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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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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族少年红眸一滞,忽抿唇一笑道:“原来是你。”看来他也对我印象深刻,一见不忘。
我挺腰站直,点头微笑道:“多谢公子,正是故人。”
那红族少年向我点头,秀气绝伦的面上带着那独有的慵散笑意。
他目注斗篷男道:“鼠狸,我追了你三国十城,今天怎也要还赫德山庄八十三条亡魂一个公道。”
斗篷男尖笑一声,把头上的帽兜拉下,露出一张尖削蜡黄的脸,黄褐色的眼珠头发,疏落的黄褐色胡子。人如其名,与老鼠真有几分相像。
鼠狸目露凶光道:“叠红公子,你可不要欺人太甚。我鼠狸流亡万里可不是怕你,而是对你那“七色游侠之首”的名头有所顾忌。怕伤到了娇滴滴的你,你身后那些自命侠义之辈一拥而上,我双拳难敌四手,被尔等陷害。”
“放你娘的老鼠屁,你他妈的撑什么英雄好汉,还不怕我们老大,我们老大还用假手他人,他一掌便能拍死你个龟蛋的。”一个粗豪洪亮之极的声音,发自红族少年身后的一名粗壮的蓝族青年人。
我侧首瞄瞄那蓝族青年,自来这时空后还真头一次听见这种类似中国国骂的粗话,很是亲切。
那红族少年叠红叹气道:“湛,我不是告诉过你实在忍不住要骂人时,要不小声些要不就站得离我远些再骂,否则我的耳朵早晚要被你吼聋。”
那叫湛的蓝族青年尴尬的一笑道:“老大,我忘了,下次注意下次一定注意。”
叠红不再理湛,目注鼠狸冷声道:“鼠狸,你在屠杀赫德山庄毫无还手能力的老少妇孺时怎不觉得欺人太甚?事到如今多说无益,生死存亡看你本事了。”
叠红面上虽还带着丝慵散笑意,但深深红眸寒芒暴闪。一瞬间似换了个人般,修长挺秀的身体澎湃着迫人眉睫的萧杀之气。
我本来花痴大发,眼睛呈心形呆呆的望着他钟天地灵秀而大成似的眉眼正在大肆意淫。被他由极秀美少年忽转化成“无敌铁金刚”的急速变化刺激到了,我一口正要流出来的口水生生的吞了回去,细小的嗓子眼被呛到,我毫无预兆的大咳起来。
叠红冰凝的红眸随声一颤,那鼠狸正在等待时机,见此良机那会放过“倏”的跃起扑出,两手中多了两把寒光闪闪的锯齿短刀,搂头交叉斩向叠红的脖颈。叠红纤长的身子电闪后退,宽大的深红色袍袖扬起卷向鼠狸的锯齿短刀,袍袖飞展间竟听到如利刃掠空般的“嚯嚯”风声。可想而知被那袖子拂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鼠狸的身子滴溜溜的旋转开去,避过这一拂。尖声嚷道道:“你的名动七国的“红初透”哪,怎不拔出让我见识见识?”
湛的大嗓门叫道:“凭你也配见识我们老大的红初透?你能接住我们老大十袖叠红袖,我雷…湛就年年今天都给你烧纸钱。”
鼠狸怒极尖声大笑,道:“尔等小辈,我混迹江湖时,你们还没有出生哪。竟敢口出狂言,我就先接你十袖又何如?”
第八十四节游侠
鼠狸怒极尖声大笑,道:“尔等小辈,我混迹江湖时,你们还没有出生哪。竟敢口出狂言,我就先接你十袖又如何。”
尖笑声中人刀化成一个寒光闪烁的光团,滚向叠红。叠红衣袖飘飞,身闪掌拍袖拂,嚯嚯连声中已过八招。
鼠狸尖笑道:“还剩最后一袖,看来我鼠狸能看到红初透了。”
一直无语的叠红忽的一笑道:“未必。”右手袖红云似的罩向鼠狸面门,一只红袖幻化出层层叠叠的千百只袖影。那鼠狸目光触及面色大变,怪叫一声就想闪身后退。叠红已拂到他面门的红袖中倏的探出一只修长晶莹的手掌,手出掌落,拍在他天灵盖上。鼠狸“吱”的一声,烂泥般应手瘫倒。
雷·湛近前补踹一脚,恨恨的道:“叠红袖叠红袖,没有层层叠叠的袖影那还叫什么叠红袖?真是个笨蛋。”再踢几脚啐道:“老大你的心肠真是越来越软了,还给他留个全尸,真是便宜了他。照他那杀人手法,就应该把他抓住,千刀万剐。”
叠红的面上又露出那懒散笑意,淡淡的道:“人死如灯灭,万事俱消,算了吧。”
雷·湛方才恨恨住脚。
叠红深深红眸转向我,微笑道:“你真是胆大包天,全城都是你的通缉告示,你竟然还敢在街上闲晃。”他的声音一如其人,慵慵散散的轻柔悦耳,象什么都不在意又象什么都了然于胸。
我被他说得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出来的目的急望向那青年公子。见那青年脚软筋麻的靠在那俩小厮身上,三个人挨在一起抖个不停。淇淇蔓丝也面色苍白的靠在一起,显然亦没见过这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江湖游侠的除恶手段。
我见她们都在,便放下心来。拢发笑道:“画得那么丑的告示,你也能认出是我?”
叠红挑唇笑道:“我觉得很象啊,一眼就认了出来。你这种琥珀般的眼睛不是人人都有的,画出个五六成肖似,就足以分辨了。”
我假笑道:“多谢夸奖,你那眼睛更好分辨。不若我把这鼠狸尸体送交官府,让他们也给你画张告示,看画的象与不象。”
雷·湛的大嗓门喝道:“你这小丫头片子竟敢这么对我们老大说话,看我不······”
我侧首挑眉喝道:“小丫头片子骂谁?”面色倏的一寒,金马玉堂出身的气势迫得雷·湛一呆。
他回过神来,恼羞成怒的叫道:“小丫头片子骂你!”
我“哈”的笑起来,大声道:“我怎能与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
众人都反应过来,叠红轻笑出声,淇淇蕴兰抿嘴低笑,连挨在一起抖的那青年小厮都目露笑意。
雷·湛老脸气得阵红阵白,偏偏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我见好就收,转向那青年,冷笑道:“现在你的靠山都没了,这人你是想卖也得卖,不想卖也得卖。丘陵点出600金币给他,淇淇、蕴兰我们走。”
此一时彼一时,我这种商界女霸王怎能做亏本买卖。方才一袋金币他不要,现在我肯给他个本钱都得算我宅心仁厚了。我就是一个子也不给他,他也得受着!
那青年敢怒不敢言的看着淇淇蕴兰从他身边跑过去,我伸出手臂抱住扑过来的淇淇蕴兰笑道:“让你们受委屈了,欢迎归来。”
淇淇伏在我怀里流泪道:“琥珀,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们的。”
我心中温暖,轻拍她二人柔声哄道:“好了,都过去了。以后我再不会让你们受这样的委屈伤害。”
雷·湛大声嚷道:“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们又是什么关系,恶心得我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淇淇、蕴兰面红耳赤从我怀中站起,我抬头瞪眼想骂回去。却撞进一双深深红眸中,那红眸剔透澄清,带着了然理解的温暖笑意。象两颗极品红宝石,完美无瑕璀璨夺目却毫不刺眼,只是给人一种极致的视觉享受。
我一呆不由把已到嘴边的反驳统统吞回肚子里。
我面色一正,恭敬的给叠红深施一礼道:“多谢叠红公子出手相救,琥珀这里谢过了。他日若有机会,琥珀定会回报。公子知道琥珀现状,不便多留,就此别过吧。”
叠红深深红眸剔透闪亮,点头道:“十日之内我不会离开银都,姑娘若有需要叠红相助之处,就叫人捎信给真银楼老板娘,她自会转告于我。”
我心中感动,没想到山穷水尽之时,竟还有桑海·狼、叠红这种真正豪侠肯挺身相助。我抬头向他粲然微笑,郑重点头道:“琥珀记下了。”
我们从地道返回银梅阁时已是午夜,我想地面上此时应该已经烛火俱熄了。地道直通我们休息的暗室,我便带着淇淇蕴兰直接回到了我睡觉的暗室。
我推开暗室的门,不由呆住。小小的房间中坐满了人,媚姬、明丽、蔓丝、菏泽、青尹、太妃和努力揉着眼睛打哈欠的水越·轻漾,她们都在担心我都在等我。谁说我在这异时空是一缕孤魂,谁说我在这陌生世界没人关心?
我呆呆站在门口,眼睛慢慢湿润。我握紧拳扬起头,不让泪流下,让这份感动这瞬心动埋在心底。从此之后我有母亲有儿子有姐妹有兄弟有朋友,我有责任有义务让他们都衣食无忧幸福安康的生活下去。
大家相见自然欢喜,难免又勾起了对生死未补的卓娅的担忧。我安慰了太妃一番,大家才各自回屋。媚姬告诉我说,桑海·狼一个对时前回来过,听说我同丘陵出去了后,又匆匆出去找我了。
我听了有些担心,银都这么大,他半夜三更的跑那去找我了。我已经平安回来了,他是不是还在寒风中漫无目的的寻找我哪。
我让淇淇蕴兰先睡,我自己从书房的出口上到地面。
书房很黑,我摸索着点燃书案上的烛台。这里的蜡烛是用一种巨型海鱼的膏脂炼成的,耐烧且明亮。当然不能同地球的电灯相比,但比地球的蜡烛明亮许多。可我还是嫌灯光暗,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书房中各插有49支蜡烛的两个雁翅形落地烛台上的蜡烛统统点燃。昏暗的房间马上亮了起来,我又往大地炉中加了几块暖石,一会儿书房中就温暖了起来。
屋外寒风呼啸,凛冽的风拍击着窗棂,似在向世人宣告对黑夜的占领。
我静立窗前,等的是桑海·狼,想的念的却是水越·流银,那清俊无匹的银色天神。
人前强笑强言,人后心牵心痛。
十三天了,他一点音信皆无。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死了,我的信心也不由动摇,他若活着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吧。桑海·狼动用了狼窝遍及七色国的杀手网搜寻,也一无所获。看他神色,我知道他也认为水越·流银九死一生了。
我思绪所及,不由喃喃念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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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节隔阂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我沉浸在自己的相思中不能自拔,自苦自怨自哀自己即使转世重生也与爱情无缘。莫非那世的我与月老有过什么恩怨,令他这么不待见我折磨我。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轻轻推开。桑海·狼挟着一身的风寒走了进来。冰石般的银瞳被扑面而来的烛光暖气溶解,苍凉孤寂的身影变得明亮柔和起来。
我们默默对视,奇异的心灵想通。我懂得了他的孤独伤痛关怀担忧,他知道了我的痛苦哀伤期待坚持。
他森寒银瞳中泛起融融暖意,低声道:“远远的看到房中灯火,就知道你回来了。”
我奇怪道:“太武断了吧,也许是媚姬她们呀。”
他微微摇头,道:“别人不会把所有的蜡烛都点燃。这种时候,只有心胸阔的人才会喜欢这么明亮的烛光。”
我想起暗室中众人围着如豆一灯默默等我的情景,讶然不语。媚姬她们应该真的不会点燃98只蜡烛等我归来,她们没有这份心情。
我望着他暗想,不愧为顶级杀手,端的观察入微心思缜密。
他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我的思维就是与正常人不同对吧。”
我心底叹气,他的自卑敏感多疑症又发作了。这个男人优点很多,出色的外表强横的身手聪明的头脑,缺点只有一个但足以“致命”,就是痛恨自己的另一重身份!恨着自己的人怎会快乐,这个心结若不解他早晚会毁在自己手里。
我心思电转,面上却声色不动,笑道:“你猜错了,我是在想银都这么大你到那里去寻我了。”
他微愣,道:“我不用去那里找到你,我只要在一个地方找不到你就行了。
我凝思一想,佩服的笑道:“你去德鲁也王府了?”
他点头道:“若抓到你,必会送交德鲁也·獾。他对你的心思满朝文武无人不知,其实我倒有些佩服他,骄淫霸道得正大光明。”
我苦笑,道:“你就在那里等了我两个对时?”
他点头道:“我等在大门外,若有人送你来我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把你抢回。”
我心中感动,在这样的寒风霜夜中静立4个多小时,要有怎样的执着感情······
我不敢想下去,其实我隐隐知道他对我似有些特殊的感情,超过对亡友妻子的范畴。但是这种时候我怎有心思去想这些?只能自欺欺人的假装不知道。
聪明敏感的他从我的沉默中读懂了什么,他低声道:“琥珀,很晚了去睡吧。”
我深呼吸,挺腰抬头笑道:“虽然我年龄比你小,但其实你应该叫我嫂子的。我虽然没有名份,但毕竟是水越·流银的女人,你这样直呼我的闺名是不是对我有些不太尊敬?”
桑海·狼慢慢的慢慢的抬起头来,净透明亮的银瞳渐渐冷凝。那种从骨子中泛起的孤独苍凉,那种要把心封冻的决绝令我心惊胆寒。
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缓慢干涩却异常清晰的道:“我知道了,嫂子!很晚了休息吧。”转身走向房门,俊伟修长的身躯挺得笔直,可是就因为绷得太直反而有种脆弱易折的感觉。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凄楚肿胀酸痛。我现在是可以叫住他,抚慰他伤痛的心。可以后哪?我对他只有佩服感激欣赏,没有一点爱恋私情,难道让我用虚情假意欺瞒他一生?
我握紧拳,用尽全身的力气理智控制自己不出声,若叫住他怕就是毁了他。
桑海·狼在抓住门把的瞬间忽然停住了脚步,没有转身,只是直直的静静的冷冷的站在那里,
他背对着我,低低的道:“其实我没有奢求什么,我早想好只要能象现在这样站在你身边看着你喜怒哀乐就足够了,因为我最亲近喜欢的人从来都会离开我。我宁可永远与你保持距离,也不要看着你死在我面前,我是被雪神抛弃的人幸福快乐从来都与我无缘。”
他的声音越来越痛苦,“可是当你真的说出我们一生都要保持距离,都只能是现在这样时,我却愤怒的难以控制自己。我自己都不明白,这不也是我的决定吗这不也是我想要的吗,为什么我会这样绝望这样痛苦?”
他慢慢转过身来,银瞳深深的看着我,轻声道:“你说我贪恋你的美色,其实真是冤枉了我。令我心动的不是你的美色而是你的眼泪,风雪中你明明可以射死我,却泪流满面的跑过来对我说不想杀死我,求我认输。你是第二个为我流泪的女人,第一个是妈妈,她死前抱着我流了一夜的泪,那时我才三岁所以我记忆中的妈妈就是那温暖的眼泪。于是我心动认输,其实生与死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若不是你的泪我一定会不死不休。”
他牵唇笑,露出我喜欢的柔和笑容,可银瞳中却一丝笑意也无,有的是无尽的荒芜苍凉,“这样也好,反正我也没打算过娶妻生子。桑海家的女人结局都很惨,我不想这世上再多一个伤心的女子,有母亲和大嫂已足够。”
我用力咬着唇,我不敢开口,我怕我若张口就会哽咽。
他走近我,皱眉道:“为什么总是伤害自己,我不喜欢看到你唇上有血迹。只要你开心,我答应你今生都只把你当嫂子就是。”
他抬手想擦掉我唇上的血痕,我狠狠的咬住他修长的手指,都怪他让我想流泪让我咬破唇让我我心痛如搅。我这么讲究商场潜规则,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成功商人怎能不回报他点什么。
他不动,任我努力的咬。
我恨恨的抬头,凶巴巴的道:“以后都不许说什么幸福快乐与你无缘,不许说生与死对你没有区别,不许说不死不休······”
他银瞳悲凉的望着我,沉默不语。
我心痛难禁,我不爱他呀,可为什么我这么难过这么想哭这么想抱住他安慰他
我觉得全身的力气都从牙齿流失了出去,我松开口,看见他拇指上被我咬出了深深的牙印。我瞪着那牙印上刺目的血痕,虚弱的道:“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故事,可不可以告诉我?”
他摇头道:“你背负的已太多,不要再替别人担心了,对自己好一点吧。”
我望着他,眼中有雾升腾。
第八十六节游戏
再见时,我与桑海·狼都假都绝口不提那夜的事。但他对我的态度明显恭敬了许多,可是银瞳中似结了层淡淡薄冰,令人再难亲近起来。
这两天我们都在为水越·轻漾担心,他越来越沉默孤僻。总是问父王母妃怎么不来看他,为什么还不可以回家,他不喜欢睡在窄小的地下暗室里,他想要回到自己明亮宽敞的寝房睡。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他,我们没有告诉过他已经没有家了,也不知怎样对四岁的他解释死亡是怎么一回事。只好说他的父母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办事,等办完了事就会回来看他。
我们为了分散水越·轻漾的注意力,便轮流陪他玩各种游戏,尽量满足他的任何要求。我知道这样溺爱孩子是不对的,可我实在是不忍拂逆这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
银·丹顿元年10月58日晚,小雪。
晚饭后,为了让越来越不爱动的水越·轻漾消消食,我与蕴兰、媚姬、淇淇陪水越·轻漾捉迷藏。我们规定范围就限在银梅阁大厅和左右耳房,我们四个轮流找,都把水越·轻漾留到最后再找出来。这样他只要跟着藏就好了,可水越·轻漾藏烦了,坚决要求要做找人的,让我们去藏他来找。
我左看右看决定藏个好地,难难水越·轻漾。我看中大厅放古董摆设的大立柜,那柜由巨大的银色晶石雕成,结实无比。我踩着一格格的隔层爬到了柜的顶上,天棚与柜顶之间正好可容一个人平趴着。
我趴在上面看着水越·轻漾来回的乱跑,把蔓丝、媚姬、淇淇都找了出来。就剩下我一个了,水越·轻漾翻着漂亮的银色大眼睛,里里外外的跑了三遍也没发现我。正嘟着小嘴着急时,桑海·狼披着一身轻雪走了进来。
桑海·狼解下外披的银色貂毛皮裘,露出里面天青色立领长袍,那长袍从颈下到小腹一排八个环形银丝盘扣。银丝编成的腰带在腰侧垂下七缕银丝穗,天青色长筒官靴银色靴底。衬得他更加轩昂雄俊气宇不凡。
我只觉眼前一亮,“好帅呀”差点没脱口而出。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不仅是我“好色”,媚姬、淇淇、蕴兰无不心醉神迷的在看着他两眼发光,看来“食色者性也”真是智者名言诚不欺我啊。
桑海·狼看见水越·轻漾嘟着小嘴,便问道:“轻漾怎么噘着嘴,谁欺负你了吗?”银瞳在媚姬她们身上轻轻一扫,冷森森的寒气扑面而来,吓得媚姬三人都情不自禁的身子一缩。
水越·轻漾嘟嘴道:“是琥珀姐姐了,她不知藏到那去了,我都不找到。”
见桑海·狼听得一头雾水,蕴兰轻笑施礼,把我们玩捉迷藏的事说了一便。
桑海·狼奇怪道:“就这么大的地方,她能藏到那里去。轻漾别生气,叔叔陪你去找,一定把姐姐给你找出来。”
水越·轻漾高兴的爬到桑海·狼怀里,两个人雄赳赳气昂昂满怀信心的开始东翻西找,偏偏就是没有留心近在他们眼前的古董柜。
我看着在三间屋中进进出出的两个人,偷笑得肚子直痛。桑海·狼的脸色越来越臭,就差同水越·轻漾一样嘟起嘴来了。
两个人在找了无数圈后终于放弃的坐了下来,水越·轻漾童言无忌道:“叔叔你骗人,你不是说一定把琥珀姐姐给我找出来吗?”
桑海·狼尴尬的道:“你琥珀姐姐一定是没有遵守约定,藏到这三间屋外去了。”
我心里唾弃他,暗想一会我出去时非得好好嘲笑嘲笑他,找不到人就算了,居然还赖到别人身上。
水越·轻漾愁眉苦脸的道:“叔叔,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哪,不能把人全找出来,就不能继续游戏。”
桑海·狼想了想道:“既然不能继续玩,不如叔叔把轻漾藏起来,等你琥珀姐姐挨不住自己显身时,我们就说你不知去那找她了,让她也找不到你,吓她一吓。”
水越·轻漾高兴的点头,在我的眼皮底下被桑海·狼塞到一个大胆瓶中。我心中得意,心想我就不出去,看谁有耐力,就不信水越·轻漾那小屁孩能挨过我!
果然不过一刻钟,水越·轻漾就哇哇叫着要出来,于是桑海·狼的诡计不攻自破了。媚姬、淇淇、蕴兰还有后来被我们的欢笑呼叫声吸引来的明丽、蔓丝、菏泽、青尹都笑嘻嘻的低声讨论猜测着等着看热闹。
我以为桑海·狼会恼羞成怒的四处找我,来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或者叫我自己出来认输拉到,小孩子游戏而已没人会真个认真。可没想到他抱出水越·轻漾后就忘了我还没找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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