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玲珑俏王妃-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吃吧!”彭子仲手持银筷子夹了一块糖醋鱼放在桑弘玉雏的碗里,碗中晶莹的御田米散发出诱人的甜香。
桑弘玉雏心中有些奇怪,但肚子战胜了脑子,端起碗来猛向嘴里塞。
“哈哈,慢点!”彭子仲笑了—怪了!桑弘玉雏愣了,我的运气真的变好了?天啊!这是哪方的神仙显灵呀!
“吃饱了?”彭子仲看似不经意地问。
“嗯。”桑弘玉雏满意的持着玉杯漱口。
“好,走吧!”“哪去?”“祠堂!”
啊!呜呜呜,老天爷,我就知道你不会帮我!
祠堂中,桑弘玉雏跪在列祖列宗的画像牌位,跪在供桌前,心“噗噗”的乱跳。她知道,这回哭都不管用了。
“桑弘玉雏,不遵家规;”“啪”“不遵祖训;”“啪”“恣意任性;”“啪”“私自离家。”“啪”彭子仲说一句,手拿家法打一下桑弘玉雏的屁股,桑弘玉雏眼含着泪,不敢出声,不敢叫嚷。
打了大约十下,彭子仲就再也打不下去了,停了手。
“知错了吗?”
“嗯,嗯!”桑弘玉雏忍着疼道!
“起来吧!”彭子仲扶起了桑弘玉雏,“你啊,嗨。。。。。”
“我错了!呜呜,可你也太狠了,呜呜。。。”桑弘玉雏一看“危险”已过,立刻反击。不想彭子仲这回铁了心,不吃她这套。
“好了,按家规本应在打你十下。看在你这次认错还好,就算了。”说完轻轻嗓子“桑弘玉雏,今日,你呆在柴房睡觉。”
“啊?这为什么?”桑弘玉雏不解。
“很简单,对你的惩罚。”彭子仲颇得意。
“能不能换个地方?”
“那厨房,过道,走廊,至于屋顶,梁上,都随你。”
“啊?”
月子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妻同罗帐,几个飘零在外头?
一道小小的黑影飞快地穿过月亮门,转进了正房之中。然后翻身跳上了雕花大床,四仰八叉的倒在锦被丝绸上。
“哼,想和我斗?我是整人的祖师爷,不,祖奶奶。彭子仲,你不是让我在柴房睡觉吗?不是能换个地方?好,你可没说我不能在你的房间睡觉呀!今晚你睡在书房,等明早我再偷偷的潜回柴房,哈哈!桑弘玉雏,你真聪明!”
她就这样倒在了大床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第八章
“嗨,嗨,起来,雏儿,快给我起来!”彭子仲黑着脸叫。
本来他处理完公事想看看桑弘玉雏是否真的在柴房—果然正如所料,柴房没人;紧接着,卧室,寝室,藏书阁乃至厨房,过道,走廊甚至屋顶,梁上都没有,最后,终于在自己的房间的雕花大床上看见了甜甜做梦的桑弘玉雏。
要是以往,彭子仲只会轻轻的搂着她入睡;可今日,彭子仲气坏了,很粗鲁的叫醒了自己的小妻子。
“干嘛,谁。。。子仲哥哥!你怎么。。。。。”桑弘玉雏很快清醒。
“谁让你进来的?不是让你呆在柴房吗?”
“你说过可以换地方的。”
“我说过可以是我的房间吗?”
“可你也没说过不可以啊!”桑弘玉雏用眼直视着彭子仲,故做镇定地辩解。
此刻的彭子仲气的拳头紧攥,“咔咔”作响,桑弘玉雏见势不妙,立刻便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子仲哥哥,你先别生气,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害怕你生气;更害怕你出危险。每次你一出征,我都提心吊胆,半夜还总做噩梦,老是梦见你浑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到白天就疑神疑鬼,想听递报,又怕听递报;你知道我有多难熬吗?所以这次我去了天多山,就想多给你祈福,所以,所以。。。。。。。”话未完,泪珠一个接一个的落下来。
桑弘玉雏边哭边用眼角偷觑着彭子仲的拳头,她暗自盘算,这话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万一彭子仲这次铁了心不吃她这一套,那这出戏还如何往下演。
彭子仲的拳头慢慢的松开,轻轻地扶上桑弘玉雏的肩头。桑弘玉雏心中大喜:无怪乎书上说“否极泰来”,果然灵验!看来,“无书不如尽信书”,圣人的话,制胜名言,怪不得人家是圣人啊!
桑弘玉雏心头一松,顺势一搂彭子仲的脖子:“呜呜,子仲哥哥,我好想你,好担心你。。。。。。哎,哎,嗨。。。。。”
华帐如水一般泻下,桑弘玉雏明白也后悔了—戏演过了!
但是,还不赖,嘻嘻!
初夏的太阳温暖但少许炎热,桑弘玉雏怕热,早一头钻进阴凉通风的侧屋,边品尝着由南疆运来的被冰镇过的水果,边翻看一本兵书避暑。
“杏儿,去帮我去爷的书房去拿一本《八阵实鉴》。”
“是。”不大会,杏儿空手而来,“王妃,没找到。”
“没用的东西,你去第二个柜上找就是了。”
“去了,没有。”
“那书桌上?”
“王妃,这合府除了您,谁敢翻爷的书桌。”
“算了,拽死的狗,不如自己走。我去。”
桑弘玉雏在书房四下看了看,果然书架上没有;接着,她来到彭子仲的书桌前,在桌上大翻起来。
“哈哈,找到了,这个笨丫头,这不是。。。。。咦?这是什么。”
桑弘玉雏手拿起一个精巧的紫檀木盒,上面有一个金质的九连环锁。
桑弘玉雏好奇心顿起,她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彭子仲有这个东西。“解开。”桑弘玉雏决定打开这个好奇。
九连环锁内机关重重,若要强行开锁必会毁掉盒内的东西,但这把锁对桑弘玉雏来说小菜一碟,她飞快拔下头上的金步摇,将钗尖对准锁口,闭上眼睛,耳贴金锁。
“喀”锁开了,桑弘玉雏小心的打开盒子,里面有几封发黄的书信。
“我还当什么,就这,嗨!”桑弘玉雏随手取出一封,打开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猛然,几个字吸引了她—启暨,“这不是我爹的字吗?”
她慌忙再向下看,惊呆了!
难道,是这么回事?
第九章
皇宫,鸾曦殿。
一张宽大而舒适的明黄卧榻上慵懒的侧躺着一位如玉的美人,凤目微闭,头枕着明黄的靠垫,华美的裙摆长长的托在地上美丽的波斯地毯上,伸出一只白嫩修长的手轻轻捏了身旁琉璃盘中的一只樱桃。
“啪”这只可怜的樱桃还没进那张娇红的小嘴就被另一只白嫩的小手打掉了。
美人全不在乎,欲想再去拈一个,可马上便发现那盘可爱的樱桃不见了,紧接着对上一对冒火的凤眼。
“嗨,真扫兴。”美人轻道,向轻纱外拍拍手,纱外的女乐们深施一礼,快速退下。
“好了,说吧,哀家听着那!”美人慢慢的起身,冲桑弘玉雏慵懒的一笑。
“亲爱的皇后,我刚刚的话您听进了多少?”桑弘玉雏“甜美”的一笑问。
“全部。”皇后上官婉霞肯定的说。
“全部那是女乐,你脑子想的是樱桃。我的话你一丁点儿也没入耳。”
“那你可冤枉我了,我入耳了,”她指指自己的左耳和右耳解释道“这个进,这个出。”
“你,可恶。”桑弘玉雏气的转身坐在那张极舒适的卧榻上,独享那盘樱桃。
“好妹妹,我逗你那!我哪能不理你啊!”上官婉霞柔声道歉。
“姐姐,你说,真的是我公公谋害了我爹吗?我总认为这里面有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事。”
“玉雏儿,你认为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上官婉霞正色地问。
“当然是好人了!”桑弘玉雏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你公公哪?”
“他,应该也不坏吧!”
“那他们为什么要互相残杀?既然他们都是好人,再说他们也是儿女亲家,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呀?”
“对啊!”桑弘玉雏皱了眉,“既然爹爹被公爹陷害,那为什么白马王侯府要像我家下聘?当时我不过五岁,子仲哥哥也不过十五,这门亲事本身就像是故意要掩饰什么。”
“开窍了?雏儿,其实我认为你最好不要去揭开谜底。彭子仲是朝中重臣,又是天皇贵胄;在外受民爱戴,在内对你宠爱有佳,你没必要去破坏这个局面,没必要对自己过不去。”上官婉霞劝导。
“我知道。”桑弘玉雏轻声说“我不想打破什么,只是,既然我看见了那些书信,让我不当一回事的话,我觉得我根本无法面对子仲哥哥,这对我们都不公平。”
她笑了:“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我一定会长大的!”
京城,翠微楼,纸醉金迷,胭脂污水,香粉美人。
桑弘玉雏身穿白衣长袍,手持纸扇,飞快地进入了这京城之中最销魂的地方。
“呦,您来了!”老鸨打扮得花枝招展,花红柳绿的扭来。
“妈妈,白海棠姑娘在吗?”桑弘玉雏笑着递上了一块银子。
“在是在,可是,海棠姑娘有客。”老鸨接过银子为难的说。
“那简单,将那客人轰走。”桑弘玉雏笑的更甜。
“这,不好办吧!那人可是霄公子。”
“呦,那更不是外人了,你只管轰就是了。”桑弘玉雏笑的更加灿烂。
“白马公子,您别开玩笑了,我哪敢轰霄公子,您看。。。。。”
“那你就忙吧,我去轰。”桑弘玉雏笑的就向内闯,直入醉棠阁,老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嗨!这姑奶奶一来准没好事。
第十章
桑弘玉雏飞快地跑到醉棠阁,将门一推,大声道:“打扰了,那个沈霄公子,我要见老相好,你们方便吗?”
就听帘内一阵笑声,紧接着一个如沐春风的声音,“是玉雏吧,进来。”珠帘掀开,露出一对璧人,男的如同一块温润的美玉;女的好似一朵娇美的海棠。桑弘玉雏一见,笑道:“霄哥哥,海棠嫂子,好啊!”
这两人是九门提督右卫大将军沈彪之子千牛卫中郎将沈霄和他那个被桑弘玉雏赞为“京城第一奸商”的妻子白海棠。
“一点也不好,你上这来干什么?彭子仲许久没来翠微楼了,你找不到他的。”看似柔美的白海棠红的脸道。
“谁找他,我找你。”桑弘玉雏自知坏了别人的好事,陪笑道。
“找我?黄莺姑娘自从去年十一月后就再也没接到白马王侯的局子,你可以走了吗?”
“存心堵我是吧!我来找你是有要事的。”桑弘玉雏大大方方的王黄花梨的椅子上一坐,“海棠夫人,接条子,白银五千两。”
沈霄,白海棠愣了,互相对看了一眼。白海棠小心翼翼地问:“玉雏儿,你没开玩笑吧?你要出条子,真的假的?”
桑弘玉雏自倒了一杯洞顶乌龙,慢品一口:“放眼京城,有谁会比在你“八宝玲珑”白海棠者打听消息更准确,更保密的了?怎么,不敢接熟人的条子?怕砸了你“水静石出”的金字招牌?”
“哼,你还别激我,我可不是彭子仲,被你三言两语一碗迷魂汤,天大的祸也任你闯。我问你,你没开玩笑吗?”白海棠也坐下,严肃问道。
“我想开玩笑的吗?你接是不接?”
“玉雏儿,究竟出什么事了?说出来霄哥哥帮你。”沈霄温和的说。
桑弘玉雏妩媚的一笑:“霄哥哥,我与海棠姑娘谈生意,你可不要砸了自己人的买卖。”继而崇白海棠道:“接吗?”
“接!”白海棠也妩媚的笑了:“你难道不知白海棠从来不放走到手的银子吗,我接。老规矩,先付一半定金,事成之后付另一半,不过,你得先交给我三千两。”
“为什么!”桑弘玉雏大叫。
“因为我们是朋友,不见熟人不发财。”白海棠笑的更加妩媚。
“奸商,十足的奸商。好,但你得恪守规矩。”
“放心。夫君,请你到后花园一游。来人,闭阁,掌灯!”
白马王侯府,正房,一道流星划过天空。
桑弘玉雏偎在彭子仲的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从昨天起就不爱说话,出什么事了?”彭子仲用手拍了拍桑弘玉雏的肩头,轻轻地问。
“没有,我在检讨自己。”
“检讨?难不成皇后说了你什么?”
“怎么会,皇后疼我还来不及那!我是想,我是不是太野了?没有一点王妃的样子。”
彭子仲有些惊奇的侧转了身子,对这桑弘玉雏的眼睛:“你没事吧?这种话居然从我们的白马王侯妃嘴中说出,真是太让我震惊了。”
“怎么,我就不能说出这种话吗?女儿随娘,我娘可是三节九烈的女子,我当然得有一点像她了。”
“好了,你能为我想我真的很高兴。睡吧,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其他的,别管了。”彭子仲说完又搂着她,闭上了眼睛。
“子仲哥哥,如果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吗?”桑弘玉雏担心地问。
“小东西,你会吗?”彭子仲睁开了眼睛,在桑弘玉雏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我会的。”
桑弘玉雏笑了,开心的窝进了彭子仲宽阔而温暖的胸膛,紧紧搂住他的腰,闭上了眼睛。
一颗泪珠从桑弘玉雏的眼角滑落,那不是苦涩,而是甜的,很甜很甜的!
第十一章
京都,翠微楼,醉棠阁。
白海棠正坐在镶贝的太师椅上,手端着一杯白玉羊脂斗,细细的品着斗中的金坛雀舌,陷入沉思。
雕花木门打开,桑弘玉雏一身白衣飘然进来。
白海棠未语先笑:“来了。”
“办妥了?”桑弘玉雏坐下,丫鬟奉上一杯上好的信阳毛尖。
“是妥了,但是。。。。。。”白海棠欲言又止。
“怎么?有何难事?”
“玉雏儿,作为朋友,我奉劝你,就此打住。”说完她向丫鬟一招手,丫环捧上一张银票。“钱还你。”
桑弘玉雏用手一推银票,“我要答案。”
“你不后悔?”
“绝不。”
“好吧,来呀。”大门一关,屋内两只牛油大蜡点燃,轻纱放下,丫环捧上一个雕金铁盒,放在桌上,随即退下。
“打开吧!”白海棠说,桑弘玉雏慢慢的打开,里面用红绸包了几封书信,颜色发黄。
“这是?”桑弘玉雏问道。
“你爹写给敌国右相和许昌王的。”
“许昌王?就是当时与皇上夺帝位不成,反叛被诛的彭咤炀?”
“就是。你爹原是许昌王的下僚,后混入朝中为许昌王巩固势力,不想先帝驾崩后,皇上就帝位。你爹本想将你送入宫中为后,顺势投新帝,不料被你亲舅之女上官婉霞抢先,立为皇后。你爹心有不甘,遂与许昌王密谋反叛,可事不遂愿,许昌王之事被他的一个爱妾听见。那爱妾与府中一卫士相好,便告诉了卫士,恰巧那卫士的救命恩人是你公爹彭元泽,于是,那卫士又告诉了你公爹。”
“那是几年?”
“永安五年。”
“永安五年,前白马王侯请旨赐婚。为什么?”
“彭元泽得知此事,秘密找到你爹,劝其罢手,但你爹不听,你公爹便请旨将你娶进府门,然后与你爹交手。因为你爹的身份一直不为人所知,故而你公爹明称你爹贪污,暗中送一杯毒酒,以结此事;至于你娘,实属意外。”
“好可怕的故事。当年彭元泽请旨是为保护我,还是为自己找一个保护?爹身为四大首辅之一,为什么要反叛?难道只是这样吗?”桑弘玉雏落泪。
“但事实上,白马王侯府确实保护并养大了你,而且,隐下了你家通敌叛国,造反的大逆之罪。”
“彭子仲知道吗?”
“知道,从他继承爵位起。”
“他居然没有任何的不满!”
“你当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吗?玉雏儿,你有个疼爱你的哥哥和丈夫,你知道吗?”
白马王侯府,书房。
彭子仲站在书橱旁翻阅资料,桑弘玉雏轻轻的走进来,缓缓地从后面抱住了他。
“玩得可好?”彭子仲边翻资料边笑着问。
“嗯,好。今天我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事情?什么事情?”彭子仲觉着奇怪。
“没什么,子仲哥哥,我长大了,我真的长大了。”桑弘玉雏眼含泪花。
彭子仲转过身,有些奇怪的看着她,“雏儿,今天你怎么了?”
“我很好,真的,”桑弘玉雏灿烂的微笑“子仲哥哥,我能给你生个孩子吗?”
彭子仲惊呆了,许久,微笑的搂着她,他的笑深入眼睛,心底:“雏儿,我很久就盼着这一天了。”
夏日的星星格外明亮,好像还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睛。
番外
京城,翠微楼,醉棠阁。
香粉拂面,烛影摇红,轻纱微荡,美酒金凰。
沈霄手持着一杯塞外的夜光杯,摇荡着杯中的楼兰美酒,借醉轻抚白海棠的香肩。
白海棠香肩微露,香粉红面,乌发倾斜垂地,越发比平常更加妩媚。
“海棠,回家吧,我错了,我再也不干涉你的生意了。”沈霄轻轻的对白海棠咬耳朵。
“好啊,明个就回去。”白海棠出乎意料的答应了。
“真的,太好了!”沈霄高兴的将白海棠搂在了怀里,借醉轻轻的咬白海棠的元宝耳朵。
“海棠,玉雏妹妹究竟向你查了什么事?”沈霄问道。
“夫君,你忘了你刚刚的话了吗?”白海棠妩媚的回问。
“对,该打,该打。”
不多时——
“海棠,玉雏儿小,处事少,你可得看着她别误入歧途。”
“夫君,你放心。”
有一会儿——
“海棠,子仲他家从曾祖起就是公正无私的忠臣,其心日月可鉴。”
“夫君,我了解。”
很短时间——
“海棠,玉雏儿没误会什么吧?”
白海棠直起身子,特别甜美,勾魂的一笑,“夫君,”她吐出美盈盈一团和气,道:“你根本没醉。”
尾声
永安二十年,三月初八,辰时,白马王侯妃桑弘玉雏诞白马王侯长子彭晋镌。
永安二十四年,春,白马王侯府。
“娘,娘,快来看啊!”彭晋镌一身戎装,跑到了后花园的金鱼池边。
金鱼池边坐着一位娇小艳美的少妇,锦衣华服,正逗着一池的锦鲤。少妇微挺肚子,听声未语含笑:“晋镌,打猎回来了?”
彭晋镌兴奋的走到桑弘玉雏面前,拉着娘亲的长长的广袖,道:“娘,您猜我今天遇到了什么?”
“不会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娘,你真逗了,是这个,我打的。”彭晋镌说完一溜烟的跑出去,不大一会儿手抓了一只动物的尾巴跑进来。
“娘,你看,是只小狐狸!”她高兴的说。
“狐狸?”桑弘玉雏纳闷,她有好几狐皮,可哪件也不像这只活物,突然—
“啊,这是,臭死了,是臭鼬!”桑弘玉雏大叫,紧接着就见彭晋镌苦着小脸,花园中一阵人仰马翻。。。。。。。
“晋镌,你干什么那?捉了个臭东西不乖乖在自己院中养着,跑这来给你娘显摆什么,仔细熏坏了你妹妹。”彭子仲边吩咐人善后边骂自己的儿子。
“你骂他什么,你不也带他去打猎了吗?你不认识这臭东西?”桑弘玉雏埋怨他。
“第一次打到猎物,总不能放生吧!”说完他冲彭晋镌说,“还不快带着你这个臭东西下去,竟惹祸。”
当彭晋镌带着臭鼬刚走,桑弘玉雏就大笑起来。
“怎么了?”彭子仲心虚的问。
“你也不认识臭鼬吧!”她含笑说。
“嘘,秘密。”彭子仲也忍不住笑了,伸手扶住了爱妻的腰。
“怎么样,我给你出气了吧!女儿没熏坏吧。”他讨好地说。
“去,”桑弘玉雏一拍他的胳膊,“谁准你骂我儿子的!”说完就转身一个人先走了。
彭子仲站在金鱼池边苦笑——
嗨,圣人云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制胜明言啊!
可是,他敢说出口吗?永安二十四年,腊月十五,亥时,白马王侯妃桑弘玉雏诞白马王侯长女彭若雏,次子彭晋宣。
永安二十七年,正月,白马王侯立长子彭晋镌为世子,入馆开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