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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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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他一眼,好奇道:“那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他银眸轻转,狡猾的笑道:“当然不能告诉你,否则以后我怎么进来?”
我撇嘴道:“不说拉到,不是说药喝完了吗,那你还深更半夜的来我这干嘛。快快出去,我要睡觉了。”
他长臂一伸把我连被搂到怀里,道:“你就没良心吧,病好了用不到我了是吧?”
他低头,丰润的唇带着股寒气吻上来,我反驳的话被他噎回肚子里。微凉的唇象我喜欢的哈根达斯冰激凌,软硬适中甜而不腻,我很没用的沉醉在他的气息中。他的手滑进被中,冰凉的手却象火种一样点燃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潮水般的渴望几乎击溃我的理智。
我用力咬他的耳朵,他吃痛的抬起埋在我颈侧的脸,银眸象银色的火簇望向我。看到我冷却下来的眼神,他银眸转暗,翻身仰倒在我身旁,声音暗哑的道:“琥珀我该拿你怎么办?我想要你想得都快要疯了,你是不是存心要憋死我?”
我脱口道:“去找王妃呀。”
水越·流银咬牙,“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自从有了你之后我再没有过别的女人你真不知道吗。”
我奇道:“难道连王妃也······”
他截道:“对,自从秋猎后我再没碰过王妃,因为对着她我看到的却是你流泪的脸。”
我不是不感动的,可还是忍不住道:“那对王妃不是很不公平,你应该尽丈夫的本份,去找她吧。”
水越·流银抬起身盯住我的脸,眸光痛苦挣扎,银发流泻的从他肩侧滑下拂到我的脸上,带着我喜欢的银雪栀子花香。清俊无匹的脸上满是狂怒,切齿道:“好、好、好,我就遂了你的心!”双手按炕,要挺身而起。
我心忽的一窒,本能反应的伸臂揽住他修长的颈,口中惊叫道:“不行,不许去。”他僵住我也被自己吓到呆呆的望向他。他深深的凝视我,哑声道:“话已出口,可不许反悔了。”
我抬头迎向他,嘟嘴道:“谁反悔了,我说的我负责就是”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
他不可遏制的呻吟出声,掀掉我的锦被露出我曲线完美的身体,他喘息哑声道:“你这个妖精怎么一丝不挂?”
我媚笑道:“因为我喜欢裸睡,你不喜欢我的好习惯吗?”他扑上来,用行动回答了我!
那是完美性爱,大概这里的人身体素质要远比地球人好得多,他象个不知疲惫的金刚,我则象个填不满的旷久荡妇,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大叫一声软倒在我的身上,我也同时痉挛似的达到顶峰。
第六十七节夜召
我喘息的偎在他怀里,用他的名贵的中衣擦掉我们身体上体液汗水,我倒不担心怀孕因为异族受孕机会渺茫,我应该没有那么“幸运”。水越…流银宠溺的看着我笑,笑容漂亮得让我忍不住花痴大发,抬头啄吻他的唇。
他满足的笑,允住我的唇呢喃,“琥珀,你知道你有多软多紧多香吗?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满足过——”
我又羞又恼,咬他的唇,喘息道:“你还敢说,还不都是你这恶人害的!给我用什么神雪山冰莲散,你说你说你是不是早有预谋?打算享用我的——”我羞极说不下去。
他不语,只是笑着啄吻我的耳垂、脖颈。令我痒的凶不起来,笑喘着缩成一团,卷缩在他的怀里。
他轻笑,拉过被把我们盖住,满足的叹息在我耳边道:“你的床怎么这么温暖舒服?”
我枕着他的手臂,贴着他泛着银光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舒服得昏昏欲睡,嘟囔道:“我要睡觉,明天告诉你。”
他温柔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是我进入甜蜜梦乡前的最后记忆,屋外凛冽的寒风声没有打扰到我美梦,因为我知道我在一个温暖可靠的怀抱里
“嘭嘭”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我睁开一只眼见天黑沉沉的还没亮,便不满的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我模糊的嘟囔道:“这么早就要上班吗?好辛苦呀,不如辞职陪我开车行吧——”
他揽住我,声音带着宿睡的暗哑,奇怪的道:“我那有这么早上朝,还有一个对时才天亮,是不是找你的?”
我的眼睛霍地睁开,难道是丘陵找我?可是馔玉祖孙都走了啊,我在外面也没有再“金屋藏娇”了呀。我掀被就想下地,却被他拽抱回怀里,银眸气恼的看着我道:“光着身子往那跑?问一声不就知道了吗?”
他紧紧的揽着我的纤腰,我动弹不得只好爬在他的胸上。怕门外人听不见我的声音便尽力向外伸直脖子,大声喊道:“是谁敲门,什么事?”水越…流银见我的趣怪模样低低的笑起来。
一把男人的声音道:“回姑娘,我是值夜的侍卫菏泽。请问王爷在吗?”
我瞪水越…流银小声道:“你第一天睡在这,怎么就全府都知道了,你特意的吧?”
他笑,扬声道:“我在,什么事,你说吧。”
那菏泽恭声回道:“宫里来人找王爷,说大王有要事召见王爷,要王爷立刻进宫。”
水越…流银放开我,起身穿衣,问道:“宫里的人哪?”
菏泽回道:“在大门外面候着,说是要等王爷一起回宫。”
我心中隐隐的不安,问道:“你要去吗?”
他奇道:“当然,大王宣怎能不去?你再睡一会吧,我回府就来看你,这几天冷别老往外跑。”
我点头道:“好,我在家等你。你要一个人去吗?叫上辉少爷吧。”
他道:“不用了,天寒地冻的让他多睡会,跟我去了也不能进屋,只能在殿外候着怪冷的。”
我心惶惶的,坚持道:“不行,我的心乱的厉害,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他银眸闪亮,笑道:“你终于开始关心我了,放心吧。不是你夫君吹牛,想伤到我可没那么容易。”
我恼道:“不行,你不叫辉少爷,我就陪你去!”作势欲起身。
他无奈投降道:“好好,我让人去叫好了。”
我怕他敷衍我,便扬声叫道:“菏泽你还在吗?”
门外传来菏泽的答应声。我说道:“你去叫起辉少爷、福德、侍卫长,反正功夫好的都叫起来,随王爷入宫。”
菏泽大声答应着跑了。
水越…流银笑道:“不用这么紧张,以前大王也曾半夜传召过我处理紧要的国事公务,不会有事的。若真有什么变故宫中早有消息传来了,你不会认为你夫君白担着“权臣”的名吧。”
我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一点就通,“你在宫中安插了眼线?”
他笑笑不语,那笑容狡猾诡异,但挂在他那张清俊无匹的脸上偏又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送走了水越…流银我本想再睡一会,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心中莫名的慌乱,怎样也平复不下来我躁动的心,我只好爬起来梳洗。
梳洗完毕穿戴整齐,天却还是漆黑一片不见晨光。我心烦得厉害,实在坐不住就百无聊赖的东摸摸西擦擦整理房间。
忽发现桌上有件未见过的包裹,我记得昨夜睡前还没有。定是水越…流银带来的,他方才走的匆忙忘记带走了。我拿起来掂掂,轻轻软软的,不由好奇的打开。竟是件银狐女式短披风,虽不是珍宝坊的产品,但做工精美考究,毛皮华美光亮,一看就非凡品。
我批上银狐披风,看着镜中的那雍容华贵眼角眉梢都是盈盈春意的少女,几乎认不出来那就是自己。我冲着镜子甜甜的笑,原来被男人宠爱是这般幸福甜蜜美满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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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节倾巢
时间在焦躁中飞逝,天已经大亮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我应声问道:“谁?”心中期望是水越…流银回来了。
菏泽的声音传进来,“姑娘,有人给您送来封信,说务必马上交给您。”
我开门,见到菏泽原来是个20许的银族青年,虽然不太高但很是精明干练的样子。我接过他说的“信”,却是一块结成个疙瘩的布条。
我奇怪的打开疙瘩,展开布条。只见上面用血写了八个草字“水越倾覆,见字立逃”。
我忽悠一下,几乎摔倒,心嘭嘭狂跳。我隐隐的知道这不是开玩笑,怕水越…流银真的出事了。我方才那么强烈的预感也证实大事不妙。
我深呼吸,让自己镇定,若水越…流银真出事了,那我必须代替他保护他的家人。
我当机立断的把字条递给菏泽看,对菏泽说道:“你相信我吗?肯照我的话做吗?”
菏泽看到字后面色大变,疑惑的看着我但还是坚决的回答道:“有什么事,姑娘尽管吩咐,菏泽无不照做。”
我点头,道:“速去东园告诉太妃,王爷可能出事了,请她带着明丽马上随你走。你带着她们俩从东园侧门立刻离府,到城北人力车行找丘陵。你如实告诉他怎么回事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菏泽点头,转身要走。我喊住他道:“若太妃不答应,你就打昏她带走,事情紧急你明白要怎么做吗?”他点胸施礼道:“菏泽明白,姑娘您放心吧。”
我吸气尖叫,院中婢女都被惊醒。淇淇、媚姬、知机等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问怎么回事。我没有时间详细解释,只是要大家赶快离府,听与不听我也管不了。
我叫淇淇去通知卓娅、蕴兰,约好城北人力车行见,知机通知二爷夫妇赶快离府去那自便。我戴上常用的弓箭,带着媚姬直奔王妃住处。我要保全水越…流银的唯一骨血水越…轻漾不受伤害,否则日后如何面对水越…流银。
我推开要我先候着的婢女,闯入王妃寝房,王妃刚刚起床,蔓丝正在给她梳头。
看见我直闯了进来,王妃忽地站起,怒道:“琥珀,你真是越来越放肆,竟敢闯进我寝宫。当我真的不能惩治你吗?”
我早料到她的反应,简短的道:“王爷被夜召进宫后,有人送来血字示警。我怕王爷真的出事了,想请王妃与小王爷速速离府,暂避一时。”说着把血字递给王妃过目。
王妃看过血字,面露蔑视之色道:“你不是就凭这几个字就要我与王儿随你出府吧?琥珀姑娘,你的算盘打得也太响了。把我与王儿骗出府中害死,你就除了眼中钉肉中刺了是不?”
我愣住,我千算万算错算了人心。没想到王妃竟然这样恨我怨我,以为我是要骗她出府,伤害于她。我忍住转身就走的冲动,深呼吸道:“王妃,我绝无此意。我真的是觉得事情不对,来通知您与小世子离府避祸的。”
她冷笑道:“你要是有这样的好心,就不会在王爷面前进谗言,让他不再来我这里了。”
我心中又怒又急,与她这样缠杂下去怕要误了离府时机。我不再理她,张喉大叫道:“轻漾、轻漾,水越…轻漾你快快出来,琥珀来找你玩了。”
王妃大怒,叫婢女嬷嬷把我赶出去。可她们那里是我的对手,我一抓一个把她们都摔了出去。
正乱着,水越…轻漾穿着睡衣,趿拉着鞋跑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拿着衣裤袄褂嬷嬷婢女,叫嚷着让他穿上衣服别冻着。
我大喜道:“轻漾你快穿好衣服,我带你去出去玩。”他高兴的点头,让嬷嬷们快点给他穿衣。
王妃挡在水越…轻漾身前,向那群摔成一团的嬷嬷婢女们叫道:“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去叫小厮侍卫们来,今天我一定要把这贱婢抓送到内务处治罪。”
我那还顾得这些,心中感觉越来越不好。我推开王妃抱起穿戴的差不多了的水越…轻漾,急道:“王妃,您就信我一次,随我走吧。要是王爷没事,我保证带您与王子马上回府。”
她状如疯虎的扑上来抢水越…轻漾,叫道:“你这贱婢快把王儿还我,我死也不会跟你走的——”
正在这时,一个侍卫飞奔进来,行礼道:“王妃,华泽王爷带着许多官兵来了,说要见您与太妃。请您们马上到前堂相见。”
我俩同时松手,互看一眼。我疑惑道:“是华泽王爷求见吗?难道王爷没出事,真是有人开玩笑?”
王妃不语,银眸中渐渐露出深深惧意。我见此眸光,心中“嘭”的一震,结巴道:“难道——难道——不会——”
王妃点首,眸露坚定之色,对我道:“你带轻漾快走,我去前堂阻挡他们。”
我摇头道:“王妃您与世子走,我去前堂见华泽…琼川,我与他比较熟,他应该会留些情面。”
王妃冷笑道:“这个时候还讲什么情面,他若讲情面就不会来了。”语气转为诚恳道:“刚才我不信你耽误了时间没有走成,现在我们不要再争执。我以水越…流银妻子的身份请求你带着轻漾快走,作为夫君的发妻,我有义务保护夫君最爱的人——他唯一的儿子和心爱的女人。”
她对着我深施一礼,含泪微笑道:“从今以后王爷和世子都拜托给你了,我没用不能让夫君开颜,你可以就请让他常常欢笑,把我想给他的那一份也一并给他。”语毕眷恋的轻吻水越…轻漾脸颊,微笑转身而去。
我呆住,这我认为平庸之极的女人,令我深深震撼。不光是我被她的人格魅力征服,在场所有的人都被感动。几个婢女嬷嬷默默的跟上去,她们都知道那也许是一条不归路,但她们选择了为主尽忠。
蔓丝含泪也要跟上去,我叫住她说:“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保护小世子随我闯出去。”
那来报信的侍卫忽跪下道:“姑娘王府已经被官兵团团围住,硬闯出去的机会恐怕不大。青尹知道一条通往府外的密道,是一条废弃的排水沟,直通府外小树林中的柳溪。姑娘若相信青尹就请与小世子随我来。”
我凝视他的眼睛,那是双清澈的银眸。我点头,抱起水越…轻漾带着媚姬、蔓丝随侍卫青尹急速离开。
第六十九节完卵
青尹带我们捡偏僻隐蔽的小道走向南园久已干枯的荷塘,听说这荷塘是德妃在府时水越…流银为她挖建的,她进宫后荷花一夜干枯,荷塘慢慢也就荒废了。没想到这废弃的排水沟竟成了我们逃出升天的唯一活路
我们四人有惊无险的来到荷塘旁,只要下到荷塘里就能进入废弃的排水沟了。
“这边好象有人影,过去看看。”粗大的嗓门夹杂着沉重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心道不好,是官兵进来搜府抓人了。我们都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那水沟窄小,必须爬行通过。青尹在前开道,水越…轻漾才钻了进去,媚姬、蔓丝和我都还站在外面。
我吩咐媚姬带着轻漾他们到城北人力车行找邱泽,与太妃她们汇合后有多么远就逃多么远。媚姬、蔓丝知道我打算做什么,流泪拉住我说要她们去引开官兵。
我怒道:“你们去了能拖延几时?结果是我们一个也走不了。”挣开她们的手,爬出荷花池,正看到一小队七个官兵转过假山。
他们再往前走就会看见蹲在荷塘底的媚姬蔓丝。
我急中生智,挺腰喝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敢乱闯水越王府?”
我出身名门,从属万千,这一大喝自有种夺人气势。那伙官兵被我气势所迫,齐齐站住身形。带头的一名官兵恼羞成怒的上下打量我道:“这水越王府果真是有钱,连个混血小丫头都他娘的穿银狐披风。臭丫头大呼小叫什么,以为你们主子还是位高权重的王爷哪?我呸,醒醒吧!你主子已经死了——”
我虽有心里准备水越…流银出事了,但没想到这么严重,听了这话不觉眼前一黑,怒道:“你胡说,他不会死的——王爷不会死的!”
那群官兵放肆的大笑,那兵头狞笑道:“我们兄弟亲眼目睹那还有假,这会只怕连骨头都烧成灰烬了。”狞笑中向我迫来。
我急痛攻心眼红耳鸣,心痛得如千百根钢针同时扎下,由于太痛太突然头部的神经反应不过来还只是想着不能让他们走近,要保护好水越…轻漾否则水越…流银会伤心难过的——
我肢体受神经支配,反手摘下身上佩戴的弓箭,张弓搭箭对准那兵头,喝道:“站住,你再敢近前一步,休怪我手下无情。”
“他娘的,真是邪门了,爷们们都束手就擒。一个小丫头还造起反来了,兄弟们一起上把她抓起来去领赏啊。”兵头拔出佩刀,领头向我冲来,那几个兵丁也抽出兵器呼喝着围过来。
我食指轻弹,箭旋转着射出正中那兵头的小腿,他应箭摔倒大叫起来。血腥激发了军人嗜血的天性,余下的那六个兵丁互望一眼,呼叫着加快脚步一起奔过来。
我一弓三箭连珠发射,箭无虚发射倒三名兵丁。但余下的三人也已经冲到眼前,无法再用箭射。
我矮身躲过最前面那名兵丁的搂头一刀,双手握弓狠狠砸在他的双膝关节上。人体关节是最脆弱的骨头,平时不慎都会扭伤,何况被我全力一砸。那兵丁惨叫后跌出去。
我侧闪过一名扎手扎脚扑上来的兵丁,顺势在他后颈上狠切一记手刀,那兵丁闷哼一声扑倒地上。举弓挡住另一名兵丁的劈刀,我的弓是水越…流银的藏品,弓背是用精银丝细密缠绕起来的。寻常刀剑根本就休想伤到它分毫。
我仗着瑜伽功底身体柔韧性好,右脚贴身上踹,正中他颈部大动脉。他哼也未哼的被我踹昏过去。我打架一向胜在判断准确出手狠准,不打头部、胸部这些有硬骨头保护的地方。专拣柔软易痛部位下手,冷静准确一击得手,让对手再无还手能力。我的自由搏击教练,一个有着隐暗过去的男人,曾说过我很有做职业杀手的天分,只是心不够狠力道总是拿捏在只昏不死的成度上。
“啪啪啪”的鼓掌声。华泽…琼川身穿银色盔甲带头走来,身后是华泽…骁与百十来名衣甲鲜明手持兵刃的士兵。
“琥珀你的身手是越来越好了。”华泽…琼川笑道。
我以不变应万变的假笑道:“王爷过讲了,不知那来的野男人,竟然想欺负我。王爷知道琥珀的性子,怎肯任人欺凌?”
华泽…琼川朗笑道:“是这帮兵丁不开眼,竟敢惹琥珀姑娘,打死也活该。”
我见他一如平常的爽朗笑容,心中却越来越恶寒。这个人只怕被王妃说中,与谋害水越…流银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不是主谋也是帮凶。
我见他们人多势众,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是硬闯不出去的。只有与之周旋尽量拖延时间了,我不等他们走近便含笑迎了上去,带着他们远离荷池站定。
我露出匹配我身体年龄的天真笑脸,道:“华泽王爷是来找王爷的吗?王爷他昨夜就奉旨进宫了,现在好像还没回来哪。”
华泽…琼川点头道:“我知道,我不是来找流银的,我是奉旨来封府的——”
我假装惊讶,颤声道:“怎么——出什么事了么?”
华泽…琼川神色黯然道:“琥珀我告诉你,你可别伤心。昨夜流银私自潜入德妃寝宫与之相会,被王后撞见后,不思悔改还要杀王后灭口。大王一怒之下吐血而崩,王后下懿旨对德妃、流银格杀勿论,流银身受重伤退守德妃寝宫,最后与德妃畏罪点火自焚了——”
第七十节人心
我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惊痛交加下仍脱口喝道:“不可能,他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心头猛醒,水越…流银被算计了。
我深呼吸问道:“华泽王爷您亲眼看到我们王爷的尸体了吗?”
华泽…琼川摇首道:“整座寝宫都烧成灰烬,找到的尸体都几成焦炭,已无法分辨其面貌。但找到了一对紧抱在一起的男女尸首,女尸头戴累凤钗,男尸上残留着几片精银软甲,看其质地甲片应是大王秋猎时御赐给流银的那件软甲。”
我闭上嘴,不再说话,心中却反而安定下来。我坚信水越…流银不是个会畏罪自焚的人,以他的智慧武功若认为必死定是会选择拼个清楚明白。电影小说中的主角不经常是借火逃遁的吗?他定是火遁了,而且还留条给我示警,否则这银宫之中有谁会给我通风报信哪?
华泽…琼川见我低头不语,以为我悲痛过度,安慰我道:“琥珀,事以至此节哀顺变吧。”
我心思电转,问道:“大王驾崩,那位王子继承王位?”
华泽…琼川迟疑道:“现在还不知道。”
我道:“那现在银宫谁做主?”话一出口,我就恍然明白,脱口道:“当然是王后做主,现在她最大——”
水越…流银的最坏预想成真,现在银国是德鲁也家的天下了。
我的眼眸透露出我的心思,我看着华泽…琼川的银眸,问道:“你是来抄家抓人的?”
他一愣,避开我的目光低声道:“我奉王后懿旨办事,没得选择。”
我一笑道:“是没得选择,如花美眷、似锦前程,只有水越…流银这大傻瓜才会不要。”
他银眸寒光闪现,盯住我慢慢道:“女人不需要太聪明——”
我其实还没有完全确定他的身份立场,只是想起那次看到他与德鲁也郡主眼波相勾,便诈他一诈。听他这么说,我才真的肯定他早已背叛水越…流银。
我笑道:“一直以为德鲁也郡主喜欢我们王爷,原来她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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