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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游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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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呀!不过我不记得你以前怕冷呀!人上了年纪体制果然会变差!”
“你……你……”老头气的脸都红了,“看看你干的好事!”
“咦——”思威看着满桌子的玻璃碎片感叹到,“好漂亮!!!”
“这就是昨天你做的好事!”双眼通红,火山要爆发了!
“这是我昨天砸坏的吗?好了,我知道了,把他粘好。”
“你……你……”老头气的话快要说不出来了,这时候校长室的电话响了起来,“喂!好!”
“思威,你的电话。”
“我的?”
“你妈打给你的。”笑,老头的脸上露出了不坏好意。
……
☆☆☆
新街某家小医院。
某个被世人遗忘的人,正耷拉着双肩,废然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他的一只脚绑着石膏,吊起来,紫酱色的头发跟人一样没有一点精神。
病房里满是消毒药水的味道,混杂着白色给人一种安静的没有生气……没有声音的诡异……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小心翼翼,似乎怕破坏了这种气氛,但是气氛还是被破坏了,虽然不是他干的……
“燃燃,看到你好高兴,你是我住院以来第一个来看我的人,我好感动,还是你对我最好!5555~”本来作为病人的人一点自觉都没有,从床上爬下来,用常人难以想象(骨折患者)的速度‘跑’到来人的面前,一把抱住。
“其实……”被称做燃燃的人腼腆中带有不好意思“其实是麻将少爷叫我带他来的。”
“呀——麻将也来啦!快!快躲起来!啊!——来不及了!”扑司(紫酱色头发的男孩)上窜下跳,‘跑’到窗边,打开窗子,一只脚已经跨了上去……
“不用跑了,我已经到了,就像你说的‘已经来不及了。’”麻将跺着步子,缓慢的语调说明他对扑司的轻视和讽刺,“如果你想让你另一条腿也断的话,我不介意你跳下去。”
扑司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奈的坐到床上,嘴里鼓鼓囊囊着:为什么他要受这个比他还小的人的气。
“你又捅了什么漏子?”麻将问。
其实事情的起因是很简单的,扑司企图用麻将4岁时‘骗’他钱的方法,去骗思威,成功以后就可扬名天下,结果失败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他不甘心,打算把卡拿回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又不想破费(思威曾经做过付100块钱,把卡赎回去这种事情。),决定把自己的和思威的卡都偷出来,(TX·judgement没有指纹识别系统)结果被发现,从楼上跳下去变成这样了。
“你变聪明了嘛!还知道用这种方法把卡拿回来。”
“真的吗?我真的变聪明了!!”
“是呀!聪明的忘了像思威这种人会每时每刻把卡放在身上!聪明的忘了思威的东西没那么好偷!”
“我没那么差劲吧?”
“你觉得呢?”
“……”
“就算你偷东西的成功因素不谈,你觉得你会赢思威吗?”
“你4岁时……”
“对,是我4岁时骗——教你,但是这是9年前的事。如果9年前找的不是你而是思威,我都不见得有把握成功!”
“思威3岁时,有怎么大本事吗?”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白痴!话说回来,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是像以前一样笨!比我大两岁还是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呀————————————————————————————————”
这大概就是所谓人抓狂的样子!!——
很抱歉这章前半段被我推翻了,不推翻我写不下去,很抱歉。
第五回
一个男孩站在新街的十字路口,他前面的头发略显过长,遮住了眼睛,车辆川流不息,在他的眼前使过。
思威今天是真正意义上得倒霉,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倒霉的一天,虽然他一向都是很没记性的。
课上到一半,被校长叫到办公室里进行再教育,其实只是想叫他赔偿他宝贝的钱,四少?不要提他了,一听说校长要找人,居然开溜,说什么:时间不多了,不可能光叫你一个人找……之类的废话,虽然,如果换成思威他也会做同样的事……
他妈妈突然想去澳大利亚,他当然不会反对,但是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在两小时之内包袱款款上路,其间只打了个电话去小学校长办公室(新街小学只有校长室有电话),虽然他妈妈很漂亮,很年轻(27岁)可以去追求美好的未来,但也不能就这样丢下他不管呀!在这里说明一下,思威的妈妈经常干这种事,所以护照是全国通用型的。本来这种东西不是普通人能有的,不过他妈妈厉害,找了一大帮凯子骗东骗西的。
思威继续郁闷下去,他打算去‘谬惑’(酒吧)找阿保,然后对这前大门上‘东家有喜,今日不开张’的字样发呆,这家店不是他家开的吗?为什么他不记得自己有喜??
转身,对着面前的车水马龙,开始想,今天文驰舟在那里打工,(没错,他的钥匙又掉了。)然而,当文驰舟接到思威那发出可怜兮兮声音的电话时,平时一向平和的对待他人的舟,再一次发出雷霆班的怒吼声,“没空——”就像明说的,这个世界上除了思威以为,大概没人能让舟改变他的面部表情到这个地步。
思威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很可怜,刚才唯一的一块钱已经打电话用掉了,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可能连晚饭也吃不上,而且他还不知道该睡在那里,虽然天桥地下有很多露宿者。但是他一点都不想睡在天桥低下,他相信那下面一定不会睡的舒服。
思威沿着街道走着,天开始慢慢变黑,沿途除了路灯以外很少看见亮的东西,亮的、金色、召乂的头发,咦——是召乂!!
☆☆☆
路灯的光泽显得迷离,在看似无止境的道路延伸,遗留下来的是召乂显得的异常从容的背影,在看见思威在追逐的身影时停了下来,回头,对着思威淡淡的笑,那笑容清淡优雅,就连弯曲的弧度都显得完美,像在镜子前演练的千百遍,那样的温和却疏离。在面对别人时召乂一直都是这样笑的,像一个绅士,而按照大人的观点来看是一个很有教养的小孩,虽然思威从没有满意过……
思威追赶上去,开始他的长篇大论:“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又多可怜,大家都抛下我不要我,现在看见你我才放心,我今天不用睡马路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收留我……”
“但是……”直到现在召乂才听出点眉目来,“我现在寄住在别人家……”
“呀!”思威可怜兮兮的用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召乂,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差点笑出来,忍住笑,召乂连忙接口;“他们人很好的,应该会同意让你借住。”
“真的,太好了!”
路灯依旧寂寞迷离,但却不再是孤寂的代名词,即使是狭长的看似没有尽头的路,也有笑声一路相伴……
☆☆☆
“哇——这是你现在借住的房子!”思威的诧异决不是偶然发作,不管是什么人在暗自庆幸不用睡马路时,在看到这么大这么大的别墅也会发呆发上一阵子。光最外面的铁门就有十几二十那么高。
召乂笑笑,用门口的对响机叫里面的人开门。
……
白色和蓝色编织着视觉观感的享受,那样柔和冷清的颜色不像乖张也不会温柔,一个男人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看着报纸,听到人声时放了下来,那是一个儒雅带着书生气的男子,金边的眼镜挂在鼻梁上给人浓重的学识味,身材偏瘦却不会给人柔弱的印象,一个清淡冷漠的男子。他跟召乂不一样,召乂给人印象温柔疏远而他是清雅冷漠。
男人抬起头看见召乂身后的思威时没有半点异样,至少表面上没有,但是思威叫起来了。
“蒋叔叔!”思威表现的惊讶万分,还有一百万分得不相信。
“是呀,我们又见面了。”男人淡淡的笑,给人汝岭春风的感觉。
“你们认识?”召乂困惑。
“以前见过。”男人回答,很温柔的微笑。
这时候的场景非常唯美,给人很温馨很柔和的感觉,周围的人为了不打破这种景色甚至连气都不敢大喘,但是煞风景的人到处都是。
“你这么会在这里?”男孩大约十四五岁大,阴冷的眸让人无法直视,射出来的冷光会让一切东西降到冰点,而那双眸正直视着思威。
“龙星!”思威无视着男孩带给他的冰冷体验,感叹道,“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我好高兴!”
“我不想看到你。”龙星吐出的字,跟声音一样冰冷。
“你怎么这样说,我们是朋友呀!”
“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同意,看见就讨厌,最好现在就滚出去!”
“呀!你好伤我的心,555~你要道歉。”
“白痴,到现在居然都没有变的正常一点……”
……
☆☆☆
天台上,冷然的夜风吹散了召乂染成金色的头发,柔软的拂过他的额头,伴着夜色孤肃迷蒙,月夜给他的身影染上淡淡的颜色,在如此静肃的夜异常地让人觉得悲哀。离他不足十米的地方思威在和龙星打赌,震人的声音在背后一次一次的响起,而他,像是被排斥的人物,没有存在的意义。
男人出现在天台上,给冷肃的夜天上另一抹色彩:“不跟他们一起玩吗?”声音清澈透亮。
“叔叔!”召乂诧异。
“没有打扰到你吧?”
“没有。”召乂停顿了一下,“只是觉得很奇怪。”
“嗯?”
“龙星哥平时看起来不会这么冲动。”
“是吗?”风拂过男人手中未合上的书,想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合着那钟声响,男人的话显得轻柔,“思威就是有那种本事呀!他总能把别人横着遮挡住自己的面具拆下来,不管贴合的有多牢靠。”他轻笑,影子,挡住了他半边脸,“贴合的太牢靠,拆下来时会痛,但是思威不会有顾忌,即使被憎恨也要拆下来,拆下来。”男人笑,此时此刻却显得温柔,轻轻的最后一句话更像时说给自己听的,“你有一天也会一样。”
召乂没有听到最后一句话,他看着,沉思着,会有多少人相信,眼前这个温柔儒雅的男子,是翌日会真正的主人。
风在夜色中慢慢沉淀,渐渐的悄没声息……
第六回
‘谬惑’坐落在不夜馆某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角落里,按照不夜馆的规模,照理说这样不起眼的小店,加上位处的偏僻,应该是几百年才有一个迷路的小孩来到此处,但事实上这里的生意还是很不错的。
虽然不至于门庭若市,但是只要开店,酒吧的位子上还是基本坐满的,造成这样的情况当然不单单是因为阿保那过人的调酒技术,还有让色狼为之动心——美女。
方华——也是‘谬惑’的老板,虽然,她在酒吧的时间永远没有旅行的时间多。
这个看起来25。6岁,不管是容貌和身材都属于上佳的女人,很难相信他已经有一个12岁的儿子,但即使这样,追求她的人仍然很多。方华并不是绝顶美女,但是她独特韵味的气质,让人摸不透的想法,总是会让人弥足深陷,那种近似荒谬的感觉,诱惑却抛不开理不断……
‘凯子总是很多的’,方华的原话。的确,不管是真的被这种气质吸引,还是充阔为面子,不求回报送东西给她的人都很多,珍珠玛瑙、珊瑚宝石拿得多了没什么用时,统统扔给思威,思威的零用钱就是这样来的。虽然感觉起来是笔相当庞大的数字,但是直到现在,思威没有任何积蓄。
思威是那种身上不管有多少钱,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用完,却不知道用到什么地方去的那种人。但是相同的,在没有钱时思威也完全没有影响,光是没地方住的时候,阿保、明、文驰舟、即使平时看到他,恨不得他去死的蒋龙星、麻将,到关键时刻,还是会收留他,现在又多了个召乂。对了,还有董同——
☆☆☆
位处新街东面的平民窟,这个约占新街五分之一面积的地方,却并不是同种类的聚集地。
平民窟中有不到一半的面积是有专人管辖的,类似于缴租呀!就可以住进去,由一些小型团伙维持秩序,文驰舟就住在这里。但另一半却不是这样,既然没人管辖,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因此,平民窟内部也分三六九等,甚至比其他地方还要严重。但在平民窟最深处,有一个地方,即使同在新街,甚至同在平民窟的人也不敢贸然进入。
前后不超过十桩的楼房,夹杂着狭小的弄堂,烟雾弥漫,终日不见天日。真正的地狱!
集抢劫、杀人、强奸于一体;邪恶、贪婪、淫秽、于一身。普通人擅自进入,几乎没有可以活着回来的——在那里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
卷染的夜色,空灵静谧的小巷——
不断穿行,两旁飞驶而过的建筑物——
身影——
如鹰似燕的在半高的楼房上穿梭,如猫般轻盈动灵,落地无声——
站在角落的阴暗,男孩悠悠的吐了口气,心里叨念着自己有多么多么倒霉,天气好好,心情好好的自己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受罪。一边偷听这两遍人马的对持时,即将结束的结束语。
“大哥,我不想翻脸,是你逼我的!”
“废话少说,拿命来。”开杀!!
然后两方人马,厮杀起来……
肆虐的咆哮,猩红的沾染着眼,残根断肢在厮杀中凋零——
如果不是天太黑,就算隐约看得见,也不真切,也许文驰舟连晚饭都吐出来了。
但是现在,他唯一的目的就是等待两败俱伤时,顺手牵羊的一瞬间——
☆☆☆
距离打斗现场不远的一家修车厂里。
悠悠的灯光透过下拉式半开的铁门,在门外半湿的地面上,留下一圈光晕。
修车场大约一百平米,右边有向上二楼的楼梯,铁质的,锈迹斑斑。楼上是他们住的地方。
修车场的水泥地板,有半数的地方摆满了车辆,轿车比较多,也有机车。
其实说轿车是不太真确的,那些车都改造过,外观也像飞车党画满了各异的图。
在门口附近的天花板上,一只用线吊着的吊灯,照着不足三十平米的地方。
光迷离的照在男孩的脸上,男孩眼神专著,双手熟练的摆弄着机车。手套上的油渍并没有沾染到其他地方,男孩的脸很干净,事实上,他长得也很干净。
距离男孩不足两米的地方,明安然的坐在椅子上,无聊的数着墙上的蜘蛛,他没有跟男孩说话,他知道就算他说了也没人理他。
过了良久,男孩终于停下了动作,他把手套脱下来,放在一边。看着坐了很久的明开口道:“你就坐在这里,不去看看吗?”
“没事的,有驰看着呢。”明闲闲的回答。
同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静静的,一言不发,回头做起了其他事情。
修车厂名义上是董同父亲的,但事实上是董同在打理,他父亲除了喝酒赌钱,其他什么都不做。而他母亲,是一个典型的家庭主妇,懦弱胆小怕事。
董同是很有天分的,修车场没有倒闭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改造的车,不管是安全性还是速度都堪称一流。慢慢得出名起来。
明认识董同很久了,但是直到现在,他仍然不知道,同在想什么。
董同的话很少,别人聊天说话的时候,他总是在做事。但是并不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他知道得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他知道很多事情,他很聪明,在别人简短的语句中,总能察觉别人那一点点地异样……
“呼——呼。”凝重的呼吸,在来人闪门进来的时候响起,驰坐倒在旁边的空位上,手中一张金色的卡片把明闪的眼睛都挣不开。
“啊!拿到了?!”明惊喜。
“喂!我还没拿到酬劳呢!”
“我会给你得啦!先把东西给我!”
“去!相信你才怪,你到现在一共欠我3012。4元!”
“哇!你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对于钱的事情,我的记性一向是很好的!”
“……”
……
第七回
梁兴红的脸色从未像现在这样难看过,由红转青再转白!
思威有点郁闷,事实上如果不是忘记了,今天这种日子他是不会来的。
教室里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人……
而思威,却是在两分钟前,才想起今天这个日子代表的意义……
‘天下天上’一年一次的竞赛,从地区预赛到世界大赛,全部耗时三个月。
比赛内容不定,每一年都不一样,每一场都有新花样。
每个地方出赛的名额都是根据人口的密集度分配的,像上海市出赛名额是五十。
这五十人,其中四十个在比赛中以层层夺冠的方式留下来,剩下的十个在比赛开始时就决定了——手持金卡。
金卡是在一个月前散出来的,得到并不是难事,但是想要保留到开始报名,就绝对不简单。
去偷,去抢,去骗,在这一个月里,作为人可以无所不用其极,鲜血和生命在这种日子变得廉价,胜出代表了荣耀辉煌。
如果是太平的地方,还可以按照‘君子’的方式解决问题,但那是少数,毕竟喜欢暴力的人永远比向往和平的多。
得到了,却是另一种酷刑。
担心来人的突袭,每一分,每一秒,时时担心,时时有着猜忌,原本肝胆相照的人,可以在这一刻反目成仇。
而今天是报名的日子。
只有今天。
思威对这种事情没有兴趣。这倒不是说他不在乎名利,只不过付出的和得到的没有一定的平衡,思威觉得不值得。
这就像思威很喜欢钱,但是得到钱的代价太高他就会没兴趣一样,对于得不到的东西不垂涎,这也算是一种优点?
就拿报名来说吧!新街只有3个报名站点,而它设定的是每3分钟可以有一个报名者,而报名时间只有24小时,按照这种计算方法报名人数就可以计算得出来,反正不会太多。所以在报名前就已经引起麻烦了,很多人还没开始报名就打击可能会去报名的人,光是在报名站点门口打起来的人就不计其数。
这就是思威觉得麻烦得其中之一,虽然不会有哪个白痴不开眼得去找思维打,但是打架的人围在站点前总是不怎么好看的,有碍观瞻。再说,思威是很讨厌排队的。
其实觉得不值得也是因为思威思考方式跟别人不同,换成另一种人,搞不好会觉得很值得也说不定,毕竟去参加比赛的不是白痴。
而其中光是奖金制度,就已经令许多人抛头颅洒热血。
在代表国家出赛前,比赛的奖金是根据地区状况、赛题难度和比赛精彩度,由裁判给与定价。但是代表国家出赛时得到的奖金只有1美元,之后的比赛,奖金是之前比赛奖金的一倍;换句话说,第一场比赛是2美元,第二场是4美元,第三场是8美元……以此类推,可以想象最后几场比赛……
代表国家出赛时,有选择是否继续下去,选择否的话拿着到手的奖金回家,以后不能参加此竞赛;选择是的话,一旦输一场之前累积的奖金都会被取消,然而被允许参加以后的比赛。
……
☆☆☆
“我要你去参加今年的比赛。”
“不干!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别忘了你输给我,要答应我做一件事。”老头大约50岁上下,笑的贼兮兮。
“你!”麻将无话可说。
麻将也不喜欢参加比赛,不过不是因为麻烦而是因为浪费时间。三个月,对他来说可以做很多事,赚很多钱,但绝对不会放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输的比赛上。他估计能代表国家参赛,但还没有自大到自以为可以打败群雄,最后夺冠,虽然他的实力不容小视。
现在他想得很清楚,他知道自已成为最后冠军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真正比赛起来他会忘得一干二净。也就是说后两个月参加世界大赛,可能一点都捞不到。而这也是为什么会输给自家这个老狐狸的真正原因。
他的父亲可是把自家小孩的心性琢磨得很清楚的。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刺激到他,而至少在赌的方面,麻将是经不得激的……
事情起源对麻将来说,是灾难的开始。
上个星期三是老头50岁大寿,他们打赌麻将的姐姐绝对不会回来,事先两方都不可以联络,除了老头寄回去的贺帖,麻将知道他姐姐有多痛恨老头,也不担心老头耍诈,毕竟他老姐也不是好对付的,但是……
无力的叹息……
☆☆☆
上海的冬天通常不会太冷,但是天却黑得很早,那天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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