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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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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真得……不需要了。”孟半晚侧首眺望裔外,以免让听风瞥见她流下来的眼泪。
数道月光,透过屋顶的坑坑洞洞的夹层铁片,投射在森然诡异的屋内,拉长五名神色肃杀的人影,但它却照映不到最昏暗处、一排更为诡异之人。
做为分隔这二方人马的长型木桌,正摆放数十大包、里头装有白色粉状的塑胶袋,及十块状似砖头的硬物。
“照旧。”一位戴着黑色墨镜、压低帽缘的怪异男子,率先冷冷地开口。
只见那五人分别把五箱公事包提放在桌上,并打开来面朝那名怪异男子。
怪异男子对身旁的人打个手势后,五名穿着黑衣的男子,马上上前检视公事包内的数叠纸钞,清点完毕,就拿定公事包,站回原地。
“下一次的时间?”五名肃然之人,分别拿走所属的毒品后,其中一人对着怪异男子发问。
“我会再通知你们。”
五名男子点头后,正要走出去时,突然听到一道异样的声音,当场,其中一名男子瞬间倒下。
“Fuck!你想黑吃黑。”其他四人眼看倒下之人头上冒血,愤怒地撂下狠话后,分别冲至外头。
“不是我的人,你们不要误会。”怪异男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怔住,但他随即指挥他的人员护住其余四人。
怪异男子心想,他们绝不能出差错,否则不只货以后没法销掉,连自个儿也会遭受到他们的报复。
一时之间,屋内屋外,枪声、哀叫声及咒骂声此起彼落,为原本宁静的夜更加添不少幽诡的气息。
邵苹双手环胸,手拿着快熄灭的烟头,倚在窗帘边,像是看见什么亮丽的夜景般,吃吃地佞笑。
这次赚得的利润一定不少,她可要好好把握时机,再捞上几票。
“小姐……小姐,您睡了……吗?有一位先生……坚持要来见您。”女佣微抖的声音打断邵苹的美梦。
邵苹端起脸,正要回骂不知死活的女佣时,忽有一阵不祥的感觉涌入心里,她随即急促地说:“赶快叫他进来。”
“是是,我马上去。”小女佣吓得连忙去请人。
都这个时候了,难道还会出状况?邵苹丢下烟蒂,不安地想着。
“小姐,不好了……”黎延熠一见到邵苹,就急切地喊着。
“等一下。”邵苹突地截断他的话,冷眼对着站在外面的小女佣说:“还不滚下去!”
“是……是。”可怜的女佣,被她惊吓得连滚带爬。
“发生什么事?看你狼狈成这副模样。”邵苹沉着脸问他,没有一丝慌乱。
黎延熠把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邵苹听,只见邵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可恨!连着二次都出错,到底是什么人故意跟她作对。
“就是摸不出对方的底细。”黎延熠愤恨地说。
“我们的损失多少?”
“全部。”他低声地说。
“全部!你是说钞票跟货全都没有了?”邵苹咬若牙,尖锐地嘶吼。
黎延熠垂下头,异常地没有答话。
“不管动用多少人,你一定要给我查清楚是谁坏了我的事,听见没?”她好不容易才有的成绩,任何人也别想破坏。
“我知道,但是……我们要先处理买主对我们的怀疑。”这件事要不先弄好,先遭殃的可是他们自己。
“赔偿他们全部的损失。”哼!那群人的手段真是厉害,教她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但那数目可不少。”
“我会想办法,你先给我去找人。”
邵苹发誓,如果让她找到的话,她会把所有的帐,一笔一笔的跟他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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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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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总裁这几天都不在。”啧!怎么会这么刚好?她有先去冷宅找过他,可是大门深锁,一个人影都没有。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邵苹再次寻问冷夜摩的秘书。
“邵小姐,很抱歉,总裁也没有交代。”
“连这也没交代。”他是故意要避开她吗?
不可能!她这项伟大的成就,连父亲都被蒙蔽,何况是对她一点都不了解的冷夜摩。
可是,这下人都不在,该如何是好,她不能再拖下去,一定得尽快找到他,否则她的麻烦可就大了。
“小姐,有找到人吗?”黎廷熠急切地问着邵苹。
“没有,他不在。”邵苹阴沉地说道。
“还是不在,那……”黎延熠脸色难看地思索下一步要怎么走。
“先不用烦恼,我还有另外一招。”能不能尽快逼他出面,就剩这个法宝。
“哪一招?”
“到孟半晚的家。”她这个未婚妻竟然要利用孟半晚来赌运气,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挺愉快的事。
到时,冷夜摩真的为孟半晚而出面,那上回延熠为她担心的事岂不成真,而她的地位也将会严重的受到影响。
果真如此,她不会把那个臭丫头留在世上来阻碍她的大事。
因为,凡是碍到她的人,她一律都不会放过。
奇怪!半晚说把剪刀放在桌上,可是她找了老半天,还是没找着?
唉!瞧半晚这几天一副憔悴失落的样子,准是感情因素所造成,大抵是因为仲谋不在台湾,所以思念他的关系吧!
仲谋这孩子也真是胡涂,到现在连一通电话都舍不得打,难怪半晚会伤心。不过,这才让她发觉他们的感情,已经进展得很神速。
看样子,半晚会有很好的归宿,她不用再担心自己的女儿会步上她的后尘。
想到不久后会有的喜事,孟双星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找得更为起劲,连最不可能放有剪刀的床下暗柜,也拉起来翻看。
“咦!这个黑盒子是什么?”孟双星狐疑地拿出来,顺手打开一看。
这一看之下,她惊讶地双手一抖,整个盒子掉落于地,一条钻石项炼也顺势脱离它的保护,耀眼地横躺在地面上。
她颤抖地拿起项炼细看,是……是真品,半晚怎么会有价值上千万的项炼?怎……么会有……
不是仲谋!他的家境虽然还不错,但绝不可能会买得起,那会是谁……
“妈!还没找到……”在楼下久等不到母亲的孟半晚,苦笑地上楼来到自己的房间,惊愕的瞪视母亲手上那串项炼。
“怎么来的?”孟双星拿到她的面前,严厉地质问她。
“是……是学长给……我……”她不能让母亲知道,这是她付出一夜的代价啊!
“你到现在还敢骗我,上千万的东西,仲谋会买给你?”孟双星心痛女儿的隐瞒。
“是假……的,项炼……是假的。”孟半晚含泪说道。
“你当妈无知吗?是真是假我会分不清,你老实的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把你自己给卖掉了?”自身的遭遇,让她痛心疾首地严斥女儿。
“妈!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难道你就不能……相信自己……的女儿吗?”她不敢相信善良的母亲会如此贬低她。
是!母亲说得没错,她是把身体献给喜爱的男人,但绝对不是像母亲所讲的,为了贪图钱财而出卖自己。
然而,她会收下这串项炼,也是为了让他明了,自己跟其他女人一样的贪恋钱财,然后让他在失望之余,能够好心地放过她。等时间一久,她会把钻石项炼捐给慈善机构,从此不再跟他有所牵连。
“我……”孟双星面有愧色地坐在床上,她会激动到口不择言,是因为她曾经遭遇类似的情况,她不想再让这种错误延续下去。
“妈!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孟半晚跪坐在母亲的面前,语气坚定地说。
“真的!水远不会?”望着自己含辛茹苦带大的女儿,孟双星合起她的双手,祈盼地问道。
“真的。”孟半晚用力的点头,肯定的回答。
“欢迎光临!小姐、先生,要买什么花……”孟双星对着一对打扮入时的男女亲切地招呼着。
“抱歉,我们不是来买花的,请问孟半晚小姐在吗?”黎延熠有礼地截断她的话。
“你们……有什么事要找半晚?”来人虽然客气,但高傲的表征,让她谨慎地问明来意。
“您不要误会,这位小姐是邵氏的负责人,我们是专程前来探望孟小姐的。”黎延熠不疾不徐地说明。
孟双星一愣,“原来是邵总经理,请等一下,我马上去叫半晚下来。”居然连总经理都亲自前来,半晚装病的事,怕是瞒不住了。
搅着白色泡沫、喝着她从不擅饮的苦涩咖啡,孟半晚低着头,不想注视前面二张冷然的面孔。
“孟小姐,只要你替我们办妥一件事,高仲谋就会成为邵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总,而且——我们也不会再来打扰你。”黎延熠直截了当地说出孟半晚心里最想听到的话。
“对不起,我没义务要帮你们做任何事。”想也知道,他们只有在利用她时,才会提到学长。
“哦!还真有骨气,连高仲谋这三个字都不管用。”邵苹哼笑二声,冷森地讽刺她。
“我想他会谅解。”她已经铁了心,不想再陷入混乱的泥沼之中。
“啧啧!我真替高协理感到难过,做不成副总还无所谓,说不定连他的协理位置,也……岌岌可危。”黎延熠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脸色稍变的孟半晚。
“你们……”孟半晚沉住气地回说:“堂堂的邵氏,如果可以随意更换部属的职位,或者是轻率地叫人走路:那么,高经理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讲得太好了,可惜啊!这里没有广播站,无法为你做播放。”邵苹嘲讽地讪笑着。
“谢谢邵小姐的夸奖。”孟半晚扯扯唇角,笑得很难看。
“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肯替我做事。”邵苹眯起阴森的双眸,下了最后一次通牒。
叹口气!孟半晚实在无法继续再跟他们交谈下去,她慎重地对邵苹摇头,一脸无奈地起身离开咖啡屋。
“小姐,既然她不听话,我们……”黎延熠忽然拿起电话,就等邵苹的指示,随时按下号码。
“嗯!”死丫头,我会让你很好看的。
“妈!我回来了。”孟半晚一边擦汗一边叫着孟母。
唉!要找谈话的地方,附近就有好几家,何必要去那么远,她可足足走了二十几分钟才回到家。
“妈……妈……”孟半晚里里外外地到处叫喊,就是不见母亲,甚至连个字条部没留。
可能临时有人叫货,她来不及等她回来,就出了门,她应该不用太担心。
然而几个小时过去了,只见孟半晚焦急地站在店门口,慌乱地左顾右盼,都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在路上发生什么事?
铃!铃……
咦!电话响了,一定是母亲打回来,孟半晚急忙地冲上前接起电话。
“喂,妈……你在哪里,我……”对方还未出声,她就急切地问着。
(听清楚,我不是你妈。)
冷嘲热讽的声音响起,让孟半晚瞬间放下的心,再一次的提起。
“邵小姐,我不都跟你说过了吗?”她忍受不住内心的焦急,口气很冲。
(我是好心,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用了,时间不早,我要关店,没空跟你……”孟半晚急急的回绝她。
邵苹突然打断她的话:(伯母都还没回去,你就要关门,真是个不肖……)
听到攸关母亲的讯息,孟半晚猝不及防地对话筒嘶吼:“你怎么会知道我母亲还没回来?”
(哼!只要照我的话去做,保管你母亲没事,否则——我就不敢保证了。)
“邵苹,你绑架我母亲,不怕我去报警吗?”
(哈哈哈!你去啊,不过……明天我就会好心地送伯母的遗体回去,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等等!不要这样,我答应……你,只要我母亲平安回来,我……什么事……都答应。”孟半晚惊恐地慌乱手脚,颤抖地直说着,就怕邵苹真会做出伤害到母亲的事情来。
(你早答应不就得了!》邵苹冷冷的阴笑后,接着说道:(我要你……)
好冷!
不只是山腰上的寒风刺人,更是打从心底涌出的冷瑟袭人。
孟半晚瘫靠在冷宅大门,双手环抱住自己,呆愣地凝向高挂的皎洁明月,盈盈秋瞳蓄满泪水与无奈,她沮丧地垂下头,埋入弓起的双脚之间,唉!今天又见不着他了。
冷夜摩!我求求你赶快回来行不行,我真的好需要你,拜托!
“东主!孟小姐已经等了二天,要不要……”看着监视器上无助的小人儿,一向冷酷的听风,还是试探性地问东主。
“你少管她的事。”东主阴沉地横他一眼。
哼!她是基于被逼之下才非得要来见他,并不是单纯为了他,所以他为什么要马上出去见她,就让她受点活罪好了。
而且,他已经打算要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不管她接受与否,都不准她有任何的异议。
“东主,为什么罗刹要利用……她呢?”既然不能提到孟半晚,他就用迂回的方式。
“因为小鱼已经吞下太多饲料,又不想吐出,只好找出一条笨虾,来帮他收集。”在日隍入主邵氏的短短期间内,就已付出数十亿的资金,当然,照理来说,罗刹应该拿得出钱来弥补她的钜额损失。
可是,罗刹女偏偏就是舍不得,已入袋的钱财,焉有再拿出来的道理,所以那条笨虾就首当其冲被利用。
“东主,孟……孟小姐要走了。”眼见孟半晚抖瑟地举步离开,那脆弱的娇小背影,己无昔日敢突击东主的娇悍模样。
东主定定地看着她离去,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在不经意中,逸出深意的淡笑。因为——罗刹女唯一可取的事,也就是把那条笨虾送入他的口中。
第三天了!
孟半晚双手捧腹,难过地蹲坐在地上。
怎么办?他还是没出现,那母亲不就……
在孟半晚快被焦急啃蚀到体无完肤时,前方有两盏如光明之车灯,照亮她黑暗的心灵,刹那间,她惊喜地撑起柔弱的身子。
噙着一抹深不可测的诡笑,冷夜摩浑身俱是邪异之气,优雅地倚在车门前,目光从容地凝视她忧喜参半的娇容。
“你为什么……那么久……才回来?”孟半晚踉呛地走向前,猛然抱住他温暖的胸膛磨蹭,积郁已久的无措,让她痛哭失声。
“乖!我的小晚花。”冷夜摩低笑地拾起她的下颔,轻啄她红通通的泪眼。
“我是……要来……向……向你……”止住奔流的泪水,孟半晚怯生生地不知该如何说出来。
“嘘!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点住她的双唇,冷夜摩抱起柔软的她,走入已敞开的冷宅大门。
“阿美!你要去哪里?”邵齐文喝住正要骑车出去的小女佣。
“老……老爷……我要去买菜。”糟糕,被老爷看到了。小女佣心里暗叫声糟。
“现在都几点,还买什么菜!”看阿美讲话支支吾吾的,不知在搞什么鬼。“里头装的是什么?”邵齐文指着阿美手上所提的篮子。
“是……可是……小姐叫我……不可以说……”万一被小姐发现是她泄漏消息,一定会赶她出去。
“她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讲。”苹儿敢隐瞒他什么!“好,你不必说,我直接用看的。”邵齐文抢过篮子,一打开,里头竟是些简单的饭菜。
“你要拿给谁吃?”他瞪视局促不安的阿美。
“给……给阿猫……阿狗吃的。”
“你敢再跟我胡扯的话,我就把你开除掉。”邵齐文气得拂袖怒骂。
“不要啊!老爷,我说……我说,是要给一位很漂亮的太太吃。”阿美不敢再有所隐瞒,虽然说与不说,下场都是一样,但老爷还是比小姐大,应该会帮她向小姐求情才对。
“喔!她在哪里?”邵齐文疑惑地问。
“在……在后山。”
阿美带着邵齐文来到位于邵家后山的铁皮屋。
“老……爷,那位太太就在里面。”阿美把钥匙跟篮子交给邵齐文后,连忙说道:“老爷,阿……美还是先走,我实在……很怕被小姐发现。”
“去!去!”阿美的胆子太小了,他深信苹儿为人虽然冷淡,但不至于对下人管教严厉。
打发掉阿美,邵齐文疑虑地开启铁炼,缓缓地打开门。
“阿美,你放我出……”颓然坐在地上的孟双星,以为又是固定来送饭给她吃的阿美,却在抬头要求时,蓦然地惊愕住口。
“双星!”邵齐文的惊吓程度不比孟双星少。
“齐……文!”孟双星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我们……有几年没见面了?”邵齐文颤抖地扶起孟双星。
“二十多年了吧!”回想以往,孟双星有无限的惆怅与感慨。
“双星,当年我……”自觉愧对孟双星,邵齐文想要解释二十几年前的错误。
“齐文,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了解你的苦处。”
“你就是对我那么好,我才会……”他为何不先遇到善良的孟双星呢!
“过去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即使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暂,也很痛苦,但她依旧无怨无悔。
“对了!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过了片刻,邵齐文掩饰住情切,记起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有几个年轻人硬是把我抓上车,等我清醒时,已经被关在这里。”
“我这就带你出去。”他必须先把双星带离此处,然后再问清楚苹儿的用意到底何在。
“好,我们赶快走,我很担心半……”孟双星突然顿口。
“你在担心谁?”
“没……有!”
不再多想,邵齐文带着孟双星急速的离去。
瞬间,从黑压压的树丛里,定出一名娇小可爱的人影。
一双古灵精怪的大眼,闪烁着一抹兴味,但略微往上撇的菱角嘴,像是一副没看到好戏的好笑模样。
“哼!枉费我带你来见爱人,也不会表演一些好看的画面供我欣赏。”甜美的声音边抱怨边走进铁皮屋内,用脚挑起篮子后,轻快地晃出去。
撇开那灿烂的笑容,从背影来看,她的身形却极似那位胆怯如鼠的邵家小女佣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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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昨夜,什么事也没发生。
冷夜摩整晚都紧搂着她,静默得连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在她露出慌忙而亟欲说话时,他才会突然吞噬她的双唇,让她启不了口;或者,在她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泪时,吻干她的泪水。
而那毫无头绪的慌乱,在经过漫长的一夜后,稍微可以勉强思考,但要如何向他借一大笔……在她认为是天文数字的一大笔钱呢?
至于她深深眷恋的胸膛,会因她无端的要求而摒弃、轻视,甚至耻笑她吗?
唉!她有什么好在乎的,说不定在收下那串项炼的同时,他就已经认定她是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
对上他那双似乎能够洞悉一切的精眸,她在瞬间犹豫一下,垂下了眼,重新调适自我的决定。
“你——还要我吗?”孟半晚圈住他的颈项,深情的凝视他那性感的邪气脸庞。
他的答案,左右她的决定。
“你——要我吗?”冷夜摩也回绕住她的纤项,同样地问道。
“我……要。”她的心早就遗落了。
谵笑一声!是要他的人还是钱?
冷夜摩混杂一丝佣懒与渴望,幽幽地叹道:“可惜,我看不太出来。”原则就是原则,不论她要哪一样,都要先付出代价。
抑止羞涩悸动的心,孟半晚以实际行动来表示她的回答。
她悄悄地吸口气,轻颤的红唇微微地覆盖住他温热的嘴唇摩挲着,再怯怯地伸出小舌探进他早已为她开启的口中。
他爱极了她青涩甜美的挑逗,良久之后,若不是因为她快要没了呼吸的急着要退出,他才不会轻易地放过她的香艳红唇。
伸手抚拍她剧烈喘息的背脊,顺道游走睽违已久的娇美胴体,在轻触到她圆润的丰臀时,一阵强烈的感官冲击,让他渴望地紧贴住她敏感的下腹。
“不……要,等一……下……好不好?”孟半晚羞赧地抬起头,双眼定在他尖挺的鼻梁,不敢直视那对燃烧的欲眸。
“不……”他“好”字还没说出,令人怜惜的秋眸泛着泪光,睁大地瞅着他看。“你……”他硬压下灼热的欲望,粗气地说:“快讲!”该死,他居然会被她的泪眼所带动。
“好好!我说,你可以……借我一笔钱吗?”虽然是为了救母,她依然感觉难堪。
“多少?”他也想知道邵苹那张狮子口有多大。
“六……六千……万。”细如蚊蚋的声音,她嗫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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