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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支翅膀也在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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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支翅膀也在飞(独家全文) 作者:蒋璐蔚
她叫关夜子,说说她的故事,是因为我喜欢这个故事。这是一个非凡的故事和一个不一样的女孩。她的心里与别人想的完全不同,也许她就是为了要和别人不一样的吧?
她有一头齐腰的垂直长发,可是很少打理,根本不在乎这些事。夜子在5岁时父母离异,她住在外婆家的四合院里,爸爸妈妈很少来探望她。四年后,由于外婆去世,父母又把她安顿在城市边郊区的寄宿学校里,尽管她有多么不情愿。就这样长大的女孩子,内心多少会跟别人不大一样。
在寄宿学校住了两年,她被同学们称为“精灵”,也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但在她十二岁的那年因为巧缘的邂逅,她过了一个与以往不同的暑假。惊喜从初夏悄悄向关夜子靠近……
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 出版
主要人物表
尊姓大名:关夜子网名:精芝灵歌江湖之称:精灵身高:158公分最喜欢做的事:自由地躺在草地上。
性格:善良活泼,经常对细微的事过于在乎从而来掩饰内心的感情。
尊姓大名:罗芝网名:歌唱贝壳江湖之称:芝歌身高:156公分最喜欢做的事:和好朋友在一起。
性格:可爱内向、冷静坚强,对很多事都可一笑而过。
尊姓大名:冷奕网名:嘿嘿,暂时保密。
江湖之称:王子(好像又有了一个网子的绰号)身高:'(28+82)×0。1─1'×15+(28÷2) 公分,自己慢慢算吧!
最喜欢的人:爸爸最讨厌的事:强者欺负弱小性格:沉静、适应力较强,爱面子、孤傲并不骄傲。
尊姓大名:许水寒网名:我也暂时保密,嘿嘿江湖之称:水侠身高:干嘛告诉你,切~爱好:……睡懒觉讨厌吃的东西:煮鸡蛋性格:好动、天生快乐派、讲义气,处理事情细心周到。
作者文外话:只要你伸出手,我伸出手,我们就能手拉手。
妈妈的手记
“妈妈是一个女神,一个失去了法力的女神。妈妈心里有好多秘密:关于这个宇宙的、关于这个世界的、关于这个自然界的、关于这个生灵界的、关于人类的。一个心里生长着这么多秘密的妈妈,一个精灵古怪的妈妈;一个受尽了世间人情冷暖的折磨、痛苦而又幸福着的妈妈;可以想见;妈妈生活是怎样的色彩;围绕着妈妈的气息(其实也是场力)会把女儿推向(其实也是拉向)怎样的境界(这个境界;也不是字典里面解释的那个境界)。
我知道;侏罗纪就是未来。虽然你们的教科书不是这样写的。可我知道,我说得很对。不过,总之,现实就是当下,要承接,要承载。
我还看见,脑子是一个圆心,心思就是这个圆的直径。那么,这个圆能画多大呢?答案是,你要多大就多大,你适合多大就多大。”
——摘自作者妈妈的手记
妈妈总是愿意让我看她写的心思,听她说她小时候的事,所以我常常看到妈妈小时候的样子,有了和妈妈一起经历她小时候生活的幻觉,对我周围的人和事也想得更多了。
题记
她叫关夜子,说说她的故事,是因为我喜欢这个故事。这是一个非凡的故事和一个不一样的女孩。她的心里与别人想的完全不同,也许她就是为了要和别人不一样的吧。
她有一头齐腰的垂直长发,可是很少打理,根本不在乎这些事。夜子在5岁时父母离异,她住在外婆家的四合院里,爸爸妈妈很少来探望她。四年后,由于外婆去世,父母又把她安顿在城市边郊区的寄宿学校里,尽管她有多么不情愿。像这样长大的女孩子,内心多少会跟别人不大一样。
而夜子的死党——罗芝,则是一个阔老板的千金,歌唱得非常动听,曾荣获本市的歌唱比赛的三等奖,因而被同学们称为“芝歌”和“歌唱天使”。她的性格内向,头发短短的,很秀气。她很羡慕夜子的长发,经常给夜子梳头发。她说夜子的头发软软的,扎起来一点也不麻烦。她会梳各式各样的发型,个个发型都恰到好处,这是让夜子吃惊的地方。
在寄宿学校住了两年,她被同学们称为“精灵”,也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但在她十二岁的那年因为机缘的邂逅,她过了一个与以往不同的暑假。惊喜从初夏悄悄向关夜子靠近……
——题记
第一章 是“冤”还是“缘”
是“冤”还是“缘” No。1(1)
雨滴,淡蓝色,大颗大颗的。
梦,短暂又神秘,洋溢着朦胧和不成熟的气息。不知所措的微风滑过细发丝,吐着风特有的味道。心里如老奶奶的催眠曲平静、悠然……
“妈妈,又下雨了哎……”桌上白色的电话机乖巧地躺着,夜子手抓着听筒,喃喃自语。
电话那边静得没有一丝呼吸声。
过了会儿,她又轻声说:“进入初夏了,雨,跟我们分别那天一样凄凉……”低低的、轻轻的声音仿佛像海那边飘过来的一样。
电话旁的绿色茶杯冒一圈一圈浓浓的热气。窗外的秋千蔫巴巴,失落——雨使它不能滑出美丽的弧线。这雨声,吵得烦人。
“精灵,你在?”罗芝很少会跑着进寝室,她知道肯定有事。她怔怔地放下听筒,身子依然坐着。“精灵,真有你的,哈哈……”罗芝上气不接下气地笑,听上去有点像哭。夜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精灵,你成功了,你现在是珊瑚记者团的一员哩!”她深吸一口气,迫不及待地说出。夜子不屑一顾地浅浅一笑:“哦,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这点小事呀?”还没等罗芝开口,夜子就拿来干毛巾裹在罗芝湿漉漉的头发上,一边还加点埋怨:“瞧你,整个一只落汤鸡,外边下那么大的雨,也不怕感冒,真是的,这是班长大小姐的作风吗?”“没有呢,现在雨有些停了!”罗芝掀起衣角,两手使劲一挤,水便哗啦啦流了出来,啪啪地在地上迅速蔓延着。
罗芝嘴上还挂着笑,在夜子看来这有点傻里傻气。夜子知道罗芝很早就想加入珊瑚记者团,但由于她行为比较腼腆,因此一直不能够如愿以偿。老实说,夜子对记者一点也不感兴趣,但罗芝喜欢,她说可以去见许多人。学校其实也没多少新闻,但“奇人”倒是数不胜数,那也都没多大价值。罗芝把头偏向夜子,问她:“你不高兴吗?多么好一件事,你竟面无表情,真是个怪人!”夜子把毛巾绞干,扔给站在门边的罗芝,顺势坐在床沿,一把拿起一本小说,漫无目的地乱翻,没说什么。罗芝也不再看她,目光瞥了瞥四周,眼神落在书桌上的电话,听筒没搁好,歪在一旁。夜子这时才开口缓缓地说:“要么我退出,你进去吧……”罗芝一听,使劲摇了摇头:“不行啊,夜子,你能加入,我真替你高兴,我知道,你对记者无所谓,但是,我希望,你能认真做,就算……就算是为了我……”她并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她的感觉就是只要夜子做得好了,她比夜子还高兴。夜子就不像她,总是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
夜子稍稍一惊,心里翻腾了一下,罗芝是她的死党,她们认识有两年多了,夜子把她当欣儿一样看待。随即她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好,知道啦,知道啦,为了你,我会好好干的!”罗芝甜甜地笑了,她知道夜子是一个小孩子,并没有同学们说得那么坚强,夜子的心很脆,风一吹就会碎。
“精灵!”珊瑚记者团团长珊琴,一个箭步冲了进来。罗芝吓了一跳,夜子也被吓着了,她用平常的口吻说:“琴老大,你……”罗芝赶忙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她脸上立即堆起了没有笑意的笑容:“琴,有事吗?”珊琴愣了愣,心里没了底,这个夜子今天有点反常,声音别别扭扭的。“呃……精灵,听说后天有个新生来我校念书,你去调查一下他的姓名、年龄、家乡,好吗?”“什么嘛,这……”“嗯呃。”罗芝干咳了一下。夜子马上把声音调柔:“好,我尽力去做。”珊琴点点头:“那好,明天早上把报道交给我!”说完,大跨着步子走出房门。
傲慢的琴老大。
夜子等她的脚步声遥远时,“嘭”地关上房门,嘴里不住地抱怨:“臭显摆,当个团长有什么了不起,哼,搞什么飞机嘛,我又不知道新生家在哪,他也不在江湖,怎么做调查?”夜子所在的学校里的同学习惯把“学校”称为“江湖”。”尽力嘛,说不定某些同学知道呢!”罗芝拍拍她的肩膀。她眉头一皱,怨道:“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好啦好啦,”罗芝笑着推了推她,“对了,精灵,快放暑假了,居然还有新生,真是奇怪哦。”“什么时候都有新生啦,我校怪事多着呢,我已久闻不惊了!”夜子站起身,撕开一包薯片,乐津津地往嘴巴里送。
是“冤”还是“缘” No。1(2)
“嘭嘭嘭”一阵敲门声,罗芝身子往前倾了倾,准备去开门。夜子含糊不清地喊到:“门没锁,进来!”“咔吱”门一开,阮雯羽兴高采烈地冲进来,她和夜子同寝室,也是学校里的活跃女生之一,广播站、文学社、学生会、校团委,哪儿都有她的影子,在校园里,凡是她走在有人的地方,背后总有窃窃私语:“哎,她就是六(A)班的雯羽吧?”夜子总是觉得很可惜,她这么优秀却得不到“江湖称号”,这也是没办法的啊,谁叫她人缘不是很好呢!
她得意地冲夜子晃了晃大拇指。夜子瞅了她一眼:“雯羽,什么事啊?”雯羽没说,手一下伸进了薯片袋,嘻嘻一笑:“有我最爱的薯片,美味啊,夜子,你发财啦?”夜子把嘴一撇:“我若发财我就去买名牌巧克力!”“真看不出,新出的名牌巧克力这么受欢迎。”雯羽抓了一把薯片,坐在罗芝身旁,起劲地嚼,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罗芝说:“雯羽,你刚回来,手干净吗?”“芝歌,你是我妈啊,管那么多干嘛?”罗芝叹息一声,把头低了下来。夜子转开话题,问:“你们知道那名牌巧克力是什么味道吗?价钱倒是让人大跌眼睛啊!”“苦丁茶的味道,由清苦转甘甜。”罗芝淡淡的回答。她的家很有钱,能知道这超贵的巧克力的味道也不稀奇。雯羽和夜子“是这样啊”地点点头。突然,雯羽莞尔一笑:“芝歌,你爸爸给你那么多爱,分一点给我也行吧?我知道你不会吝啬这一两块巧克力的,好哥们!”夜子插入:“喂,雯羽,你敲诈啊?”雯羽抬头看了看夜子,“有福同享嘛,”又把头转向罗芝:“可爱的歌唱天使,你说我们是不是好朋友?”她愣愣的,看看夜子,点了点头。雯羽闭闭眼:“好朋友是不是应该互相分享?”她又点了点头。雯羽笑:“那——明天,我们一起吃名牌巧克力,好吗?”罗芝觉得有些不对,但听雯羽这么说,好像又是对的,于是,惯性的点了点头。“好耶!”雯羽一头栽倒在床。夜子大骂:“蒙骗小妹妹的钱财,该当何罪?”罗芝摇摇头。雯羽大笑:“瞧,当事人都没承认,我何罪之有?”夜子一拍脑袋,暗自叹气:“唉——真看不下去,敲竹杠敲到我们家歌唱天使头上来了!”既然看不下去,夜子索性到操场上去漫步,反正雨也很小——东一个西一点地打在地上。
走出女生寝室楼,雨如雪花般飞进衣领里,把脖子弄得痒痒的。风夹着雨丝抚摸长发,夜子置身于细雨中,浑身感觉凉凉的,很是精神。操场上的小石子还挨着说悄悄话,边上那棵栀子树耷拉着脑袋,梦呓般低喃。远处泥土鲜洁的气息吹醒小草飘飘然的五彩梦。稀疏的景致被雨珠儿亲了又亲,如飞絮梦境一般了。
这种天气,太适合睡觉和写日记了。夜子暗暗地想。雨是芬芳的,云朵的飘柔、花蕊的清香、树叶片儿的美梦,都悄悄编织在点点雨珠里。除了这些,还有关夜子的幻想,都轻轻的、悠悠的,镶嵌在雨滴小小的梦里。在她的日记中写过一句话:飞来的一颗雨珠,它的光泽是无与伦比的。我在星星前许下一个美丽的愿望,它就悄悄落进我的世界,我的梦。
“精灵,你在这里闲逛什么?”夜子一转头——哦,原来是室友夏千缘啊!
她的床铺在夜子的对面,也是珊瑚记者团的一员。与珊琴相比,千缘显得更没有猜忌。千缘很多变,但很坚强,有很强的好奇心。她之所以能加入记者团,跟她本身的人缘有很大的关联,她是学校人缘最好的女生。在她的内心只有纯纯的快乐,单纯是连接她性格惟一的一条链子。也许是因为她有良好家庭的关系吧?
“嗯,没逛什么,小缘,那你要去哪儿?”千缘拍了拍喉咙:“口干舌燥,去买瓶汽水!”摆摆手,她就迈开步子走了。夜子站在原地,挠挠头,疑惑:教室不是有水喝吗?莫非又没水了?
来到教室,夜子一眼便看见自己的死党之一——许水寒,江湖之称叫“水侠”。因为他就站在门口。
是“冤”还是“缘” No。1(3)
“干嘛?”夜子退了退,“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会把人看出心脏病的哎!”
……
“喂,精灵,教室没水了!”
“猜到!”
“对了,琴老大是不是派你去调查新生啊?”
“是说啊,好烦的,你帮一帮吧。”夜子知道水寒也是珊瑚记者团的一员。
水寒耸耸肩:“抱歉,我是负责排版这类的,你呢,是负责采访的。风马牛不相及,我也不知咋帮。
“那千缘呢?”珊瑚记者团里除了她和水寒,就是夏千缘。
“不知道吗?她是提供江湖里最近发生的新奇事。”
“哦~~八卦婆啊!”夜子“嘎嘎”笑。
“都是啦,珊瑚记者团就是一个八卦小组啦,我看好多都是捕风捉影。”
“就算是风是影,但看的人还是蛮多,老校长也蛮支持,要不然珊瑚记者团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内容纯粹是搞笑罢了,无聊……”他这样说。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退出,还待这么久。”夜子不懂他,“你好像在记者团待了两年多了吧,我转来时,你就已经进记者团了。”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水寒一脸不想说的样子,微微笑着。
夜子看看他,不再说什么。内心里她希望自己能够在记者团里干出一些成绩,因为这是她好朋友罗芝愿意看到的。水寒待这么久,是不是也像她这么想呢?
回到寝室,就看见罗芝起身正准备出去的样子,夜子喊住她:“去哪?”“对了,精灵,你还记得(B)班有一个叫肖智的人吗?”夜子皱皱眉,脸上似笑非笑:“记得,去年向我班下篮球挑战书的小子,哼哼,怎么了?”他虽名叫‘肖智’,但夜子这帮人总叫他‘小子’。“没事,好像最近又要来一次篮球比赛呢”“是吗,其实上一次我们输得很冤,都是裁判不公平啦,那仗我们打得多漂亮,水侠发挥得多好是吧?”芝歌红了脸,慌慌张张地避开话题:“那个……那好像要吃晚饭了,是不是,走吧,一起去……嗯?”夜子眨眨眼睛:“啊?!还早呢。”“哦喔……”夜子她并不明白罗芝总是避开水寒的话题,她只知道罗芝对他好,对自己好。这不好吗,就应该这样,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死党。
这时,电话铃清脆地响了,夜子敏捷地跑去接,是一个陌生的女士:“喂;请问罗芝在吗?”“你是……”“我是她妈妈。”不知为什么,夜子每每听到“妈妈”这个词,心里总会涌上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就像在喝坏掉的牛奶一样。“芝歌,你的面包!”夜子把听筒转给她。“面包”是风关江湖中一个有趣的常用词,通常叫某人接电话时,就这么说。
“哦?我的?”罗芝正想接过,可手突然停住了,压低声音问夜子:“那个……是谁啊?” “你妈妈呢!”罗芝退了退,轻声说:“就说我不在。”夜子惊讶:“怎么了,你吃错药啦?”“没关系的。”“哦……”随即,夜子转身,对听筒那边说:“不好意思,罗芝她有事不在,请你下次再打来吧!”对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那麻烦你对她说,那件事让她再考虑一下,她知道什么事。”说完,线就断了,夜子顿了顿,挂了听筒。转头发现罗芝坐在床上,满腹心事的样子。“她叫你那件事再考虑一下!”罗芝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哦。”“哎?那是什么事啊?”夜子挺好奇。“没什么,我好困啊,好想睡觉。”“不会吧你!”“嘿嘿……”
吃过晚饭,才不过五点一刻。
夜子趴在窗户边贪恋地看着迷人的彩霞,泛着金光,如同北极的极光一般,像一条圆弧形的光带,在空中薄雾般扩散。的确,夜子懂得怎样欣赏日落。正当她陶醉于大自然之际,罗芝打破沉默:“夜子,我们去城里玩玩,怎样?”夜子如梦初醒;思想片刻后道:“主意不错,只不过没有确切目的。”“我们可以去百货商厦和长柏街逛逛,如何?”长柏街是城里最繁华的一条街,里面物品多得数不过来,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尽头是花鸟市场,最喜欢的还是小金鱼和珍珠兔。夜子不领情:“没兴趣,哎?话说回来,你怎么想到去玩的,你玩兴不大啊?”夜子未等她回答,紧跟上来一句:“去也好,我建议去菁菁广场。”菁菁广场就像一个城市中的城市,夜晚永远是它的象征。天一黑,它便如鱼得水,整个广场像活起来一样,热闹非凡。瑰丽色的霓虹灯,绚丽缤纷的彩色小灯泡,紫红的、淡蓝的、草绿的,个个耀得刺眼。白天它文文静静,一股淑女气,如一朵清纯的茉莉,来这里的游客无一不说它有艺术感:壁画、古雕、雪白的柱子刻着龙雕着凤,朴素又不失独特。秀雅的陶吧,清静的布吧,使游客回味无穷。儿童也最喜欢这儿:湖中划小船、竹林荡秋千。游泳池和旱冰馆旅客络绎不绝,有人来这里图个清静,草坪上坐坐,晒晒太阳、放放风筝,这才叫享受。有人来这儿写生,画竹、画树、画碧波荡漾的湖泊,画得心里如风吹拂的杨柳,舒服极了。傍晚,整个广场就像大杂烩,杂七杂八的小吃亮相,狂摆pose;古玩儿也不甘示弱尽显风骚,咳,一代天骄!夜子想起菁菁广场旁,还有一个古色古香的菁菁坊,是早餐馆,里面的东西好吃,但是贵得很不一般。不知道罗芝有没有去吃过,她以前是学芭蕾的,要保持体型,所以她早上只吃水果沙拉。
是“冤”还是“缘” No。1(4)
罗芝欣然同意。夜子觉得外面有点凉阴阴的,披上那件白色外套,与罗芝欢天喜地地出了校门。啊——不知有多久,没有踏出校门了,这才知道外面的空气好新鲜呵,下过雨的空气就是不一样,充溢着脉脉芬芳,是初夏渺渺的梦?还是如水般优雅的情怀?夜子自言自语:“哇,空气好新哦,清清甜甜的,把我的肚子都洗干净了。”说完,她还夸张地用鼻子猛吸几口,逗得罗芝直笑。俩人骑着车子,田野从身边往后点点退去。她们又说又笑,那声音晃晃悠悠,像月儿打着呼噜,晃着身子,摇怀里酣睡的小星星。这种声音飘呀飘,也不知怎的,她忽然冒出种感觉:这声音就如唱歌一般——摇篮曲?还是抒情歌?或是小夜曲?或是摇滚乐?那一个个七彩音符,那一个个可人的小家伙们,戴着一顶顶嵌着铃铛的小帽子,活蹦乱跳,就像水珠溅满大地。现在的感觉像一首歌一样,可能是因为罗芝的存在,才使现在的季节像歌一样吧?肯定是这样,肯定。
哦——我到底在想些什么?注意,骑车!小心前面……
“嘭砸”一声——……不好……啦!!
“精灵……”罗芝吃惊地望着她。夜子坐在地上,揉着额头,喊痛!“精灵,你怎么又撞到电线杆啦?第……二十次了呀!”罗芝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惊讶无比。每次与夜子骑单车,没有一次她是不撞在电线杆上的,这个……太夸张了吧?“不要惊讶嘛。”夜子把车子扶正,重新骑上车,潇洒地打了个响指:“OK,家常便饭。哪一次我要是不撞上,那才叫做不正常呐……”“……”罗芝想哪有夜子这样的人!
到达一片开心之地——菁菁广场时,六点还未到,但灯笼却已经先展风彩,红艳艳的,把人们脸上都映上一层红纱。跟夜子差不多年龄的学生一阵笑一阵说地玩旱冰鞋。要知道,两年前,夜子还没住进风关学校那时,她经常到这里滑旱冰,还是个滑轮高手,住在附近的孩子没有一个人不认识夜子的。“吱滋吱滋”,旱冰鞋轮子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久违多年,让夜子又是激动又是悲哀。激动是那滑旱冰熟悉的声音又重现她的耳旁,悲哀是不能飒爽英姿地好好滑滑旱冰。夜子直勾勾地看着人群中最出风头的那个男生脚上的旱冰鞋,不断地咽口水。罗芝见此情景,不解,问:“怎么了,精灵?”“哇——脚好痒痒,突然有种想疯狂滑旱冰的冲动!想当年,我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哦!”夜子这句话,不知是真是假,毕竟她从来没在学校滑过。“哦……”罗芝心不在焉地瞥了几眼。那个男生个子高高的,穿一件大大的白色T恤,长得一直拖到大腿上,脚上套的是双黑色、白色还有点天蓝色的旱冰鞋,很 Cool!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位穿着白T恤的男生被夜子盯着盯生气了,他拍了一下旁边一个受宠若惊的矮个子男生,用眼睛看了一眼夜子,又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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