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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鬼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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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疯了才会打你,怎么可能?那是魔鬼干的事!先不说我干的混账事,你伤哪了?疼得厉害吗?要用什么药啊?”
“没伤哪,也……不疼了,就好……”
小猛不信却只能哭,万千悔痛又哽咽难言。刀子暗施疗治,伤痛稍平忙出言宽慰,“你别哭,都怪我言词不当,即使不为主仆关系,就是兄弟,我有错处,你也该教训啊,只求你别驱赶我,我……”
“你没错!”小猛朝自己下狠道:“我疯了!我刚才都说了什么?我驱赶你了?还下死手打了你,那不是我,是鬼!”
“你别这样!”刀子半惊半痛,“我知道你心里压着太多事,你很累,又卸不了职分,你很苦,却无处倾诉。你担着太多人的安危,事无巨细劳心劳力!我时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真怕把你累坏了、压垮了,那时我怎么办?可我又帮不了你,常常引以自恨。今日之事,哥哥权作发泄,我情愿得很!”
“发泄?”小猛怔忪不已,看着弟弟疼痛的模样,盯着这张纯真无邪的脸,那脸上是一双只有神灵才能开启的心窗呀,而那心窗里……流着洗涤尘埃的清露,却淌着灼人心痛的温泉;盛着浓浓爱意的关怀,却翻着令人酸楚的苦海……如此一个小可人,谁会拿他发泄?可是就有人这么做了,那人绝不是我!
“别为我开脱,没有什么理由能让我打你,更别说用‘发泄’作借口!我不会原谅自己,爸妈的在天之灵也不会。今天的事,如果不是魔鬼的指使,便是我会遭到恶报的显迹……”
小猛的自责犹如在给自己下咒,刀子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惧,不顾伤痛扑进哥哥怀里,满心安慰却语无伦次,“我没事,你要原谅自己,咱是一家人,以前我为风江龙解毒,花姐心疼我,就拿你发泄,你说过一家人就该这样!再说魔鬼离间不了我们,爸妈也不会怪你,我都不怪你,真的!”
这番宽慰只令小猛哭笑不得,“睡吧,风将军家有妈妈的照片,哥明天带你去拿!”
“真的?”刀子欣喜若狂,明天就要见到妈妈了,哦不,见到妈妈的照片,这是真的吗?哥哥不会骗我,是真的!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挨一顿打就能见到妈妈,哦不,不是因为挨打,嘿嘿……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一些离谱的事
风将军到首府大楼开会去了,风夫人也不在家,接待小猛兄弟的是风将军的小女儿,不过她取来相册后似乎接了男朋友的电话,匆匆忙忙地约会去了,客厅里只剩下一个老妈子。
小猛细细翻阅相册,老妈子凑上来道:“孟队长,将军交代过这事,他早把相片取出来夹在了最后一页,还说你来拿的时候方便。”
“谢谢你,刘妈。”小猛找出相片,看也不看就给了刀子,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不敢看——妈妈的样子一直在他心里,却象一个结不了疤的伤,不能碰,风一吹都会痛。
刀子双手捧着相片,看得象个近视眼。刘妈凑上去瞟了瞟,“哟,这男的俊女的俏,老天太会配了,是你们的父母吧?”
刀子先是笑,接着一愣,“刘妈怎么知道我们是兄弟?又怎么知道这是我们的父母?”
小猛被弟弟逗笑了,刘妈也笑道:“这不明摆着的吗?孟队长和这相片上的男子一模一样,你又跟这女子相象得很,不就说明你们是一家人?”
“真的?”刀子乐不可支,转问小猛,“我长得象妈妈,真的吗?”
小猛心里发酸,只能点头。刘妈一面续茶水,一面嗔道:“那还有假?你要是个女娃儿呀,别人看见这相片,还说是你俩拍的!”
刀子有点害羞,心里却很高兴,眼睛盯在相片上都快看傻了。小猛却瞟着不远处的案桌,“怎么将军会抚琴吗?我看见那儿有张古琴。”
“那是夫人的,我们将军呀……”刘妈欲言又止。
“是啊。”小猛笑道:“将军事务繁忙,哪有时间抚琴?夫人尊贵高雅,你们肯定常饱耳福吧?”
“夫人也不常弹,弹起来倒真好听!可惜夫人一弹琴,将军就会到书房去,不知怕烦还是咋的?不过有一次我撞见将军在书房里……哎哟,瞧我这嘴,说啥呢!”
“这有什么?”小猛不以为然道,“怀念故人,谁都会伤心的。”
“哟!”刘妈吃了一惊,“孟队长都知道啊?”
小猛点头,刘妈这才长舒一口气,叹道:“我就不明白了,夫人这么好,将军怎么还想着别的人?而且是个蒙着脸的怪女人!”
“这么说,刘妈见过那个女人?”
“这个嘛……”刘妈朝门外飞快地瞟一眼,放下手里的抹布,凑近小猛,压低声音道:“哪里见过真人哟,那天夫人在院里弹琴,我不是无意撞进书房去了吗?说起来真吓人,将军守着一幅画像哭得跟死了亲人似的。我就是瞟见那画上的女人才知道将军外头有人。不过那女的好像是死了,我听说将军续弦的时候有个条件,除了要长得好,还要会弹那种琴。夫人就是符合了条件才嫁进来的。你说那女人要是活着,将军能不娶她?想起来就让人好奇,蒙着脸干吗?长得丑怕吓着人还说过去……”
“她不丑!”
刀子突然来上这么一句,刘妈吓得满目怔忪,同时一脸狐疑。小猛嗔了弟弟一眼,“怎么又犯傻?我跟刘妈说别的事呢,没说妈妈,刚才刘妈也说了妈妈长得很好,你怎么听话总听一半?”
刀子含糊应着,小猛辞谢出了门,刀子忙跟上去,行不多远,忿忿道:“这下我知道了,风将军就是负心人!”
小猛不悦道:“记住了,有些事一定要搁在心里,做我们这行,稍微的疏忽和点滴泄露,都会带来灾祸!”
刀子愧疚不已,“是我太莽撞,若非哥哥巧言掩饰,只怕我已闯下大祸。”
“今日所对之人倒也无关紧要,只是你要记住了,以后行事务必沉着,本来我不想这么要求你,但是日后很多事,我可能只有你一个帮手,所以从现在起,我要以精卫队员的规范来要求你,明白吗?”
“明白!”刀子立正挺胸倒也象个军人,小猛不由笑了,却又沉肃道:“既然这样,我就先出道考题,你解得了,我让你跟我一道做事,解不了,你就到木屋去,直到我来找你。”
刀子不免紧张,怔了半天才咬唇点头。小猛沉吟片刻,望向远处道:“有这么两个人,他们情同手足,一直为正义而战,有一天其中的一个突然背道而驰,并且之前没有任何提示,从此两人正邪各立,咱就用正者和邪者来作区分。后来,邪者突然要跟正者联手,你说正者该怎么办?”
刀子怔了一下,随即一脸哀怨,“不是这样的,我不信你是真正的邪者,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跟从,直到我死。”
好家伙,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小猛暗里赞叹却微觉伤感。刀子更是个敏感的,一把拉了小猛的手,“哥呀,真那样的话,你可千万要小心,你既说了不能有稍微的疏忽和点滴泄露,那我肯定是不能去看你的,只求你说的‘联手’那天快一点,我……我……”
刀子说着就哭,小猛心里发酸,嘴上笑嗔,“干吗呢?一道考题嘛,答对了还哭啊?别耍赖哈,顶多让你跟我一起做事,不过你要学着遇事多动脑子,还有,一定要懂得防人之道。”
“防人?”刀子抹泪笑道:“防谁?”
“防……我……唉!”小猛哭笑不得,耐了性子道:“这么说吧,我们的环境呢,并不单纯,面对的敌人更不简单,保护不了自己就完不成任务,攻守并重是我们行动的宗旨……”
“攻守并重?下棋吗?”刀子兴奋得脸色发红。
小猛无奈笑道:“不用下了,我输了!”
“哪能呢?”刀子兴兴道:“我从会下棋就没赢过,以前在谷里跟师兄们下,他们都说赢我没意思,后来在饮马河村跟你下,三盘都让你杀得片甲不留,今天你说攻守并重,是要教我下棋吧?”
小猛啼笑皆非,“洪岩说你讲故事会跑题,我看岂止是讲故事?咱在讲执行任务的基本原则,你扯哪去了?算了吧,人教人呢不见得有实效,让事情来教你吧!”
刀子怅然,随哥哥朝将军家走去。
小雨接待了兄弟俩,小猛奇怪她怎么今天没上课。“不可以逃学吗?”小雨吐一下舌头,开始抱怨,“也不知是谁的主意,请来个政教讲师,长一付僵尸样,眼珠都不会动!什么衣服在他身上都象挂在衣架上,说话不打标点,讲的内容枯得死人!那种课谁想上?”
“政教讲师?”小猛奇道:“是必修课还是选修?”
“啥都不是,只针对申请参入军籍的学生,课程的考核评分已经纳入二级政审,不是他讲得太没水平,我哪会装病逃学?”
“不会吧?”小猛窃笑,“讲师级的人物应该差不到哪去,怕是人家讲得太深奥,你听不懂才说没水平!”
“我听不懂?”小雨差点跳起来,“是,我是听不懂!他深奥,深奥到家了!笑什么呀,小猛哥?你以为我真的肤浅到连对基本词汇的理解都成问题?实在是他讲得太烂,不信啊?我给你学一段!”
小雨说着就清了清嗓子,**地将身子一挺,然后板起脸孔,也不知是她故意夸张了讲师的动作还是事实如此,对着小猛和刀子点头的动作也象个用镙丝扭起来的机器人,语速时快时慢,果真不打句逗,“各位同学,不管是军医还是军政护理员,你们首先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但要学会分析形势,一切言行不能离开正确的思想指导,战争与和平时期都不能放松警惕。根据总部防乱治安会议精神,你们不只是救治员,还应该是平乱的后备军。南部的和平来之不易,每个人都有维护的职责,更要严密抵挡不良诱惑,高明的医术不难掌握,正确的思想却不是人人都有……”
小雨学到这里显然是气不够用了,却又忍不住地笑道:“你们说说,他这讲的什么嘛?没个主题就算了,当我们白痴啊?什么的正确的思想?他的思想才有问题!言词闪烁神情鬼祟,跟特务似的,有的同学怀疑他不是真的讲师,我的同桌认为他有精神病,我倒觉得他象个巫师,有些话搞得人心惶惶,有的同学都不敢交第二道申请书了!你觉得呢,小猛哥?”
小猛笑而不答,转问弟弟有何看法。刀子怔怔道:“真要我说的话,我倒觉得他讲得还算明白,就小姐学的那几句,大概是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要审时度势而为,惩恶扬善而止。还有,不以世乱而自乱,不因世清以为无患,要时时自省、事事自律,身端心正不入歧途……”
“高见!刀子同学,哦不,孟讲师高见!”小雨哈哈地打断刀子,继而一本正经,“你有问题,脑筋上的问题,但不要紧,这世上有很多人跟你一样,而且你用慌,我有个朋友专修精神科,改天我介绍你去……”
“去哪?”刀子有些紧张。
小雨不料他对这玩笑是这般反应,小猛则有几分幸灾乐祸——跟我弟弟开玩笑?蒙了吧?
小雨的确蒙了半天才笑出声,连连自责选错了玩笑对象。刀子仍莫名其妙,小猛肃对小雨道:“他的课你以后不要逃了,管他讲什么,帮我留意一下他在学校里的情况。”
“嗯嗯!”小雨郑重点头,刚想说点什么,院里传来脚步声。
第一百五十三章 风暴
雷鸣骂骂咧咧地跨进客厅,他显然不知道女儿在家,否则不会粗言秽语,当发现小猛也在,好得很,一把揪起来往书房扯,用的是抓捕逃犯的手法,而那重重砸上的房门无异被他打上了八个大字——刑讯重地、闲人免进!
刀子惊慌失措,进去?触犯将军的王法不得了!不进?主人挨打了不得……听到里面传来的怒吼,他的心跟着一阵又一阵地发抖。
“你给老子拖!拖到什么时候?你以为老子耐性好得很?再这么耗下去,我他妈迟早露馅!老子是将军,不是间谍!你马上出套方案,要快,今天拿不出来,老子关你禁闭!”
雷鸣咆躁不安,摸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两口就扔到地上几脚跺灭了,再次叉腰凑到小猛脸上,“你犹豫什么?证据不足?怕他的职位?妈的告诉你,只要提交军法处,天大的事老子扛!扳不倒他,老子陪你坐牢!偌大一个军政部真成了他一个人的天下,耍了老子十四年,到现在还让我陪他装神弄鬼!他戴着面具也要老子透不了气!刚才散会了约我晚上去喝茶,我他妈还不是得答应!这是他妈什么事哟!你早知他是冒牌货,瞒我这么久我不怪你,拖着不动手,我也不想听什么解释,现在就拿出一套方案,小鬼斗垮了真人?反了他了!”
真人?小猛心中一动——吴颜说所剩一法在“非真人之人”手中,按我原来的推想,王润泽就是非真人之人,可我现在又确定部长依然是王润华,那么这个非真人之人到底是谁?难道我想错了?预言中另有玄机?或者本无玄机……
“想到了?”雷鸣这声喝问把陷入另一番沉思的小猛吓一跳,这才想起面前还有个暴跳如雷的将军,今天再没个交待,惹来一顿鞭打倒不要紧,只怕吓坏门外的弟弟。
“现在不能动手!”小猛决然道:“陆中天潜逃无踪,乌雨也下落不明,我们内部还潜着乱党的谍杀员,如果不能全盘控制局面,只怕动起手来,有些突发情况会令我们措手不及。而且我怀疑王润泽会用政治手段发起反攻,这种形势已初现端倪,小雨她们学校突然来了个政教讲师,这可能是一场政治风暴的前奏。部首府这几天也在召开防乱治安会议,据我所知,这是王润泽上报总部,又由总部向下传召的会议议程。他已先入为主铺开了政治气候的阴云,我们此时动手,只怕中了他的圈套,反而为他提供了导战的火绳,到时首先受害的会是我们的人!将军,这场风暴势不可免,我有职责保护我的人,但是关键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助,所以请你暂时忍耐,一旦风暴袭来,我们需要你置身事外,也请相信我不会让乱党猖獗太久,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雷鸣沉吟不语,其实小猛说的“风暴”他也早有预感,山雨欲来,谁能力挫疾风?阴云狂卷,谁可破日穿天?雷鸣的心中悲愤难平,他反复思量小猛的话,竟忘了这家伙不会抽烟,小猛知道将军正考虑自己的建议,之所以接过烟来,是不想打断将军的思路。
“好吧,”雷鸣似很无奈,“就按你说的办,但是我问你,如果因为你的决策失误而造成严重后果,你知道在军法处要负什么责任吗?”
小猛轻轻点头,雷鸣仍不放心道:“你一定要想好了,我再喜欢你,也不可能到军法处为个死犯求情!任何人因为你的失误而受到伤害,我都不会保你,听明白了吗?”
小猛咬着下唇,再次点头。雷鸣面现不忍,伸手抚抚小猛的头,见小猛竟捏着根香烟,几秒的疑惑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刚才出神了递给他的。
雷鸣有些好笑地接过小猛手里的烟放在一边,情不自禁地抱了小猛一下,“好孩子,这么多事压在你一个人的身上,很累吧?”
小猛微微摇头,心里却想哭——狂风巨浪挺身可挡、天塌地陷只手可撑,哪怕群魔乱舞,自有灵斗慧眼,就算独战生死也不曾丝毫动容,然而催人泪下的往往是那丝丝温情、点点关怀!
雷鸣扳住小猛的肩,“你有心事?说出来!”
“那个……”小猛拭去残泪,垂下眼帘道:“将军抽空去看看夫人吧!”
雷鸣顿时不悦,朝小猛摆摆手,待小猛出去后,他才在心里猜疑开来,“这孩子有事瞒着我,他究竟要干吗?让我去看纤素明显是回避我刚才的问题,这孩子呀,狡灵过头了!行事中不露半点痕迹,露了痕迹又让人捉摸不透,到底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孟小猛啊,你跟你爸爸一样,让我伤脑筋!”
雷鸣百思不得其解,却鬼使神差地挂了个电话讯问妻子的近况,听说妻子病了,他破天荒地想去探视,可是还没走到门边就折了回来,二十几年的夫妻情分怎么就敌不过妻子往日的恶行?
雷鸣自己也得不出解答,“也许我根本没爱过她?也可能是跟她的缘分已尽,又或许是她伤我太深?但终究是我对不起她……二十九年了,我对她可以算得上刻薄,换了别的女人早就受不了了……”
“爸,吃饭了!”小雨在客厅里大声招呼,龙儿的脚步声也在书房门外响起,雷鸣忙擦去眼角的泪,如今能宽慰自己的只有这对儿女了,不要再去惹他们伤心吧……
且说这世上该有多少伤心人?胜男算一个吧。自从弟弟和妈妈相继犯事,她变得阴郁沉闷,脸上难得有一丝笑容,但这是个沉稳的女子,尽管掩饰不了内心的伤痛,但她抑得住满腔的酸楚。而且她不愧是消息大王风起的女儿,不但带回了小猛要的东西,还提前一天完成任务。当她站在小猛的门外喊“报告”时,小猛还有些不敢相信。
“你也会纵跃术?”小猛激动得开了个玩笑,胜男抿抿嘴,算是笑过了,然后开始汇报工作,“具体的任务成果,我已经附在指示文档里了,这里就简单总结一下吧。你让我调查的三个人里,只有美容师,我查不到他的背景,甚至怀疑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至于林海的情况,跟你推测的差不多,他的确是联合调查局的密探。你让我搜集王润华的某些个人资料,我都按你的要求做了,不过,我能知道为什么查这个吗?”
“你说呢?”小猛别有意趣。
胜男愣了一下,“除非你认为王润华还活着!”
“是吗?”小猛淡淡一笑,胜男立刻意识到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忙辞别而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 相信人定胜天
小猛一面看着胜男交上来的报告,一面却觉得有双眼睛老盯着自己,忍不住笑道:“我说老弟,别这么看我行不?看得我不自在!你不就是想知道调查结果吗?行,这就跟你汇报!嘟嘴干吗?听好了,根据胜男的调查,我已经能够确定,美容师就是圣师四子之一,此人现在生死未卜,但生机不大。另外一个情况就是,如今的部长的确是王润华,所剩一法在不在他手里不可得知。胜男这份报告里有个最令人欣慰的事,当年陆中海奉钟可发之命投师总部文武军官大学,成了他弃暗投明的开端。由于他的坦诚和忠贞,又经过总部的多次严格考查,所以他早在毕业后就被联合调查局录用,是个多次立功的优秀密探。这次他以军政联治监察官的身份来到南部,一定肩负着特殊使命,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我们的人!”
“太好了!”刀子拍掌欢呼,“这么一来呢,白草就可以放心大胆地跟林俊好了!原来你早就知道林海的身份,那要说起来,他也不会为陆中天做事的,对不?”
小猛心里好笑,一句“小傻瓜”早脱口而出。刀子不以为然道:“我一直都傻嘛,师兄们都叫我呆瓜,只有要我帮他们做事时才叫我的名字,有时我还不习惯呢!”
小猛不由愠恼,“我叫你小傻瓜是昵称,他们那是欺负你,不能混为一谈!你干吗?畏缩缩地干吗?记得以前就跟你说过,不要受我情绪变化的影响,你怎么就改不了这臭毛病?我生你师兄们的气,你连这个都判别不出来?”
刀子不知所措,小猛这番训斥对他来说,只好比一次特别的刑罚,让他哭不是、笑不是,怕不得又不得不怕。究竟怎样?他茫然而怵惕,甚至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哥哥?所以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他就换了十几种表情,可是没有哪种能让小猛的气息稍微平稳,他无奈了,也更加害怕,不如找点事来做?可是就连刚才招待胜男姐的茶杯也被他勤快过头地收拾好了,屋里没有脏衣服,现在也不能拖地板,难不成把下午的碗筷再洗一遍?他最终选择了埋头绞弄衣角,这样至少可以避开哥哥的眼睛。
小猛既心疼又好笑,伸手想将弟弟揽过来,谁知弟弟紧张地缩了一下,一股无名火“嗖”地窜上他的心头,“躲什么?怕我打你?我啥时变得这么可怕?还是一直都是?我该咋办?或者你教教我,要怎么爱你你才不怕?”
刀子泪眼汪汪、声音结巴,“我……你……这个……”
“好好说!”小猛这一声竟将刀子惊得跳起来,其状仿佛要往门外逃窜,又立刻象一只猫爪下的老鼠,很有自知之明而又恐慌绝望地坐了回去。
弟弟这个瞬间动作,差点让小猛也在瞬间崩溃,他心里烧着火、眼里下着雨、脑里嗡嗡响,嘴里说不出一个字。
顺着心火的旺盛再打弟弟一顿?那等于拿刀捅自己的心;在泪奔中抱着弟弟哭一场?那无疑给他制造莫名的恐慌!混杂无序的大脑几近空白,让我跟你说什么好啊,刀子?
小猛以手拄额、含酸长叹。刀子心慌意乱地捧过去一张纸巾,小猛接了,却替弟弟擦去泪痕,随即捧起这张酷似母亲容颜的脸,端详半日方轻声问道:“是不是我上次打你,在你心里留下了阴影?是的话,我求你快点走出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打你了,相信我!”
“不是的!”刀子扑在小猛肩上泣道:“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你心里压着一件大事,我也不敢问,可你一个人扛着,我心里难受!我也没有怕你,更没有什么阴影,既然我帮不了你,那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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