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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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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母风韵犹存,年轻时,必定令不少人倾倒。”冷夜摩双手背握,戏谴地睇向得不到母亲庇佑的孟半晚。

    “我母亲长得怎样要你管。”气死她了!

    “好,我不管她,我来管你。”他悠哉地摆摆手、耸耸肩,调侃地走向她。

    “你……想干嘛!我……妈在楼上,你要是敢再无礼的话,我就大叫。”她情急的低吼,希望能止住他宛如猎豹的步伐。

    “你尽管叫,我很乐意让伯母看到我们相好。”他肆无忌惮地暧昧讪笑,对于这种擒兔的过程,乐此不疲。

    “不要脸。”她撒泼地握紧拳头,往他碍眼的笑容挥去。

    啧啧!攫住她挥过来的粉拳,往前一拉。

    等孟半晚回神时,她已整个人贴在冷夜摩的身上。

    “你只要乖乖的让我抱一会儿就好,否则……我马上带你走。”

    一听,本想妄动的她,蓦然刹住。

    “对!就是这样。”冷夜摩亲昵的热气吹拂在她圆额,在她背后游移的灼热双手,顺势从她的衣服下摆窜进,一接触到她光滑细致的背脊,不禁赞叹地低吟。

    “你快……快住手,外面……的人会……会看到。”孟半晚全身僵直的闭上双眼,羞愧地窝在他怀里。

    虽然与他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每一次的见面,她也都在极力地排斥他;然而,他天生的领袖气质,却让她从不质疑他所说出来的话。

    即使,他不安分的大掌已经挑开她的胸衣,罩住她的浑圆抚弄揉搓,她也仅能窘迫地咬唇轻颤,抵抗这股强烈的燥热。因为她深知,如果她现在反抗的话,铁定会被他带走;到那时,她就真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放心,我不会让别人有机会看到的。”冷夜摩粗嗄沙哑地安抚她,他正恣意地享受手掌上所传来的阵阵欢愉。

    就在她紧绷得快要咬住他的衣领时,冷夜摩迅速地扣紧被他挑开的胸衣,意犹未尽地退出来。

    孟半晚虚脱得差点站不住脚,双颊潮红地攀在他身上喘息,她总算捱了过去,没有不知羞耻的呻吟,否则,岂个是会被他看扁。

    “定力不错嘛!”他谑笑地低头亲吻她的发际。“我真迫不及待地想听听你那轻吟的娇喘声,是否就像黄莺出谷一样的迷人。”此话一出,表示他不再浪费时间玩游戏,该要收成的时候。

    他原本不想那么快结束,但刚才只触及到她润滑的肌肤、丰腴的双峰,就今他全身为之沸腾、期待,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所以他不想等了。

    “你……”孟半晚心神俱骇地推开他,颠簸的往后退。

    “我渴望我们下一次的碰面。”冷夜摩扬着一抹浓烈的情欲,悠然地单手插入裤袋,潇洒地挥挥手,旋身离去。

    “我们不可能会再见面,你死了这条心吧!”孟半晚愤怒地跑到门口,对着即将上车的冷夜摩,嘶吼地喊着。

    “哈哈哈!”

    冷夜摩狂笑出声,凝视她一眼后坐上车,随即车子扬长而去。

    真是可恶到了极点,他以为他是谁啊!她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回邵氏上班,而邵苹也没能耐逼迫她了。

    所以该大笑的人是她才对,哼哼!

    邵宅

    “苹儿!我想在最近挑个好日子,让你跟夜摩赶快结婚。”

    邵家大老,邵苹的父亲邵齐文,六十出头,两颊鬓海虽已泛白,但瘦削坚毅的面庞仍看得出他固执、刚强的一面,无一丝的老态龙钟。

    “再过些时候吧!”邵苹淡淡的说,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状似不积极。

    “你们都已经延迟了半年,难道还要继续拖下去?”邵苹的冷淡让邵齐文敛容责问。

    在半年乡前,他们父女二人应邀出席日隍集团来华开设公司的庆祝酒会,席间,日隍的总裁冷夜摩主动前来与他攀谈,当时真让邵齐文为之受宠若惊,在场人士无不对他另眼相看,争先恐后地询问他是如何结交上这号大人物,让他面子里子都十足。

    然而,最让他感到诧异的还在后头,正当酒会快要完毕时,冷夜摩突然派人请他前往一叙,而这面谈的结果,差点叫他当场愣在,惊讶得合不拢嘴,因为他居然要娶他的女儿。

    但是,他并没有为这突来的惊喜而冲昏头,他曾问明冷夜摩为何要提这档婚事,他的答案很简单——一见钟情。

    在他回去把这件事告知苹儿后,想不到她也马上答应,若实令他乐上好几天,毕竟能得到跨国总裁的青睐,可是相当风光。

    不过,冷夜摩提出先订婚且不能曝光的要求,他无异议的允诺。因为他盘算过,暂且不要声张,可以免去外界误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卖女求荣。

    可也过了半年,他们竟然没有任何的动静,这可急煞了他。

    “爸有问过夜摩的意思吗?”邵苹把问题丢给冷夜摩。

    “有!他说叫你决定。”在冷夜摩面前,他依旧矮人一截,不敢强问,但对自己的女儿,就不必有所顾忌。“你倒是说啊!”

    “我不是说过了。”

    邵苹毫无高低起伏的语调,再次让邵齐文气结。

    “你……好!到时人要是飞走了,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他撂下话,气愤地走出去。

    再给她一段时间就好,等她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后,大家都会晓得她的厉害,包括对她寄予厚望的父亲。邵苹倚在门柱,心中喃喃自语着,冰冷的眼神里,有说不出的诡异。

    “东主,罗刹会在十门凌晨二点左右接货。”

    “听风!”

    “是。”冷酷男子恭敬地上前一步,等候指示。

    “你说——南主为什么不直接铲平黑赤帮?”东主懒洋洋地交叠双脚,语调中带有恶意的调侃。

    “属下认为……”听风犹豫地停顿下来。

    “说啊!”

    “属下不敢妄自猜测,不过听风认为是……听雨的关系。”一直面无表情的听风,终于有了略微的脸部变化。

    “听雨!”嗯!想不到连听风都猜得出,看来老二的功力有待加强。

    “东主,那批货要怎么处置?”唉!不该多嘴!听风突然打断东主的凝思,赶紧请示。

    “嘿!你干嘛紧张,我又不会对听雨怎样!”东主邪睨了他一眼,失笑地说道。

    “听风不敢。”他垂下头去。

    “我要的东西呢?”听风多虑了,他不会插手介入老二和听雨之间的事,他现在玩得还算愉快,所以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管他们。

    “在这儿。”听风随手拿出一份资料递给东主。

    只见东主饶富兴味地翻看孟半晚的资料,其实,在他接到命令要去调查她时,心中颇感讶异,无法理解东主为何对这名女子产生兴趣。

    因为,以他之前的了解,东主对于女人,大都只是一时的玩乐,从不费心去取悦。

    不似现在,东主居然会为了孟半晚的事,而把罗刹放在一旁。

    看情形,他得要密切注意她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哎哟!讨厌,又刺到了。

    最近,这些玫瑰怎么老爱跟她过不去,频频亲吻她的双手,就跟那个大色魔同一个模样。

    其实,她也不能净怪这些花,是她自己心不在焉,每大都想着同样的一件事,才会屡遭痛楚。

    没错!就是冷夜摩临走的那句话,害得她提心吊胆到一听见风铃声,就以为他要来捉她。

    可是想想,台湾是个有法治的社会,而且掳人勒……身的罪名也挺大的,他应该不至于会公然绑走她。但话又说回来,她……不相信他会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而放过她。

    “半晚,仲谋打来的电话,快来接,他好像很急。”孟双星催促着女儿。

    母亲的叫唤,震醒心思飘远、面颊微红的孟半晚。

    “喔!马上来。”忙乱地放下刀剪,她快步地上前接过电话。

    “喂,学长。”

    “半晚,我现在在中正机场。)

    “中正机场!你要出国?”孟半晚惊愕地问。

    “昨天临时接到命令,派我前去泰国出差,因为时间紧迫,只有趁现在才能打电话跟你说一声。”

    “你要去多久?”太突然了。孟半晚不觉疑心地想着。

    “我也不知道,啊!不说了,我要入关,有空会再打电话给你,拜。”

    “等……”

    嘟!嘟!嘟……

    孟半晚拿着已挂断的话筒,愣在当场。

    她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学长为公司出差是很正常的事,绝对不是邵苹为了要报复她。

    没事,没事,她……啊!不行,如果她没问清楚:心里始终有个阴影,她还是去公司一趟比较安心。

    “孟小姐,你病体好了,特来复职呀!”黎延熠阴沉沉地嘲讽孟半晚。

    “没全好,谢谢特助的关心,请向邵总通报一声,半晚有事要请教。”孟半晚没好气地说,心病怎么会治得好,除非远离你们。

    “很抱歉,邵总不在,有事跟我说也一样。”

    “是有关高经理的。”

    “哦!他有什么问题?”邵总猜得真准,孟半晚果真找上门来。

    “他会去泰国出差,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孟半晚开门见山地问。

    “你的关系!”黎延熠不屑的冷笑,鄙视看她一眼,“孟小姐认为自身的影响力,可以大到左右公司的运作。”

    “我不是这个意思。”孟半晚呆愣一下,他为何要用那种眼神瞄她,难道她真的误会邵苹?

    “当然了,邵总会做出这个决定,也是经过一位高层的授意。”黎延熠话峰一转,别有用心地说道。

    “是谁?”俊美邪肆的面容霎时闪过她眼前。

    “你应当知道,不用我明讲。”

    她料得很准,一定是他搞的鬼,为了逼她就范,所以不惜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孟半晚一脸气愤的模样,让黎延熠暗门嘲笑不已。

    黎延熠的话,让孟半晚愤怒地丧失理性,只想尽快找到冷夜摩后,狠狠地臭骂他一顿,根本忘了他有多危险,执意要飞蛾扑火。

    她使劲地按下门铃,焦躁地来回踱步,连口来的烦忧,让她顾不得“不再见他”的誓言。

    “孟小姐,请进。”大门缓缓地被打开,老吴对着奔向他面前的孟半晚说道。

    “吴伯,冷夜摩在不在?”她急切地问。

    “先生还没回来。”

    “不在啊!”她心中熊熊的火苗顿时熄了一半。

    “小姐何不进去坐一下,先生很快就会回来。”

    “这……我……”霎时萌生的惧意,使孟半晚有些迟疑。

    “进来吧!天快黑了。”

    “好,我进去。”

    既然都已经来到这里,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何况是他不该运用特权,使计遣开学长,她就放大胆地等他吧!

    很快?吴伯八成是在蒙混她。

    她由心急如焚,等到心烦意乱。偌大宽阔的大厅,都让她踏上好几十回,连平底鞋都快要被她磨平,他还不回来。

    咦?她真像等候心爱丈夫回家的苦命小妻子。

    噗哧一声,孟半晚连自己都感到好笑,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那胡思乱想。

    算了,她不要再等下去,即使外头已黑天暗地,又没有车可以载她下山,她一样可以用走的。

    猛然站起身,孟丫晚快速地拉开门,却在急于迈步向前时,一头撞进一副男性的结实胸膛。

    哀叫一声,她踉舱地往后退,所幸一只强健的手臂及时兜住她的柳腰。

    “你不是在等我,为什么要离开?”深沉低哑的声音,微带几分诡意。

    原本痛得眯起眼,捂住俏鼻的孟半晚,在听见这道熟悉的嗓音后,浑身一颤,两手拼命扯下他的手臂,负气地倒退数步。

    “你……终于……敢出现了。”这种距离还是不保险,还是再远一点好,孟半晚边说边退至楼梯旁,遥遥的与他相对。

    “听你的口气,像是来兴师问罪,我还以为你是来体会我上次所说的事呢!”含有一缕失望的邪欲眸光,他定定地望着她。

    “不要脸,满脑子只想龌龊事。”孟半晚霎时酡红脸。

    “嗯嗯!我也很想去除这种想法,但是……方法只有一个。”难以言喻的邪佞浮现在他唇角。

    “什么……办法?”明知不该问,她还是隐忍不住。

    一刹那,冷夜摩那种戏谑调笑的神情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道深邃幽眸,炯炯地逼视她,而他全身故发的冷邪气息,直让孟半晚恐惧地猛吞口水,惊惶地踏上身后的梯阶。

    这下完了!都怪她自己管不住嘴,正事没问到,偏偏问出这种白痴话。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会很轻的,不用紧张,凭感觉就好。”冷夜摩一步步地逼近她。

    “你……你……我是……来问……问题,不……是不……”难道她真的逃不掉?孟半晚惧骇地一步一步踩上阶梯。

    “等做完后,你爱怎么问都随你。”他濒临爆发的欲望已然充斥全身。

    随着冷夜摩强烈的宣告,孟半晚抖颤地摇晃头后,突然转身,仓促地拔腿往楼上跑去,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要被他捉到。

    她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东逃西窜;最后,她乍见角落的阴暗处有扇房门,随即不假思索地开门冲进去,并马上反锁。

    但她依然不放心,在昏暗的房间内,不怕绊倒地到处寻找体积较大的东西,来堵住门口。

    等她吃力地把小沙发、茶几等全搬来挡住房门后,才开启灯光。她瘫软地靠坐地上,打量这间超大豪华的房间。

    黑、蓝相衬的色系,随即映入她的眼帘,而铺在地上的深蓝色毛毯,则是减轻她移动重物的好帮手。色彩大方没有一丝柔和唯美的装潢,看得出是纯男性所居住的卧室。

    吓!这是男人的房间,不会正好……是他的吧?

    她把目光调向始终回避的大床,那张床大到可以让四、五个人在上头翻转,他一个人睡未免太浪费,所以应该不是他的。

    “小晚儿,你真聪慧,知道在里面等我,乖!快来开门。”

    刹那间,冷夜摩性感低沉的嗓音自门外传来,犹在自我安慰中的孟半晚一听,整个人惊地弹跳起来。

    镇定,不要慌!好好地跟他作沟通,不要激怒他,说不定他还会打消这种错误的观念。

    “冷……冷先生,我……”

    “叫我夜摩。”

    “你……夜摩……先生,我想你误会我来此的目的,我是想请问你,为什么要把高……”

    “你把门打开,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冷夜摩突然打岔,他不愿听到孟半晚提起别的男人,这会令他——非常不舒服。

    “我是说,你为什么要把高仲……”她才不会开门,但可以放大音量。

    “住口!”

    突然,严厉的口气吓住了孟半晚。

    “不说就不说嘛!何必那么凶。”她嗫嚅地道。

    “乖!快把门打开。”他舒缓突如其来的怒焰,平稳地握住门把。

    “不开。”孟半晚低低地咕哝,也不管冷夜摩有没有听到。

    刚才他断然冷列的语气,已使她不抱任何希望。须灾,她蓦然颓坐在柔软的床沿,无奈地紧盯房门,以防他的窜入。

    门外已无他的声音传进,让她可以稍微喘口气,笔直地躺在床上发愣。

    唉!她来此之前的愤懑,现在都无形的消失殆尽,不明了她居然会笨到如他所愿的前来自投罗网。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打断她的自怜自艾,同时也刷白了她的脸色,有如惊弓之鸟的孟半晚,眼带惧色地看着逐渐走来的魔魅身影。

    “我不是叫你不用害怕,我会小心的。”第一次有女人用这副表情看他,冷夜摩不禁暗自嘲讽着,却无罢手之意,就连某根不一样的心弦被悄然地拨动,也予以置之不理。

    叫她不用害怕!难道会有哪个不得已的女人快要被男人“那个”时,还嘻嘻哈哈的吗?

    “啊!你别……过来,我跆拳道……黑带十段,你再……过来,我就把你……把你……踹下去。”过多的惊惶令她说话结结巴巴的。

    冷夜摩嗤笑数声,在即将到来的亲热时刻,实在不宜多说废话。顷刻间,他身形如豹的速度,一举扑获到猎物。

    “不……唔……”孟半晚欲开口的红嫩朱唇,顺势被他狂肆地封锁住,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而企图要拉扯他头发的纤柔双手,也早一步被他给单手禁锢在头上,一瞬间,她所有的抵抗动作全部被瓦解。

    他进一步地褪去阻隔他视觉飨宴的衣物,当她无瑕透红的轻瑟娇躯呈现在眼前时,他全身燃烧的狂热欲念,让他毫不犹豫地俯身含住她粉嫩的蓓蕾吸吮轻扯。

    “好美!跟我想的完全相符合,真让我等不及地要尝尝其他的甜美……”他粗喘的低吟着。

    “不!快……不……要……呜……”对于他的浏览狎玩,孟半晚全无招架之力,无意识的身躯伴随他狂狷地掠夺,不由自主地跟着蠕动,对于自己竟然无耻的配合他,深感罪恶的低泣出声。

    听到她细微呜咽,冷夜摩从她平滑的小腹上霍然抬头,缓慢地移置到她面前,并双手捧住她绋红脸蛋,炽烈的幽眸紧锁住她满合泪光的迷乱双瞳,灼热的双唇则贴在她轻颤的唇瓣说:“乖!这是你的必经之路,相信我,我会让你永远忘不掉你是如何蜕变成女人的。”

    孟半晚被他强夺的宣告给震撼住,尚有的理智也全溃堤了,她扪心自问,自己早在初次见到他时,就不知不觉地失了心,而有这样的结果,或许是她有意的策导,那她何不放开犹豫,接受与他仅有的一次。

    “嗯!这才是我最喜欢的小晚花。”他静默凝视她脸上所呈现的表情转变,直到她不再颤抖的唇畔漾——羞涩的笑容,他才猛烈窜起刚才被压抑住的灼热亢奋,眼神邪佞地盯着她押笑,

    她的顿悟,终于让彼此能够紧密的遨游在极乐当中,而冷夜摩最想听到的黄莺出谷,终也从孟半晚的口中,一声声地弹奏出……

    晓月残星的伎色,诉说着黎明的前夕。

    冷夜摩侧身支头地凝视窝在他怀中沉睡的容颜,爱抚她依然未退的激情娇艳,沿着她的滑溜项颈,轻轻划过锁骨,再顺下包裹住她柔软的丰盈揉捏。

    嘤咛一声,孟半晚皱起小脸,拍掉妨碍她睡眠的怪手,翻身抱住棉被,重新闷头入睡。

    冷夜摩戏笑地坐起身,再次要她的欲念,被她可爱的动作给化去。

    向来,女人只是他的调剂品,等到他厌烦了,实际的赠品可以让她们走得心甘情愿,从没有例外。

    虽然他不甚在意她后来屈从的原因,但若是她以为只要跟他做过爱后,他就会放了她,那可就打错算盘。

    嗯!这种从未有的想法,让冷夜摩突然冷眼邪视孟半晚,他阴沉地贴在她耳畔,以一种摄人心魂的口吻说:“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会教你一辈子都逃离不了我的掌握,记住。”

    不知孟半晚是否有听到,因为原本舒适安眠的她,瞬间微抖一下。

    “泰国运来的货,全部放在邵家后山的铁皮屋,要买货的人,会在明晚聚集。”听风专心的报告着。

    “不用全毁,留点证据。”

    “那黑面要如何处理?”听风看得出东主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把他当成贺礼,送还给黑赤帮。”

    “是。”东主的指示,虽无不是,但他跟在东主身边多年,却是头一次见到他精锐的眼眸会有偶尔的闪神。

    “她醒了吗?”

    “还没。”听风恭敬的回道。

    “醒来后,送她下山。”不愠不火的语气,让旁人无法臆测。

    “是。”原来……孟半晚才是重点。

    这不是她所希冀的!

    那灌入的惆怅,为何盈满心胸?

    当她独自醒来时,怅然若失是她最佳的写照,哈!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她如何奢望他会陪伴在她身边。

    可是……那句令她不寒而栗的话……

    “孟小姐……孟小姐……”正在开车的听风,看着后照镜,频频叫唤她。

    “啊!对不起,有事吗?”

    听风自前座拿出一只丝绒黑盒递给她。

    “是……什么东西?”孟半晚接过,迟钝地问。

    “先生说,您打开就会知道。”目睹她曾抗拒东主的情形来研判,听风不认为孟半晚会喜欢里头的物品。

    孟半晚揪紧着一颗心,缓缓打开来,果然——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令她酸涩地闭上眼,以防蓄满的泪水滴落。片刻后,她才艰难地微扯唇角说:“请你……转告冷先先,项链很……漂亮,我很……喜欢。”

    “先生还说,小姐如有其他需要,尽管开口。”眼见她苍白的脸色,听风木不忍再补上这句话,但这是先生所交代他不得不说。

    “不……需要,真得……不需要了。”孟半晚侧首眺望裔外,以免让听风瞥见她流下来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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