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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镜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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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量时间的快慢,与其迂回地四处求证、寻找,还是直接从梁双那边问出个情况,才能最快得知大哥的下落。梁单不愿意因为自己和梁双闹意气,而导致什么遗憾发生。
「不用这么急,大哥很好,在某处安养。」
听到大哥没事,梁单先是松口气,但他很快就发现梁双话中还有话,「什么叫做某处?某处在哪里?!」
「这,可就不是一杯酒的代价,可以让你知道的了。」梁双继而一笑。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大哥的下落!你把大哥藏起来作什么?」曾经他以为自己对梁双的一切无所不知,可是现在梁单已无法再预料他的想法、作法以及他到底在策划些什么!
「好问题,但回答可是需要费一番功夫。你不妨先坐下来吧?」
「不要再跟我打马虎眼,要说什么你直说就是!」
摇摇头,梁双自己坐回皮椅上,恢复他原先慵懒的姿势说:「你以前是这么性急的人吗?阿单。我记得你不是向来最有耐性、最懂事成熟、最体贴温柔,绝不会这么冒冒失失的人啊!」
是你,你让我失去了往日的我!梁单想狂吼,释放出胸口中分秒遽增的不耐,他却不想让梁双更得意,知道他对自己仍有这么强大的影响力。
「好吧,本来这件事就是要让你知道的,我也不拐弯抹角,就直说了。」
梁双把玩着酒杯边缘的水珠,黑眼半翳,「让这个家变成这样的,以及让大哥身受重伤的都是我。」
轰地,梁单就算此刻被雷击中,都不会更吃惊了。「你说什么!」
「这两年我都在英国掌管分公司,这不需要我再提吧?在那边,认识了些势力庞大的大班。其中有个名叫强纳森的家伙,供给我不错的条件。如果我们梁氏愿意协助他一臂之力,帮他走私军火与鸦片到内地,他可分我们四成的利润。可惜,大哥脑筋太硬了,他不尚点头答应。」彷佛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梁双淡漠的口气,让梁单打从心底发寒。
「你……该不是……」梁单难以置信地一摇头,宛如地面瞬间消失,他双腿连站立的地方都快没了。
「你可别小看四成的利润,那非常可观。你不晓得如今鸦片与军火,在内地比黄金还贵重。以咱们在内地的据点,这是相当有利头的生意。我也不想对大哥来硬的,是他太顽固,非要逼得我出此下策。」
梁双滔滔不绝地述说,自己如何和那名英国大班勾结。
先让那位大班的手下,捣毁了梁氏的写字间与宅第,并让梁霁月受伤。接着自己佯装对这一切不知情,前来救助兄长。
将受重伤的大哥带离香港,形同软禁地强制关在某处「静养」。隔日便把所有在梁氏工作的老员工解雇,包括这家中原有的仆役二、三十人等等。切断所有大哥能运用的人脉,将大哥孤立于无援之地。
现在的梁氏,大权全掌握在梁双一人的手里。他已把写字间,搬到大班所租的楼房里,准备好好地大干一票。
这些是远在美国旧金山的梁单,万万料想不到的——他怎会知道,在这短短三个月内,竟发生了这样兄弟闹墙的争斗!
梁单此刻心境,犹如身处冰窖。宛如被囚禁在一场可怕梦魇中,他多想有人能打他一巴掌,把他从这场恶梦中拯救出来。
「你明白自己在作什么吗?」他双唇抖颤,看着毫无罪恶感的男人问。
梁双勾起唇,「你怎么和大哥说一样的话。」
「为了几毛钱,你出卖家人、出卖国家,也出卖了灵魂不成!」梁单双手重重地拍打着书桌嚷道:「我们家是让你愁了吃或愁了穿?大哥可有亏待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你怎么作得出来!」
「你怎么会说出这么无知的话呢,阿单。钱有多重要,难道需要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有什么比钱更可靠的?能有机会发人财,有谁会拒绝?只有像那大哥那种成天到晚念着民族、国家的笨蛋,才会看不清楚现实。没有人会赚钱太多,只有钱不够用的问题。」
饮下一声冷喘,梁单知道多说无益。
梁双已经无药可救了,他不止毁灭了他们之间的手是之情、多年的信赖,也毁灭了存在梁单胸口中仅有的那一分同胞爱。
他不会袖手不管,眼睁睁看着梁双的诡计得逞,那怕要把整座香港岛翻过来找,自己也一定会把大哥,从梁双的手中救出来!
大哥交游广阔,其中总有人能对付得了梁双,自己若去拜托那些人……
「要是你走出那道门,我可不能保证大哥的安危。」
凉凉地,在梁单转身往门外移动之际,梁双边在自己杯子里倒了新酒,边带着令人心底发毛的绝冷笑靥,放话。
「你以为我会让你四处走动,到处去求情,拜托人家帮你找大哥吗?」
宛若先前的一席话还不够让梁单坠入绝望深渊,梁双步步进逼地收拢了那早已经撒下的网子,一吋吋地将他套牢于陷阱中。
「大哥现在身边有着强纳森的手下看守,如果你有何经举妄动,他会对大哥做出什么……我无法跟你保证喔。」
「你——!!」
梁双伸长舌头舔着酒,一双黑瞳锁定着梁单的脸,缓缓地笑说:「气得冒火的你,真是叫人食指大动。看到你这副模样,只会更叫我想让你,好好地哭泣求饶而已。」
梁单涨红了脸,「住口!」
「我有何义务要听你的命令呢?你想搬出兄长的威严?那已经太迟了,早在你我赤裸相对的那一天起,我已经不再把你当成『哥哥』看待了。还是你已经忘记,那天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我很乐意帮你重温一下。」
「不要再说了!」
他一点都不想回忆起,那天所发生的点点滴滴,但梁单知道自己花一辈子的时间也忘不了那份屈辱的感觉。
「你这是请求我吗?」呵呵地笑着,梁双嚣张地举起酒杯说:「识时务者为俊杰,阿单,现在的你就像是只被折断羽翼的鸟儿,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越是反抗,也只是伤害你自己越深而已。」
「我希望你被你所喝的酒呛死!」
梁双脸色一变,接着桀傲的眉头扬起,「对自己的亲弟弟如此诅咒,你好狠的心啊,阿单。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冷静下来。」
心头才闪过「不妙」两字,一你干什——!!」
哗啦地,梁双把整杯酒从梁单的头顶上淋下。并在梁单反射地想逃之前,长臂越过书桌,扣住了梁单挣扎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完美的佳酿,需要以完美的温度来品尝。你的体温,想必会让这杯酒更甜、更香醇。」
「放开我的手!」
甩着头,梁单挥动着自由的另一手,攻击梁双的脸。不料梁双轻松的一歪头,闪过,还把梁单的另一手也扣住。使尽一拉扯,几乎将梁单的半身拖上书桌。
「我会先舔遍你的全身,阿单。」
梁单颤栗地睁大一双黑瞳。
「然后你会自愿地为我打开双腿,把你那火热又紧窒的小穴献给我,夹紧我的那话儿,不断地扭腰摆臀,放浪得连九龙城窟内,最淫乱的卖春妇都不够看。哭泣地要我,快把所有蓄积在弹药库内的子弹,全射在你的体内,呵……你不必担心我会弹尽精绝,我刻意为你保留了,足够打上一整夜的炮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欲望之光,梁双舔着唇描述着。
「你……绝对是疯了。」
一张无止尽的黑色暗网张开了……梁单在梁双的瞳孔内,看到自己惊恐的脸。那就像是自己,被囚禁在他的灵魂之窗里面。逃不掉、离不开,自己的嘶吼与求救,将没有人会听得到。
「或许我是疯了。」
梁双毫不迟疑地认罪,并从他的下颚开始舔咬起来,「可是你也只能叹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疯狂的兄弟,不是吗?我们在娘胎时是一体的,那么现在回归到最初的状态,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的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你不该想摆脱我的,阿单,分离只是让我变得更疯狂而已。」
他放开梁单的双手,保持着若近若离的距离说:「来吧,让你选,是要葬送大哥,还是要葬送你的自由。」
梁单揪住自己的胸口,咬紧了牙关——
「其实我不必问也知道的,善良又正直的阿单,最为家人着想的阿单,绝不弃家族于不顾的阿单,你会选的只有一条路。」
以食指抬起梁单的下颚,并且用拇指,抹去他咬破唇所流出的血。梁双胸有成竹地大笑着说:「为了家族,你会把自己卖给我的。哈哈哈哈。」
恶梦没有终止。
也许,它才刚开始。
【后篇:镜影】二
靠着书桌而立,男人喉咙发出愉悦的喘息。领巾已经被拋到地上,简单的衬衫一颗扣子也没系上。裸露的健硕胸膛,一路延伸到结实的小腹,凹陷的肚脐下方,被一颗正埋首在他腿间的脑袋,所遮掩——
用手指拨弄着那头黑发。跪在自己身前的人儿,正以笨拙的舌,和称不上技巧的动作,吸吮着男人昂然挺立的欲望。
「好悲恰的表情啊……一副被迫送上祭台的羔羊似的……牺牲自己,保全家人的安危。想必你的胸中,此刻一定充满了对自己的感动,是不是?好个伟大的自己……多么可悲又壮烈的自己……」
戴着戒环的长指,从发海中移动到他的脸颊旁。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挤压着那被撑到鼓起的部位,他眼角呛着泪,抗议的抬眸瞪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原本就没有空间容纳的唾液,因为男人的挤压,逐渐从唇角溢留到下颚、颈边,口涎不受控制,湿滑而黏腻的滴到地面,这大概是脱离幼儿期以后,再也没尝过的耻辱。
「不服气吗?我说错了吗?」
男人扣住他一边的耳朵,不算粗暴但也没有温柔到哪里去。在固定好他的位置之后,男人缓缓地,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腰身。
「那就别像是被欺负的小媳妇儿,哭丧着一张脸,看了就叫人厌烦。好好地运用你的舌头,像吸吮棒棒糖一样,这不是很简单吗?」
硬热的性器,不留情地,在长时间开启而几近麻痹状态的口腔中,来回摩擦着。这临摹着媾合行为的节奏,逐渐改变了男人喘息的频率。而他的呼吸也一样随之沉重,每要吐吸一口空气都艰难。
「唔……嗯……」
鼻腔里都是男人浓烈的麝香味道。从舌头到喉咙的最深处,被热烫如炙铁的肉剑穿刺着。闭上双眼,也无法将男人所掀起的淫靡红雾,由脑海中驱除。
他不像男人所说的,还有空闲去悲悯自己的处境。自怜自哀中获得变态的自虐快感,或自我满足……光是要抵抗袭卷自己身躯的波波热浪,他已经耗费掉所有的气力。
明明是兄弟——
不仅是逾越了伦常的一线——
甚至是背弃人的理性与道德,宛如没有智能的禽兽,贪欲苟合——
重叠着这层层罪恶,自己的身躯居然不知廉耻地品味着男人勾起的快感。猥亵的行为之下,蓄积在体内的欲望,竟在分秒膨胀。下腹沉甸的双珠内,滚烫沸腾的透明液体,由勃起的男茎前端渗出。
他最大的恐惧,便是自己体内所潜藏的欲望之兽,是否会脱壳而出?一旦沉沦在欲望之中,他会不会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和男人一样,跌入疯狂的深渊。
万一……
恐惧成真的那一刻降临,他害怕的是自己不但不会后悔,而且会感到无比的喜悦。因为,他终于可以疯狂到——不顾一切把男人占据;疯狂到——拋弃所有理智的假面。坦率地面对,另一个不破道德、常识、游戏规则所束缚的自己。
不计后果。
阿双也曾经感受到我这一刻的恐惧吗?
在跨越过那道藩篱之前,阿双也和他一样挣扎吗?所以那些日子的放荡,那些日子的恶言相向,那些叫人摸不清楚阿双在想些什么的日子,折磨着阿双的莫非是……
这是我的罪业吗?
没有察觉到你所传达出的呼救声,所以逼得你做出……
可我没有这份勇气,我没有办法像你一样,阿双!要我舍弃所有世间凡俗的规则,无视要付出什么代价,和你一起……
好痛苦。
这令人窒息的爱,叫人无法喘息了。
「——我要射了,阿单。」
沙嗄的警告才出口,男人便恣情地把温热的欲望,全部纵放在他的口腔中。霎时,浓强腥热的液体,满溢了他的喉咙。吞咽不及的,连同唾液一起渍污了嘴角……稍微萎靡的赤红欲望,自他口中拉了出来。男人浑浊着白液,与自己口水的贲张性器,正夸耀着它的年轻力感,在他眼前转瞬间便恢复了昂扬的角度。
这过度赤裸裸的一幕,令他不由地摒住惊喘。极端刺激的景象,合并烧窜过自己脑门的羞耻心,激发出不该有的惊人热潮。
「怎么了?」
看着他双手忽然押着腿问,涨红着脸低下头去。男人狡狯的扬起一眉,了然于心的恶劣地嘲笑说:「你翘起来了,是吧?」
被男人从地上拉起,他拼命闪躲着男人伸出的手,可是终究逃不开。男人将他的手拉开,大掌一握,掐住那鼓涨的中心说:「果然没错,你有感觉了,只是帮我吹萧就忍不住了是吗?阿单,你羞不羞脸啊!」
「住口……」带着啜泣音的,他盼能远离男人的视线,恨不能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为什么不能说,我只是描述实情而已,我有说错什么吗?」
「你非得这样羞辱我,你才会高兴?」他愤怒地一瞥,泛红着眼角处已堆满呼之欲出的泪光。
男人黑眸一闇,低声地说:「嗳,我是高兴没错,因为你总算和我一起堕落到这地步。我一个人在这儿咬着手指苦苦痴等,等了又等,你却迟迟不肯把自己最可耻的一面显露出来,而我的丑陋却被你看光了。」
黑眸里沸扬的狂野欲望,让他冷抽了口气。
「为自己感到可耻?呵呵,那就更羞耻一点吧。更多、更多的耻辱,多到你再也不能思考、再也不会逃跑!为了满是欲望,而成为没有我,就不能活下去的牝兽吧!」
牝……兽!!
梁单的脑海中,还在回荡着这胆颤心惊的字眼时,梁双已经一把揪住他衬衫的衣襟,刷地往两边扯开,迸落的钮扣四飞。
「你做——」
一冷笑,「不必担心,弄坏你一件衬衫,我会赔你十件、百件的新衬衫。反正以后我有得是钱。不过,也得要你有空穿呢——我想在接下来的日子中,你是不需要什么衬衫了。」
还没有机会反驳他这不是钱的问题,梁单的脖子一痛。梁双毫不怜香惜玉的以白洁的牙,在他的颈项上,犹如吸血鬼在啃咬着,并吸吮着他所流出的每一滴鲜血。
这是烙印。
就像是每匹牛背上的烙印,如今梁双要在自己所占得的猎物上,用自己的牙,烙上所有权的印子。
标记着:今日起,你就是我的牝兽了。
横陈在祭台上的羔羊,了解到自己的悲惨命运,而战战哆嗦着——羊儿的身躯是晰白的、是纤瘦的,在少年与青年暧昧的成长夹缝中,有着兼具两者的美丽与青涩。覆盖着几乎看不到的薄薄体毛,光滑的皮肤与匀称的筋肉,宛如一匹矫健的豹那样美丽。一颗颗的汗珠由眉宇中心迸出,犹似在强忍着什么痛苦,又彷佛在某种极乐中载浮载沉。
羊儿左右摇晃着头颅,破碎不成句的喘道:「……已经……不行……没了……不要再……啊啊……」
「什么叫没了呢?」
男人抬起艳澈着浊白水渍的唇,舔着、把玩着,那已经不知吐出过多少次欲望的小小铃口。而羊儿旋即弓高了腰身,再次释放了另一波小小的高潮,在男人手中喷出几近透明稀薄的精液。
「瞧,这不是又射了?」
把手中的证据移到他面前,男人蜷高的唇凑近他汗湿的脸颊旁说:「舒服吗?才帮我服务一次,我就替你作了三、四次呢!阿单,你这叫赚到了,是不?」
湿答答的五指,在胸口上游走。
若有似无的擦过硬挺的扁平小乳头。
「啊……唔……」
一股隐形的电流,从被揉捏过的地方窜过。
「很舒服对不对?」
再次回到胸口前的手指,不再做着若即若离的恶作剧,搓揉着红肿的果实。
「你左边的乳头比右边要有感觉,你知道吗?嘻嘻,是不是因为它离心脏比较近呢?」
哈哈地喘息。
原本不知道的,但现在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每当手指搓过细嫩的左乳尖端时,自己就像是一尾不能自主的鱼儿,不住地弹跳、扭动着。
只要男人咬住了那边的乳头,自己就会有错觉产生,以为他吸咬住的不是乳头,而是自己的心脏!男人含住它、用舌头在又红又肿的珠体上滚动时,他也会以为正被他翻搅玩弄的,是自己的一颗心。
……那错觉是如此逼真,让他的心脏又是紧缩又是狂奔,在恐惧的尖端尝到晕眩般的麻痒快感,快感也像是把薄刃在男人的舞弄下,贴着他的背脊一刀刀的刺入、穿出。
「……好痛……好痛……」这种心脏被绞住感觉,陌生而可怕,他不由得发出懂语。
「你说错了,阿单,应该是好棒、好舒服吧?」
啵地放开他傲傲挺立的小乳头,梁双站直了身,俯瞰着眼前的美景,仰瘫在巨大的桃木书桌上的……献给恶魔的羔羊祭品……每一处他所烙下的红印,到了明天将会转化为斑斑淤青吧!不过此刻这一朵朵的红花,像缤纷娇艳的落樱,绽放在这贝凄美的身躯上。
感应到了他的视线,原本在喘息的人儿饮下啜泣声,伸起双臂想要遮掩自己的脸,而梁双不让他那么作——扣住了双腕,压到黑发的两侧,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交。
「在我面前,永远都不要把你自己藏起来,阿单。」
惶恐的神色、红晕的双颊,黑水晶般透明澄澈的眼,情潮未褪的眼角泪光……男人要以眼睛吞噬掉这所有一切,将这一刻记录为永恒。
再过不久,我就只剩这些记忆,能回味一辈子了。
所以——
「来,听话,为我把你的双腿打开,让我看看你那羞于见人的地方。」
倒抽了口气,梁单猛烈地挣扎起来。
「真是不死心的家伙,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还要跟我装什么害臊呢?」扣住他一边的腿窝,高高地抬起,梁双抚摸着他颤抖的大腿,低语着:「这两年来,你没有让别人碰过这儿吧?阿单。」
「你!」
满意地微笑,他的表情已经回答了先前的问题,梁双点头说:「很好,要不然我可会好好地惩罚你。让你知道唯有我才是这儿的主人,唯有我才可能进入你的体内,让你欲仙欲死。」
「啊——」
突如其来的,长指没入那未经松弛的后穴,唤起过往血泪交织的初次体验,梁单绷起了全身的肌肉。可是它并未带来预料中的痛楚,湿黏指头在丝滑内壁移动的感触很诡异没错,但那不像前次一般疼痛。
「先让你的身子疲累几趟,接下来要抗拒也没力气了吧?」含着笑,梁双淡淡地望着他的表情说:「不需要这么诧异,过了这几年,我也不是没长进。多少学了点技巧,不会再像上次一样,让你痛得死去活来的。」
从牙缝中,从喘息中,梁单勉强自己拉开紧抿成一线的嘴巴说:「我还得感谢你是吧!」
「感谢倒不必,这是我应尽的义务。」
扬眉,梁双把指头缓缓地抽到最边缘,接着再一口气插到深处,让梁单发出了一声无音的颤吟。
「不过……要是你愿意求我,我会再更怜惜一点,非常有耐心的,帮你舔到这里松软软的、棉糊糊的,骨头都酥了,再放进去。」
诱惑地耳语着:「只要说一声求我,并不难吧?阿单。」
低咒着变态,梁单咬着唇挣扎着,到底是自尊重要,还是保住自己的屁股安危,不要再遭受像上次那样的惨剧(接连一礼拜连上厕所都很痛苦)重要。
「不管哪一边反正我都没差,就这样直接上了你,看着你哭泣求饶也好,或是充分地爱抚到你嘤嘤喘息,看着你难以自抑地央求我上你,我都会很爽……怎么样?你喜欢哪一种?」
暂时把手指退出他体内,梁双颇带威胁的,将自己的欲望抵住了他。
摇着头,梁单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忘记。那次壮烈的经验已经够多了,要再来一回——他实在没这勇气。
于是以蚊子般的声音说:「……求……求你……」
「嗯?我听不见,你要求我什么?」
羞耻到最高点,「我求你舔我!」
呵呵地笑着,梁双先是低头给他一记火热的长吻,舌头狠狠地揪住了他。让他在自己怀中抽离了所有的力气,抵抗的手也逐渐忘记了抵抗,继而环住自己颈项后,这才松口说:「我答应你,我会舔到你高兴,舔到你忘了东南西北,爽上天。」
梁单颤抖着,怀疑这将是另一场折磨的开始。
烫热的舌在美丽的绉折上,细细的舔舐着。。。。。。。
【后篇:镜影】三
簇新的五层楼洋房,有着华丽的维多利亚风的外观。这栋称之为「悦宾楼」的酒店,其实正是大班强纳森,在英租界最新投资的产业之一。宽敞大厅内的男男女女,都身着时髦洋服。倘若在这儿出现一名绑着发辫、土包子打扮的中国人,大概没进门,就会被人像狗一样的赶出去了。
租界这种国中之国,往往造就许多扭曲的价值观。
明明站在饭店门口的门僮也同是中国人,但却会以挑剔的目光批判上门的同胞客人,到底是不是有资格进入饭店内。相反地,只要是金发蓝眼的洋佬,即便是赤脚没穿鞋,门僮也会毕恭毕敬的弯腰招呼。
梁双在饭店门口一下车,门僮的眼睛登时一亮,殷勤地上前为他拉开镶着金铜把手的大门,说道:「梁大爷,大班等你很久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
打赏了门僮一点小费,才进入那座号称当今全湾仔最豪华的酒店内,一旁沙发椅上坐着的魁悟男人,便举手朝他招了捂。
「我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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