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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嫁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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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地披散在身后,简单地用一条鹦哥绿发带系着,益发衬得她面若朝霞,色若春花,端丽可爱,似临风芍药,如润露牡丹,教人又惊又喜、又爱又疼。
眼瞧着楚南风只是看而不说话,阙无衣紧张得一颗心都要蹦出胸口了。
她绞着手来到楚南风面前,“楚大哥,我……我穿这样,好不好看?”
楚南风没有说话,伸手到怀中取出一条项链替阙无衣戴上。
阙无衣小嘴张得好大,因为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人送过她礼物,而且是这么贵重的礼物。
楚南风打趣道:“小心点,嘴巴张这么大,一会儿有蚊子飞进去,可别叫我救你喔!”
阙无衣赶紧闭上嘴巴,却还是高兴得直发抖,“这……给我的?”
“不喜欢?不喜欢就还我。”说着,还真伸手打算拿回项链。
阙无衣顿时蹦得老远,紧紧抓住那条项链、开心得眼泪直掉,高兴得语无伦次,“喜欢,我当然喜欢,我好喜欢,我非常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得快要飞上天了……”
见到小丫头高兴成这副模样,楚南风不禁哑然失笑,这丫头从没收过别人的东西吗?
怎么单单一条项链,就可以让她高兴得像毛毛虫上身,满房间蹦来蹦去的?
阙无衣开心地蹦回他面前,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楚大哥,我做菜给你吃,好不好?”
楚南风一愣,“做菜?我们不是在饭馆客栈吗?为什么还要做菜?”
“因为你送我项链,我也得回送你才是,人家不是都说礼什么往来吗?可是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会,只会做菜,所以我做菜给你吃,好不好?”
他摇头,眼中露出一丝异样的光采,“不,不需要你做莱来回报,你现在就有一样很好的回礼,你知道吗?”
阙无衣偏着小脑袋瓜,秀眉也皱了起来,“真的吗?怎么我不知道?”
他哑着嗓子低声说道:“你把眼睛闭上,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
“眼睛闭上?是这样子吗?”
阙无衣毫无心机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歙动着。
“对,现在把嘴张开,对,就是这样!”
楚南风低下头,用自己的唇缓缓堵住阙无衣一无所知的小嘴。
阙无衣仿佛受到惊吓,下意识地想避开他,“不要……”
他伸手搂住她,温柔地托起她的脸面对自己,“小傻瓜!你不是想嫁我吗?”
她困惑地点头,“是啊,我是想嫁你啊!”
“既然如此,那就乖乖的别动,让我好好亲你,这是妻子对丈夫该做的事情之一,也是你送我的回礼,明白吗?”
她迷迷糊糊地点头,果真闭上眼睛,乖乖地不动。
楚南风覆上她的嘴,有如捧着易碎的宝物般小心翼翼地吸吮着,又好像怕她受到惊吓似的,极温柔地舔舐着,舌尖勾画着她小巧饱满的唇形,直到她适应自己,不再拒绝自己了,这才真正堵住她的嘴,狂烈地吸吮挑逗,缠绵热切地亲吻,直吻得她连气都快喘不过来时,—这才眷恋不舍地放开她。
阙无衣一脸傻呼呼的,小嘴大张,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楚南风,半天说不上话,似乎不很明白楚南风刚刚对自己做了什么事,只知道她并不讨厌那种感觉,甚至……有一点点的喜欢。
看见阙无衣愣在那里,满脸的迷糊与茫然时,一种无法形容的爱怜油然而生,这丫头真的纯真得什么都不懂。
既不懂得男女之防,也不懂礼教之别,完全没有半点心机,高兴了就是满屋子蹦蹦乱跳,喜欢了就说要嫁给他,生起气来抡起小拳头找人拼命,认真时连跪地求饶扮乞丐都没关系,他……他是第一次遇到像她这样,纯真的像张白纸的人,这也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心动,是啊!她让他心动,让他心疼,让他想教她、宠她、保护她。
他低下头,还想再吻吻阙无衣,教教他这没过门的小妻子怎么亲嘴,突然,他的背没来由地窜起一阵寒意。
他下意识地抱起阙无衣往地上一滚,无数的箭随即破窗而入,向着两人射过来,若非楚南风闪得快,只怕两人都已成箭靶子了。
阙无衣吓得面无血色,小手紧紧抱住楚南风,“楚……楚大哥……”
楚南风搂着她,一脚踢翻桌子,让放倒的桌子作为屏障,躲在桌子后。“没事的,有楚大哥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可是……”
两人话都没说完,如下雨般的乱箭又射了过采,其中一枝还正中阙无衣小脑袋瓜顶上,吓得她闭起眼睛,哇哇乱叫:“哇!死翘翘了,死翘翘了,楚大哥,我的头被射中了,我一定会死翘翘的。”
听见她哇哇乱叫,楚南风不觉也紧张起来。可待他定神看去,原来那箭只是射中桌子,离阙无衣的头还有一寸距离,并没有射中她。
他松了口气,将那枝箭抽了出来,“没事的,无衣你看,你的脑袋瓜还好好的在头上,一点事也没有。”
阙无衣悄悄张开眼睛,又摸摸自己的脑袋瓜,果然眼睛、鼻子、嘴巴都还在原来的地方,既没走位也没流血,当然更没有受伤。
阙无衣吁了口气,抓住楚南风的衣袖不敢放,“可是那些坏蛋都还在外头耶,怎么办?”
他神情严肃地点点头, “嗯!根据我的估测,外面至少有十来人,而且全是有功夫底子,不是普通的弓箭手。”
一听到楚南风这么说,本就吓得语无伦次的阙无衣,益发胡言乱语了,“那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出去?出去的话,会不会被射得全身都是洞洞?我还没见到师父,还不想死,更不想全身都是洞洞的去见师父,那样师父就不认得我了!楚大哥,你武功比较好,你比较有名,你去跟他们说可不可以等我见到师父再杀我?好不好?好不好?”
楚南风一愣,“无衣,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有人要杀你?别胡说了,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阙无衣摇头,双手抱住小脑袋瓜猛摇,脸色一片惨白,“不,是真的,他们真是来杀我的!打从我一下山,就有人要杀我,不管我多努力的跑,多努力的躲,甚至把自己弄成小猪,躲在猪窝破庙里,他们还是有办法找到我。楚大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我还不想死,我想见师父,我想嫁给你,我还想替你生宝宝,我……”
楚南风哑然失笑,“傻瓜!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有人想杀你?别胡思乱想,那些人是……”
楚南风话没说完,一阵箭雨又朝两人射过来,不,应该是说朝着阙无衣射过去。因为那些箭全都瞄准了阙无衣躲藏的地方,若不是有桌子挡着,有楚南风护着,只怕阙无衣早已经成了蜂窝。
难道……真有人想杀这天真活泼又丝毫不懂人情世故的小丫头?
正这么想,门口突地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殿下,十殿下,是我,我是窦青,十殿下,您没事吧?”
骤然听见窦青的声音,楚南风脸上喜色乍现,“窦青,我在这里,你带人去把外头那些人处理掉,记得留一个活口好问问事情,知道吗?”
“是!请十殿下放心,窦青知道!”
窦青的声音渐去渐远,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嘶喊杀伐声,与金铁交鸣声,当所有的声响都静止下来时,楚南风知道事情已经结束了。
“无衣,已经没事了,那些人都被……”
可怀中的阙无衣却闷不吭声。
楚南风忙低头看去,这才发现阙无衣早不知何时晕了过去,肩膀上还插着一枝箭,可爱的小脸上毫无血色。
楚南风不禁大惊失色,“无衣,无衣!”
第五章
开开心心地骑在驴背上,阙无衣舒服地窝在楚南风怀中,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楚大哥,你瞧,那棵树叫大衣,是我的好朋友兼救命恩人喔!有一次我不小心滑倒,差点摔到山谷下去,就是靠着那棵树横出来的手救了我;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跟她结拜为姐妹了。还有还有,离那棵树远一点的地方有个洞,你瞧见没?那个洞住着我另外一个好朋友,是一只狼喔!我替它取了名字叫白衣。
楚大哥,我告诉你,那白衣好可怜,它因为年纪大了,全身的毛也变成白色的,牙齿掉光光,差点被它的同伴吃进肚子,是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把它救出来,还每天带一只兔子腿给它当饭吃,不晓得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白衣还在不在?有没有被同伴吃掉?”
跟着,她又叽哩呱啦东指西指,这朵花叫红衣,那朵花叫黄衣,右边那棵草叫绿衣,上头飞的那只老鹰叫黑衣,仿佛见到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兴奋得差点摔下驴背。
看到阙无衣开心得像个小娃子,楚南风心头却掠过一丝既不解又怜惜的复杂感觉,“无衣,你没有朋友吗?”
阙无衣笑咪咪的,指着这一片青山绿地花草树木说道:“有啊!我的朋友就是刚刚跟你介绍的,有大衣、白衣、黑衣、红衣、黄衣,这些通通都是我的朋友!”
楚南风摇头,“不,我是说人的朋友,你没有人的朋友吗?”
阙无衣还是笑咪咪的,却一转身投入楚南风怀中。“有啊,你不就是我的朋友?还有师父啊,对了,还有娘,我是说凌大娘,她也是我的朋友喔!”
一种无法言语的疼痛,涌上楚南风心头,他明白这丫头虽然外表看似活泼顽皮,可心里头却是极度孤单寂寞。因为她从小就和师父两人在山中生活长大,而她的师父又常常不在山上,所以她可以说是一个人孤独地面对整座山。无怪乎她会不懂人情世故,无怪乎她会不知道礼仪之防、男女之别,更无怪乎她会将一些动物、植物当作好朋友,替它们取名字了。
“无衣,我……”
仿佛知道楚南风想说什么,阙无衣抬起头冲着他笑,打断他的话:“楚大哥,那个叫窦青的人是谁啊?为什么喊你十殿下?十殿下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你一喊,窦青就去帮你杀那些要害我的坏蛋?”
“窦青是我的贴身护卫,负责保护我的安全。”
阙无衣一脸大惊小怪,“护卫?楚大哥,你已经这么厉害了,还需要护卫?”
楚南风一手握着缰绳赶驴,一手轻抚她可爱的小脸,“那是我大哥送我的,他担心我的安危,就派窦青和一些侍卫来保护我!”
听到他还有大哥,阙无衣露出羡慕的眼神,“楚大哥,你还有哥哥啊?”
“我不只有哥哥,还有一个姐姐、四个妹妹和三个弟弟。”
“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四个妹妹和三个弟弟?真好,楚大哥居然有这么多哥哥、姐姐、妹妹和弟弟,哪像我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爹和娘,只有师父。不过我现在有了你,楚大哥,你就是我的哥哥,对不对?”
他笑着摇头。
阙无衣显得有些失望,“不对?楚大哥,你不愿做我的哥哥?”
他伸手扯停驴子,定定瞅着掩不住失望神色的小丫头,“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丈夫,记得吗?”
“丈夫?”
“对,我们亲了嘴,定了亲,所以我就是你的丈夫了。 ”
“亲嘴?定亲?”阙无衣摸了摸嘴唇,陡然间红了脸,“你亲我的嘴,我们就算定亲了,是不是?”
“没错,你让我亲过、抱过,又收了我给你的定亲礼,所以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了。”
幸福与羞涩的红霞,顿时溢满阙无衣的小脸,“那……哥哥呢?我好想要一个哥哥!楚大哥,你也做我哥哥,好不好?”
楚南风怜惜地吻吻她,“等你跟我回凤宫,你不但会有哥哥、姐姐,还会有妹妹。”
“真的?”
“当然是真的,以后凤宫里的每个人,都是你的哥哥、姐姐、妹妹,凤宫就是你的家,所以,你不会再孤单一个人了。”
阙无衣怔怔地看着楚南风,半响,突然爆出一声欢呼,在楚南风怀中钻来钻去,“耶!呀呼!我有哥哥,我有姐姐,我有家了,我有家了!耶耶耶!”
楚南风哑然失笑,搂着扭来扭去的她说:“无衣,你身上受了箭伤,伤口还没愈合,所以别太兴奋了。”
可阙无衣实在太高兴了,半天都静不下来。猛地,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楚大哥,那十殿下是什么?窦青为什么一直叫你十殿下?为什么看到你还会跪在地上?”
楚南风一愣,正想着该怎么跟她解释自己还没进凤宫前的身份时,一旁的山径忽然传采一道女子冷冰冰的声音,“他是西魏国皇帝最宠爱的弟弟,堂堂正正、尊贵无比的皇子,窦青见了他,不叫殿下又要叫什么?”
“谁?”楚南风锐利的眼扫向山径,一手忙护住阙无衣。
可出乎意料的,阙无衣却挣脱他的怀抱跳下驴背,冲向隐藏在山壁后的一道人影。
“师父,我回来了,师父,师父!”
楚南风诧异地张大眼睛,师父?这丫头的师父不是病了?怎么会守在山径等他们?更奇怪的是,她的师父居然知道他原来的身份?
这时,一条纤细的人影缓缓从山壁后走出来,面对楚南风,“十殿下,好久不见了,你还记得我吗?”
乍见这人,楚南风整个人像被雷打中似的愣在当场。
是她?薛闻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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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薛闻莺,楚南风冷冷地开口: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薛闻莺幽怨地看着眼前这俊美如昔,不,应该说是比以前更加温文尔雅、潇洒俊美,益发吸引人的楚南风。
但见他剑眉斜飞,鬓若刀裁,丹唇外朗,面如冠玉,一头长发随意地以发带轻轻系着,加上一身白衣,更衬得他潇洒倜傥,无与伦比。
她记得他和卧龙诸葛容若一样,都喜好穿白色衣衫,可她却只喜欢看他,看他长长的睫毛因沉思凝眉,而微微翕动着,看他一对似幽潭的深邃眼眸明亮有神,看他一身爽朗清举,湛若天神的安定气质。
她曾在两个男人身上看到这种安定气质,一个是诸葛容若,另一个就是他。可比起诸葛容若的机智敏捷,聪慧深沉,她更爱他的自负、冷漠与满身的傲气,也就是这份自负、冷漠与傲气,让她在十四年前第一次看到回宫探望兄长的楚南风时,就忍不住爱上他。
可这个男人知道吗?不,他不知道!否则他不会见了自己,既没有问她为什么还活着,也没有问她过得如何,却只问她为什么在这里。
薛闻莺禁不住开口:“你还是像十四年前一样,从不管别人死活,见了我,既不问我好不好,也不问我为什么没死,居然只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楚南风冷然道:“你是我的皇嫂,论礼,我是不该在这里跟你平起平坐,跟你说话的,只是我答应无衣要替她师父治病,才不得不问一下。”
薛闻莺脸色微微一变,“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没有无衣的话,你连话也不跟我说,是吗?”
“没错!嫂嫂与叔叔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薛闻莺脸色又是——变,“你……”
不过一瞬间,她又回复正常神色,“我就是无衣的师父,现在我以无衣师父的身份跟你说话,请问十殿下,可以吗?”
楚南风脸色一沉,冷冷瞪着薛闻莺。
一旁看着他们针锋相对,言语交锋的阙无衣,小脸上满是诧异神情,她扯了扯楚南风的手,小小声问:“楚大哥,你认识我师父,是不是?”
可阙无衣这个自然又无心的动作,却惹恼了薛闻莺。
她尖声叫道:“无衣,你给我滚出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一向十分活泼开朗的阙无衣,见了薛闻莺就像看到猫的小小老鼠,自卑、畏缩又慌慌张张,尤其看到薛闻莺生气了,她更是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咚一声忙跪在地上,抓着薛闻莺的手哀求:“师父,您别生气,您生气的话,病会加重的!”
薛闻莺一挥手就往阙无衣脸上甩去,怒冲冲地道:“我叫你滚出去,听见没有?还是你出门一趟,整个人也变了,再也不听我的话了?”
阙无衣捂着脸,圆圆大眼中满是不知所措,“师父,您别生气,无衣这就出去。师父,您饿不饿?无衣这回买了好多师父爱吃的东西,要不要无衣……”
“滚,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
看见师父这么生气,阙无衣咬着唇一句话也不敢说,委委屈屈地起身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小小声关上门,不敢打扰师父和楚南风说话。
楚南风冷眼旁观这一切。
遣走阙无衣,薛闻莺脸上仍布满怨恨与暴怒之气,她回过头看着楚南风,“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对她,是不是?”
楚南风淡淡一扯嘴,“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你本来就是喜怒无常,爱无端迁怒他人的人,该奇怪的是,无衣居然能忍受你这么久,还师父长师父短,一路上尽惦记着你!”
“你……你心疼她?你心疼这丫头,是不是?”
他哼了口气,“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不心疼她,要心疼谁?”
闻言,薛闻莺像被闷雷击中,半晌说不出话,“你……你说什么?那贱丫头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没错!虽然我还没回禀我大姐和大哥,不过我已经决定等你的事情处理好,就带着无衣回凤宫成亲,从此不再让她涉入江湖,要她在凤宫好好读书、好好生活,做一个天真像样的好姑娘。”
听着楚南风的话,薛闻莺先是脸色惨白,继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啊,真是好啊,真是一桩天造良缘,一桩足以为天下人楷模的姻缘啊!我祝福你们夫妻白头偕老,琴瑟和鸣,祝你们夫妻永永远远能双宿双飞,百年好和!”
楚南风眉头一拧,“你……”
薛闻莺陡然止住笑声,并伸出右手,“十殿下,现在可以请你帮我看病吗?”
楚南风瞪着她,久久才伸出手按在薛闻莺的右手上,以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把脉。
就在楚南风专心把脉之际,薛闻莺却从左手衣袖里倒出一包粉末揉在掌心,待楚南风把脉到一定程度,准备换手时,突然,她将手中的粉末全撒向楚南风。
依照楚南风的身手,薛闻莺这招根本不可能得逞,可一来,他正专心把脉,二来,他自认医术、武功精湛、百毒不侵,任何人在他面前都玩不出花样,不过当一个人过于自信时,往往就给了有心人可趁之机。
所以薛闻莺这招竟然奏效!
只见楚南风身子摇摇晃晃的,眼睛直看着薛闻莺,口中不住咳嗽,“你……为什么?”
薛闻莺哈哈笑了出来,站起身道:“因为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即使那人是我从小养大的小贱货也不准!”
楚南风还想说什么,却感到脑袋一阵晕眩,跟着砰的一声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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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无衣抱着一堆竹笋回家。
这是她刚刚花了好些工夫,跑到屋子后方的竹林里挖出来的。
黄昏并不是挖竹笋的好时间,因为竹笋一碰着空气和阳光,就会变老、变苦、变得难吃,所以一般人都会选择清晨天还未亮时去挖竹笋。
不过阙无衣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又怕自己一进门就惹师父生气,只好跑到竹林里挖竹笋,希望师父见了喜欢吃的竹笋,能开心起来。
想起师父,她不由得想起师父的病。
不知道师父的病怎么了?也不知道楚大哥是不是能把师父治好?她是非常相信楚大哥啦,可从刚刚他们两人谈话的样子看来,楚大哥好像很不喜欢师父耶!
这一路走来,她多少也对楚南风的个性和行事作风有点了解,她明白楚南风虽是个大夫,却是个极端我行我素,根本不管别人死活的大夫,更不轻易动手帮人治病,甚至有几次还打算毒死几个贪生怕死、为富不仁,还一天到晚死缠着要他治病的人。
想起来阙无衣就忍不住捏了把冷汗,那次若不是她龙女小神偷在一旁帮着偷天换日,把毒药换成了泻药,只怕那几个病得死去活来的倒霉鬼,早去见他们的老祖宗了!
至于师父……师父也是个奇怪的人。
其实阙无衣从来不觉得师父奇怪,因为她打小就和师父在一起,自然不觉得师父奇怪。但这回下山,她碰到了好多人,尤其是那个她花了五十两银子租来的娘,让她知道原来世界上还可以有如此温柔的人啊!既然人可以如此温柔,那为什么师父要这么凶、这么奇怪呢?
这么凶、这么奇怪的师父,遇上老是不管别人死活的楚大哥,他们……不会有事吧?
想着,阙无衣就觉得一颗心快从胸口跳出来了。
她把竹笋拿到后面厨房去放,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客厅,小小声叫着:“师父,我回来了,我摘了您最喜欢吃的竹笋喔……”
不过客厅里没有半条人影,倒是左边的小房间里有声音传出来。
奇怪?现在还不到师父休息的时间,为什么师父房间里会有声音?
阙无衣闷闷想着,偷偷摸摸地溜到窗户边,透过窗缝往里头偷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阙无衣整个人活像被石头打中一般,眼睛睁得好大。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师父怎么可能和她最爱的楚大哥一起躺在床上?但若不是他们,那躺在师父床上的一男一女是谁?
阙无衣揉揉眼睛又看了一次,错不了,那女子就算烧成灰她也认得,是从小将她养大的师父,而那个衣服已经半被褪尽的男人,正是一路陪她走来,始终对她好好,对她好温柔的楚南风!
只听见楚南风挣扎道:“放开我,薛闻莺,你放开我!”
薛闻莺趴在楚南风身上,眷恋地瞅着他俊美无铸的好看脸庞,“不放!我费尽心思,好不容易终于见到你,好不容易才能拥有你,我说什么也不放!”
楚南风试图挣脱薛闻莺的掌控,奈何他全身酸软,丝毫提不起力气。
他喘息道:“你放开我,无衣随时都会回来,我不想无衣看见这种状况。你快放开我,放开我!”
薛闻莺摇头,“办不到!我之所以让那丫头下山偷九凤决,为的就是要把你引到山上来,现在既然你来了,我又怎么可能放了你?”
“你……”楚南风瞪着她。
薛闻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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