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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狂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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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骄傲、生气,所以说不出道歉的话,她无法先对他低头认错,然而,每一场赌局她都战战兢兢的,以全部的注意力来赢得每一场胜利。
她不能输!输了,她会内疚一辈子。
不该是这样的,不是吗?她本来只是要报复,要让他气绝,下定决心要让他恨她,切断彼此的一切……然而,真的这么做了,她却发现内疚的是自己,痛苦的是自己,气绝怨恨的都是自己。
闻言,余克帆挑起眉瞅她,又是一副无所谓、不在意的笑容,“我以为你恨不得把我给毁了。”
“我只是要你放了我。”元丹渠避开他灼热的视线,淡然道。
“因为我不会娶你?”他朝空中吐了个烟圈,不经心的问。
“因为你不爱我,因为你这辈子不会只爱我一个女人。”她露出一个虚无的笑,疲惫慵懒的转过身往浴室走去。
她累了,需要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个好觉。
明天……她有预感会是个很大的挑战。隐隐约约地,余克帆的担忧也感染了她,让她竟觉得有些不安与无助……???
他真的是同花顺!
元丹渠惊愕不已的望着佐木君打开的底牌足足有一分钟之久,她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判断错误,棋差一着……
她以为她稳赢的,现在却把中式帝国给赔进去……
不!她不能就这样算了,这其中一定有她疏忽的地方,她必须跟他再赌一次,把中式帝国给赢回来!
“很讶异我赢了你?”佐木君扬扬眉,笑得春风得意,两手一摊,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其实我对中式帝国并不是太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如果可以,我倒真希望这场的赌注是你这个大美人呢。”
闻言,她抬起头来望着他,一个念头便这样浮了上来。“既然如此,我再跟你赌一局,赌注就是我,如何?如果我赢了,你必须把中式帝国还给我。”
“如果你输了呢?”佐木君微笑,静待下文。
元丹渠深吸口气,缓缓地道:“如果我输了,随你怎么样。”
她一个女人换一个中式帝国,怎么算也算是划算吧?只有他这个呆子才会答应这个条件,她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好,成交!”
“我不同意。”冷若似冰窖的嗓音陡地从不远处飘了过来,不一会,余克帆高大挺拔的身躯便挡在元丹渠面前,一双无情无雨的眸子定定的落在她身上,“我说过输了就输了,你下去。”
“不!我一定得把中式帝国赢回来,这是我欠你的!”她千想万想,也不曾真心想把他的事业搞垮,否则,现在的她也不会觉得自己难受痛苦不已。
“下去!”
“我不会依你的,别挡在我面前。”元丹渠侧身想闪过他,却让他一把拉进怀里。
“你当真下贱到老是拿自己的身体去跟男人赌?你究竟知不知羞?”他气得青筋暴起,为她这么不自重而怒,为她这么不自爱而气,她究竟把她自己当成什么?动不动就拿她的身体当赌注!
该死的!如果可以,如果他真下得了手,他真的很想一掌把她给劈昏!
余克帆的话就像把利刃穿透她心口一般,令她痛不可抑,不过此刻不是她伤心难过的时候,不管他怎么说她、骂她,她都有义务把他的江山还给他。
“你阻止不了我的,就算你现在把我打晕了,我跟佐木君的赌局还是成立,任何时候我都可以跟他赌,除非你把我关一辈子,否则,你最好现在就让开!”元丹渠看出他眼中的想法,快一步的出口以冷言相激。
“元小姐说得没错,你最好赶快收拾包袱走人,现在中式帝国是我的了,如果你在这里闹事,我会马上请人轰你出去。”佐木君微笑的出言警告,眸中尽是逗弄挑衅之意。
“佐木君!”余克帆转身,紧绷的身躯蕴藏着愤怒与蓄势待发的怒火。
“怎么,生气了?还是你自己要下海跟我玩一场?赌注还是她,如何?敢不敢赌?”佐木君故意讥讽道。
他最终要的,不就是跟这个男人真正的赌一场?女人再美,找过就有了,他佐木君从来就不是执着的人。
见到佐木君脸上那似曾相识的笑容,余克帆有一刹那间的失神与恍惚,过往的记忆片片段段的浮上心头,他的脑部开始觉得缺氧,全身的血液也似乎都倒流了,视觉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克?”元丹渠靠他最近,他脸上一闪而逝的痛苦她看见了,他冒着冷汗的手与身体也藉着彼此的紧靠传递到她身上,她担心的伸出手触碰他冰冷的面颊,却被他无情的挥开。
“你非赌不可?”他将目光定在她美丽的脸上,嗓音略微嘶哑低沉的问道,他极力压抑下自己的愤怒、火气与那股遥远而深沉的痛苦。
元丹渠点点头,“我要帮你把中式帝国赢回来。”
“你赢不回来的,他的赌技在你之上。”
她别开眼,不想去看他此刻那似乎深情的双眸,“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必须这么做。”
余克帆终是沉了脸,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放弃了。
“既然如此,那就随你吧!从今以后,你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就算你把中式帝国赢回来,我也不会要你。”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克……”元丹渠伤心的唤他,却唤不了他的回眸。
她自由了!现在的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佐木君起身走上前,将一条干净的手帕递到她面前,“你可以收回你的话,我一向不勉强女人。”
“除非你把中式帝国还给我。”她轻言。把他的手帕推回去,坚强的不让浮在眼眶中的泪落下来。
“不可能。”他佐木君可不是开慈善机构的。
“那就开始吧!”元丹渠走回座位上坐下,深吸了几口气好平复伤痛。
此刻的她最需要的就是镇定与专注,半点心都分不得……???
外头的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人潮几乎把中式帝国给踩平,日本最大财团社长佐木君在一夜之间赢得中式帝国与美人的消息,令所有拉斯维加斯的赌客振兴与欷吁,每个人莫不争相目睹这个一夜之间让世界颠覆的女人,而佐木君的赌技更是传遍世界各地,赌神之称呼之欲出。
“克……”
“废话少说!”余克帆抽着烟,头也不回地道。
蓝少白不放心的又唤了声,“克……”
“你闭嘴!”
“元丹渠被带走了,你只会在这里抽烟?”黎文恩看不下去了,大跨步走过来一把便提起他的领子。
“不然我该如何?哭吗?笑吗?她是自作自受!怪得了谁?”余克帆懒洋洋的瞅着他,一股气却在体内翻滚不已,愈滚愈大,已经到了快无法控制的地步。
“你混帐!”黎文恩低吼了声,这回拳头不再迟疑的朝余克帆脸上挥去,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余克帆没有躲开,硬生生的受了他一拳,让他不由地一愕,举在半空中的第二个拳头久久未落下。
“不是要打吗?动手啊!”余克帆嗤笑一声,“不是要为你美丽却愚蠢的青梅竹马报仇?要报仇就快点,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超过了,你要下手可就没机会了。”
“你找打吗?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说着,黎文恩的拳头又落下,不过这回拳头是打在他小腹上。
余克帆被烟呛得咳嗽两声,被打也不还手,“你只剩下二十秒。”
“二十秒就够我把你打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够了。”蓝少白上前挡驾,不得不说说真心话,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克的心情不会比你好过多少,你又何必这样?更何况,克已经阻止过那女人,是那女人没脑袋,你怪得了谁?”
“一切的祸端是因他而起,他就有责任!”
“祸端是你,不是我。”余克帆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的声音竟带着浓浓的不悦,“要不是你爱上了敏儿,她又怎么会拿她的身体跟我赌?”
“你说什么?你这罪名也按得太奇怪了!我爱上敏儿跟她有什么关系?”黎文恩不解的望着他。
“她爱你,你会不知道?”余克帆冷哼一声,“你这大情圣未免也太会装了吧!要不是受你要结婚的刺激,她也不会无聊到拿她自己跟我赌,我跟她也不会有任何关系,那今天的事也都不会发生,请问黎大公子,究竟你是祸端还是我是祸端?”
“她爱我?你在说什么笑话?”黎文恩烦躁的走开,让早晨的风吹走他满心的浮动。
“你知道的,对不?”余克帆瞅着他的背影冷笑。
“我不知道。”不,该说是他不想知道。
“现在你知道了。”
“那又如何?”黎文恩转过身来面对他,“她现在爱的是你,我不是瞎子,你也不应该是。”
“那又如何?”余克帆哂然一笑,“她只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女人、一个过客,我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从她决定违背我的话开始,我就决定不要再看见她。”
他宁可牺牲中式帝国来换她的平安,她却宁可跟他从此一刀两断也决定要拿她自己的身体去跟佐木君赌一场局,只为赢回中式帝国。
这真是可笑呵,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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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佐木君优闲的躺在大约有五十来坪的宽大房内,手里端着只酒杯,随意的摇晃着杯里的酒液,久久,才开了口。
“把衣服脱了,我想看看你。”
元丹渠已洗好澡,身上穿着的是一袭佐木君为她所准备的粉红色丝质睡袍,长度及膝,露出她一双修长有致的腿。闻言,她极度不安的看着他,原以为他蘑菇许久是不打算碰她了,怎么突然间又要她脱衣服……
“你不是说过你不勉强女人……”她口干舌燥的说着。“我给过你机会,这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不是吗?不算勉强。”佐木君眼光灼热的扫向她白皙无瑕的小腿肚,又往上移到她饱满而呼之欲出的胸口,满意的抿嘴笑了,“你乖乖的,也许我今天不会动你,乖,把衣服脱了,嗯?”
她能相信他吗?男人都该死的好色!她才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的放过她,除非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今天刚好“无能为力”,但话又说回来,就算他真的本来不打算动她,可是难保不在她脱了衣服之后色心渐起。
“我……还没准备好。”能缓一刻是一刻,看这佐木君不像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之人,也许真的会大发慈悲暂且放她一马也说不定。
佐木君闻言一笑,没说什么,微一抬眸,见到床头红色灯一闪一闪的闪了数次,嘴边的笑意更浓更深了,他放下酒杯起身走向她,边走还边解开身上的睡袍,露出精壮的身躯与性感的长腿。
“你已经准备够久了。”他的手搭上她的肩,感觉到她身子微微的一缩,他修地把她扯进怀里,低头吻住她急欲抗议的红唇。
“放开我……唔……”元丹渠不断的扭动着身子,抵抗着他的侵犯,再也忍不住了,浮在眼眶中已久的泪在一瞬间扑簌簌的滑落。
“别哭,傻女人,我在爱你啊,别哭。”佐木君将她推倒在地毯上,并压在她身上,接着,他把她的睡袍拉下,一手握住她的乳房。
“啊……不要……”她挣扎得更厉害了,现在的她真的宁可死去,也不要让克以外的男人碰她的身体。
房门“砰!”一声被人撞开,余克帆一进门见到的便是元丹渠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模样,那吟哦声在房门外都可以听得见,那脸上楚楚可怜的泪,此刻就像是欢愉过后的证据般刺入他眼里,他的怒气勃发,寒气不断的上涌,他究竟是来对了还是来错了?
“放开她!”他低吼,眼光充满着肃杀之气。
佐木君缓缓扬眉起身,优雅自在的将睡袍重新披上肩,满面笑容的瞅着他,“怎么,输不起?”
“放了她,要怎么样都随你!”余克帆将目光从元丹渠身上移开,挑战性的望着他。
“哦,都随我?”佐木君轻笑,走到桌旁把方才酒杯内的酒一口饮尽。
“没错,都随你。”
“可惜我就是要她而已,谁都换不得,包括你。”他眸光一沉,脸上的笑容散尽。
“既然如此,那就失礼了。”说着,余克帆走到元丹渠身旁将她揽腰抱起,头也不回地道:“人我是要定了,不管你肯不肯放,我会再来的。”语毕,他便转身扬长而去。
“你太放肆了,来人啊!”佐木君一喝,进来的却是拿着一把红色自制手枪的蓝少白,枪头正对准他。
“用你的命来换她的自由,你说值不值得?”蓝少白微微扯开笑容,“我的枪法可得过国际级杀手的认证资格,劝你不要乱动,免得我一紧张之中代替阎王老子取了你命,那可就罪过了。”
佐木君微微一笑,面对指着自己脑袋的枪枝,毫不在意的找个椅子会下来,“看来余克帆是个没有信用的人,他这种行径说什么也不配经营赌场饭店,接下来他是不是要把中式帝国要回去?”
“他没你说得那么不上道,他只不过要那个女人,除了那个女人外,我相信他就算再赔一个中式帝国给你,他也愿意,我劝你最好打消再动那女人的念头,否则,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命都没了,我就不相信你还能做什么。”蓝少白扬起一道漂亮的眉,轻哼了声。
什么道上规矩、江湖道义他不是太懂,也根本不屑这些,他只知道若有人敢伤他那几个兄弟一分一毫,他的枪子儿就绝对会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
佐木君扬扬眉道:“他还是没变,不是吗?执着得可爱,永远弄不懂在乎一个人就是自我伤害的道理。”
“这点他自然比不上你,谁不知你们家族冷血无情,连自己亲人都可以互相残杀,父不父、兄不兄、弟不弟、子不子,放眼世界,还真找不出来像你们家族这样的人种呢。”“这样,不就少了牵挂和伤心?这是黑道人士基本的求生法则。”
蓝少白嘿嘿两声,“外传你父亲是被你亲手杀死的,不知道这消息正不正确?”
“你说呢?”佐木君眸光一闪,面容不改。
“我说是极有可能,要不,佐木会社怎么会轮到你来掌管?光是你那几个兄弟就已抢破了头。偏偏好巧不巧,他们非死即伤,有一个更摔坏脑袋成了失忆人士,这些事全都在一个月之内发生,教人不产生怀疑都很难,不是吗?”
“你倒是对我的家族了若指掌。”佐木君一笑,被人说成杀人魔,却连眉头也未曾皱一下。
“好说。”蓝少白笑眯了眼。
突然觉得佐木田的儿子还挺有趣的,如果佐木君不是他兄弟的敌人,也许还可以成为他们的朋友,只可惜想归想,佐木田与克的楔子早已深种,就算眼前这个佐木君跟佐木田不是一丘之貉,他们也终究是不可能成为道友了。???
余克帆将元丹渠丢上车之后就一语不发的发动车子往前开,她双手紧紧的抓住胸前半敞的睡袍,身子还在发着抖,有点冷也有点余悸犹存。
佐木君那个男人太可怕,柔情的表面下总是暗潮汹涌,刚刚吻她的时候看似多情,她却只觉得体内有一股寒意不断上涌……
一件男性外套突地凭空而降,落在她战栗的身子上,覆盖住她半露的衣衫,也在瞬间增添了暖意。
“谢谢。”元丹渠嗫嚅着出声。因为他这个举动,她的眼眶又浮上浓浓的泪雾,她突然很想哭。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失身给另一个男子了,就算克不会在乎,就算她跟他从此就要成陌路,她还是希望他是她惟一的男人,至少,她目前只爱他一个,在忘了他之前,她无法忍受别的男人碰她、抱她……
闷了好半天,余克帆才不太情愿的开了口,“你有没有……”
“没有!”她很快地打断他……
闻言,他觉得梗在胸口上的一股刺痛突然不再那么疼了。
“我的话还没问出口,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他瞅了她一眼,眼神冷冽如冰。
他气还没消,怕是一辈子也消不了。
她不语,别过脸看着窗外。
“你是该受点教训,否则学不乖。”要是他晚一步,她就会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以为自己不会在乎的,结果还是像只暴怒的猛狮,不顾一切的闯入虎穴。
连会不会后悔都没想过,现在只有释然。
若真让她成了那男人口中的肉,他定是一辈子都会不安了吧?想着,余克帆的目光不由地又望向此刻显得娇弱的背影,却意外的与玻璃窗中的她瞳眸相遇……那眼神,尽是委屈与深情。
转瞬间他移开了视线,不想让那抹柔情牵绊。
一生一世的爱情,他要不起,也给不起。
“我们上哪去?”元丹渠对他的逃避失望,一颗心仿佛在刹那间沉入了深海。
现在中式帝国已不是他的地盘,他能上哪去?又打算带她上哪?他之前对她说的那句“从今而后,你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的话,让她的心到现在还隐隐作疼,无法平复……
“黎在饭店等你。”
“文恩?”元丹渠讶然回眸。
见闪耀在她眼中的惊喜将她原本黯然的脸庞映出一道璀璨的光,余克帆的心不由地一恸,不自禁的将油门加速。
“他会带你回家,你不要再回来这里了。”
“你呢?”闻言,她难过的望着他。
“我在世界各地都有落脚处。”他淡道,不想接收她眼中的依依不舍。
他余克帆的事业遍布世界各地,无论如何也有落脚的地方,只不过,可能要把中式帝国的招牌给换下罢了,经过那一场赌注,怕是全世界的人都会对在世界各地的中式帝国饭店指指点点了,树大招风,他一向不喜欢出这种八卦的锋头。
“对不起。”元丹渠叹了声。
“你该高兴你报复成功了。”
“我不是故意的。”
他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否则,又何必拿她自己的身体去当赌注,只为把他的中式帝国赢回来?
“到了,下车吧。”余克帆将车停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的火鹤旅馆前,打开另一边车门让她下车。
“你可以赢他的,为什么你当时不帮我?”元丹渠依然坐在位子上动也不动,期盼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一丝丝不舍与挽留。
帮她,不就等于帮他自己,她不懂他为什么默不作声,宁可让她将他的江山送人?
“我已经戒赌了,不与人公开挑战。”
“为什么?”这是她一直想问的问题。八年前,赌神余克突然宣告退出赌界,没有人知道原因。
“不为什么。”他不想说,也没必要说,从此,她走她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不是吗?多说无益。
“克……”
“下车吧,黎可是等你很久了。”余克帆懒洋洋的一笑,言语之中却是迫不及待的要她离开。
“我走了,你真的一点也不会舍不得?”若他留她,她会留下的,一定会,就算她再理智都会愿意为他留下来……“跟过我的女人何其多?我从不留恋,更何况,我很会记仇。”他的目光闪了闪,扬起的嘴角噙着一抹残酷的笑,“你忘了你之前是多么希望离开我?怎么,你当真以为我会为你定下来或要你?如果是,那你也真是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我余克帆逢场作戏已有多年,你可以问问黎,他知道我从头到尾只爱过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不是你。”
“我知道了。”元丹渠几乎要咬破了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她不是个会任意流泪惹人疼的女人,他的话她已听得十分明白,总归他们之间只是一场游戏,她不想画上句点也不行了。
只是,他真的没真心爱过她?这个认知让她的心痛不可抑,她没有再说话,推开车门,她胸口难受得让双脚都快无力的走出车子,背对着他,她将车门关上,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该散了的缘份,是连天也挡不住的。
“丹渠,你怎么了?”黎文恩远远地见到她,便放下手上正在处理的公务奔上前去,她看起来就像一阵风吹就可以把她吹走似的,这二十多年来他从未看过她如此。
“你来了。”元丹渠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却虚弱得苍白。
黎文恩见她身穿着睡袍,连鞋子也没穿,白皙的脚丫子被路面的石子给刮破了,她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克那个该死的家伙!”怒火在一瞬间扬升,他倏地打横将她抱起,经过饭店大厅往房间走去。
“文恩……”她惊愕不已的张着泪水盈然的眸子望着他,想不到温柔的他怎会气成这样?还破天荒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抱起她?老天!光四周传过来的眼神就足以让她羞愧而死。
“他人呢?”
“走了。”
“走了?走去哪里?他就这样该死的把你丢在路边?”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花心俱乐部成员会做的事,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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