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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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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中含着迟钝,一点点的喜色在他的眼底慢慢慢慢的浮上来,转瞬间染亮了整个脸庞。
第一二一节疑心
    我诧异的看着桑海·狼,心思电转下明白了他必是看见了我迷糊中亲密的搂住菏泽脖颈撒娇的那一幕,误以为我与菏泽有染。因而惊怒痛苦绝望,至我脱口喊“狼”才发现原来是场误会,我是错把菏泽当做他才会抱住撒娇痴缠。不过几瞬间他已经历了感情上的失而复得大落大起,就难怪他表情如此奇怪了。
    我想通想透后,心底泛起丝疲乏无奈,环境养成性格、性格决定命运。这桑海·狼多疑敏感的性子怕很难更改了,一遇到风吹草动立马草木皆兵,不知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上次借水越·流银的事试探于我,这次看到我与菏泽抱在一起不是积极求证问明情况而是先下定论自己吓个半死。若他秉性不该,就这样生活下去怕早晚会真生误会,闹出不可挽回的事端来。
    我明眸轻转定下计谋,要借此事给桑海·狼个小教训,让他收敛改正那多疑敏感的性子。
    我收回眸光不再看桑海·狼,转注于菏泽,思量开口道:“菏泽你先起来,这事你是做得不对但也罪不至死,你不用这么自责······”
    桑海·狼忽冷冷的插话道:“轻薄主*女,按银国律法当斩立决。”
    菏泽伏地叩头泣道:“菏泽愿领死罪。”
    我冷笑道:“我是那个主人的妻女了,桑海大将这是欲加之罪吧?”
    桑海·狼与菏泽齐齐愣住,我的确不是任何人的妻女。桑海·狼口中的主人若是指他自己,我还没有嫁给他自不算他的妻子。若他口中的主人指的是水越·流银也不恰当,我与水越·流银虽有实却无名,律法上也算不得是菏泽旧主之妻。既然律法上我不是菏泽新主旧主任何一个的妻子,那自也不能按这条律法处死菏泽。
    桑海·狼一愣之后,银瞳中疑色又起。我视而不见决计好好给他个教训,省的以后再遇到相似的事情麻烦。
    我叹气道:“其实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菏泽我早知你的心意,只是刻意回避希望你知难而退,打消了这份心思。但我早该知道感情就如洪水应疏通引导而不是围堵加堤,我若早与你好好谈谈就不会有今夜之事发生了,所以这事不能全怪你。”
    菏泽哽咽抬头,目射痛楚悔恨之色道:“不、不,姑娘都是我的错,是我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不量力的偷偷喜欢你······”
    我摇头道:“这是什么话,首先,你不是癞蛤蟆我也不是天鹅而是平等的人。其次,若人可以控制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那么这世间就没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恩怨情仇了。”
    菏泽目露感激,嗫嚅道:“姑娘,我······我······”
    我不理桑海·狼诧异疑虑的目光,盈盈立起去扶跪着的菏泽起身。我温声道:“我不习惯别人跪着与我说话,你起来吧。我虽不怪你喜欢我,但我怪你趁我昏睡时偷吻我,这是小人行径可不象我印象中那磊落英勇的菏泽。”
    菏泽羞愧的低头,却不肯起身。我搀他不动,微怒道:“菏泽,男儿膝下有黄金,作甚不起来?做错事改了就是,这样跪着就能解决问题吗?快起来。”
    菏泽在我用力一拉下站起身来,身形虽不是很高但精悍健壮,容长的脸型英挺的五官,怎都算是个颇为出众的英伟青年,再加上头脑聪明身手不凡,无怪乎明丽情根深种不能自己了。
    想到明丽我更是为难,这事怎样处理好哪?最好除了我们三个再不让第四者知道,否则若传到明丽耳中更难收场。
    我想想问道:“菏泽你怎会在这里?”
    菏泽低声答道:“两天前明丽捎信来叫我来取洗补好的衣服,正巧我今天休班便赶了过来,来到后听明丽说姑娘您回来了,由于好久没见到您了便想来给您请个安。没想到您已经睡着了,我······我一时糊涂便······”
    我了然点头,诚恳的道:“我知道了,今天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不过虽多谢你的垂青喜爱,但我却不能接受你的心意,不是什么身份地位问题而是我有喜欢的人了,不用我细说想你也知道吧。爱情是双方面的,一厢情愿终难得好结果,菏泽你不如珍惜你的身边人抓住真正属于你的缘份。”
    菏泽抬起头来,目射坚毅之色道:“多谢姑娘体谅,但就如姑娘所说若人可以控制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那么这世间就没有那么多的痴男怨女恩怨情仇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终难禁对姑娘的倾慕之情,做出了冒犯姑娘之事来。姑娘虽大量不怪我但我也无颜再在银边呆下去了,我想向姑娘、大将请辞,准许我离开银边。”
    我一呆,心生不舍,菏泽自水越倾覆以来就追随在我的身边,足有700多天了。原盼望他能与明丽共偕连理开花结果的,却不想一错至此。
    我眼波轻转,流露不舍之色,劝道:“不用离开这么严重吧,你又无家可归离开银边到那里去哪?”
    菏泽苦笑道:“天下之大,总会有我菏泽的容身之处吧。说句大不敬的话,若在银边不走怕终难忘情于姑娘,要真控制不住再做出什么混事来就悔之晚矣了。”
    我心中黯然,知他说得也对,最佳忘情方法就是眼不见心不烦。但人是情感动物,曾经患难与共相处了近两个地球年的朋友骤然要分离,怎会不难过不舍哪?
    我咬唇不语,一直沉默不语的桑海·狼沉声道:“这样吧,菏泽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是去是留都随你。今天这事我尊重琥珀的意见就当没有发生过,永远不再提起,所以你若真无处可去大可留下来。”
    菏泽感激的以拳点胸,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道:“多谢大将、姑娘的宽宏大度,菏泽会好好考虑的,现在就先行告退了。”
    菏泽走后,房内诡异的沉闷下来。
    我刻意不去看他,双手用力拉扯裙带垂头不语。他不相信我,在我最需要他帮助的时候竟然沉默不语,若菏泽真是色狼在侵犯我,那桑海·狼却认为我是在偷情而不管,我岂不是就被人白白占了便宜?
    静默间,桑海·狼慢慢走近我,伸手来握我由于用力而骨节泛白的纤手。
    我躲开他的手,冷声道:“你认为我在背着你偷情是吗?”
    他银瞳一暗沉默不语。
    我更怒,冷笑道:“这是默认吗,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那么我们分手好了,省的你以后再疑神疑鬼的累人累己。”
    他猛然抬头,银瞳中满是惊痛,嘴唇煽动却终是无言······
第一二二节误会
    夜色渐浓,秋风轻寒,一室皆静。
    桑海·狼嘴唇煽动欲说无语,银瞳中却满是惶急惊痛焦灼困苦······
    我则又气又恼又心痛,这笨狼连女孩子也不会哄,说几句甜言蜜语赌咒发誓认个错不就行了吗。我本想借机教训他几句,让他引以为戒不要老疑心生暗鬼,可他这个样子我却连个台阶也没法下,更别说借题发挥了。
    我恼得推他,道:“走、走、走,你给我出去,我又累又困想休息了。”
    他却借机拉住我的手臂,手腕用力把我拽进怀里紧紧抱住。我用力挣扎不肯妥协,使劲捶打他的胸膛恼怒道:“放开我,你休想这样蒙混过关,你当我是什么人了,竟然这样看待我羞辱我······”
    他霍的低头吻住我,辗转缠绵眷恋珍惜,把他满腔的爱恋歉疚惊惧后怕都从相缠的唇舌间传递给我。我没骨气的软化下来,紧握的双拳不知何时松开缠上了他修长健硕的脖颈,心中甜蜜又委屈即恨自己无用又恼他多疑,不觉用力咬他的轮廓优美柔中带硬的唇瓣。
    他低低呻吟出声,我借机别转开头,不让他再吻我。纤腰水蛇般扭动,想挣开他的手臂,但却只引得他呼吸加重更用力的把我紧抱在他的怀中,隐隐的感觉到他小腹下的坚挺。我霞生双颊不敢再动,他亦尴尬的放松手臂,却不舍得把我完全放开,轻轻横在我的纤腰上松松的揽着我。
    我又羞又恼低声道:“你·······你欺负人,我再不要理你了,你给我滚出去。”话虽硬语气却软得毫无杀伤力。
    他用唇轻轻在我的额头发际厮磨,低叹道:“是我不好,不该乱想。可我不是怀疑你与菏泽有什么,而是······而是······”
    我奇怪的追问道:“而是什么?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
    他似难以启齿,但在我努力一咬下,终低低的道:“乍见他跪在你的床头,银发流泻。你双眸闭合满脸的欢喜娇羞,那瞬间我还以为是流银回来了哪。立时脑中一片空白万念俱灰,觉得自己很多余应该快快走开才是。”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为何不冲上来打“色狼”而是瞪大眼睛干瞅。心生怜惜完全原谅了他,口中却不肯露软,嗔道:“那你怎么不走?远远走开多好啊,一了百了。”
    他身子一颤,似又想起了那瞬间的感受,低叹道:“心中是觉得应走,可无奈腿就是不听话,不过好在腿不听话,才听见了你叫狼、狼,你的声音入耳我马上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头脑也清醒好用了,才感不对你就把菏泽踹飞了······”桑海·狼的声音里忽注入了满满的欢喜,继续道:“你脸上的欢喜娇羞是因为我吗?是迷糊中把菏泽错当成我才抱住他撒娇的对吗?”
    我大羞,双手捂住自己雪白晶莹的小耳朵,跺脚道:“不许再说!不许再说!我才没有把谁当成你,我根本就不认得你······”
    他拉下我捂耳的双手温柔的握在手中,挑唇露出柔和优美的弧线,柔声道:“琥珀,38天没见了有没有想我?”
    我心怦怦的乱跳,平日的从容镇定牙尖嘴利半分也无。很想骗他说想啊,天天想夜夜想来着,可霞飞双颊就听见自己老老实实的道:“本来没有很想,可是······可是······进了银边城后就······”声音越来越低渐不可闻,头脸脖颈却都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我垂下头不敢再看他晶亮的银瞳,可这瞬间我知道自己是想念他的。
    他却不肯放过我,用手轻轻抬起我尖尖的下颌,银瞳中赤裸裸的愉悦遮盖住以往的森寒。他缓缓的俯下头来,允吻我的双唇,低喃道:“没关系,你若不想我就由我想你就好了,时时刻刻日日月月岁岁年年都想着你念着你。”
    我心中感动甜蜜,娇喘嗔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说甜言蜜语了?”
    他微愣道:“这是我的心里话啊,怎算甜言蜜语?”
    听了这话我忍不住笑出来,道:“哎呀,不得了了,我的笨狼真的会哄女孩子了哪。”
    桑海·狼银瞳溢彩流光璀璨闪亮,深深凝视我道:“我的笨狼?真好听,琥珀再说一遍。”
    我欲语还羞,嗔道:“傻瓜!”
    他傻傻的笑,半分威风煞气也无,纯粹是恋爱中大男孩的样子。
    我心中感触,甜蜜酸软中带着点歉疚,我对他的爱情起源于欺骗算计虚情假意。若不是他真心真意的全情付出,我断不会有今日的甜蜜幸福。
    我偎进他怀里,轻轻软软的道:“狼!”
    他揽紧我的纤腰,低低的应我,“嗯?”
    我诚恳的道:“狼,甜言蜜语我不好意思也不会说,但从今以后你若再看到今天的这种情形,什么也不用怀疑直接把那男人打飞就是了。除非是你不要我了,否则我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他身子一颤,不敢相信的问道:“任何男人吗?假若······”
    我点头加重语气道:“任何男人!”
    我们相依相偎,虽静默不语但心意相通,我在变相的给他承诺,即使是水越·流银真的重生也不会离开他。随着时间的流逝,桑海已变成了沧田还如何回头哪?
    我倚在桑海·狼宽阔健硕的胸膛上,本应是甜蜜愉悦的心中偏泛起苍凉失落之感,恍惚中想起了李清照《武陵春》中的一句词“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第一二三节痴女
    银·丹顿1年6月92日。
    太妃六十大寿,我与媚姬、明丽、淇淇、蕴兰、蔓丝忙了两天,四处张灯结彩贴红粘金,把个清雅秀致的小院活活折腾成了个恶俗的大礼堂。水越·轻漾和球球被我挂了满身的银铃铛和彩色蝴蝶结,充当活动的圣诞树四处乱跑。
    桑海·狼、桑海·莽早早忙完公事,带着乱七八糟的一大堆礼物赶来贺寿。菏泽也随行而来,但他决定翌日就起行离开银边到外面去闯一闯。我也不再劝他留下,我一小女子都打算去环游世界哪,他个大男人何处去不得?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吧。
    寿宴上没外人就我们十来个,但气氛很好,媚姬明丽她们五个载歌载舞或弹或唱拿出各自的绝活博得一阵阵的掌声彩头。我有前两次唱歌的教训,坚持献丑不如藏拙,任他们怎么起哄就是不肯开“金口”。
    太妃由于开心多喝了几杯寿酒,毕竟上了年纪先回屋去睡了。剩下我们这群年轻人便无法无天起来,划拳行酒令说笑打闹乱成一团。
    我与桑海·莽划拳虽赢多输少但也喝了不少酒,虽然只是蓝莓果酒但仍有些不胜酒力晕头涨脑。我抱着精美的琉璃酒坛,嘿嘿的傻笑,叫道:“再来、再来,今天一定要灌得你叩首服输磕头求饶······”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我现在的“工作压力”要比前生大得多,几十万的人等着饭吃哪,虽已经小有成效步上正轨,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桑海·狼喂过来一勺蛋羹,心痛的低声哄道:“琥珀,别再喝了,吃点东西吧。”
    我们俩的关系现在大家都知道,所以没人奇怪他这样对我,反而纷纷跟着附和要我别再喝酒了。桑海·莽在媚姬的美眸轻瞪下,乖乖的缩回伸出来划拳的手,不敢再与我玩下去。
    我指着他俩傻笑道:“咦,你们俩什么什么时候勾搭······”
    媚姬娇面飞红嗔道:“琥珀,你胡说什么?”
    我呵呵奸笑不语,对媚姬我是带着几分敬重的,她是个多才多艺稳重端庄的好女子。银边城的生意在她手上打理得稳稳妥妥,越来越兴隆壮大,令我在沐尔城没有后顾之忧。
    我眯眯笑着站了起来,道:“不说就不说。”脚步不稳的向外走去。
    桑海·狼急忙站起扶住我道:“要回去睡觉吗,我送你去······”
    我拍开他的手,嚷道:“谁要去睡觉,我要去茅房你跟来做什么?我还没玩够哪,桑海·莽你等着我······”
    桑海·狼老脸一红,啼笑皆非的松开手放我自去。
    我出得门来被夜风一吹清醒了许多,解完手用冷水摸了把脸更醒了三分。缓缓的往回走,心想明丽与菏泽没成,若媚姬与桑海·莽能喜结连理也是不错啊。正琢磨着美事,就听见桑海·狼低喝道:“不要这样,快放开手。”
    我一呆,急忙循声而去,就见星月下桑海·狼冷然卓立,蕴兰紧紧拉着他的衣袖美眸含泪痴痴的仰望着他冷漠却俊挺有如刀刻斧琢的脸庞。
    星光洒在蕴兰银蓝色的长发上,泛着如梦如幻的银蓝色清辉,瓷白透明的肌肤,大而妩媚的银蓝色明眸,美得象童话中的美人鱼公主。可是她爱上的“王子”却比那传说中的王子还要狠心,桑海·狼抓住蕴兰的手腕发力轻甩,蕴兰痛的惊呼出声“啊”踉跄后退好几步才站稳,流泪哀求道:“大将,蕴兰不敢有什么奢望,只求能长伴您身旁为奴为婢,若您首肯蕴兰自己去求琥珀,琥珀与我情同姐妹必定会同意的。”
    桑海·狼寒声道:“我不允许任何人破环我与琥珀的感情,若你执意要对琥珀说什么,那我迫不得已只好得罪了。”银瞳中忽的森寒冷凝,杀机隐现。
    我一惊不由想上前,这个男人危险得一如深山老林中的野狼,保不准真的来个杀人灭口。
    蕴兰显然也被他凛冽杀气镇住,颤抖的后退,哽咽道:“我······我只求琥珀让我到你身边做婢女,代替她照顾您也不可以吗?”
    桑海·狼充满感情的沉声道:“没有人可以代替琥珀,我也不需要别人照顾。女人之于我一向都是多余的,若不是遇见琥珀,我今生都不会有安定下来成家立室的想法。生命中有了她我已经很感激很知足,不会再妄想享受什么齐人之福,因为我没有多余的感情了,我所有的爱都已经给了她,她要我我就正大光明的守在她身边,她不要我我就远远的想她念她,总之除了琥珀我是不会再喜欢别的女人了。”
    我呆住蕴兰亦呆住,好半晌才听见蕴兰颤巍巍的声音,轻柔的道:“不知为什么,听见您这说我不但不难过,还更加敬重您喜欢您,我代好姐妹琥珀高兴能有您这样的男子爱他,也为自己骄傲爱上的男人是这样的超凡专情。您放心,我不会与琥珀说一个字破坏您们间的感情,但我会学您远远的想念您喜欢您,今生不变至死不悔。”话毕,恭恭敬敬的深施了一礼,粉面含笑明眸流波婀娜走远。
    我楞楞站着,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伤心。
    他这样倾情待我,蕴兰又如此痴心对他,我的心底却有个不可磨灭的影子难以忘记······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相见趣,离别苦,此中更有痴儿女。”
    我再无心情回去找桑海·莽拼酒,心乱如麻的悄悄折回自己的蜗居。
    我懒懒恹恹的爬到床塌上,甩掉鞋袜赤足屈膝团坐起来,把下颌挨膝盖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走了菏泽又冒出蕴兰。我是假装不知道,任由蕴兰相思自苦哪,还是与她摊开说明?可说明有什么用,徒增尴尬罢了,看蕴兰用情之深,除了答应她给桑海·狼做妾外说什么都是虚话都解除不了她的痛苦。但两女共侍一夫我还是没有那么大方,虽入乡却难以随俗。
    我叹气再叹气,我这文武双全纵横商场朝堂的女强人对感情的事从来都是一筹莫展无策以对。这老天爷真是公平的,给了IO就不给EQ,就不让你十全十美怎样?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桑海·狼的声音问道:“琥珀,你在吗?”
    我叹气道:“屋里没人,我不在。”
    门开阖,桑海·狼走了进来,乌银色立领阔袖长袍,领边袖口露出一寸宽的黑色中衣边。黑色盘扣黑色线绣云纹滚边,乌银色军靴乌银色七穗英雄带,肩宽腰直挺拔雄伟。我看惯了蒋泽、水越·流银这级数的美男子也不由暗吞了口口水,再加上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银国第一大将的赫赫威名,女孩子不喜欢他才怪。
    我咬唇眯眼看着他走近来,借坐姿之便,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小腹。这破狼干嘛说那些让人感动到再放不开他的话,偏同时又在惹美女给我添烦恼,害得我无情无绪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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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再更一章,亲亲们来看吧……
第一二四节怨男
    我蛮不讲理的飞脚踢向桑海·狼,却忘了自己进屋来脱掉了鞋袜,雪白的纤足被桑海·狼柔香软玉抓个满手。
    手脚相接处,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透过足底流遍身心,我身子轻颤,娇呼出声,“呀,你个大色狼快放开我······”
    他亦是被电到般手掌一抖,却不肯松手,轻轻厮磨把玩我的纤足,奇怪赞叹道:“好软好小好白好滑啊······”
    我用力回拽,嗔道:“小你个头了,37码的脚还小!傻瓜白痴,哈······”脚被他揉得好痒,不由笑了出来。
    他迷醉的看着我如花笑颜,喃喃的道:“是很小啊,都没有我的手掌长。”
    我啐道:“你那是人手吗,你那是熊掌,当然比我脚大了······”实在说不下去了,咕咕的乱笑起来。
    桑海·狼坐到我身边侧头凝视我,道:“琥珀今天心情很好啊。”双掌合握住我的纤足,微怪道:“怎不穿鞋袜,秋天了晚上寒,脚都冻得冰凉。”
    我轻挣不开,便由着他渥暖,反正听了今天他的那席话我也决定跟着这条银狼了。他的手宽厚温暖,阵阵暖意从脚上散至四肢百骸,我舒服的后靠到特制的软枕上把另一只脚也伸给他。
    他银瞳闪烁,挑唇轻笑,握住我递出的纤足渥暖。
    我舒服得昏昏欲睡,再加上酒气上涌不觉阖上双眸。
    桑海·狼轻轻拉过锦被给我盖上,俯身啄吻我的唇瓣,轻声道:“你睡吧,我先回去了,明晚再来看你。”
    我心下微醒,闭目呢喃道:“明早我就要启程回沐尔城了,你晚上来看那个?”
    他急声道:“这么赶做什么,多呆几天不行吗?”
    我亦舍不得他,伸臂抱住他的脖颈,叹气道:“一来一回的十几天了,沐尔城那边百废待兴,丘陵邱峰怎撑得住。你别急,我新近网罗了几个人才,再培养培养就可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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