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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鬼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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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刀子幽灵般跃上来,“你救不了少爷,他犯了死罪,活着也不会好过!”

“你这个妖怪!孟小猛的杀人工具!我恨不得生吃你的肉!”

纤素揪住刀子又抓又扯,刀子捂着中弹的右肩不胜苦恼,“夫人别闹了,将军劝你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他说得那么明白,你咋不清楚呢?再说你有尊位,不该拉扯我,快松手吧,我一路留有暗记,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让将军看到你如此不自重,只怕更恼火呢!”

“少卖乖!”纤素越发勒住刀子,“我不会放手,你别想抓到我儿子!”

刀子不由好笑,“夫人错了,我抓得到的,也非抓到不可,我发过誓嘛!”

纤素羞恼之下又抓又咬,尖叫声好似遭了**。刀子见她闹得凶,只好施困术锁了她,“你在这儿等我哥哥他们吧,我还得去抓少爷呢!”

纤素急得大哭、恨得大骂,刀子早跃入林中追辑而去。

小猛和雷鸣带着军警赶到时,只看到僵立地上又哭又骂的纤素。小猛拈了拈弟弟流在地上的血迹,“走不多时,还请将军押夫人回去,我得去找刀子。”

夜色已浓,春寒乍起;月入迷云,天落细雨。

刀子循着追踪的梦影,一路纵跃、一路留下暗记。

肩上伤势越沉,他却不敢稍停,因为天色一明,梦影就会依时散去。

追到南泥河畔青隐山的半峰时,他不由心生疑虑,“方圆四散邪术迷雾,莫非山顶有邪界奇人?梦影向山顶而去,难道为求奇人护庇?”尽管疑虑重重,追寻的脚步却丝毫不减。

苍松下,堂屋前,立着一个八十有多的干瘦老翁,只见他头须花白、面目可亲,手拄木杖,笑对来人。

刀子一看,不由皱眉,心想,这虽是个炼魔的高人,但他年长于我,不可无礼冲撞,主意打定,刀子微微欠身道:“小人受主命前来辑拿人犯,还求掌师通融。”

“呵呵!”老翁笑容可掬道:“小娃娃,你咋叫我掌师呢?”

刀子嗫嚅片刻,微露不悦道:“掌师不必试探,当今天下有万魔掩影之身的,只能是降门掌师。”

老翁大笑,不无赏识道:“你年岁不大,修为倒不浅,竟然能开鬼眼、会破魔障,识了我真身却不行门中尊礼,可见你是神鬼弟子,何不报上辈历姓名?”

“小人是神鬼门第四十七代末位培奴余光刀。”

“什么?”老翁神情大变,“你说你叫什么?”

“小人余光刀。”

老翁怔了一下,仰天大笑,“儿啊,你把仇人带到爹爹跟前来了,这是你冤魂的索应,爹爹今天就给你报仇!”

刀子惊了一下,恍惚片刻,有所醒悟道:“您是……三师公吗?”

“住口!我早就不是神鬼门人,你也不用胡乱攀扯!你挫伤我儿,使他身死人手,今日我要你血债血偿!”

刀子正要辩解,一输摩托轰鸣而来,在他身边嘎然刹住。

“哥哥?”刀子上前扶住道:“你怎么找来的?我发现这里有邪术魔影就断了暗记,正是怕你追来,此地不可久留,还请哥哥先回!”

小猛蹙眉不语,掏块手帕垫在弟弟的伤口上,“我不会让你孤军作战,要走一起走。”

“谁也别想走!”老翁怒指小猛,“你是余光刀的主人,我更不会放过你!”

小猛暗自奇怪,这老头是谁?刀子忙悄声释言,“他是我二师叔的爹爹,当年就是他劫持了圣灵夫人。虽然他早被神鬼门驱了门籍,可是论辈理,他是我三师公,如今是邪术降门的掌师。雷诺少爷就在他房里,可他要找我们报仇,看来此战难免,哥哥若当真顾我,不如驱车离去。”

小猛十分矛盾、万分难决。留下,势必令弟弟分神;离开,定然是焦愁难熬。正犹豫不决,突见老翁挥袖扬起一阵劲风,再看,摩托不见了,周遭腾起浓滚黑雾。

“现在走不成了!”刀子将小猛护在身后,“但请哥哥放心,我若战败,元神能保你周全而退。”

“你战败了还有我,没有奇术,我也不会向邪恶低头!”

“可是……”刀子有心劝阻终究奈何作罢,望向三师公道:“师父教过,门中虽对你有死令,但我没资格杀你。今日三师公若不伤我主人,我便听从师父教诲。”

“无知小子,狂妄之极!”三师公击杖咆哮,“你主仆二人杀我独子,血海深仇岂能不报?我今日要你二人身首异处、血溅当场!”

三师公说着已划开攻式,踵踵鬼影扑杀而来。刀子急急道:“为保周全,烦请哥哥一战!”

小猛未及应答,只见一道红光从弟弟的头顶冲出来,“嗖”地**自己体内,却见三师公停了攻式,木杖朝刀子一指,“你……你有不灭元神?”

刀子点头,似在自语,“我不能让主人受害,出无奈,破例求主人协战,请出攻杀元神附身主人。实不想瞒,我主人是无主战神真身,又有圣灵夫人天命丹助神,我的攻杀元神便可使主人操握半个时辰的攻杀奇术。此战是续是停,还请三师公定夺。”

小猛闻言大喜,弟弟这么说了,定是胜券在握。

三师公虚着眼睛打量刀子,突然冷笑,“你纵有不灭元神,我也不怕杀不了你,你有血穴之伤,若使攻杀,难免爆伤血口,到时你就是赢了也难活命!”

小猛大惊,这才想起弟弟现在不能使攻杀。

刀子见哥哥惶急,忙悄声劝道:“哥呀,此战是无法退避的,咱不可分心呀,你更要一心跟从元神,若能速战速决,我就能争取活命的时机了。”

小猛心中焦虑,奈何大战在即,只能依势而行。

第一百一十八章 换泪成血

屋檐下是神鬼的前人、邪界的霸主;细雨中是护主的少年、正勇的长兄。

铺天降下迷幻鬼影,四面腾起沉沉杀气。此夜没有黑白的界限,此战难辨正邪的真理。

神鬼的前人熟知对手的招路,阵阵紫气幻化万千蛇影,条条毒信根根杀人无形!

万千蛇影邀来无数帮凶,幽冥魔界杀出道道死咒。

帮凶是要命的恶鬼,死咒是夺魂的罪魁。

恶鬼横冲直撞,紫蛇耀武扬威,死咒势不可挡,老翁冷笑声声……

护主的少年擅使对敌的奇术,道道红光腾跃无数龙身,沉沉怒吼声声震天动地!

无数龙身请出万千战将,奇术正道发来降魔警言。

战将刚猛劲勇,龙身神威展扬,警言出口必诺,少年神情刚果!

泥滑地面,恶鬼碰上战将,失措难躲,挥刀弄剑却刀刀落空剑剑无果;战将但见恶鬼,心血来潮,耍枪舞棍当枪枪中的棍棍要命。

浓黑雾中,万千鲜甲战将与无数狰狞恶鬼,杀得只见红白之光!

雨雾半空,紫蛇遇到飞龙便狂施毒招,甩头扫尾却步步受控、动辄难保;飞龙紧瞅紫蛇就大放灵光,腾跃盘舞当吞天吐地、换化万物!

万千紫蛇、无数飞龙,同是一门奇术,但却各敬其主。一个堕入迷途,一个稳踏正路。

迷途有邪界魔主,正路有善神扶助,邪恶挑战正善只有输!

混战的另一边:

邪界的霸主小觑对方的招数,撒下层层窒息迷雾,招来群群阴毒尸虫;

正勇的长兄自有元神的佑助,射出破阵的红光,布开驱邪的瑞气。

迷雾是招引的邪令,红光有不败的正体,邪令再恶,正体不倾不斜;正体发威,邪令骤然幻灭;

尸虫会变换朽烂的人魔,瑞气能幻化刚勇的神躯。人魔再凶,神躯不动不摇;神躯一怒,人魔无影无踪。

霸主不甘首战言负,奏起乱位的魔乐,唤来擅杀的妖姬;

长兄不惧再战惩恶,鼓动校正的天雷,请出降妖的战神。

魔乐玄音齐奏,天雷轰鸣令止。玄音渐弹渐弱,轰鸣越擂越响;

妖姬明枪暗箭,战神拳打脚踢。枪箭越舞越乱,拳脚更战理猛。

魔乐嘎止,妖姬败散。

三师公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水,以杖拄地,怒目仇对得胜的两人。

刀子紧锁双眉,伤口血涌不住,唯以手紧捂,冷面直视战败的长者。

小猛神色急乱,忙以臂相扶,含悲紧盯伤重的弟弟。

“余光刀,”三师公喘息着靠在廊柱上,“看来你已得了冥重天全部绝学,五界功法尽握你手,此生我是报不了仇了,但你未必能活,你怕你主人在攻杀中伤到元体,竟将御守元神也附给了他,你自己却失了护卫,现在快撑不住了吧?”

小猛闻言大急,弟弟果然重重地拄在他身上呢!

刀子见哥哥急得掉泪,想劝慰却大咳起来,口口鲜血喷吐不住,吓得小猛手忙脚乱又颤声呼喊。

刀子气弱神虚,不敢多言其他,按捺住伤痛,望向三师公道:“战事已停,还请交出人犯,我好履职主命。”

三师公痴想半日,喃喃道:“冥重天有没有传你神兵鬼将咒?”

刀子哪敢多言?只是咬牙点头。

三师公沉吟片刻,依旧喃喃道:“你把咒诀说来听听。”

刀子异常奈何,只得憋了一口气答道:“师父传我这套功法时告下禁咒,不许我擅传他人,我又怎敢说出咒诀?”

“哼哼!”三师公冷笑,“你想骗我,使我不敢再次攻杀,其实你不会神兵鬼将咒,对吧?”

“你……”小猛狠锉钢牙,拳头捏得格格响。

刀子怕他气极妄动,只好压住伤痛,强使余力道:“我刚才并未全力出战,那是因为我身份卑微又是个晚辈。三师公狠下杀招,我已尽力周全了礼数。实不相瞒,我此时虽伤重难保,却还能勉力一战,但我不能让主人久淋雨中,若三师公定要出手,我势必对以杀招,还望莫怪!”

三师公闻言懊丧,转身欲放人犯,却突然回头,“臭小子又想骗我!”话音未落已挥出一道紫色雾气。

只见空中飞来一个急速龙影,紫龙巨口大张,吐出浊浪污水扑杀而来,却见一条红光闪射,将扑杀之气引回源头,紫龙很快换成红色,被刀子右手一挥,全部收归掌中。

三师公痛叫着在地上挣扎半日,一手拄地,一手指着刀子,“你……你这是什么功法?”

刀子伤痛难支,本不想答他,又不忍他抱疑而败,只好硬撑道:“我并不敢违背师言,废弃你所有功修用的是地界损挫术的顿灵善引法,此法不伤人命,为保周全,我在出手时已为你化了一道御气,三师公可安享晚年。”

“你……”三师公结舌半日,终究瘫卧地上,又悲又痛、又急又恨,竟象个泼妇似的咒起来,却很快象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军警带走了雷诺,雷鸣领着爷爷和花梦驱车赶来。

众人急于救治刀子,刀子却抓着小猛的手,“快……我要去山顶。”

雷鸣等人不解,小猛抱起弟弟就跑,来到一处向阳之地,刀子示意停下来,小猛忙选块草地将弟弟放下,见弟弟伤得不轻,不由他心疼掉泪。

刀子咬牙道:“哥哥别哭,此时天色虽明却不见太阳,我还能等……”

小猛哽咽难言,雷鸣等人也只能陪在一旁。刀子朝众人勉强一笑,微微闭了眼睛,他要等太阳出来,好借朝霞之光疗治被爆伤的血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众人不免焦愁。

雷鸣叉腰站着,紧盯东边的天空;爷爷来回踱步,不时观望刀子;花梦悄声啜泣,紧守在刀子身旁。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今天不会出太阳……

“哥哥……”刀子轻唤一声,握了小猛的手,“你别哭,是天要绝我,非人力可限。想我一十八年勤学苦修,从未废弃,却只做了十一个月零二十七天的护奴……其间未尽奴份,两次失职……今日亡于主命,也算死得其所……”

一阵伤痛袭来,刀子颤栗不已。小猛大恸,将弟弟抱入怀中放声大哭。刀子眼中晃过一丝惊惧,“不……不能哭……护奴死了,主人埋了他便是大恩,不能哭……不能……”

刀子声似蚊蝇、气若游丝。

花梦急得跪地施救,爷爷和雷鸣也忙围上来,却见刀子骤然睁眼,如梦中惊醒,又听他声气硬朗却不无伤感,“不怪啊……我一生福泽太多,位卑之人本就承受不起。我已生无所憾死而无怨……只望哥哥多加保重,幽冥界中,你我后世可再重逢……但愿事主不再捉弄……孟小刀能……长随孟小猛……”

刀子笑靥如花,眼神却一片散乱,但他清楚地喊了一声“我爱哥哥!”那紧握小猛的手却猛地一松,刹时神飞气断、含笑而去!

众人大哭,小猛却一声不吭,哄孩子似的抱着弟弟轻轻摇晃。

这是怎么了?众人吓得忘了哭喊,不该呀,小猛这冷静……不,不是冷静,是暴风雨的前奏!

“你这浑蛋!”小猛弹簧般跳起来,右手直指天空,“为什么不出太阳?你绝我心头的人、挖我心头的肉、喝我心头的血、灭我心头的人,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你这欺骗世人的浑蛋,我曾一度相信你的谎言,感赞你的恩情,为着你的谎言,我去忍受痛苦;为着你的恩情,我去叩拜跪首。刀子是我血肉相连的肢体,你却从一开始就想把他夺走!炮火灭不了他,你加了十八年的磨折;磨折败不了他,你安排了可怕的毒药;毒药毁不了他,你制造不停的厮杀!杀到今天你终于如愿,让我不得不承认凶手是我!你这浑蛋,我要杀了你!”

小猛抽出枪来对空射光所有子弹,“出来!出来啊太阳!你今天不出来,我要你从此出不来!你这个帮凶、恶魔!你高高在上、滥射光芒!万物因你而生因我而亡!我要灭了你!你是我今生的仇敌、后世杀之也不能解恨的冤孽!出来啊,我限你马上出来!立刻出来!出来呀——”

小猛疯了,不,是死了!象一尊塑像那样立着,眼泪干了,脸上流下血痕;声音哑了,胸腔发出暴鸣;四肢僵硬,身体不住发抖;神色凄厉,目光象要吞食天地……

冥冥中传来冥冥之音:

爱极生恨,恨起动情,情发至伤,伤绝又生——

苍茫大地上,云动天空中,细雨骤停、青雾散退。

阴霾东庭边,射出万道红日霞光!!

“出来了,弟弟你快看呀,太阳出来了,真的出来了……”

小猛这样喊着,其实更象悄语,他的声音完全嘶哑了。爷爷抚抚他的背,“别喊了,让刀子安静地去吧……”

“不!”小猛声嘶力竭,“刀子不会死!他不会离开我!他说要永远跟我在一起,他说他爱我,你们都听见的,他不会死,这不是真的,我不信,你们也不能信,这是梦!相信我,他没死,不会死,不会……”

小猛语无伦次,惊惶四望,象在寻找刀子没死的铁证。

雷鸣忍不住哭出声来,“小猛呀,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呀!这不是梦,我们真的失去刀子了……”

“不……不……”小猛喃喃,突然抓住花梦的手,“你不能信,这是梦,不是真的,对吧花儿,你说?”

花梦凄凄摇头,她何尝不希望这是梦,可是心爱的人已经被悲痛击垮,她必须挺身接受这个事实。

小猛蜷在花梦怀里,怎么也不愿去看躺在一边的弟弟,仿佛多看一眼就等于承认了弟弟的死。

爷爷抱着刀子哭起来,“我的小家伙呀,要命的小东西哟!你有抚治重创的功法,有起死回生的奇术,怎么会救不了你自己哟……你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爷爷要心疼死呀……”

这番哭诉只添伤悲,倒让小猛真正地哭出声来,他相信弟弟已经死了,花梦却突然惊呼,“灵珠!灵珠在动!”

众人一看,刀子脖子上的灵珠果然要挣起来似的!

小猛忙解下来捏在手里,“别走,这里没凶信,不要你去报,呆着,好好呆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众人莫名,以为他又在说胡话。其实小猛只是按照弟弟以前的交代,封住灵珠,不让它回落月谷报死讯,这样铃儿才会放心。

“不对,铃儿的满珠也在动!”

花梦从脖子上取下满珠,满珠却自己挣开来,落在刀子的小腹上。

众人目聚一处、惊疑阵阵。

小猛心乱如麻、多方猜测,终于解开弟弟的龙鳞,将弟弟的肚脐露出来,把灵珠放了上去。

花梦提醒他加上天灵石,爷爷和雷鸣也才想起在军部航空楼顶上出现过的奇观异景。

往事固然惊人,今朝可会灵验?

只见灵珠颤动,紧贴刀子肚脐;满珠飘浮半空,顷刻飞旋成镜;圣宝稳居最上,江来一道五彩阳光——

三物齐发灵气,众宝同收精妙。

灵气召唤着唯战的神魄,精妙挽补着纯阳的元体——

回来吧,这里有个唯爱之身为你骂天咒地、换泪成血!

没有谁敢违背他的咒令,他是天地的正位、万物的统领,他是爱!!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速之客

春雨濛濛,好似一个缠绵悱恻的情人,拖着三寸金莲一步几回头地去了。

接着来了一位可爱的姑娘,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将满腔热情倾洒在人间的各个角落。

人们敞怀相迎,谁不爱雨后的阳光!

花梦推开病房的窗户,好让太阳的味道溢进来。爷爷给刀子检查一番,照例叫上孙女查房去了。小猛端个白瓷碗,一勺又一勺喂着弟弟爱吃的八宝粥。

刀子吃着吃着就笑起来,“那天我以为活不成了,所以稀里糊涂讲了些昏话,说是遗言吧?其实我还挂着八宝粥呢,倒没说。”

“还笑!”小猛半嗔,“我那天气得要死,你这没信用的家伙,说好了永不分离的,想溜啊,没门!”

“我才不想离开你……”刀子浅笑,红了眼圈,“我真的爱你……”

“我也爱你,”小猛双手捧起弟弟的脸,“这世上只有一件事会让我失去你,只要我活着,胸腔里就不能没有你这颗心。”您。阅读的小说下载于~ωwω_∪mDtх_còМ

刀子点头,泪水顺着小猛的指缝往下淌,寻思半日方喃喃道:“假若神灵赐我永生,除非也同时让我无情,否则没有了你,一切都没有意义。这是刻在无忧涧锁关石上的一句话,那儿是师父指给我练功的地方,而且我知道,那句话是师父刻上去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对你的爱,觉得这句话最能说出我的心声。”

小猛想笑,弟弟竟找了这样一句话来回应自己刚才的动情之语?但是也很贴切,只要是真情,又有什么两样?

“看来鬼师很爱他妻子,那话是说给他妻子听的。”

“才不是呢!我犯了守规,哥哥也不舍得杀我,师母才做错一件事,师父就下了死令,这也算爱?”

“不一定啊,也许你师父出于无奈。”

“说到无奈,我倒想起小师叔说过,师父是先开了喜房才行的大礼,小师叔还说,师父的心中另有所爱,我就糊涂了,既然不喜欢师母,何必行大礼?又不是使命之婚,没人强逼师父呀!”

“这个嘛……”小猛顿了一下,“如果我想的没错,你师父行大礼的时候,你师兄已经出世了。”

“对啊!你怎么知道?”

小猛笑得很无奈,“你不是说你师父是先开了喜房才行的大礼?”

“对啊!这又怎么了?”

“不怎么。”小猛哭笑不得,“你这些问题都不足以构成问题,总之我跟你说不清楚。”

“你也有说不清的问题?”刀子一脸狐疑。

小猛无奈苦笑,“不是我说不清,是你的问题不成问题。好吧,我这么跟你说,你师父是在一种受了瞒骗的情况下开的喜房,他甚至以为是跟自己心爱的人开了喜房,直到你师母带着你师兄在他面前出现,他才知道当初错了,可是木已成舟,他只能跟你师母行大礼,但是既然恨你师母骗了他,又何必要行了大礼才杀死妻子?这我就不明白了。”

“这个我明白!”刀子一脸得色,“行了大礼,师母就成了神鬼门的从人,师父是掌师,门人但有差池,不论亲疏,他都可以下死令……”

“不是那样的!”小猛肃然打断弟弟,“鬼师不是那样的人,他跟你师母行大礼是责任所致,绝不是想仗着权力杀死曾经骗了自己的人,你师母的罪名不可能是欺骗吧?”

“当然不是,她是因为盗阳之罪被处死的。可是一个人的元阳怎么会被他人盗取?这个我不明白,哥哥明白吗?”

“明白啊!你不记得风江龙中了淫邪的贪毒吗?他的元阳就是被盗取了呀!”

“什么嘛?”刀子大笑,“明明不知道还说知道!风江龙是自愿困入邪阵,没人强逼盗取!”

“对,我不知道!”小猛一本正经,其实在使劲忍住笑。

刀子却渐次黯然,“说起来,夫人也做了错事,将军会杀了她吗?”

小猛哑然,见弟弟还在等答复,只好据实相告,“夫人被动作乱,军法判决是二十年徒刑;偷渡死犯是死刑;劫持人质,协助乱党逃匿也是死刑;助乱逃亡中致伤人身,还是死刑。我不能对军法处隐瞒她的任何罪状,所以夫人死罪难逃。”

刀子两眼发直,“你不能请将军替她说说情吗?”

“不能!”

“那……你亲自去求啊!”

“我……”小猛语塞。

刀子扭朝一边轻叹,“胜男姐肯定伤心死了,将军这会子嘴硬,将来老景凄凉,夫人她们不用死该多好!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让她们活吧,行不?”

小猛苦笑——弟弟不出题则已,一出就是大难题!但是为什么不考虑呢?我说过要让弟弟开心的啊,那就试试吧——

风江龙和雷诺是必死无疑,夫人的事倒大有回旋的余地,就是杜阿姨麻烦些,但也不是毫无生机,必要时,可以在烈士遗孀这个问题上多下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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