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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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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我说,你可以……借我一笔钱吗?”虽然是为了救母,她依然感觉难堪。

    “多少?”他也想知道邵苹那张狮子口有多大。

    “六……六千……万。”细如蚊蚋的声音,她嗫嚅地说出。

    六千万!比他预估的少一点,不过,邵苹还算看得起这朵小晚花的价值。

    “我知道数目很大,我可能要工作一辈子,不!甚至连下下辈子,都不可能会还给你,所以……我只能用我仅有的……来回报你。”说完,见他没有马上答应,着实令她担忧慌乱,她不由得蠕动身子抬眼看他。

    “不要动!”他又没说不借,何必急成这副样子,而且她还大胆地直往他紧绷的身上磨蹭,差点挑起他压抑的亢奋欲望。

    “我不动……不动,但是……你可不可以答应借给我,求求你啦!”孟半晚倏地僵住,但仍旧拼命地拉下脸要求他。

    “你仅有的是什么?”失笑地望着她双手合十的手势,他还是要确认她甘愿付出的条件。

    “我!”眼看有转机,孟半晚毫不犹豫地笃定说道。

    “记住你的话。”沙哑的嗓音潜藏着危险的邪意,回荡在她耳畔。

    接着,冷夜摩猛然欺上她,印证她的话语。

    夜晚,这才开始旖旎地转动……

    “邵苹,钱汇过去给你了,赶快把我母亲放回来。”一拿到冷夜摩所给的六千万,孟半晚就赶紧打电话通知她。

    (哼!你的狐媚功夫不错嘛!等我嫁给夜摩后,我倒要向你讨教几招。)

    “你……你什么时候会放……”

    “晚儿,你在跟谁说话,瞧你气得脸都红了。”

    冷夜摩突如其来的插入,吓得孟半晚挂掉话未说完的电话。

    “没……有啊!”她是很想告诉他,邵苹为人可耻,叫他要小心点,最好……最好不要娶她,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能说。

    “没有就好。”既然她无法信任他,就等着哪一天又被邵苹耍了,然后再次跑到他怀里痛哭流涕吧。“对了,我忘了问你要六千万做什么?”还是再给她一次表白的机会。

    对于他能够再三的容忍,实在超乎他的想像,暂时,他不想探究原因,等猎刹计画完成,再拿来当作甜点来思考。

    “我要……”以为他上次没问,就应该不会再提起。孟半晚的心漏跳一拍,“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请你相信,我拿这笔钱绝对不是去做坏事。”她祈盼冷夜摩能够谅解。

    “我既然已经给你,要怎么处置,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要告诉你,我——”幽深阴黯的目光锁住她,透露出贪恋的语意。

    看见他满含情欲的眼,孟半晚嫣红的小脸更加艳红,甚至蔓延到整个雪白纤颈,从她确定与他的关系之后,他几乎无时无刻都想要她。

    现在,也只有在跟他亲匿温存时,她才会稍微忘记母亲的危险、邵苹的威吓,以及她又违背承诺,出卖了自己。

    “小姐,你要放走她吗?”

    “我在考虑。”邵苹绷起脸,冷然地思索。

    现在不是放不放人的问题,而是该不该除掉孟半晚。

    很显然地,冷夜摩的心让死丫头给占据了一大半,如不尽快下手,她可能做不成日隍未来的总裁夫人。

    “小姐,既然孟半晚那么容易弄到钱,何不多加利用。”一个在明处拿,一个在暗处要,那他们往后都不用愁。

    “嗯!你先回去,我会斟酌。”她另有作法。

    遣退黎延熠,邵苹随即招来小女佣。“阿美,你都有照我的吩咐固定送饭吧!”她没有派其他人看守孟双星,是因为怕目标太明显,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而她之所以会叫阿美前去,主要是看中她胆小无用的个性,因为像这种人,通常只会做她该做的,无胆违抗她的命令。

    “有……有,阿美每天都有去。”小女佣唯唯诺诺的回答。

    “嗯!你把这包东西,分成三次倒进她的饭菜。”

    “是面粉啊?”阿美接过后,看着透明小塑胶袋里的白色粉末,天真的问。

    “没错,是会让人很快乐的面粉。”邵苹露出歹毒的阴笑。

    哦!阿美想不通小姐的意思,苦恼地直搔头。

    “别想了,照我的话去做就对。”

    就从她母亲开始吧!谁教她要生出一只狐狸精来。

    这……这怎么回事?门为什么是开的?

    特地前来铁皮屋查看孟双星的邵苹,大惊失色地四处寻找她的踪迹。

    阿美!你敢背叛我。

    邵苹握紧拳头,咬牙地捶向木桌。

    “去把阿美押过来。”回到家的邵苹立即叫来管事。

    “小姐,阿美就在刚才,已经辞职不做,所以……”

    “可恶!”她居然浑然不知孟双星被人带走,她真是看走了眼。

    可是,孟双星虽然跑了,但绝对没有跟孟半晚联络过,否则,孟半晚不会三番两次地向她要人。

    算了,为怕生变,她只好提前下手。

    这一天,孟半晚意外接到一张字条,她打开一看——

    明晚来接你母亲,你要记住,是单独一个人,不许透露给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他,然后到邵家后山的一栋铁皮屋来。

    翌日,晚霞的余晖,并没有残留在铁皮屋的周遭,唯一的明亮,来自屋内薄弱的灯光。

    孟半晚顾不得自身的危险,瞒着冷夜摩,一个人前来邵苹所指定的地点。

    一定是在里面!

    晦暗的四周,唯有这问屋子有亮光,心急如焚的孟半晚,没有迟疑地马上推开门叫道:“妈,我……邵苹,我妈人在哪里?”屋内并没有母亲的存在,只有对若她冷笑的邵苹,及站在她后头的一名冰冷男子。

    “被人带走了。”邵苹耸耸肩,据实告知。

    “是谁?”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六千万了。

    “不晓得。”

    “邵苹,你不要做得太过分,你再不说出我妈的下落,我真的会把你的丑事公开出来。”气愤不平的孟半晚,终于不再一味的对她忍让、向她示弱。

    邵苹冷冷地道:“欸!我想想看,夜摩大概是你第一个诉苦的对象,这样一来,就可以顺便踢走我,然后顺理成章地坐上我的位子,没错吧!”

    “是又怎样!从头到尾,不都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把我推到他身旁去。”孟半晚从不奢想她的地位,但她实在惹怒了自己,干脆就顺她的口,气死她。

    “哼!你这只黑乌鸦还敢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不自量力。”邵苹眼底的杀机已经显而易见。

    “谁不自量力?到时就会知道,你快点说出我……”听到喀喳一声,半晚顿住口,因为一把上膛的手枪,指着她的胸口。“你……要杀我。”她瞠大眼睛,惊恐地瞪视一脸狰狞的邵苹。

    “嘿嘿!你别搞错,是他要杀你,不是我。”

    “杀了我,你也别想逃过法律的制裁。”邵苹的阴狠毒辣,她总算彻底了解。

    虽然,死亡的阴影已经笼罩住她,但她反而不觉得害怕,只遗憾没有见着母亲最后一面,及亲口跟他说一声……再见。

    “孟半晚,你就安心的去,哪一天我要是心情好,说不定会带夜摩去给你上香,哈哈!”邵苹笑得阴险猖狂。

    孟半晚认命地闭上眼,等待死神的来临。

    倏地,二声短促刺耳的声音连续响起,只见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没有异常疼痛感的孟半晚,正想睁开眼帘时,颈部突然间的剧痛让她闷哼一声,瞬间昏厥。

    “谁?”邵苹力图镇定,厉色地望向晦暗的四周,她带来的人呢?

    “别找了,他就躺在你的脚边。”极度诡谲的尖锐声,像勾魂使者的声音般飘在她耳边。

    “别装神弄鬼,有胆的话,给我出来。”邵苹背脊逐渐发凉,这会是接连破坏她好事的人吗?

    “孟半晚若有任何损伤,皇门必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皇门!邵苹震惊地大叫一声,随即软倒在地上,她不敢相信孟半晚居然会跟皇门有所牵连。

    “哼!”处于幽暗之人,在阴森地警告后便消失无踪。

    谜底揭晓了,不会错的,就是皇门一直在扯她的后腿。

    她跟皇门素无瓜葛,为何他们要蹚这趟浑水,她可要把这件事赶快告诉赤蛟。

    黑赤帮乃是泰国第一大帮,一定有办法对付皇门。

    还有孟半晚!她绝不会就这样饶了她的。

    “啊——”一声刺耳的惊叫。“好痛!”随即又有额头互撞的凄惨叫声。

    “你在叫什么?”冷夜摩的咒骂声也跟着响起。

    “我——我好痛哪!”一时搞不清楚状况的孟半晚,这会儿一手扶住额头,一手抚着莫名疼痛的脖子。

    “我还以为你很勇敢,什么事都不怕。”冷夜摩谵笑道。

    霎时,孟半晚想起了恐怖的回忆,她轻抖地缩着头,两手无力地垂下,不发一语。

    “我……不晓得……会变成……”她怯懦地说。

    “现在才懂得害怕呀!”他不想嘲讽她,可是一向冷漠淡然的理智却头次管不住他狂涛激烈的心。

    “你是……怎么找……到我……”当时她突然被袭击而昏迷,所以她如何在枪口下逃生,她全都不知情。

    冷夜摩仅回以数声的冷哼。

    “我有苦衷。”看情形,他只是救了她,并没看见整件事情的经过。

    孟半晚咬住下唇,吞下苦涩,十指抓紧被单。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一直得不到她的信任,这令他非常的在意及生气。

    “告诉你又有何用?在你眼前,我什么都不是,你能借钱给我,我就很感谢你,哪敢再给你惹麻烦。”孟半晚突感委屈地说道。

    冷夜摩迅速一把攫住她的手,邪佞地直视她,“我有说过——你什么都不是吗?”

    “难道我会认不清邵苹比我孟半晚重要的多?”孟半晚哽咽地说出憋在心里已久的话。

    记得不久前,为了要避开他,她曾经以要他离开邵苹为条件,但是他拒绝了,这足以说明他到底偏向谁。

    “你……”说她是只笨虾,还算抬举她。

    他答不出了吧!残酷的事实让孟半晚瞬间升起怨怼,激烈地挥开他的掌握。

    “我对邵苹没有感觉。”再次钳制住她的手,冷冽地说道。

    “不用骗我,反正我又不会因为这样就离开你。”沉重的包袱,压得她没有任何的选择。

    “既然你那么认命,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你就乖乖待在这里,不要像只野猫随便乱跑,因为,好运不会常常降临。”冷夜摩怒极反笑地攫住她侧偏的小脸,硬是要地正视他。

    “我不是野猫。”他不堪的形容令她难过的大声反驳。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呢!

    不出所料,他果真如同邵苹一样的鄙视她、看不起她,心中升起的那股椎心刺痛的感觉尤甚邵苹的好几十倍,她该要清醒了。

    他倏地收紧喉头,放开对她的钳制,试着忽视她瞬间刷白的脸色及冰冷的眼神。他突然转身往门口走去。

    “可不可以请你转告邵小姐,放过我母亲?”充满孤寂的语气,她恳求地对即将踏出房间的冷夜摩说道。

    “你母亲会平安无事。”握住门把的手掌,青筋隐隐浮现。

    “谢谢!”孟半晚虚应一声,语气显得缥缈且无力。

    砰的一声,房门成为冷夜摩的活箭靶,其用力剧烈的程度,使得放置在茶几上的古董花瓶,都受不住地轻晃一下。

    但是孟半晚似乎没有半点反应,只愣愣地凝视着那扇隔开他们之间的门。

    住在冷家的日子里,孟半晚最喜欢的就是这间大书房,除非他在,不然她可以安静的待在里面一整天,翻阅一些史书、名着等等。

    哈!这样的一个认分的女人,是她吗?

    对!就是她孟半晚没错。

    有时,她在想,自己会不会一接到母亲,就带着她逃到天涯海角,不再理会这里所有的一切。

    说实话,她只敢想,不敢做,因为每次有这种缩头乌龟的想法时,一双仿彿恶魔的邪眼就会狠狠的逼视她,然后掐住她的心脏。

    她怕恶梦会实现,却更怕自己再也离不开他。

    “孟小姐,我特地做了你爱吃的甜点,尝尝看。”吴老端来餐盘,走近正在低头看书、但神智早飞到八百里外的孟半晚。

    “谢谢!”她僵硬的微笑,显得不自在。

    “不要老闷在房里,吴伯带你去后院走走。”吴老笑容可掬地道。

    “我喜欢待在这里。”除了书房,她第二个喜欢的就是突然对她很好的吴伯。

    印象中的吴伯,是位很严肃的古板老先生,大概连如何咧开嘴巴笑都不会,但自从她住进这里后,才知道他是面恶心善的老好人。

    “小姐,你不要误会先生,我想,不用多久,你就会明白的。”

    “误会!怎么会?冷先生又没做错什么。”他何罪之有?

    唉!她这样的讲法,比误会更加严重。

    “吴伯,谢谢你的关心,你知道吗?这种亲情的感受,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了。”孟半晚说得十分落寞。

    “小姐……”

    “吴伯,我饿了,你陪我一起吃……”

    孟半晚强装欢乐,拉着吴伯,不停地吃着点心……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泰国黑赤帮

    “帮主,不好了,黑面哥他……他……回来……”形色慌张的手下,等不及通报,就开门冲进来,而颤抖的手还不时地指向外头。

    “混蛋!”一记重槌,那名手下当场摔成狗吃屎,半天爬不起来。

    “石……哥,对不……起,对不……”慌张的手下恐惧地趴跪在地,点头如捣蒜。

    “石虬。”帮主赤蛟厉声地叫住正要再次修理手下的石虬,黝黑的面孔一片阴鸷,手中紧捏着一份刚收到的密文。

    石虬阴狠地瞪视脚下那名捣住头的手下,冷冷地问:“黑面哥完成重要的使命回帮里,哪来的不好。”

    黑赤帮统领下属是出了名的严苛,谁要是不守规矩的乱放话,就准备受死。

    “不……是,黑面哥……是躺在棺材里给人送回来的。”那名手下畏怯的说出来。

    “什么!”赤蛟跟石纠同时惊叫。

    “送来的人……还附了一张红色的……帖子,说要交给帮主。”那手下随即取出一张红帖。

    “快拿过来啊!混帐。”赤蛟气急败坏地夺过帖子。

    一摊开,斗大的皇门二字,令赤蛟瞬间红了眼,马上撕碎红帖。

    “帮主!我们立即招集人马——”石虬悲愤难消的怒声说道。

    赤蛟挥手截断石虬的提议,阴森地对着仍跪在地上发抖的手下说:“厚葬黑面。”

    “是……是。”手下慌忙地领命退出这问在一瞬间布满可怕气息之房间。

    顷刻,一脸沉寂阴森的赤蛟,终于有所决定。

    “黑面虽然是皇门所杀,但人是在台湾出事,所以也要给罗刹一点教训,明白吗?”

    “属下明白,那皇门?”说到皇门,石虬更是双目暴戾。

    “对付皇门,要从长计议,而且,不只是黑面的仇要报,连同之前的恩怨也要一并算起。”赤蛟瞪大双目,阴狠地透露出对皇门的憎恨。

    母亲真的没事,太好了!

    孟半晚终于接到母亲亲笔写来的信,虽然只有短短几句,但已经足够让她放下悬挂的心。

    “吴伯,我想见见那位送信的好心小姐。”她要当面谢谢她的转交。

    “你要见我啊!”稚嫩的声音,伴随着娇俏的小人影一同出现。

    “小姐,就是她送来的。”吴老对着一脸疑惑的孟半晚,肯定地说。

    “大姐姐长得真美,难怪东……”

    “嗯哼!小美小姐,你不是要走了吗?”吴老突然轻咳一下喉咙,顺了个气。

    “哦!对对对,我要走了,漂亮的大姐姐,拜拜!”背过孟半晚的小美,淘气地吐吐小舌,一溜烟就不见了。

    孟半晚来不及喊住小美,懊恼地回头想问清楚吴伯。

    “小姐,别问,我也不知道。”

    “我都还没问,你就急着否认,八成有阴谋喔!”孟半晚一扫前些天的阴霾,笑得慧黠可人。

    “没……有,小姐别乱猜。”

    “乱猜什么呀?”

    浑厚的低嗓插入,顿时使孟半晚敛起笑靥,手足无措地将信件卷起后又摊开贴在胸前。

    吴老适时的退下,他真诚的希望在半晚放下挂念后,能够和先生坦然以对,结束二人疏离的冷战。

    “怎么不说话?”冷夜摩撩起她披在胸前的头发,淡淡地问。

    “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在他的眼中,她所扮演的角色已经底定,只有安分地照他的旨意去做,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是啊!你只要会‘做’就好,根本不必开口。”他原不想说出这般羞辱她的话,但每次见她装出一副隐忍无所求的模样,都会令他克制不住。

    尽管内心冲动地想回骂,孟半晚依旧抿紧双唇,僵直身体承受他的无情打击。

    冷夜摩轻哼一声,虽然她软弱的一面令他心动,但他厌恶这种柔化的假象,而她越是硬撑,他就越想激怒她伸出爪子反击。

    “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准备,我在门口等你。”他旋身撂下话,就不信待会儿的碰面,会揪不出她的脾气。

    “要……要去哪里?”他从不带她一起出门。

    “啧啧!我的小晚花终于会问话了。”偏过头,他狡黠地扬高唇角。

    “我是……想要穿何种服饰,才不会使你蒙羞。”虽然难堪,却有一点回嘴的意味。

    “有进步。”他谵笑地睨她一眼。

    察觉不对的孟半晚,立即收了势,转身避开他邪异的视线。

    一会儿之后,以为离去的他,却无预警地扳回她的身躯,单手猛烈扣住她的后脑勺。

    “呀!你……你……”

    “再说呀!”冷夜摩顺势抽走孟半晚抵在身上的信件。

    “还给……我。”反应动作稍慢的孟半晚,难以控制地对着即将逼近她双唇的热源发颤低喃。

    就算彼此间的肌肤之亲已多次,她仍是不习惯他骤然来的狂肆亲匿,像是要一举掏空她内心最深的防备。

    “不还。”他黯黑的锐眸隐含一抹诡异,嘴唇厮磨她嫩柔轻瑟的红唇。

    忍耐也有限度,她敢再逃缩回自己的壳中,他就把游戏提早。

    孟半晚倒抽口气,眯起眼,揪紧裙摆地随他挑弄。

    不吭声,那就试试下一回合。冷夜摩的唇角不经意的挂起一抹邪肆。

    后脑勺的禁锢瞬问顿失,就连贴在双唇上的压力也消退,孟半晚遂困惑地睁大眼,满含警戒地注视他。

    她完全不相信他会这样轻易地放弃。

    果真,被她料中。

    他下一步的动作,当真令她愤怒到了极点。

    冷夜摩就当着她的面,把他刚才由她手中夺走的信件,揉成一团后,顺势往她的方丢过来,但不是落入她的手中,而是呈现优美的弧度,直接越过她的头顶及后画的窗户。

    孟半晚惊愕地看他一气呵成完美的动作,等她惊觉到窗户下面是座水塘时,已经来不及拯救。

    望着那团糊皱的信纸,正漂浮在水面上,未了,还被人工喷泉给吞灭得无影无踪。

    “冷夜摩,你这可恨到该下九十九层地狱的大恶人,你怎么那么狠心,快把信件还给我。”孟半晚硬是从齿缝中进出话,抡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扑去,使劲地捶打他。

    嗯!他的小晚花终于有了精神和气力,不再摆出一脸由他为所欲为的小媳妇模样。

    半晌,冷夜摩含笑地单手攫住她使劲槌打后无力的纤腕,并牢牢地钳制住。“打累了吗?”

    “还没!”孟半晚气喘吁吁地咆哮。

    “那就继续。”松开她泛红的粉拳,冷夜摩笑得万分诡异。

    “别以为我不敢。”孟半晚握紧乏力的拳头,重新落在他的胸膛上。

    可恶!对着这副令她又爱又恨的胸膛使尽全力捶打后,孟半晚终于筋疲力尽地弯下腰,双手颓然地放置于双膝上喘气。

    “气消了?”冷夜摩问话的同时,一把攫起虚软的她,搂进怀中。

    “除非……你把信原……封不动的还给我。”明知他不可能办到,她仍是咽不下气的刁难他。

    “哦!如果我能,你要如何回报?”

    “回报!”孟半晚七窍生烟地惊叫。“好,你要是能够把信摊在我面前,我就跪在地上舔你的脚指头。”始作俑者居然敢做如此的要求。

    “此话当真?”他调戏的眼神满含近乎浓烈的渴望。

    “哼!”孟半晚脸色酡红,从鼻子哼出气,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她已经卑微地趴在地上了呢!

    积了满腔愤懑的她,目不转睛地瞪视他的行径,犹不觉自己蓄意隐藏的本性已被冷夜摩特意的挑起。

    就见冷夜摩双眸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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