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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进洞房:天才萌妃戏邪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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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当这个平日弱小的可怜的家伙嘴里说出这样不自量力的话时,因为这样的突变,也把自己变得奇怪了。

紫衣男子猜测的问道:“你平时那副胆小怕死的样子是装的?故意让驰虎以及所有的人以为你是个懦弱的人,是因为你想扮猪吃老虎?”

夏目云也坐在那块大石头上,抬头看向身边的紫衣男子。

也许这个解释不错。夏目云随便应了一声,算是承认了紫衣男子的猜测。

紫衣男子淡淡道:“你过去装的很像,一点破绽也没有,的确看上去很弱很胆小。”

“这话是夸我?”夏目云挑了挑眉道:“怎么带着一股讥讽的味道?”

“是夸。”紫衣男子一本正经道。

“噗!”夏目云笑出声道:“你不凶巴巴的样子,似乎挺憨厚的。”

“这话是夸我?”紫衣男子学着夏目云刚刚挑眉的样子道:“怎么带着一股讥讽的味道?”

夏目云嘴角一抽道:“没想到你这家伙也会幽默。”

“这就是幽默吗?”紫衣男子偷偷一笑。

夏目云清楚看见他嘴角勾起的笑容,但那笑容太快,紫衣男子又板起了脸。

夏目云很用力的一拍紫衣男子的背,“想笑就笑不好吗?何必装的这么别扭!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既然我们是同盟了,在我面前你就别拘束了,自然点!”

紫衣男子微微皱眉,眸光挣扎着什么,最后叹了口气,垂下头,不看向夏目云,低喃道:“我母亲是青楼女子,父皇微服出巡时宠幸了她,一夜风流后,父皇命我母亲服下避孕药,我母亲当时也是服下了,可是她还是怀上了我。母亲多次想要堕胎,但是每一次都失败了,我是一个谁都不想要的孽种,可偏偏活了下来。我出生不久,母亲就将我扔在了山路上,若不是师父救了我,将我带回山里,我也许早就被野狼吃了。师父死后,父皇知道了我的存在,他派人想要杀了我,他不允许他和青楼女子所生下的孽种存在人世。我被抓起来后,却正好遇上十国签订合约,他需要一个质子,所以他没有杀我,将我送来了这里。”

紫衣男子抬起头,那双眸子有一层雾气,在月光之下,雾气朦胧的双眸,令人不禁想去疼惜和安慰。

“山里只有我和师父两个人,师父临死前告诉过我,如果不想被伤害,就要吓走身边所有的人。没有人接近,就不会有伤害,往往最大伤害都来自最亲的人。我也一直是按照他说的做,所以我不知道怎么做到你所说的自然。”

他突然自嘲的一笑,那笑凄凉中带着浓浓苦涩:“既然是同盟,我必须让你知道我的过去。你觉得我这样一个孽种,真的能成为储君吗?如果你现在放弃之前的承诺,我不会怪你。”

☆、我有些相信命运

夏目云僵了僵,她没想到对方是这么一个单纯的人,明明之前还凶神恶煞的,转眼就成了天真的人,还真让人难习惯。

其实说起来,他应该和过去的夏目云没有什么交情,和自己也只是今天一天的交情。只是这样,就把他的老底全都抖出来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单纯。

果然是山里长大的孩子,一直不敢相信人,像个刺猬一样,但是一旦相信了,就变得无条件的傻傻的相信。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刚刚已经说了,既然是盟友,我必须让你知道。”

夏目云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道:“是因为知道我是盟友你才告诉我,既然是这样,我又怎么会背叛我的盟友。”

“我已经告诉你,我是一个孽种,他绝对不会让我活下来,就算现在我活着,那也只是我有利用的价值,等十年以后,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会眼睛都不眨的杀了我,我根本不可能如你所望成为储君,连活着都是奢望。”

“你是自暴自弃吗?”夏目云站起身,踩在石头上,望着远处道:“如果你不该活着,老天不可能让你出世。连堕胎都堕不掉,连野狼都没叼走你,你一次次都活下来了,难道这一次你就活不下来?你不觉得老天一直在帮你吗?”

紫衣男子不出声。

夏目云看向他,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世的确让自己心生同情了,现在看他,比之前顺眼太多了,其实这家伙长的还不错,挺帅的,不像短命鬼。

夏目云爽朗一笑道:“在你娘肚子里,你根本没有什么力量,但你却顽强的活下来了。被扔在山路上,你幸运的遇到了你的师父,安然活到这么大。就算师父死了,被你父皇抓起来,面临被父亲杀死的危险下,却又遇到了十国合约的事情,你又一次活了下来。你不觉得,一次次都很离奇,很幸运吗?”

“嗯。”他小声的应了一声,没什么底气。

夏目云拍了拍紫衣男子的肩膀,打气道:“过去,我可能不相信命,不过遇到一些事情以后,我有些相信命运,既然老天不让你死,那必然是有大任交给你的,所以你没那么容易死的!”

“为什么相信命运?”紫衣男子好奇问道。

夏目云尴尬的一笑。如果告诉他,自己走过黄泉路,走过奈何桥,见过孟婆,还重生了一下下,应该会吓到他。

“这个嘛!”夏目云嘿嘿一笑,扯谎道:“其实我母妃以前是皇后,但是算命的说我倒霉星,因为我这个倒霉星她被贬为了妃子。”

紫衣男子怀疑的看着夏目云,疑惑道:“既然如此,你不是应该不相信自己是倒霉星,不相信自己的命运才对,为何反而是相信?”

夏目云继续嘿嘿的笑道:“听说我是克父的倒霉星。我父皇觉得我母后生了克他的人,所以很生气的贬了我母后,也因此很讨厌我,将我送来当质子。过去我不相信我会克父,但是十年后如果我安然回去,似乎命运就会成真,我一定会克父不是吗?如果他不死,死的不就是我?”

☆、吃力不讨好的位子我不坐

“原来克父也是好事。我想我这个孽种,生来也是克父的。”紫衣男子好看的嘴角突然上扬,大笑了起来。

夏目云眯眼看向他,玩味道:“这样就自然多了,想笑就笑不是很好吗?”

多久没有这样笑过了?以为师父离开以后,自己再也不可能找回这样的笑容了。

他转眸看向此刻抬头望着星空的夏目云,温和道:“不装胆小的你,其实很不错。”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夏目云转眸看向他,挑了挑眉道:“不像刺猬的你,其实很不错。”

“我想我可以接受你之前说的。”他突然道。

夏目云有些摸不到头绪:“什么?”

他轻笑道:“除了同盟,我想我接受你这个朋友。”

“是吗?”似在意料之内,夏目云并没有过于惊喜。

紫衣男子指向夜空的明月,温和笑道:“明月为证,你夏目云,是羽墨第一个,也是唯一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夏目云摇了摇头道:“你这一生一个朋友就够了吗?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应该多结交一些才对。”

羽墨垂下头,没有作声。

“你叫羽墨吗?马国不像蛇国以异姓为姓的,你不是应该姓马吗?”

羽墨低沉道:“我只跟师父姓。”

“也是,那样的父亲,不认也罢。”夏目云揉了揉头道:“不过,如果你坚持姓羽的话,以后当上马国储君的难度似乎更高了,毕竟百姓不会同意一个姓羽的成为马国储君。”

“就算不做马国储君,我也不会改姓。”他坚持道。

夏目云无奈道:“也罢,这样才有性格,有性格的人才能走得更远,爬得更高。”

羽墨压低声音,很轻但很清晰的说道:“我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世,但从没有想过去马国皇宫,他如果不派人来杀我,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也许会一直生活在师父的山里。”

“有些人就是这样,就算你不招惹他,他也会因为那些疑心而先招惹你,除掉你。”

“我从没想过要害他,也没想过坐什么马国储君,但是他那样对我,我很恨。也许成为马国储君,夺走他的一切,他会后悔。”

“虽然我不赞成报复,因为报复心会让人犯糊涂,毕竟不理智的人,万事难成。”夏目云邪魅一笑,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很喜欢让人品尝后悔的滋味,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助你坐上马国储君的位置。”

“我也会助你成为蛇国储君。”羽墨认真道。

夏目云却摆了摆手,浅浅一笑道:“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位子,我才不要坐。”

思绪似回到前世,权力这玩意,没有得到前,所有人都向往,但是真的坐上了老大的位子,才会知道其中的苦涩。

离开那个世界前,她曾在心地发誓,若有来世,她情愿当米虫,情愿逍遥于世,也绝对不做吃力不讨好的老大。

既然现在能够重生,借用这年轻的身体再一次重活,自己就会按照前世死前的愿望,活的洒脱逍遥。她是要成为强者,因为成为强者,才能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逍遥度日,但是要让她背负什么责任,再做类似老大的皇位什么的,免谈!

☆、身体主人残留的兄弟情深

羽墨目光复杂的看着夏目云,皱眉道:“那个位置很多人向往,如果你不坐,被你的其他兄弟坐上去,你的命运……”

夏目云打断道:“我有个弟弟,是同母所生,其实我父皇本来是安排他来当质子的,是我代替他前来的。”

“为何这么做?”羽墨有些不解,他虽然不是在皇宫中长大的,但是他也懂皇宫中没有真正的兄弟情。

夏目云浅浅一笑,她也不知道原来的身体主人为什么这么做。

“我可以说没有理由吗?”

羽墨疑惑的看着夏目云,他不说话,似乎是在表示不可以。

看着羽墨紧盯着自己的眼睛,夏目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只能扯谎道:“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们都被父皇讨厌,其他的皇子时常欺负我们,因为是同母所生,我们身上的血缘关系比任何人都深,我不忍心他来这里受苦,所以才代替他前来当质子。不但如此,将来我还要助他成为蛇国储君。”

其实一开始是在扯谎,说的有些平淡,没有什么强烈的情绪,可是说到后面,情绪似乎不能受自己控制,一种微妙的意志突然强加在自己身上。夏目云隐约觉得这是身体主人残留的意志,连死了都还残留着这样的意志,可见她和弟弟的感情是真的很深。

“看来你和你弟弟感情很深。”羽墨微微浅笑。

夏目云不置可否道:“是啊,毕竟患难才见真情,如果我和弟弟从小就受父皇疼爱,也许反而没有这么深的兄弟之情。”

“现在我们都是质子,往后十年,看来也能患难见真情。”羽墨的脸上泛起了羞涩的红晕,黑瞳仁似活泼的小蝌蚪,在双眼不宽的领域内快乐的游着。

看着他像孩子般雀跃的模样,夏目云不禁勾起唇角。

一个大山里长的人,其实是很单纯的,如果他没有那样的身世,他的父皇不是一心想要杀他,也许他可以永远无忧无虑的在山间蹦跑,可惜,他的出生就注定他离那样的日子很远很远。

“羽墨,如果将来你坐上马国储君的位置,你也许会变得让你自己都觉得讨厌。”虽然不忍心这么说,但夏目云还是开口说道。其实这也是她过去做老大多年的感受,很多时候内心不愿意做的决定,不愿意杀的人,不愿意处分的手下,但是因为自己所处的地位,不得不那么做,渐渐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羽墨的瞳孔猛地收缩,黑色的瞳仁仿若陷入一片死寂,他抿着唇不语。

夏目云淡淡苦笑道:“没事,还有十年给你考虑。十年以后,你若是想要继续现在的想法,想要报复那人,想要那人后悔,那么我会帮你。如果你不想,你只想回到原来你和你师父所住的山里,我也会帮你回去。”

羽墨深吸了口气,双眸闪烁着坚毅,断然道:“现在的我,心里只有恨,就算回到山里,我也不可能再和过去一样生活,所以我一定要那人后悔,我才能放下一切。”

“好,既然你做了决定,那希望你不要后悔。”夏目云伸了伸腰,打哈欠道:“我可早就困了,我回去睡了,有事就到我的雨雾阁来找我。”

☆、取其精华去其糟泊

回到房里,夏目云随便敷衍了几句,就把小叶赶走了。忙关上房门,她开始研究护卫老头的内功秘籍。

她不是从小记性就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是有些东西也是可以后天培养的,就比如记忆力。

黑道老大除了能打,更要会看账。其实黑道近些日子已经渐渐以一些公司或是信用社的方式慢慢洗白,所以她要学习的东西太多太多,坐上黑道女老大的位置以后,她也陷入了疯狂的学习。

黑道的钱虽然黑,但却也是真金白银,没有一个人会拒绝金钱的诱惑,就算是自命清高的学者也是一样的。

她用大价钱,请来了各行各业的高手,还请了一些偏门,比如催眠大师。

催眠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但也不是对所有人有用的,对于意志力很强的人来说,催眠就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要在短时间内学会很多东西,最重要的就是记忆力,她请来催眠大师,并不是想要学习什么催眠,因为实际上,催眠对于黑道上的人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因为在刀上舔血度日的人,每一个都是意志力超强,根本催眠不了。

她请来催眠大师,只不过是听说催眠可以激发人类的潜力,其中就包括记忆。

催眠大师对自己多次催眠,但都无法令自己进入那种状态,也许是自己的意志力很难被催眠,后来是在一次重伤之下,自己陷入了昏迷,听说那名催眠大师像是和尚一样在自己耳边唠叨了整整三天三夜。

再一次醒来,自己似乎对于文字就有了很强的领悟能力,慢慢发现,只要是看过的文字,就好像刻入了脑子,也证实了,原来过目不忘也是可以后天生成的。

过去,自己觉得催眠术似乎很厉害,但是见过孟婆,听过她所说的话,似乎有了另一种了解。

也许就如孟婆说的,每个人的孟婆汤都不一样,量也不一样,所以每个人重新投胎后所拥有的意识记忆也不同,而催眠的含义,似乎只是将前世的记忆呼唤出来,对于文字的敏感,也许是潜意识好几代里,有一世是对文字有相对钻研。

脑中浮现看过一遍就牢牢记住的内功心法。

立身期正下,环拱手当胸,气定神皆敛,心澄貌亦恭。

足趾挂地,两手平开,心平气静,目瞪口呆。

双手擎天掌覆头,再从掌内注双眸,鼻端吸气频调息,用力收回左右眸。

两腿后伸前屈,小腹运气放松,用力在于两膀,观拳须注双瞳。

挺身兼怒目,握手向当前,用力收回处,功须七次全。

侧道弯肱,抱顶及颈,自头收回,弗嫌力猛,左右相轮,身直气静……

她没有立刻按照秘籍练功,而是一遍又一遍的默念,虽然之前嘴上说的很硬,但是能够不变丑,谁愿意变丑呢?

她打了一个哈欠,躺倒在床上,微微眯起眼睛,狡黠的勾起嘴角:“看来还要收集更多的内功心法,结合所有的优点,取其精华去其糟泊,创出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内功心法!”

☆、关押质子府的小王爷

驾马车的人穿着非凡,一脸威武,不像普通人家用得起的仆人,他低声对马车内的人,恭敬道:“小王爷,已经到质子府了。”

珠帘微启,从马车内走出一个十岁上下气宇不凡的少年,少年脸部轮廓清晰立体,双眸深邃冰冷,周身似千年寒冰包裹般难以靠近,他紧紧抿着唇,似乎不喜欢说话。

守着质子府的一整排军人见到这少年时,众人全身都不约而同的颤抖了一下。

驾马车的人拱手有礼道:“程将军,皇上有旨,小王爷从今日起就囚禁在质子府里了。”

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谦卑的拱手道:“本将军已经接到皇上的旨意了,里面请。”

驾马车的人摆了摆手道:“我就不进去了。”他将马车内的包袱交给小王爷,恭敬道:“小王爷,老王爷吩咐属下送到这里就可以回去了,你自己多保重。”

驰水寒微微点头,接过包袱,便随着程将军进入了质子府。

到了白蔷薇的院落前,程将军道:“按照皇上的意思,是安排小王爷在鲤国太子锦玉的住处入住。”

“我对花粉过敏。”驰水寒冰冷道。

“这里的院子,基本上都有种植花束。”程将军一脸苦恼,突然想起夏目云的住处,他一拍头道:“对了,有一处没有种植花!不过…有些破旧……”

“就去那里。带路。”

程将军犹豫道:“小王爷,你身份尊贵,不适合住在那样的地方。”

“别废话。带路。”驰水寒一瞪眼,眸光似两道冰刃冰冷狠毒。

程将军不禁倒抽了口气,这小王爷果然和传言一样,不好惹!

真不知道老王爷是怎么想的,偏偏要将他的宝贝儿子关到质子府来,就算小王爷错手伤了宰相之子,也不该送到这里来关押。

程将军心下泛着嘀咕,步子已经带到了夏目云的住处。

程将军看到院前的大石头,疑惑道:“什么时候那小子还给这里起了名字?”

驰水寒看向石头上的刻字,念出声:“云雾阁,擅闯者死。”

程将军有些无奈道:“小王爷,你也看见了,这院子残破不堪,你真的要住在这里?”

驰水寒对石头上‘擅闯者死’四个字很感兴趣,冰冷的眼底深处飞速闪过一丝兴味,但也只是瞬间,他板起脸,冰冷威严道:“我是来受罚的,不是来享福的。我就住这里。”

程将军只能点头,对着院子里大吼道:“蛇国太子可在?”

夏目云听见了外面的吼声,懒懒的看向身边的小叶,小叶自觉的答道:“太子,这个声音应该是看管质子府的程将军,这个人我们不能得罪,是不是应该出去见一见?”

夏目云打了一个哈欠道:“昨晚我没睡好,我再睡一会儿。”

“太子……”小叶担忧道:“程将军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其实很小鸡肚肠的,如果得罪他,一定会被报复。”

夏目云冷笑道:“既然他是管这里的人,那我们每日只有发霉的馒头吃的事情,一定是他的主意。别人不把我当回事,我何必把他当回事。”

程将军吼了好几声,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回应,顿时怒发冲冠,恶向胆边生,暴虐道:“夏目云,你这臭小子胆敢无视本将军,信不信本将军烧了这里!”

☆、闻风丧胆的传言

小叶急的满头大汗,一旁的夏目云却是依旧慵懒。

程将军大怒道:“来人,放火!”

话音刚落,十个军人抱着干柴跑了过来。只是,他们刚要放火,驰水寒却冷冷打断。

“这里是我的住处不是吗?程将军现在的意思是要烧本小王爷的住处吗?”

驰水寒的瞳孔猛地收缩,似冰火在其中交汇,汹涌烧着,急速冻结着。

程将军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别看小王爷只有十岁,但恶名早就在外了。虽然小王爷一直待人处事冷冷的,从不主动招惹任何人,但一旦招惹了他,没一个有好下场。

比如,国子监内,众多达官贵人之子和皇亲国戚之子学习的地方。三皇子玩耍的时候将泥巴不小心扔在了小王爷的身上,三皇子的手就断了,虽然所有人都以为是摔断的,但三皇子却执着的说是小王爷干的,只可惜三皇子没有证据,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比如,猎场内,吏部尚书的儿子为了表现自己,偷走了很多人的猎物,偏偏很不巧的顺手了小王爷的野兔,结果吏部尚书儿子那日所打到的猎物全都化成了灰不说,吏部尚书连续一个月晚上睡觉的时候,脸上都会被湿答答的感觉惊醒,醒来就发现床上躺满了动物的死尸,还有一张字条贴在床沿上,写着:你喜欢猎物,何必偷?每晚,我都会送你。

终于,在一个月后,吏部尚书的儿子受不了这折磨,在小王爷面前磕头求饶,求他不要折磨自己,放过自己,谁知这腹黑的小王爷居然来了一句:你说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你应该去找每晚吓你的人,你找错了人。

吏部尚书一开始还真的傻傻以为自己找错了人,到处找曾偷猎物的主人,他这不找上门,人家压根就不知道他偷过自己的猎物,他这不打自招的方式,惹来众怒,从此吏部尚书的儿子成了众多达官贵人的眼中钉。不久就活活被逼疯了。

还有,前些日子被小王爷收拾的丞相之子,他只不过是在写诗的时候,挥笔挥的太激动了,墨汁溅到小王爷的衣衫,小王爷竟然将墨汁倒进了丞相之子的眼睛里面,差点把人家弄瞎了!

老王爷训斥小王爷时,他还理直气壮的说:既然他做出没长眼睛的事情,那留着眼睛何用?我只是在帮他。他若是瞎了,以后别说墨汁了,就算将热水倒在别人身上,我想别人也会原谅他的。

小王爷就是这么一个可怕的人物,冷漠强悍,手段毒辣,得罪他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

好在自己还没动手烧这里,要是真的烧了这里,自己可以想象到日后的悲催生活!

程将军抹着额头上的虚汗,颤颤抖抖道:“是属下鲁莽,也许这院子里没有人。”

驰水寒眯眼看向他,那眸光很冷很冷,程将军只感觉自己都快被冻死了,身子不住的颤抖。

“叫一个人进去,我想要看看这里是不是名副其实。”他淡淡的说道。

程将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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