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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女嫁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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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闻莺摇头,“办不到!我之所以让那丫头下山偷九凤决,为的就是要把你引到山上来,现在既然你来了,我又怎么可能放了你?”
“你……”楚南风瞪着她。
薛闻莺一笑, “你担心无衣那贱丫头?你放心好了,她不会知道的,她一向胆小如鼠,见了我跟见了猫一样,话都不敢多说。只要我不叫她进来,你也不说,她是不会知道的。”
“不行,不管无衣知不知道,我们这样做就是不对,你放开我,放开我!”
“有什么不对?我已经不是你大哥的妃子,你也不是西魏国的十殿下,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不对!人伦名分,是不会因为时间、地点的不同而改变,对我来说,你是我的嫂妃,更是无衣的师父,于情于礼,我们都不能这样做。快,你放了我,趁无衣还不知道,趁事情还有转圜余地时放了我,我不会告诉无衣的。”
听到楚南风开口闭口都是阙无衣,薛闻莺不禁怒上心头,“无衣,无衣,你的心里面就只有阙无衣那个贱丫头吗?”
“无衣她天真善良,单纯活泼,我喜欢她是很自然的事,况且,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讲到她,有什么不对?”
薛闻莺忍不住吼道:“那我呢?我又算什么?这十四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没有一天不念着你,而你居然开口闭口都是那丫头?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她下山去找你吗?还不就是为了见你,而你居然这样对我?”
楚南风还是摇头,“如果我知道无衣的师父是你,那么我绝对不会答应跟她回来,更不会答应要替你治病,因为你根本就没病,而我根本就不想见到你!”
薛闻莺顿时脸色惨白, “你……西门戬,你好狠的心啊!十四年前我为了你,从贵妃被打入冷宫,再从冷宫被贬为奴隶,吃尽苦头,受尽嘲笑,而你竟然说你不想见我?”
西门戬正是楚南风原本的名字,他原是西魏国皇帝第十个儿子,在五岁那年进入凤宫成为敦煌九凤的昱天之后,就改名为楚南风。西门戬这名字,他已经好久没有听人提起过了!
听到她提起十四年前的事,楚南风不禁叹了口气。“闻莺,事情都已经过去十四年,你也已经离开西魏国,还提那些做什么?你放了我好不好?十四年前,我没有对不起大哥,十四年后,我也不想对不起大哥,更不想对不起无衣,所以闻莺,收手吧,好不好?”
薛闻莺瞪着他,“不想对不起你大哥?不想对不起无衣?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不是对得起我?对得起我这十四年来的守候和辛苦?”
“我……”
薛闻莺深吸了口气,“我不想管十四年前如何,也不管你现在如何,我只知道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只知道我终于可以得到你,所以,我是绝对不罢手的!”
说着,薛闻莺低下头,狂乱地吻着楚南风赤裸的胸膛,焦虑的手在他几近全裸的身上不住地来回抚摸着,挑逗他最原始的感官和欲望,攻击他因为药物而濒临崩溃的理智。
楚南风挣扎着,用残余的理智和体内如火烧的欲望对抗,努力想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毕竟这道防线一跨过,将会是一场无法遏止的人伦丑剧啊!
十四年前,当他还是个十四岁的生涩少年时,他都能以理智制止这场丑剧的发生,十四年后,已贵为敦煌九凤的他,反倒没有能力阻止吗?
不!不行!绝对不行,无论如何,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声嘶力竭地吼道;“住手,薛闻莺,你听见没?如果你不住手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
薛闻莺哪停得下来,又怎么听得进他的话呢?她一心只想得到楚南风,打从十四年前,第一次看到回宫探视兄长的他以后,她就知道这辈子除了这个男人,她谁也不要!
纵使他们是叔嫂关系,纵使她会因此遭到天下人唾骂、耻笑,她还是要他、等他,还是不择手段想得到他!
想着,她起身褪下衣衫,跨坐在楚南风身上,急于想拥有这个男人。
因为她知道,只要这道防线一跨过,那么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了,不管他愿不愿意,甘不甘心,在道义上、在情理上,他都会是自己的!那么,也就不枉费她十四年来的辛苦与牺牲。
就在这时,从窗户边传来一道低咽的哭泣声。“不可能,这一定是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师父怎么可能和楚大哥在一起?师父怎么可能和楚大哥在一起?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楚南风和薛闻莺两人同时一愣,望向窗边,阙无衣那娇小可爱的身影正出现在窗户外。
阙无衣大叫着:“不可能,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楚南风闻言,心下大骇,也不知道从哪儿生出来的力气将薛闻莺推开,抓起衣服,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无衣,无衣!”
第六章
楚南风跟在阙无衣身后,嘴里不住地叫喊着:“无衣,等等,你听我说,无衣,无衣!”
阙无衣边跑边哭,压根儿就没有听到楚南风的叫唤,因为她被自己刚刚所看到的事实给震得脑袋昏沉,整个人都傻掉了。
她最尊敬的师父,居然和她最爱最爱的楚大哥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这教她怎么能接受呢?
她在这个世上无依无靠的,唯一的亲人、依靠,就是她视若爹娘的师父,想不到师父竟然抢了她的楚大哥I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好喜欢楚大哥,她真的好喜欢楚大哥,她喜欢到一天没有见到楚大哥就好难过,喜欢到连睡觉时,都忍不住会梦见他,可是师父居然也喜欢楚大哥?
她到底该怎么办?
阙无衣哭着,滚滚而下的泪水让她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她从没这么伤心过,即使小时候师父威胁说不要她时,也没这么伤心过。
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比让师父责打还痛,比被毒蛇咬了还痛,甚至也比被箭射伤来得痛,痛得她喘不过气来,痛得她连跑都快跑不动了。
突然,一根横出泥土的树枝绊住阙无衣,让她一个踉跄整个人扑倒在地,而伤心至极的她干脆趴在地上大哭特哭起来。“哇!楚大哥不要我了,楚大哥不要我了,哇!”
楚南风跌跌撞撞地来到阙无衣身旁,由于他身上中了薛闻莺所下的春药,虽然他已经自行服药缓和,可春药这种药物的真正解决之法,仍是男女交合,因此他吃下的解药形同没吃,加上这一阵奔跑,使得他犹如被人放在火堆上烧烤一般,痛苦得浑身颤抖。
他慢慢蹲下身子,轻轻抚着哇哇大哭的阙无衣,“小傻瓜,楚大哥何时说过不要你来着?”
正哭得肝肠寸断,哭得喘不过气的阙无衣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小小身子蹦了起来,投入楚南风怀中。“楚大哥,楚大哥,我……我……哇!”
楚南风实在不舒服极了,又知道一下子也劝不住她,索性搂着她躺在地上,让她哭个过瘾。
阙无衣还真的哭个不停,嘴里嘟嘟哝哝边哭边说:“楚大哥,无衣好喜欢你,无衣真的好喜欢你,可是师父也喜欢你,怎么办?楚大哥,无衣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真的不想将你让给别人,可是师父不是别人,是把无衣养大的师父啊!把无衣养大的师父也喜欢楚大哥,这样一来,无衣……无衣……只好……只好……哇!”
楚南风听得眉头一拧,“只好如何?只好把我让给你师父,是不是?”
阙无衣窝在楚南风怀中点点头,“嗯!因为师父把无衣养大,照顾无衣这么久,无衣得报答师父,无衣不能对不起师父,可是我好喜欢你喔,我真的……”
说着,泪水又滚了下来,弄得楚南风胸前一片湿答答的。
楚南风有些生气,又觉得有些好笑,可更心疼这丫头竟然善良到连自己的丈夫都可以让,只因为对方是把她养大的师父。
“可是无衣,你问过我的意见没有?你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要把我让给她,无衣,你这样做,你想过我没有?”
阙无衣抬起哭得一塌胡涂的小脸,“你的……意见?”
“是啊!你没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师父,就贸然想把我让给她,你这样做难道不怕我生气吗?”
阙无衣圆溜溜的眼睛盯在楚南风身上,“那……你喜欢师父吗?”
“我如果喜欢她,又何必出来追你?”
“你是说……你不喜欢师父?” 。
他拧拧她的小鼻子,“我喜欢的,是一个会帮动物和花草取名,善良天真又会偷东西又装乞丐和老婆婆,还笨得想将我让给别人,叫阙无衣的小丫头。”
一抹可爱又含着泪珠的笑,浮现在阙无衣小脸上。
她扑进楚南风怀中,高兴得语无伦次:“楚大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就知道你绝对不会让我失望的,楚大哥,我好喜欢你喔,我真的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喔!”
楚南风“嗯”了声,脸色却有些苍白,浑身更不住颤抖着,他沙哑道:“无衣,你现在不要抱着楚大哥,离楚大哥远些,知道吗?”
阙无衣困惑地抬起头,“为什么?我喜欢你,我要抱着你,不行吗?”
楚南风呻吟一声,全身像火烧般难受,“当然可以,但不是现在,楚大哥现在身体不舒服,你这样抱着我,我怕我会克制不住自己。”
听到楚南风身体不舒服,阙无衣可紧张了,她翻起身,关心地摸了摸楚南风的额头,“楚大哥,你额头好烫,你发烧了是不是?你等等,我去找师父来,师父一定知道该怎么做……”
楚南风一把拉住她,“别、别去!她处心积虑想拆散我们,你这一去岂不是给了她可趁之机?难道你真的想把楚大哥让给她?”
阙无衣急得团团转,眼泪又快掉了,“那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能帮你?”
他艰涩一笑,“不碍事的,楚大哥是大夫,记得吗?听楚大哥说,千万别让我碰到你,不管你待会儿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别靠近我,别让我碰到你,知道吗?”
“可是……”
“没有可是,听话!离楚大哥远些,楚大哥这么做是为你好。”
“那……我去那边的树下等你,你如果有事的话叫我一声,我会很快跑过来的。”
虽然不明白楚南风为什么要自己离他远些;但阙无衣还是照做了,她乖乖地跑去不远的大树底下等楚南风。
她这一走,楚南风大大松了口气,可就这么一松懈,残存在体内的春药,立刻如同齐发的万箭般全数进发出来,痛得他在地上打滚,热得他汗水淋漓,不住撕扯着衣衫,嘴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叫:“啊——”
在远处的阙无衣见状,根本顾不得楚南风的吩咐,立刻奔了过去,“楚大哥,楚大哥,你要不要紧,要不要紧?”
楚南风眼中射出一抹疯狂的光芒,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抱她。但他的理智,他残余的一丝理智却提醒着他,不行,她是无衣!是你最疼、最爱的无衣,你不能这样待她!
阙无衣全然不知道楚南风正在理智与欲望的煎熬中挣扎,伸手抱住楚南风。
“楚大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你?楚大哥,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楚南风用力推开阙无衣,“走开!不要碰我!我叫你走开,听见没有?”
阙无衣被他推开后,随即又哭着跑回来抱住他, “我不走!你是我这辈子最最喜欢的人,你能叫我眼睁睁地看着你痛苦而不理你吗?楚大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你?”
楚南风痛苦地喘息着,眼中闪着惊人的光芒,“无衣,你师父对我下了春药,那是种会让人迷失心智,无药可解的毒,你知道吗?”
阙无衣摇头,“什么叫春药?”
“春药就是……一种吃了会让人丧失理智,会让人做出可怕事情的药,要解除这种药,除了等它药效自行消退外,最快的方法,就是找个姑娘来做夫妻才可以做的事,你懂吗?”
阙无衣似懂非懂地点头。
“既然懂了,那就快点离开,别管我了,我不会死的!”
可阙无衣竟然摇头,“我不走!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难过。楚大哥,虽然我不懂什么叫夫妻才可以做的事,可是……可是你说我可以嫁给你,不是吗?既然我可以嫁给你,那我不就是你的妻子?既然是你的妻子,那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做夫妻才可以做的事?”
楚南风一愣,“无衣,我不想这样对你,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不想这样对你,我想给你一个热热闹闹的婚礼,给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给你温暖又温馨的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草草结为露水夫妻,你懂吗?”
阙无衣还是摇头,“我不懂!我只知道你现在好难过,我只知道一定要救你,不然你会死翘翘的,我不要你死翘翘,楚大哥,我不要你死翘翘啊厂
说着,阙无衣含着眼泪脱去衣服,露出在夜风中微微颤抖的姣好身躯。“楚大哥,我喜欢你,为了让你快点好起来,我愿意……我愿意现在和你做夫妻才可以做的事,我……”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干脆闭嘴,把自己投入楚南风怀中,小手紧紧抱住他。
楚南风一阵错愕,“无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这样可以救你,为了救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无衣,你……”
阙无衣摇头,十分认真地说道:“楚大哥,快点,快点告诉我,怎么样才可以让你好起来?”
楚南风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纯真又美丽、热情的小小人儿, “无衣,楚大哥知道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不管我们有没有拜堂成亲,你永永远远都是我楚南风的妻子!现在闭上眼睛,楚大哥教你怎么为我解毒。这是你的第一次,难免会有点疼,但楚大哥会尽量温柔,尽量不弄疼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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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楚南风抱起阙无衣找了个隐密的山洞入内休息,又起了一堆火取暖,因为阙无衣着实累坏了,需要好好休息,睡上一觉。
看着怀中熟睡的阙无衣,楚南风真不敢相信薛闻莺那个女人居然可以教出这么善良、这么纯真、这么令人心疼、心动的小丫头来。
以他对薛闻莺的了解,阙无衣不近墨者黑,那就谢天谢地,该偷笑了,还妄想她会牺牲自我去救别人?
可这丫头不但一而再、再而三地牺牲自己去迁就别人,甚至委曲求全,想把他让给薛闻莺!
好个薛闻莺,真不知你是怎么对她的,竟让她变成这样一个委屈自己的小可怜!
他回想薛闻莺对阙无衣说话的口气,想着她对阙无衣的威吓、打骂、鄙夷,又想起阙无衣将野狼和大树当作朋友的事情,看来,阙无衣从小到大,应该吃了不少苦头。
无所谓,反正从现在开始,他会保护她、会爱她,不再让她受到一点点委屈,也不让她寂寞的和野狼及大树说话了。
他爱怜地低下头吻了吻熟睡的阙无衣,这时,她忽然醒了过来,抓住楚南风的手。“楚大哥?”
楚南风抱起她,“我在这儿。”
阙无衣小手抚着他的脸,关心问道:“楚大哥,你没事了吧?还痛不痛?还要不要我再帮你解毒?”
楚南风感动地将额头抵住她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不痛了,我已经好了,倒是你,告诉我,你疼不疼?难不难过?”
阙无衣将头埋在他怀中,闷闷地点头,“嗯!我好难过,难过得快要死翘翘了。楚大哥,如果我早知道替你解毒会这么难过,那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要替你解毒。”
这么老实的回答,听得楚南风哑然失笑,“傻瓜,已经来不及了,现在你再怎么后悔、难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不过楚大哥跟你保证,以后就不会了。”
阙无衣小脸一垮,秀丽的眉头皱成一团。“还有以后啊?楚大哥,你中的毒很深,要解很多次吗?可是你刚刚不是说你已经好了?”
楚南风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身上的毒是已经解了,可是我心里所中的毒,是怎么样也解不完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现在答应嫁给我,答应替我生宝宝。”
阙无衣显得有些踌躇,不知所措地玩着指头,“如果我嫁给你的话,是不是还得常常帮你解毒?”
楚南风好笑地吻吻她,“那当然,你不帮我解毒,楚大哥我可是会死翘翘的,你舍得楚大哥死翘翘吗?”
她摇头,还是很犹豫,外加几分勉强,最后她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那……我还是嫁给你好了,因为我好喜欢你,我不想你死翘翘,可是我又好怕痛,怎么办?”
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终至听不见。
楚南风搂着她躺在地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衫,在那细嫩光滑的肌肤上来回轻抚着。“不会,楚大哥保证以后都不会让你难过了……”
他缓缓堵住她的小嘴,兑现了自己的诺言,以无比的耐心和温柔,引领着阙无衣进入一个她还没体验过的新世界。
在那里,只有她和楚南风;楚南风领着她上天,领着她下地,领着她飞越云彩的顶端,领着她穿过无边无际的情欲世界,享受着最极致、最原始的欢愉,领受着最销魂、最蚀骨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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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无衣满足地偎在他怀中,开心又幸福地玩着散乱在他胸前的长发,“大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问吧,我在听呢!”楚南风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替自己和阙无衣穿上,然后又搂着她重新坐好。
“你是怎么认识师父的?下午我看你和师父躺在床上,是不是就是要做我们刚刚在做的事?”
楚南风一怔,心里明白该来的总是要来,该说的还是得说。虽然这小东西纯真没有心机,却仍旧会担心、会留有阴影,而他,不要她纯真的心灵有半点阴影。
“无衣,我先问你,从小你就和师父在一起吗?”
阙无衣点头,“我是师父养大的,自然从小就和师父在一起,连名字都是师父取的呢!”
“喔?那你对父母亲有印象吗?或者听你师父提起过你父母亲的事?”
“没有,打从我有记忆以来就是和师父在一起,师父也从来不讲我爹娘的事。”
“那她是不是像今天这样,常常打你、骂你、凶你,还把你赶出去?”
阙无衣霎时嘟起小嘴,沮丧地点头,“嗯!师父好凶,常常骂我笨手笨脚,什么事也不会做,有时候还会说我是……是……”
“是什么?”
“是小贱种。我本来不知道小贱种是什么意思,后来听凌大娘说,才知道那是很难听很难听用来骂人的话。不过师父也对我很好,像她会教我怎么认自己的名字喔!可是我好笨,怎么样都学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尤其是那个阙字,真得好难记好难认,有时候在其他地方看到它,我还会不认识它呢!哪像师父什么都会,会弹琴、会写诗、会跳舞,有好几次,我都求师父教我,可是师父总嫌我笨,不肯教我!大哥,我真的很笨吗?为什么师父都不肯教我?”
楚南风登时无言,他摇头,“不,你怎么会笨呢?记不记得我们两个刚认识的时候,你扮成小乞丐和老婆婆,狠狠捉弄了我一番,害我婆婆长婆婆短的叫你?”
阙无衣嘻地一笑,“记得啊!那时候大哥好笨,居然被我偷走九凤决,还一直叫我婆婆!不过我也被你害得很惨,拉肚子拉得差点屁股开花。”
“无衣,我问你,既然你说你师父什么都没教你,那你的武功,你那些妙手空空的招数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是有一次师父出去好久都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在家觉得好无聊,肚子又好饿,所以就偷偷下山溜到镇上玩,哪晓得一到镇上,就看到一群人在欺负一个老乞丐。我觉得那群人很讨厌,居然欺负一个那么老又那么可怜的老乞丐,就糊了很多牛大便球球,赶走那群人。
那个老乞丐觉得我聪明又可爱,不但给我东西吃,还教我怎么偷东西、怎么不被人发现喔!至于你说武功,我不会武功,不然也不会在熙和城中被那群牛大便打了!可是我在市集和别人抢东西吃时,也偷偷学了几招!我算算,有挖眼珠、掐脖子、踢屁屁还有踹男人的蛋蛋,虽然招数不多可是很有效喔!”
楚南风差点笑出来,糊牛大便球球去打人?挖眼珠、掐脖子、踢屁屁、踹男人蛋蛋?怎么都是些不入流的下三滥招数?有的还臭气熏天!
唉!也只有这个什么都不会,却又冲动善良的小小赖皮鬼、小小痞子,才想得出这种又快又臭死人又狠毒有效的方法来保护自己了。
“楚大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师父的?”
楚南风浓眉蹙了起采,思绪也跟着陷入一个久远的时空里。
“无衣,你曾经问我,为什么窦青会叫我殿下,不是吗?”
“对啊!人家现在还是想知道,为什么窦青会叫你十殿下?”
“那是因为我的父皇,也就是我的父亲,是西魏国的皇帝,而我是父皇第十个儿子,本名叫西门戬,所以窦青才会叫我十殿下。”
阙无衣小嘴微张,眼睛瞪得老大,“皇帝?大哥,你是说你是皇帝的儿子?”
“没错。”
“那你不就是王子了?”
“对,我是西魏国第十个王子。”
“既然你是王子,为什么不在西魏国当王子,要去敦煌当什么臭凤凰呢?”
楚南风微微一笑,“这事说来话长,总之,是我母后与当时的太后不和,加上母后不希望我在一个充满尔虞我诈,成天争名夺利的地方长大,后来正好有那么一个机缘可以进入凤宫,在征求我父皇的同意后,我就离开西魏国,改名换姓到凤宫当起臭凤凰来了。”
“那你是几岁进入凤宫当臭凤凰的?”
“五岁!”
“五岁?好可怜,这么小就离开爹娘,去当什么臭凤凰。楚大哥,你真的好可怜,要是我才不去呢!如果我有爹娘的话,就算给我全世界叫我当一百次臭凤凰,我都不要!”小丫头说得神气得不得了!
楚南风莞尔一笑,“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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