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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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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已追近的华泽…琼川虚弱的笑道:“你应该说,你已经被包围了,快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看到华泽…琼川和那群侍卫兵丁错愕的表情,我呵呵大笑。左手轻挥,从左太阳穴抽出魂弓魂箭。九儿给我魂弓魄箭时说过,魂箭非生死关头不要用,杀伤力太大有伤天和反噬也强,用一次要昏睡100天,生死一线间。
我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连想都没想过要用魂箭伤人。但这华泽…琼川欺人太甚,害我爱人朋友迫死王妃抓捕我与卓娅。我若不还他点颜色,他还认为这世间没有公理正义,可以任他肆意妄为哪。
我本来不想牵连无辜,伤害那群从人,但我的右臂已经抽痛的抬不起来了。我只能用左臂同时抽出弓箭,务求一击功成,为水越王府的英灵报仇。
说时迟,那时快。我在华泽…琼川等人惊讶的目光中,我以牙搭箭咬弦,左手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拉弓。那魂弓似知道我已筋疲力尽无法弓开圆满,竟随着我的虚弱一拉弓开“月满”。
我全身都在瑟瑟的抖,已开始凝结的伤口因为我的动作而鲜血喷流。
华泽…琼川惊恐的叫道:“琥珀你不要命了吗?你快放下弓箭,德鲁也世子还在等着你。”
我蔑视的笑,我知道只要我“投降”,另一番富贵荣华另一个男子怀抱都在虚怀以待。可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的感情都只得一个答案,耻辱的生不及坦然的死!!
我已存必死之心,淡笑合上双眸准备松唇发箭,却忽觉得似有什么不对。
我警觉睁眼,就见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弓箭,低沉的男声轻叹道:“你不是说,真打不过时认输就是,不用拼命吗。怎对人对己双重标准。”
我惊愕抬头,一张银色狼脸出现在我眼前。
我不由惊呼,“银狼!”
他点头道:“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我,见到我怎么转身就走?”
我苦笑道:“我头昏眼花的没有看清你的狼脸,以为是抓我的人拦道。”
华泽…琼川喊道:“你是德鲁也世子的侍卫随从吗,做的好,我会告诉世子重重赏你的。”
我脱口道:“你不会是收了钱来杀我的吧?”
银狼低笑一声,道:“我是你手下败将,那还敢接下杀你的买卖。我是来杀人的但目标不是你。”
我四下一顾,这里除了我那就剩下一个大人物了——华泽…琼川。
我奇道:“华泽…琼川?”
他点头,把握着我魂箭的手松开道:“你失血过多,不要再乱动,这里一切有我。”
我颔首。
我绝处逢生,力竭腿软,神经一松驰再站立不住,“扑嗵”一声结结实实的坐到了雪地上。
银狼一呆摇首,转身迎向华泽…琼川。
风雪肆虐,风卷起银狼流泻长发,如银蛇乱舞招展飞扬。修长雄伟的身躯发出寒赛雪利过风的杀气,天地在这一瞬间似又冷了三分。
已走近的华泽…琼川被银狼森寒杀气所迫,连退三步方才站稳。眸中透出警惕惊疑之色,握紧腰悬长剑,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装神弄鬼的戴个面具做什么?”
银狼用森寒声音道:“来杀你的人。”
声落,双臂暴长一尺,腕上弹出两只银色狼爪。虽高大雄伟但骨肉形体均匀之极的身子如烟花炮竹般的窜起,凌空扑向华泽…琼川。
华泽…琼川盛名之下,颇有些真功夫。仓促间仍闪身避开银狼这声势惊人的一击,只是姿势有些狼狈。
华泽…琼川的随从侍卫仗着人多势众,百十来人叫嚣着一拥而上,一时间满眼的刀光剑影。
银狼象一个旋转着的风车般卷入人群中,爪抓手拍脚踢肘勾膝顶胸磕背撞,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是武器,肢体动作灵活敏捷至人体骨骼关节活动的极致。不一会那百十来人就似遭遇到了过境的龙卷风般,东倒西歪抱头鼠窜。
银狼那尺长双爪上遍布淋漓鲜血,洁白雪花落在爪上立时便被浸成红色。狼面狰狞银眸森寒,异常高大雄伟匀称的身形迎风破雪,一步一个深厚脚印的迫向华泽…琼川。
华泽…琼川的眸光泄露了他心底的恐惧,这样强横的身手那样诡异的狼脸面具使他想起了传说中的一个人。华泽…琼川握剑横胸,小心问道:“你是——狼窝银狼?”
银狼寒声道:“正是银狼。”
华泽…琼川不自禁的又后退一步,“难道——难道是有人向你买我的性命?”
银狼道:“是。”
华泽…琼川双目乱转道:“不论那人出多少钱,我都十倍奉上,你就此收手可好?”
银狼声音冰凝,“狼窝七戒,五戒不可贪财。你想诱我破戒吗?”
华泽…琼川惊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银狼冷笑道:“你只是贪生怕死,你陷害朋友时怎么没想过他想不想死?”
华泽…琼川惊喝道:“你到底是谁?”眼睛上下扫视银狼,想看出破绽端倪。忽神色大变道:“你——是你——”
银狼双爪连挥,漫天爪影截断了华泽…琼川的话语。银狼一爪快于一爪一爪疾似一爪,身体象真正的虎狼般围着华泽…琼川灵活之极的翻转跳跃。华泽…琼川也真是身手不凡,竟硬接下银狼的百八十爪,剑快脚稳眼明力沉。与银狼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我看着他两翻翻滚滚缠斗不休的身影,心下遗憾。这华泽…琼川不愧是水越…流银极为欣赏推崇的高手,水越…流银只在我面前夸过银国两名武将,一是素未谋面的银色大将桑海…狼,再就是这贪图富贵出卖朋友的华泽…琼川了。若华泽…琼川也真心与水越…流银交好,凭二人之力斗赢德鲁也一派也不是不可能的。
风雪中,华泽…琼川的剑势渐缓,银狼却似有着无穷无尽的力气,爪势还是那么迅猛,身体还是那么灵活。此消之下自然彼长,银狼左六右七一十三爪,爪爪抢占先机。华泽…琼川剑势凌乱之下,忽抖手掷出三柄银色小剑。银狼身体倏的向后仰倒躲避小剑,华泽…琼川得势不饶人,挥剑追击。银狼头下脚上,右手在地上一拍,腰身上折脚踢华泽…琼川的咽喉,但距离明显长于他的腿脚。华泽…琼川冷笑一声,不躲不闪,剑斩银狼踢出的左腿。但就在这时,银狼左腿忽地暴长一尺,一只银色狼爪弹出。华泽…琼川再想躲闪已是不及,那狼爪“夺”的一声抓碎他的咽喉,华泽…琼川哼都没哼一声就仰天而倒。
风狂雪虐,眨眼间华泽…琼川的一个身子就被大雪掩盖。他银国第一青年王爷的美梦只实现了不到一天,便被这雪打风吹去——
第七十五节逢生
我全凭坚毅的神经满腔的恨意支撑到华泽…琼川倒地,一口气松下,再支持不住眼黑身软的昏倒雪里。
我再醒来时,见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小屋里。
银狼低着他那大狼脸正在查看我的伤势,见我睁眼便说道:“还想趁你昏睡,把箭拔出来哪。那知你这么敏感,我才一碰触伤口你就醒来了。”
我迷糊的神智立马被他的话刺激的完全清醒过来。
我努力的向后缩缩身子,恐惧的道:“那个——那个你给我拔箭?”
银狼眸中闪现趣味光芒,“对啊,现在全城宵禁,家家闭户处处禁行。这房子还是我打昏屋主抢来的哪,你难道想让我去帮你找个医师治箭伤?”
我识时务的嘟囔道:“那个——不用了——”
银狼凑前道:“那么我们开始吧,越慢血肉与箭凝结的就越密实,拔起时就越困难你也越痛。”
我向后猛缩。神呀上帝呀如来佛祖呀观音菩萨呀九儿呀,谁来救救我啊!不打麻药就动手术,这不是成心折磨人吗?
我面色苍白若鬼,身体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般。见银狼向我伸出手来,我“哈”的一声直退到床里。由于用力过猛,背后的箭杆撞在墙壁上,剧痛下我又兔子般的窜出来,直扑向地面。
我掩耳盗铃的闭上眼睛,等着“亲吻”地面。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捞住我的纤腰,我被银狼提起来放回床上。
他虽未笑出声,但那双冰石般的银眸中溢出点点笑意。我心中暗想,这冷血杀手倒比水越…流银君子,若是水越…流银见到我这样子早不知怎样笑话我了。忽想到也许再见不到水越…流银了,胸口如被刀割雷击,丝丝缕缕层层叠叠的痛起来,竟痛过肩上的伤口。
银狼见我神色有异,试探道:“你是怕痛吗?你可是我们狼窝公认的巾帼英雄,拼起命来我都甘拜下风,怎会怕这一点点小痛?”
我气恼道:“什么巾帼英雄,我那次不是被逼上梁山?要从我的肉里生生拔出箭来呀,还一点点小痛。”
他愣道:“你真的是怕痛才躲我?”
我给他白眼道:“不是怕痛那还为什么躲你?”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以为你觉得男女有别——”
我奇道:“你是医师我是病人,怕什么男女有别?”心下恍然,这时空虽不似中国古代对男女界线划分得那么严格,但也有迂腐的守则规矩,男女之间自然不能象21世纪地球那样随便无拘束。
他嘘气道:“这我就敢放手做了。”
我无心再分辨,因为见他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动手了。
我做最后挣扎道:“那个真没有麻药罂粟什么的吗?”
他奇怪道:“什么?”
我彻底“绝望”了,随着他伸过来的手一点点的往后缩。
他大手一捞,把我抓住,大概也对我会乖乖自己送上“门”来的想法“绝望”了。
他褪下我的银狐裘,“嘶”的撕开我的肩衣,手上稍一用力就掰断了前肩的箭尖。
我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他纯熟俐落的动作,真想昏过去,可我坚韧的神经破灭了我的幻想。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他的目光转向我的背后。
我“啊”的一声抓住他的手臂,我知道我很丢人很没用很掉价,可我真的怕痛呀。特定环境中热血上来时不管不顾的还能撑一撑英雌,“风平浪静”的让我这个来自“文明社会的文明人”做关云长,那谁不得瑟呀?
我把美丽的大眼睛睁圆专注的看向银狼,希望他能看到我眼中的乞求恐怖,手下留情。
我结巴道:“那个——那个能不能等一会,我——我口渴,让我喝口水再拔吧?”
他点头道:“好。”
我长舒口气,可那口气还没吞进肚子里,就又被我喷了出来,“啊——”我大叫,那天杀的银狼竟然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狼心狗肺——
他竟趁我不备把箭拔了出来,那种痛真是刻骨钻心抓肠挠肝,我痛的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他用手按着我不许我乱动,用早已准备好的刀伤药给我止血。我恨他下“黑手”,抓起他漂亮的银丝袍长摆擦眼泪鼻涕。
我边擦边哭,哭了又擦擦完再哭。把这一天一夜的气苦惊痛委屈都趁机哭出来,心底都是水越…流银重重叠叠的影子。
淡极始知花色艳,离别才晓情意深。
生死离别我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我已经默认水越王府是我的家,那个天神般清俊的男子是我的靠山良人。从此之后也许再见不到宠我痛我管我气我的那个人了,一夜之间我失去了我在这时空的所有。
我哭够抬头,见银狼静静的站在我身前任我“折磨”着他的衣衫。才知道银狼早就为我包扎好了伤口,不知道他已这样站立多久了。
我觉得整张脸都肿胀起来了,一定丑的象猪头,但一通发泄后心情好了很多。
我不好意思的松开他那已经彻底被我“毁掉”的银丝袍,喃喃的道:“对不起,弄坏了你的衣服。”
银狼看着我的脸,摇头道:“没关系,它也弄坏了你的脸,扯平了。”
我瞪他,“你明白说我很丑就得了呗,好像你那狼脸多么英俊似的,还好意思笑话别人。”
他笑出来道:“这狼脸又不是我真正的脸,我的真面目很英俊的。”
我撇嘴道:“事实胜于雄辩,你露个真脸让我看看。”
他银瞳狡猾的一转道:“你要看也可以,可是我有前题——”
我想起电影小说中见到杀手真面目的后果,几乎都是被杀人灭口。我赶紧摇头道:“停,我不看了。你那脸那有我的命值钱。”
他呵呵的笑出来,声音低沉浑厚,入耳很是舒服。
我挑眉道:“我真的说中了吗,见过你真面目的人难道真的都已给你杀人灭口了?”
他狡猾的道:“你猜?”
我看他奸诈的样子,觉得发毛。不由戒备的后退道:“你那个狼脸可要戴牢固点,别一不小心自己掉下来,却要我负责。”
他摇头,道:“若真是它自己掉下来,我保证不要你负责就是。”
我眼珠乱转,心想怎想个法子让它自己掉下来哪。我只有一个法宝——魂箭,可就是我没受伤可以射箭,那么大只箭射过去他也不可能没察觉,认为面具是由于地心引力吸落的吧。
他看透我的想法般,凉凉的道:“有些事可要想好后果再做呀。”
我赶紧端正态度,他的脸诚可贵,我的命价更高!我还是乖乖的对着他那张狼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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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节身份
我在肩痛腿痛头痛眼痛心痛,基本上全身上下无处不痛中渐渐失去知觉。一夜都是混乱恐怖的梦,前生的今世的片段缠杂在一起。满面血的蒋泽,烈火中的水越·流银,喉咙碎裂的华泽·琼川都令我惊恐窒息,哀鸣呜咽······
我泪流满面的醒来,看见青灰色的晨光从小窗中透进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惦记水越·轻漾、卓娅、太妃等人的平安,就想爬起来去找丘陵。但浑身象散了架似的不听我指挥,我呲牙咧嘴用尽吃奶的劲也没爬起来。右肩胛处的创口火烧火燎的痛,由于一夜左面侧睡,左半身几乎完全麻木,左手不比右手好使多少。一直被我关在腰间皮囊中的球球大概饿了,努力的拱着皮囊盖想取得自由。昨天被我刻意忽视的肚子也咕噜噜的叫起来向我提出抗议。
安静之极的房中,这些个声音乍然想起,无异于平地惊雷。
静坐吐纳的银狼“霍”睁开森寒银眸向我望来,那银眸狼瞳般孤傲净透毫无感情。
我如被寒流袭过般,浑身一冷,保持团膝撅腚半起未起的高难度姿势,呐呐的道:“不是我有心要打扰你的,是它自己要叫的。”
银狼腰身极为灵活的一弓一弹,便稳稳的站到了地上。淡然的道:“折腾了大半夜,也该饿了,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说着伸手在我左肩上一抓一提,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自己端端正正的坐了起来。屁股坐在床沿,双腿耷拉在床下,姿势极是标准。
那银狼眼尾都没再瞄我一眼的走了出去。
我暗暗咂舌,这小子的功夫真不是普通的好,若没有九儿给我的魂弓魄箭,我百十来个怕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我努力盘起双腿进入瑜伽冥想状态,帮助自己气血畅通心境平和头脑清醒。即使水越·流银真的死了,我也不能放任自己沉浸到悲哀中,替他照顾好儿子老娘才是正经。
一股焦糊的气味把我从冥想中拉回现实,我睁开双眼就见一碗黑褐色疑似泥汤般的东西,正在冒着泡泡热气。那股焦糊气味就源自于它。
我努力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用什么东西煮出来的。被我放出来的球球跳上桌子,嗅了嗅那碗不明物,小肉鼻子神气的一摆又跳了下去,这小东西的胃口被我惯的与我一样刁。
我气短的迟疑的道:“啊······那个······这个······是什么?”
银狼冷漠的声音中透着股尴尬,道:“厨房没什么材料,只好煮些粥,你趁热喝吧。”
我看了看他的狼脸,心中虽感动他这么个“大牌”杀手为我下厨,看这样子不会是他的“处女饭”吧。但感动归感动,性命要紧。就我现在这小体格,喝了这碗“粥”还不得再丢半条命呀,我现在可真正是上有老下有小,得小心保重身体才是!
我偷偷的往外推了推粥碗,假笑道:“那个······我没什么胃口,吃不下去。天已经亮了,我想去找我的朋友,多谢你昨夜救我,从今往后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竟管说话。”
他凝视我不语,我心渐渐发虚。听说杀手都有些变态,这家伙不是恼羞成怒要翻脸吧?
我见他目光游移到粥碗上,还是不说话。心中暗想,识时务者为俊杰,看这样不喝粥是走不了了,要不我就咬牙闭眼把那粥吞下去得了,了不起坏肚子,总不会死吧。
我讪讪的伸出手去,自己给自己搬梯子下台阶。谄媚的笑道:“那个·····我真有些饿了,要不我吃完粥再走吧。”
我端起粥,愁眉苦脸的磨磨蹭蹭的送到口边。那气味那卖相真是惨不忍睹,我心一横,眼一闭打算来个“猪八戒吃人参果”吞下了事。
粥碗被一股大力夺走,银狼的银色狼瞳泛出似笑似怒似恼似气的眸光,他冷冷道:“即是那么不情愿,就不用吃了。”
我心底长长出了口气,但面上挂出讨好的笑,虽很想客气客气说那里那里,我情愿的很哪。但实在怕他不堪客气,让我统统喝下。
我忍住牵动伤口而带来的钻心灼痛,站起身来道:“我真该走了,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吧。”
银狼凝视我,眸光奇异犹豫,忽眼神一定道:“琥珀姑娘你是要去与水越·轻漾会合吗?”
我结结实实的被吓了一大跳,我握紧双手,暗示自己镇定镇定。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怎会连这个都知道?他是真知道还是在诈我哪?他到底是敌是友?
我深呼吸、挺腰、标准笑道:“银爷这话我听不懂呀,我怎会与水越·轻漾会合哪?听说小世子被王妃藏起来了,银爷即知道我底细也应该知道我与王妃素来不合,她就是要托孤也轮不着我呀。”
银狼凝视我,那银色狼瞳如要穿透我的灵魂看清我的想法般锋利尖锐。我迎视他,目光清澈展唇微笑,针锋相对寸土不让。
他叹气道:“原来水越·轻漾真的在你那里。”
我淡笑不语,怕说多错多,打算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这个人来路可疑,他虽然杀了华泽·琼川,可谁知道是不是德鲁也世家“狡兔死,走狗烹。”花钱请他杀掉已经无利用价值的华泽·琼川,顺便获得我的信任,骗取水越·轻漾的消息。
他缓缓道:“你不相信我。”
我笑道:“怎会,你是我救命恩人哪,我怎会不相信你。只是我真的不知道小世子在那里。”
他叹道:“你现在的样子与那夜你想保护馔玉·貔貅时一样,全身的刺都立了起来。这样的全神戒备只能说明你打算保护那个人。”
我瞪视他,我与他才不过见了三面,怎会这么了解我?是他太聪明还是我太笨?
我戒备后退,管是他聪明猜中还是我太笨着相,抵死不认就是。
我眯眼笑道:“你就是不信我也没办法,可就算你杀了我我也真的不知道小世子在那里。”
他凝视我沉思不语,森寒银瞳闪烁不定。
他缓缓道:“听说你是水越·流银最喜爱的女子,那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桑海·狼这个名字?”
我一愣道:“你调查过我的底细?”心下恍然,怪不得他救回我后什么都不问,那是因为他什么都知道啊。是了,以他那种身份背景想查清楚我是谁还不简单,而且拜水越·流银所赐我也算是银都名人。
我点头道:“他有与我提起过这个名字,是他佩服欣赏的银色大将。”
银狼沉默半晌,似下定决心的抬头目注我沉声道:“我就是桑海·狼。”
我太惊讶,以致半天才消化掉他的这句话。
我深吸气,告诉自己小心有诈。那桑海·狼是银国第一猛将,七国公认的七色大将之银色大将,常年驻守在边防。听说只有他才能压制住以强横善战闻名的绿国人不敢侵犯银国边境。那桑海·狼是国之栋梁百姓心目中英雄,怎会是这个为钱四处杀人的银狼哪?
我迎视他道:“证据?”
他一愣摇头道:“我以银狼身份出来时,从不带任何与桑海·狼有关的东西。”
我笑道:“人之常情我明白,可这样我就不能相信你的话了。”一顿道:“再说你是谁也好,都与我无关,我真的得走了,我的朋友还在等着我。”我抬步向门走去。
银狼闪身挡住我的去路,微怒道:“你怎么这么固执,你以为出门就是坦荡大路吗?你这样出去走不到十步怕就被抓起来了。现在银都四门紧闭,到处都是轻漾、太妃和你的画像,近卫军、七色银机处、吏部几万人明里暗里挨家挨户的在搜寻你们。昨夜我出了荒林走出不到百里就被人发现,若不是我窜入民居打昏屋主,这一夜我们连安身之地都没有。我若非实在没办法了,怎会把真实身份告诉你!知道我双重身份的人这世上你是第二个。”
我停住脚步,我那知道这世界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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