!”

“心结?”牛峻斜眼看着那张白纸上的一条黑线,冷沉道:“我没有心结。”

“真的没有吗?”夏目云笑了起来。

“笑什么?”牛峻有些温怒,夏目云明明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为什么笑起来的样子,却像一个大人在笑话孩子!自己被当作孩子看待了!

夏目云的目光微微温和了起来,记得很早以前,自己进入黑社会,一天天的积累压力,觉得自己是错的,渐渐堕落,但是内心却因为知道自己是错的而难受,挣扎,煎熬。

有一次收账,那一家人很穷,明明是没用的男人欠了一屁股赌债而逃跑了,但这些债务却要他的妻子和三岁的女儿来承担。

那女人一次次恳求,自己动了恻隐之心,所以就一次次拖着。

师父知道这件事情,责骂了自己,自己当时很激动,甚至出口骂师父是黑心的人。

以为师父会生气,但师父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问了自己一个问题:“你觉得世界上有绝对的对与错?绝对的黑与白吗?”

当时自己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本以为错就是错,但有的时候又觉得不一定是如此,虽然心里有很多想说的,但却不知道怎么把这些话组织出来告诉师父。

☆、前世师父的教诲

等了许久,自己也没有回答上来。

师父笑了,轻声告诉自己:“若真的有绝对的黑,你就应该没有心,不管别人是否可怜,都该把钱收来。但你却因为恻隐之心没有那么做,一次一次的拖着,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物,心随时会动摇,所以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与错。”

“师父,我们不该那么做,那对母女太可怜了,我真的不忍心,看到那个孩子,似乎看到儿时的我。”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弟兄呢?我们只是借钱给别人,然后要回我们自己的东西,我们有错吗?你觉得到底谁对谁错呢?”

“可是……”

“你觉得不用她们还钱就是对吗?”

“这样会对弟兄们造成损失。”当时自己自认为想到了很好的办法道:“我愿意帮她们还债。”

师父的眼中透入出淡淡的无奈,似乎还有什么笑意,像是取笑的笑意从中划过,只是当时自己不明白他为什么笑。

师父没有否定自己的决定,自己将那对母女的钱还了,并且还给了那对母女一笔钱,希望她们好好生活。

可是自己完全错了!

也许,师父早就已经知道后果,只是想要让自己亲身体会一下,才没有阻止。

很多年后,自己才知道,因为有了钱,那女的去找了那男人,因为不用还债,那男人重新回了那个家庭。

本应该是挺好的结局,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男人又一次欠了赌债,他以为还会像以前会有一个好心人帮助吗,可惜这一次他们是向另一个黑帮借的钱。

那个黑帮不但做人口买卖的生意,还开了很多黑酒吧。

那女人还不出钱,最后被送到了酒吧陪客,那男人又一次不负责任的逃跑了,他们年幼的孩子,被一些重口味的猥琐男人玩弄,总有一些有钱的老变态喜欢玩萝莉。

这一次,知道了她们的下场,自己却只是默默的看着,没有再出手帮助。

那时才明白师父眼中的取笑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来那女人努力的工作,每个月还一些钱,迟早能够把债还了,因为太过幸苦,渐渐会恨那个抛妻弃子,独自逃跑的男人,等用尽全力还完了钱,那个男人再回来,那女人也不会再接受那个男人。

但是,却因为自己那所谓的泛滥的良心,那个女人的命运变得更凄惨,就算用身体还完了钱,她又有什么面目面对那个可怜的孩子呢。

听说,后来那对女母在房中死了,是开了煤气自杀的。

虽然觉得可怜,但当时自己却觉得这也许是最好的解决,才是真正的解脱,总比带着那些记忆痛苦的活着好。

这个世界没一个绝对正确的答案,也没有绝对错误的事情。

也许当时逼债是错的,但是造成的结局不一定是对的。

当时帮她们还债的事情也许是对的,但是最后的结局却是更糟糕的。

当明白这一切,才正真理解师父所说的黑白之分,正确与否的论定。

☆、笨小孩,还真是好骗!

“有黑才有白。”夏目云一边说着,手下落笔,本来白色的纸,被她沿着那条黑线扩散着抹黑,最后整张纸除了一条空隙没有被涂上黑色,其他的地方完完全全被涂抹成了黑色。

看着纸上留下的一条白线,夏目云轻笑道:“看吧,这不是变成白的了吗?”

牛峻看着夏目云一点点抹黑整张纸的动作,竟就这样看出神了。

“怎么了?”夏目云转头看向默不作声,一直紧盯着自己的牛峻。

牛峻猛地回过神,眼神却依旧带着一丝淡淡的恍惚,他别扭的转过脸,声音带着轻轻的暗哑:“不,没什么。”

“看吧,黑线变成白线了。”夏目云将纸朝着他推了推,转头对他笑了笑。

牛峻对上夏目云的笑容,身子猛地一僵,心跳竟不由自主的加快。

他忙捂住脸,好在脸上还有的墨迹帮他遮住了灼烧通红的脸。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因为夏目云的笑容而感到悸动!

明明不该这样的!

困扰许久的疑惑,似乎也随着这一刻解开。

难道……我不是想要收夏目云为小弟而如此努力的接近他,不是因为想要帮助他,让他欠自己人情而点神牛眼泪?

是因为把夏目云看的重要,看成和娘一样重要的人,所以才会牺牲自己,想要帮助他!

为什么会这样,只不过才认识三四天罢了……

难道……这就是娘所说的灵魂的吸引,是前世早就注定,所以就算只是一眼,也会一见钟情!

是灵魂的吸引吗?

可是夏目云是同为男儿身的人,虽然过去并不排斥巫族那种就算对方是同性也会无药可救的爱上的想法,但是真的落实到自己身上,多少有些别扭。

“喂,牛峻,牛峻,回神!”夏目云用力一拍牛峻的肩膀,哀怨道:“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牛峻猛地回过神,脸色有些尴尬,不敢对视夏目云的眼睛,眸光闪烁的看向别处:“没想什么。”

这家伙怎么回事?已经第二次逃避我的眼神了!没什么,就是有什么吧?夏目云狐疑的盯着牛峻看。

牛峻伸手一把推开夏目云靠近的脸,扯过地上的那张白线的纸,低沉道:“别那这种看贼一样的眼神看我!”

你不就是贼?夏目云翻了翻白眼道:“你以为我想看你啊!我都说了两遍了,你看到这黑线变白线,难道没有什么感触吗?”

牛峻看着手上的纸微微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夏目云冷冷道:“只是骗小孩的玩意,亏你那么认真!”

“骗小孩的东西!”夏目云猛地站起,想要抢回那张纸,怒道:“我还懒得骗你呢!还给我!”

牛峻却死死拿着纸,垂下头,眸光微微涣散,低沉道:“也许我就是一个小孩,所以我被你骗到了。”

看着如认错般低头的牛峻,夏目云心下微微一怔,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牛峻的头,摸了才觉得有些尴尬,忙收回手,撇嘴道:“笨小孩,还真是好骗!心结解开了吗?若还执着分清黑白,那可是很累的,黑白不用刻意去分的。”

“嗯。”牛峻点了点头,从未有过的温暖滑入心间。

☆、我能相信你吗?

“夏目云!”牛峻突然很慎重的叫夏目云的名字。

夏目云一愣,以为他是感激自己,所以激动了。

“不必激动,也不必谢谢我,就当你之前帮我破阵的报仇。”

“不是,我想说……”我好像被你的灵魂吸引了。

牛峻的话被打断,夏目云忙扶起羽墨,“羽墨,你醒了!”

羽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苦苦一笑道:“云弟,我又醉了,看来我无法征服酒,我好失败。”

“别那么说,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也许从此就不会再讨厌酒了!”夏目云温柔的看着羽墨,声音很好听,像是在哄着孩子。

牛峻看着夏目云对羽墨温柔的样子,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似有一个恶魔在脑中咆哮,想要毁灭眼前的画面,毁灭夏目云和羽墨之间的亲密。

嫉妒吗?这就是嫉妒吃醋的滋味吗?

意识的这一点,牛峻心底更确定了自己被夏目云的灵魂所吸引的想法!

看来我真的是爱上了夏目云的灵魂……

牛峻的眸光变得温和了起来,他一直寻找的不就是灵魂的吸引吗?

当找到了,为何要为了身体是同为男子而烦恼,重要的不是灵魂吗?从小耳听目染巫族的想法,自己应该能够接受这一切,就算夏目云是男儿身又如何!我爱上的是他的灵魂,吸引我的是他的灵魂!

“牛峻,还是你来告诉羽墨吧,你的那些马国手下所打听到的事情,通过你来说,应该说的更清楚!”夏目云推了推牛峻。

牛峻对着夏目云温柔的笑了笑。

夏目云一愣,牛峻吃错药了吗?莫名其妙笑个屁!还笑这么好看,故意勾引人也没这样的吧?

“云弟,你的脸怎么红了?”羽墨不悦的出声。

夏目云撇了撇嘴,低沉道:“气的,你没醒前,被牛峻气的。”

“是气的,你讨厌的人,我也讨厌。”羽墨淡淡一笑,但眸光却有些低沉。

“呃,还好,也不是讨厌!扯到哪里去了!”夏目云又推了推牛峻,催促道:“快点把你知道的和羽墨说!”

牛峻清楚看见夏目云之前因为自己而脸红的样子,也清楚看见羽墨眼中的低沉落寞,心情因此大好,笑道:“羽墨,你以为你娘是青楼女子,那些都只不过是别人捏造出来的,你娘只是一个普通村庄村长的女儿,因为长的漂亮被当地的官员看中,在皇上微服私访的时候,威胁她,利用她讨得皇上欢心。”

“什么……她,她不是青楼女子吗?”师父打探的消息也会有错吗?牛峻是骗自己吗,可是为什么自己更想相信牛峻……如果娘真的不是青楼女子,那该有多好……

“据我所知,是那些官员强行抓去的,威胁她若是不听话,就杀死整个村庄的人,你娘为了保护村庄的人,就配合官员们的计划,装作是青楼的清倌儿,你父皇果然看中了她。因为你父皇心情好,所以也没有在当地找茬,很快就会宫了。”

“我能相信你吗?”羽墨皱眉看向牛峻,双眸有着期待,但更多的却是彷徨无措的空旷。

☆、真是太慢了,像乌龟一样

牛峻眯起眼睛,笑的有些轻浮,“问题在于你想不想相信呢?”

“我想相信,但不会因此而相信你。”羽墨的脸突然板起,转眸看向夏目云时,变脸又极快,温柔问道:“云弟,你相信吗?”

怎么问题最后抛到我这里来了?夏目云有些无奈道:“我觉得应该可以相信吧?”

羽墨点了点头,对着夏目云扬起一抹眩目的微笑,“云弟若是相信,我便也相信。”

他似乎是故意笑的极为好看,像是因为刚才夏目云因牛峻的笑容而脸红的事情耿耿于怀,像是故意要用这个笑容抹去牛峻刚刚那个笑容在夏目云脑中的影响。

夏目云愣了愣,随手一拍羽墨,笑道:“你别那么没主见,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若是你不能相信,其实也不用急着相信,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将来出了质子府,我们一起去打听个清楚!”

羽墨点了点头,眼底却是浓浓的落寞。牛峻的笑容能让云弟脸红,而我的笑容云弟却已经习以为常,根本没有在意。

牛峻眯起眼,眸光玩味,心下窃笑:羽墨啊羽墨,你那笑容也太假了吧,是故意和我比谁笑的好看吗?你的心思原来如此好猜!

羽墨察觉到一抹玩味的视线,猛地抬头,眸光与牛峻对撞,四目之间,似有无形的电光相斗。

夏目云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笑的有些尴尬,无奈道:“气氛还真是让人窒息,牛峻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是来干吗的?”

牛峻挂着一脸温柔的微笑,凑上前,但还未靠近夏目云,夏目云感觉身体被人一拉,已经到了羽墨的身后。

“牛峻,说话就说话,云弟的耳朵好的很,不需要你靠的那么近!”

牛峻的额角似有青筋跳动,他强忍着努力,像只笑面狐狸道:“我也不是说白话就想让人相信的你,若没有证据,我也不会随便胡说。你娘不是青楼女子的事情,其实我也不信,说实话,我还真希望你娘就是青楼女子,说不定你也和青楼女子一样,遗传一些水性杨花的病!”

“牛峻,你说什么!”羽墨想要打人。

牛峻冷笑道:“我五岁的小身子你都打不过,现在我恢复了原来的身体,你还想和我打吗?羽墨啊羽墨,你还是再练两年吧!”他故作抱歉的眨了眨眼睛,坏笑道:“对了,好像两年以后,就算你变得厉害了,依然不是两年后的我的对手!看来你一辈子只能追着我跑,永远都赶不上了!”

“牛峻,你再说一句!”羽墨猛地一掌朝着牛峻袭去。

牛峻只是轻轻的一闪身,便轻松的多了过去,玩味笑道:“你除了内力不错,招式和速度都太差劲,真是太慢了!”

羽墨的眸光变得阴沉了起来,聚集了全部的内力于掌心,凌空而起,朝着牛峻猛扑而去。

牛峻依然是轻松的躲过,像是每一次都猜到羽墨下一招会是什么,下一个攻击口是在那里,总是快一步躲开。

“哎哎哎,真是太慢了,像乌龟一样,打起来没意思!”牛峻说着风凉话,勾起一抹邪恶至极的坏笑。

☆、蠢牛蠢马的,幼稚不幼稚!

羽墨还想要全力攻击,夏目云怒吼道:“够了,羽墨你是笨蛋吗,根本不是对手,干吗要白白消耗体力!他连出手都不出手,根本只是耍着你玩,你为什么要配合!”

羽墨停了下来,看向夏目云的目光有些落寞,低沉道:“难道不试试,就该轻言放弃?我想要赢他。”

这眼神也太悲催了,不要这么小受的看着我!夏目云撇了撇嘴,无奈道:“知道了知道了,想赢也不急于一时,以后再打!以后一定会赢他的!”

羽墨很听夏目云的话,虽然心里再多不愿意,再多的气想要撒,但还是忍下,不在攻击牛峻。

牛峻闷闷不乐道:“我说夏目云,你就这么想要他赢我吗?干吗帮他打气,我看别说以后,就算下辈子,他也赢不了我!”

夏目云上前,伸手猛地堵住牛峻的嘴,低吼道:“别再惹怒羽墨了,你小子少说两句话会死啊!”

唇上突然压上的柔软使得牛峻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他故意动嘴,唔唔的出声,其实却是故意感受这夏目云手上的触感。

看出有些不对劲,羽墨气恼的上前将夏目云拉到身边,怒瞪牛峻道:“警告你,你离云弟远点!”

“啧啧啧,手下败将应该没有警告我的资格吧?”牛峻把玩着一缕发丝,笑的邪魅。

夏目云一头黑线,羽墨就是一匹倔马,牛峻就是一头倔牛,撞在一起,谁都不让谁,这局面……我看我还是撤吧!

“我昨夜一晚上没睡,如果你们心情不错,还想打架或是吵架,请移个地方,这地方我要睡了!”

说着,夏目云已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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