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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神龙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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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了!现在应该可以修练那曾差点让我走火入魔的神功了吧?要再出现意外怎么办?那就是天亡我也!是命运与我开了个玩笑。从此就保持这个状态?那是没练过的人的想法,我已经越来越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心神了,但又有一种清晰的感觉: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就在那个中间的循环。
万一真要今天还是不了!还是先写几封遗书吧,万一真要有个三长二短也算有个交待。但明天一定要练,老实说我实在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期待了。写给家里的,主要是劝勉父母他们不要太悲伤,还有弟弟。写给若蓝的,告诉她我真的爱她!让她忘了我这个“哥哥”,并坚强寻找自己的梦。
写给师父他们的,主要是感激对我的照顾,并说明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只是我个人的行为,与他们无关。对了,真要死在这里,以后谁还敢住?明天还是到后花园深处的树丛中去练吧!
第二天晚上9:30多,内院里也只有齐管家的房间灯还亮着,不知在干什么。虽然当空明月弯弯,但深更半夜的往后花园转,让人看见不把我当贼才怪!我仔细查看了几遍,确定没人才迅速往花园深处闪去。
盘膝坐在树丛间的草坪上,高大的树下只有小虫的叫声,环境十分适合修练。老天,这条小命就交给你了!我缓缓闭上眼睛,心中一片平静,虽然此练生死未卜、祸福不定,但绝没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不好感觉。
我刚按差点让我走火入魔的运功路线凝聚精神,冷热两个气团急冲而上,彷佛阴阳相吸般,急速靠近着猛的又撞击在了一起。“哗”一声我立马又是一蓬血雨,气海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仿佛要爆炸开来。我剧烈颤抖着咬牙苦苦忍受!反弹开来散乱的气团凝聚着又撞击在一起,不过力量一次比一次弱,连续三次撞击,我也经历了三次生死之旅。
撞击过后两团气团拧在一起撕咬、翻滚着在气海乱窜乱闯,一忽儿冰寒澈骨,但倏又变成灼热难忍。我感觉到气团越来越狂乱,再这样下去铁定失控,怎么办?也许引导气流到预定的路线,才是避免灭顶之灾的办法。
我忍着剧痛连续三次引导都没能成功,气团的冲击力度越来越大、冷热交替越来越频繁,再不能成功引导怕就此玩完了!胜负在此一举了,我用尽全身所有的精神力去引导,甚至暂时忘掉了**带给我的痛苦。
狂野的气团终于有了反应,倏的转头冲出气海窜至预定的路线上。说来也奇怪,一到这个路线气团就不再东窜西撞,只是相互撕咬、缠绕、翻滚得更剧烈了,而冷热交替更频繁了。气团前进的速度虽慢,但经过的经脉一阵扩张,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的刺痛,整个身子更是阵寒阵热痛苦异常。我苦苦支撑着引导气团,知道哪怕是一个放松,都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两股纠缠不休的气团在不断的运动过程中极缓慢地变短、变粗,当然痛苦也随之一点点加剧,我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气团终于循环一周又回到了丹田,我感觉到全身已经湿透。刚想停下,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升起,我马上重新推动气团再次进入循环。
明显感觉混合气团再次变短变粗,速度也似乎加快了一点点,而痛苦则是大幅加剧,慢慢接近了我所能抵受的极限。我咬牙苦守而不支,不得不转为仅守灵台的一点清明。**的痛苦是大幅减轻了,但意念不能再引导气团运动了,就如同把身体交出,自己一边旁观,我只有默默祈祷!
或者是气团第一次的经过已经形成了一个不小的通道还是怎么来着,反正气团没往与通道交叉的无数经脉钻。气团回到丹田又自动跳出来重新循环,速度又加快了一些,这样循环往复,没有丝毫会停下来的迹象。在一遍复又一遍的循环中,气团慢慢变成短棍,短棍变成椭圆,椭圆又慢慢向圆球变化。我的脑中却是诸般幻象此起彼消,异景无穷。
气团循环运动所形成的通道已扩张至巨无霸,所有经过通道的经脉都被同化掉,令我诧异万分的却是这样根本不影响原经脉的气血流通,就像通道内又有隐形的通道接通原先的经脉似的。这真像是在身体内部又重新造出一条硕大的经脉,而原先身体所有的经脉都变成了它各自独立的分支。我也算是看了不少的书籍,可无论是现代的经脉理论还是古代的医道典藏,就连柳半仙手里错别字连篇的“神功宝典”也没有提到过类似的情况,我就知道一些极端奇妙的事情已在自己身上发生了,只要逃过这一劫!
随着气团慢慢变成圆球,我隐隐觉得全身似乎就要爆炸开来,但我无能为力,我只有流着冷汗默默祈祷!奇怪的是气团变成圆球之后形状不再发生变化,其速度与寒热的交替也似乎也达到了极限,并且随着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气团还运动速度与冷热交替逐渐趋缓。最后,圆球变成不热也不冷缓缓移动着滚往丹田,我长舒一口气,一切终于结束了!
就在气团掉入丹田的刹那,“轰!”圆球突然炸成无数碎片沿着巨无霸的通道冲入全身的七筋八脉,没有一道经脉一个穴位能得以幸免。“哗”一蓬血雨冲天而起,我感到自己像天崩地裂般的剧痛,那种痛苦远远超出了身体能抵受的限度。我一阵昏眩,同时脑海一个爆炸,一片白光让人睁眼如瞎。
恍恍忽忽间我又听到了那个幽幽的呼唤,拼命挣扎着终于看清了那个身影,那是个身材苗条的女子,但脸上却一片模糊。白光缓缓褪去,只留下全身火辣辣刺痛难忍的我。我有一种清楚的后知后觉,我的色心救了我!要没有拼命挣扎着看美女而没让意识模糊,那么现在应该是一具活尸体了,不禁暗捏一把冷汗。不过,这么看来我这色心可也不小啊!
我满嘴苦涩缓缓睁开眼睛,东方才露鱼肚白。呀!我一声低呼,远方的天空色彩分明层次清晰,那金光灿灿的启明星原来只是“半边明月”。后花园更像变成另一个世界似的,万物都呈现着勃勃的生机,最动人处是一眼瞥去,便似能把握到每一片叶子在晨光中柔风下拂动的千姿百态。
我从没有一刻像眼下般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生命的意义,不禁感动至浑体猛震,跪了下来,热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闭上眼睛,内外的天地立时水乳交融浑成一体,我又是一阵狂喜和不再作他求的****。经脉是以十倍计地强化了,特别是那巨无霸的通道,虽并没有立刻功力大增,但只要再像一贯般精修励行,必能事半功倍。
要知人力有始而穷,到了高手境界,想有寸进亦是难比登天,但经过刚才的奇异改造,我的身体如一泓水洼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潭,每个窍穴,每道经脉,都脱胎换骨地变成有无可限量发展潜力的宝藏,能不令我欣悦如狂?对了,我的宝贝气团呢?怎么感觉不到?呜呜~那是我多少个辛勤的日日夜夜啊!苍天哪!我冤哪!快九月飞雪吧!算了,千金散尽还复来,我怕啥来着?
不过,全身还是火辣辣的痛,好在还能忍受。咦!怎么这么臭?稍微平静下来,我马上感觉到色黑味腥的汗渍遍布了全身,看看应该是通过毛孔排出的污垢。我轻手轻脚往东澜居驰去,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估计做采花大盗倒是有了几分资本了。我一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才真正吓了一大跳,头上七窍全部出过血,结块的血与腥臭污垢混合在一起,这还是人脸吗?无论谁看见不把我当鬼才是真见鬼了!
马上进行全身彻底的清洗,一阵忙活之后,我终于重新看到了自己。这是我吗?我看到自己平凡的长相却很有些不平凡的东西,额头好象宽阔饱满了很多,还隐隐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势,特别是眼睛中光华流动怪异非常!就是昨天还黑乎乎的皮肤也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色泽。
我把遗书处理掉,又到庭院的角落找来一截丢弃的木头,把它架在台阶的直角处,猛****一掌砍去。“啪”一声,应该一分为二的木头完好如初,而我的手虽然不是一分为二,但也不能说是完好如初了。我咬着牙,****颤抖着搂紧着受伤的手,疼得直跳脚。看来我那神奇的力量是彻底的消失了,这可怎么办?
“煤饼哥哥,你在干什么啊?”蔚丫头边下楼边喊着道。
看着跑近的她我忍痛露出一副泰然自若的神色道:“没什么,只是这手不老实,你哥随便教训教训他。”说着把已经肿胀淤青的手掌给她看。
“啊!”她一声惊呼,一时呆了。“我去拿药。”她一回过神,头也不回说着匆匆跑去了。我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一阵感动,虽然我知道自己仅是皮外伤,过不了几天就会自动消退。
她把整个急救箱都搬来了,红花油、伤膏及云南白药都有。我撕了一面伤膏贴上了事,这还是不忍拒绝蔚丫头的一番好意。“不要再这样了好么?”她看着我轻轻道。
看着她真诚的双眼我感觉这一刻蔚丫头特别的漂亮,真是有如小天使,也许能够替人着想的人才是最美丽的吧!“哇!你的眼睛会发光。”她惊叫着道。
“是吗?”我开着玩笑道:“那敢情好!晚上可以当作电灯用,走夜路也可以省个手电筒!”
她咯咯笑了几声又认真道:“煤饼哥哥,你眼睛真的有电光,比爷爷的还吓人,小蔚都不敢看你了。”
看来是真的了!不会就是寒热气团转化成的吧?蔚丫头这一提起,我马上想到师父那发着寒光的眼睛,也许我马上岔开话题道:“你可不可以不再叫我煤饼哥哥?”
“那叫你黑猩猩哥哥怎么样?”她笑着道。
我腿一软差点摔倒,这不越抹越黑嘛!“你看我现在还真有那么黑吗?”我不甘心地问道。
“咦!还真没那么黑了。嗯!今天是顺眼多了,不过怎么好象全变了?”她道:“那好!现在就不叫了,以后黑了再叫。”我听到最后一句还差点晕过去,怎么就咬着不放呢?
对练的时候,我更觉得轻松了,因为全身轻飘飘的,身子移动的速度自然是快了很多。我脚尖一掂,身子就倏的向后飘出,后跟一发力,又忽的前射,那感觉真爽!只是硬架蔚丫头的拳脚时接触的地方隐隐生痛,估计是没有热气的自然流动,以前每次动手对练的时候总有极少量的热气全身游动,却不是来自丹田,估计是存留在穴位间的吧,但昨晚这么一下,一如漂白过一样干净了。
“哇!易哥哥你果真会飞?”她又叫起来。
“不会吧?”我做着小鸟扑翅膀的动作道:“咦!怎么飞不起来?”一时笑得她天花乱坠。
学校里果真没人敢与我对视,一碰上我的目光马上就闪开了。班里的同学更是一脸的惊奇,“兄弟,一夜不见真当刮目相看了,不过也变得太离谱了吧?”、“别看我,别看我!你眼睛真的有电。”、“兄弟,今天怎么这么有气势?”虽然我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但老师脸上的毛孔都清晰可见,而他根本不敢望向我,让我自己也感觉怪别扭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低着头,尽量避免与她们的目光对视,可蔚丫头一句话就出卖了我。我一抬头,她们果然一愣,马上移开目光。齐管家与裘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师娘却微笑着道:“周末让小蔚带去买副墨镜戴上吧!”我估计她们以为师父把自己的内功心法教给了我。我也不解释,看来到时跟师父解释得费一番口舌了。
晚上练功的时候,只要心思一动就能轻松实现内视,经脉是不消说了,连骨质也变得紧密细致,发着眩目的白光。可丹田空荡荡的,无论练哪个循环都没有任何新的内气产生,纯一个“无”的状态。这是怎么了?这就是神功的最终阶段?怎么都不象啊!
好在身体已经完全改观,至少是感觉身轻如燕,虽不是蔚丫头说的会飞,但我偷偷试过,真的象小说中轻功高手一样,可以飞檐走壁了。特别是第六感更敏锐了,至少逃命是一点也不愁了。我想了想心中一宽,人可不能太不知足啊!
因为无气可练,我就看书了,令我兴奋万分的是我可以做到一目十行,并且每个字都不含糊,真是神奇之极。看书速度明显比以前加倍,一本500页的书以前起码要三小时,现在一个多小时就解决了,简直就是翻书了。一直到凌晨三点,看了五本书,按这个速度,怕是每天都要借新书了,奇怪的是仍旧精神抖擞,没有一点困的感觉。是今天自己精神亢奋还是身体的机能改变的结果?我准备熬夜试试。
可能是看书太投入,不知什么时候手上的淤肿已悄然隐去,了无痕迹,真是神奇万分!白天我还是感觉精神十足,看来真是换骨脱胎了,那就不应该叫身体,或者叫神体、仙体更为恰当吧!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信,看来选修的课程还要作必要的调整,这学期末能够开考的,全部都要选上。我激动得仰天做长啸状,却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虽然是课间,但还在教室。马上清楚感觉到如箭目光射来,我微微一笑,目光一转,扫落一地惊慌。
我看书的速度看得蔚丫头怎么也不相信,拉过一本我看完的书随便翻开一页,读了一句,让我接下去。我故意背错几个字,她也听得膛目结舌。“哇!是真的,虽然错了几个字,怪不得能得全国第三!”她一回过神来就拉着我的手恳求道:“易哥哥,你教教我好吗?”可是这能教得会吗?看着她渴望的目光,我一阵无力感,要能把自己的分享一些给她就好了!
没两天手臂上本来淡淡的黑块,现在清清楚楚显示出一个图案,有点象雅戈尔的商标却多出一个支撑的倒三角。这到底是怎么了?这神秘的皮卷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无论我怎么用沐浴露洗,差点皮都擦掉了,图案都半丝不褪。
怎么会象那皮卷上的图案一样?我看根本就是长上去的,就如胎记,可二十多年以后再长胎记?不笑掉人家大牙才怪!还一长长个明显是人工的图案?其他人看见肯定认定是刺青,虽然京城也有女的在****的肢体刺上蝴蝶什么的,很是漂亮!但更多代表的是野蛮,让老爸老妈知道还以为我参加了什么黑社会组织呢!还真是麻烦,以后洗澡穿衣都得注意了。
还有那个幽幽的呼声,我虽然不困,可有时也想小睡一下,可每一次她总是来扰我清梦。对了,那几句呼声虽然很是难学,但我都已经滚瓜烂熟了。这也该是语言的一种,让裘姨打听一下,或者真有人知道也不一定。可裘姨问这个出处?如真要是算了!甭自找麻烦了,还是管住现实多拿几分学分吧!
第06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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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千年冰山
因为裘姨她们都不敢直视我,我也尽量避免与她们对视,但在学校里就不同了,我可不想让大多数人的自在建立在我的不自在之上。当然,因为我年幼识少、思维单纯,要我想到“我这种自在是不是建立在大多数人的不自在之上?”这么一个深刻的问题就太有些难为我了吧?我从不承认自己是坏人,但谁要说我是好人,我就跟谁急!或者我听着“大侠”这个称呼就感觉不顺耳正是源于这种心态吧。
蔚丫头曾三番五次拖我去逛街,那狂热的眼神看着都让我一阵心惊肉跳的。我或婉言推拒、或借口托辞,甚至打岔分神等等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反正从没让她得逞过。但这次是师娘当面吩咐过的,估计逃是逃不掉了,我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情看着一脸兴奋的蔚丫头。
果然,刚吃了早饭蔚丫头就催我上街了。我看了一下手表惊道:“大小姐,现在可才6点多一点哪!街上鬼都没有一个!”
“天亮了,鬼当然回家了!”她丢给我一句,自顾扳着手指算开了:“先到动物园,再去儿童城,然后到游乐园”
我一听傻眼了,这叫买墨镜?连忙打断道:“喂,喂,喂!我们不是去街上买墨镜吗?”
“啊?呵呵~”她笑着道:“这些是买墨镜前的准备活动嘛!”
这分明是一只大灰狼看见一只落单的小绵羊而张开着血盆大口的笑嘛!看来女人对逛街的狂热,还不分年龄大小的,真是可怕!我皱着眉道:“你妈妈不常陪你去吗?”
“一开学人都看不到,每次都是我自己去看‘毛毛’的。”她一副可怜的样子道:“易哥哥陪小蔚去好吗?”
原来这样,也真蛮可怜的!老实说动物园我也想去看看,游乐园还勉强凑合,但儿童城就有些难为其难了。“‘毛毛’是谁?”我奇道。
我还以为谁呢,“毛毛”原来是蔚丫头在动物园里认养的一只金丝猴,平时养在动物园,但蔚丫头去就能单独跟它玩,如果有必要在交足保证金的情况下还可以带出来。但它的一切费用都有蔚丫头出,一年要一万多,老爸一年也没能赚这个数,我听得只摇头。
蔚丫头又要陈叔开车去,我建议我们两个自己去,她也没反对。出了门我才往公交站方向走了两步,就听见后面蔚丫头的叫声,回头一看,她已经半个身子进入“的士”去了。唉!穷人还真不能跟有钱人比派头。
驾驶员从反光镜中看了我一眼,刚好我也正通过镜子看他,他立马吃了一惊,车子沿着“之”字型急刹车。幸亏这么早还少有车辆,但也吓得蔚丫头一声惊叫的了。她马上想到了原因,对我道:“先办正事,我看着也觉得很不舒服!”驾驶员这才吐出一口气,定了定神才继续开,但再也不敢往上面的镜子看了。
我认为随便买一个算了,可蔚丫头不肯,还神神秘秘咬着我耳朵道:“爷爷出去游玩之前给了我一张卡,是没有上限的那种啦!”她又离开我的耳朵道:“可不能告诉妈妈她们。”
听到“游玩”两个字我差点没笑出来,师父的“游历”在蔚丫头的嘴中变成了“游玩”,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可其中意思却千差万别哪!但听到后半句我就一阵发愣:没有上限?那就是说无论多少银行都可以支付,师父这溺爱也太夸张了,要有什么事,还不害死蔚丫头?
她带我到眼镜城,这么早却也有很多人了。那还真叫得眼镜城,琳琅满目的全是眼镜,让人几乎感觉自己一步就要踏在眼镜上,特别是那促销小姐,笑得要多动人就多动人。蔚丫头一切视而不见,拉着我东拐西走,我问去哪?她只说跟她妈妈来过。
她终于在一个叫做“雷诺玛”的眼镜店前停了下来,看装潢就知道不是我辈能进的,蔚丫头却笑着说不贵的。我不信,一看都几百元一副的还不贵?不过,因为老妈给我的伙食费只用在午餐上,所以买一副我还能勉强承受。
这个品牌的产品设计优雅,细巧却又不失坚固,按这个质量也应该算是价格公道了。那个漂亮的柜台小姐热情地给我介绍产品,可就是不敢看我。我选了个茶色的,看看那个漂亮的天蓝色也试戴了一下,感觉都不错,但蔚丫头说都不够气派,拿了付真墨镜让我试戴。我戴上,气派是气派,可怎么看都象个黑社会成员,但蔚丫头连声说好,估计是看多了香港黑帮电影。
我摘下又让柜台小姐介绍其它更适合我的,正听着她对我脸形气质的分析,蔚丫头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我旁边了。她一把抓着我的胳膊嚷道:“走了,走了!动物园都快关门了。”
我一看7:30都还没到,买东西就得货比三家不是?就道:“我们再走几个店看看吧!”
“还看什么?”她把手中的袋子一扬道:“快些,来不及了!‘毛毛’还等着我们哪!”
啊?都已经买下了?我还没仔细试哪!算了,反正也是装个样子,让裘姨她们看着自在点。不过,这个钱得给她。我边走边接过她手中的袋子,三副?我试过的都在了。“要这么多干嘛?赶快退两副掉!”我马上停下脚步道。
她一把夺过袋子,没好气道:“你不要的我买了扔垃圾!”
这丫头!有钱也不能这么使呀!但看她那样子,真扔垃圾都不知道。“好啦!我要就是了。”我开口道:“请问旁边那位翘着嘴角的大小姐,刚才到底付了多少呀?”虽然我知道她钱多,但这钱一定得给她。
“什么钱不钱的!走快点,饿着了‘毛毛’我可找你算帐!”她白了我一眼,顿了顿又命令着道:“你把那副墨镜戴上!”
一戴上墨镜,回头率马上直线上升。我一看两边店内镜面玻璃中的自己,虽然说不上威猛,但高大是肯定的了,还真有一些气势!而因为有蔚丫头的陪衬,还真象个保镖。我们这么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一粗犷一幼稚,不吸引目光才怪!
蔚丫头买了猴子爱吃的香蕉、玉米苞子等两大包食物,居然花掉300多,我看着都一阵心疼,我一个月都没吃掉300的饭菜票呢!当然,我成了理所当然的搬运工。
“毛毛”是一只已经老态龙钟的金丝猴,听饲养员说也是脾气最好的,蔚丫头说它听得懂人话,不过我看在这间特别的接触室的表现还真有些这种感觉。蔚丫头一手抚摸着猴子金色的毛发,另一只手喂它吃东西,嘴巴还喋喋不休说着些什么,间中还拍拍那个苍老的猴头。奇怪的是猴子边慢吞吞吃着东西,还不断点头,间隙还“呜呜”叫着,甚至拉着蔚丫头的手去抚摸它树皮似的老脸。
一眼看去还真是一副人猿和谐的画面,我心中一动,我摘下墨镜向她们靠近。蔚丫头马上抗议道:“不要吓‘毛毛’!”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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