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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支翅膀也在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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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他的旱冰鞋,矮个子便心领神会,点了点头,奋力朝夜子滑去。夜子根本没看见他,罗芝不安地捅了捅夜子:“精灵……那个人……”
夜子好不容易才把眼神挪开,就触到那个矮个子的冷眼。夜子箭步挡在罗芝面前:“你……你是?”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哎,冷哥叫你不要看他的鞋子,听到没有?”他的冷言冷语并未让夜子害怕,她想起来了:“喂,你不是小鬼么?”罗芝和白T恤惊愕地看着他们。几秒后矮个子大叫:“哇呀呀~~是你啊啊,无敌!”“无敌?”罗芝弄不明白地看了又看夜子,夜子得意地哈哈大笑:“嘿嘿,当年我的称呼,够炫吧!”“奇怪了,”小鬼挠挠头,觉得刚才对夜子失敬了,“无敌,你不是去寄宿学校了吗?怎么出现在这里?”“来玩玩,不可吗,哈,小鬼,两年不见,你帅多了,这两年技术可有长进?”小鬼不好意思地笑笑:“嗯嗯,还好啦,你不在的时候,是冷哥陪我的哦!”“哦,是吗?”夜子转头看白T恤,不以为然:“他么,技术怎样啊,不要误人子弟呵~”“你不要看我的鞋……”他冷冰冰的说,感觉像是走进了冰山。夜子心中不快:看又怎么样;你算哪根葱,搞什么派头?叫我不要看我就偏要看,要你好看!非但看,夜子还大声嚷嚷:“技术那么差,还称哥,你这点三脚猫功夫有什么好得意的,要是我不露两招,你们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那位穿白丅恤的闭上眼,他额上的青筋开始浮现,深吸一口气,他往这边滑来。天哪,夜子她在说些什么啊!罗芝吓了一跳,忙小声对夜子说:“精灵,你说太多了啦,人家会生气的!”“他生气你怕什么,放心,有我在!”夜子伸手再次挡在罗芝面前:“小子,想比试比试吗?”
是“冤”还是“缘” No。1(5)
“中国的女孩子也太没教养了吧!”他的话怪怪的,小鬼忙说:“无敌,他是从外国来的,他实力也蛮强的,你可能……”“外国来的,哈,有意思!”“精灵,别惹事生非,我们是来玩的不是?”罗芝有些担心,可夜子全然不理会:“你不是中国的?那好,我就让你见见我的中国功夫!”她一把取下脖子上的幸运挂链,猛地递给罗芝:“帮我管好。”然后再对开始摩拳擦掌的白丅恤说:“你可别小瞧中国功夫,小子。”边说边环顾四周。
此时,一个戴鸭舌帽的男孩,深吸着气,边想:嗯,空气很新鲜,世界很美丽,我来运动运动吧!他坐在花坛边,脱鞋欲穿旱冰鞋时,夜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众人眼皮底下抢过那男孩的旱冰鞋。等那个鸭舌帽反应过来,夜子已经穿好了。鸭舌帽正想来个“河东狮吼”,罗芝急忙陪着笑脸连连道歉,看在她的面子上,鸭舌帽铁着脸忍了,而后还对她说:“芝歌,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不借给精灵那猪头呢!”她使劲点点头:“精灵她说好久没滑了,让她爽一下吧?委屈你了,水侠!”他脸上竟浮现了一丝红晕:“真是的,何况精灵她还是我的队友嘛。”他歪歪嘴:“对了,芝歌,你怎么来了?不写作业了吗?”“不想写,大不了抄千缘的!”“芝歌,你也学会了这一套?”
嘿嘿~~各位看官,你们听出来了吧?这位鸭舌帽就是珊瑚记者团负责通风报信和排版方面的许水寒!
见夜子已全副武装完毕,白T恤显然耐不住了,问:“怎么比法?你说!”“你狗眼啊。”这明摆着;是夜子在骂他看人低;他被她的一句句给真激怒了;握紧拳头;大声说:“从这棵树出发,穿过小竹林,到达游泳池,再回来,看谁快!”“老套。”夜子甩甩手,按按腿,做着热身运动。“那……”他沉思一会,脑中一闪,他说:“这样:从这棵树出发,再从这斜坡滑下去,再绕过S形柱子,到花坛时,原地转圈,再回来,怎样?”夜子打了个响指,眉毛一扬:“够刺激!”“来不来?”“来啊,谁怕谁?”
俩人滑到树下,夜子由于好久没滑了,停下时身子晃了晃,他看在眼里,得意在心里。小鬼在他耳边轻声道:“冷哥,别小看她,她叫无敌可是名不虚传的啊!”她看看他那自信满满的表情,咬牙切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预备——”他正喊着,夜子嘲笑他:“喂,小子,你跟恐龙一个时代出生呐?我来——Three、Two、One——Go!”夜子一个漂亮的回旋,差点没让罗芝叫起来,她对许水寒说:“精灵她这么久没滑了,一点也不生疏!”水寒笑笑:“其实她已经是很生疏了,以前的她才叫厉害呢!”“嗯?这么好的水准滑得飞快也叫生疏啊,那么她真正的厉害是……”
白T恤也不甘示弱,一前一后,活灵活现,让不少游客驻足停留。夜子暂时领先,罗芝跟着夜子小跑,她忽然觉得遗憾:早知精灵今天会有这么好的表现,我就带摄像机来了,真是可惜!夜子根本无暇去回头看白T恤,脸上一阵开心,似乎她已经忘记了这是在比赛。好像……好像是在吃名牌巧克力!快到斜坡时,夜子犹豫了一下,这当儿,白T恤快马加鞭。“嗞嗞”两下,因为赶得太快,到斜坡刹不住车,“骨碌骨碌”像皮球一样“滚”下坡去,围观的行人中响彻起此起彼伏的笑声,夜子也捂着肚子笑了起来,边笑边喊:“小样,哈哈,你这下,哈哈……知道,哈,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吧?”白T恤吐出嘴里沾到的青草,指着她道:“有本事,你下来啊!”夜子可真是算有本事,萍水相逢竟让人家出了丑。罗芝一边笑得桃花满枝,一边摇摇头:“历史重演了!”水寒只是微微笑一下,男生就是这样,像古代的少女,笑而不露齿。他说:“精灵不管初次遇见谁,都会让他(她)出丑呢,呶,我们也经历过一次,还有琴老大……嘿嘿,我看她现在还恨精灵吧!”“那这位呢?不会也这样吧?精灵又要多一个冤家了!”“这可说不准……”“精灵怎么就这样呢?这样的话,人缘会越来越不好的!”“精灵不是千缘,人缘好不好不会对她造成影响的。”
是“冤”还是“缘” No。1(6)
白T恤在下面呲牙裂嘴地笑,禁不住他一再而再的催促,夜子咬咬牙:“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夜子屏住呼吸,人群一片安静,目光都锁定在她的身上。担心她一个弱小的身子骨,还没滑下坡,就摔个嘴啃泥,当然,多数是为她着想。罗芝想想上去阻止,却被水寒拉住,她大叫:“太乱来了,会出事的!”“当了精灵两年的死党,你还不了解她么?放心吧,没事!”她眼睛不安地闪动着看他,他向她投以肯定的目光。几秒后,终于软化了她,她乖乖地站到一边。
突然,人群一人高喊:“太危险了,精灵,不要逞强!”听这人对夜子的称呼,就知道他肯定认识她,要不然也不会知道这种称呼。寻人望去,此人一见,夜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本好心一劝,却被她当成是拐着弯儿嘲笑她。她听着窝火,觉得他赢了她一次,心里就开始瞧不起她了!越是有人叫她不要下,她越是想下,尤其是她讨厌的人。呵,此人就是邻校的校草刘草谦,曾经与夜子较量过的人,夜子曾是他的手下败将,没想,此人竟出现在此处!让谁瞧不起都没关系,但怎能让他瞧不起!这坡非滑不可,哪怕伤着也要滑,要滑给他看看!夜子是那种很要面子的女生,再说,她正和这位自认为了不起的人在PK呢。刘草谦见她没多大反应,急了,冲坡下的白T恤凶巴巴地大喊:“喂,这么赢女孩子也太垃圾了吧,精灵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他说出了罗芝心里也想说的话。白T恤看他那副凶样,可能也有点怕了,放柔声音对夜子说:“我不勉强你!”“你不用管那个弱智儿童,他的话是假的。”夜子说。
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她张开手臂,垂直的长发向后飘扬起来,草谦想再阻止已是不可能的了,罗芝吓得想闭上眼睛,可又害怕地闭不上。“呼啦呼啦”她喊着:“看我的厉害——”姿势轻飞如燕……
……
一片惊呼!
飞扬的长发也跟着落下来,水寒满意地点点头:“到底是学校有名的精灵,么斜的坡也能滑出优美的姿势,精灵就是精灵嘛!”“滑下了吗?”罗芝还没回过神来,询问着。“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哈哈,”小鬼嬉皮笑脸地双脚跳欢呼:“噢——喔——,天下无敌!”夜子调皮地眨了一下眼,心里好不快活,嘿嘿~让那个呆子校草刮目相看了吧,这位穿白T恤的,哈哈哈(先笑会儿)让你知道我的中国功夫是不好惹的,跟我K?你还菜点!听着如海潮一般涌来的一大片又一大片叫好声,她偷偷一乐:暴涨哎,既滑过了,又得了人气,今天真是赚了!哎?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她陶醉在大家的掌声和高呼中,却不知这其中还有那个呆子草谦的夸赞,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永远也不会想到。
正在夜子接受赞扬之时,白T恤顾不得屁股疼痛;奋起直追终点。
“精灵,精灵,快看!”罗芝大声喊叫。可夜子听见时,白T恤已穿过S形柱了!夜子正准备来个彩带式滑轮,却差点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身子颤颤悠悠的。当她摆正好姿势,冷静一想:不如抄近路去终点,记得那里有片草地……夜子一往右拐时,罗芝心疑夜子是不是要抄近路了?
夜子小时侯和好友语欣来过这儿,那里是有一片草地的。草地仍旧像小时侯一样,有一棵栀子花树,树叶一样翠绿,一样如语欣清清的笑容。草地保留着……保留着那段小小美丽的友情曲,某一夜,它会在青草尖上播放,跳着圆舞曲……
“精灵!”水寒给呆呆的她飞了一个手势。她赶忙给自己“加能源充电”以三秒加一秒的时间进入最佳状态。心里只想快刀斩乱麻,不想节外生枝的夜子分开双腿,拼命地追。到了终点,鞋跟还未着地,心里还来不及雀跃一下,便已见白T恤使用彩带式滑轮穿越回S型柱。夜子立即装做呕吐的样子,要知道,看一个男孩子用彩带式滑轮,可真……别扭!汗~~不多想了,还是来个最后冲刺吧!夜子突地想自编个姿势,嗯……就叫……
是“冤”还是“缘” No。1(7)
——精灵的任性拐弯!!嘻~听上去还不错!
以脑海里完美形象为参考,来试试看哦——夜子把目光飘向白T恤,可他站着不动;“喂,他干什么啦?”小鬼在他那边说:“冷哥要上斜坡,可是这不比下坡,被难住了,趁冷哥现在愣在这,无敌你加油哇!”白T恤转身K了他一个栗子:“你小子站在哪一边的呢?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小鬼感到委屈:“呜……人家又没说什么……”水寒拉拉帽子:“就是,你别虐待儿童啊!”“切~外人少来掺和!”“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水侠!”“哦——你叫水虾哦!哈哈,有趣!”“你叫我什么?”“水虾啊,不对吗?”“你去死吧!”见水寒要发怒,他忙说:“有话好好说,小鬼是我的弟弟!”“你弟弟?!”水寒、罗芝和夜子一齐惊呼!小鬼挠挠头发:“确实如此……”夜子问:“他不是从外国来的吗,怎么是你哥?以前怎么也没听你说起过?”“唉——他是中国人,只不过从小去外国留学了而已,最近才回来!”小鬼说,脸上洋溢着骄傲的光彩。“精灵,快点,这是你的好机会!”罗芝转头提醒夜子,她好像也融入了这个比赛。
夜子来不及点头,大声喊起:“精灵的任性拐弯——”她胸有成竹地抛给罗芝一个飞吻。可她飞扬的声音还未降落,就不负他望地(他:应该是那位白T恤吧)摔了个跟头。一时,众人的笑声满天飞。白T恤轻蔑地把嘴角撇了撇,冷不丁冒出一句:“基本基础都还不会,来比什么比!”虽然这声音的分贝低得不能再低了,但是……大家还是都听见了,罗芝想为夜子再辩解些什么,可话一出口,就轻得像蚊子哼哼:“下过雨,地太滑了……”
看到夜子张开的手指渐渐攥成了一个拳,从牙缝挤出一句:“嘲笑我,哼!你等着,我会要你好看!”罗芝的心又“忽”地提起了个石头。小鬼见夜子有怒气,大叫不妙,差点临阵脱逃,水寒抓住了他的手臂,疑惑:“精灵,咋啦?这就摔倒啦?不像你啊!”夜子瞅瞅后面,看见地上赫然躺着一块脏兮兮的香蕉皮,心里狠狠地来了一股火:“哪个缺德的家伙扔香蕉皮,简直是作孽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用N个‘啊’来表示心中的不快。白T恤嗞溜倒退到夜子的身旁,伸出手掌,努了努嘴,意思非常鲜明:要牵她一把!她很冷傲地别过头去,吐出嘴上沾到的青草,斜着眼瞪着他。他错愕地收回了手,冷冷地说:“中国的女孩子怎么都这么大牌啊,好像都惹不起似的。”夜子撑着地起来,正想问他是在哪国留学的,小腿突地卡了一下,一股疼痛剑一般直朝心窝刺去,她使劲咬住嘴唇,才没使自己叫出声来。“嚓”地一道白光,她觉得小腿好像是受伤了……哇——一声,夜子在心里大哭了起来——哇呀呀,天公不做美哇!为何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惨!见夜子不起来,表情变得怪怪的,白T恤尴尬地挠了挠头发,他的头发又松又软,是可爱类的那种发型:“哎?你怎么不起来?”他富有霸道的声音柔了许多。“要你管!”“精灵,没事吧,受伤了吗?罗芝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水寒也面不改色地拉着小鬼跟了围上来。
“干嘛,”夜子郁闷地看着眼前的四个人:“搞这么大阵势干嘛?我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以下省略N个‘没事’)”罗芝还是不放心:“精灵,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
“精灵,你……我觉得我,你好像有事!”水寒说得乱七八糟的。
“你不要咒我,只是扭了一下而已,小鬼,扶我一下!”小鬼听话地弯下腰,伸手去扶,还没站稳,夜子咬着嘴又倒了下去。“怎么了?”罗芝说着小心翼翼地撩起她的裤腿……
呀——她失声尖叫起来,她惊恐地睁大双眼,两手捂着嘴,“扑通”倒地,不知所措。夜子心里“刷”地白了,空洞地一阵害怕,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哎,她到底怎么了?”白T恤心里也没了底,好像他也有责任。“精灵她,她……她流了好……好多好多血!”“罗芝你别乱讲!”一个“血”字把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
是“冤”还是“缘” No。1(8)
然后沉默了片刻……
没过一会,果然一股红色的液体存心吓人一样流到了脚踝上……是血?
是血!夜子感觉自已整个人掉进冰山了。罗芝尖叫着问水寒:“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水寒心里也一阵发紧,下意识地说:“医……医院……”血开始一小股一小股从伤口中流出,罗芝六神无主、泪眼汪汪地问:“医院?哪里有医院啊?”白T恤眼睁睁地看着夜子,她没有流一滴泪,她曾经说过,自己就是再痛,她也不会掉泪。“我知道。”白T恤轻微地一说。水寒的眼神立即警惕起来,罗芝却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露出一丝喜色:“在哪里?”“跟我来。”白T恤迅速脱下旱冰鞋,装进黑色的袋子里。罗芝立即帮忙夜子把旱冰鞋拖下来。夜子说:“芝歌我想回学校。”“先去医院吧,反正晚自习还早呢!”夜子抬头看看水寒,他一言不发。
罗芝慌张地一个转身,一个亮亮的东西无奈地落进了草地中,她没发觉,与水寒一起扶着夜子跟在白T恤后面。他们已经是最快的速度往前走了,可是罗芝却还是觉得很慢、很慢,心里越来越焦急。见她这么焦急,水寒提议:“这样,我来背精灵吧,至少快一点!”罗芝迟疑着。前面的白T恤转头咧嘴一笑:“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她都不急,你们急什么!”“是啊,不用急!”夜子也说。“我是你朋友,我当然担心喽!”罗芝表白。水寒说:“明天有体育测试,你估计是不能上了吧!”夜子心想上不上都是没关系的!虽然在流着血,但她猜测伤口应该不重,她能感觉到。水寒突然觉得旁边好像少了什么,这才发现小鬼不见了:“咦,那个矮个子人呢?”夜子向后看了看,确实连人影都没看见,她笑了:“那家伙……呵呵!”白T恤耸肩:“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是见血就怕的。”“哦?你怎么知道?”“啊?你不知道吗,还是他哥呢!”“我刚回来没多久,以前没见过他,不怎么了解他!”“不过,看来他很依赖你呢!”“是吗,”白T恤停下脚步:“哎,到了。”前面是一家看上去很干净的小诊所,这是离菁菁广场最近的一家了。“谢谢!”罗芝看已经到了,赶忙礼貌地谢过白T恤。白T恤还没说什么,水寒又问:“你叫什么名字?”他甩甩头发,摆摆手:“做好事不留名!”“切~~”水寒不屑,扶夜子进去了。
天阴暗下来,太阳却迟迟不肯回家,在等待正在路上飞奔而来的月亮。
天,快黑了。
医生给她消毒、止血,擦上些红药水,并告诉她没大碍了,擦破了大块皮而已。夜子突然莫名其妙地庆幸起今天还好没穿白色的裤子,要不然会很明显地看出受过伤。回到寝室,万一室友问起,自己一时答不上来,她们又要编一些新闻乱讲了。罗芝细声细气地问:“精灵,你还疼吗?”“我有说我疼吗?我什么时候感到疼过?”猛然,夜子想到了什么,忙问:“水侠,医疗费是谁付的?”
“喂,中国小姐,不要太感谢我啦!”那种让人不顺耳带点磁性的声音又飘进夜子的耳朵。她和罗芝、水寒寻声望去——一片鸦雀无声,三人目瞪口呆,嘴巴大得足以塞进一只特大号鸡蛋……好半天,三人才异口同声地挤出一句:“大……大款哎!”
只见白T恤一边无所谓地掏钱包,一边还说:“不用找了,当做小费给你!”
〃……〃
到走的时候;夜子问他:“喂,不想被扁的话,就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吗,出于礼貌,在问别人的名字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他拐弯抹角,到底没说他叫什么。夜子只好如实说:“我姓关,名叫夜子,可以称我为‘精灵’!该你说了!”“精灵?”他思忖一下,“听着耳熟……”“什么?”“哦,没什么,我叫冷奕,可以叫我……叫我……王子吧,嘿嘿~~”他厚脸皮地说,一脸天真。“扑哧”一声,夜子笑了起来,罗芝也笑,水寒则连连说“晕倒”。“真的,我不是开玩笑!”他正儿八经的,夜子忍住笑:“好吧,那就叫你这个了!走吧芝歌!”
是“冤”还是“缘” No。1(9)
当夜子、罗芝与水寒终于跌跌撞撞回了教室,晚自习已经开始了。
三人可怜地打着哆嗦站在门口,轻轻地喊:“报告!”没想到,今天的晚自习居然是班主任来监视的,在他的晚自习上迟到,当然不会那么轻松啦~夜子心里只喊悲哀~~“干什么去啦?”班主任古老师古板地问,脸上严肃地差点要了你的命!“我……”罗芝不知如何回答。不等水寒说,夜子便大声地说:“古老师,我刚刚带罗芝去广场玩了!”“玩?”老师提高声音,“都快毕业考了,还想着玩,关夜子,老师知道你的成绩一向中上,但这次毕业考可不是闹着玩的,异常的难,不好好准备准备,你就等着哭吧,你妈是怎么管你的……”古老师的话刀子一般刺痛她的心,她仿佛感觉腿上的伤口突然恶化,站也站不稳。古老师叹了口气,那声悠长的叹气,穿过夜子的灵魂,让她在恍惚中透明般看到那个弱小的身影,孤独地躲在角落叹着气,那是她的妈妈,从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不能再享受到这个家的温暖了。水寒拍拍她的肩,把她从恍惚中拉醒过来,她感到累,困极了,隐约听见古老师说:“关夜子,自习后,你留下打扫教室……”
自习后——罗芝和水寒留下来帮夜子一起打扫,谁叫他们是死党呢!水寒看看罗芝弱不禁风的身子,笑说:“嘿,芝歌,你先回去吧,你好歹也是个老班嘛,这样多没风度啊是不是,古老头又没叫你打扫!”“不用了,谁叫我们关系那么铁呢,理所当然喽!”罗芝抓过拖把,往地上狠狠一拖。是啊,为自己的死党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夜子在一旁感动得一塌糊涂,自己真是没白交这两个好友!
夜子与罗芝回到寝室,还没到熄灯时间。千缘先睡了,雯羽在复习书,难道说明天有数学测验?夜子心里觉得恐怖。雯羽并没发现夜子走路的异常,仍自顾自地翻书,但身为室长的她,还是不忘职责地提醒他们动作快点!
第二天清晨,空气好得掉渣。
“原来早晨的空气比刚挤出来的牛奶还新鲜啊!”夜子伸着懒腰,捧着数学书复习,一步步向食堂挪去……
“风和日丽,空气润泽,真不错,早啊,精灵,昨晚睡得好吗?”水寒先自我陶醉一番,然后向夜子打招呼。
“早啊,水侠,谢啦,我睡得不好。”
“为什么?”
夜子一下生起气来,指着右脚,喊:“你明知故问啊,我脚受伤了,包扎了厚厚一大圈,你看我能舒服吗?你看我能睡得着吗?”水寒嘻嘻咧嘴笑道:“真是没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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